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爱暖情森-第9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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秦暖属兔,到今年整整28岁!

再回去的路上秦暖一直打量着手中的这条白金项链,她想了很多很多,从她和韩子遇最初初相见,相知,到后来的相离,再相见,再到如今的分离。

人生有太多的舛错,也有太多的聚首和分离都是我们所预想不到的,于是这些离奇的遇见和悲伤的分离就填充着我们苍白的一生,使人生有了姿采,也有了滋味。

后来秦暖想起了那个关于13岁时她讲给韩子遇的笑话:

很久很久以前,一只白兔爱上了一匹白马,于是有一天白兔趁白马睡着的时候高高的跳起吻了白马一口之后撒腿就跑。白马被白兔弄醒了之后很生气,就连忙撒腿追着白兔。白兔跑累了,灵机一动,将毛染灰,假装看报。

白马说:“看到一只白兔吗?”

白兔:“是那只偷偷亲了白马的白兔吗?”

白马:“靠,这么快就见报啦?”

其实这是被秦暖改编过的笑话,其实故事的结局是,白马最后说的是:“我想告诉它,老子爱上它了!”

中午时分秦暖回到东郊别墅,哄着秦然才睡下,便听见手机作死地叫个不停,秦暖看也没看手机上的署名便拿着电话说道:“牧宇森你还有什么事情最好一次性说完。”

“不是啦,是我啊亲爱的。”江贝贝拿着电话无奈地说道。

“哦!”秦暖说话的声音瞬间降低,捏着自己的眉心说道:“大中午的正午睡呢,有什么事吗?”

“没事的话,我敢打扰娘娘您的春秋大梦吗?”江贝贝说道,“赶紧出来,有要紧事。”

“什么要紧事非得现在说,还得出去说?”秦暖问道,“就不能等我睡醒了再说吗?”秦暖说话的声音越来越小。

江贝贝生怕秦暖又睡过去,于是连忙说道:“快点的,一点半,老地方,你要是放我鸽子,小心你那一身皮。”说完之后江贝贝就狠心地挂断了电话。

秦暖看着黑了屏的手机一脸的黑心,恐怕江贝贝是迄今为止敢威胁她而又不用自己的生命安全的人了,秦暖叹了口气,不情愿的起床,洗脸,着装。

正午的时候显然要比上午的时候热上很多,秦暖穿了一身蕾-丝套装,上身是白色的裙摆式上衣,下身是一条粉色的包臀短裙,整个人显得及清新又舒服,只是颇不搭调的是秦暖在自己的鼻梁上架了一副几乎能遮住她半张脸的太阳镜,手里还拿着一折纸扇在那扇来扇去。

“亲爱的,来的可真早啊。”江贝贝笑嘻嘻的说道。

秦暖十分的不耐烦,撩了一把额前散乱的头发,说道:“说正经的,我还赶着回去午睡呢。”

“呦,什么时候这么嗜睡了?”江贝贝问道,“不会是有了吧?”

秦暖无奈地翻了个白眼,当然被墨镜挡着江贝贝根本就感受不到此时秦暖眼睛的杀伤力,江贝贝漫不经心的啜了一口咖啡,说道:“还是把墨镜摘下来吧,别一副随时都想走人的架势,你到底是我多嫌弃和我坐在一起?”

秦暖长出一口气,将墨镜摘下来,手中的折扇也往桌子上一撇,说道:“到底什么事,非要出来说?”

“大事,天大的事!”江贝贝眨巴着眼睛说道。

“得了吧,就你,估计是又和学长吵架了,离家出走的吧?”秦暖说道,端起桌上的咖啡喝了一口,然后说道:“这么苦,果然提神,一下子就清醒了。”

江贝贝笑笑,说道:“还是上次你和我说的那件事,就是你让我调查的关于谢柔婉和佟毓婉以及牧宇森之间的事情。”

“哦?”秦暖一惊,放下咖啡杯,凑到江贝贝身边,小声说道:“这么快就有消息了?”

江贝贝得意的点点头说道:“有消息了!”话说的十分的可定,然后又看了看周围,果然挑中午的时间就对了,现在这咖啡厅里只有她和秦暖两个顾客,而且现在就连一直在吧台后面的服务员都是昏昏欲睡的模样。

“怎么说?”秦暖问道,有点好奇,有点紧张。

“谢柔丽这个名字你知不知道?”江贝贝问道。

秦暖一怔,而后是面色严肃的点头,说道:“知道,是牧白的姨妈,是谢柔婉的亲妹妹,有个女儿交付甜甜,现在是单身母亲。”

江贝贝点点头,说道:“就是她了,这个谢柔丽不简单!”

“嗯?”秦暖不解,“莫非与她有关,不可能吧,柔丽阿姨虽然看上去确实是个极其能算计的人,但不至于去做什么害人的事吧。”

“其实这个谢柔丽与谢柔婉是同父异母的姐妹,两个人的性情完全不同,谢柔婉温婉怯懦,而谢柔丽在年轻的时候极其的又主见,当年嫁给H市的付少锋,可谓是噪声大造。”江贝贝喝了口咖啡继续说道,“那个付少锋与当年的钱氏是一样的黑白通吃。”

秦暖若有所悟的点点头,说道:“你的意思是说,当年的事情很多其实都是谢柔丽叫人做的?”

“嗯。”江贝贝点头,继续说道:“不过谁年轻的时候没干过点二逼事儿,谢柔丽当年年轻气盛,眼睛里揉不得沙子,谢柔婉却又是温暖怯懦,顶多来个一哭二闹三上吊她那点伎俩也就到头了。”

“当年佟毓婉与牧裕隆有染是不假,但谢柔婉虽说是温婉体恤,但是谁能忍受自己的老公在外面有女人,于是那时候她也爆发过,但是却另牧裕隆更加的反感,甚至要与谢柔婉离婚,若不是牧家老爷子拦着恐怕早就不是现在这个样子了。”江贝贝说道。

秦暖听着冷冷一笑,说道:“这就叫做上梁不正下梁歪!”

江贝贝看了一眼满脸厉色的秦暖,知道秦暖又想起了当年牧白背叛她的事情,于是劝慰着说道:“还是那句话,谁年轻的时候没干过点二逼事,都过去了,就别再多想了,否则就是对不起自己。”

秦暖点点头,微微地叹了口气,说道:“你接着说。”说完她便轻轻地搅动着被子里的咖啡,静静地听着江贝贝说话。

“当时谢柔婉在牧家受了委屈,谢柔丽也知道吗,即便现在谢家已经没落,但是再当年,谢家在H市也算是有头有脸的,谢柔婉与牧裕隆的事情闹得沸沸扬扬也就算了,万不可再被退婚,那样谢家也太丢脸了。”江贝贝说道。

“这件事的错误本就不在于谢家,凭什么要让谢家难堪?”秦暖有些不解。

江贝贝沉吟片刻,犹疑着摇头,又说道:“不管怎样,不行的婚姻总是女方比较吃亏一点吧。”

秦暖点点头,说道:“也对,后来呢,谢柔丽是不是把佟毓婉给修理了一顿?”

江贝贝诧异地看着秦暖,说道:“你怎么知道?”

“在这种狗血的三角恋中,往往受伤害的都是女人,而且谢柔丽肯定是站在谢柔婉这一边,这件事想要得到解决,并且还要为谢柔婉出一口恶气,但又不能动牧裕隆,那就只能把佟毓婉除之而后快了。”

江贝贝点头对秦暖竖起了大拇指,说道:“全中。不过当年佟毓婉消失的和离奇,在中国出现也只是前不久才回国。”

“嗯,婉妈这个人一向低调,看来和当年的事情是绝对分不开的,照这样看来婉妈的腿上或许也是谢柔丽叫人下的毒手了。”秦暖说道,有些意味深长,心里又是颇多感概,然后叹着气说道:“多少人是被所谓的爱情所迫-害。”

江贝贝听了之后痴痴地笑,说道:“佟毓婉也算是个命大的,没有死,只不过是腿断了。”

☆、第175章 牧家的风流帐

秦暖啜了口咖啡,漫不经心的说道:“难不成还有命短的?”

“嘿嘿嘿……”江贝贝奸邪的笑着,却又笑着笑着觉得有点笑不出来,之后指着秦暖说道:“和你有关。铄”

“啊?”秦暖大惊,“怎么可能?瑚”

“和牧宇森有关。”江贝贝又说道。

“这还差不多。”秦暖咧唇一笑,然后突然皱着眉,神情严肃的问道:“怎么还和牧宇森扯上关系了?”

“呵呵……”江贝贝耸耸肩,说道:“这又和牧家的另一段风流韵事有关。”

“什么?不会吧?着牧家人上上下下还能做点什么?不作死不外遇就浑身难受是怎么着?”秦暖简直气愤到极点。

江贝贝看着情绪激动的秦暖,说道:“那还说不说了,我怕你一激动把桌子掀了。”

“说,为什么不说,着都是反面教材,回去我还得教育我儿子,绝对要从始至终从一而终,不然这得害惨了多少人。”秦暖说道。

“牧宇森是牧家老爷子的私生子!”江贝贝说道。

“什么?”秦暖此时正喝着咖啡,听江贝贝这么一说一口咖啡全都卡在嗓子眼,上不来下不去,猛咳了好半天,最后才红着一张脸直起了腰身,问道:“接着说。”

“这么牧宇森的妈妈当年好像是一个很有才华的女大学生,但是偏偏就爱上了比她大很多很多额牧家老爷子,你说这不是作死吗?”江贝贝说道。

“别,话也不能这么说,两情相悦的话情有可原,也算是一段传奇。”秦暖说道。

江贝贝冷冷一笑,说道:“只是好景不长,迫于外界种种压力,两个人在一起没有多长时间,这个女人就失踪了,牧老爷子再也没能找到她。”

秦暖点点头,不置一词。

“但是后来被谢柔婉知道了这个女人的下落,而那时候,这女人还带着一个男孩子,那就是牧宇森。”

“凭牧家老爷子是个极重感情的人,既然自己还有一个小儿子,那就不可能不把家产留给自己的小儿子一些,这就威胁到了牧白将来在江家的地位。”江贝贝说道。

“哼!”秦暖冷哼一声,说道:“好吧,我就知道得是这个样子,说白了,还不是因为虚荣心作祟,害了一个无辜的女人还不够还要再去害第二个,最后她自己却是终日惶恐不安,心脏病爆发,几乎要了她半条命。”

江贝贝点点头,说道:“谁说不是,真是可悲,可怜,可叹。”

……

秦暖回去的时候,看见佟夫人正在和秦然玩耍便上前问候了两句,然后坐在沙发上静静地看着他们那一老一小嬉笑。

佟夫人瞥了一眼秦暖说道:“暖暖,我怎么觉得你今天有点不同呢?”

“嗯?”秦暖不解,问道:“哪里?”

“看我的眼神啊!”佟夫人说道,“平常你看我的时候可不是这个样子的。”

秦暖尴尬一笑,说道:“是吗?那您说说我我平常的时候看你是个什么样子,而今天看你的时候又是个什么样子?”

佟夫人莞尔一笑,却是摇头,“说不出来的感觉,或许是我的错觉。”

佟夫人这样说着,秦暖亦是觉得此时佟夫人看着她的眼神与往常不太相同,是温暖的,亲切的,秦暖温婉一笑,忽然觉得,人与人之间的距离或许就因为一个微妙的眼神而被拉近或是扯远,人与人之间的感情交流亦是如此的微妙。

夜晚时分,秦暖与牧宇森都去了机场,而他们到的时候,只见到了唐婉一人。

“姨娘!”秦暖老远的看到唐婉之后便“摇旗呐喊”,小跑着过去与唐婉抱在一起。

唐婉摸了把眼泪,将秦暖推开,说道:“记得常带着家人来夏威夷。”

秦暖摸了摸站砸眼角的泪珠,点点头,说道:“会的,本想向姨娘来参加我们的婚礼呢,看样子,我们还得重新策划一下。”

唐婉是又惊有喜,然后又瞪了一眼牧宇森,说道:“怎么,孩子都六岁了,你都还没给我家暖暖一个婚礼?”

牧宇森没有说话,脸上略显尴尬。

秦暖忙解围道:“姨娘,你也知道,我们……”

“哼”唐婉冷哼一声,说道:“不管怎么说,就是怪他。”唐婉不客气地说道,然后又厉声对牧宇森说道:“别以为你有钱你就可以为所欲为了,你要是敢在做一件对不起我们家暖暖的事情,我决不饶你。”

秦暖本以为一牧宇森的脾气就算是不发怒已经算是极其的给面子了,却没想到牧宇森居然乖乖地就像一个受训的小学生,态度公瑾,不敢有一句反驳,嘴中连连说道:“是是是,不敢了,不敢了……”

如此谦卑的态度让唐婉放心了不少,于是又咧着嘴笑着将秦暖和牧宇森的手交叠在一起,说道:“要知道能找到一个自己爱的又爱自己的人实在是不容易,且行且珍惜吧。”

秦暖突然觉得鼻子一酸,说道:“姨娘……”

“好了,什么都不用说了,你也不用惦记我,在那边我还有子遇。”唐婉说道,微微地提了口气,又忍不住擦了把眼角的泪水,此次中国之行之后,她是彻底的断了对这里的念想了,绝望透顶。

韩子遇从取票口处往回走,低头查票时因为没有留心以至于撞到了。女孩子哎呦一声之后便跌坐在地上,韩子遇一惊连忙伸手去扶。

“是你?”韩子遇震惊着问道。

女孩子抬眼,仔细打量着韩子遇,然后灿然一笑,说道:“我见过你,就在白天你在我们店外面喝过咖啡,对不对?”女孩亦是满脸惊喜。

“呵呵……”韩子遇笑笑,看着女孩温暖而又带笑的眼睛只觉得一阵恍惚。

“你是飞去哪里?”女孩问道。

“夏威夷,你呢?”韩子遇说道。

“好巧哦,我也是去夏威夷。”女孩更是惊喜,说道:“你是哪个航班?”

“九点半!”

“好巧哦,我也是九点半。”女孩说着,激动地简直就要哭出来,“我是要去亲戚家,你呢?”

“回家,呵呵……”

秦暖、牧宇森在与唐婉谈话的时候看见韩子遇朝他们这边走来,身边还跟着一个漂亮的女孩子,两个人有说有笑。

“咦?”秦暖一惊,看着走在韩子遇身旁的女孩子说道:“这个女孩子好眼熟啊!”

牧宇森抬眼亦是看着那个女孩子,眼眸微眯,“噗嗤”一笑,说道,说道:“你不觉得那女孩子笑起来的时候眼睛和一个人很像吗?”牧宇森才说出这句话转瞬却脸色变得有些难看。

那女孩子笑起来的时候,眼睛弯弯的模样与秦暖是有九分神似,这也就是牧宇森,看一眼便能看出这个女孩子究竟是哪里长得像秦暖。

秦暖看着那女孩子的脸不说话,忽然抱着牧宇森的胳膊傻呵呵的笑。

“妈,我已经把票拿到了。”韩子遇走过来说道,“暖暖,牧总,谢谢你们还来送我们。”

“哪里!”秦暖挠挠头说道,此时她还紧紧地拽着牧宇森的胳膊,似乎是在向所有人宣示,她身边这个玉树临风,人见人爱花见花开的男人是她的专属一般。

“妈,这是叶晓晓,是与我们同一班飞机的。”韩子遇说道。

“呦,这么快就熟了,你俩神交吧?”秦暖打趣地说道。

叶晓晓低头红着脸颊笑,韩子遇亦是只笑不说话,秦暖却是心里就像放下了一块压在心口很久的大石头一般,感觉轻松了不少。

“我想好了,我们婚礼就在夏威夷举行了,我的婚礼姨娘是必须要参加的,况且婉妈也是定要回夏威夷的,你们一个是我的主婚人,一个是我的证婚人,然后就让子遇哥哥和晓晓做我们的伴郎和伴娘,好不好?”秦暖说着,一双眼睛变得晶亮。

牧宇森面着唇笑,不发一言。

唐婉却是连连点头,说道:“这个主意好!”

送完了唐婉母子之后,秦暖和牧宇森一同回家去,而此时她的思绪还沉浸在对自己婚礼的编制当中。

“牧宇森,你说我们要不要再拉上江贝贝他们我们四个人一起办个集体婚礼怎么样?”秦暖问道。

牧宇森思忖了片刻,说道:“不好,我们的婚礼那是要制造独独属于你我两人的记忆,独家记忆,明白吗?”

秦暖看着牧宇森笑,笑的贪婪而又阮媚,说道:“牧宇森,我这辈子可真是幸运,能在有生之年遇见你,并且爱上你,你就是上天送给我最好的馈赠。”

机场外面,夜色朦胧,星光熠熠。牧宇森牵着秦暖的手亦是笑的灿烂且又令人觉得舒服。

“不是说你是上辈子造了孽才遇见我的吗?”牧宇森说道。

“呵呵……”秦暖冷冷一笑,说道:“你怎么就这么不懂风情?”

“谁说的?”牧宇森说着就低下头来吻上秦暖的唇,瞬间,秦暖几乎忘了呼吸,她没有料到牧宇森真的是这样大胆,此时他们就站在机场外面的某个路灯下,周围是数不清的陌生人,更有无数的目光,尖叫,口哨声。

秦暖羞红着脸将牧宇森推开,说道:“被这样,你看他们都在笑我们呢。”

“他们是吃不到葡萄说葡萄酸,别管他们。”说着又将秦暖往他的怀里带了带。

……

H市东郊别墅,佟夫人在书房里一直研究她的十字绣,手指温柔的拂过上面的每一个花瓣,眼角,嘴角,都噙着淡淡的微笑。

“夫人,您的电话。”这时候下人按着话在书房外面说道。

佟夫人从自己的思绪里抽回来,冲着门口的方向说道:“拿进来。”

下人推门进来,佟夫人还是往常冷清淡漠的样子,结果电话,放在自己的耳边,还没容她说话,她便已经是张口结舌。

“婉儿?”那边传来一道沧桑厚重的声音。

“婉儿是你吗?”

“婉儿,你说话呀!”

佟夫人不动声色地擦去自己眼角的泪水,说道:“是我。”

电话那边的人安心似的微微叹了口气说道:“婉儿是我啊,牧裕隆。”

“嗯!”她淡淡地一声,不悲不喜。

“你还是老样子,总是这样不愠不火好像没有情绪。”牧裕隆在那头说道。

佟毓婉嘴角上扬,当初他就是这么说她,总是一副不知悲喜的样子,不解风情。

“这么晚了有什么事情吗?”佟毓婉问道。

“嗯,想问问你明天是否能出来。”牧裕隆说道。

“嗯!”佟毓婉应道。

“那好,明天寒山寺!”

“嗯,好!”

翌日清晨,寒山寺里的小花园里,以为坐在轮椅里的老太太静静地坐在花阴下,手中拿着一串舍利子的手珠。

眼前的兰草早就已经过了花期,早就成了一片郁郁葱葱的草地,没有冷香,没有蝴蝶,但依旧让人看了觉得心情舒畅,今日,佟夫人的嘴角一直都是似扬非扬,看起来心情不错。

“婉儿,是你吗?”终于在她背后响起了这句声音。

佟毓婉回头,蓦地,嘴角上扬,岁月改变了彼此的容貌,但是从来都没有改变过他们看着彼此的眼神。

“婉儿!”牧裕隆看着坐在轮椅里,已经将近半生都不曾见过的人,蓦地,湿了一脸,摇着头喃喃说道:“怎么会是这个样子的?”

佟毓婉没有说话,只是看着站在眼光里的已然是个年近六旬的老人的他,边笑边哭,眼泪依旧当初那般晶莹芳华。

倨傲如她,心比天高,却数十年来,她都是坐在这轮椅里,比别人都要挨上半截,可见这么多年来她究竟是受了多少常人难以理解的痛苦,同时也不难理解,究竟是什么信念能让这个断了腿的中国女人在数年之间在国外造就了商界的奇迹。

“今年的兰花开的好吗?”她开口说的第一句话就是这话。

牧裕隆在他身边重重的点头。

“可惜呀,我回来晚了,终究是错过了那绝美的日子。”佟毓婉不无感叹地说道,眼睛一直看着脚下那些长得碧翠葱茏的兰草,不再多说。

“这些年,你还能记得我,记得着花草,是我的荣幸。”牧裕隆说道,然后深深地谈了口气,“岁月不饶人啊,我们都是一把老骨头了,当年的意气风发全不见了,这天下已经是他们年轻人的天下,我们只能做个看客了。”

佟夫人笑笑,说道:“她好些了吗?”

“亏你还记挂着她,她还好,再过几日就能出院了。”牧裕隆说道,“倒是你,你有爱咳嗽的老-毛病,这些年有没有加重?”

佟夫人摇摇头,道:“没事,年轻的时候总是把这事记挂在心上,人老人身体总是这病那病,如今我也不甚在意,反而觉得没有以前严重了。”

“那就好!”牧裕隆说道。

能在有生之年遇见自己想要遇见的人,那绝对算的上是一种幸福。

或许,从来都没有人能够去理解佟夫人当年对牧裕隆的心意,因为,在大多数人的眼里,佟毓婉是一个名符其实的小三,插足,夺人所爱。但是,有谁能说爱情本身是一个错误,对于佟毓婉来说,要说错,就错在她是女人,并且爱上了一个已经有家室的男人。

其实佟毓婉从来都没有打算和谢柔婉去争抢过什么,若要公平,这世上本就没有绝对的公平,在三角恋当中或许大家最恨的是小三,最很铁不成钢的是被两个女人夹在当中的男人,但是客观一点来说,是人,凡是俗人,谁都有七情六欲,何况是血气方刚的男女。

佟毓婉没有错,牧裕隆没有错,谢柔婉没有错,同样被卷进这场爱情之战当中的谢柔丽也没有错,错,都是因为人太过偏执,谁都想要得到,谁都想要得到更多,但是,现实的残酷往往就在于它不会给你更多。

佟毓婉和牧裕隆或许在分开的这几时年当中设想过无数次再见面之时的情景,或许是热烈的拥抱,或许是惨淡的对峙,或许是淡漠的无视,但是,当他们这正见面的时候,一切都太过平淡,而平淡才最真实。

佟毓婉与牧裕隆之间的谈话不过是家长里短的问候,以及对彼此的关心至于,再也无当年义无反顾的热情,就像是一对多年未见的老朋友,虽然不免惊喜之情,但是他们只谈风月,一切无关爱情。时间能改变太多,当年那执念不肯放下的,到如今也都清淡如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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