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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夜迷乱:黑道大叔别过来-第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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霍非夺没有理会顾在远,盯着伍衣衣,深吸一口气,凉凉地说,“丫头,我不叫大叔。”

“啊?”伍衣衣撑大水晶眸子,有点没明白过来,使劲眨巴几下眼睛,结结巴巴地应道,“噢,噢。”

☆、俊美却危险的男人5

“啊?”伍衣衣撑大水晶眸子,有点没明白过来,使劲眨巴几下眼睛,结结巴巴地应道,“噢,噢。”

是不是说完这句话就要开始干掉她了?呜呜呜。

伍衣衣的小表情呈现出十分纠结难过的状态。

霍非夺低头,迷人的嘴唇几乎贴到伍衣衣的耳朵上面去了,一股股热气随即扑到了伍衣衣的面门上,电得她浑身过电,半个身子都麻酥酥的。

“霍非夺。”

霍非夺说完这三个字,挺起身子,单手潇洒地插兜,目光悠远地看向前方。

阿忠已经将开路的几辆车调了回来,正目视着他。在阿忠身后,站着七八个壮汉,一看就是黑社会的风格。

霍非夺略略摆了下头,远处的阿忠已经明白,老大是不让他们过去,便挥了挥手,几个壮汉分分秒就隐藏起来,看不到踪影了。

伍衣衣瘪眼偷偷看了霍非夺一眼。

这个危险的家伙长得真好看啊!估计是整容个三五十次整出来的。

人家一张脸上的五官就没有一样有缺陷的。

美得让人嫉妒!

咦?他刚刚跟她说了什么?

难道是他的名字?

他干嘛要告诉她名字?她又没有问过他,真是的,多余的怪大叔。

他刚刚说他叫什么来着?霍什么的玩意儿?

站在霍非夺身后的顾在远整个人都呆了,目瞪口呆的。

老大没事吧?

他怎么突然这么亲民了?

老大几乎都不和什么人主动说话的啊,尤其是女人!

老大今天太奇怪了。

“知道你错在哪里吗?”霍非夺深吸一口气,寡凉地问。

伍衣衣垂着小脑袋,正好可以看到霍非夺结实、紧致的小腹。

靠了,这男人的腹肌真不错哦,很发达,看上去很硬朗。

因为他是穿着紧身米色内衣的,十分贴身那种,他略略一吸气,都能够看到腹肌的一起一伏。

该死!都命悬一线的时候了,她竟然还有脑袋去YY这个可怕的男人。

“知道……”伍衣衣难得这么乖巧地说话。

她是个爱顶嘴的孩子,不太会说柔软的话,原来妈妈活着的时候,她明明是关心妈妈的,可是嘴巴里说出来的话总是那么叛逆。

遇到这个俊美如画的霍非夺,她竟然不自觉就变乖了。

“错在哪儿?”霍非夺追着问。

“错在……挡了您汽车的路……”

“嗯?!”霍非夺危险地眯眼。

“哦,是错在砸了您的车!我错了,错了。”天哪,这个男人稍微一眯眼,从鼻子里哼出来一声,都这么吓人啊。

“什么!”霍非夺略微生气地一只手撩起外套。

伍衣衣马上吓得上下牙都打颤了,慌乱地快速地说,“不对不对,我的错很多很多,我不该挡住您的路,更不该把山地车砸到您车玻璃上,我知道您的车很贵很贵,我也知道您的时间很宝贵,所以我请您大人有大量,您就把我放了吧。”

伍衣衣如此至诚地自我检讨着,谁料到,霍非夺那个妖孽的脸色,却越来越差。

☆、俊美却危险的男人6

伍衣衣如此至诚地自我检讨着,谁料到,霍非夺那个妖孽的脸色,却越来越差。

好像吃了狗屎一样差……呵呵。

伍衣衣心想,坏了,这个大叔脾气很差劲,不论她如何磕头认错,他都不解恨,看来一定要把她弄死才行啊。

伍衣衣绝望了,彻底绝望了。

靠了,老娘都这样认错了,你还想怎么样,杀人不过头点地啊!

伍衣衣不管不顾地鼓起腮帮叫嚣起来,“你这个大叔到底怎么回事啊,你像个学校辅导员一样谆谆善诱的,可是我怎么道歉你都不满意,你不就是想要把我那什么血流成河、碎尸万段、尸骨无存、灰飞烟灭吗?那你就来啊!来个干脆利索的!来!你来你来!”

伍衣衣嚷嚷着,还歪着脑袋故意把脖子伸给霍非夺,一副“你来砍我脑袋”的架势。

霍非夺哭笑不得地“哈”了一声。

不等他说话,伍衣衣那个小东西却突然快速地跳起来跺了霍非夺的鞋子一脚,然后抬手臂,生生打了霍非夺下巴一下,然后像是小松鼠一样,嗖的一下转身就跑。

既然是逃跑,那肯定是慌不择路的。

伍衣衣是向着阿忠的方向逃跑的。

顾在远不敢置信地瞪圆了眼睛。

娘哎,不是他眼睛坏掉了吧,他看到了什么?他竟然看到最伟大的战神霍非夺挨打了?

霍非夺是谁?

那可是武功高强到出神入化的地步的战神啊!

一个人徒手可以干掉几十个特种兵的可怕的战神啊!

刚刚那个乳臭未干的黄毛丫头,她竟然打了霍非夺?

“喂!死丫头!你这个不知天高地厚的黄毛丫头!你知道你打的人是谁吗?你祖宗八辈都不想活了啊!”

顾在远朝着伍衣衣的背影叫嚣着。

“她祖宗八辈早就死了。”霍非夺似笑非笑地纠正顾在远。

顾在远一愣,“也是哦。”

说完了才想到另一个问题,向着阿忠那边大喊,“阿忠!拦住那个黄毛丫头!逮住她!”

那丫头可是跑到阿忠附近了。

阿忠刚要有所行动,却看到霍非夺举起右手,不让他动,阿忠只好再次装作路人甲,眼睁睁看着伍衣衣呼哧呼哧地从他身边跑了过去。

“喂!老大!你怎么搞的嘛!你怎么不让阿忠逮住她?为什么放走她?”皇上不急太监急,顾在远急得直跺脚,抓耳挠腮的。

抬眼去看高大威猛的霍非夺,额,老大竟然唇边噙着一抹轻微的微笑?

不会吧?老大是在笑吗?

霍非夺依旧眯缝着凤目,看着渐行渐远的伍衣衣的身影,轻轻启唇,“看上去像个初中生。”

“噢……什么?!老大,你刚刚说什么?”

顾在远挖了挖耳朵,斜睨着霍非夺。

霍非夺那才转脸去看顾在远,食指弹了下顾在远的额头,说,“你不啰嗦你会死啊。”

顾在远瘪着脸十分委屈,“老大,人家这会子都没有说话好不好?一直都是你在和那个黄毛丫头啰嗦。”

霍非夺不再看顾在远,迈开长腿有韧性地向阿忠走去,淡淡地吩咐,“车子去修。”

☆、俊美却危险的男人7

霍非夺不再看顾在远,迈开长腿有韧性地向阿忠走去,淡淡地吩咐,“车子去修。”

“当然要修了!布加迪还是新车,就成了这样了,那个黄毛丫头太该死了!让我查到她是谁,我一定要把她家榨干净来修车!”

顾在远一面跟着霍非夺的大步伐走着,一面啰嗦着。

霍非夺飘逸地走着,纠正他,“不是布加迪。是那辆山地车拿去修。”

“噢……啊?!为什么啊!那个黄毛丫头的小破车为什么要去修啊!值当的吗?不就是一堆破烂嘛!拿去修都不够时间的钱!”

霍非夺不再搭理顾在远。

顾在远皱着脸想来想去,突然快走几步拦住霍非夺,“老大!我请问你,你明明可以躲过那个黄毛丫头的一脚和一拳,你为什么让她得逞?”

霍非夺认真地看着顾在远,用非常认真地语气回答他,“我、乐、意!”

说完,撞开顾在远的肩膀,继续阔步前行。

阿忠已经打开了那边汽车的车门,恭敬地等候着老大上车。

顾在远抓抓头发,不满意地叫嚷着,“可是为什么啊,为什么啊老大?你为什么让那个黄毛丫头得逞啊?总要有个什么缘由吧?有个什么原因吧老大??”

啪!阿忠将一块透明胶布贴在了顾在远的嘴巴上,“老大吩咐,让你一个小时不许说话发声。”

“唔唔唔……”顾在远挥舞着爪子,十分气愤。

………………

伍衣衣一口气跑出去好远好远,比她参加拉力赛时的最好成绩还要好。

跑了好几条街,她确定身后没有追兵,伍衣衣那才敢停下来,拍着胸口大口喘息。

“还、还好本小姐聪明机智,还、还好老娘一身武艺,否则这次死定了……呼呼,累死人鸟。”

伍衣衣找了个凳子重重坐下去,用手扇着风,这次生死大逃亡跑得腿都要抽筋了。

布加迪啊!

那可是布加迪!

一个轮子的钱都是天文数字!

如果自己有一辆布加迪,哪个家伙碰坏一点,估计她也要气疯了杀掉那个人。

伍衣衣用手背擦了擦额头的汗,长吐一口气。

歪着小脑袋想了下,又觉得奇怪。

咦,那个叫霍什么的大叔,长得比女人还要美丽的男人,明明没有露出什么凶狠的模样啊,为什么她见了他就那么害怕呢?

想来想去,伍衣衣才算明白。或许,霍大叔身上的那种狠戾,就是传说中的……气场。

………………

噗——

萧落嘴里的一口酒直接喷了出来。

“你说什么?大叔?你说你纠结的事情就是那个丫头喊你大叔?哈哈哈哈……”

萧落不敢置信地盯着霍非夺,“非夺,你不是这种人啊,你不是这种在意别人对你看法的人啊。即便有人喊你大爷,爷爷,你也不会动一下眉头的啊。为什么这个丫头喊了你大叔,你就如此介意?”

不论多少人骂霍非夺狠毒,骂他下手无情,他都不曾当回事,该怎么办还是怎么办。

☆、俊美却危险的男人8

“非夺,你不是这种人啊,你不是这种在意别人对你看法的人啊。即便有人喊你大爷,爷爷,你也不会动一下眉头的啊。为什么这个丫头喊了你大叔,你就如此介意?”

霍非夺修长的手指把玩着酒杯,垂着眼眸,“我才二十六岁,难道很老了吗?”

那个丫头固执地一口一个大叔的喊他,真可恶。

想到伍衣衣说话的模样,霍非夺端起酒杯,将一杯酒一口喝干。

萧落温文尔雅地淡淡一笑,“非夺兄,你介意的不是这个称谓吧,而是那个丫头对你的观感。”

霍非夺没有回答,只是挑挑眉骨,又喝干了一杯酒。

霍非夺生性冷漠,不像萧落总是那么礼貌而又温润,霍非夺从来不会施舍给别人微笑,他极少笑,骨子里带着一种天生的冷酷。

萧落瞟了一眼霍非夺,主动转换话题,“我老姐的婚礼你去不去参加?”

“哪天?”

“这周六啊,老兄!我不是早就告诉过你吗?你竟然没有放在心上?”

“好,争取去。”

霍非夺抓起桌子上的飞镖,转身的同时投掷出去飞镖。

锃!的一声,飞镖稳稳地扎进七米开外的十环靶心。

萧落挑挑眉毛,也拿过去一只飞镖,投掷出去。

锃!

飞镖紧紧挨着霍非夺刚才那只飞镖,几乎算是在靶心了。

萧落打趣,“瞧,如果不是你先占下中心点,我也不会挤在外面。”

“未必。”

霍非夺简洁地说完两个字,就像是玩儿一样,嗖嗖嗖连续投掷出去三支飞镖。

阿忠坐在远处,禁不住竖起大拇指。

霍非夺后面投出去的三支飞镖,全都投中靶心,四支飞镖紧密挨在一起。

萧落不得不佩服地鼓掌,“非夺兄,你总是这么强悍。”

…………

山地车没有了,伍衣衣只好得了辆出租车回去。

哎,真是倒霉啊,那辆山地车可是她在咖啡馆连续打工一个暑假才赚钱买来的,就因为她买了辆山地车,韩江廷也跟着买了一辆。

而今,人家韩江廷那辆车噶新噶新的,而她的那辆……却被小主人遗弃在大街上了。

嘎吱!出租车突然停下了,吓了伍衣衣一跳。

“师傅,怎么了?为什么突然停车?”

伍衣衣揉着额头烦躁地问司机。

她刚刚迷糊着,因为急刹车,她的额头都撞在前面座椅上了。真TM疼!

今天怎么这么倒霉啊?

“哎呀,小姑娘啊,我不能载你了,汽车水箱里都没水了,再开就要出问题了!你下车吧,我也不要你车钱了,我要打拖车电话,真是不敢开了。”

“啊?不是吧?”伍衣衣不敢置信地撑大眼睛,“停在这里,你让我怎么办?”

司机擦着额头的汗水,已经下了车,“不好意思啊小姑娘,我也没有办法的呀,万一汽车自燃了可就恐怖了。”

自燃?切,哪有那么容易就自燃的?吓唬人吧!

伍衣衣撅高了嘴巴,不情愿地下了出租车,站在幽静的郊外公路上,狠狠叹了一口气。

“倒霉死了!”

☆、俊美却危险的男人9

伍衣衣撅高了嘴巴,不情愿地下了出租车,站在幽静的郊外公路上,狠狠叹了一口气。

“倒霉死了!”

今天是什么日子啊,回去一定要查查黄历,见义勇为碰到霍什么的大叔那种危险分子也就罢了,山地车丢了也还就那么了,怎么偏偏打个出租车也要这么背运啊!

天哪,要知道,她刚刚为了逃离霍大叔可是一口气跑了好几公里啊!

“今天出门犯太岁啊,犯太岁……”

伍衣衣摇头晃脑地慢吞吞地迈着步子,小小的身影孤独地走在郊外的公路上。

谁让有钱人的宅子都建在郊外呢?

纯粹就是臭显摆!

太阳已经下山了,路两边郁郁葱葱的树林子显得那么诡异。

周围的空气寂静而又……阴森。

伍衣衣虽然有点慎得慌,却一贯的乐观,两手插兜,吹着口哨。

嘀嘀嘀!

从后面传来刺耳的汽车喇叭声。

两束强光射了过来。

伍衣衣转身去看,马上用手挡住刺眼的光线,一辆红色汽车并排在伍衣衣身边缓缓前行。

只看了一眼,伍衣衣就转过身子,继续迈步向前走。

这辆车太熟悉了,是伍家大妞的MINI。

“嘎嘎嘎,哟,看看哦,这个灰头土脸的土包子是谁哦?怎么这么狼狈,要徒步走着啊?你的二轮呢?哈哈哈……”伍仁心坐在后排,狂笑着,讥讽着伍衣衣。

落下的车玻璃,露出伍家三姐妹得意的笑脸。

挨着伍仁心坐在后排的伍仁丽装模作样地说,“哎呀,大姐二姐啊,从这里回家怎么着也要走上四十分钟吧,这个家伙能走回去吗?”

说完了,伍仁丽捂着嘴巴咯咯地笑起来。

老大伍仁爱缓缓开着车,说:“哦,这个你们可以放心的,咱们四妹妹可是和我们不一样,人家基因异常,最适合这种山间运动了。”

伍仁心撇嘴,“大姐,你说错了吧,这里哪有什么四妹妹?我们伍家不就三个姐妹吗?”

伍仁丽又作出悲天悯人的表情,“大姐二姐啊,这山里会不会有狼啊,这人会不会被狼给吃了啊。”

老大伍仁爱瞟了一眼伍衣衣,“野人是那么容易被狼吃掉的吗?野人哎,指不定要把狼给吃了呢。走了!”

说着,汽车突然加速,一溜烟地开走了。

一直固执走路的伍衣衣那才停下来,死死咬着嘴唇,小小的脸蛋上滑过一抹掩饰的伤悲,“哼!你们才是野人呢!你们是混蛋!我才不怕呢!我什么都不怕……”

倔强地自语着,走着,伍衣衣的眼眶还是红了。

早就知道伍家三姐妹狠毒无情,却不料,她们竟然可以把她丢在山路上。

果然……

血缘,就是个狗屁!

天,完全黑透了。

伍衣衣一直走啊走啊,走得腿都要麻木了,走了四十分钟,才走到了伍家庄园。

伍衣衣一身冷汗,疲惫不堪地推开门,一股热气扑面而来,她的眼睛被房间里的明亮刺得有些不适应。

餐厅里传来说话声笑声,打眼看过去,只见伍家三姐妹都穿着可爱的家居装,陪着伍学风用晚餐,他们父女四人说说笑笑,那么温馨,那么和谐!

☆、俊美却危险的男人10

餐厅里传来说话声笑声,打眼看过去,只见伍家三姐妹都穿着可爱的家居装,陪着伍学风用晚餐,他们父女四人说说笑笑,那么温馨,那么和谐!

人家才是幸福和美的一家人啊!

与她何干?

她又算是什么?

伍衣衣无声地苦笑一声。

伍学风听到声音,看向伍衣衣,不悦地问,“依依,怎么这么晚了才回来?有没有时间观念!一个女孩子家以后不要乱跑疯跑,放了学就回来!”

伍仁丽马上撒娇,“爸爸,还是我乖吧,我都很早就回来了。”

伍衣衣扯了扯嘴角。哼,伍三妞乖?她们姐仨都不是省油的灯!她们都喜欢泡夜店!

只是知道伍学风今天晚上会回家吃饭,她们三个才乖乖地回来,给伍学风做做样子。

人家父女情深,有她什么事?

伍衣衣一语不发,换了鞋子,拖着书包,准备上楼歇歇。

“我跟你说话呢!你怎么装聋作哑的?”伍学风生气了,拍着桌子吼着,“你现在不是原来了,你现在是伍家的小姐,不能再像原来那样放肆散漫了,听到了吗?”

伍仁爱挑着眉骨说,“是哦,四妹妹,我们的一言一行都关乎着伍家的声誉的。我们伍家不是小民小户,不是你原来那种环境。”

伍衣衣深吸一口气,没有说一个字,走上楼梯。

伍仁丽煽风点火,“爸爸,她竟然不把你的话当回事呢,你看她,都不把你放在眼里,怎么可以这样啊!”

伍学风黑着脸又拍了下餐桌,“衣衣!你站住!爸爸跟你说话呢,你怎么不搭理?你妈妈原来怎么教你的,不知道长辈说话的时候要恭敬地听着吗?你这是什么态度!”

伍仁心啧啧地撇着嘴。

伍衣衣实在气炸了,呼哧一下扭转过去脸,瞪向伍学风,冷冷地说,“那是,我妈妈是没教我,我妈妈自己都遇人不淑,一腔真情付给无情无义人,她怎么再有心情来教我?”

伍衣衣明亮的大眼睛就那样一眨不眨地恶狠狠地盯着伍学风。

伍学风也算是见过诸多大场面的人,竟然被一个小丫头盯得坐立不安的,浑身发毛。

他含混地摆了摆手,“好了好了,你以后多跟着你几个姐姐学着点规矩礼仪就好了。”

“没什么好学的!”伍衣衣寒着脸说完,就蹬蹬蹬上了楼。

进了她的房间,门一关,眼泪那才刷的滑了下来。

伍衣衣挨着门,整个人都失去了气力,一点点滑落在地板上,抱着膝盖,无声地哭泣。

妈妈,你为什么要生下我?

为什么又丢下我,你独自一人先行离去?

你知不知道,你走了之后,我过得好辛苦,好辛苦,好辛苦……

楼下几个姐妹继续用餐,叉子、勺子发出清脆的声音。

“哎,衣衣这个孩子的脾气倒是随谁啊,她妈妈也没有她这么倔强啊!”

伍学风叹了口气,放下餐具,实在吃不下去了,想一想刚才对待衣衣的态度,貌似有点过了,

☆、俊美却危险的男人11

伍学风叹了口气,放下餐具,实在吃不下去了,想一想刚才对待衣衣的态度,貌似有点过了,这个孩子性格坚硬,不该对她那么冲的,应该婉转一下才对,伍学风无不担心地说,“衣衣这孩子也没有吃饭就上去了,仁丽你上去喊衣衣下来吃晚饭。”

伍仁丽撅高了嘴巴,十分不乐意。

凭什么管那个杂,种?

伍学风瞪过去一眼,“还不去?愣着干什么?那是你妹妹!”

伍仁爱笑着说,“爸爸,你过于担忧了,衣衣又不是三岁的小孩子,她如果没吃晚饭她难道不知道留下来用餐吗?她这么晚回来,那肯定是在外面吃过了,您就不用瞎担心了。”

老二伍仁心马上接过去说,“就是啊,爸爸,其实我们都没有告诉您,衣衣那家伙成天在外面吃晚饭的。这也不是一次两次了。”

伍学风的脸色暗了暗,重重又叹了口气,不再言语了。

伍家三个姐妹偷偷换了下眼色,偷偷笑了。

爸爸是她们的,才不让那个外来户的私生女给抢走!

伍依依洗完澡躺在床、上,实在没有一点气力了。

今天本来就运动量过大,累个半死,几乎饿得前胸贴后背,回来就没有吃晚饭,现在饿得她胆囊都疼。

“江廷……”伍依依有气无力地给韩江廷拨过去电话。

“啊?妹纸,有事?”

韩江廷嘴巴又犯贱,非要喊伍依依“妹纸”。这是伍依依非常厌恶的称谓,太酸了。

可是现在,伍依依没有力气再跟韩江廷贫嘴了,皱着脸说,“江廷,你那边好吵。”

也不知道韩江廷那个败家子在哪个娱乐会所,里面声音嘈杂极了,乱哄哄地。

“什么?你说什么?你挑重点讲好不好?我这边真的好忙啊。”

忙个屁!你韩江廷所谓的忙事不就是泡妞吗?

“我的山地车丢了……明天我没法去上学了,你来接我,好不好?”

“什么?山地车丢了?那辆车在你屁股下面坐着都能丢?你是半身麻痹还是高位截瘫啊?你个笨妞!”

在韩江廷身边似乎有女人在笑。这个淫…棍!

伍依依的耐心已经用完了,臭脾气地叫嚣道,“不来接我拉倒!我自己走着去!用不起你韩大少爷!韩大太子!”

听到伍依依急眼了,韩江廷马上嬉皮笑脸地哄,“接你,接你!赴汤蹈火在所不辞!谁不接你谁就是孙子,成了吧?还有你这样求别人的?吹胡子瞪眼的!明天见!”

伍依依丢了手机,一只手捂着肚子,小身子蜷成一团。

**

伍衣衣收拾好下楼的时候,伍家三姐妹还在吃早饭,一个个都浓妆艳抹的,像是女鬼一样。

看到伍衣衣下楼来,伍家三姐妹集体忽视,理都不理伍衣衣。

当啷!一声,伍仁心手里的勺子一下子掉在了盘子里,她瞪大眼睛,半张嘴嘴巴,从窗户那里向外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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