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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夜迷乱:黑道大叔别过来-第5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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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哎呀,哪阵风把您给吹来啦?怎么没有提前打个招呼,我好下去迎接您去啊?”那个楼层的经理一看是二当家的,赶紧使劲笑着狗腿地陪着顾在远。

顾在远抓抓头发,“无聊啊!闲死了!过来看看有没有新鲜货。”

“有有有!顾少您来,肯定是要有的!刚刚弄来几个高三的小女生,都嫩得一把水都能掐出来,刚刚过了培训的阶段,还没有招待过客人呢。”

“是吗?”顾在远一听,立刻两眼放光,“高三的小女生?都是雏儿?”

“可不嘛!个个都鲜得冒水!让您先过过目?”

顾在远已经淌了满嘴的口水,“赶紧滴吧!爷早就等不及了!”

顾在远进了豪华包间,将腿翘在桌子上,吸着烟,很像是原来的大地主。

门开了,呼啦啦进来了六个少女。

果然像经理所说的,嫩得非比寻常。

顾在远马上放下烟,搓着两只手,兴奋地挨个打量着。

突然看到了一个目光胆怯的小丫头,圆圆的小脸,细长的眼睛,有几分林黛玉的那种哀怨气质。

顾在远顿时一身戾气大升,指了指那个丫头,“就她了!”

那个女孩子马上要哭的表情,耷拉着眉毛,不知所措地绞着手指头。

经理交代女孩子,“心心,要伺候好顾少啊!这可是咱们这里的古董,大老板!我们这些人可都是给他打工的!万万不能让顾少不高兴了!要不你知道后果!”

女孩子怕怕地点点头。

顾在远淫笑着,朝经理摆摆手,“行了你小子,把我说得这么可怕,看把人家小姑娘给吓成什么样子了。我都心软了。哈哈哈哈。”

大笑起来,一身的淫邪气质。

经理龇牙笑着,“那我先走了,不打扰您了。好好享受。”

“快滚吧!”

房间里最后只剩下了顾在远和那个叫心心的女孩子。

女孩子干巴巴地贴着墙根站在那里,怯怯地看着顾在远,就像在看一只大灰狼,吓得她身体微微颤抖着。

石鹰在四季春呆了一小会儿,付了费,就慌张地逃离了那个地方。

他根本没有和女人打交道的惊艳,那些个女人一旦偎上来,他马上觉得豺狼虎豹都来了,哪里有一点愉悦的心情?

是不是顾在远他也无暇顾及了,先离开这个破地方再说。

石鹰回到别墅,福熙正在看着电视,换着频道。

☆、怎么也找不到4

“哎呀,真没意思啊,这里也没有什么朋友,也没法参加聚会,无聊死了。非夺哥恰恰又出国去了,这几天连个电话也没有,大概他明天就该回来了吧,我都想他了。”

福熙朝石鹰抱怨着,撅着小嘴。

石鹰看了福熙一眼,想了下,还是没有把见到疑似顾在远的事情告诉福熙。

福熙失神的目光那才注意到石鹰,惊讶地问,“你身上都淋湿了吗?不是开着车的吗?”

石鹰淡淡一笑,“没事,就是进门的时候淋了一下。”

“很容易感冒的,你快点用毛巾擦擦头发,再去用吹风机吹干。”

福熙递给石鹰一块毛巾,石鹰禁不住感动得发呆。

福熙推了推他,“别愣着了,快点啊!”

“哦。”

石鹰那才笨笨地擦着头发,目光时不时地去看福熙。

霍非夺停下手里的报表,抬头去看窗外。

又是一阵阵的雷声。

霍非夺禁不住叹口气,走到窗口处,向外面看着越来越密的雨丝。

衣衣那个丫头好像很害怕打雷声,否则昨晚她不会怕到躲进他的被窝。

不知道此刻,她在哪里。

她害不害怕?

霍非夺把玩着手机,就像是在把玩着手枪一样,一直在犹疑着,到底要不要给伍衣衣打个电话。

“罢了。她在她自己的家里,还能如何怕。”

霍非夺突然很惊异地发现,他仿佛患上了伍衣衣依赖症!

一刻见不到她,他的心里就空落落的。

真想把那个丫头绑在他身边,让他时刻都能够看到她。

伍衣衣躺在冰冷的泥土上,浑身冰凉。

大雨淋透了她的全身,将她脸上的泥土和血丝也全都冲刷掉了。

好冷!

好像掉进了冰窟里,冻得她实在要死了。

突然想到,霍非夺的被窝里是非常的暖和,尤其是霍非夺浑身那坚硬的腱子肉,像个小火炉。

如果可以靠在霍非夺的怀里那就好了,一定就不冷了。

霍老大,我来了!伍衣衣掀开了某人的被子,钻了进去。

紧紧地抱着某个坏脾气的家伙,幸福地眯上了眼睛。

好暖和啊……

锃!

伍衣衣一个猛烈的颤抖,突然就醒了过来。

原来,那份温暖的被窝,竟然是做梦。

伍衣衣被雨点打得几乎睁不开眼睛,头很沉很疼。

她试图动一下胳膊和腿,竟然也没有力气动弹。

伍衣衣躺在原地,被大雨浇着,像个死尸一样挺了一会子,她那才恢复了意识,才回想到,她刚刚是为了躲避那个要人命的大货车,才坠下坡的。

“有人吗?这里有人吗?”

伍衣衣努力大叫着,想不到,发出来的声音就像是病猫的声音一样小!

好冷!

冷得上下牙都在打颤!

她觉得她马上就要冻得断气了。

“救命啊……救命……救……”

伍衣衣的脑子越来越疼,越来越沉重,她向黑黢黢的上方看了几眼,再次昏厥了过去。

韩江廷穿着睡衣就开着车驶了出去。

一面焦急地往路两边探寻着,一面拍着方向盘骂着,

☆、怎么也找不到5

“伍衣衣,你这个大傻瓜!你跑什么跑?他们让你走你就走啊?你为什么不等等我?有我在,我看谁能把你赶走!你这个大傻瓜!死要面子的大傻瓜!这么大的雨,你能去哪里啊?该死的,你到底去了哪里啊!伍衣衣!你快给我滚出来啊!”

韩江廷汽车开得很慢,车灯开得很亮,一面缓慢地前行,一面摁着汽车喇叭。

没有!

还是没有!

汽车都开出去五公里了,仍旧没有看到伍衣衣的影子!

不对劲哦!

韩江廷这才想起来给伍衣衣打电话。

“该死!怎么关机了?气死我了!”

韩江廷气鼓鼓地将手机丢在了座位上,抓抓头发,继续往前开。

韩江廷一直将汽车开到了伍家庄园,汽车也不熄火,直接就去拍门。

佣人们都准备要休息了,听到动静过来开门,“是韩少爷啊,这么晚了,您有事吗?”

“伍衣衣回来了吗?她肯定回来了,是不是?”

韩江廷用手擦了擦脸上的雨水,希冀地看着佣人。

佣人摇摇头,“没有哦。四小姐一直没有回来。”

“啊!没回来?该死!”

韩江廷顿时觉得不妙了,多一句话也不说,直接又跑回了汽车里,原路返回继续慢慢地寻找。

汽车又开会到韩江廷的家,他跑进去,看到父母已经走了,家里也没有伍衣衣的影子,他顿时吓坏了。

“怎么办?我该怎么办?衣衣,衣衣啊,你到底去了哪里啊!”

韩江廷像是没了头的苍蝇,转了几圈子,又回到了汽车里,家里的大门也没有来得及关,就那样大敞着,他又开了出去。

从他家开出去四公里,仍旧没有找到伍衣衣的身影,韩江廷无助极了,他跑下车,也不打伞,站在雨幕里,朝着幽深的公路大喊着,“衣衣!伍衣衣!你在哪里!回答我啊!伍衣衣!”

只有噼里啪啦的雨声,没有任何回应声。

“衣衣……呜呜,你回答我啊,我是江廷啊,你的铁哥们啊,呜呜呜,你回答我啊,你去哪里了啊!呜呜呜呜……”

韩江廷最后蹲在地上,抱着膝盖痛哭起来。

霍非夺正要准备去休息,突然捂着心口窝,皱起眉头,疼得吸冷气。

怎么回事?

他没有心脏病啊,为什么突然间像是岔气一样疼?

就仿佛,谁用一根针,猛地插进了他的心脏一样,刺痛!

缓了半分钟,那份疼痛才算过去,霍非夺揉着心口窝缓缓往楼上走。

本该去洗澡的他,总觉得心头有些慌乱,好像有什么事情给忘记去做一样,还有一种无法言喻的不祥感。

这是怎么了?

他到底是怎么了?

霍非夺没有心情去洗澡了,坐在沙发上,眯着眼睛,揉着太阳穴。

黑帝会社下属的一个街区发生了斗殴事件,还打死了两个人。

阿忠带着弟兄们去警、局处理。

警员一看是黑帝会社的重要头目过来了,马上又是敬烟又是倒茶,好像阿忠是过去检查工作的。

☆、怎么也找不到6

阿忠翘着二郎腿坐在局子里,一边听着人家警员向他说明处理方案,一面打着慵懒的哈欠,气得骂几个小弟,“混蛋们!这个时间,爷该去睡觉的,让你们折腾的,这个时间了还泡在外面!爷要是失眠了,你们赔得起吗?”

“忠哥……我们知道错了……”

几个打死人的小弟都低着脑袋一副知错认错的样子。

阿忠夹着香烟指着他们接着训,“说你们混蛋就是混蛋!打死人就打死呗,干嘛打死了还赖在那里充当半吊子?做个意外事故的现场啊,也不用给警、官们增加工作了!”

几个警员听得掉冷汗。

杀人弃尸竟然都可以如此堂而皇之地说出来,这里可是局子啊啊啊!

几个小弟全都整齐地狂点头。

这时候,闯进来一个狼狈不堪的年轻人,进来就哭腔叫唤,“警、察同志!救人啊!救人啊!”

有个警员不耐烦地接待他,“什么事儿啊,快点说!”

“呜呜,我的好朋友从我家里跑出去,我找不到她了,外面下着大雨,她手机又关机了,她家里也没有她,我害怕她是不是出了什么意外。呜呜,会不会被人绑架啊?会不会被人贩子给拐走啊,会不会被坏人挟持了啊!同志,求求你们赶紧派人去找找吧!”

小警、察一听,马上就烦了,摆着手说,“你以为我们警、察全都闲着,光等着给你找人去是吧?你这事根本就没法备案!人走丢还没有二十四小时,不许报案!去去去,别在这里添乱了!指不定你的小朋友跑去哪里喝醉了,明天就回来了!别大惊小怪的了!快走吧!”

“你们怎么可以不管不问!你们还配叫警、察吗?警、察不就是人民的公仆,是保证人民的生命财产安全的吗?我朋友都不安全了,你们为什么不管?二十四小时?那她如果有什么危险,二十四小时不都晚了嘛!你们怎么可以这样啊!”

“喊什么喊!这里是你乱喊乱叫的地方吗!快走!我们不负责找人这一项!把我们都当做什么了,真是的!”

小警、察干脆不搭理那个年轻人了。

年轻人气得用两只拳头使劲捶打着柜台,“你们太可恶了!如果伍衣衣出了什么问题,我不会放过你们的!”

阿忠突然耳朵竖了起来。

他刚刚没听错吧?

他貌似听到了一个很折腾人的名字哦!

伍衣衣?!

“那个小子你站住!”

阿忠拔高声音喊道。

年轻人闻声转了过来,“是不是可以帮我去找人了?”

阿忠那才辨认出来,这个狼狈不堪的小子,竟然是伍衣衣的那个好朋友,叫韩江廷的家伙!

“是你!”

阿忠指着韩江廷,瞪圆了眼睛。

只见韩江廷身上穿着一件狗尿不骚的长款睡衣,脚上蹬着拖鞋,大概里面没有穿什么,还能看到他两条露着的大腿。头发全都湿透了,衣服也都是湿的,身上脸上还有很多的泥土。

狼狈到一定程度了!

☆、怎么也找不到7

“小子,我是跟着霍老大的,我叫阿忠。”

“噢!是你啊!大哥,是你啊!”韩江廷那才认出来阿忠。

刚才态度很差的警员吓了一跳,马上站了起来,小心地问着阿忠,“忠哥,这是你朋友啊?”

“不是。”阿忠冷冷地说。

警员刚刚松了一口气,阿忠又补充了一句,“是我们霍老大的朋友。”

“啊!”

小警员一个趔趄,差点趴到地上去。

娘唉,他完蛋了!他竟然得罪了霍老大的朋友!死定了!

阿忠看着韩江廷,“你刚才说谁找不到了?伍衣衣?”

上帝保佑不会是这个丫头啊。

“是啊!衣衣找不到了!”韩江廷就像见到了亲人一样,扑过去,很没用地哭着说,“大哥,求求你帮帮我吧,衣衣从我家里冒着雨跑出去了,等我追出去就怎么也找不到了,我去了她家,她也没有回去。这么大的雨,我家那条路上又没有什么车经过,我真怕她出了什么意外啊!大哥,我求求你了,我用这条命求你了,行不行?求你帮帮我啊!帮我找找衣衣吧!”

阿忠呼哧一下站了起来,眯紧了眼睛,发狠地说,“你就是不求我,我也要帮你!这不单单是你的事情了,这是我们老大的大事!”

“哦?”韩江廷停止了哭泣,抬着脸看着阿忠,“对啊,霍老大是我们家衣衣的雇主,看在这个份儿上,求求霍老大也出手相救吧!”

阿忠冷笑一声。

何止是雇主的关系啊……

关系可复杂了去了啊!

阿忠直接打给了霍非夺电话。

霍非夺听到手机响,马上就接通了,“说。”

“老大,伍衣衣出问题了!”

“谁!”

霍非夺被伍衣衣那三个字惊得一下子就弹了起来。

面色严峻,目光锐利。

阿忠快速说着,“我在局子里恰巧碰到了韩江廷,他是来报案的,说伍衣衣找不到了,冒着雨从他家里跑了出去,伍家庄园也没有回去,他已经吓坏了。我害怕伍衣衣出现什么问题,所以马上就向您汇报了。”

霍非夺深吸一口气,告诉我韩江廷家的具体位置,我马上就赶过去!”

“是!”

十五分钟之后,所有人都齐聚在韩江廷那个乱糟糟的家里了。

霍非夺看着将要崩溃的韩江廷,质问,“衣衣什么时间从你家里离开的?”

“我洗澡的时候,大概七点多。”

“那你什么时候出去追她的?”

“也就十几分钟之后吧。或者更短。”

“也就是说,伍衣衣从你这里走出去,也就走了十几分钟的路程,你再去找就找不到了对不对?”

“嗯!”

韩江廷使劲点头。禁不住暗暗佩服霍非夺的智商之高。

几句话,他就总结出来了问题的关键。

是啊,衣衣出去也就十几分钟的事情,就怎么也找不到了。

霍非夺背着手,在房间里来回地踱着步子,想了下,严谨地说,“如此说来,她有可能出现两种情况。

一种,是路上乘坐了别人的车离开。这其中有可能是她搭车,或者是被别人劫走,都有可能。”

☆、怎么也找不到8

听到这里,韩江廷就撑不住,捂着脸哭起来,“呜呜呜,都怨我啊,我对不起衣衣,是我没有照顾好她,呜呜,我混蛋,呜呜。”

“另外一种可能,那就是,衣衣在步行的这十几分钟里出现了什么危险。譬如……滚下坡,或者被树枝压到,或者被雷电袭击到。”

韩江廷愣了神,再次哭起来,“那不是说衣衣必死无疑了吗?呜呜呜……都怨我啊……”

阿忠烦躁地瞪了韩江廷一眼,问,“那么老大,我们接下来该怎么做呢?”

霍非夺沉稳地说,“分两步进行。一队人马,截取前面公路的摄像录像,一辆辆汽车开始查看录像,看看有没有载着伍衣衣的车。另一队人,带着警犬闻着伍衣衣的衣服,从韩江廷家门口开始寻找!”

“是!”

阿忠马上按照霍非夺的指示开始布置。

韩江廷又不哭了,用手背擦擦眼泪。

霍非夺也很焦急,用手指掐着他的眉心,烦躁地在屋子里来回地踱步。

韩江廷扑过去,感谢着霍非夺,“霍老大,谢谢你,你真够义气!衣衣只是你的小女佣,你就对她这么够意思,我替衣衣谢谢你!你人真好!”

霍非夺扫了韩江廷一眼,微微叹息。

他可不是什么纯粹的好人。

说他是好人的人,还真是不多。

“霍老大,你付出这么多,我都不知道该怎么感谢您,您说吧,只要我能够做到的,就是肝脑涂地我韩江廷也在所不惜!”

霍非夺苦笑一丝,启唇,“这,和你无关。我这样做,是为了我自己。”

嘎?

韩江廷愣在那里。

霍老大的话,什么意思?

顾在远向人家小女孩招招手,“过来,小姑娘。”

小女孩咬着嘴唇,就是不挪步子,依旧靠着墙根,摇了摇头。

摇头?

顾在远像是看西洋镜一样,挑高眉骨,“哟呵,还敢跟爷摇头?什么意思?想拒绝爷?”

小女孩要哭了,嘴唇颤抖着。

“你来这里之前应该受过培训吧?进了咱们四季春,就不要想着清清白白地出去!这里,爷就是老大!你伺候不好我,我就能让你全家人都死得不明不白!你难道想让你的全家人都跟着你死无葬身之地?”

小女孩彻底绷不住了,哭了起来,“呜呜。”摇着头。

“如果想让你的家人活得好好的,那么你就要学会听话,首先就要听我的话!过来!赶紧滴,我都没有什么耐性了!快点!”

顾在远一瞪眼,吓得小女孩赶紧走到了他身边。

顾在远瞅着女孩子楚楚可怜的样子,坏水一丛丛向外面冒,“在培训班也学过技术了?”

“嗯,学过了。”女孩子轻声细语地回答,低垂着脑袋。

“好,那爷就先测试一下,看看你的口功怎么样。”

女孩子咬着嘴唇,脑袋垂得更低了。

“怎么?没听懂还是怎么滴?口功口功!来啊!”

女孩子颤巍巍地伸出手,去解顾在远的腰带,许是太过于紧张的缘故,怎么也解不开。

☆、怎么也找不到9

顾在远叹口气,用手捏了捏女孩子的脸蛋,“算了,笨死了你!还是我自己来吧。这么笨,真怕你咬断了爷的命根。”

顾在远麻利干脆地解开腰带,退下去裤子,掏出来,女孩子早就羞得满面通红,眼睛不知道往那里看了。

“别傻着了,来吧,好好地犒劳犒劳它,就看你功夫怎么样了。”

女孩子没有动弹,一脸的纠结。

顾在远烦了,过去胳膊,搂着女孩子的脖子,摁着她脑袋就趴在了自己的腿间。

女孩子的嘴唇触着他,就是不开口,只是闷声地哭。

顾在远气得翻白眼,“好吧,不愿意是吧?那好,我这就下令,把你全家和你都……”

女孩子一听这话,浑身一个猛抖,赶紧张开嘴,含住了。

“嘶嘶……”

顾在远狠狠吸了口气,闭上眼睛,向后仰着脖子,一副享受的状态。

“就这样,小东西,嘴巴很好,就这样……再快一点……”

他摁着人家的脑袋,眯缝着桃花眼,睃着人家,指挥着。

女孩子一面掉着眼泪,一面伺候他。

房间里只能听到唾液的声音,还有顾在远吸气的声音。

“小东西,嘴上功夫还不错,燎得你大爷我都受不了了!让我尝尝你的肉香不香!起来!”

顾在远掐着女孩子的腰肢,将她一把提了起来,接着就丢在了长沙发上,他一个虎跃扑了过去,擒拿手法那么熟练,直接就固定住了她的两腿。

女孩子开始大声哭了,使劲摇着头,“不,不要……求你,不要……”

顾在远笑得坏坏的,“哟,小东西你好可怜哦,都让我心软了啊,怎么办呢,我越是听女人求饶,我越是兴奋!叫吧,使劲的叫,爷让你享受到最舒服的!”

正要攻过去,手机就那样响了。

顾在远气得骂娘。

本不想理会,可是手机却非常固执,一直在响。

“靠了,让我看看是那个奔丧的小子,我非收拾死他!”

一看手机,竟然是阿忠。马上就先气焰灭了灭。

阿忠来电,就等于是霍老大找他。

“阿忠?有事?”

“顾少,你马上调集警犬过来!伍衣衣找不到了!要快!”

顾在远的小弟马上就消了下去。

伍衣衣找不到了?

那个黄毛丫头找不到了?

天哪,这可是霍老大的心头肉啊!

怠慢不得啊!

“靠了!时运就是不济!”

顾在远觉得自己更像是一只狗。

他快速提上裤子,看了看沙发上哭着的女孩子说,“这回先饶了你,下回爷再来办你!”

一堆乱发之下,女孩子惊恐地偷瞄着顾在远。

顾在远已经打着电话,走了出去。

行动如风。

高倍探照灯打开了,无数盏,将韩江廷家门口的道路照得锃亮。

顾在远带着警犬那队人马,嗅着霍非夺带过来的伍衣衣穿过的睡衣,从韩江廷家门口一点点向前面寻找。

阿忠已经带着人去查看公路录像,一辆汽车也不放过。

很多经过这条公路的汽车全都被前方给截住了。

☆、怎么也找不到10

有无数的黑帝会社的小子持着枪,冒着雨,挨辆车去查看,连后备箱都不放过。

“到底发生了什么事啊,是不是有流窜犯啊?”

“谁知道啊,好久没有这样了,都是持枪的啊!好可怕!”

一辆车上的两个兄弟小声议论着。

汽车被迫停下接受检查,已经将近二十分钟了。

霍非夺坐在缓行的汽车里,一直拧着眉头。

心神不宁啊!

顾在远交代着,“都认真地啊,一分一寸都不能放过!另外,派出去三十个人,十五个人一组,分到公路两侧下面淌着找!”

“是!”

顾在远穿着雨衣,举这个大喇叭,喊着。

霍非夺忍不住,也下了车,顾在远看到了,就气得叫,“你出来干什么?你要是再淋病了,谁去照顾你家那个折腾妞?你进去吧!”

“不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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