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以身试爱-第48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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许淖云淡淡地笑了。

回到家里,打开那扇熟悉的铁门,钟艾吓了一跳。才离开了短短一天,家里的陈设不知为什么突然变了。以往斑驳发黄的墙壁,突然贴上了素雅的壁纸,家里那套旧沙发还是原来的款式,却换了沙发套,就茶几和旧落地灯都被换成了新的。

“这是怎么回事?!”她回头大声问许淖云。

许淖云看有点忐忑:“你不高兴?我看你这么喜欢这套房子,可是有的东西实在是太旧了,你不是想装修吗,我就帮你捯饬了一下。知道你舍不得旧东西,能不扔的都没扔,比如沙发,只是帮你换了个壳。没跟你商量是想给你一个惊喜,你别生气。”

“我怎么会生气?”钟艾激动地扑上去抱着许淖云,“我好感动!淖云,谢谢你!”

许淖云轻轻拍着她的背,像是安慰,又像是怜爱。他以前瞧不上这间房子,觉得又旧又破,他的女人应该有更好的生活。可是跟她在一起的时间久了,他渐渐的被她感染,觉得这房子虽然陈旧逼仄,可是呆着自在。这就是所谓的“爱屋及乌”吧。既然她这么喜欢这房子,他就想到把这里稍微整修一下,当做送给她的惊喜。

她紧紧地抱着他,温热的气息喷在他的胸膛上,看来是真的感动了。许淖云叹了一口气,她到底是个什么女人,不要豪车。却喜欢住了五六年的旧房子。不过这样也好,念旧的人心定,将来能踏踏实实过日子。

许淖云揪了揪钟艾的耳垂,说:“其实还有一件礼物,就在这间屋子里,不过得要你自己去找,看看你多久才能发现?”

钟艾抬起头看着他,单纯憨直的眼神像小狗似的,他忍不住笑着说:“三分钟之内找到,奖给你一块肉骨头。”

她轻嗤一声。转过头却忙不迭地去找礼物。在客厅翻翻找找了半天也没看到。许淖云终于忍不住提醒说:“在卧室里。”

“不早说!”钟艾瞪了他一眼。又跑到卧室去,一拉开灯,床头五斗柜上一个明晃晃的东西吸引了她的视线。

那是一面仿古铜镜,看上去成色很新。钟艾把它端在手里细细看。又翻过来看背面的装饰铭记,突然愣住了。

那铜镜的背面刻着一首诗:“仰头看桐树,桐花特可怜。愿天无霜雪,梧子解千年。”

当初她通过讲解机引他去参观博物馆,在那面铜镜墙中,便是挑出了这一面铜镜介绍给他听。她当时还说,女人是天底下最可怜的,千百年来她们的愿望无非是:我喜欢你,我想和你永远在一起。

如今他把这面铜镜复制出来送给她。分明是在说:他会成全她的愿望,永远和她在一起。

钟艾不知该悲该喜,她觉得此刻自己脸上的表情一定很难看可笑,只好把那面铜镜紧紧抱在怀里,垂首孤立。

许淖云不知道自己精心准备的这份礼物。她究竟是喜欢还是不喜欢,只好解释说,他看她那么喜欢博物馆的那面铜镜,就想仿照那个新制一面送给她。这个跟博物馆那面一样,是一面透光镜。他花了很多功夫,才找到全国唯一一个会做仿古透光镜的铸镜师傅,那个师傅还问他需不需要做旧,他心想送给她做礼物的,还是新一点的好,就没有做旧,现在看上去是有点奇怪,但好歹能真的当成镜子用……

钟艾听着他絮絮叨叨地解释,眼泪一下浮了上来。

她要跟他在一起,所谓爱情,就是这么简单的事。没有艰难的选择,没有犹豫。认准了他,就跟着他,心甘情愿做一个傻女人,是最圆满的。

他看到她哭了,把她转过来轻轻抱在怀里。吻她,要她,看她破涕为笑,在自己怀里释放、飞升。

这天晚上,钟艾做了一个很长的梦。她梦见自己回到了高中校园,和许淖云在一个班里。他长得帅、成绩好,却为人高傲,几乎不跟人说话,对谁都是一副冷面孔,包括她在内。

她还是像过去那样,抽屉里经常能收到男生的信。她从来不看,总是随手就扔掉。

有一天她回到教室,发现抽屉里又有一封信,刚想扔掉,却发现是他写的。她简直不敢相信,像他这么高傲的人竟然会给她写信。出于好奇,她破例打开来读了,他在信里根本没提喜欢她,甚至没有一句赞美之词,说的都是些稀松平常的事。

他说,他觉得她穿夏季校服的时候,把衬衣扎在裙子里会比较好看;他说,她靠在椅子后背的时候,马尾的发梢总是会扫到后面那位同学的作业本;他说,她做不出题目的时候总是看着一个方向发呆,坐在那边的一个男生以为她对他有意思。末了,他在结尾处淡淡地添了一句,说他想坐到她旁边那个座位去,也希望以后放学可以等她一起回家,不知道她同不同意。

她从来没见过这么奇怪的人,也没读过这么奇怪的信。这大概应该是一封情书,却没有表达半点喜欢她的意思。

她被那封信困扰了一整天。偷偷看他,却发现他一副波澜不兴的样子。下午放学之后,十几个学习勤奋的同学留下来继续做题,她也留了下来,跟平常不同,她特意留到最后。等人都走完了,她走到他的桌子前,把那封信放在桌上,说:“你的信。”

他抬起头看着她,淡淡地说:“这是给你的。应该是你的信。”

她说:“我不能收,还给你。”

他很平静地问:“你读了吗?”

她觉得很尴尬,犹豫了一会。还是老实答道:“读了。”

他拿起书包站了起来,说:“那你应该给我回信,这是基本礼貌。”说完,他便挎上书包走了,留她一个人怔愣地站在空荡荡的教室里,黄昏的夕阳穿过玻璃窗,把她的身影拉得很长很长……

她斟酌再三,还是给他写了一封回信,一一回应了他在信里指出的问题。她说她原来是把衬衣塞在裙子里的,但是有的女同学说她臭美。她就没有那样做了;她说自己没注意到往后靠时。头发会扫到后面。以后会多加注意;她说她以后发呆的时候,会换一个方向看,尽量不让别人误会。最后,她回复了他在信末提出的建议。说如果他坐到她旁边去、又等她一起放学,别人会误会她在早恋,她觉得这个年纪应该好好读书,早恋是不对的。

第二天早上,她第一个来到教室,把那封回信偷偷地塞在他的抽屉里。他是第二个来到教室的,来了之后便发现了抽屉里的信,当着她的面打开来静静地读,读完了。也没有说什么。她看到他读自己的信,一颗心扑通扑通跳得厉害,

下午放学之后,等人都走空了,他递给她一封信。便转身走了。她没想到他竟然还会回信,忐忑地打开信读了起来。他在这封信里说,她理科不好,如果他坐到她旁边去,可以给她辅导功课,她也可以帮助他学好文科,他认为这是一件好事。他还说,男女生之间互相欣赏很正常,只要不影响学习,也不做出格的事,早恋没什么不对。

她被他的回信臊得不行。第二天,她又给他回了一封信,说她的理科成绩并不差,不需要他帮助。然后,他又给她回信,上面列举了她这个学期以来每次月考的数理化成绩,并分析指出,她的单科排名在不断下滑,显然已经越来越跟不上了。

两个人就这么你来我往地通了好几天信。她一开始觉得紧张而忐忑,后来竟然开始有点期待他给她写信,每天看到抽屉里有他的信,她总是不动声色,但只要一逮着机会,就把那封信塞进兜里,躲到没人的地方去看。

一个多星期后,他不需要她的允许,自己就把课桌搬到她旁边去,硬是把原来坐在她旁边那个女生挤走了。放学的时候,他也会在路口等她,看她骑着自行车过来,他便跟她一起走。

一开始很尴尬,慢慢的,她也接受了这样的变化。后来的某一天,他拉了她的手;又有某一天,他第一次吻了她。

上了大学之后,他们就公开在一起了。他依然很帅、很酷、很优秀,很多女生都明着暗着喜欢他,可是他对她从来没有二心。

毕业前的某一天,他把她叫到学校的操场去。他对她说,他考上了美国的一所学校,准备要出国了。

这个消息对于她来说不啻于晴天霹雳,他要走了,要和她分开,过去几年的感情就要打上句号。

她的心碎了,眼泪扑扑簌簌地掉了下来。他看着她,莫名其妙地说:“你哭什么?我还没说完呢。我想问你,你愿不愿意跟我一块出国?”

她愣住了。

他继续说:“如果我们结婚,你可以出去陪读。我的奖学金可以供两个人生活,实在不行,我还可以出去打工。”

她涨红了脸,不知道该说什么。他见她好像没反应过来,只好直截了当地问:“我其实是想问,我们结婚好不好?”

她愣了好半天,终于用力点了点头,他紧紧地抱住了她,好像宣布永远不分开似的……

晨光从窗帘的缝隙中透进来,打在她的眼睑上。钟艾朦朦胧胧地睁开眼,那个美好的梦还栩栩如生地存在她脑中。她好像把青春期重新走过了一遍,枕边的这个人,她好像已经认识很久很久了……

看着他沉静安详的睡脸,她幸福地笑了。她无声地靠近他,在他唇上留下一个吻。他醒了,眼睛还没睁开,就扶着她的背回应她的吻。

她再也不心痛了,夜没有遗憾。

ps:

有的书友可能会问,人做的梦会这么翔实逼真吗?呃,至少我会的,有几次做的梦还可以直接写成小说哦。

第130章 与子同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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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以下是正文——————————

七夕节过后,创联筹备上市的进程紧张得十分顺利。期间张默雷回了美国两次,替创联联系美国的几家机构,游说他们认购新股。

张默雷没有再说请求钟艾回到他身边的话,只是每次见到她,他眼中总有隐隐压抑的痛苦。钟艾只能低着头假装没看见。

9月,在张默雷的安排下,许淖云准备到美国去开展预路演。他们要在纽约开几场小型的见面会和推介会,吸引华尔街的金融机构认购创联的股票。

许淖云此次美国之行自然要带上作为总裁助理的钟艾。对于钟艾来说,美国曾经是她的伤心地,虽然她从未踏上这片陌生的国土。但是在很长一段时间里,美国是夺走她爱人的敌人,她曾经以为自己一辈子都不会去那里。

时移世易,这次能跟着许淖云一起去美国,钟艾满心兴奋。不知不觉之间,她和美利坚合众国已经在感情上和解了。收拾行李的时候,她好奇地问许淖云:“伯克利分校在哪里?”

“在旧金山啊,你连这都不知道?”许淖云嗤之以鼻地说。

钟艾想起张默雷念的哥伦比亚大学在东岸的纽约市,便问:“美国东岸和西岸气候是不是有很大差异?”

许淖云说:“嗯,旧金山在西岸,属于地中海气候,冬暖夏凉,一年四季阳光普照;张默雷念的哥伦比亚大学在纽约,属于冷温带气候,冬冷夏热,雨水也很多。”

他主动提到张默雷。虽是无心,钟艾心里也有些不安,好像无意中被说中了心事似的。她嘴上故意说:“我喜欢阳光普照的地方,你什么时候带我去加州玩玩。好不好?”

许淖云笑着说:“好啊,等有空的时候我就带你去,顺便也去我读书的地方看看。”

钟艾心里一动,便放下手里的衣服,依依地靠在他身上,柔声说:“不知道你什么时候才有空呢……”

等度蜜月的时候就可以去。许淖云脑子里冷不丁冒出这么一句话,自己也有些诧异,这个念头出现得太自然了,好像是酝酿已久的种子破土而出,其实土里面已经深深扎了根。他一走神。就没说出口。钟艾撒了一会儿娇,又转头去收拾自己的东西了。

去机场的那天,钟艾的心情格外的好。这是她和许淖云第一次长途旅行,虽然同行的还有很多电灯泡,但是工作之余。他们应该还有不少相处的时间。许淖云答应陪她在纽约市游览,如果有机会,还可以多参观几个博物馆。

一想到可以拖着他的手在美国逛博物馆,钟艾就兴奋得起鸡皮疙瘩。

可是,在机场碰见张默雷后,钟艾的好心情就消失得无影无踪。她没想到,他竟然是跟他们坐同一班飞机回去。

张默雷见了钟艾。隔着一层客气关心地问:“纽约现在天气已经很凉了,带够衣服了吗?”

钟艾讷讷地说:“应该带够了吧,谢谢张总关心。”

许淖云听到他俩的对话,回头笑着说:“,你不用替她操心。她多半是想着如果不够,可以在美国现买呢。我看回来的时候一个箱子不够用了。”

钟艾没有像往常一样瞪他呛他,只是低下头不说话,一副温温婉婉的样子。张默雷说:“在纽约如果有什么事,可以跟我说,大事小事都可以照应一下。”

她想起来了。他在纽约有房子有家,钟艾淡淡一笑说:“到了美国就是许总的地头了,许总会罩着我们的,张总您不用担心。”

张默雷嘴角紧了紧,没再说话,脚下的步子也加快了,率先过了安检。钟艾看着他过了安检,匆匆消失在人群中,不由得有些怔愣。

当初他和别人一起踏上赴美之路,他走的那天,她一个人蒙在被子里哭。没想到今天竟然也会同行。

正在深思恍惚之间,包里的手机响了,钟艾拿出来一看,是许淖云发了短信过来:“要飞十几个小时,你记得留点晕机药在身上。”

他难得如此细心体贴,钟艾甜甜地笑了,回过去说:“知道了。”

过了一会,许淖云又发了一条短信过来:“可惜不能坐在一起。”

许淖云坐的是头等舱,钟艾坐的是商务舱,路上12个小时,两人都没法有交集。她笑着回过去说:“谁叫你坐头等舱?现在知道高处不胜寒了吧!”

许淖云没有再回短信,只是回头看了她一眼,很无奈的样子。

这次去美国,许淖云带了七八个人。除了钟艾之外,还有公司的cfo首席财务官、研发团队和公关团队的负责人。按照公司的规定,副总以上层级出行可以订头等舱,经理级别以上订商务舱,其他层级的只能订普通舱。许淖云倒是想给钟艾订头等舱,但碍于这么多同事看着,他也不能公然破坏公司的规矩。

上了飞机钟艾才知道,最糟糕的情况还不是她要和许淖云分开,而是她的座位竟然和张默雷在一起!

“张总怎么会坐商务舱?”钟艾挤出笑来问。

张默雷面无表情地说:“我票订晚了。怎么,钟小姐很害怕跟我坐在一起吗?”

钟艾被他抢白,一时不知道该怎么回嘴,恰好许淖云走过来说:“,你没订到头等舱?要不我跟你换一下吧,把我的座位让给你。”

张默雷淡淡一笑,说:“没事,商务舱也挺宽敞的。待会倒头就睡了,坐哪都一样。”

两个大男人各怀鬼胎推让了一番,张默雷坚决不从,许淖云也不好当着众人的面表现得太过明显。飞机快要起飞了,空姐走过来提醒许淖云回座,他只好转头回头等舱去。

见许淖云走了,张默雷不动声色地看了钟艾一眼。他的眼神淡淡的,却似乎隐含着愠怒。钟艾坐在他身边,既尴尬又烦躁,便抽出杂志来看。

飞机起飞后,钟艾一直在看杂志,张默雷也没说话。空姐来派发饮品,钟艾要了一杯水,张默雷要了果汁。

“张总今天不喝酒了?”钟艾一边翻着杂志,一边头也不抬地问。

“钟小姐看着书还能一心二用,真不简单。”张默雷淡淡地说,“我早戒酒了,我倒是建议你可以喝一杯酒,坐不惯长途飞机的人可能会失眠,那滋味可不好受。”

钟艾冷笑着压低声音说:“张总今天操的心可有点多。我虽然是没坐过长途飞机的土鳖,不过到了点还是会睡的。”

张默雷脸上的表情巍然不动,口角上也不与她计较。由于是晚上的飞机,吃过了晚餐,张默雷也看了一会儿研究报告,不一会儿,空姐便来提醒乘客休息。张默雷放倒座椅,躺了下去。

钟艾这会儿才意识到问题的严重性。她和他的座位紧挨着,要是她也放倒座椅躺下去,两个人简直就像是同床共枕。她本来想等他睡着了再躺下去,可是前面的乘客已经把座椅放倒了,她不躺下来也不行。

钟艾尴尬地躺了下来,她偷偷瞄了他一眼,发现他正专注地看着她,心跳便乱了。

他在她耳边淡淡地说:“我说了,你会失眠的。”

钟艾把头扭过去不说话。又听到他在她脑后悄声问:“小草,你上次说的话是认真的吗?你真觉得跟我在一起那些年,我一直让你输?”

她心里有点痛,犹豫了一会儿,她翻过来平躺着,悄声说:“难道不是吗?你总是能找到办法,让事情变成你希望的样子,也不管别人愿意不愿意。比如今天,我很好奇,你是怎么把座位安排到这里来的。”

张默雷淡淡地说:“我什么也没有做,这个座位是办登机牌的时候发的。相比于‘安排’,形容这种情况有一个更贴切的词,你知道是什么吗?”

“是什么?”钟艾冷冷地问。

“缘分。”他笃定地说。

钟艾心头一紧,似乎跌入了某个复杂的迷宫,心头缠缠绕绕地走不出来,想着他就躺在自己身边,无数回忆和念头攀上来,紧紧揪着她。她讨厌这种被控制、被左右的感觉,想逃开,可这是在万米高空的逼仄空间里,根本无处可逃。她翻了几个身,左右也不舒服,只好按了服务铃。

空姐来了,客客气气地问她有什么需要。

钟艾舔了舔干渴的嘴唇,轻声说:“给我一杯红酒。”

空姐应了,便回头去倒酒。张默雷嗤笑起来,轻声说:“不听老人言,吃亏在眼前。听我的话,并不一定就是输。”

钟艾埋着头不说话,他只是静静地看着她,看她乖乖灌下一杯红酒、又躺下来,他才说:“好好睡吧。”然后自己戴上眼罩,翻了个身,再也不说话了。

钟艾喝了酒,一时如坠云里雾里,脑中一片昏昏沉沉,仿佛是在没有月亮的海面上飘荡,不一会儿,也不知不觉地睡了。

睡梦中,她好像感觉到有人握住了她的手,一直没有松开。

第131章 小人构陷

到了纽约,许淖云和钟艾一行还没来得及倒时差,就开始拜访美国几个投资机构,张默雷也一路陪同。华尔街和国内的财经记者消息很灵通,创联的预路演刚刚启动,财经媒体上就见到相关报道了。说创联非常重视此次预路演,不但总裁亲自出马,就连主承销商那边也派了全球合伙人张默雷全程陪同,摩通这次算是给足了创联面子。

拜访的过程进行得很顺利,但几个机构的态度似乎不如预估的热情。许淖云说这大概是华尔街的范儿,在初次发行新股的外资公司面前总要拿拿架子。这轮拜访结束后,几个机构会对创联这支新股给出一个估价,而创联和作为主承销商的摩根会根据机构反馈的估价,确定新股价格的合理区间并进行申报。

拜访结束之后,许淖云抽了短短一天的时间,陪钟艾参观了大都会艺术博物馆。在美国没有熟人,两个人可以公开手拉手地逛街吃饭,这一天过得无比轻松惬意。

回国的时候,张默雷没有同行。他要回总部述职并处理一些事物,同时也要跟进预路演报告的撰写。

钟艾和许淖云回到了江海,刚停顿休整了一天,一些意想不到的情况便接二连三地发生。先是有媒体曝出一家新近在美国上市的中资科技公司因为财报有作假嫌疑被交易所停牌,连累当日所有的中国概念股下跌飘绿;然后,一家美国财经杂志撰写文章,指出创联盈利能力存疑,目前的高利润有虚构成分。钟艾和创联的公关团队正忙着应对那片子虚乌有的文章,又过了两天,有媒体报道创联在美国的预路演遇冷,华尔街的几家投资机构对于创联的估值远低于之前的吹风,仅有30亿美元,仅到张默雷给的60亿美元估值的一半。如果按照这个估值。创联首次发行新股铁定股价腰斩,完不成融资目标,上市也就没有了意义;可要是搁置上市,对于创联的品牌又是极其沉重的打击。

许淖云还算定力好的。一直耐着性子等摩通的预路演报告出来,结果却令他大失所望。张默雷的团队在报告中说,美国投资机构认为,创联的业务主要集中在移动互联通讯平台,目前虽然在国内处于领先地位,但面临的竞争非常激烈,平台沦陷的风险较高。且创联正处于由通讯平台向游戏、购物等实体服务领域转型的过程中,前景尚未明朗,虚拟成分过高,加上此前其他中资公司有财务作假的前科。影响了创联的诚信评估,因此他们对创联的估值只有30…35亿美元。

许淖云看到报告之后大发雷霆。张默雷刚回国,就被许淖云叫过去开会。两个人在会上大吵一架。

许淖云把那份报告啪的一声摔在桌上,快把桌子拍断了:“为什么你们的评估报告和之前写的完全不一样!你们摩通是这么办事的吗?!”

张默雷语气也不太好,大声说:“这不是我们的评估。而是华尔街投资机构的评估,我们只是如实写出来罢了!”

许淖云撕破脸怒吼道:“你们花了那么多时间去接洽那些投资机构,难道之前就没有什么情况反馈回来?现在马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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