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以身试爱-第58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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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我怎么办?”许淖云怒了,“难道我就这么束手旁观,眼睁睁地看着张默雷用我的公司要挟我的女人?!”

爱莎说:“我倒是有个办法。”

许淖云急忙问:“什么办法?”

爱莎说:“我知道张默雷明天订了一条游艇,多半是打算带钟艾出去玩。”然后便把自己的计划告诉了许淖云。

听完爱莎的计划,许淖云的眉头紧紧拧着,一言不发。郭浩将信将疑地问:“你为什么要帮我们?”

爱莎笑了,说:“许淖云要把钟艾抢回来,我也要把张默雷抢过来,这就是你们中国人说的双赢吧。”她顿了顿,又认真地说:“再说,我不能看着张默雷继续疯下去。”

他好不容易才爬到现在的位置上,她不能眼睁睁看着他自己毁掉自己。

…………

钟艾坐在黑暗的车里,刚从热闹的会场出来,骤然进入封闭的车内,她觉得安静得压抑。

想起刚才和许淖云之间寥寥几句平静的对话,她觉得那简直是一个奇迹。他不是很恨她的吗?他不是说过,背叛他的人,他一个也不原谅?为什么最近几次见面,他却那么平和,他好像变了,变得比以前更沉稳,也更懂得温柔了……

钟艾正裹在黑暗中胡思乱想,车门突然被打开了,她吓了一跳,惊愕地看着来人——是张默雷。

他看着她错愕的表情,淡淡的笑了笑,说:“不是叫你来拿披肩,怎么坐在这里不动?”

钟艾愣了愣,她完全忘了自己是回来干什么的。

张默雷垂下了眼眸,他似乎一眼看穿了她的心思,却什么也没说,只是从后座的一个纸袋里拿出一条阿富汗产的名贵羊毛披肩,温柔地披在她肩上,淡淡地笑着问:“你还想回去吗?”

钟艾不知道他所说的“回去”是指什么,抿着唇没有接话。

张默雷又说:“接下来应该也没我们什么事了。要不我们先走吧,我带你去吃点东西,你晚上都没好好吃饭。”

钟艾转过头,眸光沉了下去。她在心里默默地说:不要对我这么温柔,我消受不起,因为我永远都不知道你心里真正在想什么。

张默雷见钟艾不答话,便当她是默许了。自己坐到驾驶座上,把车开了出去。

他把车开到曼哈顿的中国城,然后找了一家粤菜馆,点了几个简单的菜。便对钟艾笑着说:“待会多吃点,你这段时间确实忙瘦了,也不怪别人说我克扣你。”

钟艾双手握着杯子,垂着眼光不说话。张默雷很心痛,郭浩说得对,回到他身边之后,她确实没怎么笑过。以往那么活泼开朗的小草现在却变得如此沉默。

她不答腔,他只好继续自说自话:“小草,我知道你为创联上市的事担心。你可以放心,我保证创联上市的发行价一定会达到预期。”

她的手指动了动,长长的睫毛也跳了一下。

张默雷心碎了。她留在他身边,真的全然为了许淖云。

“只要你答应留在我身边,创联会好好的。”他端起茶杯淡淡地抿了一口,云淡风轻地说。

钟艾的眉头拧了拧。对,她要一直留在他身边,这是他们的交易条件。如果她违约,他会想出各种办法去阻挠创联。

钟艾终于打开紧闭的嘴唇,淡淡地说:“希望你言而有信。”

张默雷笑了:“当然。小草,你真的别再担心了,这件事就交给我吧。”话锋一转,他又柔声说:“今天路演之后,事情可以告一段落。难得来一趟纽约,我明天带你去走走,好不好?”

钟艾冷冷地说:“如果没事了,我想早点回国。”

张默雷说:“也不急这两天。我买了一艘游艇,明天带你去游哈德逊河,两岸的风景很美,你一定会喜欢的。”

钟艾抿着嘴不说话,张默雷耐心地说:“吃完了早点回去休息。明天早上我来接你。”

第153章 强抢民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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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以下是正文——————————

一大早,钟艾还躺在床上迷迷糊糊,床边的电话就响了。拿起来一听,张默雷在电话那头好笑地说:“还没起床?幸好我打电话过来了。小懒虫,快点起来吧。”

钟艾懒懒地说:“我很累,不想去。你叫爱莎陪你去吧。”说完便挂了电话,继续蒙头大睡。

刚安静了一分钟,电话又响了。张默雷说:“小草,快起来吧。你要是没力气穿衣服,要不要我到酒店来伺候你更衣?”

钟艾被吓醒了,一下子从床上弹了起来,支支吾吾地说:“你别来,我起来了。”

电话那头沉沉地笑了几声,便挂断了。

钟艾叹了一口气,不情不愿地爬起来洗漱更衣。她是想去游哈德逊河,但不是和张默雷去。想起以前许淖云曾经说过,等有空的时候带她去旧金山去走走,看看他当年读书的地方,钟艾不由得伤感起来。

这个约定看来永远也无法兑现了。

半个小时后,钟艾收拾齐整了,张默雷又打电话上来,说他在一楼西餐厅等。两人一起吃了早餐,张默雷把车往长岛开,他的车停泊在那里一个沙滩游艇码头。

天气很好,纽约秋天没有雨的时候,天空看起来特别蓝也特别高。车汇入早高峰的车流,路边的行人行色匆匆,可是街道却很安静,时不时能看到红枫树那的悲怀的身影,映着穿空的摩天大楼和澄澈的天空,是一道很美的异国风景。

一路上张默雷不紧不慢地介绍哈德逊河两岸的主要风景,钟艾听得心不在焉,也没怎么搭话。到了地方,钟艾见是一出风景优美的海滩。有海边的棕榈树和白色的船坞,许多打扮得休闲时尚的富人徜徉其间。远远地能看到海中的游艇码头,停着许多白色游艇,有单层的小游艇。也有那种三层的超豪华游艇。钟艾站在海边眺望,不知怎么的又想起当天跟许淖云在海边他搭的那座沙堡,风吹凉了脸,眼睛又热了起来。

张默雷走过来说:“我们的船在那边。”他朝东边指了指,“是一艘两层的游艇。”

钟艾放眼望去,密密麻麻的一排,也不知道他指的是哪一艘,只淡淡地问:“从这里怎么过去呢?”

张默雷说:“要坐摆渡的小艇过去。我雇了两艘摆渡艇,待会我们分头过去,船夫会替你拿行李的。”

钟艾点了点头。反正他说什么便是什么。旅游这种事,其实目的地是其次,关键是和谁去。像今天这种情形,她觉得再美的风景也是属于陌生人的,与她不相干。

摆渡船来了。张默雷扶着钟艾先上去,船夫把她的行李也搬到艇上。张默雷用英语嘱咐船夫小心一点,船夫点了点头,便用船桨一点,小艇慢慢地划出去了。

一开始倒也正常,可是渐渐地,船夫越划越快。小艇有点摇晃,钟艾轻声提醒了一下,他也没有反应。

很快,摆渡艇在一艘两层的游艇旁停下,游艇上放下绳梯,船夫先拎着钟艾的行李爬了上去。然后又伸手来拉她。钟艾上了船,远远地看到张默雷的摆渡艇也往这边来了,他站在船上朝她这边挥手大喊,却听不清喊什么。

钟艾正要发问,脚下的游艇竟然缓缓启动了。她吓了一跳。脑中浮现出“绑架”、“劫持”这样的字眼来,霎时浑身冰凉。张默雷的声音模模糊糊地飘进耳朵,喊的却是:“小草!错了!快下来!”

船已经离岸,绳梯已经被收上来了,怎么下去?钟艾急得团团转,把心一横,咬了咬牙,准备站到船舷上往下跳,突然有人拉住了她,怒骂道:“你干什么?!跳过一次海不怕死了是吧!”

这个声音她无比熟悉,回头一看,竟然真的是许淖云!

“你怎么在这儿!”钟艾大声说,“你到底在干什么?!”

许淖云眉毛一挑,淡淡地说:“强抢民女,怎么了?”

张默雷在摆渡艇上也看清了是许淖云,这才明白刚才那个船夫一定是被许淖云收买了,气得大喊:“许淖云!你混蛋!快停下!”

许淖云冷冷地看着远处那个穿着休闲polo衫的男人,淡淡地举起了中指。

张默雷气得肺快炸开了,大声喊道:“小草,别理他,快下来!”

钟艾看了看许淖云,又看了看张默雷,一咬牙,冲着许淖云骂道:“许淖云你疯了!你到底想干什么!快让我回去!我不能跟你走!”

许淖云扫了钟艾一眼,冷冷地说:“你演戏演够了。”

钟艾愣住了,心里发虚,嘴上却尖利地说:“我演什么戏?我要跟张默雷在一起,你干嘛横插一杠子!”

“闭嘴!”许淖云像一头发怒的狮子,突然伸出手用力把她抱在怀里,惩罚似的吻了下来。他怒不可遏,吻却温柔缠绵,钟艾口中发出无助的呜呜声,用力捶他的肩膀,推他搡他,可许淖云就是纹丝不动,一手紧紧箍着她,一手按着她的后脑勺既霸道又温柔地在她唇瓣舌尖上厮摩。钟艾的呼吸和力气都被他攫走了,手慢慢地垂了下去。

张默雷远远地看到这一幕,猛地举起自己的行李箱朝许淖云的方向扔过去,怒吼道:“许淖云!我*你妈!”

许淖云听到这粗鄙不堪的叫骂,放开钟艾,脱下自己的鞋用力朝张默雷扔过去。张默雷的箱子太沉了只扔了几米便掉进海里,许淖云的鞋却飞得很远,差点砸中张默雷。

钟艾被许淖云吻得呼吸困难,白皙的脸涨红了,心里砰砰直跳。她看到张默雷发狂的表情,心虚地说:“你叫他们停下来,我要下去……”

许淖云回过头用力掐着钟艾的手臂,恶狠狠地威胁说:“你要回去,我就抱着你一起去死!”

钟艾愣住了。又听得张默雷在海上怒吼道:“许淖云!你敢碰我的女人,我要让你和你的公司都不得好死!”

许淖云回骂道:“钟艾是我的女人!你他妈的自己去死吧混蛋!”

海上的风越来越大。一大一小两条船之间的距离也越来越远,两个男人的声音都被海风吹得七零八落。钟艾远远看着张默雷颓然站在艇上,绝望地看着她,突然大吼一声:“小草————”

声嘶力竭。仿佛把整个绝望的生命都化成了这一声怒吼。钟艾不寒而栗,扶着船舷打了一个寒噤。

许淖云看见了,心疼地把她搂在怀里,下巴抵着她的额头沉声说:“别怕,有我在。”

他的手臂有力,他的胸膛厚实,她沉溺在自己曾经熟悉的心跳和气息中,只想死在这怀抱里。她想哭。

然而她只是冷冷地推开他,直视着他说:“我不知道你在想什么,可是你一定误解了。我要和张默雷在一起。请你送我回去。”

虽然明知她说的是假话,可许淖云仍怒火中烧。他狠狠地咬着牙,压抑着心中的怒吼,终于从牙缝里挤出三个字:“你休想!”

她这辈子休想再离开他!

她倔强地对着他怒目而视,他也生气地瞪着她。两个人眼神斗争良久。许淖云冷冷地说:“到了下一个码头我们就换船。”

钟艾一听,感觉他还有一个更庞大的计划,急忙问:“开船去哪儿?”

许淖云看了她一眼,淡淡地说:“去巴哈马。我可不想开着这艘脏船去旅游,破坏心情。”

“什么?!去那么远?你疯了!”钟艾眼前一黑,从纽约去巴哈马来回要七八天,路上会发生什么事?她被许淖云掳走这么久。张默雷不被气疯才怪,被逼到极限,他什么事都做得出来!

许淖云云淡风轻地说:“好不容易把你抢到手了,当然要走远一点,省得你又跑了。”

“你发什么神经!走那么久,公司怎么办!你的公司还要不要上市了!”钟艾尖叫道。

许淖云冷冷地说:“我自己的公司我都不急。你急什么?”

钟艾失望透顶,鄙夷地冷了他一眼:“真是烂泥扶不上墙!”说完便想转身回船舱去。

许淖云拉住她,平静地迎着她的鄙视,温柔地说:“钟艾,我们好不容易可以在一起。你要装到什么时候?如果你心里没有我,干嘛那么替创联着急?我的公司跟你有什么关系?”

钟艾被问得哑口无言,只得愤愤地抽出手说:“我没法跟不可理喻的人说话!”

回到船舱,钟艾独自一个人闷闷地坐着。许淖云走进来,跟她面对面地坐着,只是静静地看着她。

两个人像两尊石像,过了很久,许淖云开口说:“老是这么板着脸会面瘫的。”

猝不及防的一句俏皮话,让钟艾想笑,却生硬地转过头,拿一个冷冰冰的后脑勺对着他。

许淖云叹了一口气,站起来往驾驶舱走去。钟艾走到驾驶舱边去偷听,听到他们说要先在某个码头换船。她记住了那个码头的名字,便回身躲进酒吧间,想给张默雷发短信通知他。

刚拿出手机打了几个字,那手机就被人从后面抢走了。许淖云看了一眼手机屏幕上的内容,整张脸霎时黑了,快步走到船舷边将那个手机用力一扔,远远地砸进了海里。

钟艾跟着跑出来,尖叫一声:“你到底在干什么啊!”

许淖云从身上摸出自己的手机,伸出船舷外轻轻一撒手,那个手机也直坠海中。他淡淡地说:“现在清静了。”

第154章 淖云表白

船在纽约某个游艇码头停靠之后,许淖云拉扯着钟艾往另外一条游艇走去。在路上听着许淖云和其他船员的对话,钟艾才知道,原来许淖云前一晚就找到了张默雷的船,并悄悄把他船上的人给换了。他还收买了两个人化妆成摆渡艇的船工,故意让一个人划得快、一个人划得慢,这样好甩开张默雷。

由于船上有海事雷达,只要知道游艇的编号,通过海事雷达系统很容易定位到这艘船。为了彻底摆脱张默雷,许淖云在纽约另外一个港口布置了一艘游艇,等接上了钟艾就换船,这样张默雷就找不到他们了。

钟艾看到许淖云为自己准备的那条船时,才知道他有多认真。这艘游艇有三层,俨然是一艘小型游轮,是可以供远洋航行的那种,估计一天的租金得有几万美元。许淖云看钟艾半张着嘴,嘴角得意地往上一勾,不由分说地把她拉上船。

等所有的船员都上了船,许淖云便吩咐开船。钟艾眼睁睁地看着船头伸向蓝色的大海深处,纽约市杂乱的建筑天际线逐渐消失在海平面的尽头,她清楚地意识到,事情陷入了最难解的境地。

纷乱长发在海风中狂舞,仿佛风暴眼中无助的柳枝。她对许多事都无能为力,只是任其裹挟抛洒、分崩离析,许淖云站在她身边一言不发地陪着她,这种沉默仿佛是某种无声的安慰。

直到再也看不到那座*都市,天地间只剩下最纯净的蓝色,钟艾怔楞良久,终于无奈地低下头,转身走进船舱里。许淖云把她带到房间,柔声说:“要是累了,午饭之前先睡一下吧。”

钟艾没吱声,抱着腿坐在床上,把脸埋在自己的长发里。

明明她爱她。他也爱她,他们只不过重新在一起而已,真不明白为什么她如此不情不愿的。许淖云无奈地关上了门。

他现在有点怀疑爱莎说的话是不是骗他的。

海上风平浪静,可到底还是有些颠簸。钟艾坐不惯海船,头有些晕乎。在床上枯坐了一会,她似乎变成了两倍的沉重。她支撑不住了,懒懒地躺了下去,躺着躺着,竟然睡着了。梦中似乎有熟悉的心跳声,好像他又回到了她身边,她脑袋一缩,钻进那熟悉的气息和心跳里,安安稳稳地把梦做得更沉。

一觉醒来也不知道是什么时候了。钟艾听到几个人在船舷边大声吆喝,便探出头去看。原来是许淖云正和那几个老外船员在海钓。许淖云似乎钓到了一条大鱼,可是那条鱼很重,他们担心脱钩,正在跟它斗智斗勇。

许淖云穿着一条休闲沙滩裤。身上是一件白色polo衫,领子竖了起来,头上也带着棒球帽,似乎是想尽量避免晒伤。尽管如此,他身上裸露着的皮肤还是被晒红了,看上去很阳光健康。

他手里死死拽着钓竿,口中大声喊着什么。钟艾听不明白他说的术语,只觉得游艇随着他的命令不停的左转右转,似乎是在和那条大鱼周旋。几个回合下来,许淖云不断收起钓线,一条长相奇怪的大鱼终于破出水面。

“wow!”几个老外欢呼起来。那是一条通体红色的鱼,身上长着白色的斑点。看起来足足有十几斤重,钟艾猜想大概是海鲈鱼的一种

鱼一出水就特别重,许淖云的上半身瞬间被带得往下一沉,差点翻下去。钟艾见状心跳到了嗓子眼,差点惊叫出声。旁边一个老外急忙拿着网子去替许淖云接。许淖云把鱼装进网兜高高地举起,仿佛宣告胜利一般,脸上露出灿烂的笑,其他几个船工也好像打了胜仗一样吆喝个不停,钟艾不知不觉受了感染,也靠在窗边跟着笑了起来。

许淖云一回头看到了她,目光停留在她的笑靥上,竟然有些发怔,随即又朗声说:“我钓到了大鱼,你来帮我做饭吗?”

钟艾愣了愣,变了脸,又缩回房间里静坐。

坐了好一会,外面渐渐安静下来了,再也没有人说话,只有呼呼的风声。钟艾又感觉有些头晕,心想就这么枯坐着也不是办法。这个房间布置得很温馨,可是呆久了总觉得压抑,再坐下去恐怕要吐了,她只好下楼来透透气。

楼下是客厅、酒吧和餐厅,都是开放式的。钟艾看到许淖云正站在餐厅的案板前独自料理那条鱼。她从来没见过他做饭,更别说做鱼这种高难度纯技巧的料理。她心里有些担心,忍不住默默地站在那里看。许淖云忙得满头大汗,回头时不经意发现钟艾站在那里,整个人怔住了。

分开了太久,他现在还不太习惯随时可以见到她。

“我在做饭,待会就能吃了。”许淖云淡淡地说。

他真的变了,以前他在她面前,就算再温柔也是端着架子的,现在却是满身烟火气。钟艾喉咙又有些哽住了,冷冷地说:“省省吧,我不饿。”说完又转头回到客厅的沙发里窝着。

坐着坐着,她又晕了,靠在沙发垫上迷迷糊糊地陷入浅眠。朦朦胧胧地感觉中,有人轻轻抚摸她的头发,温柔地唤道:“小艾,小艾。”她听着这声音,温柔沉实得像自己的父亲,微微睁开眼,却发现是许淖云坐在面前。

他看着她柔声说:“我做好了一份,你先尝尝吧,午饭时间早过了。”

钟艾坐起身来,脑中还有些迷糊。许淖云把一盘白色的鱼肉放在她面前,那完全是西餐的做法,鱼肉去骨切成块状,用橄榄油煎熟,南瓜橙汁和罗勒叶伴碟,盘子摆得很精致。

钟艾有点不敢相信:“这是你做的?”

许淖云把叉子递到她手里说:“是啊。快吃吧。”

钟艾将信将疑地挫起一小块鱼肉送入口中,鲈鱼煎得恰到好处入口即化,佐碟的酱汁也很清淡,是大厨的水平。他以前根本就没有提过他会做饭,每次去他家,她在厨房里忙得团团转,他总是理直气壮抱着手在一边干看这,她还以为他连油盐酱醋都分不清楚……

“怎么样?好吃吗?”许淖云紧张地问。

钟艾低下头,说不出话来。一滴眼泪啪的打在手背上。

许淖云一看便慌了,夺过叉子尝了一口,急急忙忙地解释说:“有这么难吃吗?难吃得都哭了?不至于吧,还好啊!我是很久不做了。可是以前在美国读书的时候都是自己做饭,那时候跟郭浩当室友,本来是想培养他煮饭,可实在是培养不出来,就只好自己动手了,我以为自己做得还不错呢……”

钟艾不说话,只是低着头默默地流泪。许淖云絮絮叨叨说了许多,也没有止住她的泪。他慢慢明白了她哭不是为了那盘菜,心里一热,把盘子夺过来扔到桌上。紧紧抱着她,狠狠地吻着她的耳垂苦涩地说:“钟艾,我爱你!这段时间我想你想得快疯了,我以为再也没有机会说了。我爱你!我真的爱你!我们重新在一起吧,不要再离开我了!”

终于说出来了。许淖云心里松了一大口气。对于他来说,这最难的一步终于迈出去了。

钟艾心中一震,身体竟然不住地轻轻颤抖起来。他爱她?他竟然表白了,还是在她离开他以后?

他感觉到她在自己怀里颤抖,却不知道她究竟是感动还是害怕,心底迷惑着,只能把她抱得更紧。在她耳畔不确定地问:“钟艾,你也爱我,对不对?你跟爱莎说过,你爱我……”

钟艾愣了愣,随即用力推开许淖云冷冷地说:“你哪只眼睛看到我爱你,那只耳朵听到我说了?许总。你未免也太自作多情了!我好心提醒你一下,你最好早点送我回去,不然默雷生气了,做出什么出格的事我可不负责!”

许淖云愣住了,他眼睁睁地看着钟艾站起来往楼上走。他以为只要和她单独在一起。一切难题就会迎刃而解,可现在她的人是回来了,心却没回来。

钟艾回到自己的房间、闷坐在床上,她试图让自己翻江倒海的内心平静下来,客观评估当前的形势。许淖云当着张默雷的面把她抢走,张默雷肯定会想尽办法来找她,可是他不知道这艘船的编号,就无法追踪。就算后来追踪到信号,这船也开远了,不是那么容易追上的,她只能靠自己。这艘船沿途应该需要补给,看来只能等靠岸的时候找机会溜走……

淖云为了和她重逢费了那么多心思,她却不得不辜负他。她担心跟他在一起多一秒,自己随时会沦陷。创联还没有上市,一切皆有变数,她必须坚持到最后……

正在漫无边际的冥想着,房门响了。钟艾问是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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