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夜色绯糜-第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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忌辣,忌酱油,盐放了等于没放,味精几乎没有,喝汤像喝白开水一样,吃鱼不能见到一根鱼刺,吃虾蟹不能见壳,蔬菜只吃白萝卜,青菜,菠菜,西红柿,米饭不能太硬,也不能太软,更更离谱的是在这种苛刻的要求下还要做到色香味俱全,最最最令我瞠目咋舌的是我们的这位金牌大厨竟能一一做到,全部满足变态男人的要求,我是相当的汗颜,相当的佩服。

不知道是不是被嬴锦廷折磨惯了,金牌大厨从此以后的手艺都从相当纯情的路线出发,以至于我这种重口味的人实在无福消受他的美食,所以一般情况下我都会自己下厨,或者在书房放置一些零食解馋。

正当我毫无形象地靠在座椅上,一手拿着薯片,一手滑动鼠标的时候,书房的门开了。

事实上是非常凄惨得被人从外面狠狠推开,哐当一声,撞到后面的墙上。

我一脸惊讶地看着闯入的男人,脑子开始快速地旋转起来:这是什么情况,太阳打晚上出来了还是月亮打白天出没了,这个男人怎么还没走。

嬴锦廷冷冷地看了我一眼,将手里的一袋东西扔到桌上:“换上它,十分钟之后到偏厅来。”

门再一次惨遭蹂躏。

我一头雾水地看着手里的黑色晚礼服,一时有点摸不透他想干什么。

等我换好衣服,披着及腰的黑发来到偏厅的时候,意外地看到了几个陌生的女人恭敬地站在嬴锦廷身边。

“好好把她给我打扮一下。”话落,那几个女人立刻朝我围了过来,伸手欲替我上妆。

“等一下。”一向不喜与人靠近的我心底不由得升起一股反感,退了一步,拉开与她们的距离,直直地向沙发上翘着二郎腿的男人看去,“嬴锦廷,你又想干什么。”

男人淡淡地瞥了我一眼,似乎不屑跟我说话,使了一个眼神示意其中一个领头的女人。

那女人立刻会意,上前一把将我拉到椅子上。

她拉扯得有点急了,我明显感觉到手上一疼,向来不肯轻易吃痛的我甩开胳膊上的手,猛地从椅子上站起来,快步走向男人,在他面前站定。

“你到底想干什么。”

“我想干什么?哼!”男人倨傲地冷哼一声,“让你履行一下情妇的义务,陪我出席一个私人聚会。”

虽然早已明白彼此之间的关系,但这样被他在一帮陌生人面前直接点破,我还是会感到一阵阵的窒息,胸口像被大石压着般难受。

原以为我那颗残缺的心早已麻痹,已经能得心应手地应付男人层出不穷的变态手段,岂料在“自尊”这种东西面前还是会溃不成军,敌军还未完全进攻前,那道心墙已经轰然倒塌。

我知道我最好乖乖地听话,才能好受点,但我实在做不到这样卑躬屈膝地按照这个男人给我划定的轨道苟延馋喘地活着,那样会让我觉得我是个被上帝抛弃的人,只有躯体,没有灵魂。

卷一 倾国倾城貌

忽视掉周围不屑鄙视的眼神,我直接生硬地向他表达我的意思:“我不想去,你找别人吧。”

瞬间,3月天还开着空调的偏厅温度骤降,我能清楚地感受到自男人身上发出的寒意。

他就这么坐在高档的真皮沙发上,拿那双深见底的蓝眸紧紧盯着我,我有那么一刻的分神。

无疑,这个高傲的男人有着无与伦比的精美外表。

对,就是精美。

我自认为我的姿色在古代算得上倾国倾城,国色天香,颠倒众生,在现代也是瑰姿艳逸,天生丽质,气质超群,但在嬴锦廷面前,我真正体会到了人比人比死人这个道理。

他什么都不用做,就这么往人堆里一站,就是一道亮丽的风景线。

一套高档的定制西服,将他一米八八的身材彰显得淋漓精致,健壮的身材任任何女人都想依靠(当然,不包括我)。

除去他古铜色健康的肤色,浓密的眉毛,高挺的鼻梁什么的只要是帅哥型男都有的特点不说,最最令人着迷的是那双蔚蓝色的深邃瞳眸,那双眼睛常年不带一丝温度,光是盯着都能冻死人,一旦男人动怒,它就瞬间幻化成一汪深潭,纵使发着幽幽的蓝光,也能将不怕死的人牢牢吸引过去。

此刻他正以里变成深潭还差一点一点点距离的眼神看着我,嘴角慢慢勾起的冷笑看得我心惊。

男人从沙发上起身,习惯性地拉一下左手的袖口,一双眼睛如挑选猎物般紧紧盯着我。

他的靠近,不经意地带起一股低气压,我稳稳了那颗有点发颤的心,迎上他的目光。

“呵呵。”男人低笑着靠近我,用仅能两人听见的声音在我耳边说道:“你不是说,我们之间除了那张协议什么都不是吗,那现在,我让它存在点意义你又有什么异议吗?”

我一愣,不明所以地看向他忽明忽暗的眸子,心中划过一丝悲凉。

这又是他控制我的一个手段吗?

有我父亲和弟弟作为筹码还不够吗,他又想干什么?

见我不语,男人直起身子:“还愣着做什么,赶紧将‘柳小姐’给我‘请’过去。”

那个“请”字,被男人紧紧咬在嘴里,我却感觉像咬在我身上一般,有种被千万只圣甲虫啃噬的恶心感觉。

一个小时以后,被重重包装的我重新站在了他的面前。

一袭黑色的及地晚礼裙将一米七五的我衬托得高挑大方,波浪般的黑发被随意地挽在后脑勺上,只在两边垂下几缕调皮的发丝,宛如如一个古装美人。

本就不凡的脸在化妆师特意的点睛下更加的明艳动人,如烟的眉,似花的眸,若水的唇,组合成一张沉鱼落雁,闭月羞花的脸。

连一旁的几个女人在看到这样一件作品呈现在她们面前时,也一改刚刚鄙夷的目光,纷纷拿着艳羡的眼神看着我。

嬴锦廷的眼里有什么我不知道的物体一闪而过,他朝女人们点点头:“下去吧。”

下一刻,整个偏厅就只剩两个毫无感情的人漠然相对。

“我发现原来你也有做妖精的本事。”

我忍住想狠狠冲他挥一拳的冲动,轻抿唇角,扯出一丝风华绝茂的笑容:“那请问嬴总还满意吗?”

嬴锦廷笑得分外猖狂,靠近我,适合弹钢琴的修长手指温柔地抬起我精巧的下巴,低头在我的一侧脸颊落下轻轻的一吻。

我不由一颤,双手握拳,努力忽略掉涌上心头的不适感。

下一秒,男人已经波澜不惊地重新站在离我几米远的地方。

“好好待着,一会儿我下班了来接你。”话落,高大的身子冷漠地转身,留给我一个孤傲不可亲近的背影。

卷一 失败的整容产品

晚上7点,嬴锦廷的阿斯顿马丁准时地停在别墅门口。

我提着长长的裙摆,一步一步小心翼翼地向他走去,深怕一个不慎被绊倒在地。

上了车,嬴锦廷正挑着眉看着我:“怎么,不习惯?”

“穷苦人家,穿不惯这种奢侈的东西。”我瘪瘪嘴,说得那个叫风轻云淡啊。

“哼。”一声冷哼结束了无聊的谈话,一路无语。

嬴锦廷从未带我去过什么聚会,主要的原因彼此心知肚明,我是他包养的情妇,自然见不得光。

我也乐得轻松,本来就对那些所谓的淑女在上流的腐金社会抛头露面,搔首弄姿的行为嗤之以鼻,再说我这等平民中的平民也根本就没想过能参加什么巨商云集的宴会,在我眼里,到这里来的女人就像动物园里一只只的猴子,除供人观赏外并无其他价值。

想到这里,我不禁皱了皱眉,瞬间,腰间传来一股钻心的疼痛。

MD,我不禁暗骂出声,下手也忒狠些了吧。

“别老给我扳着一张死人脸,笑一下要不了你的命。”低喝的声音从耳边传来,带着浓浓的威胁味,让我又在心里把他凌迟了好几次。

“嬴,怎么现在才来。”刚迈入大门,便有一个热情洋溢的声音传来,随即声音的主人映入眼帘。

男子有着俊逸的五官,白皙的脸庞,随意挽成小鸠的黑色长发,加上一袭剪裁得体的白色Gucci西服,衬得他越发的面冠如玉。

当然这是好听的官方的说法,如果用我变态苛刻的眼光来评价的话,那就是刺骨骨的三个字:小白脸。

跟嬴锦廷打完招呼,瞥见一旁的我,立刻夸张地叫起来:“哇,小棉絮,看不出来啊,真是女大十八变啊!”

我对他这种近乎无厘头的夸奖和别扭的称呼嗤之以鼻,老娘是你看着长大的吗?但碍于嬴锦廷在场也不好驳了他的面子,只好随便应了声。

“齐老师,你刚才在里面可说了,迟到的人要罚酒的哦。”他身边的女子娇滴滴地笑着,一双美目不断地向我身边的男人抛着媚眼。

“小东西,告诉你多少次了,在外面要叫我濬,不要老是齐老师齐老师的,整的我很老似地。”说完还不忘伸手刮了下女子挺得有点假的鼻子。

“哼,你小子,换女伴的速度真是与时俱进。”身边的嬴锦廷瞥了一眼大庭广众之下还不忘打情骂俏的某人,冷冷地讽刺着好友。

齐濬我是认识的,第一次去嬴锦廷的别墅还是他送的我,那时嬴锦廷忙着在谈国际上的合作案,分不了身,好事的齐濬立马自告奋勇,格外热情地帮我搬行李,开始我还对他此种行为解释成:无事献殷勤,非奸即盗,后来才发现此人是真的真的真的很八卦加多事,哪里有热闹就往哪里凑。所以在这里看到这个瘟神我丝毫不意外,但实在对“小棉絮”这个称呼分外不爽。

眼睛在挽着他的那位美女身上快速地转了一圈,我的嘴角不自觉地拉开一丝嘲讽的微笑,叫你侮辱我的名字,我不让你颜面扫地就不叫“柳棉絮”。

“可惜却找了个鼻子歪的。”我紧接着嬴锦廷说道。

似乎戳到了那名美女的痛楚,她立刻炸毛,眼睛瞪得贼大,哆嗦着手指指着我的鼻子,“你!”

岂料她这个行为引起了我的又一波反感:“小姐,你不知道当众指着别人鼻子是非常不礼貌的吗?”

“你哪只眼睛看见我鼻子歪了,你也好不到哪里去,妖里妖气的!”

我肆无忌惮地冷哼一声:“总比后天整成个妖怪好,若要人不知,除非己莫为,下次记得找个好点的整形医生。”

“你!你!你!”许是真的被我气着了,这位美女脸色大变,狠狠地瞪了我一眼,转而又娇滴滴地拉着齐濬的袖子,“濬,你看嘛,她说我!”

齐濬看了我一眼,又多事地瞅瞅嬴锦廷,尴尬地揉着鼻子:“确实歪了。”

“呵。”嬴锦廷难得地笑了一声,揽着我的腰向内厅走去,留下一脸怪笑的齐濬和气得发抖的某“美女”。

卷一 公然挑衅

简单布置过的大厅里,零星地站着10几个拿着红酒杯的男女,均是得体的西装礼服,或笑,或聊,仪态大方。顶上奢华的大吊灯毫不吝啬地洒下耀眼的光芒,照得一室雪亮。场面虽小,但也温馨,美酒佳肴应有尽有。

嬴锦廷搂着我向一直背对着我们的高大男子走去,我眯着眼看着那个背影,隐约觉得有一些熟悉,可混沌的记忆一片模糊,始终记不起生命里有这号人物出现过。

等他转过身,略显惊讶的桃花眼对上我时,我的记忆才开始翻篇。

是他,酒吧男子。

“什么时候回来的?”嬴锦廷终于放开钳制在我腰间的大掌,端起侍者送来的一杯红酒,抬起,示意了下酒吧男子。

男子终于把目光从我身上收回来,回敬了他一下:“昨天刚回来。”

“是吗?”嬴锦廷阴阳怪气地问了一句,在我耳里听来十分别扭,人家说昨天回来就是昨天回来,这还有假。

不知道是不是我的错觉,我总觉得,他说这句话时,眼神若有所思地扫过我,整得我心里发毛,见鬼,站着不动不说话也能惹到他老人家。

“我来给你介绍一下,这是柳棉絮,我的......”他侧转身,大掌重新搭上我的腰,一把将我拉到他怀里,受过红酒滋润的嘴唇不经意地划过我的耳际,“你自己说,嗯?”

我一愣,不动声色地挣扎了下,欲摆脱耳边若有若无的湿气,岂料却被他搂得更紧,我皱着眉对上他看不出情绪的蓝眸,无声地问他:“你这是什么意思?”

男人挑眉,同样以眼神回应我:“你不是自以为很聪明吗,你猜啊。”

我用眼神狠狠剜了他一眼,转头,重新换上迷死人不偿命的笑容:“你好,我是嬴锦廷的......”刚想继续下去,但看到眼前男子忽明忽暗的桃花眼时一时哽住,“情人”两个字是怎么也说不出口。

“呃,朋友。”嘴一溜,两个废物的字眼滑出,换来的却是嬴锦廷逐渐冷淡的蓝眸和男子晦暗不明的眼神。

不过一瞬,酒吧男子的眸子重新晕染上了笑意:“你好,我是金霖,嬴的好朋友,刚从国外回来,今天这个是我的洗尘宴,柳小姐请随意。”

心照不宣的,我们装作互不认识的样子做着自我介绍,然而马上我就会知道现在的刻意有多么的愚蠢,一切早已被那个狂妄的男人掌握在了手里。

“你们在这聊什么呢,这么开心?”两个被刚刚我们撂在外面的人走了进来。

“濬,我好无聊哦。”鼻子歪的美女上身紧紧黏在齐濬身上,晃着他的手臂嗲嗲的出声,听得我心里一阵发呕,扫了一眼她不可思议的胸部,真想告诉她,再晃下去,就要漏点了。

“哦?那你想干什么?”

美女一边滴滴地笑着,一边向我投来挑衅的目光:“刚刚说的,要喝酒的呀,你忘啦?”

我一皱眉,敢情刚刚是真被刺激到了,这回明目张胆地冲我报复来了。

“这......”齐濬抬头看了眼我和嬴锦廷,一脸为难。

嬴锦廷,估计他是不敢惹,即使俩人关系很铁,但被一个女人如此要求,谁知道那个变态会不会翻脸不认人。

而我,他状似无意地又扫了了我一眼,立刻放弃一切念想。

嬴锦廷的女人,他还是该防着点的,刚刚的一幕告诉他,这个女人并不比那个喜怒无常的变态正常。

正当他手足无措的时候,一旁沉默良久的男人却突然开口:“喝酒是吗,可以!”嬴锦廷勾起唇角,冲犯着花痴的女人问道:“不知这位小姐要怎么喝?”

卷一 一人六瓶,干不干

被嬴锦廷电得早已分不清东西南北中的美女打了一个响指,立刻有侍应搬了两箱啤酒过来。

美女拿起其中的一瓶瓶装啤酒把在手里绕着圈,手法熟练的宛然一个老手:“这里有两箱酒,刚刚说的迟到就要罚酒,既然嬴总和......”

“柳棉絮。”接到她瞥向我的目光,直接自报家门。

“既然嬴总和柳小姐迟到了,自然要先自罚几瓶。”

几瓶?敢情她是要我拿瓶罐自己,还是要心甘情愿的。

我冷哼一声,挑着眉看她:“几瓶?”

她尖细的下巴点了点其中的一箱啤酒,用意再明显不过。

“一人六瓶,干不干?”我一边熟练地用开瓶器将12瓶啤酒一一开启,一边询问身边的男人。

喝酒,我是没问题,就凭那一箱度数并不高的液体还不至于灌倒我,可是嬴锦廷就不一定了。

倒不是说他酒量不好,就他这么变态的一个人,估计再来两箱也灌不醉他。

但最为一个有着近乎让人发指口味的男人,法国高档红酒和意大利烈性白兰地是他的最爱,别墅的酒架上琳琅满目的全是高档的进口酒。即使如此,平时也甚少见他喝,更何况是这种并不登大雅之堂的普通啤酒。

“呵,六瓶是吗?”男人蓝眸微眯,直直地看向我,在我未反应过来之前已经率先灌进了嘴里。

我见他都行动了,也立马拿起一瓶。

一时间,整个大厅里都是我们两人拿着酒瓶灌酒的画面和吞咽啤酒的声音,周围不知何时围满了人,有好奇的,也有看戏的。

我咕噜咕噜地灌下四瓶,伸手欲拿拿第五瓶的时候,不期然地与嬴锦廷的手撞上。

我抬头,一双丝毫未被酒精渲染的深邃蓝眸撞入我的眼里,下意识地,我调转视线,对于一个从来没有弄懂过的男人,我自觉自发地尽量避免与他发生直接的eyecontact。

5秒之后,我见他仍没有松开的迹象,只好大方地将酒瓶让给他,一边心里嘟囔着“小气”,一边转向另一个酒瓶,却在下一秒,被一双修长的手抢了先。

金霖不顾我的惊讶,拿起原本属于我的酒瓶,放在手里晃了晃,立刻有一连串白色的气泡漫上来,在充满液体的瓶子里翩翩起舞。

我眯了眯依旧清澈的桃花眼,不明所以地看着他。

“柳小姐和嬴没有迟到,是你们早到了,说好的8点,谁知道大家都这么给力,7点半就到了,这杯酒,就当我金霖谢谢大家的捧场了。”

说完,不顾周围质疑加吃惊的眼神,一股脑喝了下去。

一瓶结束后,他欲伸向属于我的最后一酒瓶,岂料还未拿起却被另一只大掌按住。

“怎么,说好一人六瓶的,你这要是喝了两瓶的话,我不就亏了,对不对,絮絮?”

絮絮?听着男人的这声看似亲昵的称呼,我的心脏不可抑制地收缩了下。

记忆中,也有这么一个男人扯着常年红润的嘴唇,一声一声地唤过我。

絮絮,絮絮,柳棉絮,我以后唤你絮絮好不好?

那年那景干净纯粹得让人心安,那人那心温柔得让人陷入。

后来,梦破了,清醒了,回过头去,花非花,雾非雾的,看到的确是一个个血淋淋的斑点,痛苦得让人绝望。

“嬴总说得对,金少,我们大家听到的可都是7点半,你突然改了,会不会有包庇的嫌疑啊!”美女双手环胸,倚在齐濬身上,一双踩着10厘米高跟鞋的玉腿晃啊晃的,“这柳小姐已经喝了四瓶了,也没怎样,你现在怜香惜玉是不是有点太早了,况且......”接下去的话硬硬地在接到嬴锦廷射去的冰凉眼神时顿时消失,不甘心地冷哼一声,转而将目光对上我若有所思的目光,一脸的不屑。

我被她从回忆里硬生生地拉回来,看着眼前有点尴尬的局面,自觉地从桌上拿起另一瓶酒,笑着对他说:“既然金少都替我喝了,也不会吝啬替嬴喝一瓶吧,这样正好,也省得我被小人误会徇私。”

在又一次成功地将人工美女气得一脸煞白后,最后一瓶酒也落入了我胀鼓鼓的腹中。

然而,美女似乎并不打算放过我,嚷嚷着要玩掷瓶罚酒游戏什么的,齐濬也是唯恐天下不乱的人,刚才就一个劲儿地将眸子在嬴锦廷,金霖,我身上转来转去,这会儿一听这提议,立马举双手赞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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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者有话要吐槽:今天有三更,这是第一更,看过的同志,战友,朋友请不要吝啬你的手手,果断收藏,点击啊!!!!!颗粒在这里双手抱拳乞求了!(“啪”,你个没出息的!)

灰溜溜地飘走……

卷一 戏里戏外

刚刚在一旁看戏的几人许是也被感染了,纷纷响应。于是乎,又让人搬了几箱酒过来,我们这10来个人自发分成了三拨。

我们这拨,不用说,原班人马:嬴锦廷,金霖,我,齐濬,蒋梦,也就是鼻歪美女。

五个人分别投掷酒瓶,正对着啤酒瓶盖的人自罚酒一杯。

不知是有意还是无意,只要是蒋梦和嬴锦廷掷,酒瓶就一定会对着我,只要是金霖掷,酒瓶就会对着他自己,只要是齐濬掷,酒瓶就会对着他自己和蒋梦。

所以几圈下来,喝的最少的反倒是嬴锦廷,其他人,或多或少都有被祸害到。

由此我不禁感叹:掷酒瓶也是个技术活啊,谅我酒量如天,也实在玩不过他们这种明着暗着算计的小计俩,于是,不一会,我的肚子就开始涨得难受了。

打了声招呼,我便离开去了盥洗室。

等我解决完出来,顿觉无趣,便朝一侧的阳台走去。

夜已深,星星霸道地出来,聚成一堆一堆,占据天空的同时不忘发着熠熠的光辉。

我百无聊赖地拍在阳台的围栏上,借着被晚风吹起的酒劲一颗一颗地数着。发现实在越多,数着数着就乱了,于是便放弃,闭着眼,想象着被星空包围的美妙感觉。

“呵呵。”低低的笑声自耳边传来,我猛地睁开眼,对上一双含笑的桃花眼。

“柳小姐好兴致啊!”金霖看我舒服得要死的样子,顺手脱下身上的西装披在我裸露的雪肩上,也学我趴在他家栏杆上。

“叫我小絮就可以了。”我朝他笑道,“谢谢你,金霖。”

“嗯?”男子微微侧头,搭在光洁额头的好看刘海被风一吹,一荡一荡的,甚是好看。

他跟嬴锦廷不一样,嬴锦廷总喜欢把一头浓密的头发用发蜡牢牢固定在头上,一副任狂风也吹不乱的样子。一群无知的小女生见了只会花痴地大叫“好酷啊”!而我,只觉得好古板,配上那千年不变的冰山脸,那一个叫“老气横秋”啊(纯属个人偏见)。

“帮我顶酒,还有......”我想了想,歪着头看他,“嗯,刚刚的掷酒,我不认为你的手气坏得每次都让自己中招。”

“呵呵,没什么,我只是不想你被他们欺负。”金霖一笔带过,我自然知道所谓的“他们”是谁。

我撇撇嘴,不以为然地耸耸肩:“你觉得我像吗?”

“在蒋梦面前自然不会,你很聪明,她不会是你的对手。”金霖顿了顿,突然收敛了笑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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