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夜色绯糜-第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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以我这不怎么高尚的人品,丝毫都没有因为自己是小三而对嬴郁郁抱有什么内疚啊惭愧啊对不住啊等等不利于本人身心发展的负面情绪,但身为一个女人,实在看不下去作为妻子的嬴郁郁,穿着单薄的睡衣,倚在床头,一遍又一遍地给自己的丈夫打着不知何时才会回的电话,那个画面,想想我都觉得可怜。

思量了下,我趁男人不注意,一把拿起手机,按下重播键,然后在男人杀人般的眼神中将手机递到他耳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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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者滴话:一更,一更,今天还有,敬请期待......

卷一 被摸哪了

我懒懒地趴在床上,闭着眼睛,听着落地窗边的男人说着什么有客户不回去了,生日以后再补上诸如此类的废话。

我越听心里越想发笑,原来今天是嬴郁郁的生日,怪不得她等到这么晚。

哎,我在同情这个望穿秋水还等不到自己老公的女人的同时也深深地为自己感到悲哀。

这个冷漠的男人终究不是我的归宿,五年之期已过去两年,三年后,不知道柳棉絮是否依旧是那个骄傲自我的柳棉絮,一切皆是未知数,唯一可以肯定的是,到了那天,我必定能潇洒地转身离去,毫不留恋。

就这么想着想着,不知不觉睡了过去,睡梦中的我不知道黑暗中的男人坐在床畔,大掌抚过我垂在脸颊一侧的发丝,眼睛里有复杂的火光跳啊跳的,直到天际开始泛白,那火光才渐渐熄灭。

昨晚睡得比较晚,加上365日有规律的赖床行为,我一直到第二天中午才起床。

打开手机,上面有一条短信和好几个未接来电。

短信是嬴锦廷的,短短几个字,言简意赅,意思是他要出差,半个月后才回来。他不在我反而乐得轻松,至于什么时候回来我一点也不关心,不,应该说如果他回来晚的话,我还是挺乐意的。

简单洗漱了下,拿了点零食填肚子,便给闻菲菲打了个电话。

在这之前,我有预见地将手机拿得离我耳朵有20厘米远。

事实证明我还是很明智的,刚一接通,闻菲菲河东狮吼的声音透过钢化玻璃的手机外壳传来:“你丫的,舍得开机啦,你看看现在都几点啦,我给你打了几个电话你知道不,你想气死我啊,柳棉絮......”

我朝天翻了个白眼,冷静地隔着话筒听她絮絮叨叨,叽叽喳喳地抱怨了10分钟之久,直到那端传来骂累后气喘吁吁的声音,我才漫不经心地开口:“有事早奏,无事退朝。”

“柳棉絮!”我几乎能想象闻菲菲那个疯女人此时头发竖起,咬牙切齿的模样。

为了补偿她,我将油门踩到120,飞也似的在20分钟里冲到了某商场楼下。

我推门进到最常去的一家coffeeshop,闻菲菲手里捧着一杯咖啡,歪着身子靠在玻璃窗上,一身宽松adidasT恤加低腰lee牛仔裤显得运动感十足。

见我进来,那厮放下手里的咖啡,瞪着圆溜溜的大眼睛气鼓鼓地瞅着我。

我一屁股坐在沙发上,随便点了杯摩卡,将手往兜里一掏,抓着满把的孚特拉棒棒糖在她眼前晃了晃,果然,那吃货的眼睛立刻发出贪婪的光芒,猛地拽过我的手夺走,就差没流口水。

闻菲菲含着一根蓝莓酸味的棒棒糖,含糊不清地说道:“亏你还有良心,知道买糖给我吃,这回大爷我放过你了。”

我冷冷地瞥她一眼,拿起热乎乎的摩卡喝了一口:“说吧,找我来干嘛?”

闻菲菲想起此行的目的,立刻一改陶醉的表情,一腿翘起放在沙发上,一手往那咖啡桌上狠狠一拍。

“啪”的一声,引来无数人侧目。

“冷静点。”

那厮提起爪子吹了吹:“没事,不疼。”

“我怕你把桌子拍烂了,要赔,挺贵。”

闻菲菲:“......”

这厮在跆拳道选手里是大师级别的,当年上大学的时候“死”在她手下的冤魂不计其数,刚刚那一下,要是拍在人身上,必定又是一条人命。

“今天晚上,你得跟我去一趟‘景园’。”闻菲菲恶狠狠地盯着我,“不是‘得’,是‘必须’。”

“理由。”

“你不知道,那混蛋有多气人......”

午后,阳光暖暖的,透过商场顶层半透明的建筑物洒进来,我一边喝着咖啡享受这大自然的爱抚,一边无比耐心地听菲菲在那头把某个可怜人的祖宗十八代骂问候了一遍。

“说完了?”好半天,她才喘着粗气停下。

“软绵绵,你说,气不气人。”

我拿余光扫了一下她起伏的胸部,又看了一下那张婴儿肥的脸,煞有其事的点点头:“确实像未成年的。”

“柳棉絮!你,你,你!”

无视掉前台服务员第N个眼神,我继续潇洒地翘着二郎腿,笑得那个叫不怀好意啊。

“嘘,不就是被查身份证嘛,又不是搜你身。”说完,我眨巴着那双狡黠的桃花眼,凑了过去,“不会真被搜了吧?摸你哪了?”

“柳棉絮!”终于,在闻菲菲最后一次暴跳如雷后,我果断地甩了几张票票,拉着她走出这个饱受她pohai的coffeeshop。

卷一 误打误撞

去夜店,穿这一身是不可能的,于是乎,某人怀着此仇不报非君子的想法硬是拉着我买了两件暴露的紧身及臀连衣裙。

去停车场的路上,闻菲菲扬言着今晚要怎样将那家伙大卸八块,挫骨扬灰,我好奇她是怎么知道那男人一定会在那儿,她却一边拍着胸脯叫我别多问一边信誓旦旦地保证。

我只顾看她在那里手舞足蹈的比划着,并未注意到迎面而来的两人,等我意识到时候,已经非常不小心地撞上了其中一人,更甚者,我那双跟不高但却尖得要死的鞋子硬生生地踩在了人家只穿瓢鞋的脚面上。

“嗯!”一声几不可闻的忍痛闷哼声传来,紧接是一个瘦小的身影不受控制地晃了晃,她身边的人立即扶上她。

“你怎么走路的,长没长眼啊!”我刚想出声道歉,一个尖锐的女声响起。

开口的女子虽不及我高,但也有一米七左右,一双犀利的褐色丹凤眼高高地吊起,气场十足,除了那双眸子,其他地方均不像是中国人,但本地话倒说得非常溜。

她身边的娇小女子一身嫩黄的雪纺裙,搭着件薄薄的高档坎肩,细眉皱着,原本红润的小脸此刻却一片煞白,额上亦有冷汗冒出,那只只着透明丝袜的玉足面上红红的一片,面容说不上有多精致,却也是一副我见犹怜的娇弱样。

我努力忽略高个女子刻薄的指责,走上前去,刚想凑近看看她的伤口,她却下意识地瑟缩了一下。

我一皱眉,但也没有丝毫的不怨,毕竟是我先把人家弄伤的。

“小姐,不好意思,踩着你了,要不要送你去医院,医药费我来出。”

女子愣愣地看了我一会儿,好久都不见动静。

“小姐?”我又试探着叫了一句,依然没有反应。

“她不会被踩傻了吧。”菲菲突然对我耳语了一句,声音不高不低,恰好让高个女子听到。

“你说什么呢,你才傻了呢。”高个子扶着受伤的娇弱女子,双眉倒竖,趾高气扬地对我们说道,“我告诉你们,今天要是我表嫂的脚有什么问题,我不会放过你们的,别说我,就是我表哥也不会放过你们的。”

一副威胁的高傲态度,纵使我有错在先,也不免不快,但始终没表现出来,倒是一旁的闻大小姐,向来什么都吃就是不吃亏,这下子,她倒先炸毛了。

“我靠,怎么说话呢,不就踩一脚嘛,怎么,她是残了还是废了啊。”闻菲菲向来没有什么怜香惜玉的心,一冲动起来更是习惯口不择言。

年轻的高个子外籍女子气得鼻子都歪了:“你是什么东西,敢这么跟我说话。”

“我是什么东西,我是什么东西轮还不到你这个不是东西的东西来管。”

“你!你!”女子气得一阵发抖,张着嘴朝后喊了一个名字,“Karl。”

一声喝下,立刻有一群黑衣人出现在她们身后,为首的外籍男子恭敬地用流利地中文应道:“小姐。”

“把她们给我抓起来。”女子吩咐道,扶着娇小的女子退了几步,一时间,几个三大五粗的男人立刻将我们围成了一团。

我冷眼看着此刻敌强我弱的场面,寻思着该如何脱身,突然捕捉到前方那一闪而过的黑影,狭长的眸子不自觉地眯了眯。

闻菲菲何时被这么对待过,她胆大如牛,闹事能力又强,这会儿不要说几个男人,就是来一群她照样不放在眼里。

“王八蛋,找几个人来厉害啊,老娘我不怕你,来呀,要打就快打,老娘一会儿还有事,没空陪你们这群罗罗玩!”说完那厮开始掳袖子准备随时干架。

我一把拦下一只脚已经迈出去的人,冲隐在后面的女人道:“两位小姐,这点小事,还不需要这些大哥动手吧。”

“怎么,怕了?”对方挑眉,一脸的不屑与讥讽。

“谁怕了,谁怕了,老娘我长这么大还不知道‘怕’字怎么写!”

我气结地再次将欲一展拳脚的人拖了回来:“行了,先上一边待着去。”说完我踩着高跟鞋绕过一群保镖,向后面的女子走去。

闻菲菲目瞪口呆地看着我低着头,跟那位受伤的女子嘀嘀咕咕说着什么,一旁的大高个气呼呼地嘟着嘴,刚想反驳便被身旁的女子用手安抚了下。

不一会儿,等到群人浩浩荡荡地驾车而去时,闻大小姐一把拽过我,眼睛瞪得有铜铃大:“你怎么做到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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卷一 可疑的记者

我没理她,而是径直向柱子后走去,定定地站了几秒,皱起的眉头显示着我此时的不悦:“出来。”

半天,不见一点反应。

闻菲菲不解,眨巴着可爱的眸子,用手臂戳戳我。

“别让我说第二遍。”

明显看到柱子后的消瘦人影抖了抖,继而一件灰不拉几的旧式夹克衫映入眼帘,男子抬头看了我一眼,后又匆忙低下,黑乎乎,脏兮兮的鸭舌帽遮住他的大半张脸,颤抖着双唇哆嗦出三个字:“柳小姐。”

我看着眼前落魄的男人,心中划过一丝不忍。

记得一年前作为新人的何欢刚刚在P市的新闻业有了一席之地,便被嬴锦廷无情地下令封杀了。

原因是那天他toupai了我和嬴锦廷第一次外出的照片。犹记得那天是我的生日,男人突然来了兴致,拉着我去一家私人的高级洋装店买衣服。硬拖着我试了一件又一件裙子,直到我耐心全无,发火地摔门而出,引得男人追了出来,不免在人迹罕至的小街上发生一段争吵。正当嬴锦廷扯着我的胳膊,红着眼训斥我的时候,一道不经意的亮光引得男人暂时放开我,朝一旁的大树走去。紧接着一个身材矮小的男子被男人拽着连滚带爬地出来,嬴锦廷扯了他的工作牌,摔了他的相机,大声吼着让他滚。

第二天,男子便被P市最大的报社辞退,原因是惹了不该惹的人,此后,所有报社都对他进行了封杀,何欢这个名字才刚刚点亮便被人无情地掐去了灯芯。

没想到,一年后,他又出现了,以如此落魄邋遢的形象,手里的相机是现下最廉价劣质的,我不知道这一年来他到底遭受了什么,但就嬴锦廷的手段,他的日子必定是不好过的。

见我盯着他手里的相机瞧,何欢一阵瑟缩,遮遮掩掩地朝后退了退。

“给我。”我向他伸手。

“柳小姐。”何欢突然抬起头惊恐地盯着我,“我什么也没拍到。”

我扬了扬眉,似信非信地看着他。

“真的,真的。”他挣扎了下,终于颤抖着手将相机递给我,“不信,你看看,我刚想拍,就被你发现了。”

我拿起那台不起眼的数码相机,仔细看了看,里面有又不少照片,但都是一些乱七八糟的路人甲,路人乙。即使这样,我依然不放心,我倒不是担心我会曝光,只是如果这件事被嬴锦廷知道,麻烦的不止一个两个人,尤其是眼前的这个男人,很难想象他以后还怎么在P市生活下去。

“我想何记者不介意我把这个拿走吧。”

他似乎踌躇了好一阵,犹犹豫豫的样子看得我一阵心烦。

“何记者。”我不由得提高音量。

男人猛得一惊,暗色的眸子略显出一份痛苦和恐惧,挣扎了一会儿,终于点了点头。

我又深深看了他一眼,将目光定格在那个不起眼的挎包上:“包里有什么?”

他手忙脚乱地摘下包,拉开拉锁,上上下下地抖了抖,除了一个钱包,几包烟外空无一物。

将相机装进包里,我又看了眼低垂着头的男子,心里一阵不舒服,不管因为什么原因,他落到这步田地,我也有责任。

鬼使神差的,我提醒了他一句:“何记者,你在新闻这一行很有天赋,为什么不离开P市重新开始呢?”

待我发动车子驶出停车场后,男人才抬起一直低垂的脑袋,眼里的一切恐惧害怕已经消失,取而代之的是一抹阴狠森冷,枯瘦的双手拉下头上的帽子,紧握着另一部与之前完全不同的高档相机。

“软绵绵,你认识刚才那个记者?”车上,闻菲菲一脸好奇地看着我。

“不熟,见过一次。”我将车拐入下一个入口,向北部的“景园”开去。

“你什么时候发现他的?”

“就在刚刚,那么一大帮保镖,不可能会有一个落下,还躲在柱子后面,怪可疑的。”也幸亏有何欢,才能摆脱那难缠的两人。

想起那个柔弱的女人,我的眉心就不舒服的隆起。至始至终,我与她的谈话仅在刚刚提醒她有记者的那几句,交流不多,但她盯着我看的目光总是让我觉得芒刺在背。

明明是一副弱不禁风的柔弱样,却给我一种极其怪异的感觉,回想来,回想去,也并没发现不妥,摇了摇头,狠狠踩了下油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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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者的废话:二更,二更啦!周五的晚上,最恨的就是“竟然还有课”!

卷一 凭什么认为我是“人渣”

车子飞一般地驶进“景园”那足有三层的停车场,跟着闻菲菲在贵宾室换好衣服,被她拖着大摇大摆地进入舞池。

比起“绯色”,“景园”里的人更喜欢跳舞,所有人都穿着少的不能再少的衣服,跟着劲爆的舞曲扭摆着身子,一曲歌毕,皆是大汗淋漓,却也十分过瘾,都直呼“真爽”。

来这里的人大多是手里有点小钱的白领,白天被办公室里条条框框的规矩拘束惯了,一下班,就到这里来放纵自我。

灯红柳绿的生活未必不好,至少可以暂时麻痹自己,但也不是人人都会堕落其中的,你很难想象,前一秒还在舞池里与男人跳贴面舞的奔放女子,出了门还是那个一身正装,不苟言笑的白领佳人。

“两杯CuttySark,谢谢。”我点了一种口感清淡,比较温和的苏格兰威士忌,和闻菲菲腻歪地靠在一起看着眼前纸醉金迷的景象。

没想到有一天我也会进入到一直被自己鄙视的社会圈层中来,成天与烟酒歌舞为伴,在黑暗中不断放纵自己。

但我比那些人不堪多了,她们至少不用出卖肉体,只是追求一时的刺激,而我呢?

狠狠灌了自己一口酒,辛辣的感觉立刻涌上喉头,灼烧了我的眼。不管多温和,威士忌依然是威士忌,怎能指望能从它里面品味到啤酒的清淡呢?就像我已经污浊,再怎么用华丽的外包装装饰自己,依然遮不住那早已灰暗的灵魂。

说起灵魂,我不禁失笑,它固执地扎根在我体内,与这个光鲜亮丽的外表一起组成一个完整的柳棉絮。

每当我纠结的时候,我都能清楚地感受到它在茫茫的汪洋中垂死挣扎着,扑腾着浩瀚的水面,我有点可笑地看着它,不知道还能坚持多久,不知道自己还能撑多久就会完全变成黑色。

喝了一会儿,感觉胃已经能渐渐适应了,才想着邀菲菲继续去跳舞,岂料她却一把跳下高脚椅,连带着我挨着她的身子不稳地晃了晃。

“Shit。”我在心底暗骂一声。

“哎呦,我当是谁呢,原来是上次那个未成年美眉啊。”不知何时周围突然多了两个一脸痞子相的年轻男人,为首的男人还像模像样地吹了声口哨,一双小得快看不见的眼睛在闻菲菲身上转来转去,“不要以为换了身衣服就可以冒充成年人了,怎么,这次带身份证了没有啊。”

闻菲菲被他一激,出人意料地没恼,只是淡淡地说了一句:“少罗嗦,叫那混蛋出来。”

眯眯眼扑哧笑了一声,回头对另一个染着绿色头发的男人说道:“听到没,她说什么?”

“她说要见老大。”

然后两人一起叉着腰夸张地笑起来,差点没把眼泪笑出来。

“见我们老大,你做梦吧!”缓了一会,眯眯眼恶狠狠道,“我们老大岂是你想见就能见的。”

闻菲菲被他笑得突然没了面子,火气也开始隐隐上来:“少废话,赶紧叫他出来,告诉他老娘我在这里等他。”

“哪位美女要在这里等我?”眯眯眼刚想开口,一道戏谑的那声响起,紧接着两个姿态优雅的男人出现在混混身后。

我怎么听怎么觉得这个声音熟悉,脑海里迅速将认识的,熟悉的,见过的人扫了一遍,还没等我过滤完,那个声音首先响起。

“小棉絮,是你?”

果然,是齐濬这个玉面公子,旁边还有前不久刚认识的金霖。公子哥到底是公子哥,大晚上的都混在夜店里。

“软绵绵,你认识?”未等我开口,闻菲菲便掐着我的手臂道。

我拍下她的魔爪,“嗯”了一声,立刻换来某人惊天动地的喊叫:“我靠,你娘的,这种人渣你竟然认识?”

瞬间,周围的人都不约而同的满脸黑线。

“喂,这位,嗯?”齐濬顿了顿,想了想上次搜到的身份证上的名字,“闻小姐是吧,为什么你会认为我是人渣呢?”

卷一 轻如蝶翼的吻

闻菲菲装模作样地环顾了一周,状似认真地说:“这里,就你最像人渣呀。”

我很不幸地看到齐濬的嘴巴抽搐了一下,其他人皆是一副想笑不能笑的表情。

“软绵绵,你说是不是啊?”这厮还嫌不痛快,又问了我一句。

我能说什么呢,在好友鄙视加恐吓的眼神中只好重重地点了一下头。

然后,某人的嘴抽得更厉害了,一张如玉的白脸暗了暗:“小姐,既然你这么认为的话,那我不人渣一下就太对不起你了。”说完将身上的西服一脱,随意扯开衬衫的几粒扣,露出白皙的皮肤。

“你,你做什么?”闻菲菲目瞪口呆。

一旁的人皆是不明所以地看着他,齐濬却不管,一把拉过她,向舞池走去:“走呀,为了见识一下小姐曼妙的身材以及证明一下我作为人渣的魅力,我强烈邀请闻小姐跟我跳个贴面舞。”

还未等我反应过来,两人皆已消失,连一旁的小混混也不见了,只剩下我和金霖两个。

一时间,尴尬的气氛在我们两人之间围绕,虽然见过两面,也算是朋友,但他看我的眼神总让我不舒服,于是我下意识地避开,将眼睛放到那对拉拉扯扯的人上。

“要不要出去透透气。”男人似乎并未察觉到我的别扭,开口邀请道。

话都说到这份上了,再拒绝就显得有点矫情了。于是乎,我们两人一人端着一杯红酒坐在了他的敞篷车里。

我靠着调低的座椅,仰头看着满天的繁星,淡淡开口:“为什么每次都是和你一起看星星呢?”

金霖一笑,似乎想到了聚会那一晚,原本亮晶晶的眸子忽然暗了下:“那天,嬴锦廷没有难为你吧。”

我心里咯噔一下,若有所思地看着他。

“我看见地上的西装了。”

我呵呵一笑,顿觉一股无措感。

那天的聚会,想必有点眼力劲的人都能看出我和嬴锦廷的关系。他带我出席私人聚会,与其说想让那张协议书更加充实一点,倒不如说是想把我带入他的朋友圈中,从此要让柳棉絮走到哪里都贴上他嬴锦廷的标签。

我不清楚那天的人都是拿什么眼神来看我的,不屑?嘲笑?可以确定的是绝对没有羡慕,祝福。

别人怎么想我不管,但我似乎害怕身边的男人也露出那样的眼神,那种感觉,就像我自己孤零零地站在一个空荡荡的房间里,四周都是擦得锃亮的镜子,我的无助,我的丑态都会一五一十地反映在这些镜子里,让我连个躲避的容身之所都没有。

心里这么想着,嘴里也跟着诚实了起来:“你是不是也觉得我很不堪。”

良久,身边都没有声音,我闭着眼睛,感受凉风吹在单薄的身子上,冷意一点一点地漫入,就在我即将沉入谷底的时候,带着男人体温的西服盖上了我的身子。

我睁开迷蒙的双眼,对上他的眸子,闭得久了,眼前像蒙了一层雾,看得不是很清楚,唯一可以感受到的是那两点亮光,来自男人的眸子,亮得我下意识地别开脸去。

他却不容我闪躲,带着凉意的修长手指扳过我的下巴,一个热乎乎的东西贴上我的唇,我瞬间清醒,要想推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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