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夜色绯糜-第5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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心底泛起的异样,让我觉察到他对我不是没有感觉的,我能感到犀利的蓝眸在看到我手上的戒指时迸发出来的冷冽之光,寒得几欲将我冰冻到两极之巅。
不管他知不知道我就是以前那个她,单凭这一点儿,我就有一阵子可以欣喜了。
却不料关系还没改善,就这么被一枚该死的戒指给葬送了,我既郁闷又懊恼,看着那越走越远的身影,一时无计可施,只好气急败坏地跑去了浴室。
哗哗的水声掩盖了屋子里的一切响动,我不知道他有没有走,因为我迟迟未听见关门声音。
一阵翻箱倒柜之后,翻出一块淡紫的香皂,死命地往手上搓。
碰到伤处,一阵疼痛。
该死的欧烨磊,乱套什么戒指,误会大了。
终于,在我冒着破皮断指的危险将那枚戒指摘下来的时候,浑身的神经松了一下,才迈出一步,脚下踩到一个滑溜的东西,一脚高抬,身子不受控制地往后倒去。
随着一声沉闷的重物落地声,剧痛袭来,从头顶顺着背脊而下,最后作用在臀部。
剧烈的疼痛快要撕裂我的神经,我狠狠抽了几口气,躺在地上两眼冒着金星。
门外有脚步声传来,很沉稳,很熟悉。
当刚刚离去的男人猛地推开浴室的门,一脸震惊地看着躺在地上的我时,我忙出声,止住他欲靠近的身躯:“别过来,地上有肥皂。”
刚刚用完,一不小心让它掉到了地上,我又太过于心急,没注意,这才一脚踩在了上头,摔了个四脚朝天。
他低头瞅了一眼,踢开地上滑腻的肥皂,一把捞起痛得一动不能动的我,带着我出门。
背部碰到绵软的床时,我还是忍不住抖动起来,看着他阴郁的脸,我咬着下唇,愣是不哼一声。
“怎么样,疼不疼?”他问。
“嗯。”我很轻地应了一声,差点要把眼泪逼出来,竟然这么没出息,就这么被他一问,声音就有点破碎。
他将我轻轻翻了个身,让我趴在床头,掀起我上身的衣服,伸手触了一下上面大片的通红。
“嘶……”我立马又抽了口凉气,他立刻停止手上的动作,沉着声问,“医药箱在哪?”
“在……在客厅的橱子里。”我说得断断续续,床榻一轻,脚步声匆匆离去,不大一会床又陷了下去。
空气中有药酒刺鼻的味道传来,我缩了缩脑袋,往枕头里拱,好难闻,我最不喜药的味道。
“把衣服脱了,你脱还是我动手。”就在我还沉浸在对药酒的抵抗中时,他突然砸下一句。
真是语不惊人死不休,我把头摇得跟个拨浪鼓似的,闷声道:“过一会儿就好,不要擦药酒。”
“那是要我亲自动手了?”他问,有点威胁的意味,我还没反应过来,背上的衣服已被撕开。
布料摩擦伤口的瞬间,锐痛传来,我纠紧底下的床单,感觉有滴冷汗自上头冒出,真的痛死人了,痛得我只能乖乖趴在床上,任他摆布。
冰凉的药酒碰触到背上的时候带起一片火辣辣的疼痛,就像有火在上头大面积燃烧一样。
身子不受控制地颤抖起来,我呜咽出声:“疼,疼死我了。”
他只停了一下,继而又加重手中的力道,就像那是块平滑的猪肉似的,毫不怜惜地在上头肆虐着。
“啊!”我惊呼,忍不住破口大骂,“嬴锦廷,你还是不是人啊,我都快痛死了,你下手还那么重!”
“现在知道痛了,刚才干什么去了,那么一大块肥皂掉在地上,都看不见,眼睛生那么大有什么用!”那人不安慰我,反倒还在一旁奚落,我气得胸口冒火,不顾还在火绕火燎的背,腾地一下从床上爬起来,一把挥开他还拿着药酒的手:“你管我眼睛长那么大有什么用,我就是看不见怎么招,你爱擦不擦,不擦给我滚蛋……”
我吼完,才发现隐隐有点不对劲,那人像没听见我话似的,愣愣地垂着眼睛,脾气好得诡异。
我顺着他的目光向下一瞟,顿觉胸口一凉,脸上大囧,扯了一旁的被子,裹住自己赤×裸的上身。
懊悔得想去撞墙,怎么那么蠢,衣服让他给撕掉了,露了个背还不算什么,偏偏一转身,连前面也春光大现,什么都看见了,现在还遮个屁。
轻咳从身后传来,他伸过手来扯我的被子,我死死地裹住,说什么也不松手。
“放手。”他又开始用上司命令下属的语气命令我,我听着心里一阵阵不舒服,转过头去狠狠瞪了他一眼:“不放。”
他的身上很有山雨欲来风满楼的气势,我不怕他,跟他拗到底,我倔起来任谁也劝不动,跟他大眼瞪小眼瞪了好久,他终于率先败下阵来,眉间一动,松了手,莫名的,有丝失望划过心尖,我有点怅然,随即又脸红耳燥起来,难不成被他偷窥不成我还觉得可惜了不成?
走神的瞬间,从旁伸过来一只古铜色的手臂,连人带被子教他给卷入了怀中,我一惊,对上他透着恶意的眸子。
“我不介意亲自动手,如果你希望的话。”他一把翻过我的身子,把我按在床上,一把扯开裹在我身上的被子,火辣辣的痛感传来,我哀嚎,他状似很无奈地说,“啧啧,药掉了,只好再上一遍了。”
我还没来得及骂出口,刺鼻的药酒又一次落到了光滑的背上,这次我没忍,任凭杀猪般的叫声响透整个房间。
冷汗密闭,我无力地趴在床上,连口气都喘得极其微弱。
虚脱得连骂人的力气都没有了,身上的火热慢慢消散,过后就是极其舒服的清凉感。
不能不说他的手法真的很好,下手又快又准,如果不是他出手重,我估计还得受会儿苦,这么一想,有点不好意思起来,貌似是我自己的不对了。
刚想回头去看看,屁股上突然落了一只火热的大掌,烧地我差点没从床上跳起来。
一把按住他放肆的手,紧张地出声:“你要干什么?”
“擦药。”他甩出两个字,冷冷道,“屁股让我检查一下,估计也摔伤了。”
这么露骨的话被他漫不经心地说出来,我脑子空了一拍,愣愣的。
他说得没错,屁股确实很痛,刚刚被背部的剧痛掩盖了过去,忽略了它,现在背上舒服了点,下部分却又开始痛起来。
虽然痛,但一想到要在一个男人面前露着屁股我顿时觉得面子都无处搁,当下拒绝:“我自己来就可以了。”
他嗤笑:“你看得到?”
“我试试,应该可以。”不然怎样,当真让他给我擦,还让不让我活了!
“不需要,我来就可以,回去趴好。”他按了我的肩膀,开始动手扯我的裤子,不一会儿,长裤就让他扯下,我死死按着最后的贴身内内,涨着一张通红的脸吼道:“嬴锦廷,你害不害臊,男女授受不亲这个道理你不懂啊,你怎么能随便扒人家裤子!”
“啪”的一声将我奋力扯着的手打开,一把扯下天蓝的内内,我一急,眼泪顿时蹦了出来,没出息的开始一抽一搭的。
他一边上药,一边嘲笑我:“哭什么,我又不是没看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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没脸的求各种道具,先来点甜点。。。。。。。。
蓬蓬松松缠绕着的旋律16(暧昧3)
更新时间:2012…9…30 1:26:56 本章字数:3575
我被他深深刺激了一下,身子一缩动,他以为我要躲闪,又一巴掌拍在受伤的屁股上,倒不是很疼,被他避开了受伤的部位,但这种像小孩子似的没脸对待方式还是让我脸一阵红阵白的快速变化着。
“你再乱动信不信我就给你扒光了。”他威胁道,我顿时噤声,心底击打着各种乐器。
喇叭唢呐一起敲响,整得我心乱如麻。
他戏谑的话像一个小石子儿敲在我平静的心湖,荡出一圈圈涟漪。
什么是“他又不是没见过”,难不成他真的知道了,齐濬告诉他了惬?
齐濬告诉他,他只会以为我不是她而已,疏离还来不及,怎么还会抽风似的跑来给我擦药。
想着,我就问出了口:“那个……你以前还见过?”说完,我就有点心虚,这倒有点在试探他,哪个女孩子有这么大胆,问一个男人何时见过她的屁股的。
我在这头发窘,他倒像个没事的人似的,淡淡飘来一句:“上次在度假村,你来大姨妈了,我给你换的。诸”
“咳咳……”我一口气噎住,被自己的口水呛得半死,半天还在消化他的话。
浴室传来哗哗的水声,那人洗手去了,我还趴在原地石化处于脑子半石化,半当掉的状态。
原来,度假村那晚的衣服是他给我换的,亏我还一直以为是那位热心大姐,还面不改色地在他面前晃来晃去。想着大姐那时暧昧的眼神,八卦的样子,此刻很有种想一头撞死的感觉。
敢情都知道,就我一个人被蒙在鼓里。
让一个男人给擦屁屁,换卫生棉,即便是早已熟悉的嬴锦廷,我也还是觉得窘迫,好狗血的感觉。
他出来后,我还沉浸在那个让人脸红脖子热的尴尬画面中无法自拔,他面不改色地坐在我的床边,盯着我瞧,目光打量到的地方,我都有种泛起鸡皮疙瘩的感觉,猛然发觉身上没有盖一点东西,顿时无措起来。
那人的目光太过放肆,我挪动着有点僵硬的手臂,去够一边的被子,他大掌一挥,将被子挪开:“做什么?”
我抽动嘴角:“盖被子。”
“药酒还没渗透,一会儿再盖。”他漫不经心地说着,眼底闪着诡异的光,我脑中警铃大响,挪动着嘴唇开口:“可是我想盖被子,这个样子很伤风败俗。”
“哦?”他一挑眉,嘴角抿着点笑意,“有什么好伤风败俗的?”
“那个,我没穿衣服,而且,你还在旁边看着,你不觉得很诡异吗?”
他点点头:“是有点不妥。”
我舒了口气,哪知神经才放松了一下,他就跟着躺上了床,我睁着大大的眸子,嘴巴惊得合不上:“你……你……”
“我怎么?”他好笑地看着我。
“你上来干嘛?”
“不是你说我坐在旁边很诡异吗,所以我就上来了,也许这样你会觉得好过一点儿。”他说的理所当然,我听得瞠目结舌。
在第N道冷风吹过后,他终于肯让我盖上被子了,我像获得救星一般,牢牢裹着,就露着个眼睛在外面。
“你全裹去了,我盖什么?”他问。
我一惊:“你不回去?”
他抬手让我看他手上的表,12点30分。
很晚了,他似铁了心不走了。
但我此时没怎么在乎他到底能不能回去,原本别扭的心思被他手上的那款情侣表刺激得发凉。
他的手早已收回,我仍一动不动地盯着某处,他伸手揉揉我的头顶问:“在想什么?”
我木讷地摇摇头,垂下眸子,翻了个身,刚滚到一边,就被他捞了回来。
男人手脚麻利地突破厚重的被子,钻进被窝,不顾我的躲闪,一把将我拉紧怀里,将头抵在我的头顶问:“头摔得疼不疼?”
我僵着身子在他怀里,双手双脚都不知道往哪儿放。
机械地摇了摇头,我保持着一个姿势不动,连眼睛地不敢眨一下,像个木乃伊似的,窝在他怀里。
火热的大掌抚上我依旧红肿的双手,拉到眼前来细细看着:“你把戒指摘了?”
我将视线抬到他光滑顺溜的下巴处,感受到他的呼吸喷洒在我的头顶,湿乎乎的感觉,酥麻得让我浑身都通畅起来。
我往他怀里拱了拱,像个小猪般,点了点头:“我过敏,带不了。”
“纯银的也不行?”
我摇头。
他沉默了一会儿,带茧的长指一遍遍抚过我依旧红肿的手指,在上头留下火热的温度。
身上的热度似乎也慢慢升高,肩膀处肌肤的摩擦让我猛然惊醒我身上还是空的,除了被子就是空气,相比较我,他一整套衣服,只脱了鞋子,其他一切完好。
我忙挣开了一点,拉开彼此之间的距离,他刚刚闭起来的眼睛又亮了起来,拉住裹着被子一把跳下床的我:“你又折腾什么?”
“我去拿件衣服。”我说完,不待他又反应,飞快地跑进浴室,顾不上因为剧烈跑动而隐隐作痛的背和屁股,抽了架子上的浴袍,穿上,这才抱着厚重的被子出了浴室。
他已经睡着了,闭着眼,侧躺着,一手还随意搁在床上,一手枕在头后面,脸上有疲倦,估计坐了很久的飞机,困乏的。
吸取了上次的教训,没有拿着犯贱的手去“侵犯”睡美男,站在床边呆呆地看了一会儿,我才爬上床,将被子盖在他身上,露出肩膀以上的部分,才又想下床,那紧闭的唇突然就开了:“又要去哪?”
我一惊,他依旧闭着眼,略微有些起伏的声音告诉我他还没睡着:“我再去拿床被子。”
话落,他的眼睛就睁了开来,映在落地灯下分外亮:“不用,就盖这一条,关灯,睡觉。”
我撇了下嘴,起身去拉窗帘,关落地灯,他的声音又传来过来:“有月饼吗?”
“有。”上次那两盒我还没吃过,原封不动地放在那里。
“去拿几个来。”他将头往枕头里扎了扎,深吸了口气道。
我虽狐疑着,还是本着伺候大爷的精神下楼去拿了几个蛋黄馅儿的月饼上来,递给他:“喏。”他从床上坐起,慢条斯理地拆开放到我手里,我愣了一下,拿起咬了一口,很甜,很好吃。
“你不吃吗?”嘴巴里塞得慢慢的,我问还没动的男人。
他摇摇头:“太甜了,你吃吧。”
我又咬了几口,头顶一直有道炙热的视线,心下一热,浑身都被电流穿过一样,到嘴边的都是甜味。
他是要陪我过中秋节,虽然已经过了12点了,虽然只有我们俩人,只有我一人在吃月饼,我依然觉得很满足,很满足的感觉,心底空落落的地方终于被填满。
“那吃一半行不?”毕竟是中秋节,团圆的日子,我还是希望他也能一起吃,那样才会有陪着一起过节的久违感觉。
他看了我一眼,很慢地点了点头,我立刻扯开了笑颜,刚想去拆落在床上的几个月饼,他扯着我的手,用眼神示意了一下我手里吃了一半的月饼。
我的脸一红,有点拿不稳,颤着手将月饼递置他嘴边,他低头,咬了一口,嚼了一会儿:“是很好吃。”
脸又烫了起来,上面可是还留着我的口水的,他吃了一口,上瘾了,连着就着我的手咬了好几口。
地上随意地丢着几个月饼的包装盒和几张擦过的纸巾,两个人,你一口,我一口,解决掉了五个月饼,我拍拍有点胀鼓鼓的肚子,倚在床上,端着那只情侣杯喝着里边早已凉掉的水。
“我的呢?”他问,嘴角噙着抹笑。
我故意歪曲他的意思:“你的不是在你家里吗?”
“别装,你知道我说得是什么?”
我死死抱着杯子,就是不给:“要喝自己去倒。”凭啥子他一个四肢健全的八尺男人还要我这个伤残病人伺候。
“给我。”他皱眉,伸过手来,我一躲,咕噜咕噜把全部的手都喝下肚,摸着自己的肚子,挑着眉向他示威。
蓝眸一暗,长指一伸,嘴边还未干透的水珠被他抹去,烫烫的手指留恋在我依旧湿润的唇上,耳根子都没出息的红了起来,手一哆嗦,杯子落到了床上。
杯口还湿嗒嗒的,里面还残留着几滴水珠,我忙挪开了脑袋,他不让,把着我的下巴,很热的感觉,在体内蹿腾,我磕磕巴巴地开口:“被子湿了。”
长臂一伸,将杯子放在床头柜上,薄唇擦着我的耳朵而过:“湿了就湿了,一会儿会更湿……”酥麻的电流又一次透过全身,我被他意味不明的话吓了一跳,全身都升腾起一股羞人的火热。
火热的唇瓣衔住我的耳垂,在上面轻轻啃噬着,我缩着脖子,纠紧身上的被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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下章是五年后的第一次亲密,想看的童鞋表错过,汗,又邪恶了……
蓬蓬松松缠绕着的旋律17(爆发……捂脸……羞羞)
更新时间:2012…9…30 1:29:29 本章字数:3569
耳珠那块儿湿湿的,滑滑的,还有点烫,当那炙热的温度落到唇瓣上时,我已经抖动起来,他按住我的肩膀,松了口,热热的呼吸喷洒在我脸上,眼睛早已适应了黑暗,我能清楚看到他眼底的火热。
我不是未经人事的少女,对他眼底意味不明的火花一清二楚,那是一个三十多岁男人的***,带着对一个女人强烈的渴求。
那股欲火来得那么急,却又情有可原,在这张大床上,在一间封闭的屋子里,还有那么暧昧的距离,一切来得那么自然。
我也想他,想他热情奔放的身躯,想他GC时候惊艳的表情,但触及手下的床单,棉柔的质感立刻提醒我,这曾经是邹亦睡过的地方,即便床上用品都让我换掉了,那还是他曾经睡过的床。
思及此,心底的火热也被一点点浇灭,我挪开了脸,距离的隔阂使他的眸子忽闪了一下,伸手扣住我的肩膀将我拖近:“不想,嗯?惬”
他的声音柔柔的,不带一丝逼迫的意味,寻常得就好像在问我“饭吃了没有”。
我咬了下唇,不语,空气顿时冷凝,我有点发寒,听到他在那端说:“那算了,我也累了。”
周身的温度骤降,我看着那个背对着我不动的背影,心里一抽一抽地泛疼诸。
我是不是又伤害到了他,在不经意的动作和言语间,又将他伤了一遍,他沉默的时候是我最难熬的时候,就像有把刀在心尖上割一样,随时随地都能剜出血来。
五年前我曾为了邹亦伤了他几次,五年后,我似乎又做了同样的事,我想再没有比我更蠢更无情的人了。
两个男人,我似乎总也做不到平衡,表面看上去一次次地拒绝邹亦,其实每次到了最后关头,我的选择永远是舍弃他,维护邹亦。
我爱的男人躺在曾经很爱我的男人床上,我该怎么办,该怎么办……
“絮絮,你记着,我爱你,很爱很爱……所以,你一定要幸福,很幸福,很幸福……”耳边似乎有人在大声的咆哮,打断我乱得可怕的神经,慢慢理出一点思路来。
邹亦,既然你都放开了,我又何必再执着些有的没的。
我缩了身子,滑下被子,捏了下手,趴到他身上,被我压到的身躯微微一震,他没睡着。
我紧张地手心有汗水溢出,总不能直接跟他说其实我也想要他吧,那样的直接我吃不消,只能化言语为行动,抖着唇,学他的做法,依样画葫芦。
耳珠被我含住的那一刻,他的呼吸逐渐加重,我紧紧环住他,从衣服下摆探进颤抖的手去,抚上他肌理分明的男性躯体。
硬邦邦的腹肌因为他侧躺的姿势变得分外性感,上面似有沟壑般,我留恋在上头,顺着他的线条抚摸他,所到之处都是火与冰的较量。
冰凉的小手慢慢攀上他的胸口,寻到那敏感的一点,轻轻一掐,他闷哼一声,倏地睁开眼,翻身的瞬间顾及到我背上的伤,将我放到他的身上。
他扣住我的头,将我扯进:“你在诱惑我。”他说得很肯定,我顿时燥红了眼,浑身像冒着热气般,这个姿势让我的长发垂从两边垂下,大片的落到他的脸上,挡去他有点惊喜的表情,他拨开我的发丝,手指抚过我颤抖的唇,猛地抬头吻住。
狂如雨点的吻让我一直矛盾挣扎的心渐渐平复下来,转而燃起我心底的火热,我将头发拨到一边,理智全失,狂乱地回吻他,激烈缠绵间,两颗空置了五年的心拉近。
腰间一松,白色的浴袍飘落,在地上暧昧地荡开,他稍稍离开我,迅速脱去身上的线衫,衣服落地的瞬间,头又一次被他扣住,唇齿激烈的摩擦,喘息声从四片抵死缠绵的唇畔间溢出。
随着腹中空气的抽离,我软软绵绵地倒在他的怀中,身体相贴的那一刻,我浑身发起一股颤栗,久违的温暖让我只想把他抱得更紧。
还没做什么,彼此身上已泛起了一层暧昧的汗珠,他用舌尖勾着我的耳部轮廓,混着浓浓***的性感嘶哑声在我耳边响起:“贴得那么紧,你让我怎么抱你?”
我完全当他是取笑我了,微抬了身,朝他胸口打去,他手疾眼快地抓住,拉着我的手向下,放到休闲裤上,牙齿突然咬住我的耳珠:“替我解开。”
我微微喘息,手抖得不像话,摩挲了半天才摩挲到皮带的暗扣,“啪嗒”一声,很细微的声响传来,暧昧顿时升级,他低笑,我忙缩了手,却又教他拉回:“怎么,还没完呢,就想退缩了,不记得你刚刚是怎么诱惑我的了,嗯?”
喃喃的低语灌进耳朵,我浑身泛烫,狠下心,闭着眼,刷刷两下,将他的裤子脱下,然后很豪气地甩在地上,他笑得更欢了,也更坏了:“还有呢?”火热的大掌顺着我被药酒浸透的背脊而下,在凸出的脊椎处留恋,酥麻了神经。
我瘫软在他身上,摸索着去扯他最后的束缚。
无可避免的,手掌碰到早已火热的硬物,竟卡住,硬生生地不知该怎么下手。
那处实在太吓人,太恐怖。
他低叹一声,终于不再为难我,快速地让自己解脱,一条胳膊环过我的背,将我小心翼翼地放在床上,他的动作很轻,底下的床单又够软,我没觉得有什么痛感,只觉得在黑暗中有双充血的火热眸子,烧光我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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