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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该死的前男友-第26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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拨了过去,向以宁一边听一边安抚,另外再偷偷地讥笑——段无邪那只白痴,明明就是草包一个,偏要学一鸣当禽兽。也不瞧瞧自己什么德行,这年头,可不是所有人都当得了禽兽的。

第八十五章

虽说有向以宁站在自己这边替自己说话,并向她拍胸脯保证,段无邪当不了禽兽,也不可能当禽兽。但玉爱爱仍是不大放心。觉得如果无邪真要来狠的,她和金炎堂是没有办法招架的。唯今之计,就只有安抚了。

“安抚个怩,当初明明就是他对不住你在先,凭什么还要反过来安抚他?爱爱,你放心好啦,只要有我在,一鸣不会站在他那边瞎胡闹的。”向以宁说得斩钉截铁,让爱爱不必担心,直直段无邪打消当禽兽,她有的是办法。

乔一鸣下了楼来,对段无邪没好气地道:“白痴,要做坏事也不知道偷偷的做,非要弄得人尽皆知。”没见过这么笨的人。

段无邪白他一眼:“谁知道你那老婆那么彪悍,你也太妻奴了吧,任她爬到你头上?”

“我的事还轮不到你来管。”瞪他一眼,乔一鸣问,“说吧,需要我做些什么?”

这时候佣人开始收拾刚才被向以宁打碎的残局,这里不是谈话的好地方,二人便出了门,来到他们平时喝茶的地方。

“我想得到爱爱。”

乔一鸣没什么反应:“真的决定了?”

“对!”

“不惜一切代价?”

“对!”

“不后悔?”

“。。。不后悔。”

摸着下巴,乔一鸣定定打量他:“那你要我怎么做?”

段无邪被问住了,愣愣地望着他,“这事儿,还需我来决定么?你自己不能拿主意么?”

乔一鸣无语问苍天,嗤笑一声,“你要搞清楚,是你追老婆,不是我。”

段无邪烦躁地爬爬头发,“那你说,我该怎么办?接下来我要怎么做?”

乔一鸣叹气,“看样子先前给你出的主意你全都忘得一干二净了。”

段无邪爬爬头,有些不好意思,“我当然知道,只是不知道该先从哪里下手。”

乔一鸣很想仰天长啸,没见过这么笨的人,“白痴啊你,我要是你,直接带人过去,把爱爱绑了就走。然后把她关到一个无人知道的地方,派人严加看守。”

段无邪瞪大眼,“。。。还有没有其他法子?”

“我先前也说过,杀了金炎堂,一劳永逸。”乔一鸣弹弹手指,笑得无比邪恶,“你争不过一个大活人,死人应该可以吧。”

段无邪望着他,问:“还有呢?”

乔一鸣翻翻白眼:“让姓金的消失一阵子,或是逼着他和爱爱离婚。然后趁她伤心绝望时趁虚而入。”

“那,具体我要怎么做?”

乔一鸣瞪他,仿佛在瞪鬼似的,过了会,才叹口气,“依我看,我劝你还是放手吧。因为你还不大适合做坏人。”做坏人也需要有天赋的。

段无邪剜了他一眼,“闭嘴,为了得到爱爱,我一定要当坏人。”他恶狠狠地捶了桌子,恨恨地道:“金炎堂,你等着,我不会把爱爱让给你的。”

乔一鸣仿佛听到什么笑话似的,“算啦,还是放手吧。一来你不适合做坏人,而来你仍是不适合做坏人。三来,我是过来人,用强硬的手段也不可能得到幸福的。”

段无邪不信,“那你和以宁,不也很幸福?”

“你只知其一不知其二。”乔一鸣叹气,推了推鼻梁上的眼镜,“以宁的性子很野,也很倔,吃软不吃硬。越是逼她越是逃得远。为了弥补自己所犯的错,我可是用了整整四年时间。”他望着无邪,说出内心里的话,“放手吧,你不是做坏人的料,拿以宁老唉挂在嘴边的话就是,做禽兽也要看有没有做禽兽的天赋。你没有那个天赋,还是乖乖做你自己吧。”

段无邪狠狠地瞪他,这个可恶的家伙,究竟是不是好哥们啊,居然还拖他的后腿。但,该死的,他居然被说动了。

金炎堂凭直觉认为,爱爱有心事。自从去见了段无邪后,就一直心事重重的,却非要表现得若无其事。可惜演技不大好,漏洞百出,处处被他逮到不对劲的地方。但问她,她却不肯说。

在心里思忖,这姓段的究竟给爱爱说了什么?居然惹得她成天心事重重的。

知道爱爱在床上都表现得心不在焉时,他终于忍不住了,一通电话打到段无邪手机上,准备查个水落石出。

经过乔一鸣的劝说与分析,段无邪的心乱了,不知该继续下去,还是就此放手。一连想了两天,仍是矛盾重重,想狠下心肠,却又顾虑重重。想放手,却又不甘心。正在摇摆不定时,偏这姓金的还撞到枪口上。

很好,他会让他死得很难看。

“姓金的,抢了我的女人,还敢打电话来?活得不耐烦了是不?”

金炎堂冷哼一声:“你要搞清楚,在我和爱爱交往时,她早已和你分手了。”

“分了手又怎样,就不能复合么?”段无邪恨恨地道:“要不是你半路杀出了,爱爱早就重新回到我的怀抱了。”

“那可不一定。如果爱爱对你真有那么点不舍的话,就不会和我上床了。”好似没有刺激够他似的,金炎堂又加了句:“你应该知道,爱爱其实很保守的,可不是那种随便的女孩子。”

段无邪气得要死,偏又找不到地方发火,“姓金的,你存心在激怒我是不?我告诉你,激怒我对你没好处。”

“我知道。可是,就算不激怒你,你就会放手?”金炎堂冷哼,“这两天爱爱一直魂不守舍,那天你究竟对她说了什么,让她担心城那样。”

段无邪冷笑:“你不是她老公么?她为什么没有告诉你?”

“少对我用激将法,我不吃你这套。”金炎堂也不是省油的灯,“说吧,你究竟要怎样才肯放手?”

段无邪沉默了下,“你这是在求我么?”

求他?求他滚回地狱去还差不多。金炎堂暗自啐了口,道:“好吧,就算我求你好了。你和爱爱明明已经结束了,干嘛还死缠着她不放,你有胆子在外边偷吃,却没胆子承担偷吃的后果,算什么男人?”还花花公子呢,还真是辜负这个称号。

段无邪被气得头顶冒烟,这家伙总有办法刺他的软肋,很好,他与他杠上了。

“姓金的,你尽管逞你的口舌之快吧。”段无邪冷笑。

金炎堂哼了哼:“我懒得理你。说老实话,无邪,你真有那么爱爱爱吗?爱到非她不可?”

“对,我好似非她不可。”段无邪深吸口气,“卑鄙的法子我还不想使出来,所以,金炎堂,我要与你公平竞争。”

这两天他想了许多,向以宁那泼妇说得对,做禽兽也需要资格与天赋,他连做禽兽都不够格。满肚子的阴险计只能在脑海里过滤,却无法真正付诸行动。

冬儿也打来电话劝他放手,如果碰到向以宁来劝他,他肯定会骂回去,但温婉又优雅的冬儿他无论如何也骂不出口的,这就是所谓的近朱者赤吧。

“无邪,唉不应是占有,而应该是成全和包容。爱爱找到了自己的幸福,你应该祝福她,而不是破坏她的幸福。”

是的,按理说,他应该成全她,可是,谁又来成全他呀!

“这是你应得的,不能怪别人。”冬儿虽然说得温柔但却强硬,“造成今天这种局面,你要付一半的责任。如果你不花心,不在外面乱搞,爱爱也不会伤心绝望之下与你分手。你应该比谁都清楚,爱爱随遇而安的性子,要不是背你逼上绝路,她也不可能破釜沉舟的。”

是的,他承认,他错了。可是,“那另一半的责任该谁负?”

“爱爱也有错,她不应该一再纵容你,相信你,惯着你,才落得这种下场。”

呵,说来说去,还不是在指责他。

“放手吧,无邪,你再这样纠缠下去,根本没意义的。你喜欢做花花公子,喜欢在外边乱搞,就应该承受会有的后果,而不是一味的去挽回什么。因为你要知道,有些错误,是不可能晚会的。”

有些错误,是不可能挽回的,真是这样吗?

他和爱爱,真的不能再回到过去吗?

这时候,金炎堂嗤笑一声:“无邪,拜托你醒醒好不好,我和爱爱已经登记结婚了。她也一再表明这一生一世只做我的妻子。你最好还是死心吧。不然,咱们连朋友都没法做了。”

“朋友?你还好意思说咱们是朋友。你……”

“声讨的话就不要再说了。感情的事,谁也说不准。就像当初你和爱爱分手一样,我想,你应该没有挽留过她吧,现在又来后悔,又有什么用呢?”

段无邪被堵得哑口无言,最后恼羞成怒,恨恨地断了电话。

第八十六章

“无邪,你真打算放弃?”段金明一脸严肃地冲到总经理办公室,质问正对着电话发呆的段无邪。

段无邪无神地望他一眼,有气无力地点头,“不然还能怎样?死缠烂打不是我的作风。”如果死缠烂打能挽回爱爱,他当然得试试。问题是,爱爱真的不再爱他了。

段金明气急败坏,瞋目瞪他,“不行,这一次,无论如何你都得把爱爱给抢回来。”三十多年前,他被金智群阴了一把,至今仍是俺恨于心。现在,又轮到他儿子了,他咽不下那口气呀。

段无邪淡漠地望着自己的父亲,淡淡地道:“我的事,不必你操心。”

段金明瞪他一眼:“我才懒得管你的事。只是,如果对像是金智群父子,我铁定要管。”

段无邪望着他:“那你有对付他们的法子?”

段金明冷笑一声:“就是上次我对你说的,你忘了?”

“那能管用?”段无邪并不抱期望,“看似完美的法子,确实漏洞百出!”

“笨,那要看参与其中的人是否能演到位。”段金明看着自己的独生子,“无邪,这次你一定得替我争这口气,无论如何,都得把爱爱抢回来。”

段无邪想了想,说:“好,我试试。”

打了电话给玉爱爱,“可否约你和金炎堂一起出来,没别的意思,我只是想看你们过得好不好。”顺便再替你审核一下金炎堂,看他是否真心爱你。

玉爱爱想了想,估计他是真的打算放弃了,便欣然同意了。

“他约了你,还包括我?”金炎堂知道段无邪约了他和玉爱爱后,脸上扬起似笑非笑的神色。玉爱爱以为他对段无邪还有成见,便替他说话:“其实,无邪除了花心外,其他都还好,你别把他想得太复杂,好不好?他是真心要祝福我们的。”

金炎堂看着她,“你真这么认为他是真心要祝福我们?”

玉爱爱不高兴了,“阿堂,你别这样好不好?他是花心了点,但为人真的很不错,你不要把他想得那么不堪,好不好?”

见亲亲老婆升起了,金炎堂忙竖起双手投降,“好好好,是我说错话了,该打,该打。无邪是我的朋友,对于他的为人,我还不了解吗?确实如你所说,为人挺不错的。我只是嫉妒他,毕竟他拥有你整整八年,而我才不到半年时间。”

玉爱爱白他一眼,“那你怎么不换个地方想,你客户四拥有我的后半辈子呢?”

金炎堂故作恍然大悟,“对啊,我怎么没想到呢,你可是我老婆,是要和我共度一辈子的女人,我干嘛还嫉妒他呢。真是。。。”作势打了自己一下,惹得玉爱爱捂唇轻笑,觉得这样的他,真的好可爱,哪里还有以往的高高在上的傲慢自大?

不过,她喜欢这样的他,真的好喜欢。

在玉爱爱看不到的地方,金炎堂隐去脸上的笑容,在心里道:只是单纯的聚聚?哼,鬼才相信。

背着玉爱爱打了电话给父亲请教支招,“老爸,有蹊跷没?”

金智群哼了声,“这还用问吗?白痴都知道他们父子俩肯定不会安好心。你可得小心应付,千万别大意失荆州,虽然把爱爱比作荆州有些不伦不类,但也差不多啦。爱爱可是咱们父子俩千辛万苦才追到手的,可不能轻易放手,好不容易才找到这么个称心如意的媳妇,说什么也不能让给那姓段的,他姓段的算。。。”

“说重点!”金炎堂额上冒出三根黑线,觉得老头子越来越啰嗦了。

“重点?什么重点?哦。。。这个嘛,我暂时还不知道他们葫芦里卖什么药,不过他们父子俩都是头脑简单四肢发达的人,只要咱们小心行事,不让他们有机可乘,应该也没什么问题的。”

金炎堂翻翻白眼,说了半天,什么建树都没有。早知如此,他就不浪费这个电话了。

当得知段无邪约他们相见的地方是一间高档牛排店,心头隐隐觉得不大对劲,但又说不出个所以然来。

今天的段无邪确实非常礼貌非常有风度,虽然对金炎堂仍是有些敌意,但总体来说,表现不错,仿佛已经走出失恋的阴影。

望着段无邪瘦了一圈但仍是温和的眸子,对自己的态度仍是一如既往的好,玉爱爱很是感动,觉得与他做不成夫妻,做朋友也是不错的。

但金炎堂可不这么想,宁静,是暴风雨来临时的征兆,他哪会信他只是单纯地祝福他们。听父亲说,段金明夫妇又来深圳了,身为香港段氏的直接负责人兼总经理,不坐镇在自己的公司却跑来深圳游玩,有点说不过去。

一边吃着滑嫩可口的牛排,一边细细观察段无邪的脸色眼神。

可能是他多心了吧,段无邪至始至终都表现不错。先是问爱爱是否真的决定选定金炎堂,得到肯定的回答后,他有片刻的沉默,过了会又恢复原样,先是祝福他们,然后又对爱爱说起了以前的事,说他对不住她,请她原谅之类的话……反正,又没营养又显无聊。

最后,他又警告他,要他对爱爱好一点,不然不会放过他。

金炎堂笑了笑,表面色表现得非常诚挚,但心里却暗自嘀咕,这家伙是不大对劲,怎么那双贼眼总爱往外边瞟?

心下存疑,却不知他葫芦里究竟买什么药,只得不动声色与他周璇。估计金炎堂的目光太过锐利,一直盯在段无邪身上,使得他不怎么自在的样子,左顾右盼了下,说:“不好意思,我去一下洗手间。”

段无邪去洗手间后,玉爱爱拉着金炎堂的手,说:“无邪虽然有很多缺点,但心胸宽广,不会因为我没有嫁给他就睚眦必报,他是值得深交的。”

金炎堂点头,拍拍她的肩,“我也是这么认为。”才怪!

段无邪出来了,落座后,冲他们开玩笑,“你们有没有说我的坏话?”

“你说呢?”金炎堂轻哼一声。

玉爱爱在桌底下踢他一脚,对段无邪笑了笑:“无邪,刚才我和阿堂都在想,咱们以后都是朋友,以前的事,就不要再提了,好吗?”

段无邪看着她,笑起来的她眼睛弯弯的,像个月牙,露出洁白的牙齿,颊边两朵深深的酒窝,很是好看。以前怎么没有发觉呢?是不是要等到失去后才会觉得美好?

金炎堂把他的神情看在眼里,胸口有点儿酸,忍不住说:“爱爱说得对,感情的事不能勉强,做不成夫妻,做朋友也是好的。”他朝无邪伸出手来,“以后咱们还是朋友,欢迎随时来深圳找我们。”

段无邪望着他,慢慢抬起手,与他握了握,“我会的。”

“那就这样了,我和爱爱还有事,就先走一步。”金炎堂起身,招来侍者,准备付账。

段无邪拉住他的手,“我说过我请客,哪能让你破费。”说着掏自己的钱包。

从餐厅出来,段无邪又建议大家去游湖。

“深圳有湖吗?”玉爱爱记得深圳好像没有湖的。

段无邪说:“是才不久开发出来的人工湖泊,走,咱们去瞧瞧。”

深圳市东湖公园人工湖是在深圳水库溢洪道下段人工开挖而成的。这里的湖水清澈,游艇、铁索桥、假山、亭阁、绿色草坪以及湖里成群结队的鱼儿构成了美丽的旅游景点,令游客流连忘返。

段无邪租了一艘仅载六人的小船,三人加上一个掌舵的老人,朝湖中心驶去。

玉爱爱是三人中玩得最开心的了,压根就不值得两个大男人的个怀心机。

湖风夹着些许的湿气迎面扑来,望着渐渐开阔的湖面,有一种豁然开朗的感觉。似乎世间万物都隐去,纠葛的爱恨情仇都已散去,只有恒古不变的时光,从容悠扬,一日复一日。

段无邪望着看不到底的湖水,又看了看正观赏景色出神的玉爱爱,在心里若有所思。

金炎堂把段无邪的神色看在眼里,在心里冷哼一声,眼珠子转了转,不动声色地在掌舵的老人耳边说了几句。

掌舵的艄公讶异地看了他一眼,金炎堂冲他笑了笑,退了出去。

船渐渐驶到湖中心去了。

玉爱爱转身发现两个大男人脸上的怪神色,先是迷茫,然后是若有所思,忙对掌舵的艄公叫道:“停一下。”

她扬起明媚的笑容,朝他们走去,脚下却被不明物体绊了下,尖叫一声,身子一歪掉进了湖里,溅起好大的水花。

段无邪金炎堂忙要跳进湖里,但,艄公拉住他们,他对段无邪说:“湖里有鲨鱼。”然后又对金炎堂道:“湖里有鳄鱼。”

两个男人同时愣住,愕然的目光瞪着艄公,又慢慢瞪着对方。

就在这么一瞬间,他们都明白了什么,一个纵跃,两人又跳到了水里。

但是,还没游过去,玉爱爱已经被救起了——因为艄公拿出撑船的竹竿,递给正在湖里扑腾的玉爱爱,她抓住竹竿上了船,让金炎堂段无邪二人白忙活了一场。

幸好现在的天气还比较温暖,才不至于被冻成感冒。

三双湿淋淋的眼睛,你望我,我望你,最后,俱都噗哧一声笑了起来。

第八十七章

“本来,我是打算在餐厅里动手的,早已安排了人马准备劫财又劫色,没想到那些笨蛋说外边有警察经过,不敢行动,所以才安排在东园湖。”

三人回到饭店,换下干净衣裳后,段无邪跷着二郎腿感叹,说出了他准备好的“大礼”。

金炎堂拿着毛巾擦拭头发,瞟他一眼,目光带着不屑:“就知道你会出那些低劣的主意,所以我早就有所防范了。”

段无邪不甘心,“你怎么知道我会行动?”

“这还用问么?你那双贼眼已经出卖了你内心的邪恶思想。”所以趁他上洗手间,他就偷偷发了个短信给他父亲金智群,让他准备去了。

段无邪摸摸双眼,“有吗?”他自认为自己表现还不错,怎会露出破绽呢?

回答他的是一记冷哼。

计划泡汤了,段无邪说不出的懊恼,悻悻然对玉爱爱:“算啦,彻底对你死心了。只是这家伙那么阴险,你以后可要小心一点。”wωw奇Qìsuu書còm网

见他是真的放手了,玉爱爱有说不出的高兴,“谢谢你,无邪。以后我们还是好朋友。”

朋友?这个称呼真他妈……令人心酸。

但。。。唉,算了,这世上没有后悔药。

甩了甩头,甩掉心头的失落,以正常人的语气问:“老实告诉我,你掉进水里,是故意的吧?”

玉爱爱低头,不大好意思。

段无邪盯着她叹气,“你故意掉进水里,想让谁救你呢?”

玉爱爱说:“我会游泳,哪需要你们救,只是不想看到你们大男人两个背着我搞小动作而已。”又想到艄公对他们说的话两个大男人相互愣住的模样,不由笑了起来,“你们俩真够无聊恶劣的,怎能互相欺骗说湖里有鳄鱼和鲨鱼呢?”

说到这个,大家都觉得很好笑,尤其是那艄公,明明知道他们三人间的明争暗斗,居然表现得不动声色,到紧要关头还来那一招。两个诡计多端的男人也只有傻眼的份。

不过段无邪想来有些来气,不爽地瞪着金炎堂:“你比我更可恶,居然让艄公说湖里有鲨鱼,这鲨鱼和鳄鱼比起来,要凶猛一百倍呢。”

金炎堂笑了笑:“有差别吗?不管是鲨鱼还是鳄鱼,都是会攻击人类的凶猛动物。”

“我一听艄公说湖里有鲨鱼,就知道是你搞的鬼。”

金炎堂耸耸肩,“我不也一样,咱们彼此彼此。”

段无邪瞪他,不说话。

金炎堂又忽然想到上船后那艄公说的话,笑了起来。

“还记得那老头说咱们的话吗?”

段无邪玉爱爱相视片刻,前者一脸郁闷,后者则捂唇轻笑了起来,玉爱爱道:“怎会不记得?”她望着金炎堂,又好气又好笑:“那老人家说你们两个同样阴险,同样狡诈,要我仔细挑选。”

“都已经为人妇了,还挑?”金炎堂哼了声。当时他这么对那老头说的。

这句话却戳中了段无邪的痛处,想到那艄公知道爱爱已经嫁为人妇,看自己的眼光就多了份怜悯,他就一肚子鸟气。偏那老头子还自以为懂很多的模样拍拍他的肩:“小伙子真有意思,人家都已经修成正果了,还去考验人家。”

他不是考验,他是想。。。唉,算了,都已到这种地步了,再多说也没意思了。

玉爱爱金炎堂目送段无邪离去,玉爱爱神色极是轻松,觉得与无邪的这段感情能完美划下句号,再是快乐不过了。

金炎堂在心里哼了声,最好如此。不过他能主动放手,他还是松了口气的。

第八十八章结局一

终于解决了段无邪这尊碍事的“瘟神”,金炎堂父子高兴不已,尤其是金智群,再一次打败了老情敌段金明,甭提有多高兴了。这次再次以胜利告终,便对儿子说:“这下没事了,儿子,接下来你还得努力。”

“努力什么?”所有的危机都已解除了,可以彻底放松心神了,哪还需努力什么?

金智群瞪他:“笨啊,努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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