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仙泪-第31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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至此,那奇干还是没有停下的意思,双拳越舞越急,顷刻间,身体四周便结成一层由拳影构成的壁垒,虽不知威势如何,但光看这外表也是使人不敢轻视。

随着嘭的一声,奇干的身体奔腾而起,化成如小山般的拳头直接冲着冒顿轰击而下,拳芒高度凝结,劈哩啪啦,居然带的虚空中一阵炸响,直射向冒顿,在这拳影之上,形成了一颗骄阳,虽是犹如烈日高悬,但看在眼里又觉的隐隐约约、恍恍惚惚,似真似假,断定是假却又肯定是真,当真是真真假假无从辨别。

“妒日拳爆!”

拳爆之上,力量强横,上面的狂野之像竟不弱与狂野图腾诀半分,这一拳,纯粹由必杀之气凝聚,杀气生,其势无可匹敌,强烈的杀气之中,蕴藏着天道的气息。

天道,一种琢磨不透的东西,却使人尽皆向往,对于在草原上生活的人来说,便是生死杀伐决断,莫敢忤逆。

“哼,竟带动长生天之杀劫,果然不同凡响,这一拳,足可以将我泯灭,可是,你别忘了,长生天的恩赐为我所得。”

妒日拳爆带着有一种开天辟地的威力,到得后来,竟生得万丈赤红色的雷电,一路横行无阻的碾压而至。

感同身受,一旁战场,沈博儒心中也是一跳,但转眼看到冒顿神情从容,知是有恃无恐,旋即才放宽心。

“看上去了得,但这内里只怕是表里不一吧!”

冒顿话语冷厉,说话之际,露出强大的自信,显得很从容。

罢了,自眉心处射出冲天的光芒,余威近处,将周围的草木绞的粉碎。

“狂野鸣镝箭!”

那是慑人心魄的箭芒,将烈日都是一穿而过,百步穿杨,万丈绝日,箭气洞穿苍穹,而后破天洞虚。

“嘀!”

箭芒传声,非常的奇异,连这声音都是摧枯拉朽,无坚不摧,恐怖绝伦!

大地应声断裂,倒塌下来,地动山摇,土石迸溅,如惊涛拍岸,四散拍开。

这片天地都在颤抖,压抑的人快要窒息,可怕的风暴无忌的肆虐,声势浩大,震慑人心。

“轰!”

天幕低垂,穿日的箭芒四散而回,将这片大地全部摧毁,湖泊变成峻岭,草原变成戈壁,万里焦土,一片荒漠。

在虚空中肆意飘荡的草叶,尽情的汲取狂涌的生命之能,旋即变得通灵觉醒,现实容不得它们惬意,箭芒下,一切化为齑粉。

“杀!”奇干在拳影之中,再度爆发出了一声狂吼,低沉有力,犹如重锤,坠地有声,拳影上锋芒变幻不定,如洪水奔涌,妒日拳爆带起的威能将这震荡的大地抹平,没有留下一丝生机。

起伏,平复,都是毁灭。

这天,在动,地,在摇。

无形的杀念压抑的人快要崩溃,足可摧毁一切的力量,慢慢的向一点聚集,瞬间迸发。

“奇干,‘妒日拳爆’虽然无比厉害,但是和‘狂野鸣镝箭’相较,已是相差太多。而且‘焚日引魔罡拳’的终极奥义,以你现在的修为和心境,根本无法发挥出全部的威力,你幻化而出的漫天拳影,也不可能能挡下我的穿日洞天之箭!”冒顿闲庭信步,收放自如,箭芒再动,只需这一下,就震散了奇干的“妒日拳爆”。

风散,尘尽。

随后,狂野之气爆起,冒顿动如狡兔,化影而上,激情似火,双掌成爪,犹如万千恶狼之爪,撕裂万物,爪影笼罩住了奇干。

在爪影之中,乌光闪过,化成了一束光爪,流光闪烁,迅雷不可疾处,抓向奇干的头顶处。

奇干在乌光流动的利爪之下,面色阴冷,似是全不将冒顿这十成劲力的一击放在眼里。

冒顿这一击,的确是倾尽全力,毫无保留,只为速战速决,不留祸端,他认定,奇干已是黔驴技穷,再无生路可寻,这一下,定可乾坤定。

但是,天算不如人算,就在乌光利爪即将建功的刹那,奇干那干瘦的面目上,突然显现出了诡秘笑容,他的面孔,扭曲着,身体幻化他形。

以身成拳,接连天地,一拳浊世,二拳破天,三拳陷地,四拳开天,五拳辟地,六拳寂灭,七拳混沌。

“人拳七义,七拳出世,天地归一,杀!”拳中传出一声大吼,地动山摇,拳路之上,大地震颤,转瞬即成粉末,尘起飞扬,蔓延四方。

七拳纷至沓来,向着冒顿轰然而去,人拳七义,激发身体诸般奥妙,融汇于天地,彼此相长,潜能莫大。

拳势如刀,破云裂风,七义过处,天空化为两半。

人拳七义,天地唯一,掩盖一切,拳筑永恒。

第八十回 我可不是软柿子

第八十回 我可不是软柿子

“轰!”

一声巨响发出,如龙吟震九州,似凤鸣破苍穹,响彻天地间。

雷声轰隆,几乎压落到了地面,头顶处,闪电一道接着一道,恐怖异常,大地上的各种生物都心惊肉跳,一股寒意打心底里发出。

“天,地,人,箭皆合一,大哉乾元,万物资始,乃统天。大哉之箭。”光芒无尽处,冒顿亦是被赤芒包裹,看不清虚实,但那一声声高亢的怒吼,震彻心扉。

激荡处,射空时,犹如数十轮的太阳合在一处的光辉,光芒炽盛,气势强盛无有匹敌。

眼见得一场针尖对麦芒的最后一击即将上演。

奋战中,沈博儒抽出一丝神识向光芒处略一打量,不禁倒吸了一口凉气。

只见目光所及之处,无论天空还是地面,密密麻麻的全都是光芒璀璨,闪耀双眼,劈哩啪啦之声更是此起彼伏。

沈博儒一时竟看不真切,偏在这时,自远处射来一道黑烟,烟幕散去,竟是现出东胡两位炼虚期高手之一的阿呼涯的身影,沈博儒四下打量,见无人跟来,亦是断定和其对战之人只怕已是遭遇不测。

直见阿呼涯虽是一身衣衫都已无完好之处,身体上下也是有多处伤痕,但一身修为还是没有折损太多,竟还是有着元婴中期左右的修为。

看他面色不善的盯着自己,沈博儒自是心明,他这是来将自己这般的结丹期修为之人一个个除去的。

想及此处,不再多看,急忙把心思收回,冷冷的注视这还有着元婴初期修为的阿呼涯。

但见阿呼涯却也不多说,只把一只手一扬,顿时,一道火光破空而出,中途,更是一化二,二化四……瞬间化成十多道碗口粗火柱呼啸而来,刹那间一片火海向沈博儒滚滚袭来。

“哼!”

见阿呼涯把自己当成软柿子来捏,沈博儒心下不禁气极,自己虽只是结丹中期的境界,但自修为小成以来,也是有和元婴期高手交手的经历,而且,最后自己更是只赢不输。

见火海翻涌而来,沈博儒自也不惧,脸上寒光闪过,衣袖一甩,左掌画个圆圈,呼的一掌发将出去,正是“谏天掌”中的“亢龙有悔”,掌劲浑厚,大气磅礴,犹如翻江倒海,势不可挡,霸气冲天,看这气势就已惊人之极。

那阿呼涯见沈博儒出手时的威势,不禁“咦!”了一下,心说莫不是自己看错,这小子修为可不止表面看上去的结丹中期啊。

不及眨眼功夫,那滚滚而来的火,便是在沈博儒发将出去的掌劲的拍击之下,化为了无有。

看得这一结果,阿呼涯更是心惊,反而是沈博儒没有稍作停留的意思,口中大喝一声,“正心诀”后,便见天地间的万般威能都尽归其掌控,犹如怒海狂潮一般的向着阿呼涯滚滚而去,路途之上光芒大放,紫霞冲霄,雷声轰轰。

铺天盖地的浩瀚之气,从四面八方向着阿呼涯扑去,大有将其挤压成末之势。

阿呼涯一见如此强悍的能量席卷而来,苍老的脸色上唰一下变得更是苍白而无血色。

“莫不是自己真的要阴沟里翻船了?”自己先前与那有着炼虚后期的木里一战,虽是最后得以胜出,但也是落得修为折损,大以为可以仗着自己还有较高的修为,来此肆意绞杀一番,也可为自己的东胡灭掉几个对手,但不料却是碰上了这个难啃的骨头,如若少有不慎,后果万不敢想象。

不容多想,阿呼涯目中寒光一闪。

两手一结手印,两股红光喷出,一声炸响后,两股火光一阵震颤,蓦然联结在一起,火焰翻腾,映得天际火云一片。

遂即,一声更大的轰隆声破空传来,沈博儒和阿呼涯的身形都是一颤。

感到自己不仅没有得手,反而已有些受制于人,阿呼涯不禁怒火中烧,一声暴怒之声自肺腑之间发出,双手印诀,接着一道刺目的赤芒射出,速度奇快异常。

沈博儒心念一动,脸上浮现出诡异一笑,旋即,扯身起,身影震颤,光影闪过,四面而去,人就从原地消失的无影无踪。

原本飞射的赤芒瞬间像是失去目标,先是不由得停滞了一下,接着便是更加迅疾的一阵漫无目的的狂轰乱炸,尘埃散尽,任是不得踪迹。

这时阿呼涯亦是出现在了半空中,满脸地暴怒之色,但目光深处却露出了惊疑不定的神色,神经更是犹如琴弦一般的紧绷。

四周环顾,辗转腾挪。

忽的,其背后气息震荡,沈博儒的身形蓦地出现在了那里。

“去死吧!”

察觉到沈博儒的位置,阿呼涯身形如陀螺般的一转,想也不想地一扬手,一根丈许长的法宝,呼啸而落,狠狠的向着沈博儒的头顶抡去。

此宝一出手后,红光大放,瞬间化为十余丈长短的一根巨大狼牙棒,风声嚇嚇,带起阵阵气浪,声势极为惊人。

沈博儒似是料定一般,极尽写意的掐诀引得剑诀。

“嗡!”

拉风剑应声而出,光晕浮现,眨眼间体形膨胀,巨大的剑身犹如一面巨盾似的挡在了身前。

“咚!”

一声巨响后,红光、金黄色两色光芒相互纠缠,拉风剑和狼牙棒都是一颤,同时的倒飞出去,竟似旗鼓相当。

金黄色光芒一闪而至,拉风剑通灵的在沈博儒身前三尺处兀自悬停。

而那根狼牙棒一个盘旋后,犹似不甘心,竟是化为一道红芒射向沈博儒。

沈博儒玩弄一笑,身形又颤,光影再闪,又是消失不见。

阿呼涯见此,心惊之余,万全之计,一扬手,现出一个如盾的宝物,悬浮而起,瞬间射出一层寸许厚的黏稠的如液体般的物质将其全身自上而下的护住。

就在阿呼涯刚将全身护住的火石之间,在阿呼涯身前耀眼光芒闪现,沈博儒的身形浮现而出,不及五尺,嘲讽一笑,双掌齐出,尽是全无招式可言。

只是双掌之上犹似空洞,附着着强盛的吸附之力——吞星吐月。

阿呼涯原本见沈博儒随意攻来,还以为是其黔驴技穷,奈何不了自己之际的无奈之举呢,神态自是从容之极,但感到沈博儒掌上的吸附之力,剎时,现出惊恐万分之色。

阿呼涯想都不想,身形一晃,带动那如液体般的护罩,只觉眼前一花,其身形瞬间挪移开了丈许距离,想躲过沈博儒双掌的攻击。

可是令阿呼涯万万没想到地是,在其身形刚停瞬间。沈博儒竟似先知先觉的也出现在这里,看形势只怕沈博儒还要先到才是。

当下,沈博儒也不迟疑,双掌抢出,齐齐的贴在了阿呼涯的后背之上。

这一过程犹如行云流水,无声无息,料敌先机,看上去更像是阿呼涯自己送上来的一般正,这一对手的配合可谓是心有灵犀,天衣无缝。

虽然,瞬息之间阿呼涯是没有发觉,但盛名之下岂有虚士,以阿呼涯的修为和警觉,经过片刻的恍惚后,自然也是察觉出身后的危机。

但现实是残酷的,如此短的距离,沈博儒的速度更是迅疾,这一切都不给他有躲闪的机会。

也许阿呼涯自己心里对此也是明了,直见他也不多做徒劳之举,相反的,将全身修为向着盾形宝物急注。

在这盾形宝物和其毕生修为的合力下,解这燃眉之急,他认为还是不会有多大问题的。

但不料就在这生死存亡的关键之时,阿呼涯急催法力下,竟是引得先前激战时留下的伤势。

“咳,不好,竟然引发和木里对决时留下的伤势,本是打算强压下,待解决几个结丹期的修士再回去调息的,想不到一时失算,竟是撞上这硬茬,看来今日是凶多吉少了。”

阿呼涯忍不住咳嗽一声,心里瞬间转过万千念想,而这一刻,沈博儒亦是攻来。

哗啦啦犹如流水般的声音传来,在阿呼涯全身灌注下的盾形宝物看似不凡,但在沈博儒那神奇的双掌下,瞬间土崩瓦解,一切都是付诸东流。

“吞星吐月!”

碎玉经下,阿呼涯强自调动的法力就像是为沈博儒做嫁衣一般,全都被沈博儒系数吞入,下一刻,以彼之道还施彼身,沈博儒双掌上真气急涌,犹如山洪爆发,势不可挡,吐字诀出,直听得阿呼涯哀鸣一声,身体自脖颈以下都不见了踪影,刹那间血肉横飞,血雨满天。

逢此惊变,阿呼涯那尚完整的头颅上,饱经沧桑的面目上满是惊怒和难以置信表情,呼吸之间,就转化为怨毒之极神色,愤恨的看过沈博儒一眼后。

轰的一声,仅存的头颅竟是出乎沈博儒意料的自行爆裂开来,冲击传开,忽见一光从中自内向外的射出,就像是光源传播出去的光线一样,待得射出了十多丈后,竟是现出一个和阿呼涯面目相似的,像是他自己返璞归真了的,通体光泽流转的不及一寸高的婴儿。

看来这阿呼涯也算是狠厉之辈,见机不妙,果断的放弃了肉身,伺机让元婴逃出,妄想留得一命。

可是沈博儒又似是早有预料,在光线刚射出之时,身形也是再次消失不见,待再现身时,亦是刚巧的挡住了元婴潜逃的去路。

“沈某人一直以来不喜杀人,更不妄杀,但今日沈某人就开一杀戒,权当是替扫除大哥扫除拦路之石罢了,我不入地狱谁入地狱。”

右手探出,瞬间变大,犹似把天地都掌控一般。

沈博儒冷声喝道:“乾坤在握!”

第八十一回 也来一回偷袭

第八十一回 也来一回偷袭

大手一抓而下,顿时吸力大作,风声赫赫之下,犹似天幕倒垂,流光中的婴儿见此情形,满脸恐惧之色,张口便是一道精血喷出,顿时四散炸开形成血雾,婴孩也不迟疑,竟是一头钻进血雾中去,霎时间,不见了踪影。

这时,那大手已是抓下,迎着血雾毫无迟疑的一把握住,一时间血气翻涌,偏在这时,血雾中微微一荡、

“嗤”的一声。

血影伴着流光一闪而过,竟是从大手的指缝间滑溜了出去。连带着沈博儒也是觉得指间一阵炙热,心神也是一时讶然。

就这片刻的耽搁,流光元婴蹿出后,就是接连几个腾挪躲闪,光影闪过后,虚实之间,飘忽异常,下一刻,就出现在了大手遮盖的范围之外,旋即,在虚空中留下一道印痕就要远遁而去。

没想到‘乾坤在握’之下竟有漏网之鱼。

沈博儒自责一声,望着那阿呼涯元婴逃去的方向,冷声说道:“今日既然杀心已起,断不会让你逃脱。”

说罢,便是纵身跳将出去,不知何时,那拉风剑已是被他踏在脚下。

待追出去一阵,那阿呼涯元婴已是在身前不远,沈博儒一眼看过,心道:“这次看你还能不能跑掉。”

瞬时,再一次将‘乾坤在握’技法施展而出,那一根根手指变得犹如天柱一般,黑影压下。

阿呼涯的元婴心中却是几位不忿的说道:“这家伙着实可恶,竟又要我损耗一些精血,待得今日危机过后,修为重新恢复至炼虚期,我一定要将此子碎尸万段,形神俱灭。”

这般想罢,便又是如沈博儒一般的故技重施,又是张口一道精血吐出,竟是比上一次多上许多,看来其也是不远再多做纠缠了,想要就这一次就将沈博儒彻底甩开。

“该死的小子,这一次我不但要走掉,还要将你的手掌灼伤。”阿呼涯的元婴险恶的想到。

情形犹如刚才的再现,精血炸成血雾,元婴借着血雾遮挡身影,迅疾的向指缝间钻去。

“滋!”

被火焰灼烧的声音传来,旋即,一声惊呼声响起,“怎么可能?这是什么?你这小子真险恶!”

元婴发出歇斯底里的叫喊声,但任由他如何所为,却也是不能从至强的火焰中抽身出来。

原是沈博儒有了上一次施展‘乾坤在握’,最后却让阿呼涯的元婴见缝插针似的溜走,更是差点溜之大吉。

这一次再次施展‘乾坤在握’,沈博儒亦是留了个心眼,将那九天阴火施发出来,附着在手掌之上,又因为九天阴火的特殊性质,所以也没有被阿呼涯的元婴所察觉。

就在阿呼涯边意淫着逃脱大计边迎上那大手时,一股脑的想要从指缝间溜掉,但不想却是一头撞上了手掌上沈博儒施发出来的九天阴火,别说阿呼涯现在只剩下元婴了,就算是其一身修为不减,且又是肉身尚在,在毫无戒备的情况下一头扎进火中王者‘九天阴火’中,只怕也是九死一生。

这一刻,哀嚎声刚起,元婴便是迅速的精神萎靡下来,看这情景,直怕不肖几个呼吸间,天地九幽间,便再也没有阿呼涯的身影了。

此时,阿呼涯的元婴已是出现在沈博儒的右手之上,掌心上,看不到一丝火焰的九天阴火将元婴包裹住,正旺盛的焚烧着。

“啊,不要啊!小哥,你我往日无仇,今日无怨,望你看在上天有好生之德的份上,放我一条生路吧,从今往后,我阿呼涯一定鞍前马后,小心伺候,绝不敢有一丝懈怠。”元婴虚弱的,像是在拼尽最后一丝力气,向沈博儒求饶着。

“我之前已经说过,我沈博儒不喜杀人,更不妄杀,但今日对你既然杀心已起,断不会就此作罢的,所以,只能是苦了你了,去吧。”沈博儒听到阿呼涯元婴的告饶声,神情先是一松动,但转瞬却是面色一寒,遂即,使得九天阴火燃烧的更是旺盛。

最后一刻,阿呼涯元婴极尽怨毒的看向沈博儒,但随着火焰的滚滚升腾而起,一切皆是化作虚无,待沈博儒熄灭九天阴火后,手掌之上不见一丝生命流逝的印记。

想到一个鲜活的生命就这样在自己的手上毁灭,沈博儒心底不禁一阵自问:“自己所做的一切不知是对是错。”但周围的斗法声不容他多想,惊醒后,轻轻的甩了甩头,将杂念尽皆抛却,沈博儒环顾四周,重新打量了一下整个战场的情况。

这一看,却是震惊不已,入眼的情势,怎一个“乱”字了得,但洞察全局后,沈博儒还是看出了大概的情势和战争的走向。

除了此时已不知打到了什么地方的冒顿和东胡王奇干,从依然可以感受到自不知名处奔涌而来的一股股法力冲击,沈博儒便可以断定,此时二人还是没有将胜负分出。

目光所及之处,战事一片混乱。

有得是三三两两的结成小队,相互配合的来回绞杀,从这些人出手时相互间的默契来看。

这些人往日里一定是走的亲近,却又是经常在一起切磋的,这样的两三人相互配合,出手是构成的威力,可不是简单的一加一再加一等于三,这么简单的结果,而是要递增多倍,如此以来,他们所取得的战果同样也是惊人。

另一种却是常说的单打独斗,虽说是英雄孤胆,但战到此刻,多少也是觉得有些力不从心,看上去有得修为都已是折损十之七八了,所以有不少这样的好手,最后都是被他人顶上,从旁突然一击下,悲惨的殉命。

还有一种却是最为特别,便是你方几人围攻我方的一人,而另一边,却又出现我方几人围攻你方的一人。

不过从战局上看,在人数上处于劣势的一方多半却是不落下风,有得甚至是要占得上风。

沈博儒就这样犹似旁观者一样的观察战局,虽然期间有几个东胡的修仙者击杀掉各自的对手,但他们都只是看过沈博儒一眼,却不杀上,想必是因为刚才沈博儒灭掉阿呼涯的情景他们也是察觉到了吧。

所以,对于这个能将炼虚期高手击杀掉的人,他们还是没有胆量上来挑战的,但他们不来,别不代表沈博儒自己不会去找上他们。

一番看过,沈博儒便是不再停留,呼啸一声,便是合身向着一位正在被匈奴的四五人围攻的东胡修仙者扑去,近了一看,直见此人身材高大,威武不凡,给人一股英悍之气。

沈博儒也不近前,三四丈外,不由分说的便是一记‘烈焰指’使将出来,瞬间阳气奔涌,炙热难耐,似乎比太阳还要炙热的真气向着这高大的汉子的身后射去。

不知是因为正被众人围攻应接不暇,难以分心戒备四周,还是怎地,此人对沈博儒的一击竟是不管不顾,若由其往自己后背上射来。

按照常理,这人应该早已发觉才是,就算是自负实力高强,但多者也是会巧妙潇洒的避开这突然的一击。

但听“砰!”的一声,炙热的真气击在大汉的后背之上,巨大的冲击力顿时将大汉掀翻,可怜大汉‘啊’字还未完全吐出,就被周围的几人痛打落水狗一般的几番重击,招招致命,呼吸之间,就已是落得个形神俱灭的下场。

当即,匈奴的几人向沈博儒感激的看去,其中一人传音道:“多谢沈少侠的出手相助,我们几人感激不尽。”说罢,几人更是单拳贴胸躬身行礼,神态甚是恭敬。

沈博儒也不客套,微微点头,就算是回礼了,只听沈博儒对其中的一个,全身肌肉犹如铁铸的壮汉问道:“铁木,怎么这家伙刚才像是不将我的攻击放在眼里似得,这是怎么回事?”

被唤作铁木的人抬手抓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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