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月光下的魔法师-第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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寓言家说:「是这样的,我和这位独角兽刚刚在辩论一个问题。」独角兽抢着道:「对啊,我提出一个二元论,但他认为宇宙不是二元的。」月之旅行者听得莫名其妙,忙道:「等等,可不可以请你们讲得清楚些?」

就在独角兽拉着月之旅行者评理的时候,远方的树下出现了两个人,前一人道:「你看,他们似乎在讨论呢,这大概是第一步吧?」后一人道:「他就是那名新生,被你认为是『弗雷哈姆』的人?」前一人说:「我想应该是他,因为『预言』的时间也差不多到了。」

「所以他就是用来完成你的计画的人?」后一人说:「可以说是棋子吧?」前一人说:「没这么难听……我从不强迫别人的,如果他真的是弗雷哈姆,那一切都是他自愿的,这也是预言所说的。希望他就是弗雷哈姆……在这个时代,真正在意『神殿震动』的人真的太少了,如果他们……呵,这也是我累积了五十多年的愿望,也许现在可以达成了?」

后一人道:「别太放心,还不能确定他就是你的对象。」前一人说:「别一付事不关己的样子,你不希望『她』步上你的后尘对吧?照预言的暗示,你可是让他了解某些事情的关键人物呢。」后一人沉默片刻,问道:「你的计画到底是什么?」前一人说:「我没有告诉你吗?没关系,改天我会让她告诉你的。不过在这之前,你和我还要继续演得像陌生人喔,配合剧情嘛。」

后一人退了一步,冷然说:「别一付亲密的样子,请你记住,我不是你的朋友,'奇‘书‘网‘整。理提。供'让我配合你的惟一理由只是为了她罢了。」前一人说:「那当然,被放逐的人是没有朋友的。」后一人哼了一声:「也许你觉得这种说法有趣,不过我不觉得被放逐是我的错。」前一人耸了耸肩。

独角兽说:「我认为世界一定要在二元的状况之下才能够显现出来,因为每样东西间都一定经过比较,才定义出大小、多寡、黑白、善恶的,如果没有这样的二元比较,就不可能有物质。当然啦,如果宇宙只剩下一个人,那当然是无从比较啦,不过即使如此,他还是比包括他的宇宙还要小,如果要没有二元对比的话,除非他就是宇宙本身,但这种事根本不可能发生在这个世界上,所以世界成型的先决条件就是二元对比现象。」

寓言家说:「这样你虽然解决了空间的问题,可是你还没有解决时间上的问题喔,你怎么解释时间?」独角兽说:「时间的过去、未来之分也是二元啊。」寓言家说:「可是为什么时间会运转呢?即使有了先后之分,还是要有使其运作的力量吧?」月之旅行者说:「对啊,寓言家这样说也对啊。」他注意到独角兽的脸色,忙道:「当然你说的也很好啦,我是觉得这两者应该不冲突。」

独角兽说:「可是,先后自从被定义出来之后,当然就会『发生』了啊,发生就是运作的动力嘛。」寓言家说:「好吧,那你怎么解释『创世』的问题?中国认为盘古开天辟地,各地也流传着许多创世神话,可见人们对于创世的疑问,难道这也能用二元论解释?」

「问得好。」独角兽得意地说:「天地未开是谓浑沌,浑沌就是一元啰,而天和地是对比的,也就是二元啰。依照这个道理,二元的出现就是世界的开始。」月之旅行者拍手道:「对啊,这也有可能。」他看了看寓言家,说:「不过你一定有不赞同的理由吧?」

隐藏在树下的人两人看着他们讨论,前一人笑道:「你看他们讨论得多愉快?用这种交流是可以蹦出真理的火花的。」他一回头,却发现后一人不见了。他耸了耸肩:「算了。」

寓言家说:「这样的说法太片段了。我所说的创世神话只是证明人们都对创世的真相有疑惑,可没说创世神话是正确的。」独角兽说:「拜托,你不要把人们怎么想那一套拿出来好不好?那和宇宙毫无关系。」月之旅行者抗议说:「怎么说没关系?人也是宇宙的一份子啊!」独角兽苦笑道:「我在原来的世界可是被视为怪人的,所以我不想提他们,可以了吧?」月之旅行者说:「这样可不行喔,对自己所属的团体没有认同感,会让你更不受欢迎的。」独角兽哇哇叫道:「那不是重点啦!寓言家你快继续吧。」寓言家本来打算看好戏,这时见大概没戏看了,只得续道:「依照宇宙大爆炸的理论,宇宙是从『歧异点』生出来的。」月之旅行者打岔道:「等等,请问什么叫歧异点?」寓言家说:「歧异点是一种没有体积、没有大小的点,是能量转换的点。」独角兽说:「这样说来歧异点就是我所说的一元状态啦。」寓言家说:「但这可不表示从歧异点产生的就是二元型态啊。」月之旅行者说:「但是照你刚刚的说法,大爆炸只是推论而已吧?那和独角兽的二元论一样啊,都仅能供参考。」

寓言家说:「大爆炸可是有理论的,虽然无法回到过去证明,但确实有不少理论支持这种说法。」月之旅行者提醒道:「那还是不能证明它是真的。」独角兽接口道:「对啊,而且我的二元论还有哲学思想呢!」寓言师正要说话,却忽然消失了。

独角兽叫道:「啊!走人了?真是,竟然这么巧。」他露出失望的表情:「那就下次再决胜负啰。」月之旅行者奇道:「怎么回事?」独角兽说:「他离开了啊,思绪到别的地方去了,但就算他马上回来,思考的路程还是要重走一遍,所以这次我看就算了,反正我们也常常辩论。」

月之旅行者咋舌道:「你们还常常辩论啊?」独角兽说:「对啊!来到魔法校园不辩论可是不行的。月之旅行者,下次我们也来辩论吧。」月之旅行者惊道:「我?不,不好啦,我不行啦。」独角兽哈哈大笑:「一定行!能进入魔法校园的人怎么不行?好啦,下次再找你啰。」说完便大笑离去。

月之旅行者看着他的背影,心中不禁浮起了一股愉快的感觉,觉得自己已经渐渐融入这个团体了。他越想越高兴,便快步走了起来,走向飞鹰之谷那看不到尽头的终点。

江健躺在床上,兴奋地翻了个身,刚才在飞鹰之谷玩了这么久,回来却不觉得累,反而十分愉快。真想不到,竟然真的有魔法校园这个地方。想到这,他忽然觉得奇怪,为什么第一次进入魔法校园时并不感到惶恐呢?不错,他是有感到紧张,但是却没有踏入另一个领域的惶恐,这不寻常。

那时心中有个声音在呼唤我,不,不能说是声音,但当时这未知道的地方对我确实有莫大的吸引力。大概是这种感觉盖过了惶恐吧?他只能这样猜想。

「网络魔法校园,二十一世纪初著名的网络小说。」江健喃喃道:「这部小说的作者到底是谁呢?」他忽然急着想知道,但据余伟文的说法,那是查不到的,他感到一阵气馁。不过,也许可以找到更多的相关资料?或者,可以看看原作?

江健上了脚踏车,准备到图书馆看看有没有网络魔法校园这部小说。「江健,你要去哪?」身后传来母亲的叫声。

「图书馆。」江健回道,接着他听到母亲说:「要回来吃饭啊!」江健笑了笑:「好!」他踏了踏板。

「今晚有迎新会。」他想到潇湘神讲的话,不知道自己到图书馆有没有浪费时间?魏升旨曾说这里的时间和那边不同,那边过了半小时这边却连五分钟都不到,那自己这一去可不知要花多少小时,甚至多少天?他露出苦笑,不过查书这件事大概也很重要吧?

这时他已到了图书馆,他上楼询问网络魔法校园。

「我们这边有这本书。」图书馆馆员说:「你看到那边的柜子了吗?它应该就放在那。」那图书馆员笑了一下:「已经很久没有人借这一本书了。」江健道了声谢,转身走向书柜,这时他听到身后图书馆员的对话:「这孩子真有礼貌……」

这话忽然使江健回想到他进入魔法校园前的那番想法,隐约中他觉得有句话很重要……但他一时却想不起来。不过他并没有因为受到夸奖而高兴,他只是觉得茫然;对他来说只是基本的礼仪,对别人来说却很难吗……?为什么他会和别人不同呢?他走到书架前。

没有,没有网络魔法校园。

「怎么可能?」图书馆员惊讶地说:「但是我这边的资料上,并没有被别人借啊。」他走向书柜,同时边说:「而且记录上也没有将这本书丢掉,尽管是五十年前的老书了,但毕竟是名著。」他翻了翻书柜,但很快地他也放弃了。

「也许是被丢了,却没有记录吧?」图书馆员无奈的说:「这本书我小时候也看过,确实是好书,可惜我现在都不记得内容了,不过我对这本小说的感觉却很鲜明,不久前有个失踪的作家,笔风和这本小说很像,他叫……」他皱了皱眉,走到放新书的地方,将一本书——「世界的信道」交给江健说:「就是这个人,黎华登。」

江健猛一听到黎华登三字,忍不住深深地吸了一口气。就是这个人!那个作家,曾说人类的文明妄称越来越深厚,但行为却越来越倒退,却被自己忘了名字的作家,江健到现在才又想起他的名字!

「我要借这一本书。」江健几乎是叫了出来,他迅速办了借书手续,冲回家中。

「回来啦?」母亲笑道:「你借了书?是什么书啊?」江健将手上的书交给母亲。只见母亲看了后微微一笑:「原来是他的书,你还记得他吗?」

江健一怔,这是什么意思?难道母亲知道我不小心忘了他的名字吗?怎么可能?他来没有回答,便听母亲续道:「你小时候曾住在他那儿好一阵子呢。」她的手放在书上,想到以前的事:「黎华登是你父亲的老朋友了,曾经有段日子我们没空带小孩,就将你托给他,那是你一两岁的事了吧?难怪你记不得。」

江健这才了解自己是会错意了,不过他还是吃了一惊:「我都不记得了呢!那,妈,你知道他失踪的事吗?」他母亲道:「当然知道,虽然我们很久没联络了,但在他失踪前几天曾打电话给你爸。他说他已经放弃了希望,所以要去一个他很久以前就知道的地方,在那儿他就能过着真正的快乐生活。」

江健问说:「他没说是哪儿吗?」他母亲摇头道:「没说,不过听他的语气,似乎真的是很快乐。所以当那些记者——也不知他们怎么知道我们是他朋友的。当他们找上我们,询问知不知道他到哪去的时候,我们什么都没有说,因为我们认为他不希望我们将电话中的话转述出来。」她笑了笑:「虽然他年纪比你父亲大很多,不过他们的交情一直很好,有趣的是,即使他年纪再大,写出来的东西也都是一个调调,丝毫不见老气。如果他看到你长成这样乖巧的话,一定很高兴吧?他一直希望你是个有教养的人。」

江健不知该说什么,只听母亲说:「该吃饭了,这本书你先放好吧。」江健依言接过书,走入房间,这时他看着房间的镜子。

「终于找到你了!」魏升旨叫道:「我只找了你好久呢。」月之旅行者忙问道:「我离开了多久?」魏升旨一怔,说:「喔!原来你离开啦,怪不得我找不到。我找了你快一小时了,快点吧,迎新会已经开始了,走吧。」

月之旅行者奇道:「可,可是你说这边的时间和外面不同,我离开了大约一个小时,这边怎么会也差不多一小时呢?」魏升旨头也不回地说:「哎呀,这两边的时间是没有关系的好不好,因为不是同一个世界嘛。」这时他们已到了礼堂。

所谓的迎新会真的是相当盛大的场面,那是在礼堂举行的,也就是正面对校门口的那一栋建筑物,但直到进入礼堂才真正感觉到它的高大。礼堂的正厅是相当广阔的半圆形,中间吊着一盏闪亮华丽的巨大水晶灯,共有三楼,每一楼都有包厢,看起来有点像歌剧院的型式。

「你可是主角喔。」魏升旨笑着拍了拍月之旅行者的肩膀。

月之旅行者吓了一跳,张大眼睛说:「就为了我一个人?不会吧!」魏升旨耸肩道:「因为进入魔法校园的人在时间上会有差,所以就没办法一次举行。反正进魔法校园的人又不多,所以办派对也不嫌频繁,何况办一次又不需要什么人力。」他用手指弹出了个声响,忽然间便凭空出现了一位拿饮料的侍者,魏升旨拿了饮料给月之旅行者,说:「看吧,办派对不难嘛。」

月之旅行者露出苦笑:「拜托你下一次要有惊人之举的时候先说一声,我还没有习惯呢!」魏升旨哈哈而笑,月之旅行者摆出受不了他的表情,看着四周。

月之旅行者看到潇湘天子穿著西装,正使用着一些在飞鹰之谷中看到的屏幕安排某些事,至少看起来是这样。

「虽然办派对很容易,但还是需要策划,不然会太乱。」魏升旨笑道:「这个工作就是由潇湘天子负责。」

月之旅行者点点头。难怪潇湘天子在飞鹰之谷说潇湘神应该通知他。

「要算命吗?」一位穿著红绿线条衬衫的少女走向月之旅行者,笑着问:「你是新生吧?我帮你算一下。」月之旅行者正要拒绝,魏升旨已说:「好啊,月之旅行者,你就让柔柔帮你算一下嘛。」月之旅行者无法推辞,只好点了点头。

那名叫柔柔的少女取出了一副塔罗牌,拉着月之旅行者到旁边,问说:「你想知道什么吗?」月之旅行者一动念,忽然想到那位作家,黎华登,自己小时候曾住在他那里,现在无故的失踪了。这些事情在他的脑中缭绕,让他忍不住发起呆来,忽然柔柔将手在自己眼前晃了几下,自己才回过神。他不好意思地抓了抓头,随即正色地说:「唔,我想知道一个人——嗯,虽然我和他不是很熟,不过颇有渊源。我想知道,有一个名叫黎华登的人现在在哪?」柔道露出吃惊的神色,但仍是在桌子上摆了牌阵,接着她开始洗牌,并从其中抽出了三张。

「过去,力量逆位;现在,隐者正位;未来,空白牌。」柔柔说:「你的朋友可能是遇到了很大的挫折,他可能无法面对,甚至有逃避的倾向。至于隐者有两个含意,一个是追求真理,另一方面是孤独,我想的你朋友在面临挫折后很可能离群索居,转而研究自己有兴趣的东西。至于空白牌……」她皱起眉头:「空白牌暗示发展的空间很大,你的朋友可能是在追寻一个巨大的东西。」

月之旅行者想着母亲所说的话,黎华登确实是对某事失望,如此说来,这名占卜师所说的也颇有可能,他正要再问,却发现柔柔不见了。

魏升旨说:「柔柔是我们等级二的学生中最厉害的占卜师,她算出来的都蛮准的唷。」月之旅行者点了点头,说:「我也觉得蛮准的。」这时他再度走到场中,忽然看到在窗边有个看着外面的华服少女。

那少女正是文学魔法社的社长鸡蛋妹,但她的眼神似乎有些落寞。月之旅行者有些关心,正想要走过去问她为何心情不好,忽然他发现二楼的包厢有人——是个相当美丽的少女,由于迎新会是在一楼举行,所以二楼应该是没有人的,但那却出现了一个少女,而她正看着二楼的另一端露出吃惊的神色。

月之旅行者顺着少女的眼光看去,惊讶地发现二楼另一端的阴暗角落露出了一双眼睛!那双眼睛深沉而不可思议地抓住了月之旅行者的眼光,那瞳孔中似乎藏着宇宙间最深刻的秘密,这时月之旅行者才注意道,那人的视线似乎是朝着鸡蛋妹。随着深红色布幕的飘动,那人很快就不见了,月之旅行者吃惊地将视线移回一楼,发现潇湘神正在远处拿着杯子对自己微微一敬,脸上带着奇怪的微笑,接着潇湘神将杯子移向二楼的少女,少女对潇湘神指指方才二楼那人出现的地方,潇湘神点了点,脸上的微笑并未消失。

「这群人间有奇特的关系。」月之旅行者机警地想:「有什么事不对。」

潇湘神一挥手,现场便响起了三拍子的舞曲,月之旅行者一直注意着他的动作,只见他走到鸡蛋妹旁边对她说了几句话,鸡蛋妹露出惊讶的神色,也看向方才二楼之人消失的地方。

这一切被月之旅行者看在眼中,激起了他的好奇心。

就在圆舞曲结束时,潇湘神跳上讲台,说道:「谢谢大家来参加今天的迎新会,我们能够在此举办盛会的机会并不多。在这个传说有音乐的天才——魅影出现的礼堂,将于一个月后举行魔法校园空前的音乐剧『月光下的魔法师』,我们希望魅影也能参加这次的演出,请大家拭目以待!」

几个艺术魔法社的成员吃了一惊,道:「社长!我们还没有把握找到魅影!」潇湘神笑道:「可以的,我的朋友们。」几个社团成员上前来向他抱怨这个任务的困难,但潇湘神始终坚持「黑暗王子」由魅影扮演:「只有在最后关头,我才会放弃这个提议。」

就在艺术魔法社讨论时,月之旅行者看到鸡蛋妹从左边的门离开,他追了上去。潇湘神和社员互不相让,争辩了片刻后他不耐地说:「够了,今天的主角都还没说话呢!我们请月之旅行者上来发表意见。」

没有响应。

潇湘神等了三十秒,跟着摸摸鼻子,笑道:「希望他不是去厕所。」他的笑话并没有引来多少笑声,但是也没有多少人注意到他颇富兴味地看着那扇门——刚刚鸡蛋妹进入的那扇门。

月之旅行者走进了一个阴森的环形楼梯,但他没看到鸡蛋妹。没有灯吗?他不确定,他只能隐约看到一些影子。他不能等他的眼睛适应了,如果要赶上鸡蛋妹的话,就不能再等。他踏步向前。

「这儿怎么和礼堂差这么多?」月之旅行者心想:「实在是太暗了,希望我会什么照明之类的法术。」他暗暗发誓,他在魔法校园要学的第一个法术就是照明术(不知道有没有这个法术?),因为蹑手蹑脚的在黑暗中移动实在太困难了,不过走在这阴森的环形的楼梯上却意外地有一种戏剧性的刺激感,好象走在电影中一样,这也让他的心情有点兴奋,虽然连他也搞不清楚跟踪鸡蛋妹有什么用意。

他走到死路。月之旅行者懊恼地想:「也许刚刚有岔路,但我跟丢了。」他正想退出去,忽然听到一种闷闷的说话声,一种痛苦的声音。他有种错觉,那是从地狱深处传来的声音。不,这是从墙壁中传出的,月之旅行者心想。

那是笑声。

现在他才感到一种诡异的恐惧感顺着脊椎爬上来──有一个仿佛讥笑世间每一个人的笑声在嘲笑他!他分不清那到底是真实的还是他自己内心的声音。我自己走到这可怕的地方来,他懊恼地想,也许我离不开这儿了。

忽然他想起鸡蛋妹,他想要知道鸡蛋妹在这种地方做什么。他清醒过来,吓了一跳,刚刚怎么会忽然之间陷入这么深的恐惧中呢?这没道理。他开始仔细听由墙壁中传来的声音。

墙的另一边传来了一个男子的声音:「你扮演了适合你的角色,殿下。我宁愿相信潇湘神的音乐剧是在跟我开玩笑,他剧中的角色全无意义,我没有意愿参加演出。」他说了话,但没有人回答。

他就是魅影!月之旅行者惊讶地想着。他从这男子的言语中猜出他的身份,月之旅行者也发现尽管魅影的声音中的感情让人觉得非常不自在,但音质真的是非常纯净澄澈。虽然鸡蛋妹的声音也是非常纯净……月之旅行者脸红地想着,怪了,怎么会联想到她?

那男子发出怪异的笑声:「他为什么选择一个被放逐的人,让他再被放逐一次?是在嘲笑我吗?请原谅我不能接受。」

月之旅行者听着魅影的笑声忍不住感到一股寒意,魅影自嘲的语气仿佛有一种古老的力量,要将月之旅行者拖进过去某个哀伤的时空。他退了一步,害怕得忘了鸡蛋妹的事,连忙顺着楼梯跑回去,似乎奔跑在时间之流中,两边的墙壁随之泛起模糊又令人忧愁的色彩。当他走出门,回到礼堂的灯光下,还是能感觉的到身后的悲伤。

忽然他发现,所有的学生都不见了,只有魏升旨还留在礼堂。魏升旨一看到月之旅行者,便大叫:「哎呀!你是跑哪去啦?大家找不到你,就纷纷离开了。」他跑到月之旅行者身边,生气地说:「你最好解释清楚,枉费潇湘神还找了大家来,你竟然不见了!」

月之旅行者仿佛着了魔般,不理会他说什么,径自问道:「魏升旨,月光下的魔法师这个故事,到底是在说什么?」魏升旨一怔,不知道他为什么忽然这样问,接着缓缓说道:「月光下的魔法师是潇湘神作的音乐剧,主要是说一个魔法师目睹了精灵们的聚会以及月亮之神与黑暗王子之间的关系的故事,是个富有童话色彩的故事。如果你想了解得更清楚,下次艺术魔法社聚会你可以问,不过,」魏升旨耸耸肩,说:「不是社员的人是不能知道剧情的,因为这样上演时你就觉得没意思了。」

「那我加入艺术魔法社。」月之旅行者道。

「江健,你要上去多久啊?」江健忽然听到母亲的叫声,忙应了一声,将书丢在桌上。

那本黎华登写的「世界的信道」。

网路魔法校园第二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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