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三色猫杀人音乐-第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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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就替我放进皮箱吧!”麻理说。充子急忙冲上楼去。有些事情可以自己动手做,让妈妈去做她会比较高兴。

麻理慢慢喝咖啡,体内涨满紧张的情绪。迄今参加过无数的比赛,麻理并不讨厌当天的气氛。由于天性悠闲散漫,偶尔体验一下瞬间的紧张也是好事。可是这次不能随便了。这种紧张将要持续一个礼拜。她不能想像,那一星期会有什么事情发生……

“真知子还在练琴?”父亲担心地问。

“嗯。”母亲望望时钟。“我再去催催。”

植田克洋是T音乐大学教授。他的女儿真知子进入史丹威比赛的决赛,使他在大学的同事面前十分自豪。若是优胜就更体面了。植田希望她得冠军。

“她一定做得到。”植田喃喃自语。实际上,真知子的实力也到达优胜的程度。唯一的问题是新曲的诠释。真知子并不擅于演奏新接触的乐章,当然可以照样弹得很娴熟,至于快速地理解诠释的能力还嫌不到家。

若是预先让她知道曲子就好了。即使仅仅知道作曲者的名字,起码可以猜到乐曲的倾向。植田曾经向熟悉的音乐界朋友和作曲家打听过,毫无结果。这种事是第一次。

植田只能暗自祈祷,希望新曲不会太难解。

植田路子走到地下室时,真知子正在MMO唱片的伴奏下,演奏孟德尔颂协奏曲的第三乐章。已经到了最后的终曲部份,路子沉默着等候。

演奏完毕,真知子终于发现母亲。

“情形不错吧!”路子微笑着说:“时间差不多了。快去准备吧!”

“知道了。”真知子扶好眼镜,把小提琴的弦放松一点,收进箱子里。

“若以练琴时间来说,你一定第一。”路子说。

“问题是到正式比赛的时候!”

“虽然这样说,有自信的人毕竟不同些!”路子说着,环视地下室一周。大约四十平方米大的空间,一个没有窗口的地下室,是特为真知子练琴而造的。没有人知道地下室的存在,包括真知子的好朋友。

当真知子念中学的时候,路子说服了丈夫,建造了这个地下室。理由是练琴的声音不让邻居听到。不是怕琴声干扰别人,而是不愿给人知道真知子练多少时间。

“你家的孩子一定花很多时间练琴吧!”

“哪里,我家孩子才懒得练哪……”

这套打官腔似的对话后面,表示谁家的孩子每天都花不少时间练琴,唯独真知子好像真的没有练,由于外面完全听不见她家传出小提琴的声音。

可是真知子经常名列前茅。这使其他家长信心动摇了。

其实真知子每天花上比别人多一倍的时间,在这个完全隔音的地下室里面不停的练琴。

“那边的练琴室不知怎么样?”从地下室走上来时,路子说道。

“听说全是单人房,每个房间的门都有隔音。”

“哦。若是这样的话……”

“不行哟。每个人都拚了命的,不能耍花招!”

“不是这个意思。”路子说。“我是说,到时大家都很紧张。你大可故意岔开练习时间,假装不大练习!”

“看着办吧!”真知子对这件事的反应一不太热衷。

进到客厅时,但见父亲不安地坐在那里。

“准备好啦?”

“嗯。没问题的。”

“好好加油啊。决赛那天我会出席!”

“你若替她打听出来,准得第一啦。”路子说。

“我已尽人事了,还是打听不到,一定是起用无名作曲家的作品。”植田愁眉苦脸地说。

“这个没什么重要。”真知子打了个大哈欠。

“怎么不重要!决赛时不能胜出就完了。”路子说。

“我知道。我会赢的!”

“拜托。你若得胜,要去维也纳也可以。”

“我想去别的地方。”

“哪里?巴黎?伦敦?”

“狄士尼乐园!”真知子一本正经地说。

大久保靖人在七点钟准时醒来。张开眼时,闹钟响起,就跟往常一样。他伸手把响铃按掉。

这是二十平方米左右的廉价公寓房间,隔音不良,有时会被隔壁房间的闹撞吵醒。

“终于来了……”大久保坐起来自言自语。但不知道自己紧不紧张,也许这就是紧张的证据吧!最好是照平日一样生活起居。

盥洗之后立刻收拾房间。他要离开一个星期,不能不先打扫一番。不过七点钟,邻居还在睡觉。他怕吸尘机的声音干扰别人。车子在九点钟来迎接。还是吃过早餐才回来打扫吧!

他拿着钱包离开公寓,走下楼梯到走路五分钟就到的咖啡室去。从七点开始有特价早餐,为早起的上班族供应。

“早哇。”相熟的女侍应端水过来。

“我这个星期都不在家。”大久保说。

“出去旅行?”

“差不多是吧!”

“做学生真好啊!”

大久保慢慢啜着美国咖啡──一个礼拜,七个年轻人为决赛而竞争。他想,七人之中,大概只有自己是靠自己的能力赚取生活费和学费的吧!

在预赛时遇到的全是有钱人家的千金和少爷,无拘无束的聊天,畅怀大笑。他们在家拉小提琴时,一定不会顾虑到琴声会吵到邻居。他们用父母的钱买昂贵的小提琴,演奏死于贫困中的天才音乐家的作品。真是不公平啊!当然他也知道,他们之中也有真正的天才。

不要再想别人的事吧!我就是我。这个星期,我要向我自己挑战。

对大久保靖人而言,这是最后的机会。家里没有多余的钱栽培儿子成为音乐家。他是长子,必须照顾父母。如果比赛失败,也决定从此放弃小提琴!

他一边吃着多士一边想,下次再到这里来时,自己的命运已经有所决定了。这么一想,居然没有感慨。对他来说,其实每天都生活在战斗状态之中啊!

“怎么啦?”女侍应走过来问道。“你的样子好可怕。是不是想自杀?”

“明白吗?”透过电话传来的男声十分冷淡。

“明白了。”她回答。

“这件事被人知道了,我和你都会完蛋!”

“嗯。”

“你要假装什么都不知道,若无其事。”

“我知道了。”

“好。我们在那边见。”

电话挂断了。她握着话筒站了片刻,然后慢慢放回电话机上。那个锵一声的巨响,使她的心脏紧摇不已。

“车子来了。”听到充子的声音,樱井麻理站起身。出到门外,一部小型巴士停在那里。

“那我去啦。”

“小心一点。其实不必巴士,我们用车载你去不是更好?”充子埋怨着。“来,拿好行李箱。”

司机下来,把麻理的行李箱搬上车去。

“别忘了小提琴哦!”

“那还用说!”麻理难为情地羞红了脸。

“早安!”朝仓宗和从巴士探出脸来。

“啊,朝仓老师!早安!”麻理慌忙鞠躬致敬。

“我把令千金带走啦!”朝仓对充子微笑着说。

“请多多指教!”充子深深鞠躬。

“麻理!”麻理坐上车时,真知子从后面的位子向她招手。

“真知子!”麻理如逢救星似的在她旁边坐下。

巴士开动了。

“我的行李真多!”麻理不好意思地说。

“就那么一个?”真知子一点也不惊奇。“同样大的行李箱,我带了两个哪!”

麻理睁大眼睛。

“大家早安!”坐在前面的朝仓站起来,扶着椅背说:“从现在开始的一个礼拜,是你们的紧要关头。详细情形到了那边再说。总之,希望你们以集训的方式轻轻松松的过生活。当然不是去度假,这么说也许不容易做到。”

麻理回望巴士内部。一、二、三……总共七个,都到齐了。有些在其他比赛中见过,脸孔有点面善。大家都装作若无其事的样子看来看去。

“刚刚上来的是樱井麻理,参加决赛的七个人全体到齐了。”朝仓说。“不过,还有一个人要跟你们一起去。我想大家都知道的,他是警视厅的刑警先生,负责保护你们!”

真知子悄悄对麻理说:“不知长得什么样?”

“听说很有趣。”

“有趣?不如帅气的好!”

二人相视而笑。

说实在话,麻理和真知子并不是知心朋友。传说真知子与人之间有一道墙,外人很难接近,因此她没有真正的知心朋友。只是到了这种场合,她们自然而然的彼此信赖对方起来。

“他虽然是警探,却不是来监视你们的。”朝仓继续说。“因此你们不必挂在心上。”

麻理觉得心情沉重起来。因着自己差点受到狙击,这才出动警探前来护卫的。一听到警察,立即使她想起那只血淋淋的手臂!虽然这件事不是自己造成的,可是刑警的存在会令他们的生活受到拘束,使她觉得对不起大家……

“快到指定的地点了。”司机说。

“哦。他说他会在那个十字路口等候的……”

“我们早到了些。停在路边等他一下好吗?”

“好的──咦,那个跑着来的就是吧!”

“那是一只猫啊!”

“后面跟着的是人呀!”

全体望向窗外。轻盈地奔过来的是一只三色猫,后面有个人抱着手提箱和大衣,气喘喘地呱嗒呱塔走过来。

“他是刑警?”真知子露出不相信的失望神情。“我觉得那只猫还比较像刑警些!”

“我忘了说……”朝仓的话还没说完,三色猫已从打开的车门轻巧地跳上来。“这只花猫也是警方的一份子!”

“好可爱!”“来这儿!”“好漂亮的猫咪!”

女孩子们喊起来。三色猫轻轻吸气,穿过走道,来到樱井麻理的脚畔坐下。

“好像是麻理个人专用保镖嘛!”真知子说。

那时,巴士外边传来一声巨响。原来那个跑来的刑警跌了一跤,手提箱撞开了,里面的东西洒了满地都是。

刑警慌忙把牙刷、肥皂、毛巾、内衣裤等捡起来,塞回手提箱里去。

“看!他的及膝衬裤有个破洞!”

“还带了朱古力,好像是去郊游!”

“连罐头也带来了!”

巴士里面发生大骚动。那位刑警好不容易才把东西收进箱子里,红着脸跑上巴士来。

“我……我是警视厅的片山!”

“请。辛苦你啦。”朝仓笑脸迎人。“果然如栗原警长说的。你真是位特别的刑警!”

片山以为这番话是赞扬呢!他笑嘻嘻地打招呼,然后望到三色猫。

“福尔摩斯!过来这边!”

三色猫完全漠视主人的命令,跳上一张空位子,舒舒服服地躺下来。

“它有点特别!”片山不好意思地抓抓头皮。

“没关系!”朝仓在片山的旁边坐下,对司机说:“可以了,开车吧!”

“还有人跑过来。”麻理望见窗外的人影。“咦,她不是上次那位……”

来者是晴美。她气咻咻地奔过来。

“喂!怎么啦?”片山起身问道。

“你忘了带手帕!”晴美将一个塑胶袋递给片山。“记得把穿过的内衣裤放在这个袋子里面。”

麻理不由噗嗤一声笑出来。

第二乐章:优美如歌的慢板

1

走到客厅时,全体一同屏息赞叹。

“好漂亮!”麻理看得眼眸发亮。跟着进来的朝仓,满意地环视室内情形。这里几乎没维修过什么,只是彻底清扫过,把椅子的布垫换新,桌子擦亮而已。

从天花板高挂着一盏全新的水晶吊灯。朝仓惊讶于吝啬惯了的须田有此一手,问他钱从哪里榨出来的,须田但笑不语。当然朝仓不会反对也不追问。

“大家到钢琴前面集合一下,我要把新曲的乐谱分派给你们!”朝仓大声喊道。

众人起了一阵哗然骚动,然后跟着朝仓走到钢琴前面,在并排的椅子上个别坐下。

片山楞楞地站在门口,自言自语道:“这里简直是个宫殿。福尔摩斯,你猜单是客厅就是咱家的几倍大?”

福尔摩斯似乎觉得片山的想法太小气,自顾自地走到里边去不理他。

“了不起!简直可以拍电影了!”正当片山还在嘀咕时,身后有人喊说:

“对不起,请让路!”

回头一看,是个穿白围裙的女性,推着一部盛红茶的推车站着,由于片山刚好堵住门口的路。

“真抱歉!”片山慌忙闪开。女人笑一笑,推餐车进去。片山想,她大概就是朝仓所说负责家事煮食的人了。身段窈窕,距离普通“家庭女工”的印象很远。名叫什么来着?片山翻开记事簿。对了,市村智子。

片山对人名的记性奇差无比。必须把那七个团员的名字搞清楚呢!于是片山跟在市村后面走进客厅。

朝仓站在史坦威大钢琴前面,对着七个年轻人讲解必须留意的地方。

“除了紧急情形之外,不准打电话!各位还年轻,也许渴望听见情人的声音,我要你们来这里,就是要你们暂时忘掉这个!一个礼拜而已,请大家忍耐一下。对方不会在一个星期内变心的!根据我的经验,十天都没问题!”

大家都笑起来。片山听晴美讲过,朝仓跟女性的绯闻很多。他们大概知道这个才笑的。只是他们的笑耳多少有些不自然。

“只有一条电话线,在二楼中间的卧室。那是片山刑警使用的房间。须要紧急联络时,必须向片山先生申请,才能使用电话。片山先生,麻烦你一下,不在房间的时候务必上锁!”

朝仓说毕,七人的视线一同转向后面集中在片山身上。

“是,遵命!”片山慌里慌张的用记事簿遮住脸。

“还有什么问题?”朝仓回望他们的脸。“对了,从现在开始,你们要在这里共同生活一个礼拜,希望你们简单的自我介绍一下!”然后指指旁边那个。“你先来!”

“是!”站起来的是三个男生之一,看来是过度认真的青年。

“我叫大久保靖人,河内寿哉老师门下的学生。”

他用运动选手在开幕仪式上宣誓的语调说完后立刻坐下。

片山看看从朝仓听来的备忘录,有关七个参赛者的个人资料,企图与本人连结一下。关于“大久保靖人”乃是“靠自己赚学费的苦学生”。确实,他身上的西装和领带都不是高级货,跟我的差不多等级呢,片山心想。

其他六个都是出自富裕家庭的千金少爷,只有大久保自成一格。坐在最边端的位置上,不跟人打交道。

“轮到你。”朝仓指着一名皮肤白皙的少女。圆鼓鼓的脸,活像在果汁软糖上装上眼睛和鼻子般趣致。

“我……我叫长谷和美。”忸忸怩怩的声音。“请多多指教。”猛然鞠躬然后坐下。

备忘录上记着,长谷和美是“财阀千金,十足不出门的闺秀,却有与生俱来的音乐天份”。该有二十一岁了,却像十六岁似的楚楚可怜。今天还有这样的少女吗?

接着是樱井麻理,落落大方的报上名字就坐下来。备忘录上没有她的记录,只是受狙击的对象,最须要留意。

片山也晓得她是医生的女儿。她的态度倒不会令人觉得骄横自大,自然的流露大方和镇定的气度。

坐在樱井旁边的是个戴眼镜的胖女孩,自称“植田真知子”。看来是樱井的熟朋友。“有希望的候选人之一,模范生”;备忘录上这样记载。

“这位麻理是我的朋友。”真知子继续说:“不过,在这里我和她是敌手。”补充这句之后才坐下。

片山不明白她这句话的用意何在。连樱井麻理也露出困惑的表情。

接着是个穿蓝格子呢衣配白裤的年轻人,似乎准备坐游艇去地中海的装扮。

“我是古田武史。这个星期也许会精神疲劳,但能跟一班志同道合的朋友共同生活,可说是千载难逢的好机会。当然我会遵守一切规则。此外,不管有关音乐或恋爱方面,希望能与各位交换意见!”

流利的言词,严肃的脸孔,有点油腔滑调。难怪备忘录上写着:“外号是花花公子”,看来名副其实。片山觉得心有戚戚焉。英俊潇洒,有钱又有头脑,还拉得一手好提琴。上天未免太不公平了吧!

其实片山没有必要生气,就像白领阶级对税制愤愤不平一样毫无作用。当他还在生自己的气时,下一个已经站起来自我介绍。

“我是……丸山才二。第一次参加比赛,什么也不懂。请多多指教!”

他是典型的口才笨拙,然而体型魁梧,使人错觉他那双粗大的手会把小提琴捏碎。备忘录上写着:“乡下来的学生,大器晚成型”。身穿旧式的灰色西装,土里土气的,跟古田形成强烈的对比。

剩下最后一个女子,在朝仓未指示前站起来。

“我是轭纪子。大家已经看到,我所使用的乐器是一七一零年意大利名家制作的史托拉第法利小提琴。如果我输了,不是小提琴的关系。所以我一定要赢!”

她一口气说完就马上坐下。霎时间大家都呆住了。

悬胆鼻,戴一副银框眼镜,令人联想到精明能干的美女秘书。片山望望备忘录:“性情刚烈不让须眉,绰号是比赛狂”。

朝仓干咳一声道:“七位参赛者的介绍完毕。现在让我介绍这个星期内照顾大家的市村女士。承蒙她主动提出免费服务来支持这次比赛,我们由衷感谢。若是需要日用品或其他必需品,厨房后面就是市村女士的房间,不妨向她拿。市村女士,麻烦你了,请指教。”

站在窗边的市村智子走前几步,微笑着说:

“我会尽力帮助大家,希望大家充份发挥实力!”

“请多多指教!”大声说话的是大个子丸山才二。其他人也跟着向市村智子微笑打招呼致意。

“那么,我要把新曲的乐谱分派给大家啦!”朝仓此言一出,整个客厅顿时静下来,充满紧张的气氛。

朝仓拿起摆在钢琴旁边的公事包,接着说道:

“大家都知道,这首曲子是为管弦乐团和小提琴独奏而作的协奏曲,你们可说是世界上最先演奏这首曲子的人,希望你们竭尽所能,将它发挥得淋漓尽致!”

当他正想打开公事包时,那位秘书型的美女轭纪子发言说:“老师!可不可以提出一个问题?”

“好的。什么事?”

“有关新曲的诠释,禁止与人商量,也不允许与外界通电话或用书信交谈吧!”

“是的。这个有什么问题呢?”

“万一有人违反这个原则的话,怎么办?”

“如果确认有违反的事实,就会取消参加决赛的资格。”

“是吗?”轭纪子停了一下才说:“那么,这里有一个人,应该取消资格!”

其他六人听了面面相觑。轭纪子出其不意的指着花花公子型的美男子古田武史说:

“应该马上把这个人从这里赶出去!”

一时之间谁都不说话。最先有反应的还是当事者古田武史。他涨红着脸站起来说:

“喂!你在胡扯什么!到底我做错什么……”

“你做错什么?何必要我当众拆穿呢!”轭纪子毫不畏缩的以言对峙。

“哦,你是指上次M报社主办的音乐大赛……”

“当然是的。除此之外还有什么?”

“那是你故意讹赖,找碴儿!评判员这样判断了!”

“只是找不到证据而已。很明显的是你偷掉我的诠释!”

“没有那个必要吧!”古田恢复镇定,冷笑着说:“我无须那样做,也能轻易把你打败!”

“你敢说?”

“说了又怎样?”

二人针锋相对僵持不下时,朝仓不得不介入。

“你们都给我住口!轭小姐,你不应该把上次比赛的事带到这里重提。我也听说过,你们对新曲的诠释一模一样。可是,结论是偶然的一致,无独有偶呀!”

“那是古田的父亲在暗中做了手脚之故!这件事大家都知道的!”

片山听了哑然失措。这个小女子的嘴巴真厉害!

“总之,过去是过去,现在是现在。若是有人在这次比赛中有违规的事实,当然会遭受处分!”朝仓说。

轭纪子耸耸肩膀,自此不再说话。

“我希望你们大家和睦相处。”朝仓歇一口气的样子。“来,我要发乐谱啦。”

又是一阵骚动,解除了不必要的紧张。

朝仓打开公事包,拿出一叠份量很厚、类似特大号宣传手册似的东西。大家不由发出惊叹的声音。

朝仓微笑着说:“因着是管弦乐团的总谱,所以这么厚。不必大惊小怪!”

“作曲者是谁?”大久保靖人问。

“这个必须等到比赛结束才能宣布。”

“只要看到曲子就晓得啦!”轭纪子说,好像已经忘掉刚才的吵闹。

“这里有七份乐谱。每人一份,我手上一份也没留!”朝仓说。“原谱在作曲者手中。就是这么多。那么,好好加油吧!”

朝仓逐一招手,把乐谱分给他们。还没回到座位以前就打开来看的是大久保靖人和植田真知子。表示毫无兴趣,接过乐谱就摆在膝上不屑一顾的是刚才大吵一架的轭纪子和古田武史。樱井麻理和“深闺美人”长谷和美,以及大个子丸山才二,好像怕火烫伤似的,小心翼翼地把乐谱抱在怀里,轻抚乐谱的封面。

片山突然发现福尔摩斯跳到钢琴上面去。也许知道这部钢琴价值不菲吧,它并没有伸出爪来,以至跳上去时,因速度太快而滑了一跤。

片山不禁苦笑。它在玩什么把戏?福尔摩斯往公事包里面偷望了一眼,然后飞快地跳回地面。

朝仓关上公事包,缓慢地巡望七个年轻人的脸,说道:“祝你们幸运!”

片山仿佛听到军号的声音奏起。

“好漂亮的房间!能在这里住一阵子就好了!”片山在房里整理自己的行李时自说自话。

福尔摩斯却在房里四处察看,好像一名正在搜查有无窃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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