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抓鬼一家人2-雌雄怪盗-第4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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此话一出,屋里顿时生出了死一般的沉寂。
钟晴的头,痛得几乎要炸开。他没有想到在自己身上,竟然藏着这样大的一个秘密。
因为爱不到求不得,因为妒忌怨恨,因为鬼迷心窍,自己莫名其妙成了一个无辜的牺牲品,一场会致命的变故,如蓄势待发的猛兽,在不远处张着血盆大口,贪婪地等着自己乖乖地落进它的腹中。只要一想到自己的亲人朋友可能会一一丧命在自己手中,钟晴只觉得身体里的血液几乎都要停止了流动。
“还好老天开眼,送你们到了千年之前。”沉思了许久的连天瞳,突然放下了所有的紧张讯号,轻松地笑了笑,“七天之后,我们去渭河皇陵。”

“真的?!”KEN一阵狂喜。
“见死不救,我……做不到。”连天瞳眼神复杂地看了看钟晴,旋即又回头问KEN:“若我猜得不错,拿到长生璧之后,你打算把钟晴的咒……移到你自己身上?”
刃玲珑身子一颤,用几乎乞求的目光紧张万分地看着KEN。
“是。”KEN回答得无比轻松,脸上竟浮现出安心的笑意,“我下的咒,回到我的体内,再由我来处理,最好的结果。”
“你怎么处置?!”刃玲珑突然来了力气,从地上跳了起来,冲过来抱住KEN,噙着泪喊道:“我知道你的打算,不要!我不要看着你死啊!我费尽心思,就是不能看你送命啊!”
“玲珑,不要再孩子气了。”KEN轻轻握住了她环抱着自己的双手,“我闯下的祸,理当由我来善后。你的心意我都知道,你不能看着我送命,难道你可以看着更多……甚至包括你师傅在内的无辜者送命吗?!”
“我……”刃玲珑泪如雨下。
“你已经了解了整个事情的真相,我这个卑鄙无耻的神,不值得你对我如此用心。”KEN幽暗的目光投向前方,柔声道:“你原本是个那么快乐的姑娘,可是自从跟着我以后,你的笑容越来越少。没了我,你可能会难过一段时间,但是,跟着我,你一辈子都不会快乐。玲珑,好好去过你的生活吧。”
“我知道,我知道你心里只有刃珞秋一个人!”刃玲珑紧抱着他不放,“我不管你心里有谁,我不管你做了什么该死的事,你就是你,从你在海边救了我的那一刻起,从你用你的体温温暖着我几乎冻僵的身体时,从你用温柔的笑容问我好些了没有时,我就认定你是我要跟随一辈子的人,我说过,我不要你给我什么,只要能跟在你身边,我已经满足。我……我要你好好活着!”
“玲珑,我很抱歉。”KEN低下了头,一声若有若无的叹息。
刃玲珑的泪珠,浸湿了KEN的衣裳。
“你……你怎么能搞出这么大一个麻烦?!”钟晴抱着头,刚才那股想狠狠揍死他的怒气被他发自内心的忏悔之意和刃玲珑伤心欲绝的泪水化解了大半,两行冰凉的液体从他的眼角渗出,“你这个王八蛋……我……我真恨不得杀了你!”
“对不起……”KEN抬起头,“之前瞒着你,是不想让你担心。放心吧,我一定会圆满解决这件事。”
“解决?!你解决个屁!”钟晴又恨又急,“把咒移到你身上,你又要怎么解决?是让别人杀了你,还是自己动手结束性命?一命换一命算他妈的什么解决方法?!”
“是一命换多命。”KEN笑了笑,“说来还是我赚了。”
“你……”
恨归恨,气归气,可是最初的暴怒过去之后,从心底来说,钟晴绝对不愿意看到KEN落到丢了性命的可悲下场。这段时间的相处,他已然视KEN为自己的好友,以他的性格,不可能做到看着好友面临死亡却无动于衷,尽管这个家伙干下了这么大一件该杀千刀的错事。

难道真的没有别的解决方法了?!
钟晴的心,矛盾到四分五裂。
“算了,都别说了。”连天瞳走到他们中间,“等去了皇陵,拿到长生璧再说罢。或者,会有别的方法。”
“真要去皇陵?!”刃玲珑止住哭泣,红肿的双眼愣愣地看着连天瞳,“可是……”
“我自有主张。”连天瞳打断了她,看着昏迷的圆月,突然问道,“圆月手中的匕首有剧毒,为何钟晴会安然无恙?!莫非是……”
“是他体内的咒,化解了蛇毒。”KEN如是说道,“就像当初他被盘古斧重伤,而伤口很快就不药而愈一样。这个咒本身就是充满了攻击与毁灭之力,这些外来的伤害,会被它以毒攻毒地抵消掉。”
“原来如此,此咒害人,却也能救人,真是天下少见。”连天瞳笑了笑,旋即沉下脸对刃玲珑斥责道:“你这个不知轻重的丫头,居然用傀儡之术去控制圆月,你可知道如果你操控不好,她可能会丢了性命?!”
“哥哥他很清楚,一旦我知道了钟晴就是那个中咒的孩子,我一定会想办法杀掉他。他对我已经有了防备之心,由我亲自出面,恐怕不能一举得手。所以我选中了圆月,我知道你们对她毫无防范之心。利用她引开哥哥,我再布下结界不让你们进来,虽然不能阻挡你们太久,可是我想那点时间已经足够让圆月伤到钟晴,只要他中了匕首,必死无疑。但是,我万没想,到我的蛇毒会被那个咒给化掉。”刃玲珑愧疚地垂下头,啜泣着,抬眼看了看连天瞳,又嚅嗫道:“其实……之前我也犹豫了很久,如果钟晴死了,你一定不会原谅我。但是……我还是自私地……”
“够了,我了解。”连天瞳制止了她,叹了口气,看了看一片狼藉的房间,“收拾一下罢,要是被村民们看到,还以为我们出了什么大事呢。还好现下风雨交加,屋里的动静应该没有惊动到别人。”
“我们本来就出了大事。”钟晴无力地俯下身,扶起倒在一旁的板凳。
连天瞳瞟了他一眼,笑了笑,弯腰拾起了地上的碎瓷片。
屋外,狂暴的风雨依然没有减弱半分,半边村的村民们都缩在自家屋里,有的睡得很沉,有的则害怕地紧裹着被子,生怕风雨吹垮了自己的栖身之所,没有人知道,就在刚才,在村子里那间普通的草屋之中,发生了一件多么重要的大事。
命运的轨迹,自今夜之后,悄悄地变化了……

九·绝战
京城,一座隐没在民巷中的普通府邸。
“温大人,长安那边的急报!”一个官吏打扮的人,将一个信封递上前来,“一名胡姓县令上报说,发现了那几个钦犯的行踪。”
拿过信封,拆开,将信纸取出,靠近桌上的灯火,温青琉细细看了起来。
寥寥数行字,很快阅毕。温青琉将信纸横折,问:“此急报有否知会他人?”
“自然没有,温大人不是吩咐过下官,各地关于钦犯的急报要先过府给大人一览么?”官吏拱手道。
“好极。”温青琉嘴角一扬,一挥手,“退下罢。”
官吏立即依命退出了书房。
“半边村……”温青琉翻转着手中的信纸,嘴角的轻笑寒气逼人,“难怪占不到你们的下落,原来藏到了那么偏僻的地方。”
揭开灯罩,温青琉将信纸放到了跳跃不止的灯火之上。
“钟姓一出,万事不成……”他看着迅速燃烧起来的信纸,目光中的犀利足以让人毙命,“我温家命定的克星?!哼哼,我温青琉偏就不信这个邪,谁阻我大事,谁就得死!钟晴,你断我双腿,这笔帐,我要你双倍奉还!”
松开手,已成灰烬的信纸飘落了一桌。
温青琉身子一动,摇动着轮椅从书桌后退了出来。
这时,书房的大门被轻轻叩响了。
温青琉看着门口:“进来。”
“爹!”大门被推开,一个脆生生的童音传了进来。
“博儿?!”温青琉看着朝他欢步走来的绿衣男童,奇怪地问,“怎的还未就寝?”
“爹又没有出来吃晚饭,博儿怕爹饿着,所以端了点心给爹吃。”这个约莫六、七岁年纪的可爱男童,把一盘香喷喷的糕点举到了温青琉的面前。
“博儿乖。”温青琉怜爱地摸了摸他的头,接过糕点放到一旁。
“爹一定要吃哦!博儿不打扰爹了!”男童高兴地转过身,蹦蹦跳跳地朝门外跑去。
“博儿!”温青琉突然叫住了他,“过来爹这里!”
男童停下步子,回过头,乖乖走到了温青琉面前。
看着眼前乖巧俊秀的幼子,温青琉将他揽到自己怀里,端详了半天,说:“博儿,你谨记了,将来你不论做什么事,一旦这过程中有姓钟的人出现,一定将其除之而后快!温家与钟家,誓不两立!”
“姓钟的人?”男童忽闪着漂亮的大眼睛。
“对,留着姓钟的人,会坏我们的大事!”温青琉沉下脸,问:“记住了么?!”
“哦……博儿知道了。”男童似懂非懂地点着头。
温青琉非常满意地笑了笑,阴沉的目光投向窗外的沉沉夜色。

后天,连天瞳就要带着他们去渭河下的皇陵了。
打从那个风雨之夜后,有整整三天时间,钟晴没有跟KEN说过一句话,一见到他就愤愤然地把头别到一旁,拿对方当空气处理。见他这样,KEN总是一笑了之。钟晴的脾气,他实在太了解,自己对他做出这样的事,素来冲动暴躁的他没有当场扭下自己的头,已经是个奇迹。如今他虽然对自己冷眼相待,但他知道钟晴心里的痛苦与矛盾,一直纠缠不休。而他自己呢?将整个事情和盘托出之后,轻松了太多,尤其在连天瞳允诺带他们去取长生璧之后,他心中大石总算落了地。
知道自己不久就要丢掉性命,却还为此欣慰不已,这样的念头也算罕见了。
但是,KEN的确是这样的感觉。
这些天,连天瞳就像什么都没发生过一样,帮着村民们制药,与他们闲话家常。只是,她偶尔会对着天空发发呆,一刹那的心事重重。
刃玲珑几乎整天整天不说话,只是默默帮着连天瞳干活,一双眼睛总是红红的。
村民们都觉得他们几人之间的气氛有些小小的怪异,可是,谁也猜不到原因。问他们,每一个都说没事没事,村民们虽然纳闷,却也不好再追问下去。
坐在自家的房舍前的栏杆上,连天瞳入神地看着天上的云朵,拿在手上的一棵药草就快要被她无意识的揉搓弄成一团烂泥了。
“后天,你真要带他们去皇陵?”刃玲珑走到连天瞳身旁,轻声问。
“是。”连天瞳头也不回地答道。
“可是……”刃玲珑似乎急了,一步垮过栏杆坐到她身边,“去了皇陵又如何?你明知道……”
“我有分寸。”连天瞳打断她,低头看了看手中被蹂躏地不成样子的药草,“你放心,我会保住他们两人安然归来。”
“保住他们两人?”刃玲珑心中大惊,拽住连天瞳的胳膊问:“你要怎么保?你打算干什么?”
“我说过我有分寸,不要再追问了。”连天瞳回过头,甚少透露出心思的眼睛里溢出淡淡的温柔与怜爱,“你这个傻丫头,一个在水镜中见过一面的男子,竟引得你如此死心塌地。两百年的时间,你真的只甘心做一个他身后的影子么?还有,你这只‘鱼妖’,还准备瞒他多久?!”
“喜欢一个人,可能就是一眼之间。”刃玲珑垂下眼帘,咬了咬嘴唇,“他的心一直被另一个人占着,我怎么都挤不进去。既然进不去,就让我远远看着,那也很好了。至于我的身份,瞒不了的时候再说吧。”
“每个人生命里都会有一个很重要的人,你找到了。”连天瞳轻轻拂开刃玲珑额前的头发,微笑着说:“不会挤不进去的,你需要的只是再多一点时间。傻丫头,要好好珍惜以后的日子。”

“可是,已经没有时间了。这个你我都知道。他没有,我也没有了。”刃玲珑的眼圈又红了,喉咙哽咽着,好一会儿,她才稳住了自己的情绪,笑着对连天瞳说:“钟晴那个笨蛋,不知道以后还会惹出多少麻烦,你跟着他,一定要看好他。上天真的很有趣,竟然给你寻了这么一个‘重要’的人,你说是不是应了那句‘巧妇常伴拙夫眠’呢?!”
“重要的人……”连天瞳一笑,“也许师父当初说的‘重要’,并不是你我想的那个意思……心魔起,红颜惊。两相搏,未知劫……下半厥预言,煞费思量啊。”
“心魔?!未知劫?!”刃玲珑愣了愣,“下半厥预言,真是这么说的?”
“是啊……”连天瞳把药草放进搁在膝上的竹筛里,“师父的话,会逐一应验。”
“不会的!”刃玲珑抓住她的手,“不是你想的那样,既然是劫前头有未知两字,说不定会有意外的转机呢?不会有事的!你们一定会平平安安的!”
“玲珑!”连天瞳看着她,轻叹了口气,“你我心里都明白,要彻底解决这件事,我们……必须有人牺牲。总之,你不要插手,我知道该怎么做!”
“你……”刃玲珑正要说下去,却突然闭了口。
钟晴从对面的房舍里冲了出来。
冲到她们俩面前,钟晴二话不说,拉起连天瞳就走。
“你这是作什么?”
这突然一起身,她膝上的竹筛被打翻在地,药草散得到处都是。
“我有件事跟你讲,出来再说。”大步流星的钟晴一脸严肃地说了一句。
连天瞳被他抓得牢靠,一时挣脱不开,只得随着他朝前走去。
“嗳!你们……”
刃玲珑站在原地,追也不是,不追也不是。
这时,KEN也从房间里钻了出来。
刃玲珑赶忙跑过去,指着村外说:“钟晴他拉着我师傅冲出去了!”
“他又发什么疯?!”
KEN眉头一皱,拉上刃玲珑就朝钟晴他们的去向追去。
钟晴拉着连天瞳,一口气跑到了渭河边。
“你拉我到这里作什么?”连天瞳甩开了他的手。
一把扳住她的肩头,钟晴喘着气,一字一句地说:“我想好了,你别带我们去找什么长生璧了!”
“什么?”连天瞳愣住了。
“我……我不要KEN来为我移那个该死的咒!”钟晴说的每个字,都不是在开玩笑,“只要我死了,这个咒就没了,大家都没事了。我请你来帮我这个忙,我没胆子自杀,我知道你一定有办法,选个比较舒服的死法,反正别让我难受……”
“你……”
他这么慎重地跟自己说,要自己杀了他?!

连天瞳简直不知道用什么语言才能应对他这个近乎疯狂的要求。
“钟晴!”紧随他们足迹撵来的KEN狠狠推了钟晴一把,吼道:“你是不是吃错药了?!”
钟晴对连天瞳说的话,他听得清清楚楚。
打了个趔趄的钟晴猛回过身,一把揪住KEN的衣领,用比他高十倍的声音吼道:“你他妈才吃错药了!只有这样才是又快又好的解决方法!”
“混蛋!”KEN一拳打在钟晴脸上,厉声呵斥:“你要是出事了,你父母怎么办?还有连天瞳呢?你不是很喜欢她吗?”
钟晴擦掉嘴角的血迹,扑过来狠狠还了KEN一拳头,指着呆立在一旁的刃玲珑对他大吼:“那你死了呢?玲珑又怎么办?!”
“玲珑……”倒在地上的KEN看了看刃玲珑,心肠一硬,“她会照顾好自己。”
钟晴冲过去将他从地上拖了起来,咬牙切齿地说道:“她那么喜欢你,为你哭得那么伤心,你要真死了,她的眼泪不把整个地球都给淹了?!告诉你,老子这辈子最怕见到女人哭,你就算帮我个忙,别让我摊上一个整天只知道流眼泪的女人行不行?!那跟杀了我有什么区别?!那个小妖精只有你能降服得了,你他妈的能不能好好跟她过下半辈子?!她都跟了你两百年了,你就让她再跟下去行不行?!”
“钟晴……”刃玲珑的眼泪夺眶而出,钟晴的话虽然难听,可里头的成全之意,是她始料未及的。
一口气说完,钟晴似乎平缓了些,他微微喘息着,看定KEN:“总之,我不稀罕你的命,好好留着吧。呵呵,我现在才明白为什么那天晚上,老祖宗会说我额间有一道阴蓝之气,要我小心,看来,这就是我钟晴命该的劫数。”
“去他妈命该的劫数!”KEN发怒了,“这不是你该承受的!都是我造成的,理当由我来解决这一切!你不要再发疯了好不好?!”
“我已经决定了!”钟晴掰开他抓住自己的手,“我……”
“你们两个闹够了没有?!”连天瞳走到他们中间,面无表情,“你们都不会有事,会好好活下去的。”
知道她从来不说没把握的话,钟晴和KEN心下一惊,紧抓着对方的手渐渐松开了。
“难道你还有别的办法?!”钟晴将信将疑地问。
“对。”

连天瞳轻轻点了点头,正要说下去,却冷不丁被一个恐慌的喊叫声给打断了。
“天瞳姐姐,钟大哥!不好了!”
圆月一路高呼,跌跌撞撞地朝他们跑了过来。
“出什么事了?”连天瞳赶忙迎上去。
“村子里……村子里来了个……来了个骑着怪物的男人。”圆月扑到连天瞳怀里,带着哭腔,她上气不接下气地说:“他……他抓了全村的人,要村里人把你们几个交出来!我侥幸跑了出来,幸好找到了你们!”
“哦?!”连天瞳眉头一皱,转头对钟晴他们说;“先回去看看,那件事稍后再说!”
说罢,她拉上圆月就朝半边村跑去。
他们几个意识到事出蹊跷,急忙跟了上去。
刚一回到村口,连天瞳已然感到了弥漫在空中的阵阵杀气,似曾相识。
浓重的血腥味,没有出现在钟晴的鼻子里,而是出现在他不安的心里。
“多加留神!”连天瞳看了看近在咫尺的村口,“来者不善。”
这一点,每个人都清楚。
互看一眼,一行人快步踏入了表面上与往日并无不同的半边村。
进得村里,令人震惊的一幕当即映入他们的眼底——
村子里的空坝上,一村的老老小小全部被聚集在此,一个从地下生出的火圈,窜着半人高的蓝色火焰,将村民们牢牢堵死在其中,不时有妇人与孩童惊惧的哭泣声断断续续从火圈里头传出,他们之中,还有几个躺倒在地的男子,脸上身上,全是非常严重的灼痕,多半是想冲出火圈却没成功,反而被这圈颜色诡异气势汹汹的蓝火烧成重伤。
一只体态壮硕,通身墨黑,似猎豹又似猛虎的怪兽,舔着猩红的舌头,在火圈外头来回踱着步子。它的背上,驮着一个黑衣加身的男人,手中折扇轻摇,怡然自得之态与身边有如炼狱般恐怖的情景形成了极其强烈的对比。
“温青琉?!”
钟晴的神经骤然紧绷。

“天瞳姐姐,钟大哥!不好了!”
圆月一路高呼,跌跌撞撞地朝他们跑了过来。
“出什么事了?”连天瞳赶忙迎上去。
“村子里……村子里来了个……来了个骑着怪物的男人。”圆月扑到连天瞳怀里,带着哭腔,她上气不接下气地说:“他……他抓了全村的人,要村里人把你们几个交出来!我侥幸跑了出来,幸好找到了你们!”
“哦?!”连天瞳眉头一皱,转头对钟晴他们说:“先回去看看,那件事稍后再说!”
说罢,她拉上圆月就朝半边村跑去。
他们几个意识到事出蹊跷,急忙跟了上去。
刚一回到村口,连天瞳已然感到了弥漫在空中的阵阵杀气,似曾相识。
浓重的血腥味,没有出现在钟晴的鼻子里,而是出现在他不安的心里。
“多加留神!”连天瞳看了看近在咫尺的村口,“来者不善。”
这一点,每个人都清楚。
互看一眼,一行人快步踏入了表面上与往日并无不同的半边村。
进得村里,令人震惊的一幕当即映入他们的眼底——
村子里的空坝上,一村的老老小小全部被聚集在此,一个从地下生出的火圈,窜着半人高的蓝色火焰,将村民们牢牢堵死在其中,不时有妇人与孩童惊惧的哭泣声断断续续从火圈里头传出,他们之中,还有几个躺倒在地的男子,脸上身上,全是非常严重的灼痕,多半是想冲出火圈却没成功,反而被这圈颜色诡异气势汹汹的蓝火烧成重伤。
一只体态壮硕,通身墨黑,似猎豹又似猛虎的怪兽,舔着猩红的舌头,在火圈外头来回踱着步子。它的背上,驮着一个黑衣加身的男人,手中折扇轻摇,怡然自得之态与身边有如炼狱般恐怖的情景形成了极其强烈的对比。
“温青琉?!”
钟晴的神经骤然紧绷。
“这个家伙……”KEN盯着那怪兽的主人,攥紧了拳头,“居然真的杀来了……”
连天瞳走前一步,冷冷一笑:“温大人,别来无恙罢?!”
怪兽在温青琉的示意下,停止了走动,虎视眈眈地望着丝毫不畏惧于自己的连天瞳。
“托二位的福。”温青琉微笑着看了连天瞳和她身边的钟晴一眼,“在下不过是断了双腿而已,还好有这畜生,可做代步之用。”
“温大人千里迢迢来这穷乡僻壤,若只是要同我们闲话叙旧,无需扯上这么多村民旁听罢?!”连天瞳瞟了瞟那火圈,面上带笑,话里要他放人之意再明显不过,“他们与大人并不熟识,有什么话,大人单同我们讲就是了!”
“呵呵,若没有这些村民在场,恐怕我与诸位就谈不起来了。”温青琉晃着折扇,话中有话。
火圈的蓝火,比刚才又窜高了一截,引得被困村民又是一阵惊叫。
“啊!救命啊!”
“天瞳姑娘救我们啊!”
“娘,我怕!呜呜呜!”
温青琉故意的,他怎可能买连天瞳的帐?!
“温青琉你个王八蛋,你抓这些村民干什么?!”钟晴再也按捺不住,冲出来对他破口大骂,“你他妈有本事就冲我来,你的腿是我弄断的,关这些村民鸟事!赶紧给我放人!否则我不只断你的腿,连你的头也拧下来!”

一见钟晴,温青琉脸上虚伪的笑容一扫而空,他双眼微微一眯,讥讽道:“已是朝廷钦犯,还敢口出狂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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