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王爷太霸道:失宠罪妃要出逃-第20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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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是!”两名属下领命。


    时铃却猛地回过身来,冲纪王怒道,“他们敢跟着我一步,我立刻死在你面前!”


    纪王的脸一沉,蹙紧眉,沉寂片刻终于做了个手势,示意两名部下不必跟了,只是一直盯着她清瘦的背影,直到消失。


    ————————


    顾融的后事,是纪王办的。


    顾融的父母远在江南,一时接到消息要赶过来也没那么快,顾家只剩下一个顾秋音和一些下人。


    秋音还年轻,出了这么大的事她一个人又伤心又惶然,根本不知道接下来该怎么办。


    时铃没有去。


    “我没有脸去见他。”她一整天都呆在床上,睁着眼睛望着着天花板发呆。


    雪漾心里也是说不出的晦涩滋味,可她还是劝着,“县主,你再想想吧,今天是吊唁的最后一天,你要是真不去,往后的年岁想起来,你得多恨自己?”


    时铃木无表情的样子,转过头,没有理会雪漾。


    雪漾看天色不早,叹了口气,轻手轻脚地走出去,她太了解时铃,时铃自己做的决定,没有人可以让她改变主意。


    等到雪漾走出去,时铃终于忍不住,眼角流出一滴泪。


    她不是想去,她是不敢。




掌掴王爷3

她不敢去见顾融,她现在光是想起他就已经受不了那种疼痛,她真怕去了,她会当场死掉。


    如果是死掉也便好了,偏偏要承受这种痛苦继续活下去。


    她甚至怨恨上天为不让死掉的那个人是她,让她死,换顾融的命,她死一千次都愿意。


    最终,时铃还是去了,在雪漾的搀扶下。


    她知道顾融一定想见她最后一面,她不想让他死不瞑目。


    顾家的院子,是城东一座不起眼的再普通不过的院子,紧挨着顾家的染坊。


    拐了几个胡同才到,时铃一身素衣,头上插着一朵小白花,臂缠黑纱。


    她出现在门口的时候跪在灵堂旁的秋音一眼见了她,冲出来拉住她,质问,“你来做什么?!”她的双眼哭得肿起像核桃似的。


    时铃望向灵堂里,灵前放着一张桌子,悬挂着白桌布,桌上摆着供品、香炉、蜡台和长明灯。


    “我是他的妻子,我当然要来送他一程。”时铃的声音淡淡的,并没有因为秋音的阻拦而恼怒。


    “呸!你还过门呢,你不配当我哥的妻子!不配当我大嫂!”秋音每一次看到时铃都显得过于激动。


    “你怎么说都好,希望你不要吵到你哥,让他安心地走。”


    秋音瞪着她,“吵到我哥的人是你!你害她丢了命,如果他不是赶回来向你提亲根本不会发生这种事,他不会再想见到你,你走吧!”


    雪漾接道,“秋音小姐,我家县主若是见不到顾公子最后一面,顾公子死也不会瞑目的,你根本不知道顾公子生前和县主情深义重……”


    “住口!你不要再说了!”


    “秋音!”纪王的声音冷冷地插进来,随后又说,“让她进去吧。”


    秋音看见来人,恨恨地转过头去,没有再说话。


    时铃踏进灵堂,灵堂中央放着一口棺材,里面躺着的是顾融,她的眼睛立刻变得温润,费了好大的劲才一步一步走到灵堂前,点了三柱香。




掌掴王爷4

像是做了一场梦,从一开始,到现在。


    时铃的心,被刺得千疮百孔,想哭,都已经没有眼泪。


    她知道秋音很排斥她,在她上了香之后便将她赶了出来,时铃没有再和她计较。


    宫里关于时铃的各种传言越传越烈,有说她要以顾家媳妇的身份为顾融守孝,也有说是她命歹克夫,当然,漏不掉的还有那天时铃县主掌掴纪王爷的事,传得绘声绘色。


    纪王那样的人,连皇帝都给三分面子,时铃居然打了纪王爷?她是疯了吧!


    对于这些传闻,时铃一个字也没有听到,自从回到宫里,她便整天呆在屋里,不是在发呆,就是昏睡。


    天气越来越冷,开始一天十二个时辰都要在屋里升着火盆才不会感到寒意。


    朝廷下了令,半个月这内必须剿灭所有的马贼。


    这件案子,原本不是纪王负责,自从顾融一事后,他竟亲自将这个人人避之惟恐不及的烫手山芋往自己身上揽。


    时铃知道他想为顾融报仇,可是还有什么用?


    人生不能复生,就算他为顾融报了仇把所有的马贼都杀掉,她也无法原谅他。


    ——————


    皇宫还是那个皇宫,一日人事一番新。


    夕芳得了宠,就在她以为自己地拉稳固的时候,突然传来一个消息。


    这个消息,对有的人来说,是天大的好消息,但是对有的人来说,却是个噩耗。


    钰满儿已经有了几个月的身孕,宫里最好的御医来把脉,大喜地说钰良媛怀的竟是双胞胎。


    真是几家欢喜冤家几家愁。


    宫里很久没有出过这样的喜事,尤其,她怀的还是双胎,不论是皇子抑或皇女,都是令人欢天喜地的事情。


    朝代更替,近百年来都没有哪一个皇宫后宫的妃嫔能有幸怀上双子,夕芳是这朝里的头一回,也算是开天僻地,让人刮目相看了。


    皇后叮嘱着钰满儿,“你一定要好好养胎,这头一胎啊一定最得太子欢心。”




掌掴王爷5

钰满儿也小心翼翼,连走路都要人扶着。


    可她还是满肚子的委屈,“皇后娘娘,都说母凭子贵,可是太子知道我有喜的消息还从来没来看过我呢。”


    “急什么,他头一回当爹,还不懂得心疼孩子他娘呢,更何况,时铃现在又出了大事,你也知道太子的心思一半都是在时铃身上,他现在当然顾不得你。”


    “又是时铃!”钰满儿一提起这个人就愤恨,她有今天这下场都是时铃害的,她思来想去,那天在永和殿,太后和太子怎么可能会那么巧过来?分明就是时铃早料到她会找去永和殿兴师问罪,所以早暗里派人在适当的时候向太后和太子传话。


    “好了,本宫看时铃的心思却根本不在太子身上,她不至于是你的威胁,况且,她声名狼藉,太后也绝不允许太子和她有什么瓜葛,你现在最要紧的是留意着点夕芳,别让她得了太子妃的位子,太子妃的位子一日空着,你就还有希望,本宫不会白白让你受了这委屈。”


    皇后并不是太子的生母,太子的母妃在诞下太子的时候难产而亡,自此太子便过继到皇后宫里由皇后一手带大。


    皇后只生下一个三皇子,原本是处心积虑要扶三皇子成为太子,可是三皇子不争气,又染上断袖之僻,这事不小心让皇上知道,便早早断了立三皇子的念头,皇后便只好心一横扶持现在的太子上位。


    但太子到底不是她的亲生骨亲血,即使养育二十载,皇后也忧心他羽翼渐丰独当一面后宫中再无她两母子的立足之处。


    所以,为了自己和三皇子的下半生,皇后必须要在太子的后宫培养自己的亲信。


    钰满儿就是皇后找来的人,但是她空有美貌,心却善妒,太子虽然按照皇后的意思立她为良媛,她却一直并没有真正得到太子的心。


    反而,太子心里的那个人,是时铃,他就连在宫里也越来越不掩饰这一点。

——————————————

好吧,我承认我是后娘,虐着爬。。




拒之门外

王徘徊在永和殿之外。


    半晌,雪漾才走出来。


    “纪王爷,您先请回吧,我们县主说不想见您。”


    雪漾说的时候小心翼翼的,她也知道纪王的脾气,冷起来的时候一个眼神都像能杀死人。


    这已经不是纪王第一次来找时铃,时铃每次冷冷地丢下两个字,“不见。”


    纪王怔了一下。


    他想见她,莫名地比任何时候都想见到她,从来也没有试过这么迫切地想见一个人,说不出是内疚还是心疼使然。


    可是,想见却见不到。


    他总算第一次体会到这种苦处,这种无奈。


    直到这个时候,他才开始有一点体会三年前的那个时铃为什么总要缠着他。


    除去喜欢,除去爱这种虚无飘渺的成分,想见一个人,就只是确定她安好而已,但越是见不到,就越想见。


    这大概也是以前她总跑来缠着他的原因,每次他冷冷丢下两个字“不见”,反而更激发了她想要见他的欲望。


    原来这种无奈的感觉这么苦涩。


    “纪王爷?”雪漾看他在发怔,小心翼翼地喊了一声。


    纪王冷凝的眼敛回神,将一个东西递到她跟前来,“把这个拿给她。”


    雪漾不敢接,小小声地说,“纪王爷,县主给奴婢下了令,不管是您的话还是你的东西一概不准接。”


    纪王脸上的表情瞬间变得有些复杂,雪漾不确定自己是不是在他的脸上看到了伤感,但只是一闪而过,很快又恢复面无表情。


    “这不是我的东西,是顾融的遗物。”


    他知道她恨他,可是当亲耳听到的时候心里还是有些不是滋味,她不但连一面也不肯见他,而且任何有关他的事物都拒绝,她真的恨他恨到了这个地步?


    以前她对他说着彼此间“撇个一干二净”的时候他都不屑一顾,现在什么也不肯跟他说,竟让人觉得心慌。


    雪漾愣了一下,张口想说什么,最终没有说,默默地将递过来的一个小包裹接了过去。




拒之门外2

时铃的房里,坐着夕芳。


    她谁也不想见,除了夕芳和雪漾。


    对于她来说,夕芳是宫里惟一对她好把她当朋友的人,而雪漾是像亲人一样会为她舍命的人。


    夕芳说,“时铃,你整日呆在房里也不是办法,这样下去,你的身子还怎么好得了?”


    太后现在很体谅地免去了时铃随侍,也不必她去请安,所以几乎天天,时铃都是呆在自己房里,谁也想见,什么也不想做,对什么也提不起兴趣。


    夕芳来看过她两次,每次来了,都见她一副怏怏的样子。


    自从夕芳得了太子宠以后,她穿着的衣服越来越华贵,衣服的料子越来越好,样式也越来越繁复。


    她现在已经不单单只是小主而已,她是太子封的仪媛。


    仪媛是太子后宫里女人的一种品阶,太子宠的女人如果得授以仪媛的身份,那也是极大的荣耀,仪媛品阶仅次于良媛。


    时铃唯一欣慰的是这一点,太子答应她的事总算没有违背信言,他是个守信的人。


    她想冲夕芳笑一笑,叫她不用担心,可是面上怎么也拉不出表情来,只低声回了一句,“没事的,我想自己一个人呆着。”


    “难过归难过,可你也不虐待自己啊,这就是他的命,他走了你不能把自己也搭进去啊。”


    夕芳尽量劝着时铃。


    “这不是他的命,都是因为我,如果不是认识了我,他不会落到这个地步。”


    “这不关你的事呀,你呀,就是想太多了,他有他的命,你也有你的命,他不在了你总要想想自己下一步应该怎么走。”


    夕芳所知道的事情原由,是宫里传的版本,据说就是顾融在来皇宫提亲的路上刚好遇到了马贼,只当是他的不幸运,可是她没有想到在北安的时候时铃和雪漾经历过生死,也不知道顾融和时铃之间那时候所发生的事。


    所以她更不能想像时铃心里的内疚和痛苦。




拒之门外3

夕芳现在关心的是时铃的下一步应该怎么走。


    她原本一心想离开皇宫,想平平淡淡地和顾融过完下半辈子,可是现在,一切都没了,她要怎么办?


    “下一步?”时铃淡淡地反问,低下头想了想,才说,“听天由命吧。”


    她还有什么下一步?走到现在她已经身心俱疲,一点儿力气也没有了,不想再挣扎。


    夕芳若有所思的样子,刚要说什么雪漾敲门进来,她的手上拿着一个小包裹。


    “县主,纪王爷已经走了。”


    时铃淡淡地撇开脸,“往后若是他再来,你一律说我不见。”


    她知道他心里内疚,现在出了人命,他一定内疚那天没有出兵,她就是知道,她不原谅他,永不,她就是要让他一辈子记着这种内疚。


    雪漾点点头,将手里的小包裹放在桌面上,“县主,这是纪王让交给你的东西,顾公子的遗物。”


    时铃先是愣了一下,半晌才回过神来。


    暗青色的布包裹起来的,夕芳和雪漾屏息等待。


    时铃缓慢地抬起手,打开那个包裹,里面的东西就露了出来。


    是两个瓷娃娃,有她的拳头那么大,做工很精细,陶土捏成的娃娃形状,一男一女,是一对金童玉女,瓷娃娃嘟嘟的的脸上用画笔画着眼睛、鼻子、嘴巴、其中一个脸上还画着两朵淡淡的红霞,在笑,好招人喜爱的样子。


    时铃吸一口气,鼻子一酸,扭开头去。


    这是顾融准备送给她的吧,一个是她,一个是他……


    雪漾怕她看了难过,紧又将那两个娃娃包起来,边说,“这个我先帮你拿去收起来吧。”


    “放在镜台上吧。”时铃突然对她说。


    雪漾顿了一下,“哦”一声,抱着两个娃娃向镜台那边走。


    夕芳握时铃的手,“别难过了。”


    时铃牵强地点点头。


    “那你往后只能一直呆在宫中了?”夕芳问。


    现在时铃要出宫,恐怕短时间内是不可能了,出了这么多事,她就算要再找婆家,也不好找。




拒之门外4

时铃点点头,“现在除了皇宫,天下哪还有我容身之所。”


    出了皇宫她能去哪?


    夕芳沉默片刻,不忘提醒一句,“在宫里的话你要多加小心,太子现在对你纠纠缠缠,钰满儿又有了身孕,母凭子贵,难保着她再打你什么主意。”


    “我不怕她,倒是你,太子现在宠你,你更应该防着她。”她现在连死都不会害怕,还怕一个钰满儿?


    夕芳勉强笑笑,“恩,那你好好休息,我迟些再来看你。”


    夜里,时铃总是失眠。


    她已经很久没有睡过一个安稳觉,原本做噩梦已经慢慢缓下来,但是顾融一走,又更变本加厉了。


    她的屋里,彻底点着灯升着火盆。


    屋里很暖和,很舒服,可她还是睡不着。


    倚坐在床边发呆,屋里朦朦胧胧的光,很柔和,时铃想起有以往她做噩梦整夜里说胡话,闹得雪漾和顾融都不敢睡,只好整夜陪着她,顾融给她念书。


    他温和的声音,听着让人很放松。


    这样想着的,倚在床边开始变得迷迷糊糊起来,朦胧里似乎看见顾融还坐在她的床边,手里拿着一本书,微眯着眼,就着柔和的灯光,温和地缓慢地念书给她听。


    可是突然间,他又消失无踪。


    “顾融!”时铃大叫。


    突然有一双手捂住她的嘴巴,接着有熟悉又陌生的味道窜起鼻子里。


    时铃猛然张大眼睛,竟看到一张冷酷的熟悉的脸,紧皱着眉头。


    ——是纪王。


    他为什么会在她的房里?!


    时铃想要说话,可是他的手捏着她的嘴巴,让她只能发出“吚吚唔唔”的声音。


    随后听见他命令式的语气,“吐出来!”


    时铃瞪着眼盯他,一口牙咬得紧紧的,冷然面对他的命令。


    他低吼道,“吐出来!你想死吗?!”


    她不知道在嘴里含着那么大块石仔万一不小心吞下去会死人吗!


    他又怒又急,更用大了些力道。




拒之门外5

时铃终于抵不住,将嘴里的石仔吐了出来,随后大咳,脸颊两旁留下鲜明的他的指印。


    喘了几口气,她抬起头来冷冷瞪着他,“你为什么会在这里?!”


    他根本不是光明正大进来的。


    而且,是什么时候进来的?永和殿里的侍卫竟一个也没有发现有人半夜入侵?


    他看一眼滚到地上的石仔,反问“为什么在嘴里含这种东西?”


    时铃冷冷扫他一眼,“与你无关。”


    他眼里的神色很复杂,“为了他,你真不想活了?”


    时铃冷笑,“命是我的,活不活,或者怎样活,你管不着。”


    他不知道时铃在嘴里塞一个石仔其实是为了防止自己做噩梦说胡话,她也怕真的吞下去,所以她夜里只能侧着身子睡,从来都不敢平躺着睡。


    他当她是存心寻死。


    但是时铃并不打算告诉他真相。


    “如果我也死了,你会不会更内疚呢?”她仰头盯着他的脸。


    他背着光,整张脸有一半隐在暗色里,她只看到他起伏的胸膛。


    他沉默无语。


    时铃冷笑一声,讽刺,“也对,像你这种人,哪会懂得什么叫内疚,人命在你眼里不过是蝼蚁,你根本没有感情,你太冷血太可怕了!”


    纪王仍是沉默。


    他越是不说话,时铃心里怨恨越重。


    “你到底来干什么?我已经说得很清楚,我不想见你,三更半夜出现在我房里,你是想让我死吗?你是想让我名声更臭吗?”时铃本不在意这些,但是他就站在眼前,她忍不住把这些都说出来发泄在他身上。


    她太难受了,她心里的苦心里的痛和悔恨,对谁都不能说,对谁都不想说,她连个发泄的地方都没有,现在见了他只想一股脑发泄出来。


    他立在她的面前,默默地听着,突然低哑地说了一句,“我来负责。”


    时铃住了口,听不真切他说的是什么。


    他低哑的声音又传过来,“我来负责,你的名声,和你的下半辈子。”




拒之门外6

时铃一怔。


    大脑有片刻的空白,随后扬声怒道,“不需要!”


    他当她是什么?!


    她不是呼之即来挥之即去!他现在感到内疚了,想补偿她吗?他要替被他害死的顾融来完成他完成不了的事吗?他能给她平淡安宁的下半辈子吗?


    就算他能,她也不需要!


    她咬着牙,眼框很快热起来,痛苦地说,“你走吧!不要再来了,我每见你一次就更加恨你。”也更恨自己。


    她现在终于知道不想见一个人却偏偏要见到他的那种感觉,她也开始能体会他当初什么对她那么厌恶,越不想要见那个人却越要见,只会越来越恨越来越厌恶。


    他站着没有动,只是沉默地看着她。


    “你再不走,我要叫人了。”时铃走向门边,真的打算要大叫。


    他从背后一把拉住她,“好,我走,你答应我别再把那个石头含在嘴里我就走。”


    时铃忍着一口气,本不想理会他,但为了让他快点离开,只点了点头。


    她回过身来的时候,纪王已经在她房里消失了。


    他的武功很好,她从不怀疑他可以做到来无影去无踪这一点,只是他走了,连滚落在地上的小石仔也一同消失了。


    这一夜,时铃颓然在床边坐了一夜,再也不能眠。


    ——————————


    宫里有一个流言越传越神。


    说时铃的命格不好,属大凶大煞之命,不仅仅克夫,还会带煞整个皇宫。


    先是出生不久克死了自己爹娘,再是害死桑榆,紧接着顾融……


    越说越恐怖,越说越人心惶惶,有说再按这样下去,连皇宫都免不了要遭殃,下一个出事的说不定是太子!


    这事传到太后耳朵里,连皇上皇后及太子一干人都统统听了去。


    各种风言风语,时铃就算整日只呆在屋里,也不可避免地听到了。


    这天,太后终于坐不住了要召见时铃。


    她派人通知时铃去大殿。


    时铃去了,大殿里满满的人,太后皇后都在。


    是要开办她了么?


    时铃平静地行礼,倒是一点儿也不慌乱,更不害怕。




断掌的命

太后,“时铃啊,今天哀家叫你来是为了弄清楚一件事。”


    时铃只听着,并不答话。


    “最近宫里风言风语越来越严重,哀家相信你也听到了,有人传你命相不好,甚至会祸国殃民,哀家当然知道这都只是些道听途说,但是现在宫里人心惶惶,哀家也必须做些事情以正视听。”


    时铃低着头。


    太后见她一直不答话,皱起了眉,把恶人的帽子扣到皇后头上,问,“皇后,你说,应该如何才好?”


    皇后和时铃本就没有什么交情,开口便道,“事到如今,也只有一个办法了,就是找个可靠的神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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