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王爷太霸道:失宠罪妃要出逃-第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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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好在,他戏谑归戏谑,却并没有责罚的意思,否则他贵为太子,轻而易举就可以定时铃的罪。


    时铃有些惭愧地低下头,难堪到不敢抬起头来看他的脸。


    “平身吧。”赫连扶苏似笑非笑地勾起她的下巴,温声道,“以后,你大可不必多礼。”他一向都不喜欢这一套虚的礼节,只是身在宫中,这是一种习惯。




调戏2

他调戏的手指托在她的下巴,手指的温度清晰地传到时铃的皮肤里,像带着某种不可抗拒的魔力一般,她竟然很听话地抬起头来,不期然望进他的双眼里。


    他如墨的双眸,低回婉转,看起来似深不见底,又像浅澈清平,令人迷惑,这样的他并不是真正的他,但很容易就会令人沉溺进去不可自拔。


    时铃有些呆,在她直起身的时候膝盖关节隐隐的疼痛突然加剧,脚下一软她顿时整个人跪了下去。


    赫连扶苏见状极快地伸出双手扶住她。


    时铃整个人站稳后很快不动声色地推开他的双手,淡淡地向他道谢。


    “你的腿,是怎么了?”赫连扶苏有些怀疑。


    时铃轻描淡写答了一句,“不过是旧疾发作而已,不碍事。”


    赫连扶苏没有再追问,将一把油纸伞递过来,“这个,拿去用吧。”


    时铃有些发怔,他见她半响没有反应,唇角一挑,催道,“听说太后正在找你,再不回去恐怕你今晚可也没有好果子吃。”


    雨还没有停,淅淅沥沥地下着,下着,似乎永远也不会停一样。


    时铃没由来地想起三年前的某一天,她冒着雨给纪王送伞,结果,他连看也没有看她一眼便径直走进雨里。


    纪王宁愿淋雨也不愿意用她送来的伞。


    时铃接过赫连扶苏递过来的伞,她没有问他为什么会突然出现在这里,为什么要给她伞。


    打开那把棕色的伞,时铃觉得大概是因为这把伞的颜色有些像三年前她送去给纪王的那一把所以她才会想起过去的事。


    时铃忽然又将伞收起来,她把它交还给赫连扶苏,“太子殿下,谢谢您的好意,不过伞只有一把,还是太子殿下用吧。”


    赫连扶苏的脸色微变,他觉得这个女人真是……真是嚣张得可以,三番两次不把他放在眼里。


    但他的脸色才变,便看见站在眼前的时铃突然矮了下去。


    大概站了太久,时铃小腿止不住的疼,疼得她有些站不住便突然脚下一软跪坐在地。




调戏3

她难堪地倒在赫连扶苏面前。


    赫连扶苏皱眉,脸色一正,“你这是怎么了?”


    时铃揉着自己的关节,还是淡淡地回了一句,“没事。”可是她的腿都分明有些抖了。


    不知道为什么这一次会特别地疼,也许雨下得特别久吧,也许在外人面前她太过想要压抑住疼痛反而适得其反吧。


    她不是不想接受赫连扶苏的好意,她只是现在腿疼得有些无法行走,但又不想让他知道,不想让人同情,不想让人可怜,于是淡漠地拒绝。


    赫连扶苏却突然在她面前蹲下。


    “上来吧,看你的样子是不可能走回去的了。”


    他的举动总是让时铃发怔,怎么也没有想到堂堂太子竟然会要背她回去。


    她还在犹豫,赫连扶苏不耐地回过头来伸手突然扯了她一把。


    时铃猝不及防地跌在他的背上,他便背着她站起来。


    开始时铃还有些挣扎,但随着他说的一句,“你放心,不会有任何人看到。”她便渐渐安分下来。


    这个男人啊,是长了一双什么样的眼睛?他总是会看到别人的心里去。


    其实他知道,他都知道她在顾虑些什么,她不想让人看见她和太子呆在一起的这点小心思瞒不过他。


    趴在赫连扶苏背上的时铃撑着伞,那把伞明显是很久没有用过了,连伞柄里都积了灰,伞面也有一些残旧的地方。


    他虽然看起来是削瘦到有些赢弱的公子模样,但是步伐很稳健,这让趴在他背上的时铃不自觉觉得安心。


    心里漫过奇异的感觉,有些酸涩,有些惶然,又渗着一丝丝感动,时铃想不明白他为什么要这样对她,明明是高高在上所有人都得听令于他的太子殿下,为什么一而再帮她?


    趴在赫连扶苏背上的时铃竟然一下子全忘了关节的疼痛,只有落在伞上的雨滴声特别清晰。


    然而不管是因为什么他要帮她,时铃也从来不去想,她感激他的是他从来都能猜透她的心里在想什么,他都明白她,并且他总是处处顾虑着她的感受。


    只要这样,就够了。




调戏4

从来也没有一个人为她做到这个地步,倘若去掉太子的身份,这在别人看来也许只是很平常的事,但这么平常的温情,时铃从来也没有享受过,没有被关怀过,更何况,他是万人景仰的太子殿下。


    因为这样,她想要珍惜,但又惶恐地想远离。


    雨还在继续下,赫连扶苏走了一段路他的鞋子和衣袍的下摆已经湿透,没有任何停顿,只是稳稳地向着太后的永和殿走去。


    他所选的路都是宫里的僻路,一路走来也没有看见一个人,这让时铃稍稍觉得安心了些,最起码,没有人看见的话,她就不会成为后宫里那些女人的眼中钉,虽然她已经是那些女人的心头刺了。


    “怎么,感动了?”时铃一直没有说话,倒是赫连扶苏又戏谑着她。


    时铃没有答,他又道,“那么你可要以身相许咯?”趴在他背上的时铃看不到他嘴边勾起的那一抹笑。


    时铃只是突然觉得身体变得僵硬起来。


    感受到她的变化,赫连扶苏唇边的笑更扬起来,看起来更明显。


    他的那句话让时铃突然觉得整个人清醒过来。


    以身相许?


    不管他是开玩笑抑或是认真,时铃都觉得自己对这几个字有些吃不消。


    她已经尽量避得远远的了,为了能在宫里平安地活着,她尽量不去招惹赫连扶苏或者纪王。


    没有想到,赫连扶苏却好像有意要和她过不去一样。


    总是在她需要的时候恰好出现并且不顾自己的身份帮助她,这虽然让她感到一丝丝暖意和感动,但惶恐的心情更多。


    时铃回过神来的时候赫连扶苏已经把她带到一处宫殿内,她正坐在火盆旁边烤着火。


    环顾一圈,里面富丽堂皇,龙床绣凤枕,水晶帘,飘忽的上好檀木香,处处透着寂喜奢华。


    是太子殿?


    时铃猛地站起来,差点把旁边的火盆弄翻。


    赫连扶苏以为火盆会打翻,眼明手快地拉了她一把,时铃便毫无预警地跌入一个怀抱里去。




调戏5

时铃回过神来浑身僵硬,待看清自己竟然坐在他的腿上这样暧昧的姿势后她下意识地挣扎着站起来。


    但却动弹不得,赫连扶苏双手箝得她很紧,她只能一动不动地坐在他怀里。


    突然觉得脸上身体都一阵发烫,随后又一阵寒意,如此交替着,让时铃觉得折磨。


    耳边感受到身后赫连扶苏呼出的热气,时铃整个后背都僵着,但贴着他胸膛的后背又像着了一团火一样炙热难耐。


    他略带着戏谑的声音低低地从后面传来,“我刚才的那句话让你心里起了波澜了吗?”


    时铃微喘着气,有些迷茫地问,“太子适才可是说太后找我?”


    她在装傻,想逃。


    赫连扶苏猛地一个翻身将时铃压在身下,嘴角勾起,“不是。”


    时铃心头一惊,被压在他身下的她明显感受到他身体的重量,身体更加僵硬,喘着气紧张得哑口无言,但依然努力维持着脸上淡漠的表情。


    赫连扶苏似笑非笑地望着时铃脸上的表情,忽然含着笑摇了摇头,脸更贴近来,近到时铃可以清晰地听到他的呼吸声。


    时铃突然呼吸困难,越来越感觉到压在她身上的这个男人对她的戏谑之意。


    纵使心里已经颤抖得不成样子,表面上,还是努力维持着淡漠的面具,几乎是用尽了力气颤着声音挤出一句,“太子……请自重……”


    赫连扶苏忍不住的笑意,“自重?如果我说不呢?”


    屋里弥漫着凝重的麝香味,时铃吸一口气,冷汗涔涔。


    又再战战兢兢地开口,“太子……请留时铃一条活路……宫里的人若是知道你我……”难以启齿,实在是说不下去了。


    宫里的女人是什么样相信他也一清二楚,如果让宫里的女人知道她竟爬到太子床上去了,她还活得下去吗?


    赫连扶苏只是含笑望着她,突然伸手向她的衣带。


    时铃脸色终于大变,脸上淡漠的面具倾时土崩瓦解,双手紧张地护着胸前的衣服。




调戏6

赫连扶苏并没有因此而放弃,他绕开她的双手手继续拉她的衣带。


    时铃整张脸憋得通红,又愠又恼,不肯妥协地反抗着。


    懂得反抗的她,终于有了像她那个年纪的女子应该有的活气,而不是像呆在宫里全然没有生气的她。


    拉扯之间,“嘶”地一声,时铃胸前的衣襟被扯裂开来,露出她里面粉红色的抹胸和半截白皙的肩头。


    时铃一怔,羞得急忙转过身去。


    转身的时候她裸露的肩头不期然蹭了一下赫连扶苏的手。


    滚烫的温度感在空气里弥散开来。


    赫连扶苏原本半开玩笑的眼眸变得深凝,他低下头,突然在她的肩上吮了一下,然后咬了一口。


    时铃打了个激灵,又羞又疼,回眸瞪了他一眼。


    赫连扶苏呼吸有些不稳,轻喘一口气低哑地问,“你知道你这种眼神代表什么吗?”


    时铃不敢答,她僵着身子。


    赫连扶苏轻喟一声突然俯身向她,时铃受惊般用力向后缩去,他的唇擦过她的唇角亲上了她的颈子。


    温热濡润的触感传来,火热滚烫,又麻又痒,时铃只觉得一阵颤粟,忽然用尽最后的力气将他推开爬起来跌跌撞撞地向门边走。


    赫连扶苏坐在床边,用手支着额头,凌乱的头发散落下来,他笑了笑,眼里却又没有什么笑意,只是深凝的眼神一直望着她颤抖的背影。


    那种玩味的眼神带着一些些心疼,最后他站起身走过来,将外衣一解披到时铃身上,一把打横抱起她,往外走。


    时铃还在抖,连嘴唇都显得有些苍白,她想挣扎,可是却突然听到他说,“如果你拒绝得太厉害,会让我有种想把你变成我的女人的冲动。”


    时铃倒抽一口气,连动也不敢动,心却冷下来,因为他的脸上没有丝毫认真的神情。


    淡淡回了一句,“这宫里的女人,只是给太子解闷的吧。”


    他显然知道她是恼了,但也只是笑而不语,也不解释什么,只是抱着她离开他的宫殿。




调戏7

他最后传来步辇,并将她抱上步辇让人送她回永和殿。


    幸好,回到永和殿,太后已经吃过药睡过去了。


    问宫人,也说太后在她出去的时候并没有传唤她。


    这才稍稍松一口气,否则真不知道太后如果问起她不在永和殿跑哪去了的时候该怎么回答。


    这一晚,直到就寝前太后都没有传唤时铃。


    以为在宫里的第一天就这么过去了,其实不然。


    将近亥时,雪漾突然过来敲门。


    “县主,你睡了吗?”


    时铃正坐在镜台前拆发髻,听闻敲门声,淡淡应了一声,“进来吧。”


    雪漾推开门走进来,一阵扑面寒意,看一眼开着的窗,先是关切着絮絮叨叨念起来,“县主,你怎么不把窗子关上,这雨夜里的风最蚀骨了,万一着凉了可怎么办。”


    时铃笑,“我还没那么柔弱,况且,就算真的着凉了,宫里一帮子太医还清闲着呢。”


    雪漾接着不满埋怨,“我的好主子,你看看你都瘦成什么样子了,这一阵风呀奴婢可都担心把你吹跑了。”


    “好了,你这么晚来,不是为了找我贫嘴的吧。”嘴上轻微训斥着她,但其实时铃自己也很享受有人陪她说话的感觉。


    雪漾这才道明来意,“太子殿的韩岭来了一趟,他说太子有样东西交给县主。”


    又是太子殿,时铃侧目,突然有点身心俱疲。


    “是什么东西?”


    雪漾将手上拿着的一个显长方形的浅黄盒子放在桌面上,“他说县主看过之后就会明白了。”


    时铃打开那个精致的盒子,里面平躺着一面有两个巴掌大的椭形镜子。


    镜子比盒子要更精致,金铜色,纹饰是浅浮雕,镜子的顶端嵌着一颗翠色晶石,背面则是盛放的牡丹花图案。


    雪漾眼前一亮,“好漂亮的镜子。”


    时铃把镜子拿在手上,镜面里出现她清瘦的面容。


    确实是很漂亮很精致的一面镜子,只是,太子为什么无缘无故送她一面镜子?




你想太多了

雪漾是个一根肠子通到底的姑娘,第一反应就是,“县主,依奴婢看,太子是对你有心,特地送了这面镜子来讨你欢心呢。”


    时铃忍不住笑,淡定地说,“雪漾,你想太多了。”


    那不是,看得仔细了就会发现,打造这面铜镜的是上好的材质,恰正是纪王赫连拓的那块令牌一模一样的材质。


    记得那日太子到铃音府,他要将拾到的令牌还给她,她拒绝,他说要拿去重铸,是真的重铸做了这面精致的镜子送过来给她。


    呵,兜兜转转,到头来,这令牌还是到了她的手里,只不过换了一种存在的形式。


    “县主,如果你真的做了太子妃呀,宫里可就没有人敢欺负你了。”雪漾有些洋洋得意,得蒙太子庇护,她这个做宫婢的倒是比主子还开心。


    时铃失笑,“雪漾,你真的想太多了。”


    雪漾仍是沉浸在自己美好的暇想里,“怎么会呢,奴婢听说以前太后可是说过要把你指给太子的呢……”说了一半自觉失言马上住了口,偷瞄一眼是铃的面色。


    那是三年多以前的事了,对时铃县主来说,并不是一段美好的回忆,不应该再提的。


    时铃将铜镜复放回盒子里,趁机移开话题,“雪漾,太子命人送铜镜过来的事,对谁也不要提起,知道么?”


    雪漾点头。


    永和殿内,


    辜太后手上端着一杯茶,才揭开杯盖,吁了一口气,复又将杯子盖上,沉声道,“传言?这会儿又有什么传言?”宫里啊,就没有一天是消停的。


    站在太后身边的是她的贴身宫人——明翠。


    “回太后,是太子的传言。”


    辜太后笑道,是稀松平常的语气,“这有什么好大惊小怪,太子的性子你还不了解?这宫里要是一日没有他的流长蜚短才叫稀奇。”


    “可是,太后,这一回确实是不同寻常。”明翠说得有些神秘。


    “怎么个不同寻常法?”太后将手上的杯子搁在桌面上,转身过来。




你想太多了2

“这一回,太子是和时铃县主扯上了关系。”


    乍听这个传闻,宫里的人都觉得那是造谣,太子三年前可是拒绝过太后给他和时铃的指婚啊,意思明明白白,他是不喜欢时铃的,怎么事隔三年,反倒又惹上时铃了?


    可是,传言说得有鼻子有眼,而且,是太子殿里的人亲眼看见太子背着时铃进太子殿最后还将她抱出来的。


    太后终于皱了眉,“时铃?”倒还真是出乎她的意料。


    “是的太后,奴婢打听过了,昨日你服过药睡下之后时铃县主确实是不在永和殿内,直到天色入暮才回到永和殿。”


    大殿里一下子静下来,辜太后若有所思地透过窗外看向时铃所住阁院的方向。


    气氛静得有点诡异,明翠瞧不透太后到底是恼了还是一点儿也不在意。


    “太后,您看这事?”明翠忍不住问,“要不要传个令下去让宫里的丫头太监都封了口?”


    时铃前科累累,又曾公然承认过非纪王不嫁,还害死过人,这样的一个女子,有什么资格配与太子相提并论?


    “不必了。”太后在微微讶异过后神色恢复如常,“在宫里,如何堵得住悠悠众口?没有谣言就不是后宫了。”


    “是,奴婢明白了。”


    “只不过。”辜太后又开口了,“得想个法子才行,时铃虽然是咱们辜家的人,但是她名声到底是不好,太子不能与她在一起。”


    时铃寝房内,袅袅檀香。


    虽然已经离开佛堂,但是旧的习惯也不是一时就能改掉,时铃仍是会在每天清晨起来之后念佛。


    吃素也是习惯,吃了三年的素,现在出来,即使是山珍海味端到她面前,也并没有令她增多少食欲。


    早点,是精淡的小米粥。


    雪漾推门进来,手上端的青瓷碗里盛着淡淡米香的小米粥。


    摇了摇头,雪漾又开始劝道,“县主,你吃得这么清淡对身体可不好。”




邀约

光是早点吃得清淡也就罢了,可是时铃一天三餐都不爱沾荤腥。


    这可是真的不好,县主本来都瘦成这样,身上再不长点肉,一个姑娘家干巴巴的,哪会讨喜。


    让人知道,还不得说是她这个做贴身婢女的侍候不周全。


    时铃却仍只是淡淡一句,“我习惯了。”


    念完佛经,时铃走过来在桌前坐下。


    雪漾将小米粥端上桌,边说,“县主,刚才钰良媛的宫婢来过了。”


    时铃拿起青瓷碗里的勺子,“是有什么事吗?”fsktxt。com提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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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今天宫里的流言她也听得不少,大概这就是事端。


    “恩,是过来送话的,说是钰良媛邀县主过府一聚。”


    时铃点点头,淡淡应一声,“我知道了。”


    谣言才出,钰良媛马上就有动作,看来今天所谓的“过府一聚”可没有那么简单。


    钰良媛是太子身边比较得宠的妃子,别说是时铃爬上了太子的龙床,就算只是太子和她互相多看了一眼,这对钰良媛来说都是莫大的威胁。


    最起码,钰良媛心里是这样想的。


    时铃知道钰良媛对她的敌意,但是今天的邀约,却不能推掉。


    宫里的女人虽然都是各自心怀鬼胎,表面上,还是得装得和和气气。


    时铃站起身往门外走。


    “县主,你还没吃呢。”雪漾看青瓷碗里几乎没有动过的小米粥,皱眉。


    “先搁着吧。”其实是哪有胃口吃得下,时铃已经走出门去,“我去看看太后的病好些没有。”


    走到辜太后的寝房,门外守着太后的近身侍婢明翠。


    “奴婢见过时铃县主。”明翠得体地行礼。


    时铃冲她浅浅一笑,“太后的身子可好些了?”


    “好些了,只是精神还不是太好,太后刚刚喝了药睡下,时铃县主要请安的话恐怕现在不是时候。”


    时铃点点头,刚要转身,太后的房里突然传出一把威严的声音,“明翠,是谁在外面?”


    明翠隔着房门应道,“太后,是时铃县主。”




邀约2

屋里又传来辜太后沉着的声音,“都进来吧。”


    明翠转脸向时铃,一边推开门,“时铃县主,请随奴婢进来。”


    时铃跟在明翠后面踏进太后寝房。


    太后正坐在床边欲起身,时铃见状上前去搀着她,将她扶至桌边坐下,复又转身去拿了一件外衣体贴地替她披在身上。


    辜太后笑,“时铃,你是真的变了,现在变得乖巧又懂事,还会讨哀家欢心了。”


    从前的她,何曾会如此贴心。


    时铃淡淡一笑,低眉顺目,“能得到太后的欢心,是时铃的福分。”


    太后又是笑,“连嘴巴也变甜了。”她拉着时铃的手,“坐下吧,陪哀家说说话。”时铃乖巧地坐在她身边。


    辜太后又问,“你进宫几日住得可还习惯?”


    时铃点点头,“太后有心了。”


    “如果是缺什么短什么或者住得不舒心,告诉哀家,哀家一定给你安排。”


    时铃摇摇头,“谢谢太后关心,时铃在宫里一切都好,什么也不缺。”


    太后轻点头,眼神落在时铃身上,突然试探性提了一下,“最近宫里嚼舌根的人越来越多了。”


    谣言正盛,时铃也应该听到了。


    太后边说边不动声色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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