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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你,赐我隔世阑珊-第1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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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的手指还是在手心紧紧的握着。眼睛看着严柏乾,充满了疑惑和不解,她有很多的问题想要问他,为什么,关于莲爵的消息,是自己最后一个知道,而且,要以这种方式。

严柏乾还是走过去,给她戴上了帽子,塞进了车子。“萧楠会给你解释,我不能陪你了。”他还是温柔的对她说着。

转向萧楠时,已经没了笑意。

“带她走,我还有事情要办。”

萧楠看着已经紧随而来的记者,点头,开车。

车子驶远,站着的男子如同白杨在原地。

“是邓芝兰通知你们来的吧。”他一双单眼皮,却有着很好看的眼眸,盈盈着波光,说是妖艳也好,说是纯真也不假,却是十分有着威慑力。

记者面面相觑,最后还是点点头。

他们和夏禹野已经很好的拦截了消息,封锁的只有他们几人知道安安的藏身之地,而邓芝兰前脚走,后脚就围了一路的记者,任是傻子也知道了其中的关系。

“那么,我作为回馈,也告诉你们一个关于她的消息,好不好?”

他的眉毛微微一扬,嘴角已经泛上了笑意。

“萧楠,为什么你们都不告诉我莲爵的事情。这一切到底是怎么回事,我要知道所有的事情。”记者口中的事情她都一无所知,只听那一句句话,她已经觉得后背的冷汗涔涔,对于莲爵来说,如果不能唱歌就意味着一切的终结。而且,为什么,他们都说,是为了救她,她一定是错过了什么,或者,被蒙在了鼓中。

成了可笑的跳梁小丑。



萧楠实在是不知如何是好,最后只好说,“安安,我送你去他的医院,你有什么话,还是自己问他吧。”

她不想见他,可是,又想见他。

被爱情蒙蔽的人,总是愚昧而愚蠢的。

单相思也是一样。

车子圈圈绕绕开到了南江的一家疗养院,绿树掩映,那红房白墙被一排整齐的小白杨挡住,走到眼前,才看见这楼都是掩在低谷里的,前靠山后靠湖,湖水波光粼粼如同一面上好的玉石,葱绿剔透。

他车子停好。“你去了说他名字,自会有人带你去。”

萧楠抱歉的说,邓芝兰一走,我的活就很多,今天已经逃出来一上午,想必那群人已经乱了手脚,我要快些回去。

安安说,那你快走吧,我自己能够回去。

说罢,还朝着他请浅一笑,“放心,记得当年还是我护送你回家呢。”

目送萧楠的车子驶出去,安安这才走进疗养院。

她一说出莲爵的名字,护士的脸色就变了,立刻严肃的说,请跟我来。安安想,这次的事情一定是闹得很大,不然,不会这么草木皆兵的。顺着护士的指引,穿过一条长廊,架在湖上的长廊下面的荷花开的正好。护士指着尽头的一扇门,“他就在那间,我们不能够过去,您自己过去吧。”说罢,人已经折返出去,一条长廊只剩下安安一人,湖上清风顺着窗户吹进来,一片清淡的浅草味道。

他的房间,并不是病房模样。

他在窗前的摇椅,悠闲的看着手中的一本宝蓝色的大书,阳光明媚,他戴着一双黑色框框的眼睛,不知何时,已经成了微微着焦糖颜色的,开着窗子风随着窗户吹进来,遥遥的抚在他耳边,是一幅无比柔软的美景。她却无心欣赏,猛地推开了大门,震碎了一片的宁静。

他只是斜斜眼睛,然后再次回归了手中的书上,眉头都没有一动,那张俊脸还是刚才的静谧模样。

似乎是根本也不在意她的忽然入侵。

只是专心的回到自己的世界,再次沉溺。

“为什么不告诉我,你受伤了,为什么所有人都瞒着我这个消息?”她在心里念了几百遍的台词,说出了口还是显得有些狼狈,尤其,是站在他面前,她一身的病号服,才是活脱这个疗养院的病人,他就像是来探病的一样悠闲。

他啪地合了书。

一把掀起盖在腿上的毛毯,他站起来,穿着巴黎时装周上面威震一时的休闲裤子,此时此刻穿在他的腿上也是相得益彰,浓重的灰色,他刚想要张嘴,却忽然抿了抿唇,没有开口。

【哇,今天收到一朵小花花,好像很久没收到花了,滋一个~犹记得当年那时纨绔的时候,成百成百的花花,唉,好汉不提当年勇,码字去。】

chapter96。我用老套的誓言,来换你今生的依恋,可好?

走到了床边,拿起了放在上面的手机。(。)低着头认真的写着什么,然后走到安安面前,递给她。

他写,“因为,我不想要再和你有瓜葛。”

世界在那一刻,哑然无声。他站着,比她高出一头,眼睛里还是那不咸不淡的宁静,不同于曾经的每个时刻,他温热的保护。她只觉得,自己是被忽然从巅峰扔下去的人,蹦极一样,每次的起伏,都是一次对于心脏的考验。

心已死,就不会对这种的话再有什么反应。她冷冷淡淡的说,我知道了。我只是关心你,因为,毕竟你曾经关怀过我。

眷他却笑了,笑的倾国倾城,笑的冷艳绝情。

在手机上再写。“你应该知道了,曾经的那些你所谓的关怀,只是用来保护可忻的武器。她才是我真的担心,真的在乎的女人。”

风在吹,她的掌心微微的汗湿,再被风吹拂,是透彻心骨的冰凉。

今明明心里是拉扯着的痛,她却也随着他笑起来,眼睛弯弯,红唇艳艳,迎上他的深黑眸子,“还好,我早就知道了,所以,我早就死心了。我记得你对我的好,所以我会照顾你,但是,我也知道了你这样做的原因,所以我不会再自作多情。我们从此,只是师兄妹的关系,而已。”

千千万万的忐忑,他最后只听见她这样的一句。

他只是微微一震。

继而转身,掩住了自己的脆弱。

这些天,他一直在想,是不是自己错了。早在一年前就错了,以为江可忻的甜美可以让自己忘记,其实,再次出现的悸动已经否决了全部的自己,自己就是在乎她,只是,彼此从不是对方可以选择的对的人。

如果绝情,如果薄情,如果放弃,可以断绝从此的一切关系。

他愿意。

他摆摆手。示意她离开。

她却走到了大床的另一边,端起了上面的保温桶,里面的鸡汤已经凉了。他根本没有喝几口,开着盖子任由它凉透。

“虽然说你对我好,是有预谋的,那么,就让我还给你吧,我不想要欠谁的。尤其,不想欠你的。”她抱着保温桶,“为了保密,你又不能找护工,可是万一你有什么事情怎么办,你又不能说话,所以,让我照顾你。毕竟,是我害你成这个样子。”

她的手指紧紧的抱着怀中的保温桶。

他转过身子,刚说一句,我不需要。

门已经阖上,她的娇小身子已经掩在了门后。他站在原地,望着她,黑色的长飘扬着的潇洒,让他总是觉得,她不再是以前的她,曾经的她怎么会如此的洒脱,曾经的她怎么会轻易放弃自己,曾经的她怎么愿意放弃和他所有的关系?

时间把人变了眉目。

也变了曾经的心情。

他竟然,乖乖的坐着等她回来。

天色暗下来,她却始终没有回来,他再也坐不住,在屋子里一圈圈的徘徊,他该知道的,她初来这里人生地不熟,恐怕怎么回来都不知道,怎么就放她一人出去。

眉头一蹙,他拿了外套就要追出去,这才听见了走廊里面传来的说笑声,她的声音清脆,憨笑声连连,他忙掷了手中的衣服,坐回原来的地方。



护士说,花小姐,如果下次还要用厨房,只是跟我说一声就好了,不必那么麻烦的给大家都做汤的。

她羞羞一笑,“我用了你们的材料,当然也要贡献些什么,希望大家都觉得好喝,我就开心了。”

护士实在没想到这个小女子如此的善良,不过是用了用厨房,就给护士们都炖了鸡送了过去,远远都闻的到香气。

“那您快去吧。汤别凉了。”护士朝她摇摇手,自己驻留在门口。安安一笑,推门进去。

他还是坐在那个躺椅,捧着一本大书。安安忙跑去开灯,讶异的说,“屋里这么黑,怎么看得见字?”他这才现自己都忘了开灯,心急则乱,自己完全乱了阵脚。此时此刻说什么都不合适,他只好继续装哑巴,闭着嘴不一语。

好在她也不深究这个问题,欢快的跑到桌子上打开了手中的保温桶,一边倒一边说,“我特地去中药房抓了一些润嗓子的药,给你一起煲了进去,你多喝一点,嗓子也就好的快了。”

鸡一倒出来,立刻香气四溢。她抱歉的说,来的太仓促,也没有备什么好食材,看到医院的厨房里的鸡很新鲜,就给你煲的鸡汤。你别介意,我明天就去买更好的。今天先对付一下。

她端着汤慢慢的走过来,满满当当的汤她十分小心的放在他的手边。

他的鼻息里全是她的味道,甜甜的,香香的,也就是这个味道让他觉得安安不同以前,从前她的身上是没有任何味道的,十分纯粹,而如今她的身上散着微微的清香,并非是任何一种人工的香料味道。

她穿着肥大的病号服,袖口十分碍事,已经被她挽在胳膊上,露出一片洁白的肌肤。

蹲在他的面前,用着一双小手十分认真的搅着碗中的汤。

知道他不能够说话,自言自语一般的对着他的眼睛说话,“我今天特地去问了医生,他说你的嗓子并不是媒体说的那么严重,如果我细心照料一定能够复原的。”她果然是单纯,医生说什么就相信什么。

那医生早已经被莲爵买通。

他十分不想闻到她身上的香气,只觉得有些慌乱。

她却拼命的凑上来,递上汤匙在他嘴边。他烦乱的一挡,汤匙的汤要洒,她立刻就用自己的手掌接住,冒着热气的汤全部进了她的掌心,还是热气腾腾的。她已经烫的紧紧蹙起眉头,一双清秀眉毛此刻皱的紧紧的。

【谢谢大家的月票支持。爱你们。】

chapter97。我用老套的誓言,来换你今生的依恋,可好?

她嘴上却是说着,幸好,幸好是被我接住,不然就会烫到你的腿。(。)

一边说,就放了手中的汤匙冲进了浴室里面,他竖着耳朵却只听见水流哗哗的声音。他坐在那里,抿着嘴唇,伸出一只手,手背靠上汤碗,然后下意识的一缩,刚刚煮沸的鸡汤,热烫的温度,他只是一接触就受不了,不禁把视线望向浴室。她刚才接住那汤,只是微微蹙眉头,甚至是一声抱怨都没有。

还朝着他一笑,说幸好是被我接到。

幻觉一样,看见了一年前的她。

眷她洗好了出来,手心已经红了起来。却还是去给他舀汤,递到嘴边,这次他并没有推拒,张开口喝进去,香味浓郁入口回味无穷,吃了那么多的补品,怎么独独觉得这个最最廉价的鸡汤如此美味。

她的嘴唇微微弯起,高兴的再递一勺。

开心的看着他的喉结微微一动,然后,吞下去。

见这种感觉甚至比自己喝到更要开心。

吃饭时候,他又吃了一些青菜和米饭,平时自己吃并没有觉得多么美味,如今,她在身边,吃的那么香甜,他也由不得的多吃了几口。她就像是一个小丫鬟,给他收拾了碗筷,铺好了床单,也不管他什么眼神,就说,我最近几天都会呆在这里照顾你,放心,我已经让护士给我准备了钢丝床,我就睡在你脚边,你晚上有什么事情都可以叫我。

他眼神古怪。却没有说什么。

只是默默的走进浴室。

洗好了出来,屋子里已经多了一张钢丝床,果然如她所说,安然的摆放在他的床脚,她正弯着腰认真的在铺床。

长如同瀑布泄了一肩。

他站在原地,手掌握着毛巾,按在头顶,没有动作。

滴答滴答,水滴顺着濡湿的梢,一点点的落在地板上。她这才回过头来,笑意盈盈的走过来,抢下他手中的毛巾,拉着他的手臂,按他在床上,小手握着毛巾给他擦头,一边擦一边说,洗完头要立刻擦干,不然会感冒的。医生说你不能感冒,会不利于嗓子的恢复。

他的黑眸,多了一丝情绪。

却不动声色。

只是任由她站在自己面前,动作轻柔的擦着自己的头。

自从知道了他现在暂时不能够说话,她就像是一个叽叽喳喳的小麻雀不停的絮叨个不停,说,你怎么染了这个颜色的头呢,从前的黑多好看,多么适合你的皮肤。自言自语的十分开心,最后还甜甜的补一句,其实,你什么样子都好看。

说了以后,才自觉失言,慌忙收了手,也跳开,仓皇的说,我去洗毛巾。

其实,她走开是对的,因为他也不知道,如果她在自己身边多一秒,自己会不会做出什么奇怪的事情来,毕竟,都是血气方刚,就算是不爱,也会有冲动。他只觉得心里像是起了毛球的毛线,被她扰乱了的心跳,再也回不到原来的节奏和步伐。

手机在床头,叮咚一响。

他这才想起了可忻说,晚上时候会打电话,他忙接起来,拿着手机走出去。

可忻在那边很委屈,“爵,全世界的人都以为你是安安的,而我呢,从来都不曾被你提起过,要怎么让人知道你爱的是我呢?”她语气哀怨,一直她都希望自己被他说起,她一直希望他肯在人前承认自己。他却从来都不答应,因为他知道这个圈子的险恶,所有的人,都是在等待你的过错,没有人真心祝福你的幸福。

这就是这个圈子。

明明是一群衣着光鲜的人,却都是被人期待着爆出什么黑暗的事情来,这样似乎才能够满足人们的追求。

能够登上头条的新闻甚少是关于什么值得关注的好事,全都是各种恶劣新闻,今天是谁吸毒,明天是谁闪婚闪离。

越是明白了这个圈子,越是不想要把最真实的情感透露给别人看。

因为害怕心里最后的美好,被扭曲。

他一下午没有说话,声音微微的有些沙哑,但是还是磁性依旧,“我以为你懂我,怎么如今你也来声讨我?难道我做的这一切不是为了我们,不是为了你么?难道你想要每天在报纸上被人评头论足么?”

“我只是不想要一直的沉寂下去,我想要昭告全世界你是我的。”江可忻,是一个野心家,很多时候,女人往往是做一个软弱者比较好,野心勃勃,只会逼走男人。

他的额头靠在落地窗上,冰凉的触感,暂时麻木一下热乱的神经。

他最后一句还是没有脾气,极尽温柔的说,我爱你,所以,想要保护你。

那边的女人才被安抚,但是却还是有些哀怨的挂了电话。

挂了电话,他站在窗前,外面的江景很美。

湖中倒影着小楼,小楼的灯光闪烁,湖面也是波光粼粼的闪烁。

记得最初见到江可忻的时候,她还是一个通告艺人,长的美是美,只是不够特别。按杜子仁的话说,是无法过目不忘,就流于世俗了。这个圈子,如果没有好嗓子,就该有好脸子,不然就要有好脾气,肯和那些人周旋。

可是,江可忻是独独不要和那些人闹成一团的。

导演邀她,她推得干脆,制片人约她,她说我没时间。

那时候的莲爵生活还是极其混乱的,一起拍mv的女模特,他见着喜欢的就约会几次,然后就消失无踪,再见面就是陌生人。如果不是花安安,江可忻应该和那些女人一样,从他这里得到一个小角色,或者一歌,然后,就一拍两散。

但是,就是因为躲避花安安,所以对着江可忻一时乱情。

清醒时分,看见了床上的斑驳鲜血,他就对着江可忻说,以后,让我照顾你吧。

【码字好痛苦,哀嚎了一个下午,还是没灵感。我要疯了。】

chapter98。我用老套的誓言,来换你今生的依恋,可好?

折返回来,她已经和衣躺在床上。(。)

其实他知道她是醒着的,她也知道自己被他现,可是,仍旧装睡躺在那里,因为不知道该如何面对此刻的尴尬。

以为他会把自己赶出去,以为他还是冷淡的如同一下午的样子,正眼看她都不屑。

他却静静的走到了床边,把自己床上的被子扯下来,给她搭上。忽然加身的温暖,她的眼睛微微的颤抖,却不敢睁开,害怕看见他眼中的温暖,然后,就没头没尾的再次沉沦,好在他并没有再逗留,脚步轻轻的走回去,从柜子里又拿出了一床薄被扔在床上,自己躺上去。

眷就这样,两人各自想着各自的心事,躺在床上,都以为对方熟睡,却都是一夜无眠。

她静静的听着如水的初夏夜晚,他的呼吸声,平缓而轻微,脑海之中不知不觉就在放送着两人从认识到如今所有的片段。

他不是夏禹野,却让她心跳非常。

搅或许,也是因为他不是夏禹野,所以,她才敢去喜欢他。可是,还是错了。

风很舒服,被子上面他的味道微微的浅香,十分的好闻,却更加扰乱她的心跳,紧紧的抱着被子,望着天上的一轮圆月。何时,她的心中明月,已经变了人,变了眉目,却没有改变一如既往的美丽。

她就留在了这里,他也不赶她,两人相安无事。

只是他抗拒她每次的靠近,她一走进自己,他就恐吓的拿出手机打上几个字,不要喜欢我。不要靠近我。

她的笑容一瞬的僵滞。

退后一步,笑笑说,我不会喜欢你。放心好了。

他每天去湖边弹钢琴,很多的疗养院的老爷爷老奶奶都围坐在湖边的小亭子里专心的聆听。安安给爷爷奶奶们分着自己做的点心,然后自己悄悄的站在人群的最外围,默默看着他,他的刘海微微长了,湖边的风吹乱他,在额边潇洒飘逸,那一刻,她无比的想要拥有这样一个他,给他整好头,然后相视而笑。

可惜,他不是她的。

这几个字,是人生最无奈。

他拥有那么好的琴技,他可以单手弹出和弦优美的旋律,他可以背转身子双手弹出一整篇的长曲子,他可以和护士姐姐四手联弹,而那个姐姐只需要简单的重复着几个键,他就完成一流畅的曲子。她才真正的了解到,关于莲爵的魅力。

他认真的弹钢琴的样子,那么的英俊。

这样的一个人,就是应该被人追崇,被人喜欢,被人崇拜的。而她,曾经奢望站上那样的巅峰,才明白,需要多少的努力,并非是唾手可得。

每天她都在他身边,重复着同样的事情。

端上来早饭,然后开始为他念书。英文原版,她也可以流畅的朗诵,多亏那几年的夜店生活让她可以有时间在白天自学英文,还有法文也是略通一二。他就坐在摇椅上,在五线谱上写写画画,并不介意她的打扰,她说晨读有利于机体的苏醒,他没有办法读,她就做他的嗓子。

他当时微微弯起唇角,捏了捏自己的手指,才不至于大笑出声。

她总是那样傻傻的,相信一些所谓的真理。

然后,他就去弹钢琴,开始在钢琴上演奏他铺好的曲子,那时的他是最专心致志的,一字一画,蹙紧眉头,宝蓝色的钢笔在铺子上认真的修改,她从前一直以为他写歌的时候是十分的轻松的,现在才知道,每一支歌都是那么的精工细琢,甚至有时,一支简单的曲子会被他修改上百次,最后,精确到一个简单的音符,他都要繁复的实验好几个,以确定找到最适合的那一个。

这种感觉,很像是数独游戏。

其实每一个数字看起来都是可以的,但是安放进去,却并不是最合适的。

喜欢它的人,就是在追求这样一个繁复的推翻自己,繁复的验证自己的过程。

而此刻的莲爵,就像是一个在玩数独的孩子。

正确的组合永远只有一个。

最完美的那一个。

开始的几天,他都没有和她交流过,各自干各自的事情,只是她会一遍遍的询问他的意见,中午是吃米饭还是意大利面,读哪一本书,他开始是厌烦的不屑一顾,后来也就慢慢的习惯了自己身边跟着一个好像永远都甩不掉的跟屁虫,写着曲子,就扔一张纸给她,五线谱上,他的字迹秀美如镌刻,我想要吃你做的那个长长的白色的点心。

第一次,她以为自己看错,再看一次,她欣喜的跳出来,“你说的是玉米棒么,我马上就去做。”

第二次,他在纸上写,我想要看夕阳,我们一起去吧。

第三次,他折了一个纸飞机飞进来,他隔着窗子看着她,她还在收拾房间,他说,我带你去吃好吃的。

有些事情,一次两次,就成了习惯。

有些人,一次两次,就成了习惯。

有些感情,一次两次,就成了瘾。

如果可以一直这样相安无事的生活,其实也是一种美好。她已经慢慢的习惯了眉眼柔和的他,还有那个从来不会嫌弃老人的他静静的坐在琴凳上演奏时的专注,他从前在她心中是神一样的存在,如今是一个男人一样的存在,一个近乎完美的男人。

她单纯的以为,他如果一直不康复,她就可以一直的留在他身边。

她竟也成了一个奢望能够独享他的平凡女子。

萧楠给她了一个新的手机,他说,花笙年年马上就要开始了。夏禹野也回来了,你和莲爵也在不能够隐居在那里了,你们必须去面对媒体,不然,你们就算彻底的消失在群众视线了,再想要得到如今的名望,已经不可能了。

【谢谢亲们对我的理解,最近有点卡文,不过会坚持二更的,我现在就带着本本上自习去,我会加油的,爱你们。你们五分钟看完的文字,我需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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