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重生之婚高一丈-第20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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尔后,程谷心起床去冲洗掉了满手的粘物,童翰城也安份的清理了一下。重新入睡的程谷心脑子很混乱,她唯一清楚的就是,以后绝对不能再答应他做这种事儿了,实在是太邪恶了。

早上醒来,童翰城已经不在她的身边,可是空气中似乎还残留着昨晚的气味。这些不可遏止的提醒着她昨晚发生的事儿,她告诉自己不能再去回忆,一定要把这些事情都忘掉。

梳洗好后她在客厅看到了童翰城给她准备的早饭,还有他给她留得纸条。这一次她没有丝毫的感动,她是这么想的,他这是在讨好她。

他说他这次回部队要准备一个重大的演习,会有很长一段时间不能回家,也有可能没时间给她打电话,让她不要太想念他。程谷心鄙夷的哼了一下,她才不会去想他呢,自作多情。

他说让她每天早上早起十五分钟给自己做顿早饭,不要因为睡晚了就随便打发,程谷心又哼了一下,他怎么知道自己有随便打发,而且这要他管吗。

程谷心把他留得纸条看完了,没发觉自己已经赌气地哼了好几下。结果,她还把童翰城准备的早饭全吃光,哼唧着去学校了。童翰城不在的时候,她一个人也可以过得很好!

童翰城说不打电话给她,还真没给她打来一个电话,转眼已经一个礼拜过去了,可是程谷心仍旧每天十点以后才能成功入睡。面对这种情况,她也很无力,她有努力的让自己睡着,却一次都没成功。后来,她都已经打算放弃。有的时候她会盯着手机发呆,也不知道在期待什么。

这天上完课后,她一人步行去Gary在她学校附近的酒窖,因为最近也不知道怎么的,她莫名的想喝那种口感微酸的红酒。

但就在她走到酒窖店面的那个路口时,一辆商务车在她身边“嗖”得刹车,她还觉得很奇怪,下一秒车门里就跑下两个人不问缘由的把她拉上了车子。

拖上了车子后,她立即被蒙住双眼,被束缚的双手也即刻绑死。她拼命的挣脱,却在此刻无能为力,随后嘴巴又被塞入一块棉布。脑子里唯一的意识就是她被绑架了,可是她该怎么办?

这是打劫还是报复?她迅速的让自己冷静下来,保持镇定,据她所知,她没有仇家,以前的程谷心应该也没有,那么这一定就是打劫了。如果是劫财的话,她可以把全身上下的钱都交出来,但要是劫色的话,她顿时为这个念头感到恐慌。

最最关键的是,刚才把她装进车子的人现在仍旧保持着沉默,没开口讲过半句话,而她也被塞着嘴巴,不能讲话。现在,她坐在车子里,不知道要被载去哪里,恐惧感渐渐盖过她的镇定。

车子开了许久许久,一点没有停下的意思,使得她的不安感愈发强烈。

愈来愈颠簸,她察觉自己一定是被带到了偏远荒凉的地方。终于,车停了,她被人扛下车,走了一段路之后,丢在一张床上。然后,她听到房门关上的声音,眼前、手上和口中的束缚依旧没打开。

又是这种未知的恐惧,她躺在床上禁不住发寒颤抖。她找不到自救的途径,也第一次醒悟到她这样一个手无缚鸡之力的弱女子在这种情况下的无力感。这个时候,她真的好希望童翰城能来救她,以他的身手,这几个彪行大汉的一定不在话下。

“咔”,房门又被打开,她感觉到有人的靠近。她的眼罩在她毫无防备之下被揭开,重见光明的她有一些些无法适应强烈的光线,眯着眼瞰探眼前的人。在看清楚来人之后,她惊呆了。她怎么也不会想到这个人回事杜思骏。望着他顶着丑恶笑容的脸,她似乎想通了什么。

“程教官,好久不见。”他一点都不以此种把她绑来的方式为耻,腆着微笑和她打招呼。

程谷心第一次发现杜思骏是这么肮脏的人,她难以回想以前的她竟能和他谈那么久的恋爱。她呜呜着想说话,想骂人,却被堵着。

杜思骏一点没有解开她,拿去她口中棉布的意思,依旧我行我素的说,“程教官见到我好像一点都不开心。”

她继续反抗着,意图说话。这次,杜思骏很解人意的扯下了她口中的棉布。程谷心狠狠的喘了几口气,破口就问,“杜思骏,你把我抓到这里来做什么?”

“做……”他勾出手指,邪恶的刮过她白皙的脸颊,然后暧昧的凑到她跟前,“上次我们没有完成的事情。”

她生硬的避开他的碰触,怒吼,“滚开。”

杜思骏也收起脸上的笑态,“程教官,你还是别在我面前装清高了。你也不是什么贞洁烈女,我们这只是各取所需。”

“不要脸。”程谷心唾骂道,他的话实在不堪入耳。

“我不要脸?这难道不是被你逼的吗?不要以为你傍上了彭林就可以了,他现在还不是不能来救你。”他勾着唇,一副笃定的神情。

“我和Gary根本就是普通朋友的关系。”话出口之后程谷心觉得自己根本没有必要对他解释什么。

“普通朋友,你当我是三岁小孩?他一个这个在这座城市可以呼风唤雨的人,会有闲情逸致帮你来惩罚我?”不等程谷心回答他,他自顾着继续说,“程教官,我早就说过,你既然可以跟彭林,那又为什么不能跟我呢?虽然我没他有钱,但某些地方也不会差他。而且,之前的你让他动的手脚我也可以当作没发生。”

“你知不知道你现在的行为是违法的!”她和彭林真的只是普通朋友,他的身份地位如何她到现在都不是很清楚,可是,这些她是不会和这种人说的。

她的警告对他一点震慑力都没有,他既然能做出把她绑来的事情,必然也是不会怕不怕触犯法律了。杜思骏一下子将她压倒在床上,轻嗅着颈间的香味,自我陶醉着说,“佳人在怀,你认为我还能管得了那些吗?”

程谷心嫌恶的躲开,这个男人的拥抱他并不陌生,只是这次她真的由衷的恶心,无奈双手被绑住,身子被他压着,她没有半点反抗的余地。她知道这次落入他的手中,可能真的无法自救了,童翰城远在军营,也不会知道她出了事,更不可能来就她。

闭上双眼,如果一定要有一个人来强要她,她宁愿那个人是童翰城。到了这一步,她才自觉,当自己遇到险境的时候,脑子里想到最多的人是童翰城。她应该是爱上了他吧,不然也不会潜意识里对他有这么多的依赖。

而她会爱上他的原因,她也能想通。这个男人确实有与生俱来的魅力,优质的素质条件,这无疑是吸引女人最亮眼的有点,如果她不是程谷心,不是程博海的女儿,她也根本不可能成为他的妻子。可是,真正让他走入她内心的是,这个男人无形之间带给她的存在感,和他无处不在的关心。平平淡淡的生活,不需要许多言语的了解,她要的就是这样幸福。

但是,现在想明白了这些又有何用?她第一次失去了清白,她不会介意,因为这个人是童翰城。可是,她不会允许自己第二次再失去清白,尤其还是被杜思骏这种肮脏的人。

作者有话要说:默默地点一根蜡烛

☆、044

杜思骏对着她香艳的红唇就咬了上去,程谷心拼命的往后躲;就是不想与他接触。她一步步的后缩;他就一步步地逼上,直至程谷心顶上了床头的木板;再也无路可退。

她的避退杜思骏也不恼;他饶有兴致地追随,好似在和她玩捉迷藏的游戏一样。因为他相信今天他花了这么大的心思把她抓来郊外的别墅;她是逃不开他的手心的,他有足够的时间和她慢慢玩。

眼前这张丑恶的嘴脸令她扭头别开;杜思骏的唇落到了她的脸颊。再一寸一寸转战到她的唇角;最终;她还是无法遏止的被他亲上嘴唇。虽然他一次又一次的顶出舌尖;试图探入她的口中;但程谷心始终咬牙紧抿着双唇。

她的上面不肯松口,杜思骏只好转移阵地。程谷心感觉到他的手猛然间抓住了她胸前的高挺,因为是夏季的关系,她只身着一件薄薄的T恤,这无疑能让他占尽便宜。

杜思骏毫不避讳的揉搓她胸前的浑圆,隔着T恤推高她的文胸,程谷心难耐的抽气,却被他的舌趁机顶入撬开贝齿。他的舌在她的口中翻搅,强烈地刺激起她呕吐的欲望,好似有一股胃酸涌出。

因为她表现出的强烈不适,杜思骏不得不松开唇,抬手刮过嘴角的余沫,“程谷心,你不要以为装成这副样子我就会放过你,我至于让你这么恶心吗?”

“没错,对着一个□犯难道我不应该恶心吗。”刚才程谷心使了很大的力,她讲话有一些虚脱。

“□犯?”杜思骏转而一笑,“如果是你自愿的,那我怎么能称作是□犯呢?”他不知哪里来的自信。

“你绑着我的双手还不是□犯的行径?要我自愿,你简直是做梦!”程谷心不敢去想像他会对自己懂什么手脚。

“行,那我就给你松开。”他竟不可思议的顺从他的意思。

这些行为带给程谷心很不好的预感,绳子把她的双手勒出了红痕,见到此番情境,杜思骏不要脸的抓起她的纤手放到自己嘴边吹抚,满是惋惜的表情。她毫不买账地抽回,两手交互揉搓着绑绳的痕迹,愤怒的道,“我不需要你的虚情假意。”

对于她一直冰凉拒绝的反应,杜思骏再也奈不下性子,他本来就只是对她的身子感兴趣,何必要容忍他所谓的做作。于是,一把夺过她的双手,压在她的身体两侧,狠狠地啃上她的脖子。程谷心躲闪不及,只能歪着头任他欺凌。

“装清高也要有个限度,否则不要怪我用强。”他重重的咬了一口她的纤颈,边舔着他留下的齿印,边警告她。

程谷心绝望的闭眼,她的身子使不出一点劲儿。可是,却在闭眼的霎那,看见了床头柜上的遥控器。她一面放松手臂的抵抗,好让杜思骏能对她放下防备。

果然,在她双臂放松之后,紧紧抓住她的手也在没过多久不再使力,换到她的腰间和胸前。程谷心在此时一面任由他卷舔着她的锁骨,缓缓钻入自己的T恤任意妄为,一面偷偷的抬起胳膊,能摸到床头柜上的目标。

下一秒,她“唰”地抓起遥控器朝他的头部砸下。身上的人猛震一下,立即停了动作,程谷心欣喜的以为自己成功了,抽身就想逃走。因为她太过紧张的情绪,使她十分慌张,没能控制住平衡,一下子就从床上栽到地板,两条腿还搭在床上。

为了能撑住身体,手臂用力过猛,“嘎巴”一声,就把手腕扭了。但此时不容她多想,她双手撑地继续向前攀爬,就在手伸出半寸的时候,她意识到自己的脚踝已被拽住。

程谷心死命的使劲儿晃动一脚,想挣脱逃离。如果这唯一一次机会失败的话,那她真的只能任人宰割了,所以,她愿意以命相搏。

毕竟她用再大的力气也比不上他的,杜思骏在被她砸到之后,晕眩了几秒,可是很快就恢复。他没想到她会采取这样的方式来反抗,她既然这么的不给面子,那他也不必对她多怜香惜玉。

她被他一寸寸慢慢拽回床上,眼看着面前的世界在倒退,程谷心彻底地绝望了。最后,在她下半身被拖回床上的时候,杜思骏停了下来。

“你竟敢用遥控器砸我?”他摒着怒意质问她。

“我不光想用它砸你,还想用它杀你。”她冷冷地回答。

表面上的冷静与她身体的不适形成了强烈的反差,被扭歪的手腕,被紧拽的小腿,还有莫名从小腹传来的隐隐阵痛。可她却咬着牙在他面前保持着平静。

腹下的疼痛感越来越来越强烈,额间渗出的细汗和泛青的嘴唇透露出她的坚忍,只是这一切杜思骏完全看不到,我行我素的侵略着她白皙修长的双腿。

程谷心已经快要晕厥过去,房门被凶残的撞开,似乎有人进来了,可是眼前晃动的人影她有一些看不清出。没几下子,杜思骏抓住她双腿的手好像松开,她再一次滑倒在地板上,与床边刮过的瞬间,疼痛感剧烈的袭上她的神经。

是不是有人来救她了,是童翰城来了吧,好像有人把她从地上抱起,这个怀抱很软。可是为什么她又感觉腿间涌出一股热流,还有,她的耳边好吵。

最后,她睡了过去。

程谷心醒来的时候发现自己躺在医院里,手背上插着吊针,坐在她床前的人是童翰城。

“醒了,还好吧?”童翰城关切的询问她,表情却很凝重。

“嗯。”她回忆起来,她之前好像是被杜思骏抓走了,可是他怎么都不肯放过她。为了能摆脱他,她摔了两跤,而且好痛好痛。就在她已经绝望的时候,她盼到了童翰城来救她。如今,她的小腹依旧很酸痛,这么反常的现象不应该是她有的,“童翰城,我怎么了?”

要讲话的时候,她才发觉自己一点都使不上力,一用劲就会牵动腹部的神经,喉咙也哑得厉害。

“你……需要好好休息。”他欲言又止,蹙起的眉被她看在眼里。

她觉得他一定是有瞒了她的地方,他不是在部队里训练走不开吗,一连两个多礼拜都抽不出时间给她打电话,现在又怎么会有时间坐在这里陪着她,越想越害怕,她屏着气提高声音问他,“我到底怎么了?”

童翰城沉默了良久,慢慢启齿,“你肚子里的孩子没了。”

这个讯息犹如晴天霹雳,直砸进程谷心的大脑,孩子?没了?她根本不知道自己怀孕了,这个孩子是怎么来的?所以,她从床上摔下,撞到腹部,和被杜思骏勒在床沿导致了她流产?还有,她现在的腹部阵痛全是来着这个原因?她甚至一时间理不清脑中的混乱,“我……。我怎么会怀孕的?”

“唔……应该是上次你来军营的时候。”当他听到医生说她怀孕的时候,他是欣喜激动的,可是,紧接着他就被告诉这个孩子保不住了。这对他来说无疑是一个沉重的打击,他并不排斥这个孩子的到来,就好比如他阻止程谷心吃避孕药一般。在这件事上,他一直是持顺其自然的态度。

“可是那次你不是说你没有射进去吗!”她丝毫没想到会是那次发生的事情,但按照时间计算,也只会是那一次的可能了。

童翰城难耐的生咳了两声,“对不起,我骗了你。”

骗她本是无意,他只是不喜欢看到她那副非常不愿怀上他孩子的样子。而且,那次他射的时候,没有抵得很深,她怀孕的机率在他眼里看来,太小太小。只能说这一切,真的太巧。

无论是在心理上还是生理上,她都脆弱的不堪一击。在她发现自己已经爱上他之后,却被得知他欺骗了她。他的欺骗,硬生生的伤害了一个本不该存在的小生命,无尽的失望感涌了出来,她冰冷的质问,“你为什么要这么做?你明明知道我现在还不想怀孕。”

“是不想怀孕还是不想怀上我的孩子。”童翰城出乎意料的反问,他冲进病房的那个画面依旧在他脑海中挥之不去。

“你什么意思?”他的冷言令她一怔。

她的没有否认让童翰城的心跌倒了谷地,他勉强的撑着肃然的深情,“这不应该问你自己吗?”

虽然不知道他何以会对自己说这样的话,可他的意思就是说她劈腿,宁愿怀上别人的孩子也不愿给他生孩子。程谷心可以忍受他的欺骗,可以忍受他的不相信,但绝对不能忍受他对她的污蔑。“童翰城,我现在不想看见你,你回部队去吧,继续去你的训练。”

“好。”因为也是在气头上,听到她这样的话,童翰城没有选择去迁就她,硬生生的漠然离开了。

看着他夺门而出的背影,程谷心的内心说不出的酸涩。所以,这又是老天对她的惩罚吗?给了她重生的机会,也给了她真正的良人。一开始,她没有好好珍惜,在她能够认清觉悟后,又遭遇几近绝望。在她获救的时刻,她觉得老天还是眷顾她的。而现在,以为到手的幸福再次悄然离开。

她缓缓的闭上双目,隐约可见眼角的晶莹。她多么希望这一切只是一场空,她还是那个无忧无虑、简简单单的容卉珊。

☆、045

第四十五章

安静的病房忽然想起两下敲门声,程谷心弱弱的回了一句“请进”。

推门而入的人是Gary;这让她很吃惊。“Gary;怎么是你?”

“你怎么样了,感觉还好吧?”彭林走到床边轻声地问;眉眼中是说不出的温柔。

“还好;可是你怎么会来?”她觉着她现在住院的事情他不该知道啊。

“来看你,昨天我走的时候你还没醒。”

“你昨天就来了?”

彭林颔首;很是自责的说,“抱歉;害你失去了孩子。”

“你害我失去孩子?”程谷心听了他的话深深皱起眉头;她似乎没有搞清楚他话中的逻辑;“你说的话我有一点不明白。”

“是我跟丢了那辆绑走你的车;所以才没能及时地追上来救你。”从他的神情中依旧可以看出他的懊悔。

“所以……来救我的人是你?”程谷心震惊地发现了这个事实。

“可我还是晚了一步。”他现在都还在遗憾;令她受到了伤害,但幸好,自己没有去得太晚。

这个消息带给她不小的冲击,她一直以为来就她的人是童翰城,而且她也希望会是童翰城。可是,她自嘲的笑了笑,他远在军营又怎么可能自己会发生什么危险呢,现在看来她的那些奢望根本就是不可能的。

“你是怎么知道我被抓走的?”

“昨天,我在酒窖附近看到你,本想上来和你打个招呼,可是却看到你被拉着上了一辆商务车,后来我觉得有点奇怪,就一路开车跟着。但是那辆车越走越偏,给你打电话也没人接,我就更加觉得不对劲。不过,因为我的粗心,还是在一个路口跟丢了。”

“嗯,那你后来怎么找到我的?”

“动用了一些人力,我大概猜到了能把你带走的人。”讲这个的时候,他提的很简略,可是在程谷心知道了他的身份地位之后,也能猜测到这一定不是一个一笔带过的过程。不管怎样,自己能够有幸脱险,还是得感激他。

“谢谢你,Gary。”程谷心努力的拉出笑容。

“不用谢,我们是朋友,不是吗?”彭林扬起嘴角,也回以一个温暖微笑,让她莫名的心安。

“所以,童翰城也是你通知的?”

“是,把你送过来的时候,你和肚子里的孩子都很危险,有一些决定我不能帮你做。”

他所考虑到的角度总是合适而全面,这样的朋友能给予她很大的信任,她开始觉得能够与他相识,真是幸运。

“对了,这件事情我已经帮你报了案。”

“好。”事至如此,程谷心不可能再因为怜悯之心而放过杜思骏,诉诸法律是最恰当的途径,“证据足够吗?”她现在唯一担心的是制裁不了他。

“你放心,人证和物证都有。”彭林很有信心的告诉她。

既然如此,那她就放心了,若有他来帮助,她也相信杜思骏逃不出法律的制裁。

讲完这些,两人都陷入了沉默,似乎再找不到话题。这时的氛围有一些奇怪,但很快就被“嘎吱”的开门声所打破。

童翰城一进门就看到了一位不速之客,立在床前和他的妻子两两相望,这又令他十分冒火。方才,程谷心要赶他离开的那一席话让他十分生气,他一气之下出了病房,才觉得自己的行为是那么可笑。只是再回去,就显得有些没面子,所以他干脆出门去买了一些水果和补汤。

“童翰城,你怎么又回来了?”突然冒出来的声音是程谷心和彭林双双扭头看过去。

“我不能回来吗,还是你怕我看到什么?”他瞥也不瞥彭林一眼,直直的盯着程谷心。这么不理智的话根本不是应该从他口里说出来了,可是在这个时候,他就这么不受控制的对着她讲出这些话。

“童先生,我想你是误会了。”彭林率先出声解释。

他的屡次不信任已经带给她很多失望,她已不愿再做解释,她相信清者自清。她遂转头望向窗外,看不出情绪的说,“随便你怎么想。”

程谷心的冷淡给他造成很大的打击,他发觉就算是他为了她而吃醋生气,她也是无动于衷。或许,不管他多么努力,他在她心中的地位也就仅此而已,是他太过高估自己。

这个时候的他显得很突兀,像是最不该出现在这里的人。但童翰城提着手里的袋子,直愣着没动。

微妙的气氛在这三人之间流动,最后,还是彭林忍不住开口,“谷心,你好好休息,我先回去了。”

“好的,再见。”程谷心柔柔的答应,态度转了一个大弯,令童翰城极度吃味。

“再见。童先生,再见。”彭林绅士地向他道别。

童翰城还是僵着脸,不为所动,这使彭林的脸色有些挂不住,后来他对程谷心点了一下头便转身离开。直到他消失在门背后,童翰城才鄙夷的牵了牵眉毛。

“你怎么还不走。”他就这么直直地站在自己病床前,程谷心感到很别扭,尽管她一点都不想和他讲话。

这次他索性将手中的水果袋子和补汤盒子伫到床柜上,平静的说,“等妈来了我再走。”

“什么?你把这事儿告诉你妈了?”

“不是我妈,是你妈。”

程谷心顿时说不出一句话,他怎么可以自作主张把这件事告诉家长,这样他们就一定会知道她流产的事宜。虽然这事儿并不是难以启齿的秘密,可是被老人知道了免不了又会生出一些事儿,她嫌麻烦。

“谁让你告诉我妈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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