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谁许谁末日晴空-第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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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不得不正视这个事实。
另外,我也不想再让满后台的人继续把我们当猴子观摩。
我叹了口气,喝了口茶,把注意力放到白秋桦身上。
他显得信心满满,挑了款紫色的服饰,便开始仔细地修剪,似乎连测一下模特的身材都不需要。白秋桦的手很修长,握着剪子行云流水地舞蹈,有一种惑人的美感。他脸上的表情专注而认真,好像他手里的并不是块布料,而是什么活生生的个体。
我饶有兴味地看他。这其间,我也终于弄清了些关于比赛的背景。
米兰大街一年一度的服装比赛,应邀前来的有许多才华横溢的名设计师。他们带着自己最新的设计齐聚一堂,在规定的时间内根据模特与服装的特色采用主办方提供的配饰搭配出一套完整的参赛作品。比赛的严格体现在灵感,速度,技巧,以及与模特的配合。这是时装界的一项大事,是多少设计师心向往之的舞台。
“白秋桦,这么重要的比赛,你不找专业的模特,要是被我搞砸了,怎么办?”
白秋桦停下动作看我,在我脸上看到了百年难得一见的担忧。他拍了拍我的肩,鼓励似的说:“没关系,我相信你。”
“可我并不相信我自己,我已不相信自己能做好什么。”我的声音越来越低。
“这也是我把你带来这里的原因。”他把头埋了回去,“胜,你便胜;败,还有我。”
“你对人都是这么好的么?”我几乎是脱口而出。
他微微一笑,晶亮的眸子凝着我:“绯雅,你很特别。嗯……也许你是特别的。”
我也微微一笑,放下水杯:“既然如此,有什么要求就尽管吩咐吧,白大设计师。”
白秋桦也许说得对。辛绯雅就是辛绯雅,无论怎么改变,都是这世界上独一无二的存在。天地经历蛮荒突变仍是不灭的天地,难道更换了前进的方式,辛绯雅就不是辛绯雅的吗?
答案,其实我早已知晓。被自己模糊在心中的坚持,渐渐清晰。
14
14、14 我的千面女王 。。。
在我看到那件成品的时候,胜负在我心里已不重要。
它美得不可方物,华丽的紫色绸缎在我眼前汇成了一片炫目。曳地的裙摆带着皱褶却还有贝壳状的纹路,斜着一层一层环绕,左边高高开叉露出修长的腿和同色系的华丽高跟鞋。白秋桦将我的长发烫成大大的波浪,又给我戴上闪耀的钻石项链和水晶冠。
我已无法用任何言辞来形容站在落地镜前的自己。白秋桦的神之一手,创造出了类似神的奇迹。
还没走出后台,我就已赢得一片呼声。
接下来的事尤其的顺利。因为是白秋桦陪我一起上台,我一点局促的感觉都没有。带着自信的笑意,在步下台的时候,我自认我尽我所能去做了。
留下白秋桦一人等待结果,我跑去更衣室,小心翼翼地把礼服换下来。
捧着出去的时候,我看到白秋桦拿着一张大海报啧啧有声。身边,是一座通透水晶的奖杯。
“什么东西?”我好奇地凑上前。
“你的海报。”他将海报调了个方向,让我清楚地看见。
我的第一感觉是:震撼。尽管拍的是背面,只留出我一半的侧脸,可那气质与神韵,却让我熟悉又陌生。那张海报是截取两张照片对半拼贴而成。一边的自己,顾盼浅笑,似一切都被踩在脚下,礼服夺目生辉。紫色,无疑成为尊贵的主调。另一边,笑容不灭,黑眸微闭,静静而立,孤单落寞。紫色,在那一眼汇成悲伤的旋律。
一句话,这是脆弱与坚强的矛盾,俯临天下与仰望苍穹的联合。
“这……这是我么?”
“摄影师是我的一个朋友,他很出色。我请他别让人认出你,所以他模糊了你的脸。”
“却拍得这么深刻。”我接下白秋桦的话。
“可是绯雅,”白秋桦很认真地说,“这就是你,最真实的你。”
“礼服叫什么名字?”我只问了这么一句。因为我知道白秋桦有一个习惯,他自己的每一件作品都有一个无可替代的名字。
“千面女王。”他指了指海报底部的字样。
“你说我像女王?”我看了下去,“千面女王”的字样勾画出一片绚烂。一旁,还有礼服的立体剖析图。
“你难道不像?”他笑着反问。
“那另一边的表情呢?”
“所以才是千面。”
“就凭这两个极端?”
“两个极端,就已足够。”
“不会觉得我喧宾夺主?”
“服饰嘛,本就是为了衬托人而诞生。”
“你的朋友,倒真是个厉害的人物。”我毫不掩饰自己的赞赏。
“以后有的是机会认识,他对你也挺好奇的。”白秋桦看了看表,“不过现在不行,堇给我的时间限制到了。”
“好啊!”我佯怒,“你真能装,原来早和白秋堇报备过了。”
“不然我哪还敢像之前那样莽莽撞撞就把你拉出来。”他嘻嘻一笑,自以为天衣无缝。
这时主办方的代表拦住了我们的脚步。
白秋桦挑了挑眉,明显一副拽到天荒地老的样子。
“在下有个不情之请,”那人搓着手,一脸讨好状,“请问你们能否将‘千面女王’作为这一季米兰大街的时尚主打。”
言下之意,便是希望我们可以将这件礼服贡献出来。
“抱歉,我只能选择送你们一张‘千面女王’的宣传海报。至于正品,我已经送出去了,去留如何,得看主人的意见。”白秋桦指指我,把自己撇了个一干二净。
“那这位小姐的意思呢?”那人一脸期盼地看着我。
我学白秋桦挑了挑眉。良久,才微笑道:“当然……不行。”
我想我那时的表情,一定是让人咬牙切齿的欠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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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和白秋桦转了几辆出租,终于到家附近。
“没想到你的车竟然抛锚,坐车也会被认出来。跟个名人上街还真是辛苦。”我忿忿不平地嘀咕。
白秋桦没在意地嘻嘻笑着。我和他并肩走在寂静的接道,有一种别样的情调。
“平莎也许会和阮珺去米兰。关于这点,你怎么看?”白秋桦话题绕了好久,终是绕到这上来。
“她能否在阮珺手下存活,那还得看她的造化。”我静静地看着前方,“我该做的都做了,超过了我所预期。接下来,她能不能走出她的路,看她的执着。基石已经铺好的路都跨不了,她只会让我看不起。”
“希望我伸手帮她一把么?”
“不,”我摇摇头,“她是个禁不起诱惑的人,一点利益或挫折都会让她迷失。我的愿望,是她能平安地走下去,就算不能大红大紫也无妨。”
“这似乎不大可能啊。”白秋桦摸摸下巴。
我抬头望望他,终是叹了口气:“也是。”
一阵沉默过后,我停在原地,犹豫了许久,看白秋桦走了几步,才唤:“白秋桦。”
“嗯?”
我淡淡地开口:“我是个没有心的女人,你说过的。可我能不能有卑微的祈求,去天堂看一眼?”
他顿住了前进的步子,身子慢慢转过来。
“你向我伸出的手,能否不要放开,让我试着找回,心跳动的触感?”
他走回我的面前,离我很近,很近。我不知自己在他眼里是什么样子。他忽然笑了,双眸如星辰般浩瀚,温柔得仿佛能包容一切:“好。”
我也笑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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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挽着白秋桦的手,跟逛大街似的,大摇大摆回了家。
是管家给我们开的门。她半躬着腰,脸上挂着几不可见的笑意:“大小姐,您回来了。”
白秋堇在看到我们的那一刻站了起来,也笑着:“回来啦。”
辛慎明坐在沙发上,报纸遮住了脸。我看不见他的表情,但直觉告诉我,他正在看我,或是说,观察我。
于是,我敛了敛表情,告诉他:“辛巴,我要转学。”
辛慎明把报纸放下来,一双黑眸瞅住我。令我意外的是,他并没有什么惊讶的神色。大概是阮珺已把我在学校的事都和辛慎明知会过了。
我屏息等待了一会儿,感觉白秋桦握着我的动作紧了几分。
而辛慎明仅是淡淡地点了点头:“嗯……转就转吧。”
15
15、15 堇色花嫁 。。。
作者有话要说:故事进行到此,泡芙来小小地解释一下。
这篇文是由两人视角来完成,辛绯雅的部分由泡芙担纲,白秋堇则由蝎来主笔。
这种形式亲们如果有任何意见,都请留言告诉我们哦~^_^
五月的阳光,暖暖的跳跃在我的皮肤上,透过薄如蝉翼的婚纱将阵阵暖意传入心底。这种幸福感让我如痴如醉。
今天,我嫁人了。
打破了世俗的羁绊,我嫁给了比我大十二岁的那个男人——辛慎明。
“堇小姐,您美丽的真像个天使。”管家笑盈盈的对我说。
我对望镜中之人,纯白高贵的抹胸婚纱,胸口到腰际是一排排横向串起的不规则钻石串,三条珍珠接着胸前绕过手臂连接到背后,□的裙摆呈大波浪状漾开来,其简约与上半身的华丽形成鲜明的对比,却又承接着上面的散乱,大气之中不失高雅。再配上落落大方的发髻,简直是不可方物的稀世珍品。白秋桦,我亲爱的弟弟,果然有着神赐予的天赋,竟可以设计出这般纯洁的圣物来作为我的嫁衣。
堇色花嫁,是这件嫁衣的名字。和这件作品一样,是个纯洁的名字。我贴着嫁衣的每一寸皮肤都感觉得到桦的心意,温存浓厚。
“如果有一对翅膀真的是天使也说不定呢。”我暗自玩笑。
“辛太太,这是……?”化妆师指着我胸口佩戴的一个很不协调的银色挂件问。我浅浅的笑,用双手把它握在手心里。待从她身边经过时,我轻轻的说了两个字。
“天使?!”化妆师一脸莫名的目送我离开。
“堇,差不多到时间了。”我的伴娘伊暖将花束递到我手中,然后轻捻起我的裙摆,我们一行人沿着红色的高级波斯地毯步到外堂。
众位亲友身着盛装立于地毯两旁,随着音乐的响起,我双手轻轻捧起花束,迈着优雅的步子,一步步的走向教堂。那位和我经历了千难万阻终于要携手一生的人,此刻就站在教堂的门口。一袭西装像极了王者之服,他面带王者之气,不可一世的眼中沉浸着无底的温柔。不错,他是王者,也是主宰我生命的王。
我们越来越近,他步下台阶来到我面前。温文尔雅地伸出一只手,我将右手轻放于上,和他相视而笑。他执起我的手,抬眸凝视,那一眼,看的是幸福,凝的是美满,盼的是一生。
终于来到了神父的面前,我站在他的右侧,慎明与我面对而立。神父对着我们和蔼的微笑,然后庄严的宣读:“主啊,我们来到你的面前,目睹祝福这对进入神圣婚姻殿堂的男女,照主旨意,二人合为一体,恭行婚礼终身偕老,地久天长;……”
神父的声音很洪亮,震动着我身上所有的角落,在记忆的长河中留下了无法磨灭的痕迹。
“在婚约即将缔成时,”神父继续了下一个环节——质问。“若有任何阻碍他们结合的事实,请马上提出或者永远保持缄默。”
我紧张的在人群中搜索着那欣长的身影,终于在一个昏暗的墙角看见了他——白秋桦。他的脸有一半被吞噬在黑暗中,唯独看得清晰地是他的左眼,满是伤痛。
漆黑的眼眸中溶着深深地悲伤,深沉的忧郁挂满了他英俊的面庞,他吸了口气,欲言又止。桦对视着我,轻轻的摆了一个口型,而后转身消失于教堂门口。尾随而去的辛绯雅撞上了什么,停顿之时,摸到脸上,桦的泪水。
我怀着感激的微笑着目送他们离开,心中从没有一刻像此时这般清明:我得到了全世界的祝福。因为就连桦也说了:“祝福你。”而辛绯雅——慎明的掌上明珠,虽没有表露什么,但我明白,她也已无言地接受了我。
“那么,既然无人反对,”神父的话拉回了我的视线。“我命令你们在主的面前坦白阻碍你们结合的理由。”神父转头对我说:“白秋堇,你是否愿意这个男子成为你的丈夫与他缔结婚约?无论疾病还是健康,或者任何其他理由,都爱他,照顾他,尊重他,接纳他,永远对他忠贞不渝直至生命的尽头?”我深深的吸了口气,紧紧地盯着面前的人,郑重地答道:
“我愿意!”
神父转向辛慎明问道:“辛慎明,你是否愿意这个女子成为你的妻子与她缔结婚约?无论疾病还是健康,或者任何其他理由,都爱她,照顾她,尊重她,接纳她,永远对她忠贞不渝直至生命的尽头?”辛慎明转而看向我,脸上的笑容退去,换上了一脸的严肃。“我……”他顿了顿,此刻我的心里好像装了无数只小鹿,上窜下跳。
“我愿意。”当这个男人洪亮的声音响起时,我觉得体内有一种无以言表的冲动,泪水决堤,如汹涌的潮水涌向幸福的堤岸。这一刻,我等的太久太久了……
神父对众人高声询问道:“你们是否都愿意为他们的结婚誓言作证?”众人高呼:“我们愿意!”
声音传遍教堂,久久回响。
慎明走过来与我互相执起彼此的双手共同宣誓:“我以上帝的名义,郑重发誓:我接受你成为我的妻子(丈夫),从今日起,不论祸福、贵贱、疾病、还是健康,都爱你,珍视你,直至死亡!”这誓言字字句句铭刻心底,弥足珍贵。
之后神父拿起我们的结婚戒指祈求主赐福,我们与众人共同祈祷,跪下接受长赞歌。此间,我与慎明四目相对,眼里的世界,只此一人。
最后,神父宣布:“辛慎明,白秋堇,我已见证你们誓爱彼此的诺言,感到万分喜悦。现在我正式向在座的各位宣布你们结为夫妇!新郎,你可以亲吻新娘了!”
顷刻,乐队奏响,众人欢呼。慎明,主宰我后半生的那个王踱步而至,伸出手用着我的双肩,古龙香水的味道越发的浓郁,他略欠上身,长长的睫毛微遮双眼,茶色的头发泛着温柔的暖阳,成熟的气息萦绕于英俊的面容之上。“堇,”他缓缓开口,“我爱你”。
这一句,如解旱之露,融冰之暖,淹没掉一路上千难万苦的委屈,消释掉数个寒暑的等待,将我的世界染成彩色,于此刻充满阳光,百芳齐绽,群鸟争鸣。我融化在他的吻中,甜蜜地无法自拔。
一如当年。
我阖起眼眸,思绪如翻腾的浪花般卷来……
16
16、16 飞来的婚姻 。。。
“小姐,您回来了。”白管家恭敬的鞠躬,但是面带难色。
“怎么了?”我好奇地问。
“小姐,你有所不知啊……那个施氏集团的大少爷来了。就在客厅里面……”白管家的眉头皱得很紧,“我听说是要……要向大小姐您提亲!”
“啊?!”我惊愕的说不出话。施氏的大少爷——施越,是一个众所周知玩世不恭的败家子,风评极差。但因其为家中长子,是施家长辈含在嘴里怕坏的宝贝,忌惮于施家家大业大,才无人敢过问施越的所作所为。这么一个顽劣不堪与我毫无交集的人怎么会来向我提亲呢?惊讶之余我将还没有跨进家门的脚收回来,蹑手蹑脚的绕到了客厅外的窗户下偷偷听着里面的谈话。
“施少爷……我很好奇,你是怎么认识堇的呢?”父亲的声音响起。
“当然是因为那场小提琴演奏会啊,”施越的声音响起,尖尖的没有丝毫的阳刚之感,听起来是那么的刺耳,“我发现白秋堇的身材很好,长的么也挺不错的。”说着还发出很恶心的笑声。
我悄悄的抬起头从窗子的一角看见了爸妈脸上的厌恶,父亲轻咳了一声示意施越收敛下那露骨的邪恶笑意。
“额,施少爷……”母亲微皱眉头,施起缓兵之计,“您看是不是这件事我们和堇商量下再做决定呢?毕竟是她的终身大事,还要她自己同意才行啊。”
“恩?”施越的表情看不见,但是语气听起来及其不满,“她不是你们的女儿么,你们说是就是了,哪那么多的问题?再说,我肯看上她是她的福气,想嫁给我的女人可是数都数不清……”
“哼,你别把自己想的太好了!”父亲终是没有忍住怒气,严厉地打断他,“就凭你也配娶我们小堇?!真是癞蛤蟆想吃天鹅肉!管家,送客!!”语毕,将手里的茶杯重重的丢在茶几上,起身回房。
施越呆在那里,似乎没有料到是这般答案。管家一脸冷漠的走到施越身边,满是嘲讽的说了句:“施少爷,请吧。”
施越的怒火瞬间被点燃,对着父亲离去的方向狠狠地喊道:“白老头!你给我等着!”不久听见了玄关重重的关门声,施越的车七扭八歪地扬尘而去。
我站在窗外轻轻叹了口气,回到屋内。
“妈……我回来了。”我对着沙发上伤神的母亲微笑,她抬起头示意我坐到她身边。
母亲拉过我的手,将我额前凌乱的发理顺,温柔地笑着:“堇,你长的真的是和你的妈妈一样惹人喜欢,这些年来求亲的都快把门槛给踏破了。”
我微笑着握紧她的手:“那也是因为爸妈你们养育的好。”
母亲愣了下,而后欣慰地笑开。
我们俩的笑容蜿蜒着,就好像一路延伸进了天堂,笑给那里的天使听。我抚着胸前的银色吊坠,心里轻轻的说:“爸,妈,你们看见了么,我现在过得很快乐,白伯伯和白伯母真的很爱我。和你们爱的一样深。”
“桦好像快放学了,我去接他。”我看着墙上的钟表说。
“小心点。”母亲微笑着接过话。
我点点头向玄关走去。就在这时,门铃毫无征兆地尖叫起来,未等管家开门那声音就冲撞进来:“白总在么?出大事了!”。打开门,是父亲的助理,手中拿着一叠纸,想来是公司的资料。
闻声而至的父亲接过那些资料,助理喘着粗气断断续续说:“施氏……施氏联合了多家集团以低价抢走了大批白氏的客户,而最新签约的一个项目要动用大笔资金,但是白氏的资产大部分都冻结在了先前的项目中,新项目的资金需要新的客户来提供,但是现在客户都没有了……白总您看……这可怎么办呢?”父亲的眉头越皱越紧,面色铁青,接过资料的手也越来越抖。
“施越……”父亲从牙缝中挤出这两个字来,然后忽的手捂心脏向后倒去。
“爸!爸……”我和管家急忙冲过去接住了父亲,而后母亲打电话叫来了医生。白家乱成一片……
当医生赶来后在房间为父亲诊治时,我们一行人就坐在客厅里,沉默的气氛包裹着所有人。“如果调不出资金会怎么样?”我首先打破了这种恐怖的寂静。
“相就当于违约,”助理黯然的说,“也就是说要赔偿给甲方大笔的金额。”
“那晚点出资呢?”我不甘的问。
助理低头从文件中拿出一张合同:“签约的时候关于付款这项写的是:按时付清全款。如有延误一样是要赔偿的……”
我接过合同扫了几眼: “合作集团是施氏?!”
“其实不全是,施氏只是股东之一,但却是大股东。”助理指着合同上的一个地方给我看。“这项按时付款其实就是施氏提出的。”
我苦笑道:“也就是说,这份项目从一开始就是个圈套了?”助理沉默不语。
“家里的钱够不够填补呢?”母亲问。管家看了一眼合同上的金额无力的摇摇头。
“向银行借贷呢?”管家提出建议。
助理无奈的说:“不符合条件,而且没有足以抵押的东西。”
又沉默了一刻钟……钟表上的指针每跳一下都戳着我的心。
突然房间的门打开了,医生走出来摘掉了口罩,坐在沙发上,拿着父亲的病历慢慢的开口:“老病了……还是心脏问题。”
“没有生命危险吧?”母亲靠过去心急的问。
“不好说,”医生皱皱眉头,“老爷的病以现在的情况看来是越来越糟糕了,不能再让他情绪失控,不然很有可能会危及生命。”
母亲愣了愣,泪水霎时涌出,她冲进父亲的房间里,泣不成声。
“哎……怎么办呢?”管家急得团团转。“其实办法也不是没有,只是……”助理的表情让人难以琢磨。
“说!”我似乎看出点门道儿。
“就是怕小姐不愿意……”助理卖着关子,在见我一脸的严肃后终于说出了后半句:“嫁到施氏去。”
时间再次冻结,凝固了每个人脸上的表情。时钟指针的跳跃声再次变得清晰……
“咔嚓,”钥匙转动门锁的声音传来,桦的身影出现在门口。
“怎么今天没人接我啊?”桦笑着看向我,在发觉了屋内气氛不对的时候隐去了笑容。他忙拉过管家询问。
看着倒在床上的父亲,泣不成声的母亲,还有尚在读高中的桦……我真的不知道自己有什么理由不去挽救这个家。
顾不得客厅还有许多人,我转身回到自己的房间,一关上门好似浑身都失了力气,只能瘫坐在地上,任冰冷的地板无情的夺去我的体温。黑暗中我捧着胸口的银色挂件,不知不觉泪水坠下……泪水冲刷着脸庞的感觉就好像是5岁那年失去爸爸妈妈的那一刻般无助。
“白氏给了我一个家,但是现在这个家面临着破碎,我该怎么办呢?妈妈……我该怎么办呢?”我哭着,茫然地、又带着犹疑的无助。
也不知是过去了多久,当地板的冰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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