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偷生一个萌宝宝-第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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08 挣扎什么

车子就那么从她对面过去,王彦斌突然往后看了一眼:“好像是酒店的何经理!”

“倒回去!”他冷冷的一声。

那个倒霉透顶,傻了吧唧的女人可不就是她何大小姐!

她已经哭了,终于再也受不了,她根本就搞不懂,想着监狱的电话,此时她却在路上耽搁着。

那一刻的无助跟焦急,她已经再也承受不住,五年了,就连父亲入狱跟宝宝出生都没能打垮她。

可是今天,听到监狱的电话后她这只愤怒的小鸟终于再也经不起折腾的蔫了。

“她在干什么?”

雨大的几乎看不清前面的路,她却在路上修车么?

助理吃惊的看着后车座的男人拿了伞下车就朝着她走过去,根本没有任何的迟疑。

突然头顶没了狂雨的击打,那一阵突然来的暖意她吃惊的抬头,却一转眼就看到他暴怒的模样。

那双眼,冷的要吃了她的样子:“你有病吧,这个时间段在这里修车?”

他冷清的一句,却看到她被油渍弄脏了的脸上好像有泪的时候住嘴。

是的,她哭了,他竟然看到她眼里的光芒那么刺眼,然后吩咐她:“拿着!”

她还不等反应过来他已经抓起她的手要她拿伞,却不想这一下弄疼了她受伤的手,她感觉到疼痛用力的一挣扎。

他皱着眉:“不用我管?”他冷冷的一句,已经打算调头就走。

她的背上全是雨,在他就要气急转头打算不管她的时候突然跟上去:“送我去监狱!”

她知道他再也没有了怜惜她的理由,他已经有了另外爱的人。

而她面对这该死的情况已经别无选择!

他吃惊的转头,看着她泪眼模糊,又被雨水洗礼的脸上,像是突然明白些什么。

“送我去监狱,求你!”

她想,他高高在上的自尊心再也容不得她的半点懈怠。

他转了头,上车依然坐在后面。

她木讷的站在那里淋着雨,看着他的车门没有关。

就在他等的不耐烦要关上门的时候她迅速跑了过去拦住他,然后钻到他身边坐下:“去第三监狱,快点!”

王彦斌一听这话吓一跳,去监狱?

却从后视镜里看到自家老大闷着不说话的样子就立即出发了。

她焦急的看着窗外的雨势,双手忍不住用力的攥紧。

却一用力就发现右手绷紧的要死。

那一下她吃惊的低头:啊!

这一刻,她也发现自己真是狼狈极了,看着手上的伤,感觉着自己渐渐被车内温热的温度烘干的脸,紧绷绷的。

她本想就这样软弱下来,但是想起来自己现在一个人就又咬了咬牙。

他坐在旁边翻着文件,然后翻了两页后就烦躁的丢在一边,也转头看着那边的风景。

“王助理麻烦你再快点好不好,我很着急!拜托!”

活了这么多年,她从来没有这样求过一个人,这么低三下气,一点脾气也找不到。

这时候只要能载着她去监狱,不管是什么不合理的要求她大概都会答应吧。

王彦斌从镜子里看到她那着急的样子又看了看自家老大。

“看我干什么?让你快点听不懂?”傅忻寒依旧那么冷冷的腔调。

王彦斌顾不上这大雨势可能会造成什么交通事故就迅速把车子开的很快。

傅忻寒烦躁的几乎想杀人,她那催眠似地一遍遍的始终扰乱了他。

却自始至终都不愿意看她。

直到快要到监狱的时候,他才低了低头,就看到她紧张放在大腿上的手,跟猪爪一样粗。

“该死!”

他狠狠地低咒一声,烦闷的握着拳头在旁边的车门狠狠地一拳。

把王彦斌吓了一跳,也把她吓了一跳,然后他又回头,正好擒住她当时错不提防的眼。

她的心狠狠地一荡,他的眼神,真的要吃了她了。

但是现在她还不能死,因为她还有很重要的事情要去。

他几乎是费尽力气才克制住自己的臭脾气然后倾身从前面拿了纸巾,然后拉过她受伤的手,抓着她的手腕。

她一下子疼的皱着眉就要挣扎,这样小小的亲近她都不能有。

“挣扎什么?我会吃了你?”抬眼冷冷的看她一眼,然后低头给她轻轻地擦着她的脏手,疼的她用力的咬着唇。

------题外话------

推荐完结文重逢系列之《宠妻,大婚难停》

09 被温柔惊扰

他冷冷的瞪她一眼:“挣扎什么?我会吃了你?”

她的心狠狠地一荡,又像是惊到瞬间麻木,却没心情跟他在这时候吵起来。

现在她只是要去看爸爸,至于他现在做的事,她无所谓,只要他带她去监狱。

可是当他那轻柔地动作给她擦拭手上的脏东西,眼眶一阵阵的被烫伤,心内剧烈的起伏,然后她努力克制着让自己沉静下来看向了窗外。

很疼!

额前的刘海还在往下滴水,她的脸可以用面无血色来形容了。

可是不要紧了,后来甚至感觉不到疼了,就那么冷冷的像个空灵看着窗外的雨。

王彦斌没再说话,只是从后视镜里看到后座里的两个人,把前面的湿巾递给老大。

怎么看也不像是只有过一个上午插曲后该有的结果。

虽然他老大还是冷冷的,不,应该说像座冰山一样了现在,比平时还要冷上千百倍,但是他还从他老大眼里看到上千种神采。

那里面仿佛有愤怒,又有无奈,又有焦急又好像带着恨的。

但是最后,他手上那轻柔的动作,轻轻地在女人受伤的手上吹着气的样子又告诉王彦斌,最后所有的纠结都被一股温柔给代替。

她的身子没由来的一紧,他那细微的小动作又何尝不是惊扰到她。

如果仅仅只是那个上午搞错了对象他们发生了点小插曲,他们老大怎么会是这样的表现?

向来都不是个爱凑热闹的人突然对一件事情这么在乎,在乎到几乎连自己都生气。

就像……对了,就像是他们早就认识……很多年!

王彦斌被自己的想法给吓到。

到了监狱门口的时候她几乎是连谢谢的时间都没有就打开了车门。

这个夏天的风也突然凉了起来,她身上的湿衣服都紧紧地贴着她,他还在给她擦洗伤口,她却一下子就蛮力的挣扎开跑了出去。

再也没什么能阻止她去找那个人。

亦如当年她也这么毫不留情的离开他的世界!

然后他不悦的皱着眉看着她进了监狱的门后就那么冷冷的坐在那里,久久的忘了关上车门,任由外面的凉风刮进来。

手上还有她手上留下的触感。

王彦斌没敢跟他说话,他此时的样子,虽然看似平静,但是跟久了他的王彦斌最知道,他心底肯定是超级愤怒了。

那努力克制着就要暴怒的人,他不敢惹,因为不想死。

就转身去给他关上了车门。

也没说话,也没再发动车子。

老大在发呆,在深思,他就坐在驾驶座乖乖的等待着。

“给监狱长打个电话问问怎么回事!”

就在王彦斌以为等不到他说话的时候却出其不意的低低的一声。

王彦斌先是一愣,随后又点点头马上给监狱长打电话,甚至连问一声为什么要管这事都没时间。

因为,傅忻寒想要的,从来没人有资格问一句为什么。

而她,进去后就看到已经被蒙上白布的男人,刚过五十岁的父亲因为常年在监狱里本就已经苍老很多,五年前还意气风发的像个三十多岁不服输的老人在这五年,已经被监狱的暗光磨的几乎一点脾气都没有。

一下子老了那么多的父亲她本就疼的要命,却因为是父亲,所以不敢说出口那些关心的话,每次来探望都是寒暄几句,假装冷漠的说要他好好照顾自己。

可是不管怎么样,她是那么的爱他。

尽管曾经他那样破坏一段感情,但是她还是那么爱他。

毕竟是父女啊,更是在后来成了她惟一的亲人的人。

但是今天,为什么?

“为什么?”

她终于再也忍不住埋怨,瘫软跪在床前的那一刻问出了自己的疑问。

只剩沉默……

回答她的只有监狱长冷冰冰的声音,然后一封遗书留给她。

她颤抖着,几乎没力气拿起那张纸,就那么静静地看着那张纸躺在床上,还有她的父亲一起躺在那里。

“女儿,爸爸走了,在监狱的这几年让我受尽了折磨,这样活一辈子,对你父亲来说,还不如一死得一痛快。”

“我知道你不愿意这样的结果,但是原谅我的自私!现在,去找你想要找的人,带着阳阳一起去找他吧,没人会再阻拦你。”

“爸爸希望你幸福,爸爸对婚姻很不看好,但是却不愿意你像是没了心一样的过着,或许经历过总比从来都没得到要好,我一直自以为自己看清了爱情跟婚姻,可是这段时间我一直在想,你那么执着的给他生下孩子究竟是因为什么?女儿,去找他吧,没人再阻拦你,但是记住这是你自己选的路,将来就算你们不可能了也不要怨天尤人。”

至我最爱的女儿而她,眼泪都要流干了,却不知道这一场眼泪究竟是为了什么。

为何要在离开的时候才说这段话?

如果是五年前……就算是四年前……

可是现在……

她所有的倔强一时之间都溢出心口,然后终于跪在那里哭的泣不成声。

她知道父亲为什么对婚姻这么不看好,但是,她不愿意接受这封遗书。

“明天上午来拿骨灰!”最后冷冷的一声命令,她知道她该走了。

监狱会亲自烧了她父亲。

当她从监狱出去的时候已经一点力气都没有,步子都抬不起来,他的车子依然停在那里。

眼睛一直注视着监狱门口。

她忘了抬头,就那么呆呆的站在监狱门口,里面又关上门。

她听到那关门时候发出吱吱吱的声音,一颗心就像是突然软趴趴的死过去了一样。

豁然昂首……

望着那片阴郁的灰暗天空,雨已经成了连绵细雨,却依然无情的敲打着她的全身。

那刚要干掉却又湿了的身子。

那一刻,她再也坚强不起来,再也忘了坚强。

甚至,好像已经不需要在坚持。

好像放弃了什么。

他就那么冷冷的在车子里看着她的失魂落魄。

没有打算下去接她,就那么冷冷的看着。

王彦斌看了眼后视镜里的男人的眼,是很冷,但是,分明一直凝望着。

等了这么久,天都要黑了。

原本天气就不好,这天就黑的好早。

王彦斌终于看不下去的摁了车喇叭。

她才吃惊的垂眸直视前方,就在刚刚,她差点忘了自己还活着。

然后看到那雨幕里的车子,像个孤魂野鬼一样的又走过去。

想起是他们带她来,想到后面的座位已经被她弄湿,已经没心情再跟他争执,就又坐在他身边,然后整个人靠在座位里,身子瘫软无力。

再也顾不得跟他坐在一起,再也没心情感受跟他坐这么近的感觉。

“开车!”他冷清的一句,直到她坐稳关门。

而她就低着头看着自己的一双手,什么表情也做不出来。

他又拿过她的手,她低低的跟着他的动作看过去,不知道他什么时候弄的医药箱,就那么冷清的看着他帮她处理烫伤,然后又呆呆的望着窗外。

王彦斌觉得车子里一点生气也没了,周遭都充斥着一种说不上来的空气,反正很压抑,又很诡异。

那两个人好像一直都不怎么说话,好像一直都看不上对方,好像是死对头,又好像……在闹别扭的小情侣。

对,就是那种感觉,就好像倔强的都要死掉了也不肯说出心事,但是又任由对方对自己做些什么。

他跟了傅忻寒五年,还是第一次看到他对女人这么耐心。

这五年他不知道看到过多少女人败倒在傅忻寒的西装裤下,他却好像一直只钟情于身边的那一个未婚妻。

傅忻寒一直跟女友关系很好,但是今天,他看到的是一个不一样的傅忻寒,这样的傅忻寒,是在任何人面前都不可能有的。

但是却在这个小小的客房部经理面前……

------题外话------

两千五会不会多了点……

刚刚听了一首笔笔的《别爱我像个朋友》

10 精致的粽子

他把她的手包成了一个……很精致的粽子,白色的。

他还是跟以前一样对自己要求苛刻,连处理一个伤口都要处理到完美至极。

王彦斌刚开始还担心遇上这样的情况该跟何醉说点什么安慰,到最后发现自己真是个多余的。

好像后面的人从来都没有看到过他,除了让他开快点的时候。

“把我放在一个有站牌的地方吧!”手被包扎好后她轻轻地无力地一声。

王彦斌皱了皱眉,不确定那是跟自己说。

傅忻寒冷冷的看着她,然后又冷冷的望着窗外:“听她的!”

王彦斌吃惊的下巴差点脱臼。

怎么说她刚发生这么大的事情就把她丢在站牌不太合适吧。

她像是没感觉有什么不妥:“王助理,请你帮我一个忙好吗?”

王彦斌觉得自己有点为难,分明看到老大脸色已经难看的要命,他怕一旦答应下来就会死的惨烈。

但是如果不答应下来,看傅忻寒冷漠的样子,大概他也是没个全尸的,于是点点头:“你说!”

“我从现在开始向酒店请假要处理一些事情,后天去上班!”

王彦斌几乎要傻掉,明明老板就坐在她身边,刚刚还给她包扎了手。

“另外我的车子大概坏掉了,麻烦你帮我找汽修厂的人拖走,过几天我再谢你!”

王彦斌要哭了,从后视镜里看着他老大,然后觉得自己像是个利用工具,可怜的他都不敢放她下车,怕她一下车后面坐着的那个男人就会张开血盆大口把他拆穿入腹!

车内寂静的像是末日前的平静。

“不用跟我那么客气,其实……”他总情不自禁的看自己老大,怕啊,怕的要死。

实在是车里的空气,都像是凝聚成冰山了,他感觉自己快被冻住了。

车子真的在站牌那里停下,王彦斌吃惊的看着她就那么下去,却因为老大的脸就马上开车离开了。

其实王彦斌最好奇的是,他刚刚打电话确定她刚刚失去了父亲,但是她出来以后反而一滴眼泪也没再流,不像是刚开始那么疯狂的满脸眼泪了。

而他老大也是沉静的不像是平日里的老大。

“为什么不直接问她去哪里送她过去?”

王彦斌看到站牌前淋着雨在等公交车的女人再也忍不住问一句。

既然老大可以忍受她身上湿漉漉的脏兮兮的跟她坐在一起,为什么不肯送她去要去的地方,她现在肯定很需要帮助,

“她不需要!”

他却冷冷的一句。

明明他就在她跟前她却宁愿去求别的男人,她怎么会需要他的帮助。

既然她不需要,他又何必热脸贴着她的冷屁股。

她不是不需要,是个人都想帮她一把的时候,他竟然会这么说。

王彦斌没再管,反正老大都不愿意多管闲事,他也不打算多管,倒是又想起她的话,问:“那要帮她修车吗?”

“按照她说的去做!”

“那要给杜之南打个电话给她请假吗?”

……

傅忻寒没再说话,王彦斌却已经知道自己老大沉默的原因,于是打电话去找人给她修车了……

她依旧站在雨里,此时多紧站牌低下对她来说已经毫无意义,反正都湿透了,低着的头终于因为听到公交车来而抬起。

上车后从裤子口袋里掏出还剩下的两个硬币,然后坐在空荡荡的某个靠窗的座位。

一直在发呆。

却在到家后立即就换了身干净的衣服,把头发洗了一下吹干。

阿姨吃惊的问她:“何小姐是不是有什么事?”

何醉一边在门口低着头换着干的鞋子一边淡淡的说:“我父亲死了,我要去趟大伯家商量些事情!”

就像是在交代一件别人的事情,阿姨吃惊的站在客厅里看到她拿着包离开。

“这孩子怎么……?”却又想到何醉眼里的空洞,才突然明白过来,然后无奈的摇摇头又去打扫卫生。

她出门前就给出租车打了电话,于是她到小区门口的时候出租车已经等在那里。

她上车后出租车司机说:“小姐今天这鬼天气要多加钱哦!”

她眼都没抬,坐在后面打开自己的包:“出发!”

司机很明了遇上不缺钱的就立即出发。

而她拿出手机找出那天在酒店存下的何凡的号码拨过去,何凡还在公司处理公事,听到手机响原本只是打算看一看就继续工作,他工作时候不喜欢接电话,但是看到电话上显示的人名字刚放下的手机又被他拿了起来。

让秘书先停止汇报工作保持安静,他接起电话,稳稳地声音:“喂?小醉!”

她低着头,听着何凡叫她小醉的时候,就感觉好像有个声音入到了心里,然后莫名的就鼻子一酸,眼眶里滚烫滚烫的:“哥,我爸爸出事了,我现在想知道大伯的具体位置。”

“他在公司还没走,你直接过来!”

他说完就挂断电话,然后又拨了一个号码:“王监狱长最近很忙吧,我们何家的人出事竟然连个电话都不能给我这个老朋友?”

王监狱长老奸巨猾的声音:“哎呀呀,抱歉抱歉,下午的时候就有人打来问何明的事情,我还以为是你的人就忘了给你打电话,他在监狱里自杀了,我们发现的时候他已经断气。”

监狱长说这话的时候就好像在说一件芝麻绿豆。

倒是他,已经拿着手机往外走:“今天你先下班吧,明天再说!”

“可是总经理,你晚上的应酬……”

“取消!”

------题外话------

何大帅哥是个不折不扣的优质股哦,亲们可要细细看呢!

11 男人?你么?

“取消!”

他说着就已经出门,留下年轻貌美的女秘书一个人在那里愣住。

今晚的应酬可是省长亲自邀约。

她到他公司的时候他已经等在门口。

不知道为何,看到他站在门口淋着雨等她的那一刻,她像是终于不用再坚持的就跑过去:“哥!”

然后钻进他的怀抱里,那一刻,她终于可以软弱一下下,紧紧地抱着他,一直隐忍的泪水终于再也抵不住内心的泛滥。

“我会一直在你身边!”他把她抱的更紧,然后请吻了一下她的额头,看着她已经哭肿的脸用力的揉搓着她的后背。

她用力的点点头,然后他就要牵着她的手往里走的时候却发现她的手受了伤,刚要问什么的时候她心有灵犀的摇摇头:“不要紧!”

他又看她一眼,知道她现在最想的是什么就点点头然后拥着她往里走去。

而公司不远处那站在车外抽烟的高大身影却没人发现。

她是真的需要帮助的,但是她需要的不是他的帮助罢了。

心里暗自好笑,既然早就知道是这样,为什么还要跟来?

于是把烟头碾灭在脚底,回忆着她刚刚冲到那个男人怀里的情节发恨的上了车:“回去!”

王彦斌发动车子,难得傅忻寒坐在副驾驶,他看了老大一眼,然后专心的开车,不敢乱说话。

在他们走后不久她也跟着何凡到了公司顶楼的董事长办公室门口:“说你想说的,我会在旁边帮你。”

何凡认真的叮嘱,她点点头,打开门后两个人一起过去。

现在何家是她大伯的大家长,想让她父亲入了家族的墓地就要经过这个老练深沉的男人的点头。

何耀自然早就在一开始知道弟弟死的事情,却在何醉跟何凡来说明情况后还是一阵沉思,像是在仔细斟酌着什么。

然后抬眼看了看站在他不远处的女孩,一别五年,这女孩身上倒是多了些不一样的气质,有种能独当一面的气场。

不过这女孩始终对他而言不够看的,倒是开了口,淡淡的道:“你回来五个月都不曾到我这儿一趟,今天若不是你父亲出了事,恐怕咱们伯侄之间还不能碰面嘛!”

偌大的低调奢华的办公室里显得异常的沉闷,甚至比外面黑暗的天空更灰沉,她低着的头微微抬起来,看着那宽大昂贵办公桌里面坐着的如冷酷帝王般的大伯静思一秒:“我很抱歉,但是我希望父亲的事情您能答应。”

“答应倒是能答应,不过,我对你们两个都有要求。”他说着还看了看自己的儿子,虽然是养子,但是却也是唯一的儿子。

何凡当下就知道这要求肯定是不合理的,但是却还是一口答应:“没问题!”

何醉吃惊的抬头看他,没想到他这样答应,她大伯的性子她不是不知道,从来不做对自己没好处的事情。

这一场下来他想要的对他们都将是不公平的,对她不公平也就罢了,她是为了她父亲,但是他呢?

纵然知道他对自己的那份情,此刻,她却是不愿意的。

“没问题?那么我还有一个要求就是不能办葬礼。”

何醉吃惊的抬起头,不办葬礼?

“你爸爸是我兄弟,他要葬在哪里我很清楚,但是五年前发生那样的事情,对我们何家来说是怎样的讽刺你不该不知道?”何耀的眼神沉沉的有一股不容违背的霸气,那是经过多少年在商场上混出来的痕迹,是怎么都无法抹掉的凉薄。

兄妹俩从他办公室出去的时候何醉抬起头:“刚刚你为什么说没问题?”

他握着她的手腕轻轻地牵起:“对你,我能做的并不多!”

他低低的,温暖的声音,虽然带着淡淡的忧伤,她却莫名的心里又一阵热,眼眶就一下子湿了。

什么都没得再说,或者这一生注定相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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