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偷生一个萌宝宝-第4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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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柔软的唇瓣微微启开与他纠缠在一起,再然后,众人欢呼,再然后现场恢复平常,再然后嘛,傅总在某观众的提议下,今天来吃饭叫好的全部面单,并且以后都享有vip贵宾待遇。

然后他们桌上人多了起来,傅总很不高兴的说:“你不是走了?”

“今天是跟我堂叔一起来的,跟何家一个仪式,下午就走。”杜之南见事实已定,倒是也洒脱。

“不过你以后要是真的让小醉受委屈,不用说何凡跟我妹妹不会放过你,我真的会来把她带走,到时候不管她愿不愿意,我绝对绑也要绑走。”

“你现在把我绑走吧!”何醉开玩笑说,手上多了的戒指,有点凉凉的,又暖暖的。

傅总大惊的望着身边说这话的女人:“喂!”他能不着急吗?

这女人面对他的求婚竟然还跟他讲起条件,一点惊喜都没有,还心不甘情不愿的连句我愿意都不说,最后还是他直接拉着她的手给她套上的。

她到底要让他失望伤心绝望到什么地步啊。

她不说话,看他一眼都没有,给阳阳夹了一口菜,又端着水给他喝:“不要光吃,喝点水先。”对儿子,她像是永远都有用不完的耐心跟宽容。

但是对待男人……

不是她不宽容,是她实在不知道该怎么跟他好。

他说我们和好吧,然后接着就求婚。

这么大的事情,他是想给她惊喜所以这些日子一直冷落她?

她不知道他这些日子这么跟她僵持的原因,她几次试着跟他沟通他总是不愿意的样子。

是因为他的大男子主义还是因为别的,她现在都不管,她只要他找个时间跟她把话明明白白的说清楚,不然,就算结婚了,她也给不了他好脸看。

两个男人面面相觑,这小两口明显是僵持的很厉害。

她去洗手间的时候何凡跟过去,傅总很不高兴的想拉住他,杜之南说:“你最好还是让他去跟何醉沟通一下,也就他能帮你。”

傅忻寒才不甘心的让何凡去找何醉,其实他知道何凡能帮他,他知道何凡还不至于拆散他们好不容易在一起的两个人。

他就是心里不舒服,他想,他这阵子最大的错误就是没跟她好好谈谈。

如果今天早上在儿子房间他先跟她谈一谈,让她心情变好些,今天这场求婚肯定又是不一样的结果。

她肯定会喜出望外,她那么渴望做他的新娘子。

可是他什么都没做,其实这场求婚本来也是因为儿子的一句话,他想着这时候濮阳树一定定罪,她的心事也了了,但是却没承想,她还有另外的心事。

洗手间里她靠在洗手台上低着头看着手指上的婚戒,眼睛模糊了几次,又清澈了几次。

多少次哽咽,最后,却只是低低的看着,手指轻轻地摸着,像是摸着稀世珍宝,那么小心翼翼。

他出现在洗手间门口,看着心事重重的,让他放不下忘不掉的,却是妹妹的女人:“被求婚不是应该很开心?”

她听到声音抬头看向他,笑了笑,没动。

“我记得你从跟他恋爱开始就整天把他挂在嘴边,偶尔跟我打电话总是提到他,那时候不就在盼着他跟你求婚?今天终于如愿以偿,怎么还这么失落?”

他走过去与她并排站着,抬手轻轻地扫开遮住她脸的刘海。

“突然不太确定!”她低着头,声音有些低哑。

他看着她的样子心疼的无以复加,却只是从容道:“说给我听听!”

她抬头看他一眼,这段时间心里压了好多事,他也快要结婚了:“算了吧,或者,两个人在一起了,就这样了!”没有一点生机。

“你不是说你很爱他,现在又说这种泄气的话。”

她才无法再忍耐:“你也看到了,他求婚一点诚意都没有。”

他想起她要傅忻寒答应的三个条件:“你说你那约法三章的事情?”

“何凡,我突然觉得好累!”这段时间发生那么多事,几次差点丢掉性命,到最后他又不能让她心安了。

原本一直以为他们是互相深深地信赖的关系。

何凡轻轻地拥着她:“那不要跟他在一起,把戒指还回去,等我结完婚,跟我一起去京城发展!”

他笑,她舍得么?

何醉这才吃惊的抬头看着他:“你真的要去京城发展?”

他笑的有点低调,不想让她担忧:“是啊,跟爸爸的关系,如果一直靠的这么近,迟早会决裂,还是在那之前离开吧,还会有些许的亲情在。”他最不舍的便是把他养大的家庭。

但是当他的能力越来越大,何耀对他,却不像是曾经那般的信赖。

于是,他想,他放弃在这边的事业,是对何耀最好的报答。

何凡啊,就是那么善良细心的男人。

何醉忍不住叫了一声:哥!

他对她笑着,她却忍不住落了泪:“如果可以重来,真希望从来什么都没有过,哪怕是乡村里生活的人们,至少,不会经历这些,转瞬即逝的繁华,不如平平淡淡来的实在。”

如果爸爸当年不当那个大人物,就不会有后来的被逼迫,就不会坐牢,不会自杀,那样纯真的她遇上傅忻寒,也许就不会有人阻止那段恋情,也许,一切就会顺其自然,尽管最后或许会分手,没有现在来的刻骨铭心,但是,她宁愿是那样的。

还有何凡,被大户人家收养后,别人看中的繁华后,却是那样的忍辱负重,只有他自己知道自己受了多少委屈,却还要坚强的。

“哥,你一定要活的比任何人都好,何家,需要有幸福的人。”她那么认真的,当眼泪流干之后笑着对他说。

“你对我最好的祝福便是我要送给你的!傻瓜!”

他的眼里感情还是依旧没有减少过,再也忍不住把她抱住:“小醉,以后哥哥不能在你身边了,有委屈不要一个人承受着。”

她用力的点头,这么久以来压抑的情感,终于内心泛滥开像是被开水煮过,然后忍不住哭出声。

下午一家三口去动物园玩,小醉终于跟儿子玩的开心,时而学着动物的表情吓唬何阳小盆友,不过小萌货没有害怕,而是也学着动物的样子跟妈咪呲牙咧嘴的。

他在旁边看着,不自禁的拿起手机帮他们娘俩拍照。

她想,她也会再怀疑他。

爱情,如何做到一生不疑?

她想了很久,终是想不通这个问题。

他的眼里只有她,她的眼里也只有他,可是为什么,那么难。

当他去买奶茶的时候那娘俩正坐在秋千上荡着,下午的天气很凉爽。

小萌货说:“妈咪,我再让爸比唱一遍小星星好不好?”

他其实是觉得爸比唱的真的很好听呢,比他们老师唱的好听多了。

这世上,爸比唱的第一好听,妈咪要靠边站了。

“不好!”她果断的说着,然后看着儿子嘟着嘴的样子:“以后不要让你爸比在公共场合给你唱儿歌了好吗?”

“为什么?”小家伙嘴巴上能挂着酱油瓶了。

“因为大人在大街上唱儿歌会很丢脸的。”

小家伙不认可,反正之后还是时常让他唱,他也偶尔的还是会配合。

“何醉!”

突然左边有个陌生的声音叫着她,是个男人的声音。

她好奇的转头,只是一回头就看到那穿着黑色运动服,带着黑色帽子,还有黑色口罩,然后一个大动作,手里不知道是什么东西朝她脸上泼去。

“小心!”

然后是个熟悉的声音,她有点看不清了,下意识的抱着儿子一起往后倒去。

然后她觉得自己的腿上像是被烫伤,她跟儿子就那么从秋千掉了出去,阳阳紧紧地抱着她的腰。

她也紧紧地抱着儿子。

却还是没抓稳。

傅忻寒迅速将那个男人踹倒在地上,然后在附近的几个男家长就跑了过来帮忙,秋千往后抛出去的时候她的心都被荡了出去。

然后……

秋千上是空的,空空的来回的荡着,母子身后刚好是下坡,她紧紧地搂着儿子的身子,护着儿子的脑袋。

地下磕磕绊绊的小石头,她只觉得腿像是残废了。

然后阳阳吓的也快要死过去。

还有很多树,最后是一颗很粗的洋槐树拦住了她,所以腰部也受伤了。

“何醉!”

他急急地跑过去,还有几个女家长:“大人跟小孩子都受伤了。”

那人被摁在地上动弹不得,警察很快来了,他已经抱着何醉,还有个男家长帮他抱着儿子,医院里。

她一直昏迷不醒着。

阳阳很快醒过来:“爸比,妈咪呢?”声音很轻。

他坐在旁边抬起头,看儿子苍白的脸:“妈咪还没醒!”他也累了。

她的肌肤都烂了。

然后脑部又遭到撞击,流了血,恐怕一段时间内醒不过来。

“爸比,那是什么?”

是的,当时小家伙也看到被泼过去对着妈咪的那些黄色的物体,如果当时不是他把绳子狠狠地荡了出去,恐怕他们母子就都要毁容,也可能会搭上小命了。

硫酸,该死,竟然有人敢对她泼硫酸。

当买奶茶回去看到那陌生的背影在对他女人做的事情,他已经来不及喊停,跑过去一脚把那男人揣倒在地,但是,还是那些东西还是泼了出去。

她的大腿上有块伤,恐怕会留下疤了。

她从来都爱美……一下子想到过去,但是现在最重要的不是那些。

是她要赶快醒过来。

而王彦斌已经去了警局,他当然要知道那个人怎么会对她泼硫酸,是受什么人指使的。

然后,那个人就算是在里面,也要受苦的,毕竟他女人受的,那人做的,就要加倍还回来,然而那个幕后主使者更是要不得好死。

那就是他现在的心情。

何醉躺在另一个房间里,既然儿子已经醒来,他便去看何醉,她还昏睡着迟迟的不愿意醒来,脸上没有什么血色。

腿上的伤,她自己醒来后看到不知道会不会吓的晕过去。

他才刚刚求婚,然后又遇上这回事:“快点醒过来吧,好吗?”他的声音有些发闷。

他难过了,哽咽了,想到中午求婚的事情,早知道,就什么都答应她。

她为他受了那么多苦,就为了让她一时开心也好,先痛快答应她。

当他自责着的时候,她的手指轻轻地动了一下:“阳阳……”

他没想到她这么快醒来,激动的倾身到她面前:“阳阳已经醒了,有人陪着。”

她的长睫微微动了两下,依然睁不开,只是轻声说:“我也没事!”

他却不知道该哭还是该笑,这傻女人,这时候还想着安慰他。

“你受伤了,腿上可能会留下疤,不过我会尽可能让你完美。”

“那如果留下疤,你还要我吗?”

他没想到她会那么说,然后破涕而笑:“傻瓜,你就是毁容,也是我的女人。”

她嘴角努力的牵出一丝微笑,然后又没再有别的动静。

他的手机在震动上,感觉着口袋里的手机有反应便对她轻声说:“我去接个电话!”

她没说话,他轻轻地开门出去:“怎么样?”

“那家伙什么都不肯说,被打的残废了也不肯张嘴。”

“那就继续打,打到他开口为止!”

别怪他狠绝,有道是人不犯我我不犯人!

人若犯我……必灭之!

傅老大的狠绝,才只是刚露出一点点。

------题外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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75 小萌货欺负爸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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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家伙什么都不肯说,被打的残废了也不肯张嘴。”

“那就继续打,打到他开口为止!”

别怪他狠绝,有道是人不犯我我不犯人!

傅老大的狠绝就是人若犯我……必灭之!

何醉第二天还不能下床走路,看着医生给她拿了副拐杖,还有轮椅,她顿时觉得难过,除了生阳阳的时候,她好像还没坐过那玩意。

傅总也知道她不愿意看到这样的东西:“外面天气不错,我推你出去走走。”

她笑笑,然后他把她抱在轮椅上,就那么推着她到了院子里。

“腰还疼吗?”

她看着前面的法国梧桐:嗯!

轻轻地答应着,然后眼睛一直盯着那棵树。

上学那会儿他们学校边上也有几颗,那时候他常在那里等她,不由的说出那句话:“还记得吗?”

她那轻轻地,像是自言自语,又像是在询问。

傅老大一滞,随后停下步子,看着前面的风景:“怎么能忘?”

他的背影第一次有些萧条。

然后两个人一直走到那颗法国梧桐也没有停下来。

走过去后却都弯了唇角,原来,距离那年,已经那么久。

真是光阴似箭日月如梭,如流水般,毫不留情的。

何玉本来还想找何醉哭诉,但是何醉身体还不好,所以她来了之后也只是低低的抽泣,何醉笑:“你不是心疼我吧?其实我现在就能站起来走。”

只是伤了一块,有些疼,但是其实非要站起来她也不是不能站。

但是脑子……医生担心脑子被撞坏,虽然检查着没什么大事还是让她先修养几天。

“姐,你一定很疼吧?”听说是被泼了硫酸,幸好只是伤到腿。

“医生说最多就是留下个疤,而且也可以不留下的!”现在美容业那么发达,医生已经给她找了美容方面的专家,是她说再考虑考虑。

“那既然你没事,姐姐,怎么办?后天哥哥就要结婚了,我拦不住!”

何玉蹲在她的轮椅下,眼泪汪汪的好不让人心疼。

何醉再也忍不住心疼,难耐的轻叹一声,柔荑轻轻地抚上妹妹的小脸,给她把眼泪擦掉:“小玉,如果你真的现在放不开,就不要逼着自己放开,只是,也不要逼着自己非要在这场婚礼上做点什么。”

“你知道这场婚礼代表着什么,京城杜家的势力,你要是真的做了让他们不高兴的事情,那么最大的受害者只会是何凡,何家也会受到牵连,到时候大伯也毕竟会迁怒与他,他在何家,已经很难。”

“那我就这样看着他结婚吗?”

……

还能如何?

人生,总是有那么多的无奈。

如果何凡对小玉有那么点心思,就算冒天下之大不韦又如何?

可惜只是这丫头的一厢情愿。

那给何醉泼硫酸的人真的被打残废了,但是却依然没开口。

不过查到他的档案,立即就猜到他是被谁指使。

傅忻寒去了警局,一脚就踢掉他半条命:“蠢不足惜,死有余辜!”

“你以为你不张嘴就护的了她?”他抓着那男人皱巴巴的运动服:“不久你就会听到她下场很惨的结果。”

然后把那男人丢在一旁,转身就走。

“你想怎样?她那么爱你,放了她!”那男人着急的大吼,他知道自己做的事情有多么不可理喻。

可是爱上一个人,爱到愿意为她杀人放火,他有什么错?

就算是错,都义无反顾,或者每个人活着的目的都是不一样的。

或者,那份爱到最后只剩下伤,却还是明知故犯。

就像有的人可以为了一份情,一直等到多年以后,直到那人出现才在把自己交出去。

爱情,千帆过尽,依然无法摆脱,让人死去活来的最佳法宝。

而医院某处:“她现在没事了?”

那个穿白大褂给何醉看病的大夫点了点头:“你想怎样?”

安怡有些不高兴的表情,烦躁的声音:“你说我能怎样?我想问你的是,你能为我做的是什么?”

那个穿白大褂的大夫显然很懊恼,却又没办法:“安怡,你太狠毒了,那是你的亲生女儿。”

“她对我没有半点感情!”安怡说道。

“是你先有负于她,再说,我看何小姐不是薄情寡义的人。”

“她不是薄情寡义?那我是?这几个月你是怎么对我?我是怎么对你?现在你说我薄情寡义吗?”

“她毕竟是你的女儿,她不答应给你换肾是因为知道你还有个儿子。”

“我就那么一个儿子,万一出什么差错你让我怎么办?”

两人就那么争执起来。

何玉刚要走,突发奇想的要走楼梯,却没想到听到那样的话。

紧张的捂住嘴巴,安怡要害何醉?

她不敢相信,那是何醉的亲生母亲啊。

就在她想要去把那件事告诉何醉的时候正好碰上从那头端着药走来的小护士,撞的小护士哎呦一声。

楼梯角藏着吵架的两人才急急忙忙的跑出来,何玉来不及说对不起就往里跑,怕被发现。

何凡刚好来看她,两人正有一句没一句的聊着,何玉几乎是破门而入,何凡就说了一句:怎么这么冒冒失失的?

眼里不缺关心,看她那苍白的颜色。

何玉关上门,抵在门口大喘着气:“不好了,安怡想趁着姐姐住院期间对姐姐动手脚取肾!”

那一刻何醉滞在那里无法动弹,何凡也惊住了,何玉也要吓哭了:“怎么办?哥哥,我们快换医院吧?那个给姐姐看病的大夫跟安怡好像有什么不正当的关系。”

何玉说着就跑过去,吓的紧紧地捏着何凡的手臂。

“我去找她问清楚!”何凡说着就要出去。

“不要去!”她低了头,万分痛心,最后却也只是任由事情发生。

那个女人对她根本没有半点感情吧,只是为了要她一颗肾,才会见了她几次。

兄妹俩回头看着她:“就这么让她胡来?”

何醉笑:“我还没傻到等着人家来取走我的肾而无动于衷。”

连哭都觉得无力,对那个女人,那个给她跟她父亲留下最深伤害的女人,那个自私的只为了自己抛弃她本该最亲爱的两个人的女人。

她也曾天真的想,那女人或许对她还有一点点的感情,那次她看到她父亲墓前的小花,知道是那个女人去送的。

却不知道,那女人是还想着她父亲,还是……只是想告诉她父亲,要取走她女儿的一颗肾继续活下去。

病房里突然寂静下来,不久安怡就自己打开门进来。

然后站在旁边的兄妹俩抬起头,安怡毕竟是经历很多的女人,看何玉看她的眼神就已经什么都清楚了,看着床上何醉低着头被伤透心的样子:“小醉,我们之间是不是有什么误会?”

安怡突然温柔下来,笑着缓缓地走上前。

“不要过来!”何醉只抬头看她一眼,然后制止她在往前。

安怡停了一下,却又讨好的笑着:“你这孩子,当着你哥哥妹妹的面前这是怎么跟我这当妈妈的说话呢,女儿生病了妈妈不该来询问一下病情吗?”

她要继续往前走,何凡已经拦住她:“询问病情?安总你难道不知道小醉是受伤不是生病?”

“别再装了,刚刚在楼梯口我都听到了。”何玉借着哥哥的胆子也跟她抗争起来。

“你们兄妹俩这是什么表情?不管怎么说曾经我也是你们的婶婶啊,这何家的礼数可是向来周到。”

安怡这老姜,自然是有的是话锋。

“可是你想对小醉不利,我是万万不会允许的。”

何凡挡在病床前,无论如何都不让安怡靠近,安怡没想到一向尔雅的男子也会有这样冷漠的时候,便依然堆着笑:“小凡,你真的搞错了,我怎么会对自己的女儿不利?”

“我亲耳听到的,你跟那个给姐姐治病的医生说姐姐薄情寡义,说你跟那个医生好几个月了,说要让他在姐姐的药里捣鬼给你取肾用。”

何玉的一字一句,都像是一把利刃在何醉的心口一刀一刀的捅着。

那一刻,她只是半靠在床上躺着,什么都不想再多听。

“谁要伤害小醉?”

门口的先声夺人,几个人往门口看一眼,傅忻寒冷鸷的深眸往里面扫了一眼,落在安怡的身上:“就算你死,也与小醉无关!”

他冷冷的一腔,然后走过去看着小醉脸上强忍痛苦的表情:“那些伤害你的人,统统都会受到惩罚!”

他低低的声音,她却只是紧紧地咬着下半片唇瓣,什么也说不出来,眼泪早已经在眼眶里沉甸甸的随时都会跑出来。

她只能使劲的屏住呼吸。

“麻烦何少帮我送客!”

何凡这次倒是也跟他想的一样:“安总请吧!”

“喂,老女人,以后不要再来打我姐姐的主意。”

安然彻底的颜面无存,一个小女孩对她乱吼乱叫,两个都有权势的男人更是对她毫不存情,至于那个女儿,更是对她没有半点留恋。

她点点头:“小醉,我希望有机会跟你单独谈谈,不过还是改天。”

“醉跟你早无瓜葛,若是再让我知道你来打扰她的生活,安总,请别怪我狠毒。”

这几天经历的事情,他对谁都不再那么容忍。

像是要杀一儆百,又像是宁错杀一千,也绝不放过一个要害她的人。

当何玉又把自己听到的跟傅忻寒说了一遍,他只是让她出去,然后屋子里就剩下两个人。

他把她轻轻地拥在怀里:“小醉,等何凡跟之美的婚礼过去,我们去旅行好不好?”

她在他怀里用力的点头:“去美国!”她一直想跟他去。

他点头,然后紧紧地在他怀里依偎着。

天下人都要伤她,只要他还守护着她。

她不愿意在跟那些执迷不悟的人多说一句话,多浪费一点口水。

她只想,他能在她身边护她周全,给她一生安宁。

十指紧扣,一对戒指也在一起。

然后她才笑了笑:“忻寒,你欠我一句对不起!”

他笑,笑的有点苦:“我道歉,我知道不是一句,是很多很多句,但是让对不起成为我爱你好不好?”

他低低的在她耳边对她说。

她笑:“嗯!”

病房里终于又温暖起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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