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重生贵族灰姑娘-第8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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丝楠看着笑盈盈的枷罗琳,她怎么感觉这些话是在骂她?
“我做衣服,只管它的布料、颜色、样式,至于它代表哪个民族,背后又有什么含义与我无关,时尚不分国家民族。”
一番话说愣了枷罗琳,也听愣了周围的人。
勒马夫人看着她,眼神很欣赏。
“来吧来吧,各位爱美的女士们,我们一起干一杯。”
大家簇拥过来,丝楠再度拿起酒杯,只碰了一下杯沿。
接下来是照相时间了,那场面很像现代女人拍艺术照。只不过过于正儿八经。上了年纪的贵妇先拍,一个个都正襟危坐,摆出高贵的架子。
年轻女孩们站得笔直,都不笑,面无表情。在拍照之前,她们都命令盖尔说要拍好看一些。
后来结束时,盖尔对勒马夫人说,“那位小姐表情最自然,她的照片应该效果最好。”
“哦,你说丝楠呀,她就是这样的,坦坦荡荡,我没见过她紧张的时候。”所以丝楠给盖尔留下深刻印象。
“照片冲洗好我再约时间跟您送来。”
勒马夫人笑,“不急不急。”
丝楠也准备告辞,勒马夫人硬要她带一瓶干邑走。
“您的好意我心领了,真的不用,我家里人都不喝酒。”丝楠推辞,枷罗琳亦或是小琼斯兰送给勒马夫人的酒,她拿一瓶算什么事。
勒马夫人压低声音说,“我不该请枷罗琳来,刚才她对你说的话,我也都听着呢,太小家子气了,小琼斯兰怎么会找这样的女人当情人,不过我看她也只能当情人,小琼斯兰不可能娶她的。”
丝楠不知说什么,她很少在背后说别人坏话,况且枷罗琳就在那边。
最后丝楠还是抱了一瓶干邑走,枷罗琳也没反对。
看了看时间还早,她寻思要不要把酒留着给普尔曼,庆祝他拿到军衔?又突然想到普尔曼对酒精过敏,还是作罢,再说军官们肯定有自己的宴会,普尔曼还不一定会到她这里来。不知不觉,丝楠已经在为普尔曼考虑了。
丝楠最终决定把这瓶好酒分给自己的员工,她到店里,让佐薇准备,疲惫的店员们见丝楠送酒都来了精神,感激不已,她们都认得酒瓶上的商标,普通人哪喝得起这种高级酒啊。
丝楠给每个人倒了一浅杯,大家高兴的互相干杯,又对丝楠说谢谢,把酒都喝完了。
丝楠和佐薇聊了聊今天的经营情况才离开店里。
马车刚走没多远,她就听见从后面传出的尖叫声。马车停下,普尔曼派来保护她的军人说,有人从她店里跑出来。
丝楠心里升起一股不祥的预感,她立刻让车夫往回走。
很多人站在店铺外面往里看,路人还有先前的顾客,他们脸上都是惊,丝楠下了马车就往店里跑,看见刚才还有说有笑的店员们都倒在地上,嘴巴吐血,浑身痉挛,很骇人。
丝楠有那么几秒钟的手足无措,幸而很快稳住神,叫自己的两位‘保镖’,马上把人抬上马车,她自己扶起离她最近的佐薇,佐薇还是清醒的楠小姐,那酒有问题。”
丝楠轻声道,“我知道,别说话了,留足体力。”
所有人被火速送到医院,连医生都很震、凉一次性接收这么多的中毒患者,所有护士都被调集起来。
丝楠焦虑的等待,来来往往的脚步声咚咚的打在她心上,一阵阵的疼。
她忍不住抱住脑袋,很自责。不知过了多久,她感觉到一只手在碰她的头发,她抬起头看见普尔曼站在面前。
丝楠犹如见到救命稻草,双手紧紧抓住他腰的两侧,“都怪我,都怪我,要不是我让她们喝酒。”
普尔曼抱了抱她,用无比冷静的语气说,“在结果出现之前,不要自乱阵脚,再说你也不是心智薄弱的人。”
“是,是,是不能慌,我现在去报警,”丝楠站起来。
“警察已经在路上了,”普尔曼说,他的眼神很阴沉,一次两次的,都在挑战他的底线。
普尔曼得知丝楠出事时,正准备与几位高阶军官一同赴宴,已经走到宴会厅门口了,罗切斯特神情凝重的叫开他,告诉他这个消息。在其他人惊诧的注视下,他二话不说,扭头就往外走,要多肆意有多肆意,完全没把旁人放在眼里。那几位看不惯他的将军对他的成见更深。
普尔曼心急火燎是因为他以为是丝楠中了毒,从马车上下来,他是跑进医院的,看见丝楠缩着身体坐着,平安无事,才放下心。
这时安妮从急救室出来,丝楠连忙跑上前问。“安妮,他们怎么样了?
“是砷中毒,幸好送来及时,她们食用的量也不大,现在已经没有危险休养几天就能出院,”听到安妮的话,丝楠悬着的心总算落地。
安妮看到丝楠额头上全是汗珠,用医院棉布替她擦了擦,思索再三问她“毒是不是下给你的?”
“应该,应该是的,”丝楠怔怔的想,如果她没有把那瓶酒分开大家,而是回去自己独饮,哪怕只跟两三个人一起分享,她是不是连命都没有了。
她算是从死神旁边走过吗?
安妮不禁又问,“酒是从哪儿来的?”
普尔曼说,“那是小琼斯兰的酒吧。”丝楠没答话,她已经叫人去通知勒马夫人,她担心其他酒里也有毒。
安妮听说过小琼斯兰的大名,护士们也议论八卦,她看了看丝楠说,你看,这里和殖民地一样都不是太平地方,游戏是那些有权有势的人把玩的,首当其冲被攻击的却是我们普通人。”她的话很莫名,但丝楠听懂了,她说她是自找的,说她不该来到法国后再跟这些有权势的人接触。
安妮走了,丝楠发了会儿呆,她望着普尔曼军装上的新肩章看,轻声问了句,“仪式还顺利吗?”
普尔曼心知她在转移注意力,“所有的过程名目都是早早定好的,无非做给旁人看,臃肿、官僚、枯燥,你不去是明智的。”
“不,我应该去的,否则她们也不会因为我遭这么大的罪,”丝楠的眼睛有点红,不知是怒还是伤。
这场集体中毒事件说大可大说小也小,虽然受到伤害的人都是无权无势的平民,可牵扯其中的当事人个个来头不小,酒的源头是小琼斯兰,经过伽罗琳和勒马夫人的手来到丝楠这里。而且那天许多顾客和路人都亲眼看见了,场面还是有点吓唬人的,报纸都专门刊登了这篇新闻。
得知消息的勒马夫人也受了惊,她和勒马先生生怕惹祸上身,亲自把那箱香槟干邑送到警察那儿鉴定,全都没有毒,勒马夫妇的嫌疑完全撇清。剩下的就是送酒来的枷罗琳和小琼斯兰了。
当天晚上,普尔曼把丝楠送回家,让她安心休息,说这件事他来处理。丝楠也不知怎么的,竟非常相信他,或许穿上军装的普尔曼有一种让人不由自主信服的错觉吧。
普尔曼离开丝楠的住处后,直接去找小琼斯兰。小琼斯兰在巴黎有座大宅子,他和枷罗琳同居在此。宅子有花园,有铁门,有栏杆,不比琼斯兰家族的豪华庄园简陋。
普尔曼率着一众士兵硬是把宅子包围了,他举枪朝门锁开了一枪。然后强闯民宅了。
小琼斯兰听见枪响就下了楼,此时的他对白天所发生的事一无所知,走到楼梯口,他看见穿着便服的枷罗琳靠在拐角往外看,目不转睛,连小琼斯兰走到她旁边都没感觉到。
“你在看什么?’,
枷罗琳猛的一个激灵,吓了一大跳,看见小琼斯兰站在她身后,她的脸唰的变得卡白,“有一伙士兵闯进来了,他们有枪,”她哆嗦的声音说。
小琼斯兰却好像丝毫不在意,双眼静静的望着她,眸色微凉,还有点沉。普尔曼这时已经提着枪走进来,光线黯淡,他的神色很阴郁。
小琼斯兰转身看向他,“深夜来访有何贵干?”
“有些人活得皮痒,有些人活得厌烦,”普尔曼意有所指的说,眼睛直直盯着枷罗琳,像针一样刺心。
以前从未接触过普尔曼的枷罗琳害怕的低下头,这是生物遇到危险时本能的趋利避害,除了丝楠,又有哪个女孩敢与普尔曼对视。
小琼斯兰还是波澜不惊的样子,他直截问枷罗琳,“你做什么?”
“我不知道,我什么都没做,’,枷罗琳眼底有惊慌,稍纵即逝,但她面对的两个男人都不是等闲之辈,眼睛细,心思深。
“对付不知死活的人,我有成百上千种类办法,而且我从不会顾忌对方是男是女,是老是幼。”
说出这番话的普尔曼绝对像恶魔,习惯被男人温柔对待的枷罗琳何尝接触过这样的人,她害怕的拽住小琼斯兰的衣袖。
“丝楠出事了?”这次小琼斯兰换了问法,他问普尔曼。他想能让这个传言里臭名昭著的人动怒的也只有丝楠了。
普尔曼的眼睛有点狠,
“你胡说,我没想杀她,
“你的老情人想杀了她。”
枷罗琳激动的冲普尔曼叫,两个男人神色都变色了。
第五十一章 被收押
普尔曼要带枷罗琳走,枷罗琳紧紧抓住小琼斯兰不放手,浑身颤颤发抖,别说她没用,她比普尔曼还大几岁,却像怕鬼一样怕他。文质彬彬的欧罗斯家族里的这个异类的确名不虚传。
“阿朗,阿朗,”枷罗琳求着小琼斯兰,他是能为她撑腰的,是她的救命稻草。
小琼斯兰半天都没理会他,枷罗琳更慌了,她的腿都软了,在她殷切的目光下,沉默良久的小琼斯兰终于对普尔曼说,“这里是我的住宅,你没有权利擅自闯入。”
普尔曼嗤的发笑,“你是不是还要说,她是你的女人,我没有权利抓她?”他说着走近了一步,盯着小琼斯兰,“以前那些欺负过丝楠的人,有的被我折磨得生不如死,有的被我直接斩下脑袋,你想为你的情人选择哪一个呢?”
他笑着说出血淋淋的话,比恶魔还可怕,枷罗琳承受不住压力,尖叫着哭出来。
普尔曼还是看着小琼斯兰,没有分出一丝视线给枷罗琳,“哭哭啼啼的女人真令人恶心。”
所有的话,他都是说给小琼斯兰听,普尔曼没再逼迫枷罗琳什么,也没有把她带走。不过他临走前对小琼斯兰说,“明天早上我要见到她。”
房子里蓦然一空,枷罗琳跪在地上低声pt泣, “你怎么变成了这样恶毒的人?”小琼斯兰的声音还是轻轻沉沉的,不像普尔曼那么大的反应,却更令枷罗琳害怕。
“你想相信我,不是我做的,真的不是我,”枷罗琳眼泪哗哗的往下落,梨花带雨很美,可从对方眼里看不到一丝怜惜。
小琼斯兰什么都不说,就看着枷罗琳哭,目光凉如水。真正的生气的小琼斯兰就是这样,他不会厉声怒骂,更不会动手,可光一个注目就叫对方心惊胆颤。
枷罗琳又悔又怕,她急着辩解,“我没想让她死,我只在她的酒杯上涂了迷魂药,可是,可是她把酒都吐出来了。”
“你还是想害她。”
枷罗琳听懂他语气里的意思,她也终于明白过来,无论她解释什么都于事无补,小琼斯兰不会相信她,也不会为她说话,他的心至始至终都向着另一个女孩。她于小琼斯兰,只是床伴而已,连情人都算不上,那股子羞愤再次涌上心头,就像一把无情的刀把她的一厢情愿切割开来,让她不得不接受这血淋淋的现实。
枷罗琳忽的像被什么附身了般,有了勇气,她站起来,凝望着小琼斯兰,忿恨的笑起来,“是又怎么样。八年前,你扔下我一走了之,我就知道你是没有心的人,不会为任何女人停留。所以我等了你这么多年,因为我是最了解你的,我不会妄自插手你的生活,不会自不量力的摆布你,而你身边只需要一个女人做摆设。”
就算枷罗琳一针见血的说出小琼斯兰见不得人的那一面,他还是那副不为所动的样子,以前枷罗琳觉得这样的他沉稳大气,此时此刻看来却虚伪透顶。小琼斯兰不想听了,命令她,“明天去向丝楠赔礼道歉。”
“不是我做的,我为什么要道歉,”枷罗琳情绪失控的打断小琼斯兰,冲他叫嚷,“我再说一遍,我没有下毒,我涂的不是毒药。”
可这个时候还有人相信她的话么?
连警察都不信。
第二天,在小琼斯兰冷漠的注视,普尔曼嘲讽的笑容下,枷罗琳被警察带走。如今普尔曼才被分配职务,暂时主管巴黎宪兵和军警,正好是这群警察的新上司,他不会明面上对枷罗琳如何,可暗地里不整死她就不是他的风格了。
拜这次的下毒事件所赐,丝楠和几位主角同时上了一次报纸头条。
勒马夫人为表达歉意,愿意主动承担中毒店员们的医疗费,还为她们请了专门的护工。
最终这件事被定论为女人妒忌毒害的恶性案件,枷罗琳被暂时收押,等候审判。枷罗琳这些年在巴黎的人脉,没能为她疏通关系,也不敢插手,任职的学校怕麻烦缠身解雇了她。她得罪的人来头太大了,警察局局长亲自督促,一群警察压力还是很大。枷罗琳能依仗的人只剩下昂慕斯。
但昂慕斯像是没有这个小姨似的,他一开始去看望过丝楠,还碰见了普尔曼,普尔曼看他的眼神很怪异,特别是听旁人称呼他阿尔萨斯少爷时,昂慕斯感觉到普尔曼眼里深深的耻笑。后来昂慕斯就没再露面,伽罗琳费尽办法托人找到他,请他帮助她,他也无动于衷,只让仆从带过去一句话,自食恶果。
总之,没有人相信枷罗琳。
这件风波暂时告一段落,转眼到了六月份,丝楠收拾心情,跟波米琪去学校参加高中会考,再次踏进学校,丝楠有种原来我还很年轻的感觉,她环视着复古的建筑,穿越后她与学校真没缘分。
丝楠开始还觉得这年头法国的会考和中国的考试很像,结果普尔曼一副看外星人的眼神看她,他说会考本来就是拿破仑借鉴中国科举制度。像普尔曼这样学习靠混的人,不消指望能考上大学,他走从军路线算有自知之明,还扬眉吐气了。而丝楠就倒霉了,她前世好好学习,才好不容易通过的高考,现下呢,望着如同天书一样的卷子,她傻了眼。
波米琪考会计类,不跟她在一个考场,她连作弊的人都没有。感到棘手的丝楠东瞅西瞄,监考老师就盯着她,她坐如针毡。
丝楠举手说,“我要提前交卷。”
老师毫不留情的打击她,“考试结束才能交卷。”
丝楠嘀咕,“早知道我不来考试了。”
在安静的考场里,她的声音不算小,严重影响了前后左右奋笔疾书的学生们。大家向她投来愤慨的目光。
这时,一个老师从外面进来,对监考老师耳语了几句,那监考老师走到丝楠前面,上下打量她,说,“丝楠霍尔斯图,你可以走了。”
第五十二章 被服装学院录取
莫名其妙的丝楠跟着老师来到一间办公室,那儿已经坐了一个人,似乎等候她良久。
“进去吧,好运的姑娘,”那老师笑着拍拍丝楠的肩就走了。
丝楠疑惑的看着面前的男人,他应该年纪很大了,脸上扑了化妆品来遮盖苍老的痕迹。不过他的打扮相当时尚,黑白衬衫加皮裤,现代都很少有中年男人敢这样穿。
他看她的眼神有明显的评估,让丝楠都不自在起来,觉得自己今天是否穿的不得体。
“你好,我是丝楠,”她主动问好。
对方轻轻额首,“你可以叫我阿列克斯。”他说话的语气自然而然的散发出一种艺术家傲气。此刻的丝楠可不知道这位是法国当今最著名的服装裁剪大师阿列克斯拉维涅。三十年前阿列克斯在巴黎创办了世界上第一所高等时装学院,学院里的学生来自欧洲各地,毕业者有些成为大贵族乃至皇室的专属裁缝,有些是赫赫有名的设计师,可以说能进高等时装学院学习是所有制衣学徒的梦想,被它录取就等于事业成功一半。阿列克斯此番到来,就是为了让丝楠进入自己的学校学习。
“这几年我不常在巴黎,一回来身边许多人都向我提起你,我到你的店里去看过,的确是一个非常出色的孩子,创造力非凡,每一件衣服的设计灵感都是极其新颖的,不过也能看出你没有受过系统的专业学习,在细节上其实有很大的瑕疵。”
丝楠汗颜,她的手艺都是跟家庭妇女学的,创意都是照搬现代的经典,确实不能与大师级的人比。
“你也中学毕业了,可以考虑来我的学院进修。”
丝楠眨眨眼,她有点被这块从天而降的馅饼砸愣了,“其实我没完成中学课程。”
“在我的认知里天赋决定一切,”阿列克斯不以为然的哼了一声,好像因为丝楠的犹豫有些不耐烦了,这种大人物又是艺术家,脾气一般都很差。
“冒昧的问一下学院的课程多吗?”只要不影响丝楠的现况,她当然十万个愿意。
阿列克斯听出她的意思,“想学习到有用的东西,不付出是不可能的。最后丝楠还是说,“能不能给我时间考虑。”
她算是把大师气走了,都是别人强着求着的老师,到丝楠这里却不识抬举,纠结犹豫,人家肯定不高兴。不过阿列克斯给她一站名片,说她可以随时来找他。
丝楠跟老师说了一声,让她帮忙转告波米琪自己先走了。时间还早,她先去店里转了转,中毒较轻的店员们已经陆陆续续回来工作,佐薇是最早的。丝楠给她们加了一倍的薪水,还从外面又雇佣了新人分担工作。
大家都知道她今天参加中学会考,见她一大早跑来,都很诧异,胆子大的佐薇直接问她,“考试已经结束了吗?”
“我就在椅子上坐了十分钟,卷子上只写了我的名字,”丝楠笑眯眯的说,一点都不为自己的烂成绩不好意思。
旁边的店员们听到了纷纷捂嘴偷笑,“哈哈,想不到我比丝楠小姐还强点,至少还得了二十几分。”
“什么二十几分?”懒洋洋声音从门口传来,刚还跟丝楠聊天的小姑娘们纷纷眼放红光的望向来人,“阿尔萨斯少爷。”
昂慕斯露出痞气的嬉笑,“各位美女,上午好。”在丝楠倒霉的那些天,他虽然没出现在丝楠面前,却帮了她不少大忙,工厂的联系,店铺的进出货都是他跟唐奈操办的。大家才觉得原来这位银行的太子爷并没有外界传闻的那么不堪。
昂慕斯对丝楠笑,“看来考试泡汤了,赶好不如赶巧今天没事陪我出去玩一圈。”他一把揽住丝楠的肩就要往外走, 丝楠好笑的看着他,“你怎么总是这么游手好闲,”她顿了一下,仿佛猛然被启发了似的。
昂慕斯被她的眼神吓到了,“干嘛这样看我,我有哪里不对吗?”
丝楠嘿嘿的诡笑,“我给你找点事儿做怎么样?”
“收起你的好意吧,”昂慕斯想都不想就拒绝。
丝楠知道他会是这种反应,凑到他耳边说,“你不是还想入股吗,如果你答应我的要求,我就同意你加入。”
昂慕斯的笑容收敛了一些,“真的?”
“我什么时候食言过?”
丝楠把阿列克斯的名片给了昂慕斯,昂慕斯看到这个名字出神了半天,才自嘲的笑,“兴许人家看不上我呢。”
“别妄自菲薄,要不是你我还不会那么注意衣着打扮,”丝楠觉得有时候昂慕斯很自卑。
“我还怕等你成为有名的大设计师,到我这小公司里屈才了呢。”
昂慕斯寥寥的笑了笑,“也只有你不忌讳我。”
明知被欧罗斯家的两兄弟盯着,他应该跟丝楠保持距离,昂慕斯却像是想开了。
隔日,丝楠和他去巴黎高等服装学院拜见了阿列克斯,丝楠介绍昂慕斯跟阿列克斯认识,说他有比她更出色的艺术天分,说很多衣服都是他设计的,还说自己恐怕没精力长时间在学院里学习。
阿列克斯让昂慕斯当场画一幅服装设计图,昂慕斯却问他能否借一位模特和一些布料。
于是阿列克斯带他们来到制版教室,那儿有很多废旧布料。彼时教室里正有一堂课,校长一来,大家纷纷请礼问好,然后投向丝楠和昂慕斯好奇的目光。
说明来意后,一名身材好的女学生主动愿意当模特,自我介绍叫克洛艾。(文*冇*人-冇…书-屋-W-Γ-S-H-U)
昂慕斯前后围着她看了几分钟,问她,“你有化妆品吗?”
克洛艾是个大方的女孩,昂慕斯看她,她也看昂慕斯,昂慕斯这副孱弱俊美的富贵少爷模样很能唬住人。而这也是阿列克斯没有反感他的原因之一,他和昂慕斯的父亲认识。
“有,”克洛艾打开自己的手包,把东西倒出来,瓶瓶罐罐的。
昂慕斯打了个响指,对阿列克斯说他准备好了。
只见他从角落里选了几块不引人注意的布料,在克洛艾身上左比划右比划,用剪刀裁剪、拼接,动作一反平日的懒散,相当干练果断,没一会儿, 克洛艾身上就出现一件礼服的雏形。
丝楠看见阿列克斯已经在满意的点头了。
昂慕斯还用克洛艾的化妆品给她花了一个浓妆,围观的学生们都发出惊叹的声音,这年头化妆师和服饰设计师一样是吃香的职业,昂慕斯付腐朽为神奇的化妆神技丝楠可是领教过的,一转眼还有些书生气的女学生就变成宴会女神,要多美艳有多美艳。
“您觉得怎么样,”丝楠问阿列克斯。
阿列克斯满脸笑不用回答了。
昂慕斯放下东西走过来,丝楠冲他竖起大拇指,“原来你一直藏着一手昂慕斯得意一笑,“那当然,如果都被你知道了,我还怎么混。”
“邓格拉斯居然有如此出色的儿子,真令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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