血雨南洋-第30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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凌羽丰的士兵看到荷兰人要进攻，他们连忙转移。

爪哇人看到荷兰人不讲道理，就对他们射击，一些年轻人跑回家中，拿出弓箭射击荷兰人。

霍加看到爪哇人在不断射击，他更加确认荷兰士兵肯定被爪哇人所杀，就加紧攻击。在荷兰人强大的火力面前，爪哇人只能慢慢退缩。

凌羽丰看到爪哇人抵抗人员不多，就命令士兵对荷兰人攻击。这次是从背后攻击荷兰人，荷兰人没防备后面，遭受凌羽丰突袭，死了不少人，霍加也中箭，差点就挂了。

看到背后有爪哇人，霍加包扎好后，就分兵去追击一射击就跑的“爪哇人”，这就减轻了爪哇人的压力。

“苏丹，我们的民众跟荷兰人打起来了，怎么办？”

“组织我们的人，攻打荷兰人。”奥玛苏丹胆小，但他也知道一打起来，他和荷兰人就没有调解的余地。荷兰人死了几个人，就要10万银子，这次对打起来，荷兰人就不止要10万两银子，有可能是100万两银子。

奥玛苏丹也不想呆在巴达维亚，想回到日惹。在荷兰人眼皮底下，每天都是提心吊胆过日子，不如回到日惹过上舒适的日子。

爪哇人一听到奥玛苏丹反抗荷兰人的命令，他们不再退缩，全力攻击荷兰人。奥玛身边有五万爪哇人，他们从四面包围1000多荷兰人。尽管荷兰人有火枪，可是爪哇人多，他们付出几千人的代价，把荷兰人淹没了。

霍加带着1000士兵追击凌羽丰，被凌羽丰耍得团团转。凌羽丰带着士兵东跑西跑，还不时设下埋伏，袭击荷兰人，直到接到爪哇人把荷兰人都杀了，他才带着士兵脱离荷兰人。

霍加看到追击的“爪哇人”不见了，就回转。当他看到几万爪哇人向他冲来，他也只好带着荷兰人落荒而逃。爪哇人在奥玛的带领下，向西城而去，西城的荷兰人看到爪哇人这么冲来，他们连忙关闭城门，并且向上禀报。

西门只有200荷兰人守卫，他们最后都被愤怒的爪哇人杀死。杀死了守城荷兰兵，奥玛就带着人马往日惹方向而去。

荷兰总督听到霍加派去的人，被爪哇人杀死了不少，非常震惊，也非常愤怒。他就叫霍加带一万海军士兵镇压爪哇人。

霍加带着士兵赶到西门，奥玛已经带着爪哇人跑走了，霍加看见没办法追上奥玛，就关闭城门。准备屠杀城中的爪哇人。

巴达维亚爪哇人有几十万，荷兰人只有2万，霍加对爪哇人残杀，激发所有爪哇人的反抗情绪，他们看到荷兰人不讲理由，就大杀特杀，自发跟荷兰人干起来。

凌羽丰看见荷兰人跟爪哇人干起来，就派陆庾信再次去找未离开的华人。看到城中乱起来，华商华人也都担心不已，他们真后悔不听从张弼士的话，现在没办法离开巴达维亚了。

陆庾信跟华商华人说，愿意离开的人，都集中到南门附近，第二天会有人打开城门，他们就趁这机会离开，除了极少数的人不想离开，大多数的华人都愿意离开。对于不离开的华人，陆庾信也不管，他也要准备离开。

第二天，南门的城门有一支商队要求荷兰士兵打开城门，他们一看是英国人，连忙打开城门。

这支商队是凌羽丰假扮，装载着陆庾信的人员和财物离开，商队插着英国国旗，由洋枪军士兵领头，等到城门打开后，凌羽丰的士兵就对荷兰士兵开枪，荷兰人没有防备，很多人死了还睁着大大眼睛，他们不相信英国人会对他们开枪。

荷兰人只有200人，凌羽丰的士兵有500人，他们只付出十多人的代价，就全歼了荷兰人。

早在等着离开的华人，就从南门撤离。

等到荷兰人赶到南门，华人都跑光了，凌羽丰也退出巴达维亚。

第67章　还会回来的

三宝珑是港口城市，这个城市命名是为了纪念郑和，郑和下西洋多次经过这个地方，后来人就取名为“三宝珑”，这里是爪哇岛华人聚居地之一。

在三宝珑华人最大商人陈和二的客厅，此时坐满了人。

陈和二以前非常风光，他是荷兰人在三宝珑的代理人，协助荷兰人收税。

为了赚取利益和打压同行，陈和二加大了税额，全然不顾同胞的困难，到处逼税，把很多人逼得家破人亡，很多华人对他很有意见，但是抗拒不了他的背后靠山——荷兰人，还有他所养的1000多人护院。

陈和二不仅虐待一般民众，对华商也一样苛刻对待，逼迫商人依附于他。为了兼并其他商人，垄断三宝珑的生意。他派出护院，明抢暗夺，掠夺小商人财富；对大商行和中等商行，他就请荷兰人出面，压榨不和他同道的商人，逼迫华商承受更多的税额。

三宝珑商人黄义讯，看到这样下去不行，要是任凭陈和二继续这样搞下去，商人们都没有活路。他就联合其他商人，聚集了2000多人护院，跟亲荷兰商人对抗，陈和二看到对方有2000多人力量，才不敢过分施压。

巴达维亚的城门一开，陆庾信就带着随从赶往三宝珑，来找黄义讯。

“黄兄，巴达维亚乱了，多数华人都往三宝珑方向，希望你能帮忙下，帮助我们同胞离开荷属东印度。”一见到黄义讯，陆庾信就直奔主题。

“我马上去找各位掌柜，联系船只，争取在荷兰人到来前，把他们送走。”

黄义讯不愧是个有担当的人，他一说完就派人去办理。陆庾信也在黄家住了下来

第二天早上，黄义讯对陆庾信说：“陆兄，情况不妙，我们收集船只的事情被陈和二知道，荷兰人把我们的船只扣留下来。”

“黄兄，这怎么办？要是荷兰人一直扣着船，我们的同胞就无法离开，这可是几万人，我们总不能眼睁睁地看着他们被荷兰人杀害！“

“陆兄，实话对你说，其他掌柜都不想跟荷兰人起冲突，他们叫我给你传达，叫巴达维亚来的人，从其他地方离开。”

“黄兄，你让我失望，我一直以为，在荷属东印度，除了张公，就属你黄兄了。张公以合资和招工的名义，带了3万多华人前往马来半岛。而黄兄你却见死不救……”

“陆兄，不是我不想，要想让逃难的同胞离开三宝垄，只有一条路，那就是跟荷兰人作战，这就苦了三宝珑同胞。陆兄，你也知道南洋都在西方各国统治之下，我们一打荷兰人，就无法在南洋呆下去了，只能回国。”

“黄兄，荷兰人跟爪哇人已经干起来了，战乱很快就会蔓延整个爪哇岛。实话对你说，我来自婆罗洲，这次奉命通知华人离开荷属东印度。张公在马来半岛准备好接纳大家，大家可以去投奔他。也可以跟我去婆罗洲，不过荷兰人准备攻打婆罗洲，我怕苦了大家。”

“哦，是这样，这把火是陆兄你点起来了吧，你害苦了大家。”黄义讯还是有见识，他一听就知道怎么回事。

“黄兄，小弟也是奉命行事，事已如此，黄兄做个决定吧。”陆庾信很不好意思地对黄义讯说。

“陆兄，都这样子，我也只好去张公那里。”

看见黄义讯做出决定，陆庾信不勉强。

巴达维亚原来有10万多华人，被张弼士带走三万多人，5万多的华人跟着凌羽丰离开巴达维亚，剩下还有一碗多华人，他们不愿意走，凌羽丰也没办法。

为了保护同胞安全，凌羽丰打死南门荷兰士兵后，一直守到荷兰大军到来位置，才撤出城外。到了城外，他并没有离开，而是选择一个阻击点，掩护同胞撤离。荷兰人没有出城追击，凌羽丰还是等到同胞走远后，才往三宝珑赶来。

赶上撤离的华人，凌羽丰他们走在最后，一路保护同胞到达三宝珑。5万多民众拖家带口，带着他们的家财，一路上行走缓慢，走了两天时间，才到达三宝珑。

“凌队长，这是黄掌柜，他愿意协助我们。”

“黄兄，这是凌羽丰队长，他带着士兵一路上掩护5万多同胞到来。”

凌羽丰见到陆庾信，陆庾信就将凌羽丰介绍给黄义讯，他们三人就商量如何攻击荷兰人和陈和二。

驻守在三宝珑的荷兰士兵有200人，他们保持相当警惕，他们支持陈和二压制黄义讯，也害怕黄义讯突然袭击他们，驻地昼夜都布置警哨。

凌羽丰详细了解了荷兰人警哨布置情况后，入夜后就展开袭击。

为了减少人员伤亡，凌羽丰先攻击荷兰人暗哨，然后才攻击明哨。

荷兰暗哨，他们以为掩藏得很隐蔽，却被凌羽丰士兵从背后摸到他们的身边，用绳子、匕首、吹箭等工具将暗哨一个个解决。解决完暗哨后，他们就攻击明哨，明哨相比暗哨来说，就轻松了很多，在盯人攻击中，士兵们干净利落地解决了他们。

解决完外围的人员，凌羽丰就带着士兵冲进荷兰军营，他们先把枪支控制起来，逼着荷兰人官兵一个个从被窝中赤条条出来，对于敢反抗的当场击毙，没有武器的荷兰士兵乖乖地成为俘虏。

解决完荷兰士兵后，特混队员带着黄义讯的护卫，对陈和二攻击。陈家的护院看到大量武装队伍，把陈家大院包围起来，他们连忙向陈和二报告。

“他们是谁？居然敢来我陈家闹事。”听到被围的消息，正搂着小妾的陈和二，对前来禀报的管家喝问道。

“是黄义讯他们，他们带来2000多人。”管家惊恐地答道。

一听说是死敌黄义讯到来，陈和二连忙起身，他知道自己和黄义讯有解不开的仇怨，要是被黄义讯得逞，陈家就会毁灭。陈和二原先想等荷兰大军来后，就借荷兰人的力量把黄义讯干掉，他就可以独霸三宝珑。

“黄义讯，你为什么前来攻击我家，我们要不要一起去荷兰军营论下道理……”陈和二一出来，就上墙对黄义讯威胁，他想把黄义讯吓走。

“碰”的一声枪响，话还没说完的陈和二，就从墙上摔了下来，额头上流着鲜血。这是凌羽丰开的枪，陈和二早就被卫忠华划入死亡名单中。

陈家的护院没想到黄义讯会开枪，看见陈和二死了，他们也没了主意，不知道是守还是战。凌羽丰没有给他们多少思考时间，就叫黄义讯的人前往招降。

“陈家院子里的人听好，荷兰人全部被我们俘虏了，要是一炷香之后，你们还不投降，我们就把陈家大院烧个干净，到时候，可别怪我们手段狠辣。”

话声刚落，陈家的护院往外面一看，很多荷兰人只穿着裤衩，被绑着站在黄义讯前面，从荷兰人身上的血痕来看，他们受过不同程度的毒打。

陈家护院见识过荷兰人的实力，荷兰人都被俘虏了，他们投降也很正常，他们为了保命，只好全部投降。

控制了陈家大院，黄义讯就想把陈家人都杀了，遭受到凌羽丰的拒绝，他们把陈家所有人关押起来。陈家的人听到凌羽丰没有杀他们，他们都很配合，乖顺地呆在关押处。

凌羽丰解决了陈家，留下100人守卫陈家，其他200人在黄义讯的引导下，去收缴和陈和二一伙的商人护院。这些商人听到荷兰人全部被俘虏，陈和二死了，陈家投降了，他们也只好投降。

凌羽丰根据名单，把陈和二的合作者都杀了，没收了他们的家产，被逼无奈跟随陈和二的商人，只收少量的罚金。

在黄义讯的帮助下，三宝珑很快就安定下来。凌羽丰召集三宝珑商人在陈家开会。三宝珑的华商很多人不愿意离开，被他逼着来开会。

“各位掌柜，我也知道大家舍不得三宝珑，很多人都把这里当做家。但是爪哇人已经跟荷兰人干起来了，巴达维亚已经是一片血海，荷兰人也将我们华人定为要残杀的对象，我们必须在荷兰人赶到之前，离开这里。”

陆庾信接着说：“大家可以前往马来半岛，那里有张公接应大家。也可以跟着我前往婆罗洲，不过荷兰人马上就要来攻打，但是我们会保证大家的安全。当然要是不愿意离开，我们也不勉强。这次离开，不代表我们永远离开，我们还会回来的。”

“大家知道荷兰人的秉性，荷兰人早就垂涎我们的财富，要是不离开，我们不仅会被他们抢走财富，还会被他们杀死，或者被他们当做奴隶卖掉，别忘记了红溪血案。愿意跟我追随张公的人，我们明天就走。”黄义讯也动员起来

大部分商人听到婆罗洲要打仗，他们都跟着黄义讯前往马来半岛。他们的船只只能远送一万多人，还有一万多人是坐着盖托的舰队离开。

爪哇岛有近二十万的华人，多集中在巴达维亚和三宝珑，为了同胞免被荷兰人残杀，卫忠华派盖托和付天宇两个舰队都前往运输人员，盖托负责运送到马来半岛，付天宇负责将人员运送到婆罗洲。

黄义讯看到盖托，很不理解，当得知他们是古晋海军，是卫忠华花钱雇佣他们前来护送后，他们也放心下来。联合商队由各国人组成，西方国家不会拦截。

滞留在三宝珑的华人，多是小商贩，或者平民百姓，他们有10万多人，付天宇要运送两次才能送完。根据卫忠华指令，付天宇第一次只送走老弱人员和财物，另外一般人员轻身跟着凌羽丰前往文罗，准备从那里撤离。

为了让同胞们快速离开，陆庾信和黄义讯不停地劝慰大家，告诉大家：相信我们还会回来的。

第68章　火烧泗水城

文罗，一个爪哇岛东部非常繁华的小镇，这个小镇是爪哇岛东部粮食等物资集散地。巴厘岛和文罗之间只有一个小海峡相隔，巴厘岛的贵族多会将粮食和物资运到文罗兜售，文罗的商人再将粮食运到其他地方。

等到盖托和付天宇的船队离开后，三宝珑剩下的华人多是困难户。凌羽丰就想从中招募一些人为士兵。

民众一听到凌羽丰要招募士兵，有一半人员来报名。凌羽丰经过半天考察，从中抽选出2000人，扩大特混队规模。他从荷兰人和陈和二没收来的武器，来武装他们。

凌羽丰做好这些，就前往文罗镇，这是付天宇下一次接送地点。到达文罗镇，凌羽丰的士兵先把文罗镇的200荷兰士兵消灭，控制这个小镇。

占领了这个小镇后，凌羽丰将文罗镇交给陆庾信管理，他在此等付天宇舰队。同时也接应其他地方的华人，在离开巴达维亚时，陆庾信就派出他的手下，叫其他地区的华人撤到文罗。

爪哇岛除了巴达维亚和三宝珑外，其他地方也有华人，他们人数不多，也有万把人，陆庾信也想把他们接走，至于有多少华人愿意来，他也不清楚，只想尽量减少华人的损失。

凌羽丰留下100多士兵，训练2000新兵，协助陆庾信防卫文罗镇，他带着300士兵前往泗水。

泗水是排在巴达维亚之后，荷属东印度第二大城市，这里还有荷兰的一半船队，要是能够在泗水骚扰成功，对荷兰人打击肯定很大。

泗水也是爪哇岛人聚居地之一，虽然归属于荷兰管控，但是马塔兰苏丹在这里的威望依然很高。凌羽丰这次作战是为了挑起马塔兰苏丹和荷兰人之间的矛盾，让他们自相残杀起来。

“报告将军，我们的士兵被那些爪哇人杀了。”

“在哪里被杀？被杀了多少人？”

“泗水，有十多个，我们正在搜查。”

霍加一听到泗水遭受到爪哇人的攻击，这是他的海军基地，是他的家，要是泗水被爪哇人占领，他损失肯定惨重。一接到报告后，霍加连忙从巴达维亚赶往泗水。

到达泗水后，霍加接到更加详细的报告。荷兰士兵只要孤单行走就被杀，不管是白天，还是夜里，只有一两个行走的荷兰士兵，都会遭受到攻击，这些士兵都是死于弓箭和暗器之下。霍加断定不是爪哇人所为，就是华人所为，于是他下令封闭泗水城。

霍加封闭泗水城，想对城里搜查，他查找后，发现没有华人参与，都是爪哇人干的，于是他开始找马塔兰苏丹。

“尊敬的霍加将军，我们马塔兰部落已经诚服于荷兰帝国，我们怎么会去杀害荷兰人？经过检查，我们马塔兰部最近没有人杀过荷兰人，有没有可能是其他人干的。”

一听到他的部民杀了荷兰人，马塔兰苏丹非常害怕，他害怕荷兰人以此为借口残杀他的部民，要是事情闹大了，他的性命也保不住。

他连忙派人到各地检查下，发现没有这种事情。马塔兰苏丹不确信，经过反复检查后，确定不是马塔兰民众所为。苏丹才派人告诉霍加。

苏丹说没有这回事，霍加非常生气，泗水附近敢动荷兰人，唯有马塔兰人。他认定这事是马塔兰人所为，以为马塔兰苏丹在隐瞒凶手。于是他就跟苏丹的使者说，“要是你们苏丹不愿意交出凶手，就拿出五十万两银子，了结这件事情。”

马塔兰苏丹一听到荷兰人要他五十万两银子，他晕倒过去，现在泗水城能够赚钱的事项，都被荷兰人拿走了，他的部民生活越来越困顿，连交给王室所用的税，一年不如一年。

于是他派人跟霍加商量，能不能少要点，马塔兰给不起这么多钱。霍加一口回绝了苏丹的要求，并且告诉使者，要是十天内不能筹集到五十万两银子，别怪荷兰人不客气。

霍加要五十万两银子，这笔钱是用来交付给英国人。英国人要一百万两银子，荷兰人血洗了巴达维亚，也只筹集到四十多万两银子，他听到泗水、日惹、三宝垄这三个城市，不是马来人、爪哇人，就是华人起来闹事，荷兰的士兵也受到一些伤亡。

荷兰人就想从这些地方收集到几十万两银子，用来偿还英国人。尽管科鲁克答应他可以先欠着，但是要是不还英国人的钱，荷兰人会付出更多，英国人甚至会把整个荷属东印度拿走。范·迪尔因此要求这几个城市的管理者要交二三十万两银子。

霍加的任务是筹集三十万两银子，他就想借这次筹集银子的机会，赚些钱，多出来的二十万两银子，霍加最多只能得到十万两银子，另外的十万两银子要分给手下，塞住他们的嘴巴，别漏风传出去。

马塔兰苏丹面对咄咄逼人的霍加，他也知道荷兰人的钱还是要给，不给他就完了。可是荷兰人太狠了，一定要50万两银子，还不允许还价。马塔兰苏丹在没办法的情况下，只好把这钱分摊到治下民众身上。

马塔兰有二十多万爪哇人，平均一个人要分担二三两银子，这些爪哇人一年都赚不到几两银子，他们交完税额后，所剩无几，困难的家庭还要靠高利贷生存下来，他们怎么能够接受这么重的压力，于是出现反对拒交银子的浪潮。

霍加不管泗水地区的反抗加税风波，他只管紧逼马塔兰苏丹。爪哇人拒交银子，那是马塔兰苏丹的事情，只要他们不冲击荷兰人，霍加就不会出兵，要是威胁到荷兰人，霍加就会高举屠刀，对准马塔兰的爪哇人。

马塔兰苏丹听到境内民众闹事，他也怕起来，怕这些民众闹起来，把他推下皇位。于是他去求霍加出兵镇压闹事的民众，霍加听到后，要求苏丹再出20万两银子，他就出兵，苏丹哪里有这么多钱。他在心里大骂荷兰人不是东西，他祖辈积累的那么多财富，都被荷兰人拿走了，现在他就靠税额来生活，哪有那么多银子！

“队长，荷兰人要马塔兰苏丹50两银子，苏丹将这银子分摊到境内民众，很多民众起来闹事。”

“把矛盾从苏丹转移到荷兰人身上。”凌羽丰说道。

在苏丹担心受怕的日子中，过了几天，境内传遍：苏丹被荷兰人所逼，已被荷兰人软禁起来，这些银子都是荷兰人对爪哇人的勒索。消息传到每一个民众的耳朵，民众就把怒火对准荷兰人，他们开始对荷兰人示威。

霍加听到爪哇人要对荷兰人示威，他就下令对爪哇人镇压。爪哇人没有想到他们只是示威，就遭受到荷兰人屠杀，马塔兰爪哇人愤怒起来，他们开始对荷兰人攻击。

凌羽丰一看到荷兰人和爪哇人打起来，他就在暗中帮助爪哇人，夜间对荷兰人攻击，霍加以为镇压之后，爪哇人会更加安分，没有想到爪哇人越闹越大，只一个晚上时间，泗水城内的荷兰商人，以及各国商人都受到抢掠，人财都没了。

霍加驻扎在泗水3000士兵，最近死了几百人，他接到泗水城夜间暴乱的消息，连忙派兵前往镇压。就在2000士兵离开舰船不久，泗水军港遭受爪哇人攻击。一听到军港受到攻击，霍加顾不了城中，连忙命令士兵回到舰船，消灭前来攻打的爪哇人。

爪哇人船多船小，很灵活，在霍加赶回来的时候，他的两艘舰船被爪哇人凿穿了船底，沉到海里面。霍加非常生气，就命令其他舰船攻击爪哇人渔船。爪哇人看见荷兰舰船出动，远的渔船就跑走，跑不了的渔民就舍弃船只，跳海逃离。在夜色的掩护下，霍加没能找到目标，他最后只能对无人的渔船出气，把它们炸毁。

爪哇人袭击荷兰舰船，是凌羽丰透露给他们，他们看到这种效果不错，虽然他们付出损失了很多渔船，能够把荷兰人两艘舰船凿沉，他们已经非常满足了。他们就想以后乘荷兰人不备，再来攻击荷兰舰船。

霍加赶走了渔船，为了防备爪哇渔民的攻击，驱走渔船后，霍加派1000士兵到泗水城看看。

“报告将军，泗水城已经成为一片焦土了，所有的房屋、店铺都被烧毁了，城里现在已经没有人了。”

“怎么会这样？城里不是有500士兵，这些士兵干什么吃的。”接到报告的霍加非常生气，才两个多小时，泗水城就毁了，怎么说他都不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