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兽宠若惊·坏小子,别这样-第101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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山上林中,躁狂的兽类终于安静了下来。

几个变身回人形的男子从四处围拢回了莫愁身边。

没错,此时坐在高石上一脸严峻的人,正是原本似乎应该陪在莫邪身边的莫愁。

“三爷,已经没事了。”

莫愁却摇头,目光放得悠远,眼珠仿佛苍白,“不,一切才刚刚开始。”

“三爷怎么这么说?”

莫愁终于找回目光焦距,望着眼前的族人,“你们刚刚亲自与那些妖兽动过手,该知道它们实力深浅。”

那几人便也都点头,“很难对付,不过终于还是被我们收伏——只是很不对劲。”

“如果是修炼成形的妖兽,我们倒是不怕。这么多年来,咱们跟着主上,也在不为人类知道的前提下,暗自收拾了不少这样的妖兽——而是刚刚那些却不是。”

“它们还分明不到时候,有的更根本只是普通的动物——它们仿佛是被什么控制着,因而才拥有这样战斗的力量。虽然不至于对咱们造成什么伤害,可是却成功地耽搁了咱们不少时间。”

莫愁静静望他们,“你们说,有谁拥有这样的本事?”

那几个男子便都不敢轻易出言,彼此交换了眼神。

莫愁知道他们也想到了相同的答案。

冬家。

冬绿蚁被小爷惩治,或许她个人的死活不是那么重要;但是重要的是,冬家从此失了面子。非但没机会让狼后出自自己家族,而且因为冬绿蚁的肆意妄为而使得其他族人都对冬家产生了不满……

狼从来都是骄傲的动物,从来都是;宁愿死,也不愿失去骄傲的。

可是当日冬绿蚁被惩治之后,冬家竟然出乎意料地平静。这平静没有让莫愁觉得侥幸,反倒让他更替小爷捏了一把汗。

他觉得,冬家绝对不会如此善罢甘休,他们一定还有后招。只是当时无法预测,冬家的手段会爆发在哪一天,会使用在哪个环节里——而今天,一切揭开。

身为巫者,号称有灵异之能,虽然自己没能力成为王者,却可以成为王者不可或缺的帮手——于是冬家也许没有胆量主导一场反叛小爷的战斗,可是他们却可以成为敌人的帮凶,反戈相向,在小爷最收尾难顾的时候,在肘腋之间给小爷猛地痛击!

眼前有极难的选择,莫愁都很难下这个决断。可是他此时,却不得不替小爷下了这个决断:

“你们,都不必管这边了,马上回青岩去。倘若冬家敢趁着这个机会在青岩为乱,你们便不必手下留情了!”

迎战吸血鬼的战斗虽然重要,但是青岩大本营却更重要。一旦冬家利用这个机会,在青岩捣乱,那么非但会毁了狼族多年来的经营,也更会——让青岩这个秘密,摊开在世人眼前!

所以尽管眼前形势紧迫,可是他却不得不替小爷做出这个决定:他要带领春家的战士们,暂时放弃这边的战况,回去扑救青岩!

而静安别墅那边,就真的只剩下了小爷一个人!

一个人……



“你问我为什么是夏子然?”

警局,审讯室,三书笑得仿佛发现了什么天大的笑话,“那还用问么,廖警官?我跟你说过了,夏子然是我的偶像,多年来一直都是我的精神导师。”

三书说着朝自己摊了摊手,“我这个样子,廖警官也看见了,我是个多么木讷而内向的人,我怎么会有胆量去参加什么违反人道的组织,做出那么残忍的事情?”

“哦,对了,如果廖警官不信的话,我建议你可以去问问我的中学生物老师,以及我的同班同学——我相信以警方档案资料的完备,可以轻易查到他们的联系方式。你可以去问问他们,当年我在生物解剖课上的表现……”

三书缓缓闭了闭眼睛,“当时我们连续上了几堂解剖课,先是解剖牛心,观察心脏内部的结构;后来就开始解剖活体,看它们的神经系统的传导——先是青蛙,后来是兔子。”

跌入回忆的三书,面色开始苍白,“开始的青蛙还好,我拼命忍住了;可是到了兔子,当听见它在蜡盘上垂死的尖叫声……我,我就,我就……”

三书说到这里,已经浑身抽。搐起来。

“你还好么?”廖可急忙冲过来,拍着三书肩膀,唯恐他就这么昏过去了。

三书却忽地冷静下来,转头朝廖可笑了,“别紧张,廖警官。我虽然木讷,可是我太明白你这种隐忍太久,急于需要找到一个机会来表现自己的渴望了——我也有过的,所以我愿意帮你。”

“你看我没事了,我压制住了自己的本。能反应,只为了能帮到你。”

廖可瞬间有一种错觉,明明是他占据上风,明明他是审讯警官,明明他马上就要得到嫌犯完整的口供了——可是他却觉得自己是被牵制的,被耍弄的,被——看穿的。

这种感觉很糟糕,让他狼狈地坐回座位上,朝着三书怒吼。“你最好给我老实点,赶紧把一切都说明白!”

“Yes;sir。”三书竟然依旧能从容优雅地笑。

“让我来告诉你,廖警官,我后来所做的一切,都是受了夏子然的影响;我加入虐猫组织,乃至后来杀人,都只是为了——追随偶像的脚步。”

“说重点!”廖可烦躁地拍桌。

三书非但没有被吓到,反倒似乎觉得有趣,他抿唇观赏着廖可的暴躁,“……真是愚蠢的人类啊——廖警官难道你还没有听懂么?就因为夏子然是组织的首领,所以我才会加入那个组织;而我后来所做的一切,都是遵从了他的命令!”

“是夏子然建立组织,是夏子然命令我杀人……是那个看似温文学者的家伙,做尽了不是人的坏事!”

廖可万般震惊,却依旧还存有一丝追问的理智,“……告诉我,为什么?他为什么会这么做?”

三书再悲悯一般叹了口气,“廖警官,你们当警察的,上警校的时候没有学过弗洛伊德么?学过弗洛伊德的人应该明白,这世上一切的罪恶和企图,其实追根究底,都是来源于——性。”

“不能正常表达的性。冲动,被扭曲了的性。渴望,在现实生活的压力之下,或者再加上一点知识的催化,那么就会转化成为——匪夷所思的犯罪。非人道、反。人类的那种,因为他在潜意识里将自己不能够正常表达性的罪过,归结到了整个人类的身上。”

三书耸肩,“廖警官或许也应该知道,夏自然早年是被毁坏过生殖系统的吧?”

廖可猛地一砸桌面,将供词扔给三书,“签字!”

三书慢条斯理地签名,抬眼瞟向廖可颧骨上那一团因为志得意满和对未来的憧憬而涌起的两团红色,一笔一划、一板一眼地说,“廖警官可曾想过更关键的一件事?——夏子然可是夏沫蝉的父亲。”

“而夏沫蝉,是关阙的私人好友,更在公事上帮关阙办过几宗大案——安南县的连环剖尸案、袁克勤的邪。恶集团案,甚或还要再加上我做下的赵四公子的命案……呵呵,廖警官,如果我是你的话,我会好好借助这个机会,通过质疑夏沫蝉,进而来好好质疑一下关阙了。”



警局走廊里,纨素依旧笑容明媚,可是问出的话已经带了锋芒。

不过潘安没有局促,依旧温柔婉约地笑,“我当然是跟踪你而来——不过不知道你所定义的跟踪是什么意思,我所说的却是字面意思。知道你来警局套消息,领导不放心,毕竟三书曾经是你的拍档,所以派我来协助你。”

潘安向纨素伸出手去,“纨素,我是你的新拍档。日后的工作,你可不要丢下我哟。”

“是这样?”

纨素一挑眉,虽然惊讶,却似乎并没有乱了阵脚。她甚至主动伸出手来握住了潘安的手,“那小潘,日后要靠你保护喽。”

“没说的。”潘安依旧白白净净地,笑得斯文。

两人一同向外走,潘安理所当然地问,“方才在警局里,打听到什么没有?”

纨素耸肩,“没有。”

“三书的嘴很紧,警方的嘴更紧。现在显然还是他们的审讯阶段,他们才不会提前泄底给媒体知道。负责宣传的警官,只知道跟我打哈哈。”

“负责宣传的警官?”潘安好学地问,“是谁呢?下次我见了,也好知道怎么打招呼。”

纨素耸肩,“哦,叫关关。还是关sir的妹妹。”

“关关?”潘安笑起来,“如果我没记错的话,这个关关还是沫蝉的好姐妹吧?以前听沫蝉打电。话时候叫过这个名字,还说过是在警局工作的。”潘安淡淡耸肩,“这个名字可不多见,我想应该不会是第二个的。”

纨素偏头望他一眼,“果然好记性。”

潘安便笑了,“那我就有点矛盾了——关关是沫蝉的姐妹儿,纨素你也跟沫蝉结拜过姐妹,按说关关对你应该绝对不是公事公办的态度才是。她应该非但不会跟你打哈哈,而且会想办法渗透机密来给你知道……”

纨素面色一变,“小潘你这是什么逻辑?谁说沫蝉的姐妹,就也一定能跟我成了姐妹儿?我跟关关,其实还没机会私下结识的。”

说到这里,纨素下意识皱眉,“我并非没有提过,是沫蝉不知道怎么想的,就是一直没给我们安排机会。”

“哦。”潘安点头,“原来是这样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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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晚安,明天见~~】

42、血·战:只要你能活下来

警局里,潘安朝纨素微笑的刹那,静安别墅里的沫蝉,也将血袋送到了嘴边!

雎鸠紧张地盯着沫蝉,打定主意,倘若沫蝉真的要喝下去,他会不顾一切扑过去,不能让沫蝉喝下去!

其实也许喝一袋血倒是没有什么,可是那血袋里却已经加入了“见血封喉树”的树汁!那样剧毒的树汁,可不仅是对付吸血鬼的,大活人喝了也会被活活毒死!

至少,他不能眼睁睁看着她毒死自己。睍莼璩晓

辂。

沫蝉将血袋送到嘴边,眼睛却是望向莫言。

她这次回来,不是为了玩儿个人英雄主义来杀乔治和威廉,她只是为了莫言。

她知道自己能力有限,就算再加上雎鸠,也绝对不是乔治和威廉两只吸血鬼的对手;杀戏谑股的事儿,还有外头的那么多人共同来做——她之所以回来,只是为了带莫言走嫖。

刘二星说得明白,之前他并非没有机会也将莫言带走,可是最终却是莫言自己不肯走。所以现在最重要的还是要确定莫言的心意。

他如果肯跟她走,那么她相信,就算乔治和威廉拦着,莫言也有能力突围而去;

可是反之,如果莫言自己依旧不肯走,那么就算外头人将乔治和威廉都杀光了,却依旧还是没有办法带他回家……

莫言此时身。体内同时有两种身份:狼族、吸血鬼。他究竟会选哪一个?

她没有更好的办法,她只能用自己当成筹码来赌一次。

如果他真如他自己所说地爱她,就绝对不会眼睁睁看她喝下那袋血。

可是沫蝉目光掠过去的时候,一直立在乔治和威廉身后的莫言,面上却没有任何的表情。

那一刹那,沫蝉心头上一片凄冷。可是已经箭在弦上,她狠下心来,一口扯开了血袋……

血腥味儿瞬间在房间里弥散开来,沫蝉张口便啜饮了下去——

为了莫言,就算这一刻真的要赔上自己的性命,她也豁出去了。

相信她的小邪,一定能够明白她的心意。



就在沫蝉喝下第一口血的刹那,雎鸠向沫蝉便扑了过来!

事出突然,威廉下意识伸臂来挡,只是却有人更快地出手,从后方猛地伸手拧住了威廉的脖子!

因为注意力都集中在沫蝉这里,想要确定沫蝉是否会喝下那袋鲜血;再加上一直立在旁边的雎鸠,身份难辨,于是威廉在方才一刹那之间,完全没有办法再顾及背后——于是当背后的袭击突然到来的刹那,他已经来不及防范。

说时迟那时快,沫蝉一口血还没来得及咽下,闻声转头,便见莫言双手拧住威廉的颈子——虽然威廉来不及自卫,但是显然威廉也并不容易制服,他正撑住颈骨,松开原本挡着雎鸠的手,整个身子想要转回去反击莫言!

而乔治更已是闻声色变,一改之前满脸温润的笑,一双碧眼现出血光,丢掉了手中的红酒杯!

此时莫言双手都在威廉的颈子上,而疏于自卫。一旦乔治趁机扑上去,那么莫言便凶多吉少!

沫蝉抓住血袋抛给雎鸠,猛地回头呼喝,“小鸟君,把血给威廉灌进去!”

沫蝉吼出来的同时,她自己已经猱身扑向了乔治!

当然知道她根本就不是乔治的对手,可是她至少来得及阻止乔治片刻。只要来得及帮莫言拖延一点时间,让莫言和雎鸠联手干掉威廉,那么她所做的一切就都值得了!

她扑向乔治,心中已经不知道害怕,只有狂喜——莫言向威廉出手,这便已是最好的回答!

莫言没有变,他真的,没有变!



乔治没想到沫蝉会自不量力向他扑来,他一愣之下,回身迎战。

雎鸠一怔,不放心地盯了沫蝉一眼,便来不及再犹豫,扑身向威廉,趁着莫言拧住威廉颈子、威廉为了呼吸张开嘴的机会,伸出猫爪刺破血袋,将整袋血全都灌进威廉的口中!

吸血鬼对血液的渴望极高,血液中的见血封喉树汁登时起效,威廉猛地剧烈咳嗽,双手放弃了抵抗而一把捂住了自己的喉咙——

莫言则趁机双手用力,猛地将威廉的颈骨拧断!

雎鸠伸出猫爪,朝向威廉的身子抓挠下去,猫爪将威廉身子抓出一个个血洞,血液从那些血洞里汩汩涌出……

威廉扑通跪倒在地上,仿佛不敢置信自己竟然来不及反抗就这样失去性命。他绝望地朝乔治的方向瞪圆了眼珠,继而整个身子朝向地面,轰然倒下。



沫蝉当然不是乔治的对手,但是好在乔治在应对沫蝉的时候仿佛还有所犹豫,仿佛依旧不舍得直接将沫蝉杀死,所以没下死手;

同时,乔治的注意力还分了一部分在威廉这边。直到眼睁睁看着威廉来不及就被莫言拧断了脖子倒地……乔治这才一声痛呼,“莫言,你胆敢骗我!”

一向温文尔雅的男子,这一刻碧眸里全是血红;向来优雅的面上布满狰狞,一双尖牙从薄唇中凛然呲出!

房子内的动静惊动了外面的人,沫蝉听见有人在喊,“里面发生什么事?去看看!”

沫蝉大惊。决不能让外头人知道里面发生了什么,更不能让他们知道这房间里的人有吸血鬼,有狼,还有猫妖!

沫蝉一怔之下,身子猛地狠狠一疼,接下来便横着被乔治扯到了他的怀中!

乔治钳制住沫蝉,朝向莫言狠狠冷笑,“你骗我?没关系——那我就杀了你所爱的女人好了!”



潘安跟纨素并肩走出警局,两人站在门口打车。

来了车子,纨素钻进车中,潘安也想跟着上车。纨素却笑了,伸手挡住车门,“不好意思小潘,我还有点私事,先走一步了。你坐后车吧。”

潘安好脾气地笑,“距离下班还有点时间,纨素你难道不回公司么?”

纨素摇头,“我不回去了。小潘你帮我跟主任说一声吧。”

“呃,好。”潘安继续好脾气地笑,退后一步,立在车边,向纨素的车子挥手。

纨素的车子开走,转过街角而去,潘安这才诡谲一笑,高悬袖口,将一串钻石手钏掉落掌心。果然,这东西被纨素贴身带着。走过拘留所的长长走廊,两人又在出租车这边说了半天话,才让他从容地摸遍了她手袋和身上,找到这条手钏。

关于这手钏,主上只让红禾给他看过照片,并没告诉他具体来历,只是要他巧施空空妙手,在纨素那边找出来。所幸,不负所托。

潘安满意死将手钏收好,转头望向街道,等待下一辆出租车的到来。远远地,他已经看见了又一辆出租车。他开心一笑,只需赶紧将手钏交到主上手中,他就完成任务了。

想着,潘安略有分神,于是打开门坐上车的刹那,并没有细看前座司机。

直到车子启动开远,潘安方觉得不对。这辆出租车,仿佛就是刚刚拉走纨素的那一辆才对!

潘安惊异之下望向司机,却迎上了司机从后视镜向他望来的森冷目光!

潘安一惊,“怎么是你?!”

话音未落,就见司机猛地相左打轮,径直开向反道,迎着对面疾驰而来的油罐车全速撞了上去!

轰地巨响,火光冲天,整条街上惊叫一片!

就在漫天的火光中,只见一个女子尖叫着从车中爬出来,哭喊着,“救命!”

有勇敢的市民冲上来,两个男子帮忙将那个女子拉远——就在女子脱离危险半径的刹那,后面便是巨大的爆炸!

大约20分钟后,消防和救护车都赶到。女子被抬上救护车,就连医护人员都连说说她命大;而那个还困在车子里的人,已经来不及……

女子伤心哭了出来,目光透过窗子,望向那仍然在燃烧的车子,缓缓捏紧了掌心的钻石手钏。

狼?呵,再了不起的狼,却也无法逃过这个时代的油罐爆炸。那么好看的一副皮囊,却在爆炸和大火中被焚得骨头渣都不剩……啧,真是可惜。

不过话又说回来,再好看的皮囊,也不该是属于一只狼的。狼有狼形,人有人颜,狼胆敢随意化作人形,潜伏人间,那就该死!



空气,仿佛在乔治扼住了沫蝉咽喉的那一刻凝冻了下来。

外面冲进了人来,还有警察,全都端枪瞄准乔治。为首的关阙厉声警告,“放了人质,我们还有商量!”

可是这一切,却已经仿佛都不重要了。莫言和雎鸠的注意力都在沫蝉那里。

沫蝉虽然只喝了一口血,但是那其中所含的树汁还是起了作用,她的面色越来越苍白,呼吸急促。

可是即便如此,沫蝉还拼尽了所有力气,回头向关阙大喊,“关大哥,让你的人,以及外头的人,都离开!”

一旦乔治狂性大发,便会杀人;更不能让那些人看到屋子里的莫言和雎鸠的真实身份!

直到这一刻,她的性命危在旦夕,可是她还是在考虑着旁人,完全没有考虑到自己!

雎鸠有些按捺不住,刚要扑身而上,却被莫言伸手挡住。

雎鸠怀疑地盯着莫言,“你什么意思?”

莫言按住雎鸠,起身走向乔治,“爵爷,冤有头债有主。你捉住她,是想杀了我,为威廉报仇吧?那我来了,你放开她。”

乔治森然一笑,“我是要杀了你,可是我不会答应你。Baby和你,谁强谁弱,我当然能看得出来——我控制着baby,自然比控制你要来得容易。”

“原来你是怕我太强,”莫言淡然一笑,目光紧锁着沫蝉的反应,却努力不表现出来,“好,那我让自己弱一点,以便让爵爷放心。”

雎鸠闻言都一激灵,伸手想要扯住莫言,“你想干什么?!”

莫言却没理雎鸠,径直伸手抓过身边一张椅子。劈手将椅子拆开,抽出一根椅子腿儿。

沫蝉越发呼吸困难,面颊已是憋得苍白,却还是喊出来,“莫言,不!”

莫言黑瞳幽深,静静凝望沫蝉,反手便将那根椅子腿儿朝自己的心脏猛地叉了进去!

木棍穿透皮肉的声响,在房间中凛然回荡,随即一股鲜血从那个窟窿里噗地溅起,宛如瞬间迸发的火山!

“不!——”沫蝉一声痛呼,“不!”

莫言却仿佛戕害的不是自己,仿佛一点都不疼,依旧平静地凝望乔治,“爵爷,这样能让你放心了么?”

乔治也不由得挑眉,望向这样的莫言。这样的自戕,并不符合西方人的观念;即便在曾经的几次世界大战中,欧洲战士一旦落败,也会将想办法先活下来当做最重要的信条。

乔治在犹豫,莫言却拖延不起。他感受不到自己的疼,可是沫蝉的苍白和窒息却让他疼得恨不得亲手掐死自己!

“爵爷,你还想怎么样?都说出来!”莫言完全不管自己的心脏还在汩汩流血。

“嗯哼,”乔治却冷酷摇头,“我不会再相信你。阁下,我曾经相信过你,却付出了如此惨痛的代价,所以即便你现在如此自戕,我却依旧不会相信你。”

“混蛋!”雎鸠都忍不住骂出来,压不住了火气。

变身为人的妖兽最怕压制不住脾气,一旦脾气爆发,本性便会撑开人形皮囊,重新露出本来的模样来。雎鸠这一激动,头顶便耸起猫耳,十根手指端的猫爪再也藏不住……

莫言的狼牙也突出唇外来,他已杀心毕现。

关阙听从沫蝉的话,让刘二星等手下都退出去。尽管从前有过沫蝉隐隐约约的提醒,可是这一刻亲眼看见眼前这两个变身了的人,关阙还是惊得半天回不了神。

沫蝉眼看拦不住莫言和雎鸠两人的变身,拼命喘息着朝莫言怒喝,“别管我!”再朝雎鸠喊,“带他去看医生,快!”

血汩汩从莫言心脏流出,止都止不住。他身子里一共能有多少血?再多耽搁,别说救她,他自身已是难保!

莫言默然不从,雎鸠急得直拨拉耳朵,沫蝉无奈甩出狠话,“莫言,我不用你管我!我的生死,只交给小邪!”

“你说什么?”莫言狼眸猛地一片血红!沫蝉忍痛申斥,“我想救你,也只因为,你是他的族人……并非因为,你是莫言!”



就在此时,房子里忽然萦绕起音乐声。乐声娓娓,宛如倾诉,连绵不绝。

几个人都是一怔。

听力绝佳的几个人,都霍地抬头望向二楼。那乐声是从二楼传来的。

而且从那乐声自然的过渡和间断里,他们几个都听出来,这不是在播放录音,而是有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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