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兽宠若惊·坏小子,别这样-第109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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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是此时,主任仿佛都有点不知该说什么好。
只能凝着沫蝉,叹了口气说,“I’m-so-sorry。”
沫蝉一听便乐了,用力地乐,“主任,看来咱们最近都是英语水平大涨。”
“是啊。”主任也用力制造轻松氛围,耸了耸肩,“都是顺应公司的大形势:咱们要做海外版了嘛,日后难免用到英语的机会就更多。你们还好,我好歹也是你们的头儿,如果要是连英文的资料也看不懂,海外的同事来了却张不开嘴,那就丢人了。”
沫蝉便也顺口说,“我也是。要到澳大利亚去采访,我总不好意思跟公司申请款项再聘请个翻译什么的,所以这两天只能死啃英语。只求到时候别去当聋子、哑巴就好。”
主任呵呵地笑,“沫蝉,其实你不必多虑。这个情况,公司自然会帮你考虑到。”
沫蝉用力将注意力都转回公事这里来,便做惊喜状,“主任,您的意思该不会是——公司真的肯花钱给我聘请一个翻译吧?”
拜托,这样的翻译聘请起来也是要按照工时计费的,跟请律师差不多了!
主任耸了耸肩,“公司当然暂时还没发展到能轻易拿出这样一笔费用——”
沫蝉吐了吐舌,“哦,我白高兴了。”
“不过,实质上其实跟你希望的差不多。”主任大喘气了一下,继续说,“况且,我们杂志具有相当高的专业性,普通的翻译并不能达到这个水准。所以公司的意见是,不如从公司内部抽调英语好、懂行的同事与你同行。”
“哦?”沫蝉不知怎地,心猛地一沉。
。
“主任对不起,我看不必了!”沫蝉冲口而出。
主任一挑眉,“你都还没听我说出决定——”
“不必了。”沫蝉小心藏起来的疼痛又涌上心头,“无论是公司的好意,还是您的宣告——主任,都不必了。请相信我,我自己一个人可以的。”
主任也有些惊讶,抬眼望了沫蝉一分钟,便也叹了口气,“沫蝉,你这样反应,我倒也不意外了。”
沫蝉便知道,她猜对了;而聪明的主任,也明白她这是为何要反对了。
沫蝉微微躬身,“谢谢主任。我英语虽然不是太棒,可是相信我,我肯学;这次采访,一定完成任务。”
“好吧。”主任同情地伸手拍了拍沫蝉的肩膀,“沫蝉,这世上没有谁有机会一帆风顺,尤其在爱情上。”
他说着自嘲耸了耸肩,“比如我这样学识渊博、玉树临风的,也曾经……”
沫蝉便顺着他的话题来,“主任,我听说你身边女伴不断。”
“女伴……”主任耸肩,“沫蝉你这个字眼用的不错——就是女伴。不是女朋友,更不是妻子,只是女伴。你懂了吧?”
沫蝉心里也随之一酸,“主任,对不起……”
主任含笑摇了摇头,“这世上当然有天生的PLAY-BOY,但是不是每一个都是真正地贪玩。只不过,He-had-a-bad-time。”
“不是没遇见过心爱的女生,而是跟她——阴差阳错?”沫蝉心也是一晃。
“Yep。”主任耸肩一笑,“我喜欢你这个译法:阴差阳错。就是阴差阳错。”
沫蝉心底对这个雅痞爱玩的主任有了全新的认识。
沫蝉深深点头,“主任的故事,如果未来某天想要讲给人听了,我希望做静静的听众。”
“好。”主任耸肩,伸手与沫蝉握手,“沫蝉,加油。Tomorrow-is-another-day。”
“3ks。”沫蝉躬身出门。
心,真的轻松了些许。
幸好在这样的时候,还有工作;人可以悲伤,但是绝不可以闲下来,否则便会被悲伤吞没。
。
关关家。
就听见关关一声绝望的哀叫:“雎鸠,你找死啊!”
“又怎么了?”关母和关阙都奔进关关的房间问。
就见关关捧着一件纯白的纱裙立在房间中央哭成了泪人,“我的新裙子,就被雎鸠给挠坏了!”
那裙子是欧根纱的,纯白,小花刺绣,高雅唯美,是关关准备周末穿着去参加同学聚会的。她知道雎鸠有挠坏她新衣服的坏习惯,于是这件裙子压根就没敢放在表面,而是封在盒子里,又藏在柜子里,回家都没舍得再打开试穿过。
本以为这次一定没事了,结果今天想打开拍张照给沫蝉发过去,结果发现全身的欧根纱都被挠成了毛球!
关关跺脚大哭,“我上辈子是不是欠了你什么,这辈子要让你来找我这么报仇?雎鸠你说你还有没有良心,你到底为什么这么对我?”
关母心疼女儿,便上来哄,“关关别哭了,跟猫置气有什么用?同学聚会是明天吧?这不还有一天时间嘛!来,妈赞助你一千块,你明天跟局里请个假,上街去再买一件去。保证能有比这件还美的,啊!”
关母说着还跟关阙递眼神儿。关阙认命地拉开钱夹,也掏出一千块给关关,“这个是哥赞助的。如果妈的一千块不够的话,就把这个也加上。”
关关这才破涕为笑,不好意思地红了脸,伸手一边一个抱住母亲和哥哥,“谢谢妈!谢谢哥!”
一家人相拥的其乐融融,与之形成鲜明对比的是,独自缩在门边孤零零、满眼绝望的公猫。
关关收了难过,忍不住拿毛线球砸了雎鸠一下,“不理你。今晚罚你不许吃饭,哼!”
关母只笑,便回厨房去忙活,反倒是关阙没急着走,而是认真盯了雎鸠一眼。
被关阙这一盯,雎鸠一个激灵,猛地转身朝外就跑。径直钻过门上的猫洞,跑到外头去了。
“哥,怎么了?”关关忍不住问。
近来,好像这样的情景,发生过不止一次两次了。先前她还没太留意,可是连着发生好几回,就不是她多心了。
关阙扭头望了门外一眼,便将关关的房门关上,坐下来望着妹妹,“关关,哥问你件事儿:你最近有没有觉得,雎鸠有什么地方不对劲没有?”
“它不对劲?”关关不知怎地,心下一慌,连忙按捺住,不想让哥哥看出来。
于是她便笑,“它当然不对劲啦!你看它最近总是弄坏我的衣服,可不就是不对劲嘛!”
关关说着用力叹了口气,“都怪我心软,上次沫蝉都陪我去宠物医院,把它给按在手术床。上了……我要是当时能再狠狠心,就把它给阉了,那它现在自然不会这么闹腾了。”
关关小心地观察关阙的表情,“哥,动物最失去自控的时候就是发。情期,这时候它们都是六亲不认的——哥,这是自然选择,不是它们自己的错,它们自己也没有办法的。哥,你该不会是怪雎鸠了吧?”
。
关关的话里,早已明白摆明了倾向。
关阙只能耸肩,“你都这么说了,我还怎么能继续怪它?如果我再怪,你还不得跟当年似的,足足有一年不肯搭理你老哥我?”
说到小时候的意气,关关也不好意思了,主动跳过来抱住哥哥的脖子,“哥,我小时候不懂事。谢谢哥。”
“嗯哼。”关关想起从自己看出妈妈大了肚子的那天起,家人在他耳边唠叨最多的一句话,不是要他好好学习,或者在外面不要打架,而是“一定要让着妹妹”。所以这么多年来,他将妹妹几乎要当成半个女儿一般宠爱,他又怎么能舍得惹妹妹不开心?
于是那个疑问梗在心里,让他为难,又担忧。
“关关,哥不是又挑雎鸠的毛病,哥只是——只是想要保护你,不希望有任何东西伤害到你。”
“任何——东西?”
关关不愧是做文字工作的,敏锐地捕捉到了哥哥所用的字眼,关关忽略自己心头咯噔的一声,努力地笑,“哥,东西是什么?你说猫么?不会的,我这辈子最擅长的就是养猫,所以你别担心。”
“就算雎鸠这个坏蛋总是挠坏我衣裳,害我哭过几回,可是我也明白它就是只猫——在猫的眼里,不分新衣服旧衣服,它不懂我要穿那衣服去干嘛的。所谓不知者不怪,哥你说是不是?”
停在窗外电线上的雎鸠,竖起耳朵来听见了关关的这句话。
它立在电线上,一阵摇晃。
果然,在关关心里,它只是一只再普通不过的公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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9、Wele Back
周末,同学聚会。睍莼璩晓
沫蝉原本不想来,要准备去澳大利亚采访是最好的借口,可是当周末的夜晚到来,她还是来了。
纵然再坚强,可是人心却也总在某几个时刻会软弱下来。比如每逢佳节倍思亲,比如每到周末看见外面一对对情侣的身影便会格外孤单。
想要掩盖孤单的最佳办法,便是将自己淹没在人群里。
所以,沫蝉还是来了辂。
场面很热闹,刚刚上班的同学们彼此见面都有许多想说的,有些更是带着新交往的另一半来介绍给同学。即便是暂时还单身的同学,也都很聪明地带了朋友一起来。
沫蝉立在门口看了许久,才发现似乎形单影只的只有她自己。
沫蝉想到这里,忍不住在心里给自己敲了一记警钟:夏沫蝉,你在这儿干什么呢?神马多愁善感、忧虑多思,都不是你该想的事儿驽。
多愁易感、忧虑多思其实也都是“情绪毒。品”,一旦跌入它们张开的网,就会习惯自怜自艾,再无力抵抗。
这些,她现在都不能要。
幸好,马上便看见了立在大堂另一端的关关。
关关也看见了沫蝉,兴奋地跳脚招手,“沫蝉你不是说自己不来了么?”
沫蝉点头,“原本还有好些功课要做,可是结果想想,还是来了。”
关关就贫,“喔,我知道了。一定是原本周末跟莫邪有约,结果他临时有事放你鸽子,你就来啦!”
虽然分手不过是几天的事,可是此时听关关还在拿莫邪开玩笑,沫蝉却已经有了一种恍如隔世一般的遥远感觉。
沫蝉只笑,“我想来是我的事,跟他无关。”
关关诧异的当儿,有一线声音趁机岔进来,“什么男朋友,总归还是比不上同学的情谊。男人,都不值得相信。”
沫蝉闻声望去,只见一个短发的女孩子从关关身后闪出来,不冷不热地径自端起沫蝉身边流理台上的红酒。
关关急忙拍了她一下,“你别瞎说!”
“这位是?”
是陌生的面孔,沫蝉确认这不是他们同学,也不是中途转学、肄业的同学。
关关有些不好意思,“关心。”
“嗯?”沫蝉有点没回过神来,“什么关心?”
关关便笑,“我老妹关心啊。沫蝉你忘了,你当年第一次看见她,还以为她是男生来的!”
沫蝉猛然想起来,“火凤凰!”
“哈哈,就是!”关关抚掌而笑。
关心和关关的祖父是亲兄弟,关心小关关两岁。
“别叫我火凤凰。”关心却依旧冷冷地,“那电视剧拍得太假,除了会突出女特种兵穿军绿紧身背心的凹凸有致,以此来惹人眼球之外,我没看他们拍的东西跟我们特种兵有任何关系。”
“哦,不好意思。”
沫蝉道歉,看见关关歉意地跟她吐舌,她便只笑笑,并不在意。
因为关心这闺女,从小就这样,跟任何人说话也都这样,是真性情,所以沫蝉不会多心。
“关心,这个时间不是在部队么,怎么会有时间来跟你姐参加同学聚会?”沫蝉寒暄。
关心缓缓干掉杯里的红酒,目光依旧不冷不热地转过沫蝉面上,却不说话,只将酒杯放到桌上。
“啊,啊是这样的。”
关关尴尬死了,赶紧挤过来,推开关心,“沫蝉你别误会,那丫头是跟我赌气呢,看着谁都气儿不顺。你别跟她一般见识。”
“我不会。”沫蝉反倒笑起来,“我觉得这样真性情的丫头很可爱。”
经历了那么多尔虞我诈,口蜜腹剑,关心这样将喜怒都放在脸上,真是透明到可爱。
关关这才放心,压低声音解释,“她现在不当兵了,刚转到我们局。当过女特种兵的人,到我们局里就看谁都不顺眼,说都是一窝废物。”
“啊?”沫蝉也笑,“不过倒也可以理解,一般的民警,哪儿能跟她这女特种兵的标兵相比啊?不过她怎么忽然转业了呢?”
关关也难过地摊手,“她……受伤了。身。体条件已经不符合特种兵的要求,所以……”
“怎么会这样。”沫蝉也觉难过,抬眼望向那一身冷硬的姑娘,心里满是理解。
“不过这样也好。”关关调整情绪,“反正以她那一身能耐,到我们局里,也能轻松进特警队。现在就是让她过渡一下,等伤都养好了,就能到特警队报到了。”
特警队自然是警队里的精英,相信这样的安排也能让关心聊以安慰。
关关看关心没注意,便更压低声音,“不过我们家人倒是都挺高兴她能从部队下来的。她也老大不小的了,你也看见了,她全身上下都没点女孩儿样,她爸她妈都犯愁了,这才让我多带她参加参加各种社交场合。”
“这样啊。”沫蝉便明白了,低笑,“想让她多见见男孩子,然后开开情窦?”
“话是这么说,可是真的好难啊。”关关一提起来便满面愁容,“我虽然是她姐,可是我自己也不是什么情场老手啊,我还都不知道怎么跟男生搭讪呢,想要帮上她,可难。”
沫蝉边跟关关说着话,边目光环视周遭,果然在众人群中看见了顾大才子的长发飘飘,沫蝉便抿嘴笑了,“你不用主动跟男生搭讪,因为会有男生主动搭讪你的。”
话音未落,顾大才子就已经飞奔了过来,一叠声地喊,“关关,关关!”
关关做敬谢不敏状,关心则直接亮了拳头,伸臂打横拦住顾大才子,“你给我站住!”
关关一看关心动手了,只好打圆场,“关心,放手。是姐同学。”
关心上下打量了一眼顾大才子的长发、细眼、白肤、纤。腰,恼怒地甩开手臂,“长发飘飘,美女啊。”
客观来说,顾大才子也算挺好看的,特符合现在小女生的那种审美,属于白皙纤弱、略带一点点神经质,当然也算才华横溢的那种男生。只是他修眉毛、穿紧腿裤的情形,实在是入不得在阳刚世界里打滚惯了的关心的眼。
周围聚拢过来的人,都一个猝不及防,全都乐出来。顾大才子大跌面子,便顾不得刻薄,反唇相讥,“哟,这位短发帅哥,真是好汗的萨姆啊!”
眼前两人互损性别,火药味儿一下子就起来了。沫蝉朝关关丢了个眼色,准备两人一边一个扯开两人。
却没想到,关心非但没恼,反倒飒爽一乐,“算你有眼力,爷就喜欢听人这么说。”
关心这个小丫头竟然自称为“爷”……沫蝉都忍不住替关关惆怅了。
关关打了个“了解”的眼神,简单扼要地两厢介绍了下,接下来便婉拒顾大才子,“才子哥对不起,我得陪我妹。以后有机会再聊吧,不耽误你了啊。”
关关说着便扯着关心,给沫蝉使眼色,示意三人到另外一边去,避开顾大才子。
“姐,那个人是谁?”
关心却冷不丁岔过来一句话。看样子她的注意力早已标枪一样又直又准确地投向了门口处去,仿佛根本就不拿眼前的顾大才子当回事,也早忘了刚刚的争执。
是谁能这样轻易吸走关心的注意力?
沫蝉便也好奇地扭头望去——
大门口的旋转门是水晶玻璃配金色边框,旋转门中心则是一大簇缤纷花朵,这样耀眼的灿烂,却根本都敌不过那立在门前红毯上的两个男子的锋芒。十分之一都不及。
那两个男子,一个穿黑色长款及膝的西装,一个穿英伦风棕色格子呢的西服套装+同色系圆顶骑士帽。一个冷黑酷绝,一个却是雅痞风。流。
来的两人,竟然是莫言和莫愁!
沫蝉忍不住一皱眉,明白关心的目光这是被谁给吸引去了——对于当特种兵的女孩子来说,能真正让她心折的一定是比她更酷更硬的男子。而这样的男子,世间还有谁比莫言更适合么?
随即,沫蝉的视野便被水色淹没——莫言竟然醒了,而且已经能够出门。不管什么,这样看见他,就已经很好了。
。
沫蝉努力控制住情绪,跟关关点了下头,便走向门口去。
“嗨,沫蝉。”
是莫愁先打招呼,露出一向温柔的微笑,“突然看见我们两个,没把你吓到吧。”
“怎么能没被吓到?”
沫蝉的目光落在莫言面上,她尽量微笑,也用玩笑来回应莫愁,“你都这样问了,而且这样地制造突然而至的气氛,我要是真的没被吓着的话,那多不给你们面子呢。”
“哦?有多惊吓?”莫愁也跟着不紧不慢地调侃。
“嗯……”沫蝉斟酌了一下用词,“比我当初第一次看见鬼魂的时候,还要再害怕一点点。”
“哦?真的这么惊人啊。”莫愁依旧一副无辜无害的表情。
“我想她说的,是我。”莫言也回望着沫蝉的目光,终于肯开口,“她是被我吓到了。”
黑衣的男子本就冷酷卓绝,更何况掩在高高立起的黑色衣领之下的,是一双红色的眼瞳……
沫蝉如何能不被吓到?
。
不过沫蝉却只是淡淡一笑,轻轻摇头,“你以为你戴上副美瞳,我就被你吓着了?”
主动伸过手去,想要握手,“莫言,欢迎回来。”
“切。”
莫言转过脸去,目光避开沫蝉的眼睛,“欢迎我回来,就只是握握手?我不是国家领导人,我没兴趣到处跟人握手。”
“找死啊?”沫蝉懊恼瞪眼,“别给face还不要face啊!”
莫愁在一边坐山观虎斗,乐得满面桃花。
沫蝉白了莫愁一眼,“憋回去。”
莫愁果然听话,用力将笑容都收了。
沫蝉吸了口气,向前一步,伸手抱住了莫言,“莫言,Wele-back。”
欢迎回来,欢迎从昏迷里重新回来,欢迎从吸血鬼的阵营里重新回来……不管从前种种,不管未来怎样,只要你能回来,这才是最重要的。
“嗯哼。”
莫言继续保持冷硬的语声,却还是终究伸出手臂,回抱住了沫蝉,“用拥抱来表达,这还差不多。”
沫蝉贴紧莫言冰冷的怀抱,用力藏住几乎要跌落的眼泪——果然如她所担心,他的怀抱冰冷如寒窖;再加上他苍白的面颊、红色的眼瞳……
沫蝉明白,他是回来了,却没能全部地回来。
“莫言,对不起。”沫蝉揪紧莫言的衣襟,不敢哽咽出来。
“嗯哼。”他的手臂也微微颤抖,“如果真的觉得抱歉,就把你的一生赔给我吧。”
心内骤痛,沫蝉明白,那恍若笑谑一般的语气下头,掩藏着的是多么真挚的渴望。可是她却只能继续推拒,“一生?亲王殿下,我们愚蠢的人类的一生,难道也能入得了您的眼?我们充其量,人生不过七八十岁,那值得被您索要?”
莫言眯起眼来,“我知道,要不到你的生生世世;所以我降低标准,就要你这一生,行不行?”
沫蝉藏住伤感,调皮一笑,“不——行!”
聪明如莫愁,当然知道这个时候要赶紧过来打圆场,他朝莫言耸肩,“看,我都说过了,就算我们特地梳妆打扮过来陪她,她也还是不待见咱们。”
“梳妆打扮……”沫蝉笑,“嗯哼,像是姑娘要出来陪客了。”
后头关心已经按捺不住跟上来,扯住沫蝉便直截了当地问,“沫蝉,他是谁?”
。
直白的姑娘很可爱,可是直白的姑娘却也会在某些微妙的时刻让人有点尴尬。
譬如此时。
沫蝉犹豫的当儿,莫愁已经狡黠一笑,主动伸手握住了关心,“这位美丽的小姐,你好。我叫莫愁。这是我哥哥莫言。”
关心果然恼怒地甩开了手,“你管谁叫美丽的姑娘?”
莫愁明知故犯,依旧好脾气地笑,“当然是叫姑娘你啊。我真的不明白姑娘这是不高兴在哪里。难道不喜欢我说你美丽?”
他故意寻思了一下,“难道叫——丑陋的姑娘,你才满意?”
听见这样的揶揄,莫言只是冷哼一笑;关心酷酷的脸上竟然满脸羞红,“你,你说什么呢你!”
沫蝉则抬头纹都要愁出来了,赶紧打圆场,“哎,师太你别瞎说!”“关心,他们两个都是我亲戚家的小孩,这位是莫言,这位是莫愁。莫言也是我们学校的,所以他今天也被邀请来这里了。”
关心则不搭理沫蝉的调解,伸手一指莫愁,“你,有胆儿跟我出来!”
“你要干什么?”莫愁小孩儿脸一绷,不冷不热地打量关心,“不好意思我没兴趣跟你单独约会。”
“单独约会?”关心手指头都快戳到莫愁白嫩的脸蛋儿上,“你用错词了。我找你出去不是单独约会,而是——单挑。”
连莫言都有些感兴趣地挑眉望过来,“莫愁恭喜你,愚蠢的人类都敢挑战你了。”
他又说“愚蠢的人类”,而且这么大庭广众的……沫蝉赶紧伸脚踹他脚尖,“闭嘴!”
莫愁也有些被莫言的话激着,冷冷回望关心,“就凭你?你还不够资格!”
关关这才看见不对劲,摆脱了同学,挤过来跟沫蝉小心道歉,“沫蝉对不起啊,关心又惹祸了。我一眼没照顾到,真是不好意思。”
“是我该不好意思。”沫蝉赶紧摇头,“是莫愁的错,不是关心的错。”
沫蝉说着朝莫愁一瞪眼睛,“道歉!”
“沫蝉?”莫愁这回竟然有些执拗。
沫蝉眼神加重,“道——歉!”
莫愁咬了咬唇,向关心略点了个头,“Sorry。”
“听不懂鸟语。”关心却没那么轻易接受。
“关心你还没完了?”关关也赶紧掐关心。
关心不满望来,“他没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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