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兽宠若惊·坏小子,别这样-第6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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沫蝉转头来盯了莫愁半晌,“命定的伴侣?——你的意思是,他们订亲了?”

莫愁忧桑地点了点头,“从小就定了。”

“妈的,那他还那么对我!”沫蝉一听就怒了,手指下意识抚住嘴唇,光着脚丫子不淡定地站了起来!

及至感受到莫愁在惊讶地盯着她的手指——以及手指下按着的唇……沫蝉这才甩手一跺脚,“我我我,我什么都没说!”莫愁的脸也跟着红了,“那我我我也假装什么都不知道。”

莫愁这小混蛋不这么纯真行不行啊?沫蝉真想一头撞死,懊恼地转头就奔下台阶,跑向自己的房间去。

这算神马,神马啊!觉着她好欺负是不是?

路过庭院当中的蔷薇花,白雾红花,影影绰绰无限妖娆,沫蝉不成想那花下斜坐一个人,白衣黑发眼瞳妖冶如花,“……只可惜,我是从不信命的人。我的命,只得我自己来排。”

“你,你什么时候坐到这儿的!”沫蝉差点吓蹦起来。

看着她吓得眼珠子都快凸出来的样儿,他掸了掸衣袖上的晨露,“昨晚送你回房,我就坐这儿了。总得防着,你大半夜想不开了逃走。”

“你……”沫蝉心乱成一团。

他却唇角隐秘一勾,“你说莫愁多善你都不骑;那,如果换了是我呢?”



苏妈严肃地教育小花儿:你呀当不成月老;不过既然都姓月,那赐你当个月饼吧……

35、玩儿得上了瘾

他又说这么暧mei的话!

沫蝉反倒淡定了,瞟着他乐,“那你先骟了再说啊。夹答列伤”

她说完了就想跑,还准备好钻进房门就喊一声,“等骟好了通知我一声啊!”……结果,手腕就被他给捉住了。

拜托她都没看清他怎么出手的。拜托她也曾经是宿舍的电眼女王的好不好,玩儿连连看,她嗖嗖嗖找得又快又准的好不好!

沫蝉心惊胆战地扭头去找莫愁,可是那个没骨头的家伙竟然在廊檐下一直低着头,还真玩儿非礼勿视是怎么的?沫蝉知道求救无望,只能使劲往回扯自己的手,“你放开。”

“我凭什么听你的?”他也不急,眉尖儿微挑睨着她。

“凭,凭我是你的补习老师;再不济,我也算是你的族姐!”

“哦,”他淡淡哼了哼,“就是我亲妈,我也未必听的。5”晨雾缭过他睫尖儿,凝起一滴露,染得他眼睛都润得几乎滴下来,“其实我只肯听一个人的话,那就是我女人的。不如你考虑考虑这个角色?”

“你还玩儿上瘾了你!”沫蝉另一只手朝他拍下去,结果也被他扼住手腕。

“虫,我不是说着玩儿。我是要你认真考虑。我知道你不会乖乖听话,不过我给你时间,我可以等。只是我要你从现在起就开始考虑。”

“考个P!烤你个地瓜白薯啊烤!”沫蝉是真的急了,这都神马跟神马啊!

两人正在僵持,有一个笑声绕过晨雾而来,“哈哈,这真是我这一百年来听过的最好笑的笑话。好笑,真好笑,哈哈哈。”

沫蝉闻声望去,莫邪的面色却一紧,而一直立在廊檐下扮演壁花的莫愁则一哆嗦。阳光渐渐升起,晨雾点点散去,蔷薇挂着露珠露出妖冶的笑颜——那一身黑色绸子衫裤立在门廊下的少年,正是莫言。

管他是谁,能救她的就是好人。沫蝉赶紧笑靥如花,“文豪哥哥你回来啦!”

“你可以再谄媚一点。”莫邪从牙缝里挤出话。

莫言大跨步走过来,挑着眉毛望莫邪,“原来你也要用这样强迫的手段让雌性臣服于你么?真可笑,从来可都是她们主动围绕到你的身边,求你宠幸的啊。”

沫蝉瞪大眼睛瞅着莫言。文豪状元说出来的话,果然不容易一下子听懂。

莫邪则一皱眉,松开沫蝉的手,“你怎么会来?”

“我为什么就不能来?”莫言一笑,在院子当中一个潇洒旋身,“我也是夏家人,当然有资格入住这老宅。我从前不爱来,是懒得与你生事;如今,我倒是想回来了。”

沫蝉倒是开心得一拍掌,“文豪哥哥你能来真是太好了!”那她就不用再独自面对莫邪的古怪,莫愁那家伙根本就是莫邪小跟班,她帮不上她什么忙的。

莫言凝着沫蝉笑,黑瞳幽深,“虫,我也很开心——再看见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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36、陪我演一出戏

去莫邪房间前,沫蝉先到莫言的房门前去兜了一个转。5没想到刚走到门前,还没探头,就听见莫言在里头笑,“虫,请进。”

沫蝉冷汗都下来了,怎么这几个孩子都听觉这么异于常人的?或许是这山沟里太静了吧?

沫蝉走进去有些不好意思,“莫言,我是来请你帮我个忙。”

“你说。”莫言笑得温煦,可是在那一身玄黑的衫裤里却也显得仿佛暗潮汹涌。

沫蝉有些不好意思,“没见过你和莫愁之前,我自己还挺托大的,以为我肯定能给莫邪补习好。怎么说我也是我们学校一等奖学金的获得者,我想三叔公千里迢迢邀请我来怕也是因为知道这个……结果来了听说你跟莫愁的好成绩,我就真是无地自容了。夹答列伤其实给莫邪补习的话,有你和莫愁两个已经足够了,又何必要我呢。”

莫言挑了挑眉。

“我的意思当然不是将这件事推给你和莫愁。我明白,让莫邪好好学习是一件不容易的事儿;再说莫邪他其实也压根儿就不需要人给补习。”

沫蝉喘了口气,“我想要请你帮忙的,是私事。”

莫言这才感兴趣地眯起了眼睛,“是什么呢?”

沫蝉的表达有些困难,她其实也怕是自己会错意了,“……莫言,等铁路修复我就要回去了。能不能请你在我没走之前这几天,帮我合演一出戏?”

莫邪那家伙对她越来越不对劲儿,她是努力想当做是恶作剧的,可是恶作剧都恶到被他强吻了——她跟江远枫之间都没有过这样的亲昵,她有些怕了。

她从不是清场的高手,对任何猝不及防的感情都会让她受惊;更何况她这次是应邀来给他补习,如果被三叔公知道了竟然发展出这些剧情,那老人家该把她想成了什么样子?

莫言耐心听完沫蝉有些困难地表述,便笑了,起身走到沫蝉眼前,垂眸望她,“虫,你原本便该是我的。”

他的瞳仁儿黑得烫人,沫蝉连呼吸都停了,却泼洒着笑起来,“哈哈哈,文豪就是文豪,这样快便入戏了。莫言便是这样,你演技好极了!”沫蝉说着连忙转身迈出门槛,“那我先去给莫邪上课。”

“虫,”莫言忽地从房内跟出来,伸手握住沫蝉。在沫蝉惊愕里,含笑伸手,替她从鬓边拈下一瓣蔷薇落花,这才柔声说,“嗯,你去吧。”

沫蝉心惊肉跳地奔下石阶,一抬头,才看见莫邪正里在他门前,臂上立着只白羽红嘴的八哥,他看似好脾气地抚着八哥玉白的羽毛,喂它吃谷子,一双黑瞳却凉森森地落在她面上。

瞧见沫蝉走过来,那八哥仿佛受惊,呼啦一下子从莫邪臂上飞起来,努着红嘴朝沫蝉飞过来,边飞边嚷,“你死定了,你死定了。”

沫蝉没工夫跟个鸟儿置气,讪讪朝莫邪抬了抬手,“嗨小邪,你今早气色真好啊。”

他抚了抚空了的手臂,冷笑,“气色?你是说我生气的神色么?你最喜欢看我生气了,是不是?”

37、我只是想,哄你一笑

生气就生气吧,反正她就是要他生气的。5

沫蝉狠了心抱着小山高的复习材料都堆在他眼前,料想他八成又是撂挑子,到时候她准备好的说辞便能派上用场——孰料,他竟然乖乖拿过了卷子,运笔如风,不多时便规规矩矩将整套卷子都做完了,干净整洁地搁在她眼前。

沫蝉咬牙,再抽一长段的英语课文,“背下来,把课后的理解题都做了。还有,那段作文也别想逃掉。”

他静静看了她一眼,竟然又二话没说地拿过来,一字一笔地答了起来!

哎,怎么有点不对劲?

阳光投进窗格子来,照亮他宛如玉雕般的侧脸,睫毛那么长,像是一排微微轻颤的小羽扇,衬得他仿佛透出丝丝纤弱——沫蝉自己都要笑了:纤弱?她竟然用纤弱来形容他?

他在她的凝注里忽然抬起头,双瞳灿如幻彩曜石。5

沫蝉惊得结舌,“看什么?”

“做完了。”他平静地将白纸从螺钿草花梨的桌面上推过来,纸角挠着她指尖,麻酥酥的痒。

“这么快。”沫蝉嘟哝着垂首下去,然后不敢置信地惊讶望他。

他秋水双瞳瞬也不瞬,只促狭一笑,“以为我生气了,就一定跟你对着干?”

沫蝉点头,“就连你那只破鸟儿都说我死定了……”

“它说你死定了,我若真的跟你打起来,那岂不是说,我还要听一只鸟儿的?”

“噗。”沫蝉白紧张了,竟然破功笑出来。

他这才缓缓眯起眼,将视野缩小到只看着她,“就算我自己再生气,我也希望哄你一笑。”

沫蝉被钉在椅子上一般,只能瞪大了眼睛望他。他何时,开始变得这样温柔?

“哦,”沫蝉命令自己收回目光,平抑下微微紊乱了的心跳,努力淡然一笑,“莫愁说等月亮下弦,你的情绪就能稳定下来了;看来果然如此。”

他长眸一闪。

沫蝉避开他的目光,十指在桌下绞紧,“小邪,莫言回来了,我不希望你再跟我乱开玩笑。我不希望被他听见。”

他反倒笑了,笑声像是结了冰的泉水,“你想说什么?”

沫蝉用力吸了口气,“小邪你这样聪明,一定听得懂。”

“虫,忙完了吧?”莫言如期立在门口,少年俊朗的面容在一身玄黑丝绸的映衬下,显出别样的妖异。从外形上来看,莫言的相貌不输莫邪。莫邪是银雾里的蔷薇,冶艳傲慢;莫言则如宣纸上的水墨,深邃坚毅。

沫蝉回首而笑,“我这就来。”

身子想站起来,手却被莫邪扣住,“你要跟他做什么去?”

莫言冷冷一笑,“她来了这么些日子,除了她自己要求出去逛了逛,剩下的日子都被你锁在这深宅大院里。小爷,你当她是囚犯么?”

莫邪今天真是难得好脾气,竟然没跟莫言当面掐起来,他甚至还能笑,手指扣紧沫蝉说,“我只是怕这里人生地不熟,她反倒撞见不喜欢的。”

“喜欢不喜欢,总归该让她自己看见了再定。”莫言也走进来,伸手扯住沫蝉另外一只手,“虫我们走,我带你去看整个青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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38、但愿人长久

沫蝉被莫言带出大宅,立在外头长舒口气,红着脸将手从莫言手里抽出来,拍着心口笑,“莫言,多谢你。夹答列伤”

一身玄黑的少年转头仰望苍天,碧空乱云飞过,他轻轻一叹,“虫,你对我何时能再不这样客气?我宁愿……你跟我也如同跟他一样地吵架。”

古怪的感觉又来了……毕竟是梦里见过他的,沫蝉小心地问,“莫言你,喜欢吹口琴么?”

“口琴?”莫言旋头望来,“吹过。只是说不上喜欢。”

“哦。”沫蝉低头对了对手指。他这么说也不为过,她自己小学音乐课的时候也学口琴,只是应景地吹,也是说不上喜欢不喜欢的。那么那个梦,也许原本都只是附会来的罢。沫蝉便笑,“莫言你说带我去看青岩,我们走吧。”

“……青岩有九寺、八庙、三宫、三阁。”莫言带沫蝉拾级而上,将青岩风土娓娓道来。夹答列伤

“哇。”沫蝉听得咋舌。遥望整个古镇,银雾如纱,从山间与绕城而过的水上来,罩着山岩砌造而成的街巷城坊。千年的岁月沿着石面流淌而过,留下的青翠的苔藓,整座城市便真的如同其名“青岩”,成了一座青翠的石城,浑然隐有青铜般的华贵气韵。

沫蝉由衷地叹了句:“……真像是一座隐于世外的千古王城。”

莫言定定望她。沫蝉红了脸,“我是《探索发现》看多了,让你见笑。”

沫蝉收回神思,不好意思地向莫言伸手,“能不能电话借我用下?我电话不好用了。”她来青岩的头一晚就发现电话奇异地安静,后来想打电话给妈报平安竟然都打不出去;她住的房间里连座机都没有。

沫蝉转身去打电话,莫言凝着她的背影,只能幽幽一叹。打不出电话,她以为真的是手机的缘故么?

沫蝉先给妈打电话。妈那边一切如故,她放了心;想了想,又按下另外一个号码去。电话接通,却是一个中年女子的声音,“哪位?”

“您好,请问远枫在么?”沫蝉揪紧电话线。

“远枫他不在。请问你是哪位?”

沫蝉闭上眼睛,“我是,我是他同学。他手机留在国内?”

那中年女子的声音毫无热度,“远枫此次出国是要与国外的优秀大学生联谊的,还要共同做一个项目,有竞争的;远枫一向是公私分明的孩子,他留下电话就是不希望在做项目期间会被私人闲事打扰到。这位同学,你说对么?”

沫蝉手指都磕撞起来,“呃好,那我不打扰了。再见。”

她的名字在江远枫的电话上,是快捷拨号的第一位,上头打着的名字是“小婵”。江远枫喜欢将她名字里的“蝉”转换成“婵”,江远枫说他们这样有缘:他的名字取自《楚辞》,而屈原有个女学生名叫婵娟;江远枫说,但愿人长久,千里共婵娟。

这样的名字出现在江远枫的手机上,那个接听电话的人不会不明白,可是她还是用这样的语气与她说话,那她就知道对方的态度了。

她还没正式见过江夫人的面,便已经被厌弃了。

“你打电话给谁?”莫言眯眼问。

“没事。”沫蝉笑,用力不让莫言看出她的失落,“我再打一个,给火车站,马上就好。”

幸好这一回是好消息,火车站答复说铁路已经修好,即将通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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39、我不是狐狸

取回了火车票,两人一路回来,沫蝉犹豫着问,“文豪哥哥你用词一向是准确的,可是上次跟小邪说话的时候,却用‘雌性’来形容女孩子?”沫蝉笑了笑,“说的,好像不是人一样。夹答列伤”

莫言皱眉立住,“呃,一时口误。”

“你才不是随便口误的人,说给我听听吧!”沫蝉不由得想起绿蚁等那一群酒吧女孩儿几乎一个模子的V脸,“我觉得她们都长着一张狐狸脸哎!”

莫言仿佛被呛住,咳嗽着不肯说。

“你有种直接说我是狐狸精好了!”后头呛上来一线嗓音,沫蝉肩头被狠狠一拍,转头去看却原来是绿蚁。

莫言眼睛一寒,“你竟然一路追踪过来?”

绿蚁也不示弱,“她的味道这样明显,又怎么能怪我?”她再转头冲沫蝉呲牙,“你说啊,你当着我的面再说一遍!”

沫蝉就笑了,“绿蚁姑娘自己都说过了,我又何必再赘述一遍?”

“你!”绿蚁懊恼,却看见莫言警告的眼神,她只能咬牙,“行,吵架的牙尖嘴利我比不上你;等日后我倒要好好让你见识见识我的牙齿和嘴!”

“绿蚁!”莫言出声警告。5

沫蝉笑得摇头,“怎么,你还要咬我啊?绿蚁姑娘,你吸血鬼电影看多了吧?”

“吸血鬼?”绿蚁绿裙红颊,“哈哈,你真少见多怪。吸血鬼的历史才有几百年?我犯的着去看他们的故事?”

沫蝉也不退让,“是啊,不往《山海经》那追溯,单说《聊斋》,到现在都300多年了。”

“你!”绿蚁气得杏眼圆睁,却还是碍着莫言,“爷您只朝我瞪眼,怎么不听听她说了什么!她绕来绕去,就说我是狐狸精!我分明不是狐狸,我是……”

“住口!”莫言跨下一步来,伸手按在绿蚁肩上,那娇滴滴的美人儿疼得泪险些跌下来,冰寒着一双妙目狠狠全都瞪向沫蝉。

来这里一趟,又何必惹下这莫名的官司?沫蝉叹了口气,走上前去拉开莫言的手,“绿蚁你别见怪,算是我错了罢。我知道你对我的敌意从何而来,你以为我是要抢走你的莫邪;其实是你错怪了,我对莫邪只有姐弟的情分,再说我早已有了男朋友,他还在等我回去。”

沫蝉说着扬了扬手里的车票,“看,我票都买好了,就走了。”

“真的?”绿蚁这才眼睛一亮,对沫蝉的敌意也退去了,“那我真是错怪你了?”

沫蝉想到莫邪的那个吻,实则也心虚,却只能甩头让自己忘了,“是啊。你要赔罪么?”

“那又有什么!”绿蚁倒真是直肠子的姑娘,说着就挎住沫蝉的手臂,“你说你要我怎么赔罪吧?只要你说得出的,我便都答应了你!”

沫蝉也笑了。如果抛开两人间莫名的敌意,绿蚁倒是挺可爱的;更何况她们的名字那样相似,这还是缘分啊,“我说着玩儿的,你别当真。”

“那怎么行!我绿蚁从来不欠人情的!”绿蚁转了转眼珠,“不如我带你逛去吧。我带你去看点女孩子喜欢的东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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40、疑心生暗鬼

沫蝉跟着绿蚁一路沿着山路石阶上山去,一路渐渐远离尘嚣,银白色的雾从青翠的山间包绕过来,打湿沫蝉的发丝与裙摆,湿冷得像是纠缠不去的冤魂。夹答列伤

随着雾气渐重,绿蚁面上的笑也越发诡谲,最后立在山巅上时,浓深翠色与白雾笼罩之下的绿蚁,活脱脱就是一头狡猾的小狐狸,得意地乜斜睨着沫蝉。

沫蝉便也笑了,“绿蚁你不必这样得意。从你一开始说要带我来看什么女孩子喜欢的东西,我便知道你没安好心。”

“你胡说。”绿蚁的眼珠子此时看起来都仿佛是白雾笼罩之下的苔藓,浓绿得漾出诡异来,“你如果真的猜到了我的意思,你当时便不会让莫言走;除非你是傻子,竟然会放走能护着自己的人。”

“绿蚁你错了。”沫蝉含笑摇头,“莫言能护得了我一时,却护不得我一世,我知道你是固执的丫头,就算这次没能捉弄到我,你一定也会寻找下一次机会。与其暂时逃避,我又何必不看清你究竟想要耍什么花样?”

绿蚁一眯眼,“你竟然不怕?”

“我有什么好怕的?”沫蝉自信地笑,想起当年跟师兄师姐们去玩儿鬼屋的那次,年纪大的他们都吓得中途便跑了出去,只有她自己一个人顺利走到出口……“这世上哪里有鬼!所有的恐惧无非是疑心生暗鬼罢了!明白了这个道理,那还有什么好怕的?”

“哈哈,哈……”绿蚁竟然笑到前仰后合,可是那笑声里却每一声都满含着奚落,“疑心生暗鬼?你真的以为,这世上什么都是你们能够了解和掌握的了?真是,愚蠢的人啊!”

绿蚁说完望向山壁上那乌黑的山洞,洞口被白色雾气堵满,“你如果真的那么勇敢,那就随我进来!”

“好啊。5”沫蝉握紧拳头,“谁怕谁!”

绿蚁诡异地笑,率先迈步走进山洞去。沫蝉也跟上去,她小心踏过洞口流淌的水,却猛地见——当她踏上水中的石块时,石块下的水忽然变作了红色!

而且那红,越积越重,渐渐几乎成了血一般的颜色!

沫蝉捂住嘴,险些尖叫出声。绿蚁瞥着沫蝉的神色,得意地冷笑,“怕了吧?如果怕就说吧,那我们就不往里去了。”

沫蝉深吸口气,让自己平静下来,便重新笑起来,睨着绿蚁,“你就想用这个吓住我?太小儿科了吧。”

要感谢爸是搞地质的,他见过许多奇异的地质现象,每次休假的时候都会讲给沫蝉听——沫蝉想到,怕是这水里头是含有铁的,经过水的作用,默默无声地自行发生了神奇的化学反应,于是水便成了这样的红色。

多么简单的化学原理,一说出来连初中生都是明白的,可是在说清道理之前,这现象却有可能在几千几百年里惊吓过当地的百姓,或者被有心人利用了来骗人。沫蝉更自信地握紧了拳头:无论绿蚁给她看什么,她都不会怕。

绿蚁见沫蝉面上微笑越加自信,便咬紧了牙关再没多说,而是一径走向山洞深处去。崖壁上不知名的生物,或许是蝙蝠,或者是盲眼雀,或者是大个儿的昆虫,挥舞着翅膀扑啦啦成群地从头顶飞过去,她也没再停下来。

沫蝉有些紧张,却也不示弱,只是埋头跟着绿蚁向前去。经过一段极窄的路,两边的山壁上隐约露出晶洞,内里有天然水晶或者方解石等晶石幽光闪烁,簇簇点点,倒像是山林之间的鬼火……沫蝉也忍着不去看,而是紧紧坠住绿蚁的背影。

她不想输给绿蚁。

是不想输给绿蚁莫名而来的挑衅,也更是——也更是不想输给绿蚁在莫邪心中的地位吧?

绿蚁手上的电筒光忽然一暗,沫蝉眼睛不适应,只觉整个人一下跌入巨大无边的黑暗。沫蝉紧张地低喊,“绿蚁!”叫声在洞内打了一个旋儿,她只觉后背被人一股力道一推,整个人便跟坐上冰滑梯一般,倏地朝着仿佛无边无底的下方猛地坠落下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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41、肉身像

沫蝉一路大叫下坠,终于咕咚一声沉了底。夹答列伤没有想象中的疼痛,手边摸到原来是厚厚的苔藓与落叶,而她的眼睛则被远处的景象所吸引——只见洞底又再度延展宽纵,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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