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兽宠若惊·坏小子,别这样-第91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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莫言便也没着急,依旧静静坐在那里,没有半分表情地望着眼前的一幕。

仿佛,那个快要被恐惧吞噬了的可怜女子,与他没有半分干系。

反正,事实也是如此。她就算再爱他,他也没有对她半分动心过。

她又不是夏沫蝉。



莫言依旧面无表情,胡梦蝶绝望地死心。她只好收从他面上收回目光来,惊恐地回望乔治,“我,我是为了莫言来的。因为我听说,他最近在静安别墅出入。我趁着晚上来,我只是想远远地看他一眼。我知道他从来都不待见我,我怕被他看见,所以我只能在晚上来,只想,远远地看他一眼就够了……”

“还有么?”乔治不急不忙地盘问。

胡梦蝶落下泪来,“这里还是我祖父曾经居住过的地方。他曾经在这里,绝望地等待我祖母……可是直到等到死那天,都没能等到。”

“哦?”乔治也微微挑了挑眉。“原来你们家,都是祖传的情种啊。”

胡梦蝶努力地微笑,“您这是在讽刺我么?我祖父直到死都没能等来我的祖母,我以为上一辈的遗憾总归不该再在我这代人身上重演,所以我又孤注一掷地爱上了他……却没想到到头来,我也逃不脱这样的命运。”

胡梦蝶回眸望莫言,“用情太深,果然是个错么?就连老天都不帮你,就连老天也觉得——这是本不必的么?”

胡梦蝶哭得无法控制自己,伸手捂住脸,面颊上爬满了泪水,“我明知道这样,可是我还是不甘心,所以我一听说他在这里出现,我就不顾一切地来了。”

“顾不上是深夜,顾不上这里晚上一个人影都没有……我忘了自己的安危,忘了自己的一切,只为了来看他一眼,啊……”

“可是我还是来错了,来错了。”

胡梦蝶抬眼望乔治,“他们都叫你爵爷,那我也这么称呼你吧——爵爷,求你放我走吧,行不行?我这次真的来错了,我发誓我再也不来了。”

“我会忘了这里的一切,我不会对任何人提起。爵爷你放过我吧,我求求你了……”

胡梦蝶哭倒在地,苦苦哀求。

“就是这样么?”乔治不理她的哀求,依旧含笑缓缓地问。

“我说的都是实话。”胡梦蝶绝望地抬眼,胡乱地扫过几个人的脸。然后目光定在沉鱼的面上,便伸手指着沉鱼,“她能证明我说的都是实话!爵爷,她曾经是冬绿蚁的助理,我们彼此都认得的。她还为了她主子,对我不假辞色来的。她知道我说的这一切都是真的!”

乔治不动声色地转眸望向沉鱼。

沉鱼咬了咬唇,点头。

乔治这才又望向莫言,“阁下,这样痴情的女子,真的就不再替她求情了么?”

莫言一声冷笑,起身走过来。与乔治并肩蹲在胡梦蝶面前,黑瞳冰冷地盯着她满面泪痕的脸,“求情?爵爷,你觉得在一个饥饿的人面前,还要跟他说要怜惜食物,不要吃掉食物么?”

乔治摊手而笑,不再说话,起身走回他自己的座位。

所有人的目光,都集中在了中心的莫言和胡梦蝶身上。



胡梦蝶仿佛半晌才回味明白了莫言的话,她再不敢置信地环视一眼在座的吸血鬼,怯生生仰头,用尽最后的信任和冷静,悄声问莫言,“莫言,你真的没有骗我?这不是一场万圣节的派对?”

她拼命压制住浑身的颤。抖,用尽全力地向莫言讨好地笑,“莫言你告诉我实话吧,这都是假的,对不对?是你太烦我了,所以你故意布置了来吓我。你的目的就是想把我给吓跑,日后再也不敢来缠着你了,对不对?”

她说着说着,勇气终于一点一点地再散去,她重又哭起来,“莫言我知道我错了,行不行?我知道你烦我,我知道你不想让我再缠着你;莫言你放我走吧,我保证我这次真的吃了教训了,我以后再也不敢缠着你了,好不好?”

“莫言我错了,我真的错了。我这辈子不该遇见你,更不该爱上你……莫言你放我走吧。我发誓我一定远远地离开你,再也不到你身边来。莫言,啊,我求求你,求求你……”

“哦,听得我都心碎了。”乔治晃了晃酒杯,跟身边的威廉和安迪碰了下杯。



“嗯,你是错了。”

胡梦蝶哭得梨花带雨,全身绝望地颤抖,可是莫言却依旧冷漠。

他说,“胡梦蝶,我告诉你吧,你错在自不量力。”

“就算有幸能遇见我,可是你也不该自不量力地喜欢上我。你以为你自己是谁?真的是什么明星,什么被众人追捧的美女?我告诉你吧,在我眼里,你什么都不是,你不过是个愚蠢的人类,自以为是地觉得自己有资格被我看在眼里。”

莫言倨傲地抬起下颌,“在我心里,真正喜欢着的,只有夏沫蝉一个人。因为她身子里有巫女舞雩的魂魄,因为她配得上成为我的女人;而且她是莫邪最爱的人,所以我一定要将她夺走!”

“除了她,你们这些愚蠢的女人,怎么可能看得进我的眼睛?”

“愚蠢也许不是你一个人的错,是你们整个人类的错;可是你错就错在,我明明摆明了我的态度,可是你却还死缠烂打,不顾廉耻地一再缠上来!”

莫言手指狠狠用力,胡梦蝶下颌疼得几乎晕厥。

“你……真是让我恶心!”莫言终于从牙缝里挤出了这样的话。



胡梦蝶有点点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她抬眸望向莫言,眼瞳里一片苍白,“你说什么?莫言你说什么?”

莫言冷漠回应,“我说,你真让我恶心!”

“你个混蛋!”

胡梦蝶挥手向莫言面上抽去,崩溃大哭,“原来你始终这样看我,原来我在你心里什么都不是!”

“我还以为,多多少少,我在你心里还有那么一点点的分量;原来却是这样的不堪!莫言,我恨你!”她伏在地毯上,抽。搐几下,猛地抬头,“还有,还有夏沫蝉!”

“我恨你莫言,我也恨夏沫蝉!亏我一向当她是朋友,亏我将什么都跟她说,我把我对你的情意,把我所有的心里话都掏给她听……却原来,你心里唯独爱着的人,是她!”

“在我跟她说心里话的时候,在我对她表达对你的爱慕的时候,她一定在心里笑死了吧!她一定在说,胡梦蝶这个傻女人,真是可笑至极!”

胡梦蝶歇斯底里起来,“夏沫蝉,你给我过来,到我眼前来,笑给我看啊!亏我跟你推心置腹,原来你竟然一直都在骗我!”

“你为什么不能告诉我实话?为什么不说,莫言爱的是你,叫我停下来,不要再爱莫言了?亏你还几次三番地说,会帮我……你怎么会帮我?啊?”

“哦不,你是会帮我的——你会帮我越来越被莫言看不起,你会帮我被莫言恨的吧!哈哈,哈,夏沫蝉,我总算看清你的真面目了,总算!”

看着胡梦蝶的反应,乔治都饶有兴趣地挑高了眉。

胡梦蝶霍地从地上爬起来,发疯一样冲向莫言,“夏沫蝉,我要杀了你,杀了你!”

莫言闻言也是狂怒,一把揪住胡梦蝶的肩膀,“你再敢在我面前骂她一句?我杀了你!”

乔治轻轻摇了摇头,叹了口气,仿佛也不忍心看向那即将发生的惨烈一幕,微微垂下眼帘,只去看杯中那摇曳的血红液面。

与此同时,莫言双手捧住胡梦蝶的颈子,毫不顾忌地在胡梦蝶面前露出巨大犬齿,双瞳血红地猛地朝胡梦蝶颈侧咬了下去!——

胡梦蝶凄厉的惨叫,在夜色中,惊飞门外树上的飞鸟。

鸟羽零落,染透月色,凄凉坠地……

被吸干了的胡梦蝶,也如被拔掉了翅膀的枯叶蝶,委顿倒地。



警局,特别小组会议。

赵四公子因出身豪富,他的尸首上又布满了精斑……这样的命案没办法不引起社。会的巨大关注,以及市民的种种猜测。

如果说杜松涛的死,因为他的平民身份,警方还有能力将命案的影响力降到最低的话,那么赵四公子的死,警方却是怎么都压不住了。

各种渠道都在传播消息,命案被越传越离奇。

有的说想起了莎朗斯通当年的成名作《本。能》,说就是在床。上达到高。潮的瞬间杀人……

还有说想起了《聊斋》里狐狸精迷惑人的故事,说妖精都是采集元阳的……

警方对此疲于应对,关阙便在会上尝试着抛出猜测:“莫非,赵四公子的死,也是与吸血鬼相关?”

沫蝉和莫邪小心地对望了一眼。

没想到凯瑟琳太太忽地停了她手里的毛线针,松垮的眼皮一抬,“怎么可能!这次的凶犯,分明是猫!”



凯瑟琳太太这么说,沫蝉一惊。莫邪伸手过来捏住她手指,冰凉。

梨花更是耸起了脊背,仿佛随时要发作似的。

沫蝉便伸出自己另一只手,搁在梨花肩头,转而来安慰他。

关阙一惊之下就笑了,“猫?凯瑟琳太太,这个玩笑可有点冷。”

“谁跟你开玩笑了?”凯瑟琳太太一改往日专心打毛线的居家老太太慈祥模样,一双眼睛闪出寒光,“没有人比我更了解猫,也没有人比我更明白猫是多么灵异的物种!我之所以说杀人犯是猫,我是负责任的!”

大家都梗着一口气,“凯瑟琳太太,请你详细说明。”

凯瑟琳太太目光扫过在座的人,“对于古埃及的历史,在座哪位曾有涉猎?”

王教授闻言便是一皱眉,“凯瑟琳太太的意思,莫非是说猫在古埃及神话中的地位?”

凯瑟琳太太满意点头,“王教授请说。”

王教授面色也严肃了下来,“经凯瑟琳太太这样一说,我倒是想起古埃及神话里。简单来说,在古埃及神话里,猫是幽冥世界的守护者……”

王教授说着开启网页,找到许多古埃及的壁画,指给众人看。众人果然看见了那在壁画中再清晰不过的猫的形象。

“尤其是在搭载着亡者前往幽冥世界的‘太阳船’上,”王教授指着壁画中两头尖翘的船只说,“就一定会出现猫的形象。代表着,幽冥世界的使者和守护神,牵引着亡者走向那个世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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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呃,看见大家为莫言求情了,其实某苏是亲妈,真的~~喜欢二爷的,考验乃们是否真爱的时候到了~~早上还有9000,晚安。】

28、梨 花 劫 ④(7日第二更)

【第二更4000字,9点钟前后还有5000字)



“我告诉你们,在欧洲,猫一向被认定为是女巫的间谍、帮凶和同伙。睍莼璩晓它们是被魔鬼派给女巫的,帮女巫达成邪。恶的任务。它们潜伏在每个家庭里,偷听每家每户的秘密,然后报告给女巫。它们还帮女巫施行黑暗的魔法,将毒药投洒在水里和牛奶里,毒杀人类和家畜……”

“甚至,就连女巫自己也会变成猫,潜入人家。”

凯瑟琳太太满面严肃地说,“别以为我是在跟你们开玩笑。在欧洲历史上,从16世纪起,就曾经因为惩罚女巫而杀死过许多的养猫的女人,还有她们的猫……轹”

“猫会口吐人言,猫会跟女巫之间交流……如果你们还非要觉得猫只是一种普通的动物,而不会做人的事情,那我真的就只能笑你们愚蠢。”

凯瑟琳太太主宰了整场会议的论调。大家都被凯瑟琳太太的话吸引住,关阙更是听得目瞪口呆。

沫蝉则一边听一边打量雎鸠的反应酰。

果然雎鸠再也听不下去了,瞟了沫蝉一眼。

沫蝉会意起身,跟着他一同走出门外去。

雎鸠出了门就忍不住爆发开,“她都在胡说八道!”

“首先,猫在古埃及神话里不是幽冥使者,幽冥使者是那个狼头的;猫是女神Bast的宠物和化身,Bast是月光女神和爱的女神,她有两个化身:狮子和猫。化身成狮子的时候会代表战争和惩罚,可是变成猫的时候则是主宰家庭和睦,爱与和平。”

雎鸠说着瞟了沫蝉一眼,“呃,变成猫的女神Bast还主宰性的和。谐美满。”

“哦。”沫蝉忍不住笑了,忍不住想起关关的内。衣。

雎鸠抿紧唇角,“还有,猫也不是女巫的帮凶和间谍。”

“那个故事的真实是这样的:欧洲的中世纪是一个‘黑暗年代’。欧洲大陆没有一个统一的政权来统治,封建割据造成的连年战争使得科技和生产发展停滞不前,人类生活在毫无希望的痛苦之中……这时候人类便将一些家畜离奇死亡等事件都归罪与女巫的存在,于是人类的愤怒演化成了一场大规模惩治女巫的审判。”

“欧洲中世纪热衷于宗教审判,随便将一切奇异的事情都当成异端。16世纪前后,欧洲是有女巫的,可是并不是当时所有在审判中被判处死刑的女人都是女巫——随着她们一同冤死的猫,更不是那些审判官所说,是魔鬼派给女巫们的工具!”

雎鸠懊恼地闭上眼睛,“甚至,曾有审判官帮被冤枉的女人逃脱,便在火刑之前悄悄将女人换成了猫……火烧过后,人们看见死掉的是猫的尸骨,便相信了女巫真的是可以变成猫的。”

沫蝉点头,“是猫救了主人。”

雎鸠抬眼望沫蝉,“猫是灵异的物种,但是猫却从来都不是邪恶的物种。”

“我信。”沫蝉认真点头,“就连这次赵四公子的命案,也是有人布下了局,将一切疑点都指向你。你是被人栽赃的,我相信不是你做的。”

“你真的肯信我?”雎鸠有点惊讶。

“当然。”沫蝉点头,“我从一开始,就不相信是你做的。

雎鸠这才缓缓冷静下来,认真望沫蝉,“你怎么能这么冷静?”

“是因为你其实根本就不在乎我们猫族。如果这次被冤枉的是狼族,你可能就不会这样冷静了。你会拍案而起,据理力争。”

沫蝉摇头,“不是这样的。狼族在你之前早已被冤枉过了。当初的连环剖尸案,就连创口都特地做成了狼爪留下的痕迹,现场还有狼毛;甚至,就连动物园的狼,也被故意放走过几只——那次的布局比这次还要周密,几乎所有的现场证据都已明确指向了狼。”

“……经历过那次之后,我早已学会了冷静面对。越是在别人的栽赃面前,越要首先让自己冷静下来;否则你若先崩溃了的话,那正是敌人想要达到的效果——就算最后证明你是清白的,可是你却已经在过程中崩溃了,那么就算最后得到了清白,却已经太晚了。”

沫蝉伸手过去,尝试着握住雎鸠的手腕,“小鸟君,所以请在谣言和栽赃袭来的时候,首先守住自己的心,让自己冷静下来,保持淡然的步调。不要让敌人恶意得逞,用平和的心态来等待最终的胜利——只有这样,你才是完胜的。”

“他们这次的布局也还算不错,故意找到你跟关关因为赵四公子而发生矛盾的时间点,而且很了不起地找到了小银鱼的腥味作为关键线索,而且故意做成你强J过赵四公子的情景——就是要毁了你与关关的感情。”

“可是这个世界上,任何的事情都能分成两面来看的。他们用来想置你于死地的这些细节,其实反倒也能成为推翻你的嫌疑的证据……”

沫蝉抬头,“首先最大的疑点就是:小鸟君,我相信你再怎么饥。渴,再怎么痛恨赵四公子,你也绝不会水准下降到去强J他……”

雎鸠静静凝望沫蝉。

不像从前见到沫蝉就张牙舞爪的猫,这一次是用人的眼睛,静静地平视。

沫蝉便笑了,“如果日后希望能经常听到我这样跟你说话呢,那你就叫姐姐吧。”

“嗤!”雎鸠的跩样儿又回来了。

沫蝉进行微笑,“你别以为我占你便宜。这不涉及年纪大小的问题,我说的是在人类社会生活的经验——无论是狼族,还是猫族,也许跟人类比起来,心机还是都不够深。”

“真的,人类能够凌驾于所有物种,主宰这个世界是绝对有理由的——人类的肢体功能退化很多,跟狼族和你们比起来真的是脆弱的身。体;可是人类的进化都在大脑和心机这儿了。”

“噗。”雎鸠笑了,“难得你还肯承认你们人类都是城府深深。”

“我不否认。”沫蝉耸耸肩,“人类用以主宰这个世界的雾气是智慧。至于阴谋论和心机,那都是进化里的副产品吧。虽然不是好东西,倒也是过程中必然的产物。”

沫蝉叹了口气,“希望将来,人类都能将这进化的力量全部转化成智慧的正能量,而不再有勾心斗角的小心眼儿。”

“嗯哼。”雎鸠渐渐自然了下来,不再紧绷着了。

沫蝉一笑,“小鸟君我也希望你呢,在鄙视我们人类弱点的同时,也请正视我们人类的优点。反抗人类的统治地位的同时,也请看到人类为这个世界确实做出过的贡献。”

“就比如同样都是女人,人类之中有让你讨厌的我,却也有让你深爱的关关啊……”

雎鸠没想到沫蝉的话题一个急转弯,忽然就转到他跟关关的关系上来了。他一个猝不及防,刀削一样的小脸儿上登时满面通红,“哎你怎么说这个!”

沫蝉耸肩,“我就是要跟你说说,你糟践关关内。衣这个事儿。因为就是这件事足以向我证明你不会强J赵四公子——因为你的性取向是关关。”

雎鸠顾不上是在警局走廊里,雎鸠一弓腰,原地一个横窜,就窜出去两米远去。背贴着墙壁,用警惕的目光瞄着沫蝉,“我,我不跟你谈这个!”

沫蝉岂能放过他?

沫蝉追上来,扯着他衣袖,“关关只看见你在她内。衣上撒尿,以为你是故意淘气;你却瞒不过我——你那不是普通的撒尿,你这是发。情的表现;同时,你们动物界的雄性,都是用撒尿的方式来标明自己的势力范围。”

“所以你在关关内。衣上撒尿的意思就是:这是你的地盘,只供你自己发。情!”

沫蝉叹了口气,“你就算想强J,你选择的目标也只会是关关;你就算想要留下精斑,也绝不会是留在赵四公子的身上,而是留在关关的内。衣上……”

好吧,沫蝉知道自己今天真是邪。恶到底了。

雎鸠瞪大眼睛盯着沫蝉,然后便双手紧捂着耳朵,眼睛前后打量着怕有人走过,然后用几乎是哭腔哀求,“我求你,别说了……”

沫蝉嫣然一笑,“要我不说也行。叫姐姐吧。”



“看来,我真的把你教坏了。”

雎鸠落荒而逃,沫蝉望着他背影,满意地拍了拍掌。冷不防,背后传来一道声音,暖暖的口气都喷在她后颈上。

沫蝉扭头,莫邪两手插着裤袋,一边肩膀斜斜靠在墙壁上,一脸促狭的笑。

沫蝉不好意思地吐舌,“哼,就算从你们狼族身上学了点动物界的规矩,可是我也没说错啊。他那小子就是那个意思,却还死扛着不说,光知道闷头撒尿有什么用啊?反倒还让关关误会了。”

莫邪赞许点头,忍不住伸手在她额头弹了个脑崩儿,“那小猫儿,就快被你调。教好了。”

沫蝉捂着额头,开心地笑,“那当然了。先调。教好狼王,再调。教好猫族的头头,这样未来再遇上别的神马妖兽,我才能知道怎么办啊。”

沫蝉微微闭上眼睛,眼前仿佛出现当年舞雩驯服百兽的情景。

那巫女的官袍红裙在风中猎猎而舞,像是振翅的火凤,在那烈火的威慑之下,百兽臣服,发誓再也不敢幻化成为人形,而甘愿俯首在人类的统治之下……

沫蝉赶走幻象,叹了口气。

舞雩生前能统御百兽,她夏沫蝉好歹也不能搞不定一只傲娇的小猫。否则,又如何敢期望在莫邪的心里,自己能超过舞雩去?

就算明知道是自寻烦恼,可是心里就是对舞雩挥之不去。总想证明,在莫邪的心里,她能超过舞雩去——或许这也是人类进化过程中的副产品吧,明知自苦,却无法自制。



方才还眉眼飞扬,这一刻变作消沉叹息。莫邪便皱眉,走上前来抬起她下颌,“又走神到哪儿去了?”

“没有。”沫蝉脸红了下,避开他的目光。

莫邪思忖了一下,哑声说,“如果按照你的逻辑,我想我应该爱上一个马戏团的女驯兽师,或者是动物园的女饲养员。”

“哦?”沫蝉挑眸,随即会意,便笑开,“滚。”

莫邪伸臂,将她环在怀中,“我从没错认了人。我永远都记得你提醒我的话:你只是夏沫蝉,不是其他任何人。”

想起那次悲怆而绝望地冲他喊:我是夏沫蝉,我不是舞雩的转世,我不是其他任何人的替身!……沫蝉吸了吸鼻子,“我现在,也不那么小心眼儿了。我顶多就是,偶尔小心眼那么一下下。”

“哦。”他笑开,将她的头贴上他心口,“我准许你小心眼儿。你不对我小心眼儿,又该对谁呢?我不纵着你的小心眼儿,我又纵着谁呢?”

沫蝉吸着鼻子,小心揪紧莫邪衣襟,“我就是控制不住自己地担心,担心自己没有舞雩那么完美,那么好……”

“她是恨完美,是很好。”莫邪痛楚地闭上眼睛,“可是现在陪在我身边的人,却是你。”

沫蝉小小抗议,“哼,你的意思是说,因为她死了,所以我才有机会陪在你身边!如果她还活着,我又怎么有机会?!”

“傻瓜。”莫邪落下唇吻她耳垂,吻上那枚月光石的耳珰。

舞雩纵然那么完美那么好,他却不得不亲手杀了她;

而眼前这个又笨又死心眼儿的小傻瓜,他却宁愿自己死,也绝不会伤害她……



两人相拥,却不想走廊上走过来一个人,望见两人便惊愕,讷讷地叫,“沫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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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约9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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