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侯门毒妃-第19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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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呵呵,好啊!这样好极了,看来,老天爷都在帮她啊!
  “母后!”北燕皇帝也是没想到他的母后会提起当年的这件事情,是的,他一直都不曾违逆过母后的意思,唯独那一次,昭阳怀孕,他从未有过的开心,即便那个时候,他已经有两个儿子了,但他却好似初为人父一般,昭阳肚中的是他和她的骨血,他珍惜还来不及,又怎会将他打掉?
  无论是为了昭阳,还是为了那孩子,他都不能遵从母后的意思,唯独是那一次,他不顾母后的意愿,执意要让昭阳将肚中的孩子生下来,昭阳本是淡泊名利的女子,她不介意她的分位,但他却恨不得将皇后之位送给她,为了让怀有身孕的昭阳在这北燕皇宫之中避开一些欺凌,他趁着她怀孕的当口,封她为贵妃。
  只是,他却不知道,他封昭阳为贵妃,反而让皇太后更加嫉恨着昭阳,更加让两宫皇后将昭阳视为眼中钉。
  他知道,母后最介意的是那个孩子,在昭阳生下孩子之后,他默默的看着昭阳全心的讨好母后,缝补二人之间的裂痕,可是,母后却吃了称砣铁了心的无视昭阳的好意,甚至冷眼相待。
  很长的一段时间,他对那孩子也是不待见的,因为,若不是因为他,昭阳也不用如此低声下气的讨好母后,至少,她能安安稳稳的在他的身边生活着。
  他也承认,昭阳对着孩子的在意,让他嫉妒,那孩子出生以后,昭阳陪他的时间明显少了,有时甚至拒绝侍寝,好几次昭阳竟在床榻之间,二人恩爱之时,将他推开,只因为那孩子哭闹着要她。
  他是自私的,他希望昭阳的心和注意力都只在他一个人的身上,但是,那孩子却分了昭阳很多的爱!
  渐渐的,他也开始对那孩子冷眼相待,他又怎知道,昭阳之所以那么的乎那个孩子,只因他是他们的骨肉,之所以会随时随地都陪着那孩子,是因为,她担心自己不在他的身边,他又会受到欺负与陷害!
  而那些欺负与陷害,正是他的那些个儿子和妃子所带来的啊!
  北燕皇帝看向苍翟,只见他脸上的表情依旧未变,淡然,镇定,那微微勾起的嘴角,却是隐约多了一丝讽刺,不过,精明如北燕皇帝,他还是从苍翟的眼里,看到了愤怒。那火一样炽烈的愤怒,在他的眼底燃烧着,北燕皇帝的心猛地收紧了片刻,因为自己当初的自私,他是冷淡的对待着苍翟,但是,他的心里却是……
  北燕皇帝深深的呼吸了一口气,坚定的看着苍翟,“当年让昭阳生下这孩子,朕从来没有后悔过。”
  是的,他虽然对他冷淡,但却从来没有后悔过当初的决定,这是昭阳为自己生下的孩子啊!
  北燕皇帝这一句话,似在忏悔,又似在讨好这苍翟,表明他的态度。
  不过,苍翟却是微微一笑,嘴角的讽刺益发的浓烈,“本王也从来不曾稀罕是谁的孙子,同样也不稀罕事谁的儿子!”
  八岁之前,他或许还想着讨好皇太后,因为那样,娘亲就会好过些,他也想着得到这个身为他父亲的男人的好感,因为那样,娘亲就会开心些,但是,这所有的一切,都在娘亲死时,彻底的改变。
  在娘亲死的时候,他的心里就已经和北燕的这些所谓的亲人们划清了界限,对于他们,苍翟心中唯一有的,便是仇恨!
  苍翟的心中愤怒交织着,他不介意皇太后不承认他这个孙子,但他却介意这个老女人对娘亲的侮辱,手紧握着拳头,对上那北燕皇太后的视线,一字一句,“我不是孽种,我的娘亲是这世上最伟大的女人,太后娘娘,请你说话注意分寸。”
  警告,这是赤裸裸的警告!
  皇太后脸色胀成猪肝色,胸中萦绕的怒气更加的浓烈,反了,还真是反了!这个苍翟竟然敢威胁她!
  北燕皇帝也是神色一僵,不是因为苍翟对皇太后的威胁,而是苍翟的话,心中浮出一丝苦涩,苍翟从来不稀罕是他的儿子啊!虽然,苍翟的表现,已经让他看出来他对自己的恨,也知道,苍翟不会承认自己,但是,此刻听他如是说出来,他依旧有些不是滋味儿。
  脑海中浮现出昭阳的身影,他不得不承认,自己是不如苍翟的,昭阳啊昭阳,你的儿子这般维护着你,便是顶撞威胁皇太后,他也丝毫都不犹豫,难怪当年你那般的爱护着他啊!
  在他的心中,你是最伟大的存在,而朕呢?朕对他来说,怕是最低贱的存在了吧!
  心中生出一阵浓烈的无力感,饶是他这个皇帝,也感到无力了啊!
  “大胆,竟然敢这么和太后娘娘说话,你……啊……”凤凰后眼尖的抓住这次机会,试图添油加醋,让太后娘娘的火气更高些,最好是波及到这个苍翟的身上,只是她的话还没说完,便感觉胸口上一痛,浑身渐渐的泛起一阵怪异的酥麻瘙痒。
  凤凰后不知道为何会这样,那怪异的酥麻瘙痒让她分外的难受,脸色快速的变换着。
  “母后,你怎么了?”二皇子苍焱察觉到凤凰后的异常,立即上前,关切的问道,方才,饶是他也没有看到有什么异常的事情发生。
  他又怎能看得到?安宁这一次,可没有用银针,而是一种更加细的东西,名曰发晶,那东西一根一根的,十分纤细,若是不注意,肉眼都不一定看得清楚,而那东西,锐利无比,一旦碰到人的皮肉,便会钻进去,而伤口,却好似没有一般。
  这样,饶是谁中了一针,也不是轻易能够察觉得了的。
  这也算得上是一种暗器了吧!不过,这可不是普通的暗器,记得昀若稍早在将这发晶给她防身的时候,她就想到了在上面加一些东西,至于加什么嘛……那还不简单么?她手中的毒药多得是,随便加上一点什么,但凭着她自己的喜好便可。
  安宁瞥了一眼皇后,瞧见她那难看的神色,她也不知道那根银针上用了什么毒,不过,看那样子,想来是不少受的了。
  哼,活该!别说凤凰后是凤家的人,饶是她和凤家没有丝毫关系,此刻三番四次的欲找苍翟的不痛快,她也是不会让他好过的。
  那发晶没入了皮肉,还在凤凰后的身体里呢!不知道,凤凰后的身体里多了这么一个东西,会不会受到其他方面的影响啊,不过,这就不是她会关心的了。
  想到方才那皇太后对苍翟说的话,安宁心中的怒意更浓,安宁下意识的靠近了苍翟几分,似乎在通过这个方式,告诉他,自己还在他的身边,他并不是一个人在面对着这些豺狼虎豹。
  且说凤凰后的身子,酥麻瘙痒更加的浓烈,她几乎感受得到自己被衣服包裹着的身体里,似乎有什么东西在爬着,她恨不得伸手去抓,但是,此时此刻,有皇上和皇太后在场,她却不敢有丝毫动作,且不说不能让皇上看到她不得体的模样,就是皇太后,她也是最不喜欢不端庄的女子的,尤其自己还是一个皇后!
  凤凰后也只能强忍着,“本宫没事,没事。”
  第一个“没事”倒是说得坚定,倒是第二个“没事”从她微微颤抖着的唇中吐出来,却显得没有那么有说服力。
  没事么?安宁扫了她一眼,既然没事,看她能够坚持到什么时候。
  皇太后和皇后听凤凰后这么说,倒也没有多问什么,此刻,皇太后的怒气依旧没有消失,因为苍翟的威胁,她的怒气只有更加浓烈的份儿,皇太后历眼扫了一眼苍翟,却是没有直接怪罪。
  看了看地上跪着的玉公公,眸子中一片深沉,“哼,好一个东秦国的王爷,你可知道,这玉公公是哀家的人?”
  “知道。”苍翟淡淡的开口,在客栈的时候,他还不知道,他以为是北燕皇帝派来的人,但此刻,他已经知道了,可知道又怎样?他即便是知道,便是事情重来一会,他也依旧不会给丝毫面子。
  皇太后眸光一转,“既然知道,那就是故意给哀家找难堪了,国家之间,邦交的礼仪,没有一条说是可以冲撞皇太后的吧?打狗还得看主人呢!”
  打狗还得看主人?安宁心中微微一哂,那玉公公确实是一条狗,不过,正是因为打狗要看主人,所以,他们才会打的,不是吗?
  无论这玉公公是皇帝的狗,还是皇太后的狗,安宁打的都极为畅快!该打!
  “不错,国家之间,邦交的礼仪确实没有这条,但同样的,也没有侮辱客人的母亲的道理吧!”苍翟泰然自若,不慌不忙的应对着,这皇太后无疑是向治罪于他罢了,不过,他既然敢到这皇宫来,自然也没有怕的道理,而相反的,越是临近母亲的忌日,他越是要刺激这些个人,就是要看到他们一个个的抓狂愤怒的模样,算是给娘亲的忌日大礼了。
  皇太后脸色僵了僵,没想到这苍翟竟然如此能言善辩,硬生生给她顶了回来,皇太后深深的呼吸了一口气,不悦更浓,一时之间,竟没了言语,若是自己再追究玉公公被羞辱的事情,那么,自己倒是真的不占理了。
  正是因为,她的身份是北燕的皇太后,她不得不受这一个“理”字的约束。
  苍翟嘴角勾起一抹讽刺,十分惬意的看着皇太后不甘却又刻意隐忍的神色,脑中浮现出当年的事情,在这个女人面前,娘亲的好意,被践踏着,而她总是那么趾高气昂的刁难着娘亲,那时,他就想反驳,就想护着娘亲,可是,娘亲总是阻止着自己。
  后来他也知道,自己越是惹怒这个皇太后,娘亲的日子只会更难过。
  当年,在这北燕的皇宫之中,他是娘亲的弱点,儿娘亲也是他的弱点啊!
  但是现在,当年的情形已经不复存在,他没了忌惮,自然是会毫不犹豫的反击这个皇太后。
  一时之间,大殿中的气氛变得分外诡异,玉公公也是暗自揣测着主子们的意思,心中的不甘,让他试探性的哼了几声,“太后娘娘……您……”
  “行了行了,还不快下去将你这模样收拾一下,当着皇上的面儿,你还真是没规矩了。”皇太后厉声道,打断了玉公公的话,她又怎会不知道玉公公的心思,想让自己处置这个苍翟,可是,方才被苍翟那么一堵,很明显的,她是不能在用玉公公的这件事情大做文章了,心中本就有怒气,玉公公的哼的这几声,更是让她心里的火焰急速的燃烧了起来。
  自从东秦国的那个女人死了之后,她就一直过着顺心的日子,虽然皇儿对她的态度淡了许多,但是,他总归是没有给自己脸色看,对自己的意见也不曾违背。
  她这些年深入检出,生活十分的舒坦,可这苍翟一来,就有这么多的事情,让她心中的怒气只增不减,这个苍翟,当年,若是她察觉到了那赵昭阳没有喝下她派人送去的补品,定也会想其他办法,不会让她有孕,千防万防,终究还是没有防到啊。
  当年是赵昭阳让她不快,现在又轮到她的儿子了么?
  一想想这些事情,皇太后心中的气就消不下去,蹭蹭的往上冒。
  玉公公心中微怔,这……皇太后不为他做主了?想到自己此刻的狼狈,玉公公更加不甘,但是,他在宫中打滚这么多年,也是知道,什么时候什么事情该做,什么时候什么事情不该做,而他现在不会笨得在这个当口,去违逆皇太后的意思。
  “奴才该死,奴才该死……”玉公公不敢有丝毫怠慢,立即退了下去。
  凤凰后依旧强忍着身体的骚动与难受,强装着优雅,不过,她却不知道自己还坚持得了多久,她想借口离开,但是,她还没有看到苍翟受处罚,她不甘心就这么走了啊。
  坐在椅子上,手中紧紧的握着茶杯,确实没有心思,再插言。
  二皇子苍焱见那玉公公退下,心中也是浮出一丝失落,他本以为,可以凭借玉公公的这件事情,让这苍翟先受点儿教训,但是,却没有想到,苍翟三言两语就将事情化解,这个苍翟,他还真是不该小瞧了他啊。
  不过,二皇子瞥了一眼皇太后,嘴角微微上扬,玉公公下去了,但是,皇奶奶的怒气却是更加的上去了啊,他还没有见过皇奶奶的脸色如此阴沉的模样,皇奶奶素来都是一个懂得隐忍,懂得不将自己的情绪表露在外的人,毕竟是在宫中大半辈子了,皇奶奶的手腕儿,怕是连母后也是及不上的。
  他倒是很庆幸方才苍翟这般激怒皇奶奶,现在皇奶奶怒了,那么等会儿,在老六被打的事情上,皇奶奶无疑是会将所有的怒气都加注在苍翟的身上,打了皇子,又打成了这副模样,苍翟啊苍翟,不知道你会不会后悔当时的冲动?
  心中付出一丝幸灾乐祸,他真的希望,皇奶奶一怒之下,能够要了苍翟的命,那样的话,也就替他除了这个眼中钉,他也不用再另外找机会对付他了。
  二皇子苍焱收回视线,只是,不经意间,他却撞见了一双黑白分明的晶亮双眸,而那双眸的主人……正是那个小侍卫无疑。
  安宁一直都在暗地里观察着众人的神色,此刻在苍翟身边,她就等于是苍翟的另外一双眼,另外一只手,她自然要密切注意着周围这些人的动向,而她正好没有错过二皇子那嘴角上扬的弧度。
  以安宁的聪慧,二皇子心里在想什么,她又如何能猜不出来?嘴角勾起一抹讽刺,这二皇子想借刀杀人么?这二皇子,怕是太兴奋了吧,竟然没有留意到他的心思,被他表现了出来。
  借刀杀人?哼,这二皇子还真是知道怎样以逸待劳啊。
  安宁别开眼,那眸子里隐隐闪烁着的不屑,确实让二皇子心中一紧,不知道为何,他的心中竟莫名的有些不是滋味儿,他喜欢那双眸子,西黄那双眸子中闪烁着的狡黠与俏皮,甚至是内敛的算计,但是,方才那双眸子中的不屑,却是让他心里堵得慌,那小侍卫是在对自己不屑么?
  很显然,这个答案是肯定的,方才在那双黑白分明的眸子之下,他竟然有一种被看穿心思的感觉,他看穿了自己心中所想了吗?他二皇子自认他自己内敛,是一个操控情绪的高手,而方才,自己似乎并没有泄露太多的情绪,可那小侍卫……
  心中烦乱,他没有想到,这小侍卫仅仅是一个眼神,便让他有烦乱的感觉。
  这可不是一个好现象啊!
  正在苍焱思索期间,却听得内堂中的苍璘似乎再次醒了过来,发出一阵痛苦的呜咽声,而照顾着他的桂嫔娘娘的惊叫声也传了出来,“璘儿啊,你怎么了?快,太医,璘儿他有吐血了。”
  紧接着,里面又是一团混乱。
  二皇子听到桂嫔娘娘的话,眉心皱了皱,又吐血了?咬了咬牙,苍焱猛地跪在地上,“父皇,皇奶奶,六弟被打伤,焱儿难辞其咎,焱儿没有照顾好六弟,才让他……”
  皇太后一听,重重的哼了一声,“你起来,焱儿,这事情和你有什么关系?将你六弟打成这副模样的人,又不是你?你认个什么罪?”
  语气虽然不好,但字字句句都是暗藏深意,打伤苍璘的人不是苍焱,而是苍翟,该认罪,也该是苍翟认罪才是,可是,皇太后看了一眼苍翟,却只见他依旧不动如山的站在那里,依旧是那淡淡的笑意,就好似在看着一出好戏,一出闹剧一般。
  皇太后心中的怒意更加的浓烈了,这个苍翟,还真是彻底的不将北燕皇室放在眼里啊,好,很好,他现在不将北燕皇室看在眼里,那么,等会儿,他定要让他知道,不将他们放在眼里,会是怎样的下场!
  “皇奶奶,话虽如此,可是,焱儿身为二哥,理应护着弟弟,焱儿宁愿被打的人是自己,可是……”苍焱一脸的难过,一席话,说得悲痛与自责齐具,关切与伤心同在,那模样,让人一看,便觉得这二皇子是一个有情有义,对自己的弟弟深具爱心之人。
  “焱儿啊,要是所有人都像你这样有爱心,爱护兄弟,那就好了。”皇太后叹息了一口气,亲自上前将二皇子苍焱扶起来,看着苍焱,满意的点头,这些个皇子当中,最的她疼爱的,就要数老二和老五了,老五素来和她亲近,这老二,虽然是凤皇后的儿子,因为先帝的凤凰后,她始终对凤家人没有什么好感,不过,这老二她还是颇为喜欢的。
  安宁和苍翟看着这祖孙二人,心中皆是浮出一丝讽刺,爱护兄弟?这二皇子的脸皮还真不是一般的厚啊,想到在酒馆中的场景,在苍翟和六皇子交手的时候,那二皇子不动如山的在那里坐着看好戏,在六皇子处于下风的时候,他也是没有出手帮忙的意思,到了最后,眼看着六皇子已经受了伤,他才假惺惺的叫着“手下留情”,论脸皮厚,若是二皇子认了第二,那么,怕没有人敢认第一了吧!
  不知道,这皇太后若是知道了二皇子的所作所为,又会不会如此刻这般夸赞他?
  “哼,宸王殿下,你将我北燕的皇子肋骨都打断了,这事儿,你今天不给一个交代,谁也休想护得了你!”皇太后的目光转向苍翟,朗声开口,一字一句,掷地有声。
  “交代?本王确实是打了六皇子,皇太后想要什么交代?”苍翟嘴角微扬,深邃的眸子里闪烁着异样的光芒,精明如他,和安宁一样,都是发现了这话中的端倪。
  方才他们也听说,六皇子的肋骨被打断了,不过,安宁当时也都看着,苍翟对六皇子的出手虽然没有手下留情,可是,打断了肋骨的事情,未免也太夸张了吧!
  苍翟和安宁对视一眼,皆是明白对方的意思,这其中必定有蹊跷!


☆、171章 做贼心虚,父子对战皇帝吃瘪!

  171章做贼心虚,父子对战皇帝吃瘪!171
  皇太后冷哼一声,“要什么交代?哀家也不是不讲道理的人,你把老六打成了什么样子,该怎么交代,就怎么交代无限之吕布!”
  该怎么交代,就怎么交代?安宁眉毛微微皱了皱,难不成这个皇太后是想要苍翟也被打断一根肋骨?这可不行,苍翟又岂是皇太后能够动的?
  安宁眸光微转,脑中快速的思索着这其中的蹊跷。
  皇太后涨着一肚子的气,倒是有些迫不及待了起来,不过,对于她来说,便是心中恨不得快些将苍翟给碎尸万段,在表面上的功夫,她依旧要做足了,毕竟,方才这苍翟也说得很明白了,他不稀罕当谁的孙子,也不稀罕当谁的儿子,这摆明了是要和他们北燕皇室划清关系了,这是她求之不得的事情至尊魅煞。
  既然他不稀罕,那就不稀罕吧,虽然无法以苍家人的规矩处置,那么便公事公办,虽然他是东秦国来客的身份,她照样有方法让这个苍翟吃不了兜着走。
  她要让他知道,这里是谁的地盘,谁的天下。
  北燕皇帝眉毛拢得更紧,经过了方才,母后怕是更加恨不得要重重的处置苍翟了,这个苍翟,就这么迫不及待的惹怒母后么?他又知道,惹怒母后的代价是什么?
  北燕皇帝面对着眼前的难题,甚至要比面对着国事还要纠结万分,这是苍翟对他的惩罚么?
  苍翟好看的眉毛微挑,“本王说过,本王确实是打了六皇子,不过,本王却最多是打落了六皇子的两颗牙齿而已,倒不见得打断了六皇子的肋骨。”
  打落了六皇子的两颗牙齿而已?饶是北燕皇帝,此刻嘴角也忍不住微微抽搐,瞧他那轻描淡写的模样,好似仅仅是打落了老六两颗牙齿,只是一件再寻常不过的事情罢了,老六再怎么着,他也是堂堂的一国皇子啊,是谁随便就能将他的两颗牙齿打掉的么?
  况且,老六的伤势太医已经看过了,不仅仅是两颗牙齿,老六确实是断了一根肋骨,这是事实,不容改变的事实!
  其他人的脸色也是变了变,凤皇后强忍着身体的不适,此刻,她的身体里,好似有一千只蚂蚁在乱窜着,但眼看着苍翟便要受到责罚,她自然要添上一把火,紧咬着牙,厉声吼道,“放肆,不见得打断了六皇子的肋骨,那他断了的肋骨是怎么回事?难不成是他自己弄断的?今日你敢将六皇子打成这副模样,他日你要打的人,是不是该是皇上,该是皇太后了?!”
  凤皇后一席话,更是刺激得皇太后怒火高涨,安宁凝眉,这凤皇后自己都那般难受了,竟还要火上加油,看来,她是成心找苍翟的麻烦啊,安宁心中记下了这凤皇后今日的嘴脸,有些仇,当场就可以报了,不过,她也不介意,将仇记下来,大不了报仇之时,收些利息罢了,她安宁素来是一个记得住仇的人,她记得住,是因为不能亏待了自己和自己在意的人,人不犯我,我不犯人,人若犯我,我必百倍千倍还之。
  她不屑谨守礼教,不屑用大家闺秀的条条框框约束着自己,前一世她已经经历过的生活,那种束缚着人心的活法,最后还不是落得那种凄惨的下场,所以,这一世,她不会再走前世同样的路,张狂一些又如何?睚眦必报又如何?她这要这一世,自己活得自在,能够用自己的力量,护住自己在意的人。
  况且,对于这些曾经伤害了苍翟,曾经伤害了昭阳长公主的人,她身为妻子,身为儿媳,有那个责任替他们讨回公道,替他们出一口恶气,不是吗?
  按理说,依安平侯爷和凤老爷子的关系,她还应该叫这凤皇后一声姑姑,可是,重生了一世,在安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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