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驯养极品天蝎男-第4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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害怕。
陆可自然是察觉了苏祁若的异常,他却没有说什么。轻轻将手收回,漫不经心的说道。“时间不早了,该回去了。”
“哦!”苏祁若迅速将擎着的手收在身后,跟着陆可亦步亦趋的走,心底却忍不住嘀咕着,陆可是怎么了?突然间做这么亲密的动作干什么?
北方四月初的天气依然微凉,晚风吹拂着湖面泛起浅浅的涟漪,不知名的花瓣随着微风在半空中飘扬。一切不过是夜色中再普通不过的场景。
陆可突然停住脚步,深沉的眺望着虚空,似乎在远处发生了什么让他值得关注的事情。
陆可忽然驻足让跟在他身后的苏祁若险些撞上,苏祁若本来还想着抱怨几句。可瞧着陆可凝重的神色,她自然识趣的不说话,顺着他的目光也远眺了过去,可苏祁若却没有任何发现。
“怎么了?”苏祁若小心的问道。
“太安静了。”陆可直言不讳的说着,虽然觉察不出任何明显的异常。但是空气中却隐隐的散发一丝不安的气息,让陆可心生警觉。
“是吗?”苏祁若没有特别的感觉,校园里的夜晚一向比较安静的。
陆可下意识的将苏祁若护在身后,他的直觉告诉自己,这里的一切不正常。究竟哪里正常,他却说不清楚。
晚风一瞬间猛烈了起来,带着吞噬一切的狂躁之势刹那间袭卷了整片天地。忽然间侵袭的狂风让苏祁若本能的眯起眼睛躲在陆可身后,这风势来的太突然太猛烈,隐隐的透着让人窒息的感觉。
苏祁若觉得这狂风来的太过诡异,还未及细想,就听见“轰——”震耳发聩的撞击声自头上方响起,让她瞬间警醒,陆可的感觉是对的,肯定是有魔族偷袭!
撞击声过后,苏祁若想着自己如今也算是御水术小成,是不是应该主动帮忙御敌,却不想陆可已经反手拎着苏祁若的胳膊将她拽到了身前,一把按在了怀里,让苏祁若根本动弹不得。
“咚咚,咚咚——”苏祁若结贴着陆可的胸膛,重重的心跳声回响在她的耳边,她根本分不清楚这清晰的心跳声究竟是属于自己还是属于陆可。
苏祁若被陆可紧紧的按在怀里,紧紧的,让她几近窒息,可她却没有一丝反抗的想法,反而非常享受陆可传递给她的感觉,那种在乎自己的感觉,好像,最近两个人的关系改善了不少,苏祁若痴痴的想着。
“呃——”
陆可突兀的一声闷哼让苏祁若瞬间从胡思乱想中清醒了过来,陆可怎么了?受伤了?
“不错的食物。”沉闷的声音从苏祁若身后传了出来,像是铁锤敲击在木板上的声音,每一声都沉闷有力,如同敲击在人的心房,让人无端生出了强烈的压迫感。
苏祁若转过头就瞧见一个身穿黑色斗篷的高大男人站在离自己大概五米远的地方,男人的黑色斗篷将他包裹的严严实实,只露出了一双透着幽绿锐光的眼眸,让人只瞧一眼就立即生了寒意。“他是谁?”
“不知道。”陆可轻吐了两个字,可目光却丝毫没有离开黑斗篷男人。
“嘎嘎嘎——”如蛤蟆叫一般的笑声从男人的嘴里渗了出来,将男人显的越发恐怖,“你们跑不掉的。”
“我化形,你用御水术攻击,小心保护自己。”陆可凝重的神色是苏祁若从未见过的,她立即明白这次的对手绝对是自己看过的魔族中最厉害的角色,否则,陆可怎么会让自己从参与到战斗?
“你也小心。”苏祁若也不放心的叮嘱着。
“知道。”陆可蹙眉沉思,这次的魔族究竟是什么来历?为什么会让自己产生了强烈的危机感?难道他也和相柳一样,源于上古魔族?
苏祁若根本不会什么像样的法术,思来想去,干脆直接用自己最常用的大招,对付相柳、雪神基本上都是一击制敌,现在用也不会错。这样一想,苏祁若就蹲下身双手覆在地面上,迅速运用起御水术。
地面上轰隆作响,如万马腾跃,然而这样的骇人的动静并不能让黑斗篷男人产生丝毫的畏惧,他沉闷的声音含着轻蔑再次响起,“还不够。”
“水神,润养万物,众生咸服!”
一瞬间,无数条水龙从地底一跃而出奔腾咆哮着向黑斗篷男人冲去,男人丝毫没有紧张畏惧,不躲不闪,任由来势凶猛水龙的冲向自己。霎那间,水龙将男人的身影完全泯灭。
“啊——呵——”
“轰——”
蓝光闪耀支离破碎,水花漫天飞溅,整片天地如同下了一场暴雨,一眨眼的功夫就让地面积了一层清水。
“嘎嘎——不过如此。”
苏祁若一击之下男人丝毫未受伤害,但他的黑斗篷却消散在水龙的攻势下,他容貌也因此完全显露出来。
男人的长相让苏祁若和陆可具是一惊,这男人竟上半身是人身,下半身却是红色兽体。半人半兽的姿态让苏祁若立即联系到了人马座的图像,难道这魔族还是舶来品?
陆可惊骇的瞪着面前的魔族,他,竟然是猰貐!
ps:
抱歉了亲们,卡了两天终于捋顺了……
第一百四十章 为什么
猰貐,又称为“窫窳;《山海经?海内西经》:其状如牛;而赤身、人面、马足;名曰窫窳;其音如婴儿;是食人。
猰貐是上古喜食人的凶兽,所到之地必会引起一阵腥风血雨,因其作恶多端被后羿镇杀。但事实上,猰貐并没有真正消亡,而是被后羿之箭镇在某处,原本它应该已经消亡在岁月中,可没想到竟然会重现人间。
陆可神色凝重的紧盯着猰貐,上古凶兽如此轻易的出现在人间,一定是有人破除了后羿之箭的封印,这个破除封印的人真是居心叵测!
猰貐的黑色斗篷原本是件收敛藏匿的法器,现在被苏祁若破掉,猰貐身上经年累月食人无数所产生的凶煞之气瞬间弥散在整片天地,让苏祁若的心底不由自主的产生了恐惧之情,这种感觉竟是从来没有的过的,让苏祁若顿时不知所措,她下意识的想要退缩,究竟眼前的怪物是什么来头?
化形后的陆可将苏祁若挡在了身后,苏祁若显然是被食人无数的猰貐吓出了,这是发自内心深处的本能,一时半刻根本无法改变她的认识。现在指望她协助自己攻击恐怕不行了,只能趁机破除结界将苏祁若送出去,否则两个人都会死。
陆可快速拟定了应对之法,立即佯装攻击扑向了猰貐,猰貐速度更快眨眼间已经迎上了陆可,陆可面对猰貐迅猛的攻势根本来不及退缩,只得硬着头皮顶了上去,猰貐虽是半人半兽,但是动作却一点不迟钝,反而比化形后的陆可还要灵活,两个人在半空中过招数百回,就只见无数道残影在空中划过。罡风习习,却根本看不清谁占上风谁显了败势,直到双方各自退居一处。才大致瞧出了此番争斗的端倪。
陆可的步伐较之前明显虚浮,一看便是灵力消耗过大给身体带来了沉重的负担。化形之后的陆可身体庞大远远超过猰貐,却并没有因形体的优势而处于上风,反而先露出了败势。
“嘎嘎——”猰貐贪婪的目光转向了苏祁若,似乎正在想象着她的美味,“两个都不错!”猰貐伸出舌头满足的添了添嘴唇,仿佛正在回味陆可和苏祁若的味道。明明长着人脸,但猰貐的舌头却比普通人长的更长更宽厚。看起来与猛兽无异。
苏祁若目不转睛的盯着猰貐,起初的恐惧之情不知为何渐渐转淡,许是看得多了便习惯了,总之。猰貐在她的心中没有初见的一瞬那么让人心惊胆颤了。
“我该怎么做?”苏祁若急切的问向陆可,陆可刚才还让自己用御水术攻击,自己却一下子被吓傻了,想想真是怪丢人得。
“你没事了?”陆可没想到苏祁若竟然恢复的如此之快,自苏祁若恐惧的一瞬。陆可已经对她没有任何指望了。
“我应该没事了,就是刚看到时有点儿害怕。”苏祁若尴尬的解释着,相柳那样的怪物自己见了都没事,怎么见了眼前的怪物就吓的不会动了呢?
“一旦猰貐扑上来,你就用水墙挡住它。”猰貐的结界建的太过庞大。短时间内根本接触不到结界的边缘,必须争取更多的时间来突破结界,硬拼不是办法。
“好的,没问题!”苏祁若爽快的答应了,水墙是前些日子自己刚掌握的,也就是水盾的无限扩大版,起初灵力掌握的不够灵活,操纵过多的水力不从心,经过反复练习,水墙已经初见成效。
“嘎嘎——没用的!”突然之间,猰貐仰头发出震耳欲聋的嘶吼,原本与成年人差不多的身形如吹起的气球般迅速膨胀,不过霎那间身形就已经与化形后的陆可无异了。
苏祁若目瞪口呆的看着猰貐的变化,原本运用水墙抵挡猰貐的信心消散了大半,这得建多大一面墙啊?怎么看起来比化形的陆可还恐怖?
“小心!”
恢复原身的猰貐目光中透出的贪婪无以复加,迫不及待的扑向了苏祁若,陆可一甩蝎尾将苏祁若勾起,蝎螯立即迎上了猰貐,然而让陆可万万没想到的是,猰貐竟在空中突然消失,再显身之际已经离苏祁若近在咫尺。
被陆可勾在蝎尾上的苏祁若只觉得一阵腥风呼啸而来,眼前瞬间一黑,她下意识的运起水盾挡在身前,可没来得及想出其他应对的手段,就觉得一阵天昏地暗自己已经在空中打起了转儿,“啊——”苏祁若吓的一声尖叫,自己竟然被陆可给甩出去了!
“哄——”
“啊——”苏祁若也不知道自己被陆可甩出去多高多远,只依稀记得自己在空中转了好几个圈,等自己一落地,浑身的骨头跟散了架子一样,好在自己运起了水盾防身,不然非残疾不可!
还没等苏祁若抬头看看陆可那边的情况,就隐约的感觉到一个庞然大物飞向了自己,苏祁若瞬间抱头运起了水盾,就在同时猰貐撕心裂肺的嘶吼声撞进了苏祁若鼓膜,让她忍不住抬头一看,只见猰貐捂着眼睛痛苦的满地打滚。苏祁若脑海瞬间划过一个念头,陆可胜了?
苏祁若高兴的去寻陆可,却发觉陆可已经瘫在了自己的身边,地面依稀可见蓝紫色的液体,苏祁若心脏瞬间一缩,这液体难道是陆可的血?
“陆可,陆可!”苏祁若慌张的去推瘫在地上一动不动的陆可,然而陆可根本没有丝毫的反应,怎么办?怎么办?对了,灵力,灵力!苏祁若慌张的将灵力灌注进陆可的身体,过了好一会儿,陆可才猛然睁开了眼睛,“呃——”
“陆可你怎么样?”苏祁若紧张的追问着。
“苏祁若!”陆可突然怒视苏祁若,恨恨的喊着她的名字。
“怎么了?”苏祁若诧异的盯着陆可,不明白他为什么忽然之间转变了神色。
“苏祁若!”陆可怒吼着猛然间化成了人形,冲着苏祁若的眉心一抬手,苏祁若便觉得眉心瞬间一凉,紧接着滚烫的液体就顺着鼻梁流了下来。
“这是……”苏祁若呆愣的摸了摸脸颊,红色的,血……血……为什么?为什么?
第一百四十一章 血契
鲜血顺着苏祁若的额头蜿蜒而下,苏祁若痴痴的盯着手上的血迹,感觉这伤这血不是来自于额头,而是来自于内心深处,像一柄尖刀剜在她的心上,将她的心伤的千疮百孔,鲜血淋漓。
苏祁若笑了,她嘲笑自己的愚蠢、幼稚以及一厢情愿。陆可是自己的敌人,心心念念惦记着自己灵源的魔族,既然受了缚灵咒的影响又怎么样?他的心底还是最渴望吃掉自己的灵源,而自己却因为缚灵咒的存在、朝夕相处又共同御敌的日子而对他产生了感情,并且天真的认为已经与他成为了朋友。
猫能和老鼠成为朋友吗?不能。明明这么浅显的道理,自己竟然不懂,自己真是这个世界上最最傻的傻瓜!
刺目的红色刺痛了苏祁若的双目,更刺痛了她的心,这一切又能怪谁呢?人总是要为自己的无知和自以为是付出代价的,不过,还好,只是付出灵源而已,做个普通人也没什么不好。可为什么自己的心好痛,好痛呢?
苏祁若绝望的垂下头,她的脸上除了血,还有别的液体滑落,她强忍着放声痛哭的想法,不停的对自己说,还好是陆可,如果是陆可就让他拿去吧,毕竟他救过自己好多次,就算是救命的报酬吧,其实也没什么。
“苏祁若!”陆可硬扳着苏祁若的头,迫使她与自己对视,当陆可看到苏祁若满脸的绝望和痛苦以及她脸上的泪痕时,陆可的心莫名的一痛,像一条鞭子狠狠的抽在了他的心上,让他险些忘记了自己的初衷,只想轻轻拂去苏祁若脸上的泪痕。
不,在这种时刻自己不能乱!陆可稳了稳心神,他现在没有时间去理会苏祁若。现在最关键的是将猰貐除掉,否则再拖下去,自己和苏祁若都会死!不能死!绝对不能死!无论用任何方法都要除掉猰貐;自己已经断了蝎尾。自己甚至能清晰的感觉到灵力在流失,不能死!绝对不能死!无论用任何方法都可以。但绝不能死!死了,就什么都没有了!
除了这个方法,已经没有办法了,即便是自毁的方法又怎么样?只要活下去,一切都有转机!活下去!一定要活下去!
苏祁若觉得现在的自己一定是这一生中最狼狈的时刻,为什么自己已经如此狼狈不堪了,陆可依然不肯放过自己。灵源。想要就拿去好了,自己已经不在乎了,为什么还要审视狼狈的自己?
苏祁若的眼泪流的更凶了,她笃定陆可是要自己更难堪。可当她抬起头时,却发现陆可竟然和自己一样,额头上的鲜血已经流淌了满脸,根本看不清他的样子。
“苏祁若,不要让我失望!否则。我死也不会放过你!”陆可的额头猛地贴上了苏祁若流血的额头,双手死死按住苏祁若的脑袋,让她根本没有躲避的机会,鲜血,在两个人的额头交融。如两个人的命运一般,自相遇的一刻起就彼此牵绊着再也没有分开。
“今以吾之血与汝结为血契,汝之所痛,吾必受之;汝之所愿,吾必从之;汝之所恨,吾必仇之,生生世世不弃不离。”
苏祁若一瞬间脑海一片空白,她的耳边不断回响着陆可的誓言,一字字一句句惊的苏祁若茫然不知所措,她根本不明白两个人会因这血契发生些什么,但是,那句生生世世不弃不离却坚实的扎在了她的心里,生生世世不弃不离,就是说,两个人要在一起,永远吗?
血契,血契,苏祁若恍然间忆起,她的传承里也有个血契,血契是一生中只可以缔结一次的契约,同生共死的契约,为什么?为什么陆可要和自己缔结血契?
力量又回来了!
在与苏祁若缔结血契后的刹那,陆可犹如置身在灵力之海,滔滔不绝的灵力瞬间袭遍四肢百骸,让他舒泰的想要大喝一声,被猰貐截断的蝎尾也一瞬间焕然重生。力量更胜以往,比吸食了千百个灵源还要精纯的灵力充盈在身体内部,让陆可迫不及待的袭向猰貐,他要报断尾之仇!
“我要你们生不如死!吼——”猰貐虽断了陆可的蝎尾,让陆可身负重伤,但陆可蝎尾上的剧毒也射入了猰貐的双目,让猰貐的眼睛疼痛如百针刺目。猰貐运转灵力于双目,良久才去除了疼痛,但视力依然受到了影响,眼前只剩一片血红,满目都是朦胧的影子。
恨,充斥了猰貐的内心,原本打算将猎物立即解决,如今双目的疼痛让猰貐改变了初衷,它要狠狠的折磨猎物,让猎物所受的痛远胜过自己百倍、千倍!它要听到猎物撕心裂肺的哭喊、嚎叫、哀求,然后再一点点的将猎物吞入腹中。
“轰——轰——”陆可和猰貐在空中交手,他们两个都带着强烈的恨意在战斗,每个人都不想将对手迅速解决,都要将对方打伤后狠狠折磨一番才肯罢休,否则难泄心头之恨。
苏祁若呆坐在地上,额头上的伤口已经不在流血,甚至连一丝皮肤破损的痕迹也没有。苏祁若摸了摸脸颊,不只是血迹连泪痕也消失不见,这……难道自己刚才与陆可缔结血契是幻觉吗?
不,不是幻觉,苏祁若清楚的感觉到浑身的灵力在飞速的流失,但令她倍感奇怪的是,身体却没有丝毫的不舒服,灵力流失的感觉更像是自己在施展灵力,为什么会这样呢?
苏祁若转头注视着在空中与猰貐战斗的陆可,原本根本看不清陆可的动作,现在竟然能够依稀的分辨出一些影子,甚至在陆可每次施展灵力攻击的时候,苏祁若能清楚的看到浮现在他四周的蔚蓝之光,也能够清楚的感觉到他身上散发着与自己相同的灵力。相同的灵力……之前明明没有,为什么血契之后就会出现呢?难道血契不仅仅只是一个生死与共的契约吗?难道血契还能够从对方身上汲取灵力吗?
第一百四十二章 旧的不去新的不来
苏祁若迷茫、困惑,她觉得今天晚上发生了太多让她理解不了的事情。首先,出现了一个让陆可和自己完全应对不了的魔族——猰貐;然后,陆可莫名的与自己缔结了血契;还有,血契似乎还包含了许多自己不知道的秘密。或许,血契隐含的秘密也就是陆可与自己缔结血契的原因。
自己是不是把陆可想象的太不堪了?苏祁若痛苦的闭上眼睛,她记得陆可缔结血契前对自己说的话,他说,不要让他失望,否则,死也不会放过自己。其实,陆可还是想在自己身上得到什么吧?其实,一开始陆可就毫不避讳的表示要在自己身上得到灵源的,只是因为各种各样的原因,让他被迫将这个目的暂时放下,他根本就没有忘记过自己的目的。
从头到尾都是自己太傻,把陆可被迫对自己的保护理解错了,从一开始,两个人的关系都不过是被契约所束缚,之前是缚灵咒,现在是血契。
生生世世不离不弃,多么动人又美好的语句,让自己一瞬间都要被这句话给打动了,可实际上呢?不过是一个动听的束缚,迫使一个人留在另一个人身边罢了。这样一想,苏祁若又觉得自己好像也很不堪,似乎自己正在利用血契将陆可完全束缚在自己身边。自己从来没想过要束缚过任何人,无论是孙博凡还是陆可,无论是哪一个人,自己都希望他们是自愿留在自己身边的。
得想个办法解开血契,还有缚灵咒,那些原本就不应该与自己产生交集的人,让他们都随风而逝吧,自己一样可以活得精彩。
“你没事吧。”陆可翩然落在苏祁若身边,看着颓然坐在地上的苏祁若,陆可的心又莫名的抽痛。他想说点儿什么来安慰苏祁若,却又不知道如何开口,自己最近的情绪实在太奇怪了。
“猰貐死了?”苏祁若的心乱乱的。一旦血淋淋的揭开事实的真相,谁又能马上接受呢?
“嗯。”陆可想扶起苏祁若。可苏祁若的语气陌生又疏离,让他感觉自己面前的人好像换成了另外一个人,让他不敢轻易的去触碰苏祁若。
苏祁若呆坐在地上,像一只失去提线的木偶,一动不动,只嘴唇轻轻开阖,“解开吧。”
“什么?”
苏祁若依旧是低低的音调。一字一顿的重复着,“解开血契。”
“什么意思?”陆可隐忍着怒气,他搞不清楚自己发怒的原因,只是在听到苏祁若说的话时自己就莫名的升腾起了怒火。
“我说的很清楚了。别让我再重复。”苏祁若真的好想跳起来狠狠的将陆可骂上一番,打上一顿,可她做不到,自己凭什么骂他,打他。就因为自己的一腔感情错付了?这怪谁?陆可从来没说过什么也没承诺过什么,自己凭什么指责他?
“苏祁若!”陆可咬牙切齿的念着,每个字都像是从牙缝里挤出来的,他终于知道自己为什么会发怒了,因为苏祁若在藐视他的信任!自己愿意跟她缔结血契。是因为自己相信她,而现在苏祁若的态度算什么?她以为血契是随随便便就能缔结的吗?“我知道!不用你提醒我!”说完,陆可怒气腾腾的消失在夜幕中。
“走了……”苏祁若微微舒了口气,她不想再让陆可看见自己的脆弱了,从今以后她都不想让陆可看见自己的脆弱。
苏祁若挣扎着勉强站了起来,她觉得自己浑身的力气都被抽干了,连开口说话的力气都没了,她踉跄的往宿舍走,她的脑海混沌一片,她只想好好的睡上一觉,或许再醒来的时候,自己又会重新变回之前的苏祁若。
苏祁若根本不记得自己怎么回到寝室的,也不记得自己是怎么睡着的,她真的太累太累了。
苏祁若病了,连续两天高烧不退,寝室的姐妹们担心的要命,为她忙前忙后,可苏祁若一点儿都不知道。她正陷在一场混乱的梦境中,梦里出现了许许多多的人,她认识的,不认识的,无数的人在她的面前闪过,多的让她都数不清,更记不住。
当苏祁若从冗长混乱的梦境中清醒的时候,就瞧见寝室姐妹们围在自己身边问这问那,她们具是一副毫不做作的关切模样,让苏祁若一瞬间倍感温馨,她觉得自己就像一只倦鸟终于寻到了归宿,其实,真正关心自己的人就在自己身边,而自己竟然都没在意过。
“祁若,你感觉怎么样?”
“祁若,你想吃点儿什么?要不要喝点儿水?”
“祁若,你真是吓死我们了。”
……
尽管在生病中,苏祁若竟没觉得姐妹们叽叽喳喳的说话声吵,听着她们说话她其实特想哭,却依然强扯着笑意,她不敢开口说话,她怕自己一张口眼泪就掉下来,她用自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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