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穿越之琴殇-第10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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白羽从皇宫请了位奶娘,米粒下令玉颜馆要改变经营方向,不再是风月场所,所有的姑娘愿意留下的留下,不愿意留下的从良。
庄生为小尤定制了一把小巧的金锁,上面有一个狂草的“琴”字,他说可以辟邪。
我相信,琴尤在这三个男人的呵护下会健康成长。
第二十四章 重游故地
人家都说,女儿是父亲的小情人。现在我就决定把这个小情人留给他们,而我继续一个人上路。选择一个人上路是一件孤独的事情,能够享受孤独,忍耐寂寞,一个人在路上就能找到心灵的归宿,不为任何事情所累。我作这样的选择甚至根本未经过什么思考,只是听从了某一个召唤,那召唤似乎来自遥远的天际,似乎穿透了数千年的时空,是特地留给我的。
大梁被米粒宣进宫,后来我知道米粒要他跟随着我,一路保护我的安全。
但,我其实没有目的地。
出发的那天早上,朝霞漫天,几只飞鸟高高的在云层上空盘旋着,隔着清透的空气,传来远处“吱吱——”的鸽哨声,那声音划破碧透如洗的天,在薄薄的耳膜内荡漾着,犹如吹响的号角嘶鸣。
当大梁问我去什么地方时,我突然间想起了济源寺。
“离潼安城百里,有座济源寺,那是我来的地方。”我说。
走出皇宫,也没有意想中的兴奋和激动,反而凭空就增添了些许的沉重和沧桑。在这个时空短短一年多的时间里,我完成了这个身体从女孩到女人再到母亲的角色转变,而在我的时代这个角色的转变需要十年。
我对自己这具身体毫无所知,我丝毫没为她的任何东西着落住,甚至连名字也是我自己的——此刻想来,我这么草率的态度,竟是有些对不住她。只是不知道她是何家的女儿?父母亲友是否健在?女儿死了,亲人是否还在想念她?
我思考着这些,一路不语。
大梁也不多话,他是个杀手,杀手是没有多言多语的。
这不是我所想象的快乐的旅程。
“大梁,你的生活快乐吗?”
“不快乐,但是也不痛苦。”
“你现在还在想曾经喜欢的那个女人吗?你还愧疚吗?”
“不想了,因为她从来也不是我的,从未属于过我。愧疚有时还会有,但是我不能因为年轻时偶然犯下的错误惩罚自己一辈子。”
“那你为什么不再娶妻纳妾?”
“我这样的人不容易对人和事动心,觉得这样活着很好。琴国师和我不同,不要以我为例。”他以为我这样的突然出走是有些原因的,话里话外皆带有劝解的意思。
其实,我看的出来,大梁是一个感情很深沉的人,凡是不轻易动情的人一旦动了情便是一辈子的伤痕。
伊连河,河水深处竹蒿不见底,而浅处则裸露着大大小小的圆圆的鹅卵石。清澈的溪流从卵石的缝隙里潺潺流过。阳光散在水里,斑驳的石头花纹被阳光温暖着,粼粼泻泻的光点耀的人眼花。
我弯下腰,找落脚的位置蹲下身子,然后掬起一捧清亮透彻的水抹在脸上,水里映出自己模糊的影子,鬓角的发梢被浸湿了两绺,有一绺贴在了嘴角旁边。
我回头,看大梁站在我身后,很出神的看着我。忽然对上我的视线,他显示出一丝慌乱。我笑了,第一次看大梁这个样子,在玉颜馆久了,大梁对姑娘的啼笑撒娇都毫无表情,让我以为他是铁板一块。
“你这个样子,才是比较正常的男人呢。”在河边收拾好自己,我跟大梁聊天,实在是闷的无聊了,也想顺便给大梁开窍。
即便在现代世界,男子见到女子的娇羞小女儿状的样子,也是该出现一些表情的,尤其是单独相处的时候。大梁之前那副样子,大约真的这辈子也别想再得到任何女人青睐了。
无论我说什么,大梁都一语不发了。我自觉无趣,也就不再拿他当话题。
和大梁顺着河边溜达,就又看见了那个凉亭。
亭子里坐着一个和尚,还是济空。
如果不是因为大梁此刻就在我身边,这里静谧的一切会让我以为时间停滞了。
济空一身灰色的袈裟,沉静的表情,望着我,双手合什,打出佛家的手势:“琴施主,我奉住持的嘱托在此等你!”
当初,他在这里等我;如今,他又在这里等我。
时光就象一台机器,永远无休止地精密地运转着,并带动着所有的生命奔向同一个目的地。个体的悲欢离合在无数生命的命运悲喜中只充当着一个小小的音符,且这个音符最内在的声音只有自己听的懂,也只对自己有意义。
一个和尚的幸福或许就在于他与这台机器永远保持着同步的和谐,没有高音,没有低谷,更没有和声。
济源寺的住持是一位须眉如雪的老人,老人仙风道骨,不说话时眼睛总闭着,说话的声音绵和醇厚,却带着一股佛门特有的铿坚的味道。我住在寺里时,只见过这个住持一次,这次再见算第二次见面了。
我对着他,很尊敬的鞠躬。“给方丈见礼,多有打扰了!”
“施主不必如此。”老人朝我微微点头,“琴施主来我大卫已一载有余了,老衲还有些话要交代。”说完,他将济空和大梁谴走了,只留下我。
“琴施主离开潼安后,命运多舛,现在我要带你去一个地方,在离开之前,你需拜祭他们。”
跟随方丈来到寺的后门,转出角门,竟有一处稀疏的小树林。树林里并排着两处低矮的坟头,上面并无名讳。
方丈指着那两处坟头的位置,说:“那里就是你的生身父母的葬身之地,你是他们抱养的,但他们养育了你十几年。”
我第一次听说这个世界自己还有父母,而在我知道他们的时候就已经阴阳两隔了。心里冒出莫名的伤感,这是我的亲人啊——已经去世。
跪倒在他们的坟前,我在心里默默的念叨,并不很悲伤,但心头却是有着一股酸涩。虽然不信鬼神,我还是郑重的叩了三个头,感谢他们抚育我长大。
“方丈,可否立墓给二老?”
方丈摇头,“你们之间的瓜葛就到此了,我将他们安置在此,以后你若有心,自然可以来祭拜,但不能立碑。”
从寺里出来,我又来到桃源村。
桃源村永远如世外桃源般的宁静,没有喧嚣的车马,没有残酷的战争,我在这个远离都城的小村庄里重新恢复了内心的安宁。对于这些祖祖辈辈在这里生活的人,我也是一个过客。
我站在那块曾经挥洒过汗水的田地里,脚下踩着松软的泥土,远处盛开着一片黄灿灿的太阳花。一只蝴蝶轻飘飘地绕着我和大梁飞过来飞过去,我忽然很想自己变成那只蝴蝶,在属于自己的季节自在的飞舞,努力飞到每一处角落寻找遗失的美丽。
“做一只蝴蝶真好!”我轻轻的说。
“半天了,也没听你说一句话,说点什么吧。”大梁真是个沉默的男人,可是这时我不想让他老是沉默下去。
“站在这里,我感觉到自己脉搏的跳动,这在以前从未有过。以前,我常把自己当成一把刀,冰冷、残忍而无情;在玉颜馆的时候,我把自己当成别人的需要,这种需要使我有价值;可是现在,我才觉得,我是我自己!这里给我的感觉,就好象第一眼看见的你,自然、美丽,让人心动。”大梁忽然开口了。
“那现在的我呢?”
“现在的你把自己藏的太深,让人看不清。”
“大梁,你听说过梁山伯与祝英台的故事吗?你没听过,那我给你讲讲……”我就站在那片土地里,给大梁讲了那个“化碟”的传说。
我忽然发现,在某些特定的环境里,其实人是很容易见异思迁的。
“大梁,以后别叫我琴国师了,叫我琴儿吧,这个国师的身份这时候还背在身上,不太合适。”
“好,那我就叫你琴儿吧。”
第二十五章 吃白食得来的消息
我是这样一个人,如果有什么人什么事在心里打成结,一时半会解不开,弄的自己心情郁闷,我就会把他们扔在一边置之不理,它们乱它们的,我高兴我的。
一路坐在马背上,颠簸的饥肠辘辘,听大梁说前边有一座县城,我得赶紧去填饱自己的肚子。
“我们还有多少银子?”走了一路,才想起要关心这个问题,赶紧问大梁。
已经进了街道,大梁从马背上跳下去,伸手碾了碾自己的褡裢,稍愣一会,回道:“大约还够吃这顿饭的。”
那就好,我放了心,虽然大梁身上已经没有多少现银了,而这个地方又没有我们的银库(玉颜馆),但我可不管那么多,先吃饱了再说。
这座县城不大,也不是很繁华,为了少花钱,我随便在路边找了家看着干净的不太大的酒馆。尽管我很想吃的素一些少一些便宜一些,可是看见别人桌子上的杯碗碟盆的鸡鸭鱼肉,我就忍不住还是点了那些最好最贵的饭菜。
饭菜齐了,我抓着一双筷子,装腔作势:“大梁,赶快吃啊!”他却是看着满桌子的饭菜,仔细的给每一盘菜相面,摇头道:“我不太饿!”
我不研究大梁的那副奇怪的表情,既然他还不太饿,我先开吃。
虽然我现在是,可是人在肚子饿的时候,傻子也知道不用装淑女。
我是左右开工,鼓动起腮帮子,紧盯着菜,手里抓着碗,嘴里几乎快倒不开了。
酒家的老板从后面来到前台,一眼看见我,努着嘴,一个劲的和旁边的伙计嘀嘀咕咕。我稍一抬眼,想着肯定是自己吃相太差被他嘲笑,狠狠的瞪了他一眼,心说你管那么多事呢?!
几盘菜都见底了,大梁就动了几筷子,剩下的都被我扫荡了。吃饱喝足,心情也好了。这会看着老板的一张肥嘟嘟的胖脸,也不那么咯应了。
“伙计,结账!”我超大嗓门的嚷了一声,没想到把大梁吓一哆嗦。
小伙计顛巴顛巴的跑过来,一脸超级职业的笑:“小姐,您点的四菜一汤,一共是三两八钱银。”
“好!”我回头,“给他们钱吧!”当然是对大梁说的。
我看见大梁极不自然的从身上摸出一块一两多的碎银,递到伙计面前:“我们就这么多钱,你们能容会,我回头再送过来吗?”
我登时傻了,咋就剩一两多了?还说够吃一顿饭——这个大梁,早不跟我说,要是他说了,我就不点这么多好菜了。刚才还豪气十足的我,一下子就成泄气的皮球了。(这个人自己嘴馋,还埋怨别人,无语中——)
肥头大耳的酒店老板特别快的出现在我俩眼前了,估计我们刚才这一幕他早就看在眼里,我刚才还一边吃饭一边瞪他,倒让他抓了个现行,这下子他还不定怎么羞辱我们呢?!
倒霉啊,倒霉——我低着头,自己理亏,话也不敢多说了,擎等着人家老板劈头盖脸的数落了。
“得了,你们的钱我这小酒店也不要了,这位壮士赶紧带着姑娘走吧,再晚没准就走不了了。”果然人不可貌相,这肥头大耳的老板也不全都是奸商。
“老板,你真是好人啊——”我又来了精神,似乎刚听他说“一会就走不了”,说明这里肯定有情况,我的好奇心又出来作祟:“老板,您说的‘走不了’是怎么回事啊?”
“你别问那么多,让你走你就走。要真想知道,现在去县衙看看就明白了。”老板也不想多事,像是赶紧要把我打发走的样子。
“咱们正好要去县衙弄些银子。”大梁说。
打听了县衙的位置,我俩牵着马直奔县衙。
远远的人还未到,就看见那里人山人海似的——天哪,这县衙门口怎么这么多人?足足有几百号。我明白了,这是集体上访,肯定是有大案子。
我和大梁费了九牛二虎之力才挤到人群最前边,我直奔衙门大门,却被门口的兵丁拦住。
那人指着队伍后边说:“排队排队,没见这么多人排着呢!”
顺着他的手朝后看,身后是有增无减的人群。我连这些人干什么怎么回事都不知道,排的哪门子队啊?
大梁手一抬,那几个拦着他的官兵就都被撂倒在地上了。我昂首挺胸、旁若无人走进县衙大堂。
正堂上坐着一个五六十岁的老头,说话有气无力:“什么人啊?这么没规没矩的。”
还没等他挥手命令周围衙役们拿下我们,大梁已经纵起一跃,将他拎到后堂。
“你别乱喊了,我们是朝廷派来的,这位是当朝的琴国师,还不赶紧拜见?”
那位县太爷一听说我是国师,眼珠子差点掉下来,一副打死也不相信的表情。大梁就从怀里掏出一轴东西给他看,待他看完,才恍(书)然(网)大悟似的拍着大腿,过来给我行礼:“太子派国师微服私访了解民生真是英明之举,小人有眼不识泰山泰山,多有得罪!”
“县衙外如此多的百姓聚集是所为何事?”我问。
“国师有所不知,最近我们这里有伙山贼闹腾的厉害,金银财宝的都不抢,专抢年轻貌美的姑娘。说来也奇怪,一般抢去几日便又完好无损的放回来,这事已经两三个月了,百姓们都惶恐不安。年轻女子也都东躲西藏的,很多配了人家的女子未到嫁龄就都嫁娶了。前两日,有两名被抢过的女子因回来后受人诟病就羞愤自尽了。百姓们要求县衙派兵剿杀他们,可是我们兵力有限,不敢轻易出兵啊。
再说,这伙山贼平时倒不做什么杀人放火的事,就是现在抢人家姑娘闹的太厉害了。为了安抚百姓,我就下令让那些家里有未婚姑娘的百姓来做登记,安抚他们说要想办法保护这些姑娘。其实,我也是没办法,做这些也不过是权宜之计,安抚民心的。
现在,国师来了就太好了,国师睿智神武,一定能解决我地的匪患。”
还有这样的贼匪,奇怪了?啥也不抢,就抢未婚姑娘——抢去了,还送回来——在我暗自私忖的当儿,那位县太爷已经重新坐上了正堂,宣布了国师亲临的消息:“百姓们,大家可以放心了,朝廷知道我们这里匪患猖獗,已经派了当朝的琴国师来相助,这位就是琴国师。”
府衙外的百姓听说我来到这里了,争先恐后的涌进大堂里,衙役们挡都挡不住。
“那就是太子傅啊?”
“是啊,就是智退李巍大军的那个国师,怎么是个女子呢?”
“我早听人说是女子,看来还真没错,长的也这么美。”
……
我的出现一下子转移了人们的视线,人们跪在下边交头接耳的讨论起来,不过,他们显然还是没有忘记自己的目的。
“请国师为本地的百姓除害。”
“请国师下令发兵剿灭这里的山贼。”……
本来大梁是想上这位县老爷这里拿点银子,我呢是想来这里看看热闹,没想到不小心又要当上剿匪司令了。
“这里出了匪患,朝廷是不会坐视不管的,大家放心好了,都回去吧!”我站在堂上,义不容辞的对着人群说。
有了我的承诺,人群迅速的散去了。
“大梁,看来,我们一定得去探探这个虎穴喽。”我小声对大梁说。
第二十六章 被请入山寨
眼前是一条山路,郁郁葱葱的松柏镶嵌在嶙峋的怪石中,更显得山势的陡峭,除了啁啾的鸟鸣,周围寂无一人。我和大梁骑着马,马蹄清脆地叩着石块铺就的路面,“嗒塔”的声音在山谷里回响。
若说让朝廷派兵来剿灭山贼,其实是一件特别费时费力的事情。首先不说这里的地势属于山区,根本不利于大军行进;二个原因是这里地处偏远,即使是最近的援军到这里怕也得十天半月。所以,我才决定要亲自来探探虚实,况且,身边有大梁壮胆,量他几个毛贼也不能把我怎么样。
“山贼在哪里啊?大梁,你说到底这里有没有山贼?我怀疑那些被放回家的姑娘被吓傻了,方位都不记得了。”
“琴儿注意了,前面有马蹄声——”
我赶紧集中精神紧盯住前方位置,果然,几匹棕色的大马从前面拐弯处闪出来,马上几个人朝着我们过来了,其中一个眼尖的发现了我们。
“嘿,你们瞧,今儿个运气好,都不用去县城了,送上门来一个。”
“六子,你瞧好了,这个行吗?都请了多少了,没一个让大哥满意的。”
等我们和他们打了照面,那个六子冲旁边的人斜斜眼,“疤瘌,瞧见没,咱们今儿真没白下来,这个准行!”
六匹马围着我和大梁绕着圈,几个人的目光都在我身上,虽有好奇和艳羡,但却无半点轻浮之意。
那六子冲我一揖首:“姑娘,请你跟我们上山一趟,别害怕,要是没事了就送你回去。”没想到,这山贼还挺有礼貌的。
“什么是没事?什么是有事?”我跟他打哈哈。
“请姑娘上山是去做我们的压寨夫人,若是我大哥看上你了,那就是有事了;若是大哥没看上你,就是没事,你就可以回家了!”六子伶俐的回答,说的很爽快。
“这样的都看不上,大哥就打一辈子光棍吧……”旁边被叫作疤瘌的小声嘀咕,也被我听见。
“哦——”我长长的哦了一声,原来是这么回事,随即非常痛快的说:“好!”
我这痛快劲倒吓了他们几个一跳,几个人面面相觑,还以为是听错了。我是打定主意要进去探个究竟的,他们不请我我也要去呢。
我和大梁都被黑巾蒙了头,有人在我们前头牵着马,一路绕了几道弯,大约走了两柱香的工夫,头上的黑巾被除了下来,眼前是一级级的台阶,台阶尽头是一座寺庙,估计这就是这窝贼匪的大本营了。
我们进了那座庙。大殿里空空的,没有什么神佛塑像。当中是一把靠背的木椅,两旁靠着墙壁也并排着数把椅子,另有两张半人高的茶桌摆在当中。这情形,让人一下就想起梁山好汉来了。
刚刚坐下,就听见里边有人说话。“疤瘌,你们这么③üww。сōm快就回来了,怕大哥回来又罚你们吧?”话音落下,一个人从内堂转出来,胡子拉茬的,眼睛细长细长,却很有神。他看了看我。“恩,这回的眼光不错啊,我打娘胎出来还没见过长这么漂亮的女子呢?我猜,这个大哥准能看的上。六子,你们从哪请来的?”
“就从山下小路上碰见的,他们刚巧路过,估计不是咱这地方的人。”六子据实回答。
“这么绝色的女子,大哥要再看不上,我们就不用瞎忙活了。”疤瘌抢了一句话。
“是啊,大哥自从入了伙,每次咱们出去找乐子他都不去,可又经常一个人发呆,也不知道他到底是啥心事。山下请来的姑娘最少也有十几个了,怎么一个也不见他动心呢?”
“大哥今早出去了,可能得明天回来。”细长眼的人说。
听着这几个人的闲聊,似乎他们对这位大哥很敬重很佩服。不过,这位山大王也忒不识相了,占着这么个山头,顶多有几百号人马,随便找个差不多的当压寨夫人就行了,还挑来挑去惹了这么多麻烦,犯下了众怒。
我和大梁被安置在两间客房里,很快,天就黑了,我躺在床上睡了,一夜平安。
第二天清早,我刚睁开眼,就听见外面敲门,一个女孩子的声音:“小姐起床了吗?副寨主让我领您去见寨主。”
匆匆收拾了一下,我被那女子领到了一间宽敞明亮的房里。寨主应该就是他们的老大。
我打量着这间屋子,极其干净整洁,家具物品不多,样样整齐有序,看来这是个很讲究的男人,不像匪类出身。
耳听的房顶有轻微的响动,接着听见有人唤我:“琴儿,我在这里。”大梁不知何时藏在了房顶上,怕万一我有什么危 fsktxt。cōm险,也好接应。
门口响起了杂乱的脚步声,有几个男人在说话。
“告诉你们多少次了,不要再干这样的事了,你们怎么就是不听啊?”声音低沉,嗓音醇厚,虽是严厉的责备,却丝毫不让人反感。
“大哥,你别生气,这回是人家姑娘愿意来的,你先看看再说,你要是看不上,我们再送人家走。”这是六子说话。
“你们几个洗一个月马厩,好好反省反省。”
“好,大哥,你先歇着,我们反省去。”疤瘌的声音。
“大哥,弟兄们这么费心,都是为了你好,你不要对他们太严厉。”细长眼睛应该就是副寨主了。
“哎——”男人叹气,“你先回去吧!”
一个人推门进来了,看到坐在椅子上的我,不由得愣住了。
我对他的视线并不回避,我想看看是谁强抢民女的。不过,好在不是他本人的意愿,否则我可不会对他有好言语。
这个男人一张国字脸,方方正正,满是凛然之气。浓眉下一双弯如弦月的眼,隐隐透着温暖的神色,突见之下,也仿佛并不陌生。
“你——如果我没认错,你是国师吧?”
我也愣住了,他——怎么竟会认识我?
“国师,当然不会记得我。我叫楚枫,当日曾在朝堂聆听您的教诲,也曾在雍州府接应过您!”
他这么一说,我恍(书)然(网)大悟,怪不得他认得我。
“好,楚枫是吧——你好大本事,当山大王当上瘾了,强抢民女这样的活也干了?朝廷不是早就召你们回去了吗?”虽说这事情不是他本人意愿,但到底因他而起,我毫不客气的斥责他。
他面露尴尬,急急辩白:“这纯粹是意外,以后不会了。雍州归顺后,朝廷本来要将这些人都召安,可是他们都是自由惯的,不想当官兵,我又舍不下这些兄弟,就领他们来到这里。不过,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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