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99日契约:特工哑妻,就对你使坏-第10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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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的唇,贴在她的耳边,酥酥痒痒的,喃喃说道:“不许走,你是我的,永远不许离开我,你是属于我的……我的……”

我的……”

这家伙,到底是醉了还是没醉,是真醉还是假醉啊?

苏沫儿本来以为自己会睁眼到天亮,没想到在某“重量级”男人均匀的鼾声中,居然就渐渐有了困意,最后也不打算挣扎了,闭上眼睛,就沉沉睡去。

一夜无梦到天亮,苏沫儿甚至觉得,二十四年来,从来没有如昨晚睡得那般香甜过,除了……

快要散架的身子。

任谁被个一百多斤的“物件”压一个晚上都会跟她差不多,几乎下不了床,惹得忠叔小季于妈等一伙人,偷偷在她身后笑了大半天。

谁让她一大早起床就又揉脖子又揉腰,那些家伙看她的眼神,暧昧得不得了。

她真是冤死了。

“沫儿啊,怎么不多睡会儿,昨晚累坏了吧?”一早就出现在羁家豪宅的羁尚才,眨巴眨巴眼睛,满意地看着苏沫儿的表现。

“老爷子,没想到,傲然身体硬朗着呢。”一起前来的钱素素对着丈夫挤眉弄眼。

汗……

苏沫儿看着那边坐在餐桌前优雅地吃着早饭的所谓“丈夫”,对自己老爹和后妈的言论充耳不闻,大有泰山崩于眼前而不动声色之势。

他倒还真坐得住,算起来,始作俑者还不是他?

这人,酒品差,人品更差,事事想置身事外,丢她这个老婆出面周旋,休想!

“呵呵,昨晚傲然喝醉了,拉着我给他讲童话故事,一晚上吵着我,不让我睡觉。”她刻意抹黑某人的形象,双手翻飞,说的天花乱坠,“还又踢又打,我在地板上睡了一夜,才会这样。”

说被压着睡了一夜,估计又要被添上暧昧色彩了,反正扮演小媳妇她最拿手了,保证让那个一脸平静吃着早餐的男人无法平静。

果然,羁尚才瞪上了羁傲然:“傲然,你以后别喝酒了,怎么让沫儿睡了一晚上地板呢?”

☆、我不会碰除了她以外,任何一个女人!(1)

“咳咳咳……”羁傲然一口咖啡含在喉咙里没咽下,剧烈咳嗽起来。

苏沫儿偷笑,谁让他装镇定,完全不看她“说话”的?

没有心理准备,呛死活该!

“爸,她……她说她睡了一晚上地板?”羁傲然总算缓过气来,眼神扫过苏沫儿。

这女人的眼角,笑意很可疑。

羁家豪宅的酒都被羁尚才搜刮走了,甚至连厨房自己酿造的甜酒酿和醉肉都没放过。

苏沫儿顿时感觉是不是太夸张了一点?

可羁尚才说了,他还等着当爷爷,期待儿子媳妇能三年抱俩呢。既然准备怀孕了,男人女人都不许碰酒,和酒有关的都不许碰,料酒都带走……

汗,这个……

苏沫儿偷偷瞥了一眼还镇定着的羁傲然,手指都忍不住颤抖了一下,这丫的镇定也到了强弩之末吧?

忍不住偷笑,她就喜欢看他吃瘪的样子,最好把他脸上的假面具全部撕下来,才过瘾呢。

被羁尚才勒令上楼补觉,女人准备怀孕,自然要把身子养得棒棒的才行。

苏沫儿哀叹一声,嫁入豪门就等于要做生子机器了,好在她目前也是暂时占据了这个羁家大少奶奶的身份,不然,还真有点吃不消。

倒不是她不喜欢小孩子,不过太多了也吃不消,如果可以,一子一女最好,没有也不强求。

不过到了房间里,又觉得今天这事挺好笑的,她仰天大笑,唯一遗憾的是没有声音。

转头看着床,她叹口气,这么硬的床怎么睡啊?

回头看到不远处的大沙发,不由笑得更灿烂了。

沙发啊,我来了!

张开双手,她一头栽进去,跟漂浮在大海里一样,这沙发够大,正好适合身材娇小的她。

而羁傲然,聆听完父亲的教训,也返回了五楼。

本来打算直接去书房,可进过卧室,见房门虚掩,又忍不住推门进去看了看。

那小女人在沙发上睡得正酣,整个人都陷了进入,在媲美大床的沙发之上趴着,脑袋转过来,正好可以被他看到。白皙粉嫩的脸蛋,红润的唇,下巴小的可怜,连装都不用装,就让人想把她拥入怀中好好疼爱。

☆、我不会碰除了她以外,任何一个女人!(2)

“你不会是想进去一亲芳泽吧?”身后传来凉飕飕却带着戏谑的声音。

羁傲然有些恼怒地转头,看着无声无息出现在自己身后的殷绍离:“我在想,是不是应该把你的钥匙没收了。”

殷绍离有进入羁家豪宅的电子钥匙,所以随时都可以自主进来,也不需要经过通传,可以随意出现在羁家任何一个地方。

“怎么,这么快就想享受二人世界,放弃我这个老友了?”殷绍离斜靠在墙上,修长的双腿交叉着,低头看着羁傲然,嘴角,带着一点点讥诮,“昨晚的新婚之夜过得还美妙吗?”

羁傲然冷眼看他:“你又听到了什么,你明明知道,我是不会碰她的!”

“是吗?”殷绍离牵扯了一下嘴角。

“你给我听好了,我不会碰除了她以外,任何一个女人!”羁傲然脸上的温润笑意瞬间消失,取而代之是一种残忍,一种野兽受伤以后嗜血的表情。

殷绍离忽地笑起来,凑近他:“那么男人要不要?”

两人边行边说,往书房而去。

躺在沙发上的女子翻了个身,嘴角牵扯了一下,嚼了嚼,睁开眼。

嗯,刚才,怎么有种被窥视的感觉,和那天在病□□睡着的时候有些像,可又似乎更嘈杂一些。

有人,来看过她吗?

这是他们正式结婚以后,第一个两个人都清醒的晚上。

苏沫儿睡了一下午,最后盯着那张硬板床还没睡上去就直接失眠了。

她要和这个大男人同床共枕一晚上吗?

会不会又被“鬼压……”呃,好吧,被人压。

实在不能确认他到底算不算个真男人,苏沫儿紧紧握着拳头,止步不前。

“怎么了?”轮椅上的男人依然笑眯眯地看着她,“不早了,还不睡吗?”

苏沫儿摇摇头,忍不住后退一步,颤抖着比划:“我睡了一天了,还不困。”

“那我先睡了。”羁傲然双手往床沿上一撑,完全没有借助任何外力的帮助,整个人已经从轮椅上挪到了□□。

哦?

苏沫儿觉得有些不可思议,这个动作,光用手臂力量可以完成吗?应该多少也要借助腰部力量吧?

☆、同床不共枕

可他,不是腰伤了,瘫痪了吗?

“这是你的枕头,你要是不喜欢这个颜色,可以让人换了。”羁傲然抓过一个灰色的枕头,放在床右边,“我起身不方便,所以我睡左边,卫生间在左边。”

呃……

这是六件套啊,她不喜欢枕头颜色,单独去换一个?

还是他,从来就没把她算入这个房间内的整体过?

他说的一切,只是在通知她,包括他要睡左边。

好吧,她并不在意睡那边,不过从这话语中的意思,她似乎听出了什么。

只是同床而已,好像并没有其他要求。

比如……

发生那个什么什么关系?

同床不共枕,是不是这个意思?

“你要是睡不着,可以看会儿电视,我不怕吵,能睡着的。”羁傲然已经挪到床头,放好左边的枕头,铺好左边的被褥,又对她继续道,“被子那边下面柜子还有,棉花的,丝绒的,还有一些不知道什么材料的,喜欢盖什么,就拿什么。”

哦也,被子也分开盖?

难道他真的不是男人?

虽然他们确实是没有什么感情,不过不是说,没有不偷腥的猫吗?

男人的感情和肉欲,是能分开的吧?

想她苏沫儿,算起来也算是美人胚子一个,这男人居然对她无动于衷,看起来,真的和传说中一样,真是可惜……

啊呸!

她在可惜什么啊,那不是正好吗,正好合了她的心意?

“我去看电视。”她红着脸比划完,转身就跑去沙发处。

羁傲然看着她跑走的背影愣了愣,刚才她脸红的样子,楚楚可怜又迷人,让他一时竟晃了神。

苏沫儿慌乱地将电视打开,结果开了半天都没成功。

“那是是触摸式的,按钮在右边下面,摸一下就行了。”羁傲然忍不住出口提醒。

苏沫儿更晃了,手一抖,遥控器掉在了地上。

要死,她这是怎么了,从来都是镇定自若的,即使当初从楼梯上摔下来之前,步子都从未错过半分,现在,只是听到这个男人的声音,竟然手都发抖了。

蹲下身子,苏沫儿捡起遥控器,深吸一口气。

不行,要镇定,镇定。

一个瘫子而已,对她还构不成什么威胁的。

☆、春光外泄(1)

结果苏沫儿晚上坐在沙发上愣是没睡着,再看看羁傲然,已经闭上眼睛,发出了均匀的鼾声。

呃……

看起来,果然对她没什么意思。

要不要放心大胆地上去一起睡呢?

犹豫了很久,苏沫儿忽然发现已经已经打开柜子门,把里面的被子翻了出来,在□□垫好,又另外拿了一床当盖被。

实在受不了那太硬的床,可看现在这动作,早已不由自主了。

算了,睡就睡吧,反正两米的大床,各睡一边,井水不犯河水。

不过也奇怪了,怎么他在房间里,她就在沙发上睡不着了呢,还非得找床才能睡。

接连两天都是各自同床不共枕,这让苏沫儿见见失了戒心。

软玉温香就在旁边,而且还是明媒正娶的妻子,那个男人会不动心?

除非……他不是男人。

苏沫儿放下心来,睡得全身放松。

“起床了!”不想,婚后第三日,被人叫醒。

她迷迷糊糊地看着身边躺着的男人,一脸迷茫。

两日来,两个人都是谁先起,谁先走,从来不影响其他人……

当然,她从来没有第一个起过。

今天怎么了,居然叫她起床?

吓!

居然还靠得这么近?

苏沫儿一下清醒过来,整个人条件反射往后一转,只听得“噗通”一声,屁股着了地。

原来,她本来就已经是睡到床边上了,刚才一吓,没注意,往后一退自然就掉下去了。

她无声地呼痛,摸摸屁股,对上□□“笑靥如花”的男人,说他不是故意的都没人信。

过分!

还好地上铺着羊绒地毯,不然她的小屁股准遭殃。

苏沫儿起身,没好气地比划:“有什么事吗?”

“三天,要回门了。”羁傲然笑眯眯地看着他,双手甚至放在脑后,好整以暇地道,“去换个衣服吧,我们去苏家。”

哦,去换……

不对,刚才他说什么?

“你准备出门?”她比划得都有些慌乱了,不是说这大少爷十年都没出过羁家大门吗,她是不是应该研究一下,今天太阳是从哪里方位出来的?

十成十,不是从东边出来的。

☆、春光外泄(2)

“怎么了,打算穿着这样出门吗?”羁傲然上下打量着她,眼睛闪闪发光。

这样,这样怎么了?

苏沫儿一低头,立刻捂住胸口,无声尖叫起来。

原来昨晚睡得太过安稳,竟然没注意,胸口的扣子都开了,酥胸半露,春光外泄。

“我先出去了,你慢慢换衣服。”羁傲然双手一撑床边,整个人轻松挪到了轮椅上,一按扶手的按钮,轮椅风生水起地往更衣间而去。

过分啊,都看了那么久了,才告诉她!

苏沫儿恨恨地看着离去的身影,只恨没有手骂他,见她一走,赶紧胡乱扣上扣子,去衣柜里拿衣服。

婚后,他们虽然是睡在一张□□,衣服却是分开的。

羁傲然的衣服没动,一直放在更衣室,而她的,则放在房内的衣柜里。

她的衣服,比她的那位“丈夫”还要少,她就想不通了,一个常年都不出门的男人,要那么多衣服做什么?

真的是为了摆来好看吗?

苏沫儿的担心多余了,羁傲然这次出门,其实就跟他们举办婚礼当日一样,往黑漆漆的轿车里面一钻,到了目的地就下车,路上谁都看不见。

这跟在家里窝着其实也没什么两样,好歹婚礼现场还有不少人,而苏家,也就小猫两三只。

不过羁家大少爷的到来,高兴坏了苏敬轩,立刻觉得自己的感觉真是不错,他的女儿,确实很得这位大少爷的欢心。

这不,十年没有真正出过门的人,居然会想到到老婆娘家来,这不是天恩浩荡是什么?

苏沫儿有些厌恶地看着父亲那张谄媚到极致的脸,一阵阵反胃。

“快给大少爷倒茶。”苏敬轩此刻的注意力全在这位乘龙快婿身上,自然不会去注意到当惯了隐形人的女儿。

“我马上去。”王如萍一把推开张妈,笑眯眯地看着羁傲然,“我亲自去。”

如今苏敬轩已经没有工作了,虽然手上还有些股份的分红,不过毕竟收入大不如前,这一点,王如萍是最清楚的。

如今,财神爷就在面前,还不赶紧去讨好了?

☆、三朝回门

“爸妈,谁来了?”苏媚儿伸伸懒腰,她一向夜生活丰富,自然不会起得太早,不过今天不同,王如萍刚才让张妈把她叫起来了。

“是你姐姐回来了。”王如萍端着上好的明前龙井出来,用的是真宗清朝官窑出的茶具,可谓煞费苦心。

只是那声“姐姐”,亲热得让苏沫儿愣是起了一身鸡皮疙瘩。

想当年在苏家,她何时被称呼过“姐姐”?

苏媚儿不会叫,王如萍一向见到她不理不睬。

有一次大冬天,掉进了自家游泳池里,她又无法叫救命,可王如萍眼睁睁地看着她掉下去,竟然就这样不理不睬从泳池边上走掉了。

幸亏当时求生欲望让她挣扎着爬上岸,却不想正好撞到生理期,落了个每个月肚子痛的毛病。

公慎夜帮她找了好多药调理,也是时好时坏,有时候正好吹了冷风都要痛。

好在到苏家四个月,大概是没出过门,倒也没大发作过,小伤小痛自己忍忍也就过去了。

以前对自己漠视,或者说直接无视到彻彻底底的人,如今这么亲热,要让苏沫儿的心肝儿不颤抖一下,实在说不过去。

不过苏媚儿显然没睡醒,也没有弄清家里目前的状况,只是伸了个懒腰:“姐姐,妈你什么时候给我生了个姐姐?”

“你这孩子,瞎说什么,妈就生了你一个,我说的是你的沫儿姐姐回来了。”王如萍赶紧上前拉一下苏媚儿。

“沫儿姐姐?”苏媚儿拉了高音,“妈,你脑中风了,就她一个哑巴也配当我姐姐?”

“媚儿!”苏敬轩坐不住了,对着羁傲然一脸干笑,又怒气冲冲地对着苏媚儿道,“家里还有客人呢,还不快去洗漱,待会一起吃饭。”

媚儿这才看到羁傲然的存在,不由冷笑一声:“哟,羁大少在啊,对不起,你太矮了,我没看到了。”

苏敬轩深吸口气,这个女儿,真的被他宠坏了,居然这么不给羁家大少爷的面子。

“去洗漱!”他是真怒了。

“去就去!”苏媚儿一扭腰肢,就往洗漱间而去。

☆、长嫂为母

哼,不就一个瘫子吗,她苏媚儿还不放在眼中。

当初要是她苏媚儿想要,哪里轮的着那个哑巴?

不过,她可看不上那个瘫子,那个瘫子又不会继承羁家的财产,顶多就是分他点钱罢了。她的目标大着呢,她看上的那个人,很有可能继承羁家的财产,到时候,那个瘫子和哑巴,还要仰她鼻息过日子。

所以现在,何必低声下气?

苏媚儿精心收拾完毕,已经过了两个小时了。

苏敬轩偷偷看羁傲然的脸色,依然带着温润笑意,还颇有一种让人如沐春风的感觉,顿时便有些松了口气。

这个羁家大少,果然如传说中一样好说话。

眼看快中午了,苏媚儿才顶着一脸精致的妆容跑了出来,一边走,一边旁若无人地叫道:“张妈,把我的包拿过来。”

“你要出去?”苏敬轩坐不住了。

“嗯,约了人。”苏媚儿眼都懒得抬一下。

“家里有客人呢。”苏敬轩有些急。

“爸妈你们招呼就好。”苏媚儿扭着腰肢,不耐烦地对张妈道,“我的包呢,怎么还没帮我拿来?”

羁傲然看了苏沫儿一眼,她依然低垂着眼睛,似乎早就习惯这一切。

笑一笑,他抬头,看着苏敬轩,再看看苏沫儿:“沫儿,记得前几天爸爸把我们叫书房去,商议我几个弟弟的婚事,不知道,你有没有何时的人选?”

苏沫儿惊讶地张大嘴,羁尚才何时跟她商议过另外几个儿子的婚事?

“沫儿,你公公找你问他们的婚事了吗?”苏媚儿一个箭步上前,坐到苏沫儿身边,一把抓住她的手,使劲握着。

苏沫儿只感觉手腕上一疼,不由皱了一下眉头。

“媚儿,你弄疼你姐姐了。”羁傲然在旁边提醒。

“哦!”媚儿发现自己失态,赶紧缩回手,又着急地道,“沫儿,你告诉我,是不是真的?”

羁傲然抢着回答道:“当然是真的,长兄为父,长嫂为母,我爸和几个妈妈工作都忙,这种事情,自然就得由我们兄嫂来帮几个弟弟关注关注。”

“二小姐,你的包。”张妈从楼上走下来。

☆、只要她看上的,我会让给她(1)

苏媚儿眼一挑:“我今天在家吃饭,不出去了。”

“咦?”苏敬轩和王如萍对视一样,他们这个闺女,怎么转性了?

苏媚儿哪里有时间理会他们,只是急急地问:“你们定下的女人,羁总就能接受?”

“当然。”羁傲然笑道,“爸说,相信我和沫儿的眼光。”

苏沫儿低头,不大明白羁傲然葫芦里卖的什么药,不过看眼前的苏媚儿,忽然变得满脸讨好起来,心中又隐约明白了一些什么。

“沫儿,你有说要给他们找什么样的女人吗?”苏媚儿拉着苏沫儿再发问。

这次,苏沫儿挺配合,比划道:“我又不认识什么人,哪里会当场说出来。”

苏媚儿松了口气,立刻又提高了嗓音:“就是啊,你平时在家大门不出二门不迈,跟古代绣楼千金似地,哪里会认识什么上流社会人物的女儿。我看这样吧,我反正这几天也闲着,就当做好事,帮你留意一下,有好的,我会告诉你的。”

看她一脸施舍的样子,苏沫儿忙感激涕零地点点头,还比划着:“谢谢你,媚儿。”

别是每次推销来的女人都是她自己吧?

苏沫儿暗自好笑,这羁家众兄弟的婚事,何时轮到她做主了?

不过看现在苏媚儿那样子,她以后的麻烦事不少。

想到这里,她又有些哀怨地看了一眼始作俑者一眼。该死的,他乱说什么啊,嫌她身上的麻烦还不够多是吗?

果然不出所料,吃完中饭以后,苏媚儿亲热地挽着苏沫儿是手道:“沫儿,你的新家我还没去参观过呢,今天正好有空,我和你一起回去好不好?”

苏沫儿哀怨的眼神再次看向那个和苏敬轩聊得很不错的“丈夫”身上,谁让他多嘴的?

再看苏媚儿,她心中又是有些无语。

这丫之前在她办酒的时候也不是没来,不过大概心思都不在她这个所谓的姐姐身上,整个婚礼场上差不多无声无息,跟没来一样。

不然,她一个做娘家妹妹的,怎么可能会没去过姐姐的新房?

看羁傲然刚才的表现,现在苏沫儿大概能猜想婚礼当天苏媚儿为什么会这么表现了,恐怕,她要留意的那个人,比她这个当姐姐的,重要亿万倍呢。

☆、只要她看上的,我会让给她(2)

不过那姓羁的也是的,刚才也不给个明确的指示,让她现在一直都在猜测这苏媚儿到底看上羁家那位弟弟了?

也怪她,这几年一直忙着查当年母亲的死因,却并没有去在意过苏媚儿。

苏媚儿蓝颜知己满天下,她是知道的,也知道几个公开的男友。不过基本上她都是一笑而过,没当回事。

反正,每个人都有选择不同生活的方式,只要不来烦扰她,她是不会管苏媚儿有多少男朋友的。

可今天听羁傲然的意思,这苏媚儿对当她弟媳妇很有兴趣?

那她就要考虑一下了,自己身上的麻烦已经够多了,如果苏媚儿嫁入羁家,恐怕她的日子会更难过。

说实话,在当初苏媚儿提议把她嫁……或者说,卖给羁家的时候,她并没有太大意见。

人不为己天诛地灭嘛!

同样,既然你可以为自己,我为什么不能为自己呢?

既然苏媚儿选择了自私,卖掉她这个姐姐。那么,就不能怪她也自私,阻挡她这个妹妹嫁入她梦寐以求的羁家了。

所以,当苏媚儿提出这个要求的时候,苏沫儿点点头,甚至很好心地比划道:“今天去,家里没什么人,不如这样,除夕的时候,我公公说要全家聚餐。我想,我们两家一起吃顿饭好不好?到时候,傲然的姐姐,弟弟,妹妹,都会回来的。”

“真的?”苏媚儿喜上眉梢,越发讨好地道,“哎呀,到时候一定要叫上我……们啊。”

苏沫儿转头看看羁傲然,笑着比划询问:“傲然,我想,爸爸不会介意我们两家一起过除夕吧?”

“当然不会,我爸最喜欢热闹了。”羁傲然好脾气地点头,“回去我会跟爸爸提,就说你的意思,他老人家肯定会答应的。”

“那就交给你了。”苏沫儿一脸大喜过望的样子,外带感激涕零,似乎她真的对苏家那么留恋,父女,母女,姐妹感情融洽。

羁傲然挑挑眉,没有戳穿,只是带着她开始踏上回家的路。

自然,苏媚儿听说羁家没什么人以后,立刻打消了跟苏沫儿回家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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