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99日契约:特工哑妻,就对你使坏-第3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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苏沫儿忍不住诧异:“莫非你也不知道吗?”

殷绍离想了想:“这么多年来,我也只是在猜测,但是究竟是为什么,他也不肯告诉我。”

是这样吗?

苏沫儿有些持保留态度。

即使羁傲然没有说,想必殷绍离应该也已经猜到一些什么的,还非要她自己去探索答案。

这个答案,究竟是殷绍离不愿说,还是不好说?

苏沫儿忍不住想到了一个人——楚青!

十年前,他们是不是还在一起?

这起车祸,莫非和她有关系?

或者说,即使车祸与她无关,想必后来他不肯站起来,也肯定和她有关。

那么,他现在还没有站起来,或者说不肯站起来,只能说明了一个问题——他的心里,并没有忘记楚青,至少是还没有彻彻底底忘记楚青。

不知道为什么,想到这个答案,苏沫儿的心里酸溜溜的。

是呢,他们相识在前,且是真爱,即使羁傲然真是为了她而不愿站起来,那作为后来者,她甚至连吃醋撒泼拿出一点正妻威严的事情都没法做出来。

有时候,她宁可羁傲然现在已经喜欢上了伊诺,这样,至少可以证明他的爱,是可以转移的,而并非锁定在楚青一个人身上。

可是现在,她发现她错了。

而此刻,她不知道该感动于他的痴情,还是哀悼自己丈夫的心终究是不在自己身上。

丈夫,她的丈夫!

苏沫儿忽然有些惊觉,她居然,真的把羁傲然当做了她的丈夫!

她入戏太深了,或者此刻正是应该敲响警钟的时候,防止她再进一步泥足深陷而无法自拔,届时,她恐怕无法全身而退了。

也好,就由她去调查事情的真相,或者就可以给她一个死心塌地离开的理由。

“这事我会想办法弄清楚的,如果对治好他的腿有帮助,不管怎么样都要试试。”她这样回答殷绍离,而殷绍离似乎对这个答案也很满意。

“我要走了,你陪多陪陪伊诺吧。”

☆、心病(3)

“好!”殷绍离下意识地点点头,随即想起来,“好像是你老公让我接机而已啊,怎么变成要陪她了?”

不过苏沫儿并没有给他答案,因为她已经离开了。

殷绍离很无奈地摸摸后脑勺:“这对夫妻一样的怪异,果然是绝配!”

不过苏沫儿才不管他是怎么想的,她现在心情不是很好。

本来是想随便逛逛的,结果又买了不少东西。

看着一车的东西,苏沫儿开始觉得自己可能也是心理上有些毛病了,都是被那个羁家大少爷害的,如果被她知道他的瘫痪原因并非是她的话,真是想甩甩袖子走人算了。

想到要走,心中竟然会有一丝不舍起来。

苏沫儿对着羁家的大门深吸一口气,心中默念:你只是报恩,你只是报恩,你什么都不是,绝对不能把自己真的当做羁家少奶奶!

默念三遍以后,她才跨入大门。

“哟,我们的大少奶奶可终于回来了,真是嫁到羁家就是不同,苏家恐怕供不起你这样穿金戴银的吧?”尖锐的女音传来,苏沫儿吓了一跳,抬头正是苏家二太太曹月梅。

呃……

错了,应该是苏家“前二太太”曹月梅!

苏沫儿叹口气,看看时间,不是中饭更不是晚饭时间,又没有其他人等她,她就是出门逛个街,一不小心因为心情抑郁多买了点东西罢了。

豪门阔太太的生活不就是这样吗?

对了,顺便还能去参加一些什么什么会啊,什么帮啊,不过没办法,她不会说话,自然灾害,这种会啊帮啊不会吸收她的,首先沟通上就有问题不是?

那她每日除了逛街还有什么正经事可以做的?

“二妈,你找我什么事?”苏沫儿尽量慢地比划手语,毕竟这位二太太在羁家时间比别人都少,恐怕不能熟练掌握她的“语种”。

“你妹妹都哭了,作为姐姐,你一点都不关心吗?”曹月梅没好气地看着她,“这没见过这么当姐姐的。”

她什么时候这么关心苏媚儿了?

苏沫儿想了想,倒也明白了。

本来嘛,在羁家别人看起来,苏媚儿应该和曹月梅是在同一阵线上的,将来可能是婆媳关系啊。那么,曹月梅就可以很正大光明地在有事的时候把苏媚儿推出来当炮灰,如果当得好了,她跟着沾光,如果当得不好,那就与她无关。

可是现在,这个炮灰不见了,而且极有可能在离开之前,某炮灰还透露过一些被情况,是被她姐姐赶家门的,当然了,具体细节肯定不详。

“媚儿说家里很多事,她爸妈也要她照顾,所以回家去了。”苏沫儿想了想,还是当个知情者比较好,“再说,这里是羁家,她是我妹妹,我觉得她长期住在这里也不大好,容易引人非议的。她双亲都在,哪有长期住在姐姐家里让姐姐姐夫照顾的道理?我在傲然那边,也不好交代不是?”

她说得有理有据,曹月梅一时接不上话来反驳她。

☆、心病(4)

“她家里有事回去了,哭了可能是她心里着急吧。”苏沫儿现在没有太多心思来应付曹月梅,她现在所想的事情是,赶紧上去找羁傲然探问一下他瘫痪的情况。

“她家不就是你家吗,怎么不见你着急?”可惜曹月梅不依不饶地拉着她,不让她走。

苏沫儿终于有些不耐烦:“二妈,这是我们家的事,再说我妹妹和羁家是什么关系,你这么关心她?”

曹月梅顿时语塞,关于这个传说中的“准儿媳妇”,她一向都是不承认的,现在当然更不可能承认。

“如果二妈没什么事的话,我上去找傲然了。”苏沫儿撇一下嘴,终于不想再演戏。

无所谓,反正已经弄走两个了,她不介意再弄走一个的,好自为之吧!

曹月梅果然恼火了:“这就是你对长辈的态度吗?”

苏沫儿懒得理她,径自走向电梯。

“喂,跟你说话呢,你是哑巴,难道耳朵也聋了吗?”电梯还没下来,曹月梅老实不客气地走到她面前拦住她的去路,“我倒要找人评评理看,羁家的家规里面,有没有这么一条,可以对长辈不敬的?”

苏沫儿深吸一口气,比划一句:“让开一下!”她的好脾气和好耐心已经用完,佛都有火,她只是个普通人。

“我要告诉老爷子,你居然这么对我。”曹月梅不依不饶。

苏沫儿无奈了:“随便你吧!”

“你……”

“你早就不是羁家的人,羁家的事早就轮不到你管,何况是苏家的事,跟你有什么关系?”苏沫儿终于不耐烦地快速比划着,管她能不能看懂呢,比划完就将她扯开一边,电梯门已经开了。

要拦她苏沫儿的道,门都没有。

如果曹月梅要去告状的话,她自然也有办法让她走人,她一向都是本着人不犯我我不犯人的原则,人若犯我,我必犯人。

她本来就是睚眦必报的小女人,被欺负的日子,她受够了!

“你脸色可不太好。”推门进去的时候,羁傲然正坐在书房电脑前,听到她进来转头一脸平静地看着她。

苏沫儿愣了一下,刚才那风风火火的感觉一下被他浇了一盆冷水,顿时便冷静下来。

她该从何问起呢?

心理学她还是学过一些的,好像直接问:你不愿站起来是不是和楚青有关系不太好吧?

想了想,她找了比较和缓的方式:“我今天去找殷绍离了。”

“嗯!”羁傲然点点头,“我让他帮我接伊诺去了。”

“你晚上和伊诺有活动吗?”

“没有,听说她一个人去出差,我有点不放心,所以让殷绍离去接。”

可真是体贴周到啊,怎么就不见他说担心她这个正牌老婆一个人上街不放心,找个保镖跟着她呢?

苏沫儿心中有些酸溜溜的,忍不住道:“是的,我见到他们两个了,好像很聊得来,估计晚上一起吃饭去了。”

羁傲然“哦”了一声,便不再有其他表示。

呃,他好像漠不关心?

☆、心病(5)

不知道为什么,看到他的表情,苏沫儿有些雀跃。

他好像也并不太在意伊诺和别的男人在一起。

可随即,她又有些沮丧了。

是不是他依然还是忘不掉楚青呢,所以对别的女人都提不起兴致来?

不对,他们好像跑题了呢!

苏沫儿忍不住拍拍脑袋,赶紧回归正题:“对了,他跟我说,你的腰根本就没有伤,你的病是心病,是不是真的?”

羁傲然笑起来:“你问我没有用,你得问他啊。他一直告诉我我的腰并没有受伤,可我就是站不起来有什么办法?我都怀疑他是不是为他不够精湛的医术找借口,分明就是治不了,非要说我是心病。”

殷绍离的医术还不够高?

苏沫儿可是特地查过他的,这位世界上最年轻的神经外科博士生,同时拥有心理学和骨科的双料硕士学位,还不到三十岁就已经世界上公认的医学权威之一,甚至他一台手术的费用高达一百万美金。

也就是羁家这种钱多的没地方花的人家,才会请他来作为家庭医生。

不过同时也可以看出,羁尚才对这个儿子,其实还是宠爱有加的。

从请医生,到家里的电梯,医疗室,还有羁傲然的儿子就是羁家继承人的承诺,一桩桩一件件,几乎无微不至,天枰全部偏向他的这位大儿子。

从羁傲然瘫痪以来,已经有整整十年,羁尚才似乎也并不急着从羁家其他儿子中间寻找一位继承人出来培养,直到现在才提出一个方案,却还是偏向羁傲然的。

言归正传,这羁傲然现在这样说殷绍离,如果被殷绍离听到了,想必要吐血了。

他可是当年很有名的医学神童呢。

“他应该有给你做过医学辅导,你是不是并没有好好配合?”苏沫儿看看现在羁傲然的态度,想也知道他肯定不会是那种乖乖配合的人。

果然,羁傲然伸个懒腰:“他那些东西神神叨叨的,我没兴趣,你跟他说,好好治我的腰就好了,不要净想些奇奇怪怪的事情。”

“他是医生。”苏沫儿急急地比划,“你是病人,当然要听医生的话。”

“医生又不止他一个,如果我不喜欢他治,随时都可以把他换掉。”说到最后,羁傲然甚至有些不耐烦起来。

苏沫儿终于知道,羁傲然其实心中也是清楚他自己的病的,只是现在,有些讳疾忌医罢了。

看起来,这样谈下去也不是办法,亏她还是念过心理学的人呢,谈话还是需要一些技巧的。

“殷医生也是为你好,他跟我说这些也是想帮你,没有恶意的。”想了想,她决定先为殷绍离开脱一下,这事是她提出来的,不能让他为了她丢了饭碗。

羁傲然和殷绍离似乎亲如兄弟,可苏沫儿总觉得羁傲然的性子令人捉摸不透,说不定就真的会炒了殷绍离也不定。

“你不是一向和他不对盘的吗,怎么帮他说起话来了?”羁傲然满脸疑惑地上上下下打量着她。

☆、心病(6)

苏沫儿看着他的表情有些奇怪:“我觉得他的话说的对啊,就算不对盘的人,不代表他说话永远没道理吧?”

“可你看他不爽!”

“可他是你的医生。”苏沫儿皱皱眉头,“他跟我说这些,也是为了你好!”

羁傲然扶着轮椅扶手盯着她看:“我怎么忽然发现你今天被那姓殷的收买了还是你被他抓了什么把柄,怎么一直帮他说话?”

“谁说的对我就帮谁!”苏沫儿说完这一句,忽然有些疑虑。

这个家伙不会是……

“是啊,他事业有成,长得又好,很多女人都贴着她呢,去年还被评了一个什么城中十佳钻石王老五之一,风头很盛,对付女人很有一套。”

怎么听着这话都有些酸溜溜的呢,苏沫儿忽然有些欣喜起来,这家伙,不会是在吃醋吧?

“真的?”她装作欣喜的样子,“难怪呢,我就说他看着还不错,原来条件这么好,这种有资产又有才学的人,确实最能得到女人们的青睐了。”

“这么说,你也觉得他不错,不和他对着干了?”

苏沫儿点点头:“我觉得我以前可能对他有些偏见,现在应该改正一下才对。”

羁傲然皱眉:“你真的这么想?”

“嗯!”苏沫儿拼命点头,“作为朋友,他很关心你,如果作为丈夫的话,这样的男人,带出去也很有面子啊。”

“带出去?”羁傲然打断她的话,“这好像是一般男人的想法吧?”

苏沫儿冲着他摇摇手:“男人可以这样想,女人难道就不行吗?其实很多女人都有这个想法的,只不过女人比较害羞一些,不敢说出口罢了!”

“怎么,带我出去很没面子吗?”羁傲然很是不满。

苏沫儿不回答他,让他自己去想。

“有没有面子你都没有机会选择了,你已经嫁给我了,请你永远记住这一点!”羁傲然有些生气了。

他自认脾气一向很好,就算有不满,也可以隐藏的很好,绝对地收放自如,可现在,他竟然有些收敛不住了。

他想把眼前这个小女人抓过来,狠狠地打屁股,然后告诉她,谁才是她的丈夫,以后绝对不能在她的丈夫面前肖想别的男人!

但是很可惜,他好像抓不到她,能力有限。

不过苏沫儿才不管他的怒气呢,直接无视之,继续火上浇油哀叹一声:“就是啊,真是可惜,我现在是已婚身份,不然他真的是个很好的选择。不过我们好像也不是真夫妻,也许以后还有机会的……”

还没有比划完,苏沫儿的手已经被死死抓住:“你在抱怨我没有履行丈夫的职责吗?”

啊?

她不是这个意思,只是话赶话赶到这个份上了,她就忍不住想要逗逗他嘛……

“现在有空,我可以立刻履行!”他拉着她往卧室走,苏沫儿使劲挣扎,奈何这男人力气居然大的出奇。

现在两个人都是清醒的状态,她也不敢太过用劲暴露了自己的身份,只好先跟着他走,看看再说了。

☆、你只是二妈(1)

“傲然,你在就好,我有事跟你说!”没想到刚跨出门口,就撞到了最不想撞到的人……呃,其实她出现的也正是时候啊。

曹月梅?

她居然追到五楼来了,是跑来告状的吧?

“二妈,什么事?”在外人面前,羁傲然总是一派的温文尔雅。

苏沫儿觉得,好像除她之外,在羁傲然眼中都是外人,包括他的父母兄弟姐妹。

有了个认知,她的心情顿时明快起来,甚至曹月梅絮絮叨叨的告状在她耳中听上去也不那么讨厌了。

“傲然,你得管管你媳妇,一点都不尊重长辈。”

羁傲然立刻转头看着苏沫儿:“沫儿,你怎么对二妈了?”

苏沫儿立刻换上一脸委屈状比划:“我刚才只是急着想见你,回来就直接冲进了电梯,好像是听到二妈在身后跟我说话,但是电梯门已经关了啊。”

“你……”曹月梅看懂了她的手势,忍不住气结,“你说你没听到我说话?”

苏沫儿不太肯定地摇摇头:“我进电梯的时候好像听到你叫我了,可是听得不是很清楚。”

“你还听得不是很清楚?”曹月梅气得差点跳起来,“你明明还顶撞我了,还说你们苏家的事关什么事是不是?”

苏沫儿忍不住摸摸鼻子,有一些诚惶诚恐地看看羁傲然比划:“傲然,我没有啊,我怎么可能这样跟二妈说话?再说我真的没挺清楚二妈跟我说了什么,也不知道是不是和苏家有关,我要怎么顶撞她啊?”

“你……你你!”曹月梅气得说不出话来。

羁傲然赶紧打断她们的对话:“沫儿,二妈说什么都是长辈,她说什么就是什么,不管你有没有说过,她说你说过,你就要认,知道了吗?”

苏沫儿听完他的话差点忍不住笑出声来,这摆明了就是说曹月梅以长辈的身份在冤枉她啊!

当下,她也不再争辩了,赶紧跟曹月梅鞠躬:“对不起二妈,我对您不尊重了。”

“傲然,你怎么说话呢,你的意思是我冤枉沫儿了?”曹月梅不是傻子,自然也听出羁傲然话中的意思了。

“二妈,我不是这个意思,我只是教她要尊重长辈。”羁傲然一脸的自然,“长辈说的话,我们做小辈的当然只有听的份,她这样分辨就是不对,不管电梯口的事有没有发生过,她都不应该分辨的。”

他这话绝对是越描越黑,把曹月梅整个就放到了强权,固执不讲理的长辈的高度,连分辨都不让晚辈分辨,岂不是太不讲理了?

“沫儿,再跟二妈道个歉。”羁傲然拉拉苏沫儿的手,指指曹月梅,“以后二妈说什么就是什么,你只有听的份,不许乱争辩,知道吗?”

苏沫儿非常干脆地打了个手势:“知道了!”说完又对着曹月梅一鞠躬。

“你……你们!”曹月梅指指这个指指那个,忍不住狠狠第一跺脚,“我要去告诉老爷子,这个羁家我真是待不下去了!”

☆、你只是二妈(2)

曹月梅转身就走了,苏沫儿有些担心地看着羁傲然:“我是不是惹二妈不高兴了?”

“收起你小媳妇的样子吧!”羁傲然拍拍她的手,“走,我们继续我们的事。”

苏沫儿一愣:“什么事?”

“洞房花烛啊!”

苏沫儿后退一步,防止他拉着自己的手:“我想,我还是应该去跟二妈倒个歉的。”

说完,飞也似地跑了。

羁傲然看着她的背影,嘴角抿起一丝笑意。

她的本性,正在一点点暴露出来呢,当初自己绝对没有看错她。

不过那个殷绍离……

羁傲然忍不住皱了一下眉头,他真是话太多了,看起来,得好好警告他一下了。

苏沫儿跑进电梯,捂着胸口舒了一口气。

心跳格外地快,就算是找到新线索,破了新程序的时候,她的心跳都没有如此快过,刚才,人家只不过是拉了一下她的手。

不知道为什么,脑海中全是羁傲然在车上,床头吻她的情景,忍不住面红耳赤,心跳加快。

电梯里好热啊,明明还不到三月啊,怎么会这么热?

苏沫儿用手当扇子给自己扇风,只感觉整个天地都晃荡了一下,电梯里的灯顿时就暗了。

怎么了?

在黑暗中,一时间伸手不见五指。

有种被全世界遗弃的感觉,漫天漫地都是水,压着她,让她喘不过气来,她想喊救命,可是怎么都喊不出来,只感觉浑身的毛孔都张开了,汗水不停地冒出来。

苏沫儿使劲拍打着电梯门,电梯门砰砰作响。

救命,谁来救她?!

她要窒息了,没有空气了,她不能呼吸,快要死了!

“沫儿,沫儿,你是不是在里面?”外面忽然传来熟悉的声音,好似定心丸,让她稳住了心。

是羁傲然,他如天神降临,虽然看不见,但能听到他的声音,就已经是一种安慰。

“你要是在里面,就敲三声,我能听见的!”羁傲然的声音再次传来。

苏沫儿赶紧敲了三声。

“你放心,我已经让忠叔去找人了,他们很快就来,你不要着急,听我说,深呼吸,来,吸气……呼气,有没有好点,好点就敲三下。”

苏沫儿努力让自己镇定下来,听着他的口令,深吸一口气,再慢慢呼出来,再吸气,再呼气……如此往复,仿佛氧气回到了大脑之中,让她慢慢冷静了下来。

“砰砰砰!”她敲了三次电梯门。

“大少爷,电梯维修工来了!”忠叔这次来得比较快,很快有工具探进来,撬开了电梯门。

羁傲然有些带着火药味的话传来:“第二次了,到底怎么回事,上次不是说修好了吗?”

“大少爷,这电梯确实时间太长了,不过新电梯快造好了,以后就不会有这种情况发生了!”忠叔赶紧跟他保证。

苏沫儿顺着手电筒的光亮往上看,羁傲然居然坐在地上,身边并没有轮椅的踪迹,只是朝她伸手:“来,拉住我的手。”

苏沫儿什么都来不及想,赶紧拉住他的手,爬出电梯外。

☆、微妙的感觉(1)

微妙的感觉(1)

接触到他掌心的温度,苏沫儿便有种心安的感觉,在爬出电梯门的那一刻,竟再也顾不上其他,一头栽倒在他怀里哭了起来。

“没事了没事了,出来了。”羁傲然摸摸她的长发,她的发质很好,又滑又顺,让他的指尖滑腻而下,舍不得放开。

心,似乎比平时多跳了两下,有种微微的疼痛感。

怀中的人无声地落着泪,张着嘴,却无法发出声音来,眼泪湿了他胸口整篇衣衫,他从未见过如此脆弱的她。

虽然平时她处处示弱,可骨子里的那份坚强自信,和越来越多在他面前开始展示的俏皮可爱,是无法掩饰的。

这一次,她是真的怕了,非常非常害怕!

她的肩膀在不由自主地抖动,她的双手抱着他的背,也在很明显地颤抖。

慢慢地,她的抽泣时间短了,似乎终于慢慢冷静下来了,然后,她猛地一下推开了羁傲然,有些尴尬地看着他。

羁傲然怀里一空,差点条件反射地抓她回来,但是他的手停在半空还是什么都没动。

“好点了吗?”他问。

苏沫儿抹抹眼泪点点头。

“忠叔,你让人扶大少奶奶回房躺着吧,待会叫罗妈过来看看她,再叫一个医生过来。”羁傲然抬头看着忠叔。

忠叔点点头,却暂时不打算走的样子。

“怎么了?”

“大少爷,你的轮椅呢?”忠叔左右看了,都没有在四楼发现轮椅的踪迹,总不能一直让大少爷坐在地上吧?

“在五楼呢!”羁傲然随口回答。

忠叔一愣,欲言又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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