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胖妞逆袭记-第6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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莺萝捂着自己的胸口,真的疼得几乎要不能呼吸,为什么会感觉到难过?她把手中碎片握得很紧,几分钟只好她才意识到疼痛“啊”的一声,鲜血却早已浸满了她的手掌。

手在疼痛,她却自言自语的打趣道:“还好我不是什么钢琴家,否则手总这样受伤,那还得了!”

尽管,手被扎伤了。莺萝还是坚持把碗筷洗干净、擦干、放进橱柜里。她的动作连贯,看不出一丝疼痛的表情。也许是因为,这一刻心痛胜过了一切。

一切都清理好之后,她才往客厅里走去。

黎穆辰总是会在第一时间捕捉到她,尽管她那么的静悄悄。只一眼,他就看见了她手上还留在血的伤口,“手怎么回事?”说时他已经站在了莺萝的面前, 那速度快得秦雨都不自觉的心酸着。

“没事啦,就是划伤了一下而已。贴个创可贴就好了!”莺萝轻描淡写的说着,好似真的一点都不疼一般。

“你在这坐好等着!”黎穆辰厉声的说道。而后急匆匆的往里走去。

秦雨也站起身往莺萝的旁边坐去,“我看看伤得严重不?”她低着头长长的睫毛一颤一颤的。原来侧脸也可以这么美的。

“没事,是穆辰他太大惊小怪了!”莺萝颇为无奈的笑了笑。

然而,秦雨却淡淡的薯片:“他很少这么关心人的!”语气是苦涩,这是苦寻不得的关心,可莺萝却好似并不甚在意,她要怎么平衡这种天差地别。

莺萝再傻也感觉到了秦雨的忧伤,她没有受伤的手握着她的,发自内心的对秦雨说:“多给他一些时间吧!相信总有一天他会发现你的好。最应该跟他在一起的,是你。而不是我!”

黎穆辰就站在她们的不远处,他清楚的听到莺萝对秦雨说:“最应该跟他在一起的,是你,而不是我!”这是多么伤人的一句话,她是如此轻松说出了口。

他握紧着拳头,然后又沉默的松开了,这答案他一开始就知道,只是不想承认而已。

“手伸出来!”黎穆辰蹲在莺萝的面前,表情冷冷的看着她手心扎进的瓷片。拿着镊子轻轻的夹出。

咬着牙关不去发出一丝疼痛的声响,莺萝像一个木偶一样冷眼旁观着这一切。心真的空得很厉害,这是她从不承认的旧患,自从离开l城去了z城之后。她的心里就会总出现像此刻这般,无比落空的感觉,总把压得无法正常的呼吸。

她总不愿意承认。这毛病只为欧阳濬一人犯。

“我今天回家,你们可说好一起的啊!”也不知道是觉得太冷。还是她的心空得几乎要有回声,所以她才故作轻松的笑着说道。

“那我得现在回去整理一下行李!”秦雨站起身就潇洒的出门去了。

偌大的房子。又只剩下了黎穆辰和莺萝两人。她能感觉到他在生气,生她的气。其实开始的话她故意说给他听的,她不想他放过任何可能幸福的机会,既然她给不了,为什么不能让那么好的秦雨勇敢的尝试一下。

黎穆辰低头拿着棉签继续帮她擦着药,声音却无比沙哑的响起着:“你就这么想要把我推开吗?到底是哪里出了错,我们为什么就不可以,为什么?”

莺萝的心很空,她蜷缩着身体,感觉内心的悲伤几乎要把她侵袭。没有力气去回答黎穆辰任何的问题,她已经难过的几乎要死掉。

“你说啊!你说倒是说啊!”黎穆辰声音突然变得有些大,他拼命的摇晃着她的肩膀。只要她说,他一定会做到,而且一定会做得最好。哪怕是命,他都可以不要,只要她开口,他都会给。

“穆辰,我突然好难过”她拍着胸口说眼泪一滴一滴的说着:“这里好痛,我到底怎么呢心里好空”

她的反常,瞬间让黎穆辰愣住了。“叶子,你怎么了?你别吓我啊!”他一手帮她擦着眼泪一手依旧握着她瘦弱的肩上,眼里竟是惊慌。

其实,莺萝也找不到难过的理由。她摇头眼里依然有着泪光:“不知道,我不知道可是这里真的空荡荡的,很难受!呵呵你吓坏了吧,我是故意的,演技很高吧!”她随即大笑了起来,不过这笑才是她真实的演技,而心里的难过却是真的。

“你有病啊,没事有事哭啥啊,懒得理了!”黎穆辰一把甩开了莺萝,表情是既好气又好笑。

“记得去整理好你的行李哦!”莺萝对着黎穆辰的背影喊道,喊完之后整个人却落寞了起来。

欧阳濬被送进医院的时候,天还在下着细雨。无数的人在雨中奔跑着,却好似都与他没有任何关系,最后,他终于无力闭着双眼。

梦里一直有人在喊着他的名字,他努力寻找着声音的源头,可什么也没找到,只有一个无比大的黑洞,几乎要把吞噬。

而另一边的莺萝,却在沙发上闭眼沉睡着,突然她好似被噩梦惊醒,嘴里不断的在喊着:“不要,不要走,求你别走好吗?”她哭着嘶喊着。

黎穆辰把她用力的摇醒,“叶子,没事吧?怎么才几分钟的事,你就睡着了,到底是什么噩梦把你吓成这样啊?”他一边擦着她额头上汗以及眼角的泪一边轻声的问道。

莺萝把头垂在了膝盖上,这个梦太可怕了。她再也不愿意去回想,他不会有事的,绝对不会的。在心底里,她是这样安慰自己的。

梦里,欧阳濬听见了莺萝在岸的对面拼命的朝他喊,求他不要走!所以他努力的回了神,往她的方向走去,越靠近她离光明越近。梦里她哭着乞求他,求他留下。欧阳濬试图去摸她哭泣的脸,却发现怎么也摸不着她。

突然,他好像意识到自己可能是陷在了梦里。于是,梦很快就被惊醒着,而他的脉搏也开始跳动,呼吸也逐渐变得平缓。就连一直摇头说抱歉的医生,眼睛都睁大着,感觉是在见证着生命的奇迹。

☆、第一百八十八

也不知道是什么原因,应该是内心最原始的感应,莺萝鬼使神差的突然很想给欧阳濬打个电话。没有理由,也没有借口,只是想要听到他的声音,即使听到的是嘲笑声,回应的是冷漠,也无所谓。

她只是想,很想能够听一听他说话的语调。不得不承认,欧阳濬一直摆在她心底最重要的位置,怕是再也没人让她如此悸动。

任何感人的故事,如果没有眼泪的灌溉,也许不会有那么多的动容。伤害总是在所难免,即便莺萝想独善其身,还是难逃深渊。

若最后只能是妥协收场,何不潇洒的随心而为。

l城的雨下个不停,如此的寒冷又潮湿。这鬼天气总让人感伤,爱情都似乎开始变得腐烂,而莺萝却在一旁冷眼旁观了太久,默默的挥霍着青春的时间。

每个人看见的,都是她的匆忙,却忽略了她其实只不过在自我麻木。梦想很伟大,但是她要的只是爱。如果爱可以是梦想,那么她的梦很小,似乎只能容他一人。

黎穆辰的肩上,扛着一个小小的背包。高高的他站在她的面前,他的影子遮住了,她瘦小的身影。是不是她总是担心的太多,顾虑的太多,穆辰这样的阳光健康,又怎么会轻易的被她所伤。她是否应该勇敢一些,决绝一些,这样也许大家都会好过一点点。

“别这样看着我好吗?是不是被我帅晕了,哈哈”穆辰爽朗的笑着。这个男孩应该再也不会,轻易的去伤害自己了吧!

这么想着。莺萝就轻松了一些些,“是啊。你总这么帅,我都不敢和并肩站在一起了!”她低头微笑,浅浅的,没有过多的情绪,多出来尽是感激。

黎穆辰是一个需要很多很多爱的人,但能完完全全给他的,只有秦雨,而莺萝自问自己是无能为力。有些时候无能为力,是很深的伤害;而有些时候。却是真正的解脱。只有学会放手,才能握得更多,大路也越宽阔。

善良的人,多半是没有自信,犹犹豫豫的。或许莺萝不善良,但是她很自卑,做事也瞻前顾后,生怕伤了谁,对不起了谁。

在很多抉择面前。她总把自己放在最后。不到走投无路;不到不能呼吸,她永远都会把自己悬浮着,总找不到一个可以站立的支点。不论是以前还是现在,她都自卑原原本本的保留下来。

不够勇敢的人。没有资格去埋怨被爱遗弃的。因为从来都没来拼尽全力努力过,总在最有可能的时候退缩,实在没有权利顾影自怜。

“穆辰。走之前,你可不可以带我去看看以前住的地方?这一次若不去。怕永远也去不了”她很想回到那个低矮破败的房里,在那里她夜夜拿着笔在记事本记录着自己所有的心事。

在过去的三年里。她的日记写的几乎都是他,那个叫欧阳濬的男孩。

“嗯,好!”黎穆辰轻声应予。

路上行人很少,天还是灰蒙蒙的,雨一直下着。莺萝坐在车里,都能清楚的感觉到寒冷。她是一个极度怕冷的,冬天于她而言,如此难熬。

很快,黎穆辰把车开进那条小路里。这里有着太多,让人难以释怀的记忆,不见得都是惊心动魄的,却是刻骨铭心着。

莺萝侧过脸,透过玻璃看着外面的景象。羽叶莺萝,那扎进骨髓里盛放着的花朵,这一刻却也敌不过寒冬的摧残,颓败如此。

过了花期,再美的花也会凋零。

“你知道莺萝花的花语吗?”她望着那些萧条的植被笑着问。

黎穆辰摇头,淡淡的说:“不知道,是什么?”

“爱与自由!相信我爸给我起这个名字的时候,也是这么期待的吧!”她摇下车窗伸出手去接住那些雨滴,这种冰冰凉凉的感觉,就像一剂麻醉药一样,麻痹着她所有神经,包括情绪。

车子走绕过了这段大片莺萝花的路,终于见到了一个显著的路标,那上面温情的写着——莺萝花之路。

莺萝感觉眼睛干干的,有些疼。这满路的莺萝花,这清楚的写着莺萝花之路的路标,是欧阳濬的杰作。那时,他说这里所有的莺萝花都只为了她一个人而绽放。

她笑了,却那么的感伤,多怪这可怕天气。

黎穆辰把车停在了有着铁窗房子的楼下,那里也曾经有着黎穆辰的过往。那时,他总是会在夜里仰望那扇窗,不为别的,只是想要站在属于她的地方仰望。

还记得,那时她的房间遭了小偷,那会黎穆辰总提心吊胆着,生怕她再一次受到惊吓,所以他总在楼下看着她把灯亮到深夜。很想上楼给她足够多的安全感,却又自觉的退却。

“我想上楼去看看,那楼道间我走了将近三年,一千多个日夜,真的很怀念!”莺萝抬头看着那扇铁窗,那扇欧阳濬为她装的铁窗。

“嗯,我在车里等你”黎穆辰自觉的让她独自上楼,再她下车后。他点起了一根烟,那烟雾夹着雨,越发的朦胧,看不清他的脸。

那是她的记忆,他深知自己无法参与。

莺萝上楼,却在楼道间遇到正在查电表的房东阿姨。

“阿姨,您好!好久不见”她礼貌的微笑着,这里她如此的熟悉。记忆最深怕是这房东阿姨拿到房租时的笑脸,这里住的多半是不怎么富裕的人,有时候连房租都要拖欠好几个月,所以莺萝每次准时交上的时候,那阿姨笑着总是露出赞赏的表情。

“你是莺萝?你是那个有些胖乎乎的的莺萝?”房东惊讶的瞪大着双眼,露出一副不可思议的模样。

“嗯,对啊呵呵”她笑着不断点头,一段时间这房东阿姨好似更和蔼了一些。

“真是越来越好看嗯好,瘦了漂亮!”房东连连点头称赞着,记忆中莺萝一直是有些胖乎乎的,虽然后来瘦了很多很多,但是在房东阿姨记忆里却永远保留着她胖胖的样子。

“哈哈我以前胖的时候有那么糟糕吗?”莺萝笑着打趣道,许久不见,总让人心生亲切。

“那倒不是,以前胖的时候可是很可爱的,不难你那帅哥男朋友怎么能看上你呢!”

“哈?”莺萝额头处不断的在冒着虚线。

“害羞啦,哦不久前你那酷酷的男朋友,还来过这里呢,话说回来,你俩干嘛不一起来啊?他还支支吾吾的打听着什么”

莺萝的身体微微一怔,“男朋友?他有说他叫什么吗?”她很激动的抓着那房东阿姨的衣袖。

“这倒是没有,不过我记得他!就是在楼下给你弹吉他唱歌的那个,你俩还在楼下那啥的”房东阴阳怪气的解释着。

莺萝脸变得微微有点发烫了,一想起那一幕,总能让她脸红心跳。“他来过,真的来过!那他都说了什么?”她好像难以抑制自己的兴奋。他居然找来了这里,那可是她以前生活着的世界啊。他是来找关于她的回忆吗?如果是,多么庆幸他想要找回的记忆是她。

那房东阿姨被莺萝多变的表情的唬得一楞一愣的,“对、对,他来过,还问起了你不过,后来又急匆匆的走了!”

那一刹那,她的整颗心都好似被什么东西填得满满。他终于来寻她了,来寻那些关于他们一起的记忆。

“阿姨,我以前住的房间,现在有人住吗?”她激动了起来,话也说得快而有力了。

“没有,前几天刚搬走了,你有什么事吗?”

“我想进去看一下,去年搬走的时候,我落下了一些东西,我想说不定还能找得到”

莺萝又一次的陷进了回忆里,那个房间里,曾经她养过两条金鱼,一条叫小叶,一条叫小欧;那个房间里,门口挂着一个莺萝花图案的风铃;那个房间里,装了铁窗和铁门

“好,我去给你开门!”房东阿姨如此爽快的答应着。

她只是想要去看一下,至于想要找的,也许只是精神层面的慰藉而已。

两扇铁门,那两扇曾给过她很多安全感的铁门。感动原来她一直都细心的保留着,一旦触景,难免生情。

越过铁门,她眼睛停留在了一个装满着泥土的玻璃缸上,那泥土上的植被都已经没有一丝生气了。这玻璃缸,是她离开时留下的,没想到它依旧存活到现在。

只是房门上的风铃,却是没有了踪迹。是被谁拿走了?还是已经被残忍的扔掉了?早知道会找不回来,她应该带走的。

除了,那个装满着黑色泥土的玻璃缸还保留了之外,这个房间里,再也没有她一丝丝的气息了。

“我可以把这个玻璃缸带走吗?它是我上次不小心忘记的”莺萝安静的陈述着,带一点乞求,她想把它带走的,她的回忆,应该由她自己保留。

“你拿走吧,放在这里还占位子呢!”

她又一次的笑了,这一次却是小心的幸福着。抱着那装满泥土的玻璃缸 ,莺萝下了楼,笑着往黎穆辰的车里钻了进去。

☆、第一百八十九

人生中会有很多种错过的方式,但最终若有缘必会相遇,无论时间是什么,地点是哪里。倘若心跳还在,爱始终不会走远。

尽管l城的天气依旧灰蒙蒙,尽管爱还在路上。熬过了寒冬,迎来春季里的再次萌芽,在炎热的夏夜里等待,忘记秋天的落叶,只期待那被小心翼翼浇灌出的果实。

欧阳濬来找她了,莺萝为这个结果兴奋得无法言语。是的,她逃避的始终是他的放弃,而一直等待的却是他的在意。

她逃到那么遥远寒冷的z城,只是不愿去面对,面对他曾放弃她的事实。不够自信去挽留他,没有勇气去强求,所以她一味的退缩,直到无路可退,她还是再退。

不去怪罪任何人,不勇敢应该是自己。她改变了很多,最突出的莫过于外形,放弃了那臃肿的脂肪,始终留住了长发,保持着微笑,却再也忘记了幸福的惦起脚尖。

哼唱的歌,不敢过于悲伤,怕泄露心底的秘密,所以她习惯的保持沉默,把自己置身事外。不去争辩,也没有情绪去激动澎湃,身体笑着活着,心却停止了呼吸,忘了纯粹的跳动。

但是,他来找了她,过了整整四季,他来找过她了。这认知,无疑会让她的心,有了起色,开始又一次的泛起了涟漪。

她笑,由内而外的笑着。

黎穆辰就这么死死的看着她,这个笑太让人不敢相信。她怎么会笑得这么炫目,如此浅浅。却笑进了他的心里。有多久,她不这么笑了。

“叶子。你很开心吗?”他沙哑的问,但愿这笑里能有一丝丝为他保留的痕迹。

莺萝惊讶的张了张嘴。最后浅笑着说:“很意外这鱼缸它还在!以前我用它养了两条鱼,不过死了”她把玻璃缸紧紧的捧在怀里,那里面的泥土还在,只是植被已经奄奄一息。

黎穆辰‘嗯’了一声,然后转移着话题,“我们现在去接秦雨吧!”

她笑着点头,怀里依旧紧紧的捧着那玻璃缸。眼睛不离不弃的看着窗外那条安静的小路。那里曾经有过两个身影,一前一后,高高的他总能把她的关系遮住。

那时。他总挺直着背,双手总插着口袋里,走快了几步之后,他又会停下来,回头等上她几步;冬天来的时候,他又喜欢把她冰冷的手放进他捂热好的口袋里。

那会儿为了能被欧阳濬的手握住,她总是故意不戴手套,再冷也不戴。直到后来,有了隔阂。她便开始不再那么故意了。

秦雨撑着伞拉着行李,等在了雨中。她知道自己不应该答应一起去的,在黎穆辰的世界里她总是这么多余。等待的,永远只有她一人。

想得正出神。一阵喇叭声便把她的思绪拉回了。黎穆辰没有撑伞,就这样迎着雨走向了她,秦雨站在原地。就这么看着他。十年了,他改变了很多。变得更遥远了,即使这一刻他是在向她走来。眼里的平静终究是秦雨不愿接受的事实。

“怎么不在房间里等啊,外面这么冷!”黎穆辰淡淡的说着,语气里并没有过多的在意。

秦雨没有说话,只是笑着把伞撑在了他的头顶上。寒风总扬起她长长的发,被雨肆无忌惮的打湿着。伞的一大半多给了黎穆辰,留给自己的只有小小的空间。这一幕,就如很多年前一样。

在车里的莺萝,笑着却是有些心疼的看着那一幕。多么好的般配,只是可惜那么好的时光。

原本坐在副驾驶位置的她,默默的钻到了后座。黎穆辰有些微怒的看着她,“叶子,好好的干嘛坐后面去?”

“我我打瞌睡了,后面宽敞一些”莺萝说完又嬉皮笑脸的对着秦雨说:“秦雨,还是委屈你坐前面吧嗯哈好累啊,我要睡一会了!”她打着哈欠就潇洒的躺了下去,后坐还真是宽敞的不行。

秦雨轻轻一笑,只好坐进了副驾驶的位置。她很明白莺萝的好意,可有些事情,没有人可以帮她。

黎穆辰见不得莺萝那副假装呼呼大睡的模样,所以故意把车里的收音机打开,然后声音开到最大。

广播里正在播的是一则路况信息,好像是说中午某某路段,出现了严重的交通事故,使得车堵了很长一段时间,现在还有些没整顿好,建议车主尽量不要往那路段开。

“换个台吧!”黎穆辰蹙着眉对一旁的秦雨说,他很讨厌这广播里主持人那呱噪的声音。

秦雨低头转了一台,播音员正一字一句的认真的报导着:“据可靠消息,今天中午时分,本市最大的上市企业欧式集团的公子——欧阳濬,在某路段被一辆面包车给撞伤了,现在还在医院里抢救不知道有没有脱离生命危险”

广播持续的在呱噪说了很多,莺萝的脑子里却嗡嗡作响什么也听不进去了。他出事了,怎么会这样?不可以,不可以!

黎穆辰连忙把收音机关了,余光向早已笔挺的坐起来莺萝看去。她的脸色一片惨白,原来她还是如此在意着他。

秦雨看了一眼穆辰,然后又转头往莺萝看去。她看见莺萝的已经面无血色了,所以关切的问:“莺萝你怎么了?哪里不舒服吗?”

可是,穆辰黑着脸,沉默的开着车,丝毫不想去理会面如死灰的叶莺萝。

“我要去医院求你带我去医院!”莺萝看着前方,有气无力的乞求。

她只是想要确定他是否安然无恙,是否真的如广播所说,已经脱离生命危险。即使他不在意她了也没有关系,此刻,她只想去见他。

秦雨打量着黎穆辰的侧脸,看得出来,这一刻他在愤怒。她不确信,这样的他会送莺萝去医院。所以,她选择替他对莺萝问道:“你要去医院干嘛,手还得疼是吗?”

莺萝低头看着自己手,真的鲜血淋淋的,因为她的指甲已经深深的扎进了那伤口里。可是她一点都感觉不到疼,没有什么比她听见欧阳濬出事了,更让她觉得疼。她只是淡淡的对秦雨说:“给我点纸巾好吗?”

秦雨把纸巾递给她的时候,看见她手掌不断淌出来的血,吓坏了的喊道:“你手怎么了,流好多血啊!”

黎穆辰终于回头看她,他沉着脸瞪着她,也不说话,就是这么恨恨的瞅着她。

然后,他方向盘一转,踩着油门,就往医院的方向去了。他总拿她没办法,这世上怕只有她能让他有这么多的情绪起伏。

医院,又是医院,莺萝真是无比的痛恨着这种散发出腐朽味道。但这一刻她很感激,有医院这样的地方,能够去挽救人们心中重要的人。

黎穆辰要拉着她就看检查手,可是她却死死的拍在前台。她眼中的泪还在眼眶里打着转,声音尽是乞求:“您可不可以告诉我,欧阳濬在哪个病房?”

也许是来打听欧阳濬消息的人太多,有许多的记者,也不乏一些千金小姐,不过上头明确指示了欧阳濬的病房不让外人探视。

“不好意思,这个我不能告诉你,病人的家属吩咐了,不让任何人打扰!”那前台接待员打量了莺萝一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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