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乱世美少女-第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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白牡丹却满不在乎,如星星一般的眸子看着叶天,嘴里吐气如兰,突然在叶天耳垂上轻轻咬了一口,“今天我高兴,走吧小兄弟,到我房间去,我们接着喝,今晚你陪我喝酒,我有个秘密告诉你。”说完,伸手解开了胸前小袄的一个扣子。

叶天“呼呼”喘着粗气,早已意动神摇。只能任由白牡丹斜靠在自己身上,两人纠缠在一起向东厢房缓缓走去。

“醉酒女人如此放得开?怪不得网上曾报道,台湾夜总会附近半夜时分常有捡尸大队,专捡喝醉酒的女人侵犯,喝成这样能不出事吗?”

叶天脸涨得通红,极力控制着自己的身体,用仅存的理智告诉自己,捡什么便宜都可以,但不捡这种便宜。费了很大的努力,叶天轻喊一声:“救命啊,劫色啊!”

白牡丹抬起纤纤玉手,轻轻地在叶天脸上掴了个耳光,醉眼朦胧娇声骂道:“装什么正经,哪个男人见了我不是饿鬼般?”停了停,突然又道:“别动,姐姐我亲一个!”

一枚温软湿润的香唇紧紧贴在叶天脸上,亲了亲,那嘴似乎在寻找什么,叶天已经没有反抗能力,被动地把自己的嘴巴慢慢地凑了过去。

黑暗中,两片嘴巴眼看就要吻在一起,突听几声大叫,“汪!汪!汪!”叶天从梦中惊醒,本能地把白牡丹一推。

一条大黑狗蹲在他们面前,正是下午“亲吻”叶天的那条狗。

白牡丹歪着头,“呃!”打了个酒嗝,看着那条狗说道:“小黑,还没吃饭吗?”随后用手摸摸大黑狗的头,又说道:“你都在这了,小菊仙不也来了吗?”突然转身笑着骂道:“小菊仙,看够了吗,还不出来?”

一个瘦瘦的身影从不远处黑暗的角落里走出来,眼里带着坏坏的笑意瞪着白牡丹,正是下午到叶天房间的其中一个女孩。

白牡丹拿出火折,重新点亮了灯笼。此刻,小菊仙看向叶天,一脸的好奇。

“这小女孩是个偷窥狂?”叶天盯着她。这小菊仙长得倒也有几分姿色,小瓜子脸,眉目如画,个子不高,身材瘦小,像是没有发育完全的花骨朵。

和白牡丹相比,小菊仙就像是个孩子,缺少一种成熟的韵味,但她有一双令人难忘的眼睛,这双眼睛太饥饿了,上上下下对着叶天进行扫瞄,那神情,像是看着一个没穿衣服的男人,这是一双天底下最**的眼睛!“长大了又是一个潘金莲!”叶天叹道。

小菊仙看了半天,咯咯笑道:“小黑!过来!”拍了拍那黑狗的头,又说:“牡丹姐,我可不是来偷看,是妈妈知道了哑弟藏了个男人,叫他过去呢!”说完,抿嘴笑了笑,向百花楼走去。

看着小菊仙走远,白牡丹低沉着脸,突然问叶天道:“你是谁?为什么会在这儿?”

这个刚才还躺在他怀里要亲他的女人,似乎忘了刚才的事。酒醒得也太快了吧?叶天没好气地说:“来找窑姐玩玩!”

白牡丹斜着醉眼,哧哧笑道:“你还真能逗,你一个小厮,手里能有几个钱!”

“没钱我可以捡尸啊?”叶天心里暗笑,对着白牡丹大声说:“刚才也不知道是哪个醉猫,像只饿鬼似的往男人身上钻。”

随后,装出一幅黛玉捧心的痛苦样,接着说:“太可惜了,这几天奴家身上大姨父来了,身上不爽快!”说完,扭扭捏捏着走向了百花楼。

白牡丹又打了个酒嗝,迷迷糊糊看着叶天远去的背影,心里泛起奇怪的感觉,这人倒底是从哪里冒出来的?真有点特别,但特别在哪里,她一下子说不出。

这边,叶天已来到百花楼后门。

百花楼是这座四盒院中最大的一幢楼,座北朝南,前门正对着街口,后门接通东西两个厢房以及北屋,恰似百花楼“员工进出通道”。几幢建筑围成一个又长又宽的长方形。

还没到门口,一阵喧哗声就远远传来,猜拳声,麻将声,还有人掷色子,偶尔夹杂着嫖客几句长长的浪笑。

逛了一晚上,叶天走遍了后院,却还没有进过百花楼,叶天笑着低喊一句:“猴子胖子!我亲爱的小伙伴们,你大哥我逛窑子去了!”

推开门,叶天迈步走进了传说中的窑子!

这是一个宽敞的大厅,但大厅里却没有摆着桌子、椅子。大厅中间,一座带扶手的木楼梯直直地排上二楼,一对男女正在楼梯平台上打情骂俏。

这妓(院)布置的真合理,嫖客是来找乐子,不会是来吃饭的,所以每个人来了以后都是直接上楼,直奔主题,楼下倒也确实不用摆些没用的桌子。

上了楼是个环形的走廊,接通二楼分布着一排大大小小十几个房间。这些房间里不时传来唱小曲,划拳喝酒的声音。空气中散发着姑娘身上的脂粉味道,还有阵阵酒菜的香味。

大厅一楼右边,像是厨房。一个肥肥的伙头师傅模样的人,手里拿着餐盘正和一个彪形大汉聊天。那大汉叶天认识,正是百花楼的护院皮头。

正在叶天左看右看时,楼上靠左的一个房间“呀”的一声门开了,里面探出一张醉脸,上半身似乎没穿衣服,大喊了一句:“快来人啊,这小丫头晕过去了!”

第十五章 路见不平

叶天定睛一看,却是那被梦兰踢了一脚的崔公子。此刻已经醉得东倒西歪,裤档里那玩意儿就不痛了?还喝成这个鸟样?这哥们可真够可以的。

正在聊天的伙夫和皮头一听,吓了一跳,立刻齐声大叫道:“妈妈,出事啦!”

听见叫声,厨房里急急奔出一个又老又肥的女人,正是百花楼的妈妈,只见她应了一句:“出什么事啦?”抬头看见那崔公子一脸的醉相,连忙跑向二楼。

远远看见穿着小厮衣服的叶天在发呆,以为他是哑弟,大叫道:“你个死人,没听见叫人啊?还不赶紧去端盆水拧条毛巾上来?”

叶天一楞,马上走进了厨房。脸压得低低的,找了个盆,打了点热水,急急地送上了二楼。厨房里的人也以为他是哑弟,还把一块白白的毛巾披在了他肩上。

到了房间门口,只见里面摆了一张鸳鸯床,床上铺着绣花锦缎被和一对淡黄色的鸳鸯戏水枕头。只是被子已被踢下了床,枕头却满是血水。

一个雪白藕嫩的女子,全身赤祼躺在床上,嘴角流血,已经晕过去了。

“我的老天爷,这可是怎么啦?”妈妈嚎了一嗓子,问那崔公子。

那崔公子赤着上身,提着牛鼻裤,牙齿一吸,“丝”了一声,说道:“我和她说好,一两银子,随便玩。她自己答应了,哪知道这么不经玩啊!”

妈妈摇了摇那祼女,叫道:“小杏仙,小杏仙!”

那小杏仙上半身青一块,紫一块,嘴角似乎塞进去了什么东西。妈妈伸手一挖,却是一块半个巴掌般大小的玉佩。估计是被这玉佩弄破了嘴,小杏仙嘴里红红的,甚是吓人。

“拿水和毛巾来!”妈妈叫道。叶天端过去,妈妈手脚麻利地给小杏仙擦干净脸,又端起床边桌上一碗茶,喝了一个满口,鼓着腮邦子,对着小杏仙脸上“噗”地用力一喷。

只见那小杏仙“哦”了一句,幽幽醒转。看了看妈妈,轻轻叫了声“妈妈”,一行眼泪从眼睛里悄然流下。

妈妈说道:“傻孩子,哪有像你这样挣钱不要命的,什么活都接?”一把拉过锦被,轻轻给小杏仙披上,转过头对那崔公子说道:“还好没事,要不然出了人命怎么办?这小杏仙还小,受不了这个。”说完把如意扔还给他,转身下了楼。

崔公子打了个酒隔,看了看刚醒过来的小杏仙,一点兴趣也没有,拿起桌子上的一两碎银子,说道:“大爷我没玩高兴,丝!这钱不能给你!”说完转过身也走了出去。

刚到门口,崔公子忽然发现一股犀利的目光像刀一样的射向自己,门口一个年轻人正对着他怒目而视。崔公子虽然渴多了,但还是打了个冷战,吓了一跳。看了看叶天一身打扮,是个小厮模样,于是又露出了骄狂的面容,骂道:“看什么看?小乌龟!”说完,抬腿迈步走了出去。

“喂!”叶天突然在他身后叫了一句。崔公子摇摇晃晃站住,一回头,冷不丁一大盆夹杂着血污的热水迎面扑在了他脸上,从头到脚浇了个通透。

崔公子大怒,摸了把脸,刚要大叫,却见那小厮已经用最快的速度把自己的外衣脱下,辟头盖脸把他蒙住了,手里拿着大脸盆,“咚”一声死命砸在了他头上。

哼都没哼一声,崔公子倒了下去。叶天走到他身边,摸了摸,搜出了个搭裢袋子,打开一看,大大小小装着几锭银子,掂了掂,沉甸甸地,足有十几两。

房门还没关,房间里的小杏仙把叶天打人的经过看了个清清楚楚。同时,在哑弟房间,她短短见过叶天几秒钟。

只见叶天回到了房间,把整个搭裢的银子全部塞在了她的枕头底下。看了看小杏仙,柔声说道:“妹妹,见过挣钱不要命的,没见过你这么挣钱不要命的!”

说完,叶天站起身来往外走。突听小杏仙轻轻地问了一句:“恩公尊姓大名,来日好相报!”叶天笑了笑,回头说道:“雷锋!”

再次回到门口,叶天探头看了一眼楼下大厅,发现那皮头已不在,于是一把抱起晕过去的崔公子,像驮麻袋一样快速驮出了百花楼,扔到了门外不远的大街上。

回到百花楼,叶天想了想,觉得这么个大活人扔在大街上终究不是个事,又走了出来,四处看了看,发现前面有个酒馆,上面挂着了个招牌,上面写着:“醉仙楼”。

叶天又把崔公子抬到了醉仙楼,开口大叫:“来人啊!”

酒馆一般白天生意较好,现在已是深夜,有个伙计都在打盹,头一点一点的,左脸上有一小块黑黑的胎记,见忽然来了客人,他嘴里骂骂咧咧地走了出来。

见是一个小厮驮着个公子,似乎是喝醉了酒的主仆二人,伙计一皱眉,说了句:“客官,本店已打烊,不再卖酒,住店请去仙客来客栈。

叶天从崔公子身一阵乱摸,找到那根玉佩,递了过去:“兄弟,帮个忙,我家公子今日心情不好,是喝了不少,但一醉解千愁,还想喝,麻烦你给坛烈酒。”

玉佩一出现,那伙计的眼睛马上发出绿光。只见他一把夺过玉佩,急急奔向店里,转眼间便抱着坛酒,跑到叶天面前,气喘吁吁地说道:“二十年上好的竹叶青,给你了。”

叶天把崔公子搬到了离百花楼三条街外的一个小巷内,一巴掌拍碎那坛酒的泥封,一把撬开他的嘴巴,咕咚咕咚地灌了起来。灌了几口,那崔公子似乎想动,却又动不了,只能张着大口,任凭一坛烈酒往肚子里灌,“咳咳!”一阵急呛,一半酒洒在了身上,还有一半稀里哗啦倒进了崔公子肚子里。

叶天灌完酒,站起身来把空坛子摆在那半瘫的崔公子脚边,冷笑道:“你个猥琐鬼,变(态)狂,死不了是你命大,死了是你活该!”说完,大踏步快步消失在夜色中。

到了百香楼,叶天穿过了大厅,向后院走去。出了后门,一个人急急从后院快步走来,一下子和叶天撞了个满怀,叶天只觉得一个软软的身子撞在身上,突地跌在地上。叶天赶忙扶起那人,发现却是哑弟。

哑弟看见他,脸上一喜,拉着他的手往大厅走去。叶天不知道他要干嘛,跟着他一路小跑,来到了大厅左侧,厨房对面一个小厢房。

推开门,哑弟拉着叶天的手一起走了进去。只见那妈妈背着身子躺在床上,嘴里叼着根长长的烟管,正在往旁边一盏油灯上吸着。一阵甜甜的烟飘了过来,送入叶天鼻子里,叶天感觉到一晕。

这是在吸(鸦)片烟!叶天反应了过来。以前只是在电影上看到过清代人吸烟,今天看到真的了。吸毒自古有之,祸国殃民啊!叶天心想。

却见那妈妈背对着他们,没有说一句话,似乎知道来的就是哑弟和自己。吸了半天,过足了烟瘾,妈妈精神焕发,坐了起来。看了哑弟一眼,然后盯着叶天看了起来。

那眼光老练毒辣,似乎能把人的心肝脾肺肾全都看透。叶天被她看得受不了,却还是迎着她的目光,满不在乎地瞧着她。

“好,好,好!”妈妈说道。叶天和哑弟面面相觑,不知道她说的好是什么意思。只听她又说,“长相倒还可以,身体也算结实,马马虎虎混口饭吃还是可以的。”

叶天一听,哈哈一笑:“小爷我一不做小厮,二不做打手,三不做男宠,老板娘,你不会是想收了我吧?”

话一出口,那哑弟急忙一阵乱摇,挤眉弄眼甚是着急。妈妈看着他们俩,满脸狐疑,奇怪地问道:“怎么回事啊,哑弟,你不是说这是你远房的表哥,父母双亡,无认无靠,要到我这寻口饭吃吗?这怎么回事啊?”

哑弟拼命摇着手,嘴里啊啊的一阵乱叫。原来是他为了收留叶天编造了一个借口,可是事先没说好,一下子露出了马脚。

叶天多聪明,马上明白了怎么回事。换了个口气说,“妈妈,我虽然有三不做,但是我会写会算,还上知天文,下知地理,前知3000年,后知。。咳。。咳。。这个100年。留在这,多少可以帮你些忙。”

妈妈说道:“知道那么多顶个屁用,在我这就两样,要么可以出来卖,要不你就能打,跟着皮头去护院。小厮已经有哑弟了,要不,把这小哑巴换掉?”这妈妈一直觉得和哑弟说话费事,而且脾气大,只听白牡丹一人的,有时连她的话都不听,总想换掉她。

哑弟一听,不说话了。似乎左右为难,叶天吃了一惊,连忙说:“哑弟干得好好的,换人家干什么?好吧好吧,实在不行,做小厮打杂也可以,打手做得了,如果有哪个客人捣乱,我可能以帮你把他往死里揍!你看着办吧,”

妈妈也很奇怪,说道:“打客人?把人都打跑了,你来嫖啊?”,白了叶天一眼,她又说道,“我们这行,客人来了就是爷!不可油腔滑调!。”

想了想,她终于又说道:“好吧,你就试试吧”说完,拿起烟枪,闭上了眼,不再说话。

叶天一个立正,大声道:“收到!”

第十六章 初探苏州城

经过一晚上折腾,叶天终于回到后院,一到房里倒头就睡,睡了个香香甜甜的觉。

昨晚,哑弟把他送到房间后就出去了,不知道为什么,一晚上都没回来。

第二天一大早,叶天就起来了,今天是他第一天上班。叶天穿着打扮好,踌躇满志地打开房门,信步走出了自己睡的杂物间,来到院中。

太阳已经爬上半空,阳光照在窗花上,东西两个厢房却依然一片沉静。起个大早却没有一个人,叶天有点失望,慢慢来到百花大厅。也是空无一人。“都这个点了,要在以前,大家都出来做课间操了,难道她们不饿吗?”

叶天摸了摸肚子,走向厨房。刚进门,看见两张八仙桌拼在一起,一个小厮模样的人睡在上面。仔细一看,原来是哑弟。叶天蹑手蹑脚来到桌前,想戏耍一下他。只见哑弟帽子已经歪在一边,后脑的辫子是假的,用一个红头绳箍在头上。

再看脸上,嘴角微微上扬,眼睛闭着,长长的睫毛覆盖在上面,除了满脸的麻子外,这萌萌的酣睡样,却是别有一番风韵。

睫毛翻了翻,嘴巴撇了撇,哑弟睁开眼,一双眼睛略显朦胧,突然看见叶天,大吃一惊,双手一抱胸前,大呼一声:“啊!”忽又发现自己帽子歪了,又用手捂住帽子。

叶天不由得奇怪,一个大男人,动作神情怎么像个伪娘!他坏坏地笑道:“哑弟,你怎么不在自己房间睡,跑这来干嘛?”

哑弟不理他,慢慢从桌子上爬下来。叶天一边帮他摆好桌子和凳子,一边又说道:“你帮我洗干净身子,我们也算是好兄弟了,今天晚上就别走,咱俩睡一被窝,好好说说话,我还要打听很多事呢!”

这倒是实话,叶天可不想总呆在1893年,他的生活在2014年嘎然而止,不明不白被丢在这里,怎么着也要回去。要回去,只有从哑弟身上打听出路。

只见哑弟从柜子里拿出一个碗,盛了点水,又从旁边罐子里抓了一点盐,放进去,摇了摇,喝到嘴巴里“咕噜噜”一阵,又吐了出来。原来近代还没有牙膏,那时候的人保持口腔卫生的办法只能是盐水漱口。其实,更多人连盐水漱口都不会。

看见哑弟漱口,叶天这才想起,自己好像有些天没刷牙了。连忙走过去,拿起一个碗,也依样画葫芦,“刷”了牙。

“唿啦”一声响,哑弟又拉开厨房一个食盒。里面有昨晚客人点了却几乎没动过的几盘菜,居然还有一碗汤。“吱呀”只见他又打开一个柜子上的饭篮,从里面拿出两个雪白的大馒头,递了一个给叶天,低头就着菜吃了起来。

叶天看着他变魔术般变出一堆东西,很好笑。边吃边说:“你一个哑巴,怎么跑到这个鬼地方来了?”哑弟用手在嘴巴前摇了摇,那意思是吃饭不要说话。

只见他小口吃菜,细声喝汤,不紧不慢,气定神闲,动作优雅,很得体很讲究。叶天干脆放下筷子,只看他一人吃。哑弟发现叶天看他,用眼神问道:“你怎么不吃?”

叶天笑道:“看你吃饭,好像唱戏一样,又不是什么王公大臣,怎么这么讲究啊?”

哑弟不说话,眼睛里忽然露出悲伤之情,看着叶天不知道说什么好,似乎有什么难言之隐。叶天拿起筷子,用力扒一口菜,又用手抓起一个馒头,一口咬下大半个,塞满一嘴巴,嘴里还含糊不清断断续续地说道:“这才叫吃饭!”说完,一把拿起汤碗,一仰脖子,又喝得稀里哗啦,半天街之外都听得见。

哑弟一皱眉,脸露不悦之情,站起身走了出去。

日上三杆,百花楼里还是比较静——古代的红灯区也是以晚上营业为主,没有哪家窑子大清早开门接客——嫖客虽然色,却也全都很懒。

叶天伸了个懒腰,走出百花楼大门来到街口。他要逛一逛这1893年的早市。到现在他还不知道来到的这座城市是什么地方。

百花楼里面虽然还没什么动静,外面大街上却是人来人往,热闹非凡。一条条街四通八达,一幢幢古色古香的小楼,雕龙画栋,精巧雅致。街上,推着小车卖杂货的,热着炉子卖大饼的,驮根大棒卖糖葫芦的。“油条豆浆啊,香喷喷刚出锅啦!”

这个地方不是和学校对面那个农贸市场一个样吗?

叶天笑了笑。混进人群中,四处瞎走。走了不远,忽然看见昨晚买酒的醉仙楼。叶天一阵好笑,走了进去,只见大厅里横七竖八摆了十几张桌子。稀稀拉拉零散坐了几个人正在喝酒。毕竟是早上,除非是超级酒鬼,没有谁一大早跑到酒馆买醉的。

一个伙计走了过来,客气地问:“这位爷,来了您?喝酒吗?”叶天一瞧他,不是昨晚上那个脸上长胎记的小伙计,就问:“有茅台吗?五粮液也行,实在不行,你上瓶路易十八吧!”

叶天故意拿他开涮,连说几种中外名酒。那伙计满脸疑惑,一阵犯晕,吞吞吐吐说道:“这位爷,实在对不起,小店没有这些酒,你能要点别的吗?”

叶天拍了拍他的肩膀,问道:“这么便宜的酒都没有,还开什么酒店,在我们那,农民工都把这种酒当水喝!”看看目瞪口呆的伙计,叶天继续说,“酒就不喝了,我问你,这是哪啊?”

伙计眨了眨眼,说道:“醉仙楼啊!”叶天一拍他的头,“我是问这是座什么城?”伙计瞪大眼睛,居然有人进了城还不知道在哪,他没好气地说:“苏州城啊!”

叶天一听,怎么跑到苏州来了?这可是园林城市啊!江南水乡,文人辈出,商贾云集,水陆交汇,经济发达的温柔富贵之地。

那伙计看叶天不说话,弱弱地问道:“客官,你来这时,没人告诉你这是苏州吗?”

叶天看他一眼:“坐地铁下错了站,迷路了!”

那伙计似懂非懂,摸了摸头,以为遇见了疯子,却见叶天忽又问道:“今年是1893年吗?”那伙计更傻了:“什么是1893年,今年是……”用力甩甩头,用手指掐着算了一下,“今年是光绪19年,现在是辛酉八月。”

叶天突然反应过来,什么2014,1893,那都是建国后采用的国际公元纪元,是1949年新中国成立时才采用的。

直到现在,台湾都还在用国号记年,什么“民国多少多少年”,更别说这清代晚期了。

“什么是1893年啊?”那伙计傻傻地问道。

“有一个叫耶酥的人,在马槽里出生,他出生的那年就是公元0蛋年,现在离他出生有一千八百九十三年。”叶天调侃那伙计道,“没事多学点知识和文化,才不会傻乎乎地站在这卖酒!”

说完,叶天慢慢地走了出去。一边走一边唱:“不要问我从哪里来,我的故乡在远方……流浪远方,流浪……”

苏州城这么大,不是一天两天就可以逛完的。叶天想了想决定回去。逛街不看景儿,进酒店不买酒,叶天什么都没干就唱着“老”歌,又回到了百花楼。

刚进后院,一个女人风情万种地摇了过来,原来是白牡丹。只见她头发凌乱,脸色苍白,一双红唇却显得更鲜艳欲滴,刚醉酒来的女人别有一番颓废之美。

白牡丹看了看叶天,没说话。好像昨晚挑逗的事一点都不记得了。农历八月的早上,寒风初起,白牡丹斜斜地坐在一个石凳上,从身后变戏法般摸出一把琵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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