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掌控欲-第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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汪一山没有回头。只是伸出中指朝身后一指,一句话没说就上车走人了。

到了车上,从后视镜里看了看自己被打得青一块紫一块的脸,然后掏出了电话:“李峰,是我……嗯……我知道,先不用,关她两天……三餐定时给她吃,给她单间啊……我知道她是被陷害的…… 别问了,再见!”

汪一山放下闭上了眼睛,他当然知道许展那种白痴不是当商业间谍的料,可是当他看见别的男人亲吻那丫头,而她又是一副倒贴的德行时,滔天的怒火怎么也控制不住了。

果然,只要遇到她,自己的所有负面的情绪全都释放了出来,控制也控制不住……当年远远的离开她才是正确的选择。

关她几天吧,不是给她教训,而是让自己冷静下来,他怕自己控制不住那种欲望,那种忍不住想伤害她的欲望!

作者有话要说:  昨天贴错文了,不好意思啊~~希望大家木有惊吓,毕竟这年头穿越虾米的粉正常的哇~~( ⊙o⊙ )

☆、十七

到了第二天中午,许展被放了出来。民警对他很客气,只说了句以后遇事冷静,不要再寻衅滋事了,就让她办好了手续。

来接她的是汪一山的司机,一路上,许展一直静静地看着窗外繁华的街景。回到别墅的时候,刘阿姨已经做好了一碗热气腾腾的猪脚面线,说是吃了去晦气的。

许展坐在桌子旁,一口一口地吃着面条,把里面的汤汁喝得干干净净。

到了晚上的时候,汪一山来电话,让司机把许展送到了商场门口。许展也很乖顺地上了楼,换了一件白色的连衣裙,把齐肩的头发梳顺放了下来。

看了看镜子里的人,清秀的小巴掌脸被乌黑的头发映衬得越发娇嫩,剪裁得体的连衣短裙含蓄的小v领恰到好处地暴露出胸前的雪白,傲人的双乳显得她的腰肢分外的纤细。

许展看了一旁梳妆台上的化妆品,拿起一只香奈儿的唇彩,在嘴唇上涂抹了一下,又看了看镜子里的俏佳人,她突然扑哧笑了一下,便下楼上了车。

车子驶到位于市中心的百货购物广场便停了下来。

司机让许展先在一楼的珠宝区逛一逛,说汪总开完会马上就到。许展点了点头,然后挨个柜台细细地欣赏,徜徉在一片珠光宝气织成的璀璨浮华中。

汪一山很喜欢给自己买东西,尤其是他害得自己哭得太厉害之后,似乎那些刺伤人自尊的言行,通过一件又一件高档的物件就可以涂抹粉饰得一干二净。

这一次,自己都在拘留所里过夜了,想必带来的娱乐效果会更加强烈吧,一会的打赏会不会较往日贵上几分呢?

想一想,也应该满足了。自己就是个小县城的土包子,脾气上来时,邻家泼妇都比她来得斯文。这样的女人就算痴想做有钱人的情妇,也是不够格的吧?可汪总不但肯自降口味,而且出手阔绰,这么难得的名额,自己还有什么好自怜自哀的呢?

突然看到了一款手镯,纯黄金打造,又是龙又是凤的,真是喜气,于是许展让售货员拿出来给自己试戴,一万多的黄金戴在手上,细细的手腕立刻变得金贵无比,比汪一山的纯钢的情趣手铐都要重上许多。

+文+许展翻来覆去地看了看,又掂了掂,问道:“有没有比这个更沉的手镯?”

+人+“小姐,这是我们这最重的手镯了,要是太重的话,没有哪个女人的手腕能禁得住。”

+书+面带微笑的售货员真是强忍着心底鄙视,要不是看在她身上穿得都是名牌,就要出语讽刺了。

+屋+“不过,您要是想收藏黄金的话,可以买金条的。”售货员又建议道。

许展摇了摇头,忽然眼睛一亮,看到了一款与手镯搭配的项链,粗长的链子上垂挂下来的珠帘简直可以当披肩。

许展刚要让服务员拿来试戴,身后一只大手勾住了自己的肩膀,然后就是一阵熟悉的古龙香水味道。

“这么粗的镯子,什么眼光!“汪一山握着许展的手,将她手腕上那个大粗镯子摘了下来。然后拉着她去了Cartier的柜台前,指着一款镶嵌着碎钻的手镯,对售货小姐说:“把这款拿出来。”

汪一山选女人眼光不怎么样,可是选饰品的品味真是不错,造型简洁大方的手镯,简直让人一看就心生爱意。

许展看着颜色不对,问道:“这手镯是黄金的吗?”售货员笑着解释,说是玫瑰金。

许展没听明白,最后才弄清楚,原来就是黄金掺了铜的工艺,不禁吓了一跳,这种玩意居然标价三万多,有没有搞错!

“你要给我买吗?”许展也不看汪一山,低声问道。

汪一山倒是兴致勃勃地握着她的手腕翻来覆去地看着:“嗯,你喜欢的话,还可以给你多买几件。”

许展依依不舍地望向了黄金柜台:“要不,你还是给买黄金吧!不是纯金的我过敏……而且带着镀金的,也让人笑话,不够大气!”

其实说完这话,她也心虚,自己前几天还成天戴着自己以前卖剩下的,有点生锈的手链呢。

售货小姐脸都黑一半了,但职业精神可嘉,还在毕恭毕敬的解释:“小姐,我们卡地亚的珠宝是世界闻名的,它的价值主要是工艺,别看不是纯金的,钻石也都是碎钻,但是品味高尚的人士,一眼就能认出它的高贵血统……”

没等小姐把珠宝爹妈的出身扒完,许展已经摘下了手镯,又一个人回到黄金柜台,眼巴巴地看着大金链子,大粗手镯。

也许是许展难得主动表现出来的购物欲望。虽然汪一山看着那一片密密麻麻的金黄都直皱眉头,但还是把她看上的那两样打包,同时又把自己看上的大牌珠宝一一买单。

当拎着大包小袋走出百货商场的时候,许展乖顺地让汪一山握着手,然后兴致勃勃地看着自己手上戴着的一枚亮闪闪的钻石戒子。

花钱果然舒畅,一夜的牢狱之灾,居然就像没有发生似的,谁也没有提起。

那天晚上,汪一山在床上亲许展亲得特别凶狠,那不是亲吻,更像是大扫除,似乎要把不属于自己的气息全都涤荡干净。

当被脱掉内裤,两腿被大大地分开的时候,许展能感觉到,汪一山那烫人的东西,像条毒蛇一样想要钻进自己的体内。

“不要!”

一片黑暗中,汪一山在自己耳旁的气息越发粗重:“展展,我们在一起已经快2个月了,也差不多了!”

许展眨了眨眼,突然有点明白汪一山的逻辑了。是啊,一般谈恋爱的,不都得绅士地憋一憋吗?之前的种种玩弄竟然是感情的升温,调情的手段!

原来玩弄女人的肉。体已经过时了,最高明的玩法是连带着心一起玩弄吗?

自己身上的这个男人多么的可笑,谁在跟他谈恋爱?跟一个被强迫的女人玩儿得上两情相悦吗?

可是满腹的毒言涌到嘴边,变成了如蚊子叫的低语:“别……太快了,我害怕……”说完主动地搂住了汪一山的脖颈。

“昨天的那个男人,我根本不认识,他却强吻我……昨天在里面……我一晚上做的都是他扑过来的噩梦……”

话说到这就可以了。她感觉到男人浑身的肌肉骤然变紧,过了半天他才咬着牙说:“是我不好,不过你也是白痴,居然让他亲上了,不会咬他吗!……下次不会把你丢下了。”

说完,似乎是为了补偿似的,他的嘴唇渐往下移,当许展感觉到他的舌尖划入自己的密草之中时,惊得啊了一声,便想要坐起来。可是两腿之间已经钻进了男人的头颅。

这样荒诞的行径,再一次挑战了许展保守的极限,他的舌头怎么可以舔那里?他知不知道脏啊!无耻!

“汪一山!你给我起来!”许展想要推开他,可此时已经浑身都没有力气,像只被钉在手术台的的青蛙一般,双膝被弯到了胸前,最羞耻的部分充分地袒露出来,如同盛开的密花,接受男人口舌的洗礼。

极度的羞耻与过度的刺激,让许展的下腹剧烈地抽搐。经过汪一山这么长时间的□,许展早已不是那个□不沾的小姑娘了,心底的厌恶阻止不了身体获得快慰之感的本能,当感觉到那根舌头钻进去,又一点点地拨弄时,比手指还可怕的刺激让她再也忍不住,瞬间就达到了战栗的顶点,不知是不是她的错觉,一股温热的液体似乎也喷射了出去。

当汪一山抬起头时,她在朦胧的泪眼中看到他的口鼻一片的湿漉……

小便失禁的羞耻感,让她一下子就痛哭了出来。汪一山从床头抽了一张湿巾,先替许展擦拭了密处,然后搂着许展一阵的宽慰,甚至把自己还沾着蜜汁的嘴凑过去,让许展品尝一下到底是不是尿液。

许展吓得一扭头,用枕头死死地捂住了自己的脑袋……

白嘉诺没想到自己居然还能再见到许展。如果不是为了受委屈的妹妹,像这种毫无特色的女人,一般是不会占用他太久的时间的。

所以,在朋友举办的酒会上再次看到许展依偎在汪一山的身旁时,真是有点出乎他的意料。

汪一山居然没踹了这个女人?

作者有话要说:   最近JJ猛抽,大家依然能踊跃留言,尊是辛苦了,狂仔爱乃们。   另外有童鞋,表示女主太泼,白痴虾米的,狂仔表示人都要有成熟的过程,所谓“无傻不成书”。 这篇文里就是这个破落货,能忍的就凑合看看啊,下次争取写个胎穿过来的、成熟睿智的大家闺秀~~狂仔会努力的,握拳~

☆、十八

说起这个酒会,颇有些名堂。

省里主抓经济的邵厅长二婚再娶,新夫人据说是曾留学法国,主攻艺术的高材生。

大家对这段迟来的姻缘倒是颇为赞赏,认为是天作之合,因为这邵厅长本人也是酷爱国画,无事在家经常挥毫泼墨。

所以整个酒会的主题就是东西方艺术的对撞。落笔有些拙劣的黑白水墨与浓墨重彩的西洋裸。女油画在白色的玫瑰花丛间交叉地布局摆放,夫妻二人作品的共同展示,也是体现了贤伉俪的琴瑟和鸣。

酒会的地点选得也妙,恰好是在邵夫人新开张的画廊内举行。到场的各位都是邵厅长的下属或是商圈里的至交好友,难免附庸风雅购置几幅,而这高雅的艺术虽然价值高昂了些,但到会的各位却是认为物超所值,没一个讨价还价的,一时间展出的画作居然都标上了已售的标签,连库存的画作也逐一告罄。

没有购得画作的人纷纷扼腕表示,要向夫人进行预订,等多久也要在有生之年拥有这么一件震人发聩的佳作。

许展不懂艺术,也没有什么商业项目需要求助厅长,自然对那些标榜得了劳什子奖的画作不感兴趣。倒是摆设在大厅尽头的冷餐餐桌吸引了姑娘驻足。

汪一山来到酒会后,有好多人向他打招呼,许展现在知趣的很,小声地对他说:“你忙你的,我得去吃点东西。”汪一山笑着拍了拍她的后背:“去吧,少吃点,酒会结束后我带你去吃日本料理。”

于是许展端着盘子,捡了满满一大盘的香橙鸭胸、色拉金枪鱼还有火腿芝士卷后,就坐在角落里,幔帐后面的沙发上开始美美地吃了起来。

伴着美食下肚的,除了甘甜的果汁,还有从幔帐后传来的阵阵八卦。

见识了所谓的上流社会的社交圈,许展发现,这酒会上除了男男女女衣着华贵,言谈举止高雅之外,其实跟县城里,人们最爱的菜市场没什么区别。无非就是买卖交易,各取所需,然后就是家长里短,背后论人是非而已。

这些夫人小姐们现在议论的焦点就是邵厅长的新任夫人。

据说这位年方二十八的女人,叫狄艳秋,出身不大高贵,是南方一个小村子走出来的女孩,刚开始在广州的工厂里做了一段时间的女工,后来自己自费去一个号称中山大学主设的山寨自考研修班考了个本科的文凭。

最后好像是靠上了一个有妇之夫的老外,居然出国留学去了,回国之后,又参加了一个什么商学院,就这样认识了同样去进修的邵厅长。

从社会最低层爬上来的女人,情商之高无容置疑的,邵厅长的原配;在家赋闲多年,加上四十多岁人老珠黄,哪里会是这春花般娇艳的女人的对手?

可是最让人佩服的是,这场明显是厌弃糟糠之妻,始乱终弃的戏码,在狄艳秋高超手腕下,变成了已无感情的前妻主动求去让位,让年仅五十的丈夫迟来的苦恋获得了圆满的结局。

于是,家庭生变,不但没影响邵厅长的仕途,反而隐隐有更上一层楼的意思。尤其是看看现在这场面,谁能说这个一脸精明的女人不是旺夫的贤妻呢?

她忍不住透过幔帐,好好打量了一番邵厅长的新任妻子,这位夫人身材曼妙,高挑的个子着一身素雅的旗袍,长发高挽,纯色的翡翠像两颗凝结的水滴,在尖瘦的两颊旁晃动,衬得一种古典之美迎面扑来。此时的贵妇人,任谁也看不出竟曾是个乡村打工妹。

而那邵厅长,挺着肥圆的肚子,谢了顶的脑袋上冒着一层的油光,脸上的五官,需要在一堆肥肉中仔细挑拣出来。

许展也是闲的,居然脑补了一下老夫少妻花前月下,脉脉谈情的场景,香喷喷的芝士卷差一点恶心地喷出来。

此时邵夫人正站在汪一山的旁边,巧笑嫣然地跟他还有个身着淡粉色小礼服的女孩说着什么。从那女孩含羞带怯地望着汪一山的眼神中,不难看出,邵夫人正在干着媒人的活计。

许展心里一阵宽慰,真是希望这女孩能勾去汪一山的魂儿,让自己得了解脱。

“东西好吃吗?”突然身旁的沙发一沉,许展扭过头一看,白嘉诺不知什么时候一脸微笑地坐到了自己的身边,说完也不客气,居然从许展的盘子里检出一片放到嘴里细细地咀嚼。

许展倒没生气,反而主动地把盘子递到他的面前,笑着问:“我这还有,你可以多吃点。”

她这样的反应倒是让白嘉诺一愣,笑着说:“怎么了,小辣椒不喷火了?”

许展歪着头,笑着说:“白总你不是教育了我吗?女孩子的脾气太硬是要吃亏的。我觉得有道理,决定改一改呢!”

说这话时,女孩瞪圆了眼睛,摆出一副受教的天真表情,清秀的五官乍一看并不不出众,却是那种“第二眼”美女,禁得起琢磨。

白嘉诺突然有点明白汪一山为什么不放手了。这女孩就算摆出柔顺的表情,可眼神里还是有一股劲儿劲儿的倔,挺能激发男人的征服欲的。

大鱼大肉吃多了,这样有嚼头的小野菜吃起来应该味道也不错吧?这么想着,他笑着慢慢地凑了过去,准备再重温一下小野菜的味道。

下一瞬间,一盘子的芝士正好扣在了白嘉诺的胯间。

许展惊得立刻跳了起来,几步来到幔帐外,然后对白嘉诺说:“不好意思,刚才手滑了,你等一下,我去给你拿纸巾。”说完人就跑得没影了。

白嘉诺捡起盘子,白白的芝士酱沾得黑色的西装裤上满裤裆都是,这么走出去一定会造成轰动吧!

等了一会,也不见许展拿纸巾回来。隔着幔帐,他看见许展正靠在冷餐桌旁,又装了满满的一大盘美食,然后踩着高跟鞋走向了画廊的另一头,坐下后开始美美地大吃起来,压根连望都不望向自己这里一眼。

想着那女孩方才信誓旦旦地说着一定改了脾气的小损样,白嘉诺笑了,他掏出手机,给自己随行的司机打着电话,让他取来车里后备箱里备用的裤子,心里却默默地说:许展,我记住你了!

等消灭了满满一大盘子的美食后,发现汪一山并不在大厅里也不知转到哪去了。许姑娘心满意足地拍了拍肚子,发现自己真是根直肠子,刚才连喝了三大杯果汁,现在就便想去洗手间走上一遭。

可是来到洗手间才发现,所有的位置全都满员。

等空位期间,她来回打了几个转儿,许展突然发现走廊的深处一拐弯,居然还有一间隐秘的办公室。这个办公室的旁边应该是画廊的后门,看来这画廊的老板是个惜命之人,发生了火灾,绝对能第一个便逃之夭夭。

办公室的门是虚掩的,她伸头往里一看,天无绝人之路!里面居然还有一个附属的卫生间。

尿意甚急,许展顾不得办公室上面贴着闲人止步的告示了,拽开木质的拉门,又关上后便一屁股坐到了马桶位上。

解决完了内急,正想冲水的时候,突然听到外面的办公门打开,又关上并落锁的的声音。

糟糕!有人进来了。

“一山,最近很忙吗?几次打电话都是你的助理接听的。”

许展听到“一山”这个名字,心里一惊。连忙偷偷地顺着拉门的缝隙往外看了一眼。

可不正是汪一山吗!他正懒洋洋地翘着二郎腿,坐在真皮的沙发上,而那位新上任的邵夫人正紧挨着他,将整个身子都斜靠在了男人的身上。颊旁的那两滴翡翠,如同女人娇媚的眼神,闪着诱人的光。

“嗯!”汪一山的回答也是懒洋洋的。

“怎么样?张副省长的女儿不错吧?人家等着听你的答复呢!人家小姑娘是名校刚毕业,纯情得很,可能是处女哦,她可是对你一见钟情,喜欢得不得了啊!”狄艳秋嘴里说得如同热心的长辈一般正经,可那双细白的手却像五根刚出壳的白蛇一样,灵巧得钻进了汪一山的西裤内,掂住那沉甸甸的一团,娴熟地揉捏起来。

作者有话要说:   厕所,是狗血的爆发之地~多少的爱恨情仇、悲欢离合是因为厕所小套间的偷听偷看引起的~~~~狂仔就很讲究,上厕所只拉不说话╮(╯_╰)╭

☆、十九

撒个尿也能被堵在厕所里!外面的一幕让许展情不自禁屏住了呼吸。

这个汪一山是玩女人的高手,她心底早就隐约感到,香车宝马追来的校花不也是说扔就扔了?但她还是太没想象力了,这流氓居然跟高官的太太还不清不楚。想到汪一山与狄艳秋曾经翻云覆雨过,许展直觉得从胃里往上冒酸水。

为啥冒?想想啊,汪一山亲过狄艳秋的嘴,而狄艳秋肯定亲过邵厅长的……最后的结论就是自己跟那头老肥猪间接地亲热了一番,这能不让人吐吗!

许展捂着嘴,强忍住恶心,悄悄地从随身的小包包里掏出了手机,将摄像头对准了缝隙,准备拍一段香艳的,想必邵厅长知道了汪一山这么照拂爱妻,一定也很欣慰。

没想到,汪一山先是坏笑着让邵夫人揉搓了一会,就伸出手来,将美人的玉手从裤缝里拔了出来。害得许展刚对准焦距,就没了下文。

“你现在已经是厅长夫人了,我们再这样不太合适吧?”

狄艳秋求欢被拒,脸上也丝毫不见尴尬,只是坐直了身子,娇笑着说:“怎么了?偷别人的老婆,不是许多男人的性幻想之一吗?”

汪一山摇了摇头:“官大一级压死人啊,你要是嫁了个一般的男人,我就是跳墙摔断腿,也要翻到你的床上,不过邵厅长……还是算了,你我都是事业心强的人,犯不着为了这点风流韵事,断了彼此的财路吧?”说完,他从兜里掏出了一张支票,递了过去,“上次说好的,你给的姓白的那小子的标底,真是太准了,这是我对你的一点谢意。”

这番拒绝的话真是说得体贴入微,既夸赞了邵夫人的魅力,又点出了利益的要害,算是给足了邵夫人面子。既然对方点得到位,狄艳秋就算□焚身,也不会像个花痴一般死缠烂打。

她笑吟吟地接过了支票,对上面的一串零很是满意:“我有点不明白,你既然这么想知道城北那块地的标底,为什么最后在拍卖会上抬高了价格后,却在关键时刻选择放弃呢?”

汪一山站起身来,犹如主人一般,从旁边的酒柜里给自己倒了一杯红酒,又替夫人倒了一杯,说道:“那块地对我来说没什么用,可是对白嘉诺就不一样了,他早先在城北临近的地方买了一块地,这地上有许多旧楼,当初搬迁的时候,这些钉子户们就费了他许多的力气,又是承诺原地回迁,又是承诺低价增大面积,原想着多盖些高层,既安置了动迁户,又可以多卖几套房子,大大地赚上一笔。没想到的是,地基都挖出来了,才发现这地下居然是大片的砂土层,不能打太深的地基,根本盖不了高层。”

狄艳秋挑了挑眉:“那他这块地算是赔钱到家了啊!”

“所以,这城北这块相邻的空地,他是势在必得!只有在空地上盖高层安置回迁户,原来的那块地就可以盖别墅似的小多层,地点好,多层又是稀缺昂贵,综合下来才能稳赚不没啊!”

“你还是没说,为什么要让白家的公子多花这么多冤枉钱啊?”

“因为我要掏空他公司里的流动资金,让他的手头紧上一阵子,这样他才没力气跟我捣乱。”

听到这,狄艳秋似乎恍然大悟:“我听说他的那家网络公司好像跟你出了类似的网游,而你那款网游出了点状况,延迟上市了。你是想让他没有资金启动项目,也推迟上市吧?这一招杀人不见血可真高明,一分钱不花,就让白公子疲于奔走在各家银行之间,等他的资金能活动了,你的网游应该也可以先于他上市了吧?”

汪一山与夫人碰了碰杯:“你总是这么蕙质兰心,我真有点嫉妒娶了你的男人了!”

夫人被捧得又是一阵娇笑:“说起来,我还真同情要嫁给你的女人呢,什么时候被你卖了都不知情吧?对了,张副省长的千金怎么样,我一会还得回话呢!”

汪一山摇了摇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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