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臣归,吾聘汝-第18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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墨瞳走到洗手间洗了一把脸,镜中显现出她清丽的容颜,看着镜中一模一样的清丽容颜墨瞳有一瞬间有了想毁掉这张脸的冲动,突然镜中的容颜划过一丝狠厉转瞬间狠厉之色倏然而逝,镜中的女子又变成了那个笑的清浅婉然的女子。
墨瞳回到包厢发现大家醉的七七八八,东倒西歪的躺在一起,本来大家都拾窜给墨瞳进酒的,可是都被墨瞳酒精过敏给挡下了,于是大家只得转移目标,所以才有了现在一幕。墨瞳无奈一笑,看来她这个搬运工是跑不掉了,其实所谓的酒精过敏也不过是个幌子,只是因为她再也没有资格恣意妄为,就连醉酒,发发酒疯也成为了一种奢侈。
墨瞳和那些还算清醒的同事一起把那些醉的不省人事的醉鬼运上车,然后送他们回家。有男朋友的就直接到电话叫男朋友来接,看到那些人如此熟练的做着搬运工,想来他们肯定也不是第一次,于是落得一身轻松的由得他们去解决,他则在一旁看热闹。
他们有的人高呼“世界和平,打到帝国主义”醉话,有的哭哭啼啼拉住旁边的人死不肯走拼命喊着“不要分手,不要分手”之类的话,更有甚者当众耍起酒疯跳起舞来。墨瞳在一旁像看戏般的兴致盎然,津津有味,可是最终还是没有逃脱当搬运工的命运,墨瞳颇感无奈的看着醉成一摊烂泥的安妮,暗自悲叹,这就是刚刚在一旁幸灾乐祸的报应。
幸好安妮家离市中心的地铁站很近,没花多少时间就到了安妮家住的小区,开门的是她的父母,看到醉成这样的女儿,安妮的父母连忙将女儿扶进来,一边帮她醒酒一边略带歉意的对墨瞳说“不好意思啊,麻烦你了,这丫头就是这样疯疯癫癫没个定性。”口上虽然是责备,可是眼神中满是宠溺慈爱。
“小丫头你今晚就住这吧,一个女孩子这么玩一个人回家,不安全。”安妮的父母一脸关心的对墨瞳说,希望她能留下来过夜。
看着如此温馨的一家人,墨瞳突然感到不习惯,她不顾他们的挽留,匆匆忙忙找个接口就离开了。
墨瞳一个人走在空当当的大街上,突然发觉其实她想要的也只不过是这样简单温馨的感觉而已,可是一切对于像她这样的人来说是那么的可望而不可即。对于别人来说触手可及的东西对于她来说确是一个遥不可及的梦而已。
漫无目的的走着,这么大的城市墨瞳一时也不知道该去哪,于是一路走走停停,走到街心花园的时候,好像终于想起什么,连忙栏了一辆的士,就往南边的高级住宅区开去。
第51章 于万斯年
李斯年睡的正熟的时候突然被一阵急促的门铃声给吵醒,不耐的下床去开门,看到来人睡意顿时全无,门外的墨瞳笑嘻嘻的跟李斯年打着招呼“Hello!李大律师。”
也许是早就习惯了她的突然袭击,李斯年侧过身让她进来,墨瞳也不客气二话不说直冲进卧房,以迅雷不及掩耳盗铃之势躺倒在还残留着李斯年体温的床上。
李斯年一进来就看见他的床早已被刚刚那个女人给占据,整个人呈粽子状卷成一团,期间还不忘捞过一旁的被子。
“嗯,好温暖”墨瞳叹道
李斯年居高临下的看着这个睡的理所当然的女人,气不打一处来,心想他睡不成怎样也要让她也睡不安稳。
李斯年用脚踢踢卷成一团的物体,扬声道“喂,女人。这是我的床。”
墨瞳才不管这些,理直气壮“还分什么你我,你的就是我的,我的还是我的。”
李斯年存心不让她睡好,对于她的回答嗤之以鼻“哼!不是说回国后没什么事尽量不要联系吗怎么今天跑我这来了。”(炫…网)
“哎呀,人家想你了嘛!再说你对别人都是温文尔雅的,对我怎么这么斤斤计较,这传出去多不好听啊。”
李斯年一改以前的斯文形象,调侃为十足的说“哦?是吗,那要看是什么人。”
墨瞳知道他是存心不让她好过,于是掀开被子吼道“李思春,李思春,我不就是睡你一晚,你至于这样吗”
李斯年一听那李思春三个字就气的吐血,再一听后面的那句话,他恨不得掐死眼前这个吼的气震山河的女子。
也许是吼的太过于气势磅礴,墨瞳的睡意浮了上来,也不管还处于震惊当中还没缓过神来的男子,快速倒下蒙头就睡。
当李斯年从“睡你一晚”这句话中回过神来的时候,发现女子已经蒙头睡去,李斯年轻轻拉下蒙在她头上的被子,以防把她闷着,看着她毫无防备的睡颜,李斯年涅捏她小巧的鼻尖无奈的说“到底是不是女人啊,这种话都可以随便说。”
睡的正香的墨瞳视乎感觉到有蚊子在脸上飞来飞去,嘟嚷一声,睡梦中的她一把挥了过去,这一挥正好挥到李斯年的眼睛上,李斯年捂着眼睛看着睡正香的她,苦笑连连,此刻连李斯年自己都不知道他嘴角泛起了柔的可以化成水的笑意。
李斯年知道,她是相信他所以才会在他面前肆无忌惮,可是他又常常觉得离她好远好远。在她的心底有一个箱子,箱子上上了一层又一层的锁,那是任何人都不能触及的地方。
那些带着秘密的疼痛只有她他知道,只有她能够救赎。其实所有的疼痛都是不能被分享的,不管你如何的感同身受,痛依旧是痛,它是那么真实而鲜明的存在着,它或许可以被遗忘,但并不表明这些伤痕就可以被抹去。
次日清晨,当墨瞳顶着一顶鸡窝头醒来的时候,李斯年那家伙已经一脸盎然的坐在露天花园里的木桌上悠闲的喝起了咖啡,手中还拿着一叠《今日财经》认真的翻阅着。墨瞳走过去一屁股坐在他的对面,拿起他刚刚喝过的咖啡如牛饮般灌下去。
李斯年慢条斯理的放下报纸,认真端详了她几分钟,一脸鄙夷的开口“那杯咖啡我喝过。”
“我知道,我不嫌弃你。”墨瞳忽视掉他的鄙夷,神色坦然。
“我嫌弃,你知不知道,你一大早顶着鸡窝头,很影响我的视觉,会导致我一整天心情欠佳。”
“洗手间里有洗漱用品,给我滚进去。”李斯年重新拿起报纸,悠然的说。
墨瞳马上以手抚心,作西施捧心,满脸受伤状,欲弦欲泣,芊芊玉指指着满脸悠闲,表明了看好戏的男人“你,你,你嫌弃我?我哪里不好,你说,你说,你说。”
李斯年笑意盈盈,嘴角上挑更显幽深诡秘,只见他漫不经心的调侃“女人,你有没有听过东施效颦这个故事。噗噗,瞧瞧你这形象,你这身段。”说着还象征性的上上下下,从左到右的打她一番。
墨瞳听懂的他话中深意,知道自己斗不过这个笑面虎,小脚一跺,凶狠很的瞪着他“臭男人,真没劲。”
知道决计赢不了这个腹黑男,墨瞳施施然的站起来,毫无形象的大个哈欠,脚上的拖鞋与地面摩擦声不断,走了半路,墨瞳又转了回来,小脸顶开报纸,凑近去看李斯年的脸,疑惑声起“斯年,我说你不会是和谁打架了吧,这和你李大律师温和斯文的形象不符哦!虽然嘛。。。。。。你是表里不一,可是怎么样也得装装样子,不是?。”
李斯年告诉自己要冷静,要冷静,和一个睡糊涂的人较真显然是不明智的,李斯年咬牙切齿道“那还不是拜某人所赐。”
墨瞳看着他那强自隐忍的表情,心底暗爽,心想终于看到他吃鳖的表情,可看见李斯年那副想要杀人的表情,墨瞳心里“咯噔”一声,转念暗自揣测不会是和她有关吧,可她又实在不记得有这一出啊,为以防触某男的眉头,墨瞳小心翼翼的问“不会是我吧,你可别想趁我迷迷糊糊的时候,把事情全赖我身上。呵呵,我先去整理整理了。”言下之意就是,即使真的是她做的也不能怨她,她脑袋还处于混沌的状态,即使有错,也情有可原。
说完那这些,墨瞳快步闪进洗手间,以防某人看见她心情会极度不爽。等墨瞳慢吞吞的从洗手间荡出来的时候,客厅的桌上早已摆满了热腾腾的早餐。墨瞳毫不客气的坐上去,大快朵颐的吃起来。
吃到一半差点被那半戏谑半冷淡的语气给噎到“你说你就不能有个女人样。”
墨瞳毫不示弱的反击“本大爷也要看看对象是什么人不是。”
懂得用他昨晚的话反击他了,看来反应还不慢。
“唔…唔…你怎还不去上班?”墨瞳嘴里塞满吃的含糊不清的问。
“没心情。”熊猫眼兄懒懒的说。
“得,合着这律师楼反正是你开的,你这老板还当得真舒坦。”墨瞳酸酸的讥讽。
“我喜欢”又是三个字。
“唉”墨瞳唯有仰天长叹时运不济啊,怎么遇上这么个人。
反正也吃不下去,墨瞳干脆端着一杯李斯年倒的牛奶,靠坐在米白色的布艺沙发上,小口小口的喝着,双脚搁在面前的水晶茶几上,缓缓闭上眼睛。
感觉到旁边沙发的凹陷,墨瞳仿佛事不关己的淡淡说道“你知道吗?我从来不喝居家人倒给我喝的水。”
“原因”
“因为啊,斯年倒的水比较好喝啊。他们倒的水都是冷冰冰的,可是斯年倒的水,就像这杯牛奶一样,是温暖的。”墨瞳歪着头想了一会然后睁开眼来,笑着盯着手中还冒着热气的牛奶。
“呵呵,话说那天你的演技真不赖,估计连那老狐狸也看不出来你和我有联系。”
李斯年也学着她的样子,摆出一副舒服的姿势“承让,承让,我们彼此彼此,看你那一脸悲愤的模样就知道你绝对是演技派。”
墨瞳听了他的“恭维”,面不改色的认同“那当然,也不看看我是谁。”
李斯年停顿一会,似乎有话不知该不该说,可是沉吟片刻还是问道“你爸的事,你准备怎么跟芮姨说。”
看墨瞳没开口的打算,李斯年讶然“你该不会是准备瞒着她吧。”
墨瞳理所当然道“有何不可,你不说我不说,她怎会知道。”
李斯年蹙眉,不赞同的说“可是……”
墨瞳截过他的话“你是想说她迟早有一天会知道吧!既然反正都会知道,那么早一天,晚一天又有什么分别。人的一生就那么长,能快乐一天便是一天,能幸福一天便是一天,带着期望幸福的信念活下去总比绝望度日要强多了吧。”
墨瞳把头歪靠在斯年的肩上,柔声叙述“你知道吗?在我回国的前一天,也就是我爸死的前一天,爸曾打电话给我。那天在电话里他什么也没说,只是一个劲的催促我快回去,我想他一定是预料到会有事发生,所以想要在死之前见我最后一面。可是他们连一刻也等不得了么,所以赶在我回来之前下手。他们怕我一旦回来,我爸手上40%的股份就会全部落在我手上,所以还等不到他立遗嘱就先下手为强。”
李斯年身躯一震,他没想到她会如此平静的像诉说一段于己无关的故事一般诉说着那场生死较量。
“其实你爸在那之前找过我,也确实是关于立遗嘱的事,可是后来不知道有什么事给搁了,后来当我准备亲自去找他的时候,已经晚了,如果我……对不起,女人。”
墨瞳摇摇头,淡然笑了笑“你不用自责,这事与你没关系。即使不是你,他们也有办法阻止我爸立遗嘱。”
墨瞳指指心口“他们所做的我都记着呢!总有一天我要他们百倍奉还,所以斯年你会帮我的是不是?”
李斯年疼惜的看着墨瞳,狭长的丹凤眼寒光一闪“女人,我不是说过我愿意倾尽一切的去帮你,这是我欠你的,我也心甘情愿。”
墨瞳苦涩一笑“李斯年,你这个大笨蛋,你完了。”
墨瞳站起来,找到她的包从里面掏出一块精致的带有图腾的木雕,扔到李斯年手上“见面礼,我先回去了。”
墨瞳走到楼下,静静看着那层窗户。明眸氤氲成一道浓的划不开的薄雾,她带着悲戚的声线恨声道“李斯年,你这个大笨蛋。明知道我从一开始对你好就是有目的的,明知道我一开始就是利用你,明知道我什么也给不了你,明知道……为什么还这么傻。”
楼上的李斯年紧紧捏着手中的木雕,表情隐忍心中酸楚难言,好像有什么东西死力挣开那深处被禁锢的枷锁。
第52章 怎么不叫李思春?
“女人你说的对,我完了。”李斯年呢喃着。
从你笑盈盈的伸出手,告诉我你愿意给四下流离的我和妹妹一个家的时候,我想也许就是那时的这一眼我便万劫不复。有时候人生就是这么奇妙,在适当的时间,适当的地点,一句让人觉得温暖的话,就这样适当镶嵌进人的脑海。
当时的场景历历在目,就好像刚刚发生过一样,年轻的女孩笑盈盈地蹲下身,看着遍体鳞伤的男孩,朝着满身血污,连乞丐都嫌脏的他伸出手“我叫墨瞳,我和芮姨可以给你一个家,你愿意相信我吗?”
李斯年翻身躺在还残留着墨瞳体温的沙发上,脑海里缓缓浮现出现他与墨瞳第一天相遇的的情景。
在荷兰闹市区的一处阴暗潮湿的小巷里,一名清秀的小男孩蹲于墙角,早已经遍体鳞伤的他根本就没有意识到向他走来的中国女孩。
待到他反映过来有人走近他时,那人已经来到他身旁。年轻女孩笑盈盈地蹲下身,上下打量一番,看着遍体鳞伤的男孩,朝着满身血污,连乞丐都嫌脏的他伸出手,柔声说“我叫墨瞳,我和芮姨可以给你一个家,你愿意相信我吗?”梨涡浅笑的女孩,如破晓般驱逐所有的阴暗;照进他心底,那一刻雾开云散,阳光满溢。
其实当时的李斯年很讨厌眼前这个笑的一脸灿烂又多管闲事华人女孩,本想叫她滚蛋,可是不得不承认,他被她刚刚开出的条件给诱惑了,他是那么急切的想拥有一个可以遮风挡雨的地方,不必太过华丽,只要有一个立足之地便已满足了。
这些年流离无所的生活他已经受够了,若不是妹妹生病了,他也绝不会为了那价值不菲的奖金跑去黑市打黑拳,现在他打赢了又如何,别人看他毫无背景,又不是本地人,根本就不把他当一回事,要不然他现在也不会像一条落水狗一样,躺在这样一个阴暗潮湿的小巷。
李斯年一脸狐疑的望着笑的一脸灿烂的女孩“你这么帮我,有什么条件?”
女孩一脸赞赏的看着他,随即开口“和聪明人讲话,就是舒服。”
“其实当初就是好奇,像你这样瘦弱人,是什么促使你不顾一切拼了性命的去打败那样一个强大的对手。现在,我帮你是因为你并不像我想象中的那样脆弱,物竞天择,适者生存,如果你就那样死在这个阴暗潮湿的小巷,那么我也不会多管闲事,可是现在你活下来了,那么我拉你一把又如何。”女孩笑说。
“是吗?那我是不是还要多谢你这么看的起我。”李斯年嘲讽的开口。
女孩呵呵一笑“那到不必。当然,我从不做毫无意义的事,就像你说的,我帮你是有条件的。我既然在你身上有所投入,那么当然就要得到等价的甚至是高于它的回报。至于到底是什么回报,以后你自然会知道,我们各取所需不好吗?再说你现在好像也没的选择,不是吗?”
李斯年冷眼看着这个满腹诡计却笑的璀璨的女孩,心中尤疑不定,至少在他一无所有的时候,还有她觉得他是有利用价值的,还愿意在他身上进行“投资”,这总比就这样和妹妹活生生的饿死在这异国他乡要好的得多。就像她说的他没的选择不是吗?
还记得当初他和妹妹被身处高官的爸妈匆匆忙忙的送往国外念书,当时他并不知道原来爸妈因贪污罪被立案调查,为了怕波及儿女所以才不得不把他和妹妹送走。谁知不到半年爸妈就被捕入狱,本来数目也不是很大,可是上面的人为了洗脱自己的嫌疑,就让他的爸妈背了黑锅,爸妈万念俱灰,于是就在狱中自杀了。
树倒猢狲散,以往巴结爸妈的亲戚朋友,见到他们兄妹都像躲瘟疫一样躲着他们,就连在一个大院一起长大的女朋友也打电话来提出分手,那时候所的坏事都一起发生,让他们毫无招架之力。
银行的钱被冻结,兄妹两连买机票回国的的钱都没有,更别谈下学期的学费,一向娇生惯养的妹妹听到爸妈的消息当场就晕了过去,没有办法的情况下,他只得休学去打工,可是没有毕业证,又没有当地的身份证明,根本就找不到一份好的工作,赚到的钱也只是杯水车薪,付不起妹妹的医药费,连房子都没的住。
现在,在这个异国他乡,这个和他素不相识中国女孩愿意帮助他,给他想要的,即使这份帮助是有前提的,他也无所谓了,连生存都成问题的时候,一切除了生存以外的问题都不再是问题。也许要付出相应的代价,但他也愿意冒险一试。
“好,我相信你。”
这个回答早在意料之中,不过女孩听到满意的回答笑的越发灿烂了“对了,我都告诉你我的名字,为了公平起见,你得告诉我你的名字。”
“李斯年”惜字如金的回答道。
“李思年”女孩喃喃的重复着。
“怎么不叫李思春”女孩嘟嚷着,李斯年一听这话脸马上黑了一半。
女孩察觉到少年那黑下来的一张俊脸和那满脸血污却异常清亮的眸子,笑的一脸尴尬,慌忙摆手“呃,开个玩笑,调节一下气氛嘛,看你脸黑的跟个包公似的。”
“斯年,取自《诗经》。”於万斯年,受天之佑”里的斯年。”李斯年稍微停顿一下,一脸木然的解释,不知道是不是被那句“怎么不叫李思春”给噎到。
“受天之佑?”
“哦,我知道。你的爸妈一定非常爱你,希望你能得到上天的庇佑,保佑你福泽绵长,健康快乐,你爸妈可真爱你。”女孩说这话的时候有一股淡淡的惆怅。
李斯年听后讥讽一笑“是吗?现在听来真叫人觉得讽刺至极呢!”
女孩听出了少年的话里的悲凉,于是小心翼翼地扶起还完好左手“唉,差点忘了你还有伤呢,我带你回去包扎一下”
李斯年被她轻柔的扶起来,一阵晕眩袭来,片刻后少年像想起什么,急忙开口止住女孩“你还要帮我治好我妹妹的病。”
扶着她的女孩身体明显一颤,抬起正在看路的头,淡然问着“你还有个妹妹?”[WWW。3UWW。COM]
李斯年不确定她还愿不愿意帮忙,毕竟他有他这个伤患也就罢了,还要帮忙照顾一个身体虚弱的妹妹,任谁也不想淌这趟浑水,于是迟疑道“对,我还有个妹妹,她身体不好。她是我唯一的亲人了,我不能丢下她不管。”
正当李斯年以为女孩会拒绝的时候,少女却笑眯眯的告诉他,好像捡了一个天大的便宜似地“哎呀,买一送一啊,真划算,我又白得了一个大便宜。走,咱接她去。”
李斯年想也许从她一开始对他盈盈而笑的时候,他便沦陷了吧!愿意为她赴汤蹈火在所不惜。
女孩扶着他,两个人缓缓走在深夜荒无人烟的大街上,女孩没看他一眼依旧认真看着前方的路,这时女孩头也不抬,状似不经意的问“刚刚你那么不顾一切,甚至不顾性命的去和别人打拳,就是为了她吧——你妹妹。”
李斯年愣神了一会,他没想到刚刚在上面与别人生死相博的时候,这个女孩正在下面看着,想了一会还是低声肯定道“嗯!”
女孩猛的抬起头来眯起双眼,眸子透明缱绻,看不出喜怒“你有没有想过如果我没有出现在那个地方,你死了,那你妹妹怎么办?”
说罢又淡淡一笑“不过能有个人肯为自己不顾一切的感觉真好。”
李斯年转过头不想理会她的质问。女孩也不管他回答与否,继续说着“你们这些人总是这样自以为是,本质上都是自私的,只顾自己,以为死了就一了百了,那么活下来的人怎么办,有没有想过他们失去亲人之后的痛苦。”
李斯年被这一句句平淡的不带丝毫怒气的质问,问的毫无招架之力,只是平静的看着女孩。说实话,他有想过如果他当场就那样被打死,也不失为一件好事,反正如果情况继续这样恶化下去,他和妹妹还不是会死在这异国他乡,可是他没有想过如果躺在床上的妹妹若听到他的死讯又会有多么的伤心。
“你的命是我救的,以后没有我的允许,你不有事。”女孩拉过李斯年,让他与她面对面,大声宣布着。
“知道”看着眼前郑重的如同结婚宣誓一般的女孩,李斯年露出了长久以来的第一抹笑容。
女孩调皮的伸出小指头“我们拉钩。”
李斯年有点不削于这种小孩子的玩意,可是还是不自觉的也伸出小指与她拉钩,手被她带动着四下摇晃“拉钩上吊一百年不许变”好像这才是世间最坚固的誓言,女孩放下手笑的一脸灿烂。
扶着他继续前进,走到半路女孩抬头若有所思的问“你妹妹不是叫李思春吧!”
李斯年真是无语望天,怎么绕来绕去还是绕到“李思春”这个问题上了。李斯年忍住想掐死她的冲动,反复告诉他要冷静。
“除了李思春你就不能想点别的,你怎么老是在这一点上纠结?”快要崩溃的语调。
“哎呀,不纠结的人生是不完整的,所以有事没事要纠结一下。再说,李思春这个名字很好啊。”女孩讪讪开口。
“哎呀,不是啦!其实,那是因为我养的那只叫豆包的猫最近老是在夜晚叫个不停,芮姨说它肯定是思春了,所以……”
“哎,哎,哎,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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