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军宠,少将冷妻-第3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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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当年到底发生了什么事?”楚苍月目露疼惜,柔声问紫潇,也是问在坐的知情人,白笑武,丁燕语,甚至于紫洛他的眼神也扫过。

“老妈,你别难过,都过去了。”紫洛伸出小手,拭去她眼角的泪,挽着她一条胳膊,静静依坐着。他们相依为命七年,共同经历的事情太多,他们的感情不是语言所能表达的,默默的在彼此间流动。

“白叔,当年到底发生了什么事?”楚苍月已经是第三次问同样的问题,一次比一次哀伤。看着紫潇难过,身上仿佛裹着化不开的痛苦悲伤,他却不知道她为何而痛,他的心如刀割。还有紫洛,纵然他智商再高,终究是个孩子,最该无忧无虎的年纪,他却步步为赢。若不是经历的多,感悟的多,他怎么可能有如此沉稳的心智。饶是当年的他,也是十岁之后,才开始学着算计,认识人心险恶。

“当年…。”白笑武想着,可张嘴又不知该如何说起。丁燕语也是一样,不敢看楚苍月,垂着头,她知道那是紫潇心里一道还没愈合的伤口。

“我自己说。”紫潇突然说道。感受着身后结实的臂膀传递的力量,紫潇觉得心里没那么难过了。都是多年前的往事,感怀一下就好,他们现在都没事,何必弄得大家都跟着自己忧伤着。如此想来,心情更轻松几分,擦干眼泪说道:“七年前,我还是个初中没毕业的学生。有一天,夜里下着大雨,电闪雨鸣,我在一楼写完作业,准备上楼睡觉。当我出去关门的时候,发现门边有个摇篮,里面锦被里包裹着一个刚出生的婴儿,他就是现在的洛儿。当时雨下得急,街上一个人都没有,我就把他抱回屋,心里还咒骂着他狠心的父母。当我解开锦被,竟发现里面有一封信,居然还是我哥哥的亲笔信。他信上只说,要我好好抚养这个孩子,如果他七天之内没回来,叫我永远不要去找他的亲生父母。哥哥没有再出现,七年来他都一点音信没有,我想找洛儿的亲生父母也找不到。那个时候我很害怕,虽然我不知道发生了什么,但哥哥把孩子托付给我还要一封信转答意思,这事情绝不简单。所以我按哥哥说的,把那封信烧了,连同那个摇篮跟锦被也一起处理掉,也暗暗发誓,一定要把孩子照顾好。可是,我真是太高估自己的能力了,我根本就不知道该怎么照顾婴儿,幸好丁妈妈时常来帮我,洛儿才不差于被弄得很惨。一天下午,点心屋刚刚开始营业,我给洛儿喂了牛奶后将他放在婴儿车里,一边卖东西一边逗他玩。本来好好的,玩着玩着,我突然胃疼,接受感觉五脏六腑哪都疼,翻江倒海般,一下子一点力气都没有,冷汗一个劲儿流。偏偏就在这时候,洛儿突然咳得很厉害,小脸涨得通红,哭声一声比一声小。我急着想打电话,可是连走到电话边的力气都没有。我求来店里买点心的人帮忙,可是没想到他们都冷眼旁观,恨不得我们马上死了。在他们眼里,我一个未成年的女孩,带着嗷嗷待哺的婴儿是伤风败俗,放在过去不浸猪笼也得活活烧死。就在我无助快绝望的时候,是白叔跟白婶突然出现,并且即使把我们送到医院,忙前忙后办了各种手续。后来,等我们都脱离危险醒来的时候,是小燕子跟丁妈妈在照顾我们,而白叔白婶却悄悄走了。”紫潇平复了情绪,语声很平淡,但听的人无不既愤怒又痛心。

楚苍月更是紧抿着嘴唇,眼睛似能滴出血,紧紧搂着妻儿。他清楚怪不得那些冷眼旁观的人,世情本薄凉,事不关己,帮忙是人情,不帮忙是本份,可他还是忍不住有将当时所有人枪毙的冲动。如果白叔白婶没出现,那他们岂不早成了白骨一堆,婴儿那么小,女孩子那么柔弱,他们怎么忍心……

第一次楚苍月心里有了动摇,他拼死拼活守护着这些人,值吗?

或许是感受到楚苍月的哀伤更胜过了自己,或许是她已真的走出那段阴影,紫潇破天荒第一次笑面如花的说道:“白叔,我饿了。”

“好好,饿了咱们就吃饭。”白笑武也被拉回当年的记忆,听得紫潇的话才回神,笑呵呵的去拿碗筷。

说出了心里的郁结,紫潇感觉心情好多了,加上白婶做的菜对她口味,不由得连吃了两大碗饭。早在几年前,她就已经打听到白笑武夫妻生活在清河村,只是她觉得自己没能力报恩,迟迟都没有上门。如果不是因为楚苍月,让她认识了曲阳,她也不会想到这个报恩的方式,说不定这辈子她就要做个‘忘恩负义’的人了。

------题外话------

感谢一直坚持不懈支持水烟的妞!

☆、第61章 奇怪呀奇怪第!

当晚,几人就在白笑武家住下。

第二天清晨,众人吃过早饭,白笑武领着五人,又叫来几位村民代表,一起到田间地头去实地考察。以往习惯了在谈判桌,咖啡厅,高尔夫球场谈生意的曲阳,突然改在青山绿水之间,兴趣高涨,颇为臭美的觉得自己有点指点江山的意思。一上午,他们转遍了大半个清河村的山头,合作的事情也已正是拍板。

傍中午,一行十几人跟着白笑武沿崎岖的山路往家里。路上不时有拉粮食回家的村民经过,纷纷热情的跟他们打招呼。这时候,迎面走来一个六十多岁的老汉,褐色的皮肤,刻着抹不去的岁月痕迹。蓝色的汗衫浆洗得有些泛白,背微砣,枯瘦的大手牵着一头灰色毛驴,驴背上驮着两个黑布袋。

他看见紫潇一行人,不像之前村民那样热情打招呼,而是牵着驴,紧靠着山边低头走路,远远躲开众人,特别像自卑的孩子,不敢与外界接触。

他越是这样,紫潇他们越是好奇,真盯着他看。此时已是晌午,众人都赶着回家吃午饭,可这老头为何偏偏往山上走?人家上山都拿着镰刀什么的,他却牵着驴驮两个布袋,怎么看都不像是去地里干活的。还有,他虽看上去步履蹒跚,下一步自己就要把自己绊倒的样子,但紫潇几人都不是寻常人,当他经过他们身边的时候,清楚瞥见他低垂的眼里清明透亮,半点也无老态龙钟的浑浊。奇怪,为何对他有种莫名的熟悉感,紫潇不得解,她确信不认识他?

紫潇几人正想再仔细探究,被白笑武打断思绪。“几位,别看了,我们赶紧回去吧!”

“白爷爷,那人是谁呀,好奇怪哦?”紫潇侧头问道,时不时还回头看几眼,他总觉着那奇怪的老头瞥见自己的眼神更奇怪,到底为毛?

“是啊,现在这个时候不都应该回家吃午饭吗,怎么他还往山里走,难道他住在大山里吗?”楚苍月也追问,他受过专业的侦察训练,那老头的举止实在让他百思不得其解。他们又不是洪水猛兽,看见他们用得着把头塞到裤裆里吗?再者,他跟清河村的村民也都很陌生的样子,几个随行的村民也没有一个跟他打招呼,还目透胆怯的眼神,这是为何?

“那人我们也都不熟悉,他不是清河村的人。”白笑武回头看看远去的背景说道。

“不是你们村的,那是附近村庄的吗?”紫洛眨着眼睛,充满好奇。

白笑武听了,摇摇头,“不是,我们附近十几个村子没人认识他。”

“这么神秘,不会是江洋大盗,落难飞贼吧?”丁燕语嘴快,大咧咧的说道,听了她的话,几个村民很明显都身体一怔,眼里多了抹担忧之色。

这细微的表情变化没能逃过紫潇众人的眼睛,难道那老头真有来头,住在附近的村民都不敢言不成?“白叔,既然你们都不认识他,那你们知不知道他进山去干什么?”紫潇总觉得那老头不像是普通的老头,但要说哪里让她疑虑又说不上来。

“唉,这我也不是很清楚,他好像是住在山里,但又从没有人看见他住哪儿。我们这清河村两面环山,山峰虽不甚高大雄伟,却也绵延数十里,而生活在山里的人经常会进山去采蘑菇挖草药,却从没人发现过那进山的老头住处,进了山他就像是消失了一样。只是偶尔有人看见他牵着毛驴进山,从没见什么时候出来,这些年大家都觉着奇怪,也都对他避而远之。”任何人面对一无所知的人的时候,难免都会有所忌惮,白笑武他们都那奇怪的老头就是这样。如果不是今天碰到,紫潇他们又追问得紧,恐怕他不会主动说起。

“有问题,大有问题。”听了白笑武的话,丁燕语冷不丁的大声说道,本就心里毛毛的村民被她一嚷嚷,心里更加打起鼓来。“哎,反正正事也办完了,要不我们跟上去,就当探险怎么样?”丁燕语打了鸡血一样提议道。

“探什么险探险,就你这一身肥肉,走两步都怨声载道,要去探险还不得把小命搭上。”曲阳第一个泼她冷水,虽然他心里也好奇得紧,但眼下可不是讨论这话题的时候。他们跟生活在这里的村民不一样,山村难免闭塞,不乏会有一些迷信的人,他们在这儿明目张胆的讨论‘探险’的事,搞不好会引起恐慌。

“我看那老头也没有恶意,说不定光棍一个,就喜欢在山里生活呢,都别跟着瞎操心。”楚苍月跟曲阳想到了一块儿,他的话也让大伙就此打住,不再谈论这个话题。

一行人下了山坡,往村里走,走到村东头,也正好是清河的上游,丁燕语非说热得不行,要就着清河水洗洗脸,拉都拉不住,大家只好停下等她。

正值秋高气爽,云淡风轻,清澈的河水倒映着绿树青山,碧瓦白墙,俨然就是一副天然山水佳作。丁燕语小心踩着河堤,蹲下身子,伸手拨了拨河水,清凉划过指间,很快流遍全身。捧起一汪清水,拍在脸颊,燥热顿除,舒爽至极,迫不及待又捧起一汪水向脸颊拍去。丁燕语正享受着凉快的感觉,突然惊见河里有一道碧绿的光影闪过,快速向着她这边移来,定睛看仔细后不由得惊声尖叫。双腿发软,想跑可怎么也跑不了,眼睁睁的看着那碧绿的东西向她身边游来。

听到叫声,曲阳几乎是条件反射,闪电般蹿出去。几步到丁燕语近前,弯腰将她抱起,紧接着一个玄身便到了坝上,转身随手折下一段柳枝甩出,直直插在蛇的七寸处。那蛇挣扎一了几个,便不动了。曲阳整个动作行云流水,一气呵成,快,准,稳,狠,没有半点拖拉跟犹豫。紫潇是第一次见曲阳施展身手,不由得乍舌,这般干净利落的动作,看似随意,若没下过苦功肯定做不到。连他的身手都如此,那楚苍月又是怎么强大的存在?

不容她多想,其人也围拢过来,在村民眼里,这几个年轻人就是他们的财神,一丁点闪失都没能出。方才丁燕语尖叫,可把他们的魂都吓飞了,围上来不住的关切询问有没有事?

丁燕语平时也是胆大的主,只不过平生都怕蛇,一见到蛇她就吓得连走路都不会。“有…蛇。”丁燕语指着河水说道。

“就你这老鼠胆子还想去探险,一条蛇就把你吓得腿软,瞧你这点出息。”曲阳嘴上说着,却一直未将丁燕语放下。

“你不损我能死啊!”丁燕语也就害怕那么一小会儿,眼见着蛇死了,她又恢复了极好的精神头。

“不能,但我会觉得无聊。”曲阳湿润的笑着,阳光的语调,丁燕语听着却那么邪佞。

“放我下来。”丁燕语挣扎着,大有曲阳放开她,她要与他大战八百回合一样。

“你确定?”

“是,确定以及肯定,赶快放手,少趁机点我便宜。”

“那好吧。”曲阳笑得灿烂,他向来都是最善解人意的。既然身体的主人家发话,他自然照办。只是不知丁燕语是真被吓坏了,还是曲阳暗中动了手脚,她脚刚挨地就一阵酸麻,仿若脚底踩了棉花,寻不着根。曲阳的手臂未离开她的腰,也幸免了她被摔个四脚朝天。“你这女人,偶尔软弱一回能死啊。”若是曲阳对着其他人,肯定说不出这么粗鲁的话,唯独对着丁燕语,他的嘴就不受大脑支配,什么话都能溜出来。

丁燕语朝着他冷哼一声,转尔向紫潇诉苦,“潇,我不要跟着家伙一起工作,让我跟在你身边好不好,另外派人跟他搭档好不好?”

紫潇似是没听到丁燕语的话,眼睛眨也不眨的盯着清澈的河水看,微微蹙着眉头,非常专注出神,像是那里藏着宝贝一样。众人见她的样子,也都纷纷看过去。对于清河村的村民来说,这里一草一木一块石头他们都熟悉得很,根本就没看到有什么吸引人的宝贝。但对于楚苍月,曲阳,紫洛他们来说,谁人不是有着一双鹰的利眼。起初,他们也没发现什么,顺着紫潇的视线再望去。目光所及之处,是一段普通又不普通的堤坝,只因修那段堤坝的不是与他处一样的青石,而是素有‘贵妃红’之称的花岗岩。紫潇细数了一下,总共是十二块,每块都有两米长,半米宽,切割得十分整齐,一一排列在河道边,规矩又显得有些突兀。每一块石头正面都凹凸不平,像是开凿时留下的痕迹,无形中却又透着有形的章法。聪明如紫潇他们,仔细看过每一块石头,记住上面平规则的凹凸,在脑中将它们整合拼接,结果竟真的得到一个完整的图形。龙头、鹿角、狮眼、虎背、熊腰、蛇鳞、赫然就是传说中的麒麟神兽。而这只麒麟图的背景是一红色的枫叶,这与以往看到的都不一样。

此时,紫潇,紫洛,楚苍月跟曲阳还不知道彼此都得到相同的图案,但每人心中皆是一惊,却又默契的谁也没说出口。楚苍月与曲阳惊讶,是因为这图案他们不陌生,曾经坊间流传着一句话:枫叶麒麟出,群雄尽伏诛。意思就是说,枫叶麒麟所出现的地方,人们若不服从,必会被诛杀。他们也只是从前辈的口中得知,并未亲眼见过,没想到今日今时却在这里见到,而那雕刻着枫叶麒麟的花岗岩竟被当成砌堤坝的普通石头。可惊,可叹!枫叶麒麟不仅是身份地位的象征,更是权力的象征,那它为何会出现在这儿,还如此残破?

紫潇跟紫洛倒是不知枫叶麒麟为何为,他们只觉熟悉,似在哪里见过?深深想了半天,紫潇跟紫洛的目光不约而同的落在他脖子挂着的项链上。在紫色的水晶里,也有这样一只麒麟,若不细看,根本无从发觉。当初紫潇就就它是雕刻技艺精湛的艺术品,这些年都未做他想,现在看来没那么简单了。

“你们再看什么,那几块石头有什么好看的?”丁燕语也看到那几块漂亮的大石头,虽然用来砌河道是有些可惜,不过石头就是石头,难道还难变成钻石不成?

“曲总,楚先生,你们可是觉得那几块石头特别?”白笑武上前问道。

“是啊,跟其他的青石大不一样,是上好的天然花岗岩,用来砌堤坝真是可惜了。”曲阳回神说道,他也顺便问了一句,“对了,白叔,这附近产花岗岩吗,怎么就这几块?”

“你们有文化的人就是不一样,石头也都能叫上名字,我们哪里晓得什么是花岗岩啊。前几年发大水,从山上把这几块大石头冲下来,乡亲们就用它修复了破损的堤坝。”白笑武笑呵呵的解释道,说起文化人的时候,他还不好意思的挠挠头。

“白叔说的对,石头就是石头,用来修堤坝正合适。咱们也都别在这儿研究石头了,赶快回去吃饭,恐怕白婶都等急了。”楚苍月一句话又做了个了结,搂着紫潇,拉着紫洛走在前头,转身前瞥向归来方向的那一眼,无声道出了他的心思。

“走吧,走吧。”其他人都跟在身后,只当是城里人大惊小怪,根本没把这事儿放在心上。

☆、第62章紫 图腾,紫洛身世

农村人多有午睡的习惯,不论是农闲还是农忙,中午都要睡上一觉。这让曲阳等人很羡慕,特别是曲阳跟楚苍月,若不是法定节假日,他们连一分钟懒觉都不能睡,更别说午觉了。

紫潇五人本想着入乡随俗,也享受一下睡午觉的时光,但除了丁燕语那位能吃能睡的大神外,其他四人一点睡意也没有,脑子里一遍遍出现怪老头的身影跟那只枫叶麒麟的图案。

楚苍月就像是粘在紫潇身上的连体婴儿一样,不论坐着站着,还是走路,胳膊都紧箍在她腰间。这会儿也不例外,任紫潇翻来翻去,烙饼一样,他的手也毫不松懈,闭着眼睛任她折腾。只是美人在抱,在怀里蹭来蹭去,又是深深喜欢的女人,而又不能此时此地将她办了,那个滋味怕是只有他心里最清楚。

靠着窗台闭目休憩的曲阳,听着动静跟好兄弟微乎其微的叹息声,心中大笑,却不敢出一点声音。他知道,欲求不满的男人是很可怕的,最好不要招惹。曲阳心里也在为好兄弟叹息,紫潇性冷漠,就算经历了黑天使的事情,两人已经有了最亲密的接触,但那是情非得已。现在紫潇意识清醒,不可能那么容易让他吃下肚。唉,好兄弟哎,希望你早日修成正果吧!

紫潇是心里藏不住事的人,她可以不跟认何人交流,但她必须要亲自搞清楚弄明白,今天那老头到底是什么人?还有那石头上的麒麟浮雕,为何与紫洛水晶吊坠里的一模一样?她总觉着这些古怪的事情,跟她要查的事情有莫大的关联,她必须要弄清楚。

想到这儿,紫潇‘呼’的坐起身,楚苍月也跟着起来,听见声音的曲阳跟潇洛也睁开眼睛。“怎么了?”楚苍月猜到紫潇心里可能的心事,但还是问了一句。

紫潇没理会他,拿开他紧箍在腰间的大手,径自拿过自己的包包,掏出纸笔,画出记忆里的图案。但见她勾勾描描,不一会儿的功夫,一张草图就完全了。楚苍月看过她的设计样本,清楚她的功底很好,但还是第一次见她亲笔画圈,洋洋洒洒的动作,仿若在纸上起舞。手中小小铅笔好像马良的神笔,简直的勾描,一只活生生的枫叶麒麟兽便跃然于纸上,宛若神兽现世开般,活灵活现。

不管他们是什么表情,紫潇把纸面向他们拿起,特别是针对楚苍月跟曲阳,“这是什么东西,别告诉我你们不知道?”紫潇这话难免霸道,楚苍月跟曲阳身份都不简单,却也不能知晓所有的事情,但直觉告诉她,他们肯定知道她所不知道的。就算他们不说,她最终也会知道是什么?因为还有一个饿鬼老头。

“我都能看出来的东西,你们不可能看不出来。”紫潇补充说道,堵了两人后路,迫使他们说也得说,不说也得说,如果他们还想与她维持现在这种关系的话。

曲阳与楚苍月对视一眼,最后还是楚苍月开口说道:“我们确实知道这是什么。”

“是什么?”不待紫潇,紫洛迫切的追问,他们还是第一次见他如此急切的神情,似是满怀期待。

楚苍月的回答注定不会让他的希望落空,“这是古老的图腾,是属于南宫家的图腾。”说着话,他看一眼紫洛。南宫世家传承百年,但在近代已经渐渐没落,除了一些曾跟他们打过交道的人,已经很少有人还记得南宫家族,而象征着南宫家族的枫叶麒麟图腾就更不为人知了。若说紫潇与紫洛他们能清晰整理出图腾的图案,并且还怀疑它意义非凡,只能说明他们见过这图腾,不然不会怀疑。

“南宫家,就是你所说的南宫无为的那个南宫家?”紫潇寻求确定性的问道。

楚苍月点头,肯定这一点。“不错,就是那个南宫家。”

“南宫家到底是怎样的家族?”紫潇接着问,几次听楚苍月提起南宫无为,但也仅知道这个名字而已。关于他跟他家族的事情,也只是饿鬼跟她说的那些,其它的她怎么查都查不出来,就好像它从不存在一样。

“南宫家是百年世家,而且还是武学世家,处事神秘,关于他们的消息大多是传说,无从求证。曾经辉煌之时叱咤黑白两道,所以才拥有枫叶麒麟的图腾。这个图腾象征着南宫家,在很长一段时间更象征着地位跟权利,凡此图腾所到之处,群雄无不俯首。南宫家的祖先曾是一位亦正亦邪的游侠,擅使枫叶形飞镖暗器,据传当时江湖上的人都称他为‘红叶大侠’。他一手开创了南宫世家的辉煌,也成立了独霸一方的黑道组织,索魂堂。一代一代的传承,南宫家的势力强大得令人惧怕,所谓树大招风,索魂堂就是这样成为多方势力争抢的目标,但碍于它的强大实力,谁也愿跳出来打破彼此制约的平衡。后来不知索魂堂内部发生了什么事,从南宫无为爷爷的那一代开始,索魂堂的实力慢慢龟缩,处事越来越低调,到了南宫无为这一代几乎已经淡出历史舞台。有传言说,是南宫家的杀孽深重,报应在子孙身上,每一代都是一脉单传,所以他们才会慢慢削减自身的实力,但真正的原因没人知道。直到七年前的那场杀戮,南宫无为惨死于混战之中,南宫家族从此消失,再无音信。”

“就这些?”紫潇似乎是对楚苍月的回答不甚满意,他所说的应该都是众所周之,可以查到的事情,她想知道的远远不止这些。她想要知道当年为何会发生那件惨案,已经避世的南宫家又怎会牵连在其中,还有她的哥哥与南宫无为到底是何关系,是否也已在血战中惨死?而这些,楚苍月一个字都未提到,他是真的不知道情况,还是有意隐瞒什么?她已经与他坦言,她要找出紫洛的亲生父母,更也查出兄长的下落,是生是死?在这种情况下,他如果要隐瞒,要隐瞒的事情是什么?探究的眼神看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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