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教坊骊歌--桃花朵朵开-第30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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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我闭眼,眼泪落了下来。

    如意,我真的很害怕。

    和你在一起,万马千军我也不害怕,可为什么,让我一个人,哪怕是呆在一个安全的地方,我也会害怕?

    他说,别怕,玉娘。

    我不能怕。

    我抬起头,和如意一起面对那个蒙面人。

    “你想要的东西,我们给不了。”如意说道。

    蒙面人眼神一凛,提剑向我们冲了过来。

    就在他快冲到我们面前时,如意飞身下马,他在马儿背上拍一拍,它便驮着我向京城方向跑去。

    蒙面人似乎要追,却被如意拦下了。

    我回头,只见如意和蒙面人,一个在地上、一个在马背上,斗得不亦乐乎。

    如意可能真的是很疲倦,我分明看到他渐渐出于此下风。

    你不要管我,千万别像上次那样,他对我说。

    我当时点头了,答应他了。

    可是我做不到,我真的做不到不管他。

    不行!

    如意,原谅我无法丢下你。

    我用尽全身力气,紧紧拽住马缰绳。

    “吁!”我命令道。

    马儿停了下来。紧接着,我使劲让马转向,费了九牛二虎之力,才让这匹马掉转头。

    如意,我来了!

    我驾着马儿向回跑去。

    只见蒙面人正在马上,一剑向如意挥去。

    “如意当心!”我喊道。

    “玉娘?!”如意看到我,十分惊讶。

    就在这个瞬间,一只小竹箭从蒙面人的方向射了出来,正中如意左胸。

    “如意!不!”空中回响起我的尖叫声。

    如意倒下去,一骨碌顺着道旁的山坡滚落下去。

    “如意!”我叫着,想要下马。

    可是全身上下都不由自主地哆嗦起来。

    为什么我的手,握不稳缰绳?

    我只感觉身子一软,只觉得沉重的头从马上栽了下去,眼前渐渐一片漆黑……

    “玉娘!”

    有人唤我。

    声音好熟悉,如意,是你么?

中部:流年遭逢 第八十三章 幽宅兰杏

    玉娘?

    玉娘?

    醒醒,快醒醒!

    朦胧中,听到有人唤我。

    玉娘别怕。

    暗色的朦胧迷雾,渐渐散发出金黄色的光亮,而我在这片光亮中摸索着。

    玉娘别怕。

    有人对我说。

    “如意,是你吗?”我看不到人影,只能听见声音,急得不得了。

    没有人回答。

    咦,好像没有雨声。

    不下雨了吗?

    好像……好像一直在下雨啊。

    我仍在金色的朦胧中摸索着。

    不知道过了多久,这片金色的朦胧才缓慢地越变越清晰。

    我感觉身体越来越有力量,最后一用力,终于睁开了眼睛。

    暗金色的床幔闯入了我的眼帘,它幽暗的金色光芒,难道不正是困扰着我的朦胧吗?

    身边没有人,这屋子里空荡荡的。

    我坐起身,只觉得一股疲乏之感流窜全身,自己的身体虚弱无比。

    床的对面是一个窗子,窗户打开着,外面阳光灿烂,隐约有鸟鸣声传来。

    似乎不曾下雨。

    这是哪里?我打量着整个房间,在我的记忆中,找不到任何关于这个房间的痕迹。

    突然,外面传来有人走进的声音,我连忙躺下,闭上眼睛装睡。

    “她还没醒么?”一男子问道。

    “没有,还是那样,高烧,说胡话。”这个声音好熟悉,是谁?为什么我想不起来?

    “照她的情况来看,身体应该已经无大碍了,只是……”

    “只是什么?”熟悉的声音关切地问。

    “只是她淋了大雨又遭受惊吓,还从马上跌落下来……腹中的胎儿是保不住了。”

    一阵沉默。

    可是我却无法淡定了。

    什么孩子?

    我腹中的孩子?

    右手不自觉地抚上自己的小腹。

    那声音说,我腹中的孩子保不住了。

    我什么时候……

    脑中的混沌在我的努力之下清晰起来:

    我和如意掉到山谷,在那里我们行了男女之事,然后我们之间的误会冰释,高高兴兴地成亲,在成亲那天,莫名其妙地有人劫花轿,很多黑衣蒙面人,不断地冒出来,如意带着我冲出包围……

    对了,如意呢?

    “胎儿保不住……会对她的身子有什么影响?”那个熟悉的声音又问。

    “幸而这次用药及时,胎儿虽然保不住,但是没有伤及根本,她还年轻,以后还可以再要孩子,关键就是要好生调养休息。”男子答道。

    “这个自然。只是还望您多费心。”

    “您既然开口,老夫自当尽力。”男子答道。

    听声音,他们走了进来。

    我藏在被子下面的手狠狠地攥紧床单,满脑子飘来飘去的都是那个男子的话语碎片。

    如意说过,他很想要一个孩子,有一个家。

    而我和如意有本来有了一个孩子。

    我们本该是好好地生活在一起,在某日发现我们有了孩子,然后幸福地憧憬未来……

    但现在孩子没有了。因为大喜之日的那场劫难,孩子没有了。

    如意,你在哪里?

    想到这里,我的心酸楚疼痛,十分难过。一缕冰凉从脸颊划过。

    “玉娘、玉娘?”那个熟悉的声音唤道。

    我没有回答。

    “柴兄,你快看看,她怎么样了?”熟悉的声音焦急地催促道。

    很快,有人将我的右手拉去搭脉。

    “贤弟莫担心,她并无大碍,只是因着受了惊吓,心中悲伤幽怨之气郁积不散。我开几付宁神安心的药,每日定时喂给她便是了。”

    “好。”

    听声音,两人似乎越走越远。

    我长长地叹了一口气,睁开双眼,忍着身上的疼痛坐起身,向窗外张望,却看不到人影。

    这是哪里?

    我想要下床,谁知一条腿才刚迈下来,却觉得小腹间空洞虚乏,另一条腿瞬间软了,生生跌在地上,撞翻了床边的木凳。这凳子撞在地上,发出了巨大的声响。

    “姑娘你没事吧?”一个身着水蓝色纱裙、头梳双鬟发髻的年轻女子慌忙走进来,见我摊坐在地上,赶忙过来扶我。

    “没事,”我强打精神冲她笑笑,问道,“这儿是哪里?”

    “这……”蓝衣女子支支吾吾,不知如何回答。

    面对面之间,我发现她眉清目秀、面目和善,一颦一笑之间,有一种好似植物般令人觉得安详可亲的气质洋溢出来。

    “不方便讲就算了。”我摆摆手,叹了一口气。

    “姑娘你千万别不高兴,”她忙说道,“主人把你送来的时候,千叮咛万嘱咐,要我们好生照顾你,绝不能有半点闪失,更不能惹你生气……”

    她自知失言,忙收敛声气,不再说下去。

    “你的主人是谁?他如此关心我,倒教我不知该如何感谢他。”我试图引她的话。

    “其实主人的真实身份……我们也不知道,”蓝衣女子答道,“只知道一个月前,主人买下这座宅院,又雇佣了一班奴仆。这里叫做敬嫣斋,尊敬的‘敬’,姹紫嫣红的‘嫣’。”

    “敬嫣斋?”我颇感诧异,“这好像不是一个风雅文士所取得名字。”

    “奴婢只是奉主人之命在此伺候,至于主人心中想法,奴婢不敢妄加揣测。”她说道。

    “你‘奴婢’长、‘奴婢’短,我听起来真的很别扭,”我说道,“不如告诉我你的名字,我们互称姓名,岂不痛快?”

    见她犹豫不决,我笑道:“我姓洛,三点水加一个各自的各,名唤玉娘,你呢?”

    “洛姑娘叫我沁兰就可以了。”她回答。

    “沁兰?”我问道,“沁人心脾、空谷幽兰?”

    “不错,正是这两个字,”她欢喜地笑了,“洛姑娘一猜就中,真是聪明!怪不得我家主人他……”

    她双颊绯红,没有再说下去。

    “你家主人到底是何许人也?现在可在这里?”我问。

    “唉,”沁兰叹了口气,“前几日主人每天守在姑娘窗前,衣不解带,可是洛姑娘你昏迷不醒,如今主人前脚出去办事,后脚你就醒了……”

    “你也不用叹气,他既然出去办事,想必很快就会回来了。”我说道。

    “不是的,”沁兰面露忧色,“主人行踪不定。他出门办事,少则几个时辰,多则数日,谁也说不准他到底什么时候回来。”

    好一个怪人!

    我暗自感叹。

    “那他回到这敬嫣斋,都做些什么呢?”我问。

    “主人做事,我们当下人的,不便打扰。”沁兰老实地回答。

    唉,这丫头!我郁闷地摇摇头:美则美矣,怎么如此不机灵!

    就在这时,一个身着水红色衣裙、头梳一双垂挂发髻的娇艳女子奔了进来。她眉目清晰明丽,十分动人。

    “沁兰,不好了不好了!”红衣女子叫道。

    “澄杏!”沁兰冲她摇摇头。

    这澄杏见沁兰扶着我,大惊失色,忙向我行礼:“澄杏不知姑娘醒了,望姑娘恕罪。”

    我见她那冒失机灵的样子,倒觉得有点趣味,说道:“我就是没醒,只怕让你一叫,也醒了。”

    澄杏讪笑几声,忙抬头说道:“可是真的大事不好了!”

    “怎么回事?”沁兰问道。

中部:流年遭逢 第八十四章 在哪里见过?

    “涵梅和渲桃刚才在书房打扫的时候,不小心把那幅画像弄湿了!”澄杏焦急地说。

    “哪幅画?”沁兰问。

    “唉,还有哪幅,不就是主人最钟爱的那副嘛!”澄杏急得直跺脚。

    “什么?!”沁兰瞪大了眼睛,“你是说那副美人图?!”

    澄杏鸡啄米一般地点头。

    “糟了!她们怎么如此不小心……”沁兰也吓了一跳。

    “能有多严重,看你们俩急得?”我问道。

    “洛姑娘有所不知,那副画是主人最为钟爱的画像,若是被主人看到画被损坏,我们几个一定没有好日子过。”沁兰又愁又怕。

    澄杏在一边表示就是这么回事。

    “扶我去看看。”我说道。

    “洛姑娘要过去?”沁兰问。

    我点点头。

    于是沁兰拿来一个杏黄色夹棉锦缎披风,帮我穿好,和澄杏一起扶着我走出了房门。

    只见房门外,是一片青青草地,草地上种着几株桂花树,微风吹过,一阵清甜的桂花香气飘飘而来。地上草丛间隐隐约约可见零星的白色小野花,一条弯曲的石子小路从我的房门口穿过草地,通向远方。

    好一派田园景象!

    我看着眼前令人感到身心平静的美景,心中为宅院主人的品位叫好。本来“敬嫣斋”和“沁兰”、“澄杏”这几个名字都不算特别风雅,充满了浓浓的脂粉气,令我对这里主人的品位很是不屑,不过如今看来,我或许应当对此人刮目相看——也许人家是有意起这种脂粉兮兮的名字也未可知呢?

    穿过了一个花园,其中尽是些奇珍异卉、怪石绿水、石桥红叶,美如仙境。

    如此美景,再加上身边搀扶着我的一清秀、一俏丽的美丽少女,有那么一瞬间,我几乎怀疑自己是身处仙境。

    后来回想起朦胧中听到那主人命人帮我开药的话,才方相信自己尚在人间。

    很快便到了书房。走到门口,只见一个身着鲜嫩青绿色衣裙的身影和一个身着淡粉色衣裙的身影,正惊慌地守着一幅画,不知如何是好。

    “涵梅、渲桃!”沁兰唤道。

    她俩听到沁兰的呼唤,忙转过身来,不期见到自己的好姐妹扶着我,怔了一下,忙跪下向我行礼。

    “姑娘好,奴婢涵梅、渲桃,不知惊扰姑娘休息,烦请姑娘赎罪。”两人一齐说道。

    “快起来,”我说道,“见我不用行这么大礼,怪别扭的,你们叫我玉娘就可以了。”

    “奴婢万万不敢。”她们答道。

    唉,这宅院的主人不只是怎么调教她们的,倒是都守礼乖巧,只是未免太过拘束……

    算了,不管了。

    我摇摇头,走上前去问道:“你们弄湿的,可是这幅画?”

    “正是。”涵梅答道。

    她就是那穿鲜嫩青碧色衣裙的女子。

    只见她一张微圆的脸庞,尖巧的下颌显得标志,冰雪肌肤,俊秀的眉目之中颇有清高孤傲之气,比起沁兰的柔婉酣然之秀,又是另一种美。双耳上方两个小团髻,髻上最高处各镶着一个发出青绿色微光的梅花头饰。仔细一看,这头饰的花芯是碧玉,梅花瓣乃是光滑漂亮的贝壳。两根粗长的麻花辫,从她颈项后垂下来,长长的辩梢将抵腰际。

    好一支寒梅。

    这主人起的名字虽然有些脂粉气,但却极称这些姑娘。

    我走上前去,看了看那幅画,只是被水浸湿,颜色也并未化开。

    “这画似乎并未受多大损伤,你们小心地将它晾干也就是了,怎会如此惊慌?”我问道。

    “姑娘有所不知,”渲桃走过来说道,“将画晾干,纸面便会起皱,主人若回来见到画面起皱,我们一样吃罪不起。”

    渲桃人如其名——淡粉色的衣裙、可爱的圆脸,真真是杏眼桃腮、樱口准鼻,容貌甜美秀丽。她头上未梳高发髻,只是在耳后至颈项间垂挂着双鬟,其余头发自然披散,自有一股飘逸如仙之美。

    “你们的主人还真是难伺候!”我感叹道。

    “奴婢绝无此念。”她们四人齐齐说道。

    唉,我叹了一句口气,又转身去看这幅画。

    画中是一名女子,淡紫色衣裙,嫣红腰带,面容妩媚,姿态风流,令人一见便生亲近之心。她在画中,手抱琵琶,然而头又歪着,似乎在倾听些什么。

    好一位美人!

    她如画眉目清丽不可方物,竟然将沁兰、澄杏、涵梅、渲桃都比了下去。

    难道……她是这宅园主人的心上之人?

    我又仔细看看这幅画。

    为何……为何我觉得这画中之人如此面善,似乎在哪里见过?

    她像谁呢?

    芷玉和她母亲?

    不,这个女子不像她们母女。

    芷玉和她娘的美,是实实在在的,看起来很贤惠、醇厚;这个女子的美,妩媚飘渺,艳丽之中透着一丝虚无。

    她是谁呢?

    “姑娘可有办法?”沁兰见我只是打量画,问道。

    “有,”我点点头,说道,“给我一方手帕。”

    沁兰马上递过来一条水蓝色丝帕。

    我看着这条丝帕,突然觉得好熟悉,这种织法,好像有什么人对我说过……

    “姑娘,快,要不这画就要干了。”沁兰催促道。

    “好。”我不再看着帕子发呆,忙用手帕将纸面多余的水吸干,这时,纸面虽然是潮湿的,但是已经没有浮在表面的水了。

    接着,我将画在桌面上放平。

    “有没有什么很重的东西?”我问。

    她们面面相觑。

    “比较大的镇纸、或者是比较厚重的书,都可以。”我提醒道。

    于是沁兰找出了一块大大的方形镇纸,我接过镇纸,小心地将画面被打湿的地方捋平,细心将镇纸压上。

    “好了,”我笑道,“就这样放着别动它,等画干了,自然就不皱了。”

    “真的可以么?”渲桃问。

    我点点头,她们四个宽慰地拍手。

    其实这应该不是最好的办法,我轻叹,不过古代没有熨斗,只能用些简单的笨法子。这方法如果做得好,可以做到不留痕迹;就算做不好,痕迹也不会太重,或许可以免去加诸在她们身上的责罚。

    “做得好!”身后又响起那个熟悉的声音。

    他在拍手。

    兰、杏、梅、桃,他们依然惊慌失措地跪下行礼。

    是他?!

    我不敢相信。

    慢慢转过身,我看到一袭白衣,飘然长发……

中部:流年遭逢 第八十五章 谁都有秘密

    面前站着的这个人,俊秀飘逸。他的面庞温柔忧郁,声音却好像九天黄鹂一般动听。

    “不凡?”我不置信地唤道。

    “玉娘,你醒了?”他开心地问道。

    “哈哈哈,如此一来,贤弟可不必担心了。”一个着深褐色长袍的男子捋着自己下巴上的山羊胡,笑着走了进来。看来他便是医治我的人。

    “我醒了?”我茫然地看着不凡,问道,“我几时睡下的?睡了多久?”

    不凡似乎不知该如何开口。

    “如意呢?”我又问,“有很多人追杀我们,他们很厉害……如意怎么样了?我记得看到他从路上滚落下去——”

    “没事了玉娘,没事了。你现在我这里,很安全。”不凡走到我面前,微笑着说。

    “那些蒙面人呢?”我有些紧张地拉着不凡的衣袖问,“他们都很厉害,不断地从四面八方杀出来……”

    说着说着,我又想起那天的情形:不断冲出来的蒙面黑衣人、残酷的厮杀、血流遍地。

    眼前仿佛又见到如意和杨若松在蒙面人的海洋中拼杀。

    无边的恐惧笼罩了我。

    忽然间我的腿越来越软,天地万物都旋转起来,眼前一黑,天花板越来越高……

    再次醒来的时候,我发现自己躺在床上,不凡坐在床边,担心地望着我。

    见到我睁开眼睛,他送了一口气:“你终于醒了,吓死我了。”

    “有什么吓人的,你看我,不是好好的?”我微笑道。

    “其实、其实——”不凡支支吾吾,似乎不知该如何开口。

    “什么?”

    “其实,你的身体现在很虚弱,需要静养,”不凡说道,“不能激动、不能伤心,只能笑。”

    “那我也太没有自由了。”我故意这么说,希望他不要这么担心。

    不凡见我尚能打趣,略松了一口气。

    然而我的微笑却无法长久伪装,终究还是迅速从脸上褪去。

    “我……失去了一个孩子,是不是?”我问道。

    “你怎么知道的?”不凡惊诧地问。

    我不想让他知道自己装睡偷听他和那个人的谈话,于是说道:“我自己的事情,难道还不清楚么?”

    饶是这么说,我的脸还是微微有些红,一则在于此事关乎男女之情,再则,欺骗一个如此关心自己的人,是一件十分别扭和具有负罪感的事情。

    不凡的脸也红了,屋里的气氛一时间尴尬起来。

    “呃,其实,其实也……”不凡似乎想说其实也没什么,但是这样把话咽回去,也许是觉得这话对于我来说,不大妥当吧。

    “我知道你是想安慰我,”我叹了口气,说道,“也许,我注定和这个孩子没有缘分吧。”

    见他如此窘迫,我便转换了话题。

    “如意呢?他在哪里?”我问。

    不凡没有回答我,低着头,沉默着。

    “不凡,”我试探着问道,“如意怎么样了?是不是、是不是如意他、他发生了——”

    “他没事,”不凡断然回答,“只是在别的房间养伤。柴兄说他需要静养,我们还是不要去打扰吧。”

    “他真的没事?”我见不凡言语间似有闪烁,便追问。

    不凡点点头。

    “那为什么不带我去见他?我知道,他需要静养,可是我不会打扰他的,我只要在窗口看看他就好了。”我坐起身,焦急地问。

    想到能见如意,我又惊又喜又担心。

    “玉娘,他没事,你不要担心,先把自己的身子养好,再想这些事。”不凡劝道。

    我十分失望。

    为什么不让我见如意?

    我看着不凡的眼睛。

    他目光闪烁,莫非如意伤势很重?有多重?植物人?

    我不敢再往下想。

    “他真的没事?”我问道。

    不凡点点头。

    “玉娘,”不凡揽住我的后背,扶我躺下,“不要想这些,多思伤神。乖乖地把身体养好,我带你去见他。”

    “真的?你不要骗我。”我望着不凡的眼睛,心中充满期待。

    不凡似有落寞地低垂了眼睫,点点头。

    “对了,你是怎么救下我和如意的?那些黑衣人——”

    “玉娘,不要想这些了,”不凡打断我的话,“方才,你就是因为想起这些事情,才昏倒的。我可不希望你一而再再二三地重复这些痛苦的回忆,然后心烦意乱,无法安心休养。”

    我看着他关切的眼睛。

    是的,那天恐怖的厮杀到现在还令我心有余悸。在电视上看武打片和亲临现场,给人的感觉截然不同。

    房间里响起悠然的笛声。

    是不凡,他在吹奏笛子。

    悠扬悦耳的笛声传入耳中,令我的心神宁静了许多。

    伴着这音乐声,我的眼皮渐渐沉重起来,困意渐渐袭来。

    我想,我是真的累了。

    ×××××××××××××××××××

    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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