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豪门之痞少追爱:预定小小妻-第6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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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哎,其实一般,我今天吃得还算少了。”
“…………”
填饱肚子之后,阮之弦就拉着老婆直奔电影院,他趁着吃饭的时候看过时间,刚好十二点半有一场电影,现在十二点,过去刚刚好。
叶顾谨感觉自己是几百万年没有去电影院看电影了,就道:“我们一定要去看电影吗,花钱坐在那里两个小时很无聊诶。”
阮之弦道:“这不是无不无聊的问题,而是气氛的问题,你想黑乎乎的电影院,我们两个手拉手坐在一起,吃个爆米花,喝口饮料,再亲个小嘴,多有气氛。”
叶顾谨:“…………”
阮之弦到了之后选了一部国产的爱情电影,他上网看过,情侣约会首选就是爱情片,注意不是爱情动作片,当然如果有的话,他可能会考虑选择第二种,唔,羞涩………
作者:真想一个天山折梅手拍死你。
阮之弦:降龙十八掌。
作者:我遁…………
巧遇李婆婆【3】
早晨的古镇雾气朦胧,昨夜下了一夜的雨已经在不知不觉中停了,只留门前的片片湿润才能显示出不久前那场雨的踪迹。
因为不用上班,顾谨难得闲适地窝在家里看看电视,上上网,登上了久未登入的QQ,寥寥无几的几个好友不出意外地闪了闪,她按着鼠标点开,上边的信息是一个叫“远行的爱人”的人三天前发来的。
远行的爱人:我现在在离你千里之外的大草原,这里果然如你所说是蓝蓝的天空白白的云,白白的云下青青的草,青青的草上奔腾的马,奔腾的马上翱翔的我。
下面接下去的就是几张他在草原上的图片,有与牧民一起烤全羊的,有在马上飞驰的,有在湖边瞭望的,景色分外迷人。
远行的爱人:以前她说过最想在草原上与我奔驰,现在我到了,她会很开心吧。
叶顾谨看完这些图文,笑了笑打出一行字。
叶子的离去:她会的。
“他是谁?”阮之弦神出鬼没地不知道什么时候出现在顾谨的身后,幽幽地冒出这么一句话。
叶顾谨吓了一跳,拍了拍胸脯道:“没什么,一个旅游到西塘时交的朋友。”
朋友,阮少爷对这个词语感到很不心安,朋友神马的,都是有危险的潜在情敌,他道:“你们什么时候认识的?”
叶顾谨关掉窗口,退出QQ,道:“去年春天的时候,那时候他来西塘旅游,刚好到我们酒吧,我和他聊了一会天,交了个朋友。”
阮之弦更加对这件事情感到威胁,顾谨这三年的失踪,要说这么轻易的就和一个陌生男人交上朋友,那么那个男人绝对不简单,便道:“你们聊了些什么?”
叶顾谨疑惑地看了他一眼,眼神中透出一股“犀利”。
阮之弦立即道:“我只是想替你看看那人有没有异心。”
异心?她直接道:“他的异心我是没看出来,不过某人的异心我是看出来了。”
“………………”阮少爷低了低头,“羞射”地说,“那你还不表示表示,人家都准备好了。”
“………………”
…………………………
一整个早上,两人就呆在房间里虚度光阴,饿了吃点小点心,渴了喝点饮料,无聊了看部电影,这个早上,他们的日子过得倒是优哉游哉,但是这样的时光,在李婆婆又有一次出现的时候停止了。
“顾谨,顾谨啊,在不在家啊。”外边,李婆婆拍着门大声的叫喊。
顾谨一个挺身从椅子上站起来,望了望外边,又看了看家里的男人,心说能不能说不在啊。
“喂,敲门。”意思是快点去开门。
叶顾谨瞪了他一眼,不情不愿地走出去开门。
“阿婆啊,你怎么来了?”叶顾谨打开门,对着李婆婆笑脸相迎。
…………………
巧遇李婆婆【4】
“阿婆啊,你怎么来了?”叶顾谨打开门,对着李婆婆笑脸相迎。
李婆婆示意了一下手中的粽子,说:“昨天晚上不是和你说到我这里来拿点粽子吗?我看你到现在还不来,就给你送来了。”
“哦,谢谢阿婆。”叶顾谨挠了挠脑袋,说,“我那个一时间给忘记了。”
“呵呵。”李婆婆笑笑,又探着脑袋往里瞧了瞧,说,“你家里有个男人啊。”
“…………”你眼睛也不会好成这样,都能透视了吧。
李婆婆道:“我刚才听见一个小伙子的说话声了。”
“呵呵。”叶顾谨尴尬的笑,道,“阿婆你耳朵挺好的。”
“我经常掏耳屎,不堵塞。”
叶顾谨:“……………”
“顾谨,是谁啊?”阮之弦好死不死地走出来。
李婆婆顿时眼睛一亮,偷偷地对顾谨道:“顾谨啊,这个男孩子不错啊。”
“谢谢阿婆。”这个男孩子又神出鬼没的出现在两人的身边。
顾谨尴尬的笑笑,道:“阿婆,你先进来坐坐,我给你泡杯茶。”
李婆婆摇了摇头说:“不用了,街坊领居啊,还做这些做什么,我十二点约了李老头唱戏,赶时间呢。”
“……………”可是这才十点啊。
“你们把粽子拿走,我这会儿慢慢走过去刚刚好。”
“……………”顾谨道,“那我就不送了,阿婆你慢慢走。”
“诶,好,我一直走得很慢。”
“……………”
李婆婆伸手捏了一把阮之弦的胳膊,笑着说:“小伙子挺结实,顾谨眼光好,有福气。”
阮之弦揉了揉被捏的手臂,道:“是我有福气。”
“呵呵,都有福气,你们回屋去吧,我去找李老头了。”说完转过身慢慢走向前。
一边,一直蚂蚁正搬着一块糯米往前爬去,忽然一阵风吹过,蚂蚁连翻了几个跟斗,李婆婆自言自语地说:“小东西还走得挺快。”
身后两人顿时风中石化……
…………………………
今年的端午节似乎比来年都来得晚些,因为闰四月的关系,正好赶上了很多学生都放了暑假,所以气氛一时间显得很是很和谐圆满。
叶顾谨翻了翻日历,发现明天就是端午节,就问阮之弦道:“阮之弦,明天端午节了,你不回家吗?伯父伯母会担心的。”
阮之弦按了按电视,道:“没事,我打电话和他们说在外边出差,暂时不回家。”
“……………”沉默了一会儿,叶顾谨接着问,“你想要在这里呆多久?”
阮之弦想也不想地就回答:“待到你愿意更我回去的时候。”
叶顾谨苦笑了笑:“我也不知道什么时候才愿意回去。”
阮之弦放下遥控器,走到她身边问:“顾谨,我本来不想问的,但是现在,你能说说三年前到底发生了什么事吗?”
三年前的纠葛【1】
阮之弦放下遥控器,走到她身边问:“顾谨,我本来不想问的,但是现在,你能说说三年前到底发生了什么事吗?”
三年前,能发生什么事,不就是被她无意中找到了一张破旧的医院的单据吗?她摇摇头,道:“我不想说。”
“…………”阮之弦大概也料到会是这样的结果,没有再追问下去,道,“那等你想说的时候再和我说吧。”
顿了顿又道:“我会一直在你身边的。”
叶顾谨闻言身子一震,半晌才道:“谢谢。”
接下去就是寂静。
“我爸妈还有小辞还好吗?”她问。
阮之弦点点头,道:“伯父伯母的身体都很好,小辞三年前考上了北京大学,现在大三了。”
他看着她停了停,心中隐约觉得那件事应该是与他们一家人有关,他补充道:“他们都很想你。”
“想我?”她冷哼一声,道,“不要说是我只是失踪,就算是我死了,他们也不会为我掉一滴眼泪,你不要再骗我了。”
“我没……”阮之弦欲狡辩,叶顾谨打断他说,“你不要再说了,我不想听。”
“…………”阮之弦叹了口气,越发肯定她与家人肯定出了什么事情。
叶顾谨似乎是突然想到了什么,问:“你不是和我们同岁么,你怎么有空出来,没去上大学?”
“这个……这个……”阮少爷舌头打结了,纠结了好久才道,“那个老师说我功课好,可以不用上学。”
“…………”这是欺骗哪门子小学生呢?
阮少爷心知躲不过,终于坦白道:“我没上大学。”
果然,她问:“为什么?”
“你都没上我上什么?”
叶顾谨心头一震,随即变成一幅恨人不成材的模样道:“我不上你就不上,这算什么,你是男人,以后要养家养老婆养孩子的,不上学能行吗,啊?,况且就算我上了大学,以我的成绩不可能和你一起的。”
说到最后,终是叹了口气,样子像极了一个更年期妇女。
阮之弦等她说完了,才开口道:“其实,上不上大学对我来说一样,我自己看书也可以懂,况且我爸巴不得我早点接管公司,好和我妈出去环游世界,我这样做算是帮了他的大忙。”
“…………”怎么忘了他是阮氏集团的大少爷。
“还有我这些年挣了一点钱,应该可以养活你和孩子们……”
叶顾谨面色一红,嗔道:“关我什么事。”
阮之弦笑了笑,说:“是不关你的事,关我们孩子的事。”
“…………”
………………………
第二天一早,两人习惯了一些共住一个屋檐下,所以倒是没有再顶着一个熊猫眼出来。
他们到了大厅的时候,阿生又“难得”地跑了进来,不幸的是,今天他还是顶着一个熊猫眼,看见两人。
小宝之天敌【1】
他们到了大厅的时候,阿生又“难得”地跑了进来,不幸的是,今天他还是顶着一个熊猫眼,看见两人,一下子失望了,因为同类消失了,他成濒危保护动物了。
阿生道:“顾姐,姐夫,你们昨天晚上没有不能自己啊?”
“…………”他姐面色一囧,瞪了他一眼。
他姐夫道:“阿生你还小,等你长大了就知道不能自己这种事情也要有限度,偶尔不能自己有益身心健康,但是控制着细嚼慢咽也很有滋味。”
阿生顿时觉得前途一片光明,只觉得以前看这么多岛国的片子不如听姐夫一席话,感动之余,又再次坚定了二十岁之前一定要不能自己一下,然后再慢慢地细嚼慢咽。
叶顾谨看不下去两人的胡掰,问道:“阿生,这么早来干吗?你不是一般都睡到中午的吗?”
酒吧收工完,所以起得迟是正常事,早的话就不对劲了。
阿生拍了拍头,道:“还不是师叔,非逼我连衣服都没穿就起床,什么准备一大堆端午节的事情,现在让我叫你们去外边的那条河边,看赛龙舟瞧热闹。”
“哦,那行,你先去,我们准备一下就来。”
阿生应了一声就走了。
阮之弦看了一眼走远的人,问:“你还要准备什么。”
“这个只是口头禅、客气话。”
阮之弦:“……………”
两人换了一件衣服就出发到不远处的师叔家里会合。
师叔是一个西塘的本地人,因为喜欢酒文化,大学毕业后就留在了西塘开了一间小酒吧,以此来维持自己的爱好和生活,之后讨了老婆生了孩子,在这个小镇日子过得也算悠哉。
三年前要不是因为遇见他,顾谨想她现在还真不知道过着什么样水生火热的日子。
“顾姐姐,你来了。”刚进院子,刚刚七岁的小宝就动作麻利地扑上来。
但是他动作麻利,有人更是护老婆心切,一个向前就挡在叶顾谨的前面。
“呜呜呜……”只听一声哭叫声,这个方才还或碰乱跳的娃一下子哭得稀里哗啦。
“小宝,怎么了?”叶顾谨一头雾水的推开前面的人,蹲下来安慰小宝。
小宝用喊着热泪的双眸盯着阮之弦,回答道:“他身上有暗器,我牙齿痛死了。”
叶顾谨回头打量了他一下,寻找起传说中的暗器来。
阮之弦无辜的摇摇头,然后又顿悟似地掀起上衣,露出那根皮带。
只见强烈的阳光下,那根皮带的正前方的金属制品正在熠熠的闪着光芒,闪地某人的眼睛都晃到了。
她眨了眨眼大怒:“没事带这么闪的皮带干什么,装酷啊。”
阮之弦又无辜地摇了摇头,道:“其实我只是觉得这根皮带你如果要解的话比较方便,所以才带。”
“…………”她干吗要解他的皮带。
“顾谨,之弦啊,来了。”师叔听见声音从屋子里走出来,看了看他俩,又蹲下来问,“小宝,怎么了?”
小宝之天敌【2】
“顾谨,之弦啊,来了。”师叔听见声音从屋子里走出来,看了看他俩,又蹲下来问,“小宝,怎么了?”
“这个叔叔身上有暗器,撞得我很疼。”小宝整个人趴在师叔的怀里,一副委屈的模样。
阮之弦对这个告状是不怎么在乎,但是对他那句“叔叔”和纠结,为什么叫顾谨就是顾姐姐,叫他就是叔叔,他很老吗?不会啊,他公司里的女员工和部分男员工都说他帅呆了、酷毙了,貌比潘安啊。
他蹲下来道:“小宝啊,叫哥哥。”
“……………”小宝顿,又叫道,“叔叔。”
“哥哥。”
“叔叔。”
“哥哥”
“叔叔”
“给你买糖吃。”
“哥哥”
“乖。”
……………………
旁边的两人看不下去了,一人拉起一个把他们分开,然后先后走进屋去。
屋子里,阿生正坐在桌子边上包粽子,大概是因为睡眠不足,一双眼睛更是越发地逼近他的亲戚——熊猫,甚至隐隐有点超越的趋势。
“阿生啊,原来你这么贤惠。”阮之弦走上前去拿起一个他包的粽子,点点头称赞道。
阿生苦着一张脸无语,半晌才道:“姐夫,顾姐说喜欢贤惠的男人。”
阮少爷拿起一张粽叶,问:“这个怎么包,教教我。”
“……………”
在阿生的教导下,阮之弦花了十分钟终于包出了一个不是那么可观的粽子,随后他拿着粽子去顾谨面前献宝,顾谨不好意思打击他,点点头尴尬地说不错,阮少爷顿时觉得自己的贤惠指数上升了一大截,又回头去继续贤惠,然后就在他又包了一个继续去“献媚”的时候,悲剧发生了。
“阿生啊,这个粽子怎么这么难看。”是一个中年女人的声音。
在厨房里忙活的叶顾谨一听声音,也不管阮之弦了,跑出来道:“师嫂,你回来了。”
“是啊,去打了一瓶酱油。”随后看见阮之弦,笑了笑道,“这个就是顾谨的男朋友吧,长的真精神。”
阮之弦放下手中的粽子,上前去道:“师嫂好,我叫阮之弦。”
“哦,阮之弦啊,好名字,城里人取名字就是不一样,有深意,和顾谨一样,哈哈。”
“……………呵呵。”
师嫂拿起他放下的粽子,问:“这个粽子是你包的?”
阮之弦点点头。
师嫂尴尬的笑笑,道:“不错,继续努力,我先去厨房烧东西。”
“……………”怎么和刚刚听见的不太一样。
“对了,你师叔呢,不是让他在家里烧火煮水的吗?”
叶顾谨道:“哦,师叔带小宝出去串门了,等会儿就回来。”
“……………”
说话声渐渐远去,阮之弦忽然感觉能这样子和顾谨过节是他期盼了多少年的事。
“嗯嗯嗯。”,手机震动的声音响起,他回过神,拿出手机看了一眼,走了出去。
“少爷,公司出事了。”电话那头焦急的低音传来。
“怎么回事?”他沉声问。
小宝之天敌【3】
“怎么回事?”他沉声问。
“就是前段时间我们在城郊那里承包的那个市场工程出问题了。”对面的低音道,“原本这也不是什么大项目,因此我们没有特地向您禀报过,而且我们承包过来完全是看在那个村子的干部是我们之前的一个老熟客的面子上,当时预计一年内可以全部完成,可是没想到现在会闹成这样。”
他叹口气接着说:“就是前些日子,我们打算要动工,刚开始做,那块承包地对面的屋主却突然出来阻挠,说不让我们干了,还带了一大堆人坐在工地里不走,包工头也不知道吃错了什么药,就和他们打了起来,情况混乱下把对方一个人打到重伤昏迷,现在还在医院重症监护室躺着,那家人看起来有点钱有点势,趁着下头还没把这事报到公司,就请来了电视台把事情给闹大,等我们知道,已经有一大批记者在公司门口等着了。”
“…………”阮之弦皱着眉静静听完,问,“他们用的什么理由?”
“还不是承包地离他们家过近,说是再挖下去就挖到他们家的地基了。”他道,“其实按我来说,他们是怕市场开出来了影响他们自己的生意,他们家在自己的楼下开了一块比较大的超市,平时村子里很多东西都要去那里买,但是如果综合市场一开,他们的超市肯定受到大影响,甚至倒闭,所以才会这么做。”
“…………”
低音半晌未听见阮之弦开口,再次出声问:“少爷,你是什么意思,要回来处理一下吗,这事已经闹到全市皆知,我们出面肯定处理不好。”
“阮之弦。”屋里叶顾谨的声音传来。
阮之弦回头看了看屋里面的身影,低声道:“知道了,我会尽快回来。”
说完挂了电话,
叶顾谨从屋里走出来,看他匆忙收了手机,疑惑地问:“谁打的电话,这么神神秘秘的,不会是小情人吧。”
阮之弦笑笑,道:“是啊,我爸的小情人,你未来的婆婆打来的。”
“乱讲什么。”什么未来的婆婆。
“走吧,进屋去。”
…………………………
屋子里,阿生已经把粽子给包好,正躺在沙发上呼呼地打着盹。
叶顾谨见了,也知道他是累了,就没有打扰他,拉着阮之弦走进厨房中。
“师嫂,让他来烧火吧,你快去找师叔吧。”顾谨指了指身边的人道。
阮之弦看了一眼那个只在电视上看见过的烧柴的灶台,默默地心酸了一把,但是嘴上却说:“是啊,师嫂,我来吧。”
师嫂疑惑地看了他一眼,道:“可是,这个你行吗?”
“行,我很行的。”他道。
叶顾谨符合着道:“是啊,他很行的。”
“…………”师嫂瞧他们的样子,点点头说,“那好吧,我走了,你们小心点,别烫着了。”
小宝之天敌【4】
“…………”师嫂瞧他们的样子,点点头说,“那好吧,我走了,你们小心点,别烫着了。”
“知道了。”
待人走后,阮之弦挽着袖子走到灶台的后边,坐到一把小板凳上,左右看了看,抓着一根木头就往里边丢。
“砰”,丢轻了,掉在了地上。
再丢。
“砰”,力是有了,但是丢歪了,撞在壁面上了。
接着丢。
“砰”,力有了,丢得也正了,但是太用力,丢到锅底了。
叶顾谨一下子从前面冲出来,道:“阮之弦,你干什么,拆灶台了是不是,你到底行不行啊。”
阮之弦一低头,少顷又抬起头,暧昧道:“我行不行你能不知道吗?”
叶顾谨:“…………”
最终,阮之弦还是没能学会烧火这一技术活,在叶顾谨忍无可忍之时,她终于和他换了一个位置,由她亲自烧火,换阮之弦去将粽子丢到锅里。
擦身而过之时,阮少爷不服气的说:“我很行的,你要相信我。”
叶顾谨一个螺旋腿就踢过去。
但是阮少爷早有准备,一个凌波微步就跑了。
在师叔师嫂和小宝回来之前,两人终究是合作把火烧旺把粽子给下锅了,接下来,就是时不时地加加柴等待了。
叶顾谨满头大汗地走出厨房去外边透了口气,回头时见到阿生还在呼呼大睡,而且越睡越有打呼噜的趋势。
她看了看外边的太阳,决定把他叫醒。
“阿生,起来了,等会儿粽子就熟了,去看赛龙舟。”
阿生翻了个身,含糊不清的“嗯”了一声,将手遮在眼睛上继续睡。
叶顾谨还想接着叫,阮之弦却拉住了她,道:“让他再睡会儿,还有点时间。”
叶顾谨回头看了他一眼,摸了摸下巴道:“你好像很关心他。”
“那是,我是他姐夫。”
“…………”不是他丈夫就好。
她突然叫了一声:“阿生,你小荷才露尖尖角了。”
阿生立马挺身捂住自己的裤裆,然后低头看了看,发现一切正常,小、弟、弟休息着呢,她松了一口气,迷茫地望着前面的两人。
“阿生?”
“嗯?”
“你………”
“顾姐,我还是处………”
他姐:“……………”
“姐夫,你有空多让你的小荷露露尖尖角,别让顾姐老打我的主意。”
他姐夫:“一定一定。”
叶顾谨:“……………”
…………………………
师叔师嫂回来的时候,屋子里的三个年轻人正无聊地在打斗地主。
彼时正是阿生当地主,手中已经只剩五张牌,一副王炸,一对三,一个小二,正高兴着呢,却听他姐夫道:“一对三。”
阿生大方的摇摇手表示不要。
他姐道:“一对四。”
他姐夫道:“一对五。”
阿生又大方地摇摇头,不要,咱牌好,不急。
他姐道:“一对六。”
阮少爷划龙舟【1】
他姐道:“一对六。”
他姐夫道:“一对七。”
阿生还是大方地摇摇头,不要,咱只有有一点点急,只有一点点,真的。
…………
结果当他姐、他姐夫再次出了两轮的对子时,阿生急了,为毛没有单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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