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谁是谁的地久天长-第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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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李婷婷呢?人家正正经经一小姑娘,你可别败坏人家名誉啊!”

程雨夏笑嘻嘻的看着我,一脸无赖的说:“你看你看,她人是还不错,可惜就因为喜欢肖笑,跟那两个拉到了同一个档次。只好让大家放在一起品头论足。你看,多不值!”满脸都是找到了优秀范例的得意洋洋。

说着说着就走到了我家属院的门口,我挥挥手就要进去,却被程雨夏拉住了。我甩开他的爪子,低声道:“干什么你!劳驾注意下影响,行不?”

程雨夏松开了手,渐渐收起一脸得意的笑容,认真的看着我说:“参加生物竞赛吧,好不好?”

“让我回去仔细想想。”我固执的说。

他仿佛是猜到了我的答案,自嘲的一笑,然后让我赶快进院子。他每次送我回家都要等到我进楼了才肯离开,真不知道为什么。

12

第二天我就找到了生物赵报名了生物竞赛。文科班的课程不算重,按照以前在零班的变态作息,还是有很多时间可以用来复习的。对于我这个决定,程雨夏似乎比生物赵还开心。大概是因为每周日早上,我们又要在同一个班上课了的缘故吧。

第一周生物竞赛结束,程雨夏被生物赵留下帮忙了,我便先独自回家。走在路上,突然听见有个清洌的声音叫我:“徐槿,等等。”

一回头,原来是零班的邓津在叫我。虽说他是零班的,不过和我并不熟悉,他是中考后从其他学校过来的,高一一年的同窗和我的来往也不多。我只是知道,这个邓津成绩也是超级好,是班里唯一一个有实力和程雨夏PK的家伙,性格也很开朗,歌唱的很好。

“有事么?”我看着他有点不解。

他笑着打趣说:“怎么,去了文科班连老同学都不认识了?”

“怎么会?”我也笑了。

邓津注视着我微笑,问候说:“文科班还适应吧?有没有什么不一样?”

“就是压力小很多,教室远一点,人多那么一点,课少那么一点,还能有什么区别?”我开玩笑说。

“所以还不放弃生物竞赛?也对,反正以前生物考试就没有人能考过你。”

我有点不好意思的摇头:“谦虚什么呢,邓仙,每次你也跟我考的没什么差。”邓仙是高一时候同学们给他的绰号,形容他学习的彪悍程度。

邓津听着我这么叫他,高高的挽起嘴角,眼睛弯弯的像一只狐狸,笑着说:“徐槿,生物竞赛去年的试题我看了,动物部分考的多一些,我觉得今年可能植物会出的比较多。听说植物要考花图式和花程式,要不要一起准备?”

“怎么准备?”那不就是背吗?

“你中午是不是一定要回家?”邓津看了看四周,解释说,“其实我们校园很大,植物种类很多,我们可以边看边画边背,我想这样更容易记一些。”

“每天中午么?好啊,我没有什么问题。”我点点头,其实我中午都是不回家的,不然奶奶还要多做一顿饭,太辛苦了,“可是为什么要找我?”明明你的同桌暗恋死你的刘丹丹也在。

邓津笑了笑,波澜不惊的说:“因为我一直羡慕你生物考的好啊。”不过大概就是知道刘丹丹暗恋自己,所以才更不敢找她吧。也对。

之后的每天中午邓津都会在食堂的门口等我,我们一起去吃饭,然后在校园里找各种各样的花画花图式和写花程式。这个在学校里渡过的第五个年头我才知道原来学校里一年四季是鲜花不断的。春天有瑞香,丁香,桃花,夏天有栀子,六月雪,夹竹桃,秋天有桂花,荷花玉兰,冬天有梅花,三色堇。

画的很开心,一起行动的多了,渐渐也就和邓津熟悉了起来,也越来越自然地相互开起玩笑。

有一天我们正在对着一朵金丝桃画的纠结,我突然很没心没肺的问:“邓仙,你有没有暗恋的女生啊?”光是画图太无聊了,其实我也不是那么很八卦的,我只关心我周围的人。邓津和我熟络起来后,自然很不幸的就被我这么关心了。

邓津看了看我,露齿一笑,又挤了挤眼睛,有些神秘的说:“现在不能告诉你哦,生物竞赛考完我再告诉你。”

“为什么?”我就是十万个为什么。

邓津在我这些天的锻炼下已经能相当熟练的处理我的十万个为什么:“没有为什么。”

“好吧。”我很不满的嘟起嘴,转转眼珠,继续关心,“那我猜吧?”

然后也不理他,继续自顾自的问:“是不是我们班的。”

邓津无奈又放任的笑了笑,想了会,点了点头,却及时的制止了我:“反正不会告诉你的,别问了。你呢?有没有喜欢的人?”

“我?”问题怎么被踢回来,那个谁谁,你又不是水瓶座的,怎么也这么擅长转移话题。

邓津犹豫了一下,问我说:“你是不是喜欢程雨夏?”

呃,为什么大家都这么认为,程雨夏,你要为我的名誉负责的说!我赶紧用力摇头,解释说:“不是不是,其实我跟他只是同桌时间太长了,大家都是好朋友嘛。好兄弟!嗯!”一脸生怕解释不清楚的表情。

邓津扬起嘴角绽开了一个好看的微笑,那微笑里又有一抹释然,然后他又问:“那你觉得肖笑怎么样?”那不是我同桌么,他怎么也知道,他初中又不是我们学校的,这也知道,他也八卦的太邪恶了。

可是说起肖笑,应该说什么好呢?

“你知道安静的事?”

邓津点了点头。不知道什么时候开始,我们本是蹲在花坛旁画画写写的姿势变成了并肩坐在花坛台子上聊天。

我仔细想着,斟酌词句:“该怎么说呢?他让我体会到一句话,最浓重的阴影藏在最灿烂的快乐下。刚认识他的时候,觉得他好像并不是很受失恋的影响,可是接触了一段时间,才发现他藏在心底的落寞。”

不知道是不是我说的话太文绉绉,邓津皱了皱眉头。随即又问我说:“你喜欢他?”

“那要看你说的是那种喜欢了。我当他是朋友,是喜欢的,可是也就仅限于此。”说着我又想到了程雨夏,这个人才是最让我头疼的人,“大概,要是我和每个人的相处都和他那样——没有杂念,就好了。”

听到我最后这句莫名其妙没有逻辑的话,邓津挑了挑眉毛,却没有继续问下去。而我以后每次想到这句话都会由衷的觉得讽刺。

一时无话,我们就这么并肩坐在校门口的花坛上,沉默的有点躁动。就在我准备说点什么的时候,却看见戈蕾和一个我没见过的男生一起并肩走进了学校,有说有笑的很是亲密。看来要我关心的事情还真是不少。

“哈~阿拉蕾~~!”我扬起胳膊,一脸八卦的笑容叫了来。

“你认识那女孩?”邓津坐在我身边和我一样一脸八卦的笑容,也大声的打趣他们“子平,什么情况?”

对面的两人红着脸囧囧的走来。蕾子这个家伙,一个月前还因为霍博文一句“没有暗恋的人”伤心的茶不思饭不想,现在又这么温柔的都要渗出水来的和另外一个帅哥走在一起。好吧,虽然不服气,我还是不得不承认,这个男生是要比霍博文帅,论高度,论五官皆是如此。不过博文人家是才子嘛!

那个被邓津叫做子平的人先讷讷的开口,解释说:“阿津,想什么呢?戈蕾是我的同桌。刚刚在校门口遇到的而已。”说着指了指戈蕾,算是给他们做了介绍。戈蕾高中已经不在我们班,所以不认识邓津也不奇怪。

“阿津?”戈蕾睁大了眼睛,恍然大悟的说,“原来你就是邓津?上次物理模拟竞赛分数比程雨夏还要高的那个邓仙?”

邓津谦虚的挠挠头,说:“其实也不算了,老师把分数加多了,所以,其实我和雨夏的分数是一样的。”

“那也很牛啦,好歹也是全校第一,阿津,你不要自谦过度啊。”

邓津笑了笑,给我作介绍:“张子平,和我一个大院里打架打大的兄弟。”

张子平,我这才反应迟钝慢三拍的想起来,这就是除零班以外其他几个班排名数一数二的那位风云人物。我又仔细看了看他,博文,你的对手实力很强劲啊!不过不知道是不是我多心,总觉得张子平和霍博文这两个长相完全没类似的人,气质却很相像,举手投足间的感觉说不出的相仿。

“终于见到你了,徐槿。”张子平别有深意的看了看我,我不明白是什么意思。

张子平看着我本来还想说什么,却被程雨夏带笑却冰冷的声音打断了:“呦,大伙儿都在校门口聚会呢?怎么没人通知我呢?”

程雨夏笑着和除了我意外的每个人打招呼,就是不理我。这家伙什么毛病,一生气就不理人,又不是小孩子。我腹诽。每次被他不理我都特别委屈。有话好好说,有意见好好提,动不动就冷战让我心情非常不爽。

预备铃响起,正好,我笑着和邓津还有戈蕾道了别,转身向文科教学区走去。走的时候觉得背后真是冷,寒毛耸立的感觉。哎,程雨夏这个娃娃,刚刚不理我,现在我走了他又生气。我头也没回的走了,决心不惯他这个动不动就不理人的毛病。

每天中午我还是问心无愧的和邓津一起努力的准备,程雨夏对我忽冷忽热的,天知道为什么,经常看着我的眼神哀怨的就像是秦香莲在看陈世美。这到底是什么和什么嘛!上学时分常常遇到戈蕾和张子平一路说说笑笑的同来,非常自然又亲密的让我都怀疑戈蕾这个家伙该不会是真的变心了吧。不知道霍博文知道不知道。其实,跟谁在一起都是早恋,心动已经是错,戈蕾这个孩子莫不是疯了。

13

星期天我缩在戈蕾家里柔软的大床上,一边捏着史努比的大鼻子,一边劝导她:“蕾子,说真的,我们现在还小,高考在即,好好学习的时间你别玩火。”我这话说的真是大尾巴狼,自己被程雨夏逼的无路可逃,现在却在这里拿腔拿势的规劝别人。

戈蕾用手里的加菲狠狠的敲我的脑袋:“说什么呢!不是说了只是同桌吗?上学的时候都是巧遇的。”

“好吧好吧,但愿真的对你俩来说都是巧遇。”我用手里的史努比还了她一下,“你看你俩说笑那亲密无间的样子,连我都吃醋。”

戈蕾听到后一瞬间失神:“大概真的他和博文太像了吧,所以……才能不经意间就那么自然。”

戈蕾的妈妈敲门进来,喂了我们两块我最喜欢的椰丝沙琪玛,然后又笑着出去了。戈妈妈总是说我太瘦了,所以每次都要喂我很多吃的才肯放我回家。戈蕾家就是那种书里描写的在正常不过的一家三口,慈爱温柔的母亲,严厉却拿她总是没辙的父亲。她常跟我抱怨小时候也经常挨打,父母在家也一句话不合适就能吵得天翻地覆,离婚协议书都不知道写了多少份。她却从来都不知道,有多少人是羡慕这样家庭的。

雨夏的母亲在他小学时候就去世了,父亲忙的根本没时间管他。和他相处时间最长的人大概就是家里那位照顾他生活起居的阿姨了吧。这么想起来,我倒是有点心疼雨夏了。他曾劝我说,博文保护自己的方式就是退缩。其实他何尝不是,用霸道强硬的外壳包裹自己同样也会孤单受伤的心。所以,他才会对我格外霸道,容不得我有一点点的背叛。我有点心疼,不想再跟他闹脾气了。

结果程雨夏这个家伙却没有因为我的示弱而好转,还是对我爱答不理的。竟然给了他台阶,他还在台上表演不肯下来,气死我了。每周的生物竞赛课都冷着一张脸坐在我的身边。邓津什么时候来问个问题什么的,他的脸简直黑的像日全食。一直到生物竞赛的那天,学校派了一辆大巴送我们去考场,我靠窗坐,他坐在我外侧,还是脸黑的吓人。而且他的脸绝对只对着我一个人黑,和别人说话的时候还是阳光灿烂的。真气人。

不过我却没精力和他斗争。或许是前些天没休息好,考试这天我竟然发烧了。我靠在椅背上烧的昏昏沉沉,好不可怜。程雨夏因为根本不正眼看我,所以也没有发现我的异样。我趴在椅背上睡的迷迷糊糊。程雨夏几度抿了抿唇,堵住了已经到嘴边的话。

倒是坐在我后侧的邓津,递给我一瓶佳得乐,还是我喜欢的蓝莓味的,说:“是不是感冒了,看你精神好差。快要考试了,好好调整一下。”

我感激的回头跟他说谢谢。转头回来,程雨夏的一只手搭上了我的额头。然后本来很黑的脸更黑了,一把拿过我手中的佳得乐拧开,递给我。

我接过饮料喝了一口意思了一下,又盖上了盖子。程雨夏瞪了我半天,无奈的叹了一口气,才柔声说:“你到底要怎样?你看你烧的……喝点水吧,不然一会考试多难受。”

他还问我想怎样,明明是他不理我。我有些委屈,不过不打算跟他计较:“一会要考试,现在喝这么多水……”

程雨夏又接过水瓶,把水拧开,柔声哄我说:“乖,再喝几口,不然考试太难受了。”说着,把水瓶递到我的嘴边。

我无奈,只好接过来喝了半瓶,知道他满意了才拧起盖子。我又转过头,越过车的椅背跟邓津说了声谢谢。

“等下哈。”邓津低头才在包里认真的翻着什么,一会从书包的外侧口袋翻出一卷薄荷糖,递给我,“嗯,考试前可以醒醒神。”

我感激的朝他笑笑,连声说谢谢,程雨夏好不容易缓和的神色瞬间又凝固成冰山了。上帝啊,我马上就要去考试了,发烧已经很委屈了,不要这么折腾我行不行?

考试是天经地义的考的不好,根本没有想到重点会是生物化学部分,不过好在这部分算是我的强项,我有点担心邓津,不知道他考得怎样。考试中我一直迷迷糊糊的,身上忽冷忽热,却出奇的困,好几次差点睡过去。我出了考场只是觉得疲倦,连郁闷的力气都没有。好不容易捱上了大巴,靠着椅背就睡了过去。

好冷,根本就不像是春天的感觉。我觉得自己像是被关进了冷冻室里一样,我在狭窄的空间里费劲的缩在一起。恍惚中,一件带着体温的外套披在了我的身上。我拽了拽领子,把自己埋进这件衣服,才踏实的睡过去。

不知道睡了多久才感觉到程雨夏在摇我:“小槿,醒醒,下车了。”

我睁开眼,果然是程雨夏的外套。不知道为什么,我很没有良心的既没有万分感激的感觉,也没有特别感动的感觉。只是舒了一口气,就好像我和雨夏之间的相互照顾是很自然的。如果是别人的衣服,我大概会觉得不自然吧。

我披着衣服下了大巴,邓津很绅士的问我要不要送我回家。我还没有来得及拒绝,就听见程雨夏冷冷的说:“我家跟她家顺路。邓津,李老师在找人帮他改三班的卷子,你快叫几个人去吧。”

自从我走了以后,邓津就接替了学习委员的位子,他也不大好拒绝,只好闷闷的叫了几个化学学的不错的人向教学楼走去。李老师教我们化学,因为零班的教学进度和其他班不一样,考试题也不一样,所以其他班的卷子有一半都是零班的人批改的。以前我当学习委员的时候,基本就每周都在批卷子。

程雨夏很神奇的不知道从哪里变出他的自行车带着我骑回家。大概是怕我受不了,他骑得慢悠悠的。其实骑车越慢越吃力。我无力的靠着他的脊背,咳嗽了一阵,顺过气说:“雨夏,我没事,你可以骑快一点。不然太累了。”

程雨夏咧嘴笑了笑,语气听起来很高兴:“没事,我一点都不累。太快一会别吐了就更难受了。”

我闭上眼睛养神,耳边是程雨夏难得的唠叨:“回去以后冲一包柴胡冲剂,别嫌难喝,还是中药比较好,副作用小,多喝点热水,盖好被子好好睡一觉,记得关严窗户……”

我心底突然冒出来一个很没良心的想法:如果程雨夏不是想追我,还会对我这么好吗?现在的我,只想要纯净的友情,可是他给的却不是。这种想法让我一瞬间慌乱,是不是我的态度不够清楚,所以才让他一直没有放弃希望。

14

一个月以后的星期五下午,我路过零班教学区的时候,正好遇到刚从生物组办公室里出来的邓津。他似乎是没想到会遇到我,惊讶的挑了挑眉毛,看着我的眼睛里有些不忍和同情。

“生物成绩出来了?”我笑问。考完试我自然是有感觉的,自己考的多糟糕我自然是知道的。

邓津犹豫了一下,点了点头,说:“嗯,结果,不大好。”

“你考的不好?多少名?”对了,考完了生物竞赛,中午也不用准备了,所以我都再没有讲过邓津,也没问问他考的好不好。不过我觉得以邓津的实力,大概全省前十是没有什么大问题的。

邓津挠挠头,表情好像是在回答一个很艰难的问题,慢吞吞的说:“第二。”

听到这个答案,我又好气又好笑,这个家伙这算是谦虚吗?我摇摇头,颇为无奈的说:“邓仙,你该不是拿了第一才算考的好吧?雨夏呢?”

邓津不好意思的笑了笑,说:“雨夏这回考的不是很好,只是全省第十一。”

我点点头:“还好啊,也进一等奖了,他的生物一向没你学的好。”

邓津愣了愣,这才试探的问我:“你不关心自己的成绩么?”

我摇摇头:“其实我清楚的很,自己考的很不好,这也是没办法的事。其实也没什么,考好考坏其实对我来说也没什么影响。那你看到我的名字了?”

邓津点了点头,才说:“十六。”全省一等奖是取全省前十五,所以说,我正好和一等奖无缘。原来他说的不大好是说我考得不大好。

我冲他一笑,大方的说:“也好啊,我一个文科生还拿了二等奖。不过邓仙啊,你是不是该考虑请我吃饭?”

邓津没有想得到我会这么云淡风轻的面对这个成绩,脸上都是担忧,嘴里却只好笑着答应:“那是一定的啊!”

我回到教室的时候,肖笑也是用一脸一样的表情望着我,看我若无其事的坐下后才小心翼翼的开口:“你真没事吧?不高兴就发泄出来,也没什么的。”

我愣愣的看着他,又发生什么了?

肖笑被我看的有点不好意思,挠挠头说:“其实刚刚你和邓津说话的时候,我不小心路过……”

哦,原来是他也知道生物竞赛的事情了,真是好事不出门坏事传千里。其实要说我一点都不在乎也是假的,毕竟自己辛辛苦苦的准备了那么久。但其实考试的时候就知道自己考得情况了,况且生物竞赛的成绩对我这个文科生说真的也没什么实质上的影响(奇*书*网。整*理*提*供),更何况我这个人本来就看事情很淡,所以也不会把自己难过成什么样子。

我故作轻松的摇摇头,笑着对他说:“没事,真的没事。又不是高考,其实就算是高考也没什么的。”

肖笑担忧的看了我一会,轻轻挽起嘴角一笑:“没事就好,其实这个竞赛也没有什么意义,对吧?”

我点点头。是啊,没什么意义的。

肖笑递给我一本书,笑道:“柯南,新出的一本,下节课是自习我帮你放风,换换心情吧。这本还不错,昨天才买到。”

我接过书,有点感动的说:“谢谢。”我喜欢肖笑的这种态度,别安慰我,也别给我同情我反而好过一点。

“徐槿,程雨夏找你!”

我放下刚刚没看两页的书,走出去,果然看到一脸焦急的程雨夏绕着槐树转圈,好看的眉毛皱的紧紧的。

“雨夏,有事?”

程雨夏走到我面前,神色缓和了一些,伸手轻轻梳理我的头发,柔声说:“没事,就是想来看看你。”

我拍开他的爪,问:“你听邓津说了?”

“我自己没眼睛啊?还非得从那小子那里听你的消息?”程雨夏甩给我一个白眼,随即有放软了语气,“对不起。”

我被他的对不起搞得有点懵:“对不起什么?”

“对不起非要你参加比赛,对不起考试前还给你发脾气,对不起你发烧我都没注意到,对不起刚刚还……态度不好。对不起。”

看着他又是心疼又是愧疚的表情,我的眼圈一酸,心情很复杂:“雨夏,这都是我自己的事情,你不用说对不起。这……跟你其实没什么关系。”

如果平常程雨夏大概会发怒着说我没有良心,可是现在只是眼神有点悲哀有点难过又有点心疼的看着我,过了一会,叹息着说:“我知道,我是你最好的朋友是不是?所以,这些都是和我有关的事。”

我撇过头不看他的眼睛,他越是这样对我好,我却越想逃开这份感情。这么浓烈而炽热的感情让我惶恐。我却说不出这份强烈惶恐的感觉到底是为什么。是讨厌他么?绝对不是。是背不起早恋这个罪名吗?也不是。我背负不起的绝对不是老师一次又一次的找我谈话,也不是家长邻居的鄙视眼神。

“八颗牙,你考的那么好,我要吃哈根达斯。”我又一次逃开了。大概是从一开始我就逃避面对这个问题了,所以我这么习惯的去逃避他的感情。

程雨夏看着我无奈的说:“小姐,我考的好不好都可以请你吃。”

“你考的不好,为什么要让你请我吃?”别小看我,我还是很有原则的。

“好吧好吧,我记得了,我这次考的比你好,所以欠你一顿哈根达斯。好不好?”程雨夏满脸不舍得宠溺,根本不和我计较。

我撇撇嘴不置可否,也想不出还能说些什么,只好冲他挥挥手算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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