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冷情总裁叛逆妻-第48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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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的胸口和方向盘来了一个亲密接触。

睁开眼睛忍住胸口的钝痛,无比庆幸还好没什么事情。心脏迅速回落进胸腔里。

定定神,肇事司机已经立于她的车窗边,正用一种厌恶不削的目光盯着她。

苏澜看到这张艳丽的脸没有表现丝毫的诧异。旋即坐直身体,好整以暇的等着对方接下来的节目。

“没吓着你吧!苏小姐。”红唇翕动吐出讥讽,涂了绿色甲油纤白的手指轻捏着手上的墨镜腿。中指上一颗鸽子蛋耀眼得如同它的主人一样张扬。

苏澜尽管胸口还痛,可也半点不含糊,她用一种骄傲自持的目光伤心审视站在自己面前的女人:“姚静妮是吧?请叫我‘汪太太’。还有你一个公众人物这样明目张胆的挑衅一个正室妻子恐怕不太合适!”

苏澜的语气微冷,面色平静,饶是习惯了人情世故的姚静妮此刻也讶异。

姚静妮扯了扯轻薄的红唇,“‘汪太太’?呵呵!你还算吗?”

苏澜深知女人之间的切磋要戒骄戒躁,要不然你就会在气势上输掉一截。但是不骄燥并不代表不用声势夺人,她抬高声音,语气带着尖刻,“姚小姐,你还真看得起你自己。你怎么不去问问汪承瑾他愿不愿意把‘汪太太’的名分给一个戏子?或者说他愿意和我离婚?”

姚静妮瞬间脸色由白转成铁青,她示威的举起右手中指,“你应该瞧仔细这是什么!这男人送人戒指的含义你不会不懂?”

真是俗不可耐的一个女人!苏澜暗讽。事到如今她并不怕失去汪承瑾,不过她最看不惯眼前这个自以为是的女人。如果这个女人有天真的能做汪承瑾的下一任太太或许汪家将不会太平。

“姚小姐,你太高估你自己,我可以负责任的告诉你,你不是第一个收到汪承瑾送戒指的第一个女人。就算是汪承瑾能赠你凤凰毛又如何,你不过是一只插上凤凰毛的鸡而已。再怎么样你都改变不了你的本质。别以为我不知道你是踏着多个男人身体出人头地的。我还是劝你别别拿着几根你要不起的羽毛当令箭!”

苏澜黑潭似的眼睛带着冷冽与刻薄,看得姚静妮心惊——这不是一个普通的孤女么?

姚静妮不得不把手中的墨镜重新架上鼻梁上方,她倒是没想到对方这般伶牙俐齿。刚才她的行为无疑是自泼脏水。她向四周张望一番,已经有不少行人站在停车场外对着这边张望和交谈。

“苏澜咱们骑驴看唱本,走着瞧!”

苏澜两手一摊,嗤笑一声,“随便,我等着呢,看你还有什么招数。”人一旦输得彻底时反而有种有勇无畏。

姚静妮气冲冲的坐上自己的车,发动车是还不忘狠狠的隔着挡风玻璃对苏澜剜上一眼。

苏澜只觉得好笑,为了一个男人,两个女人饶有兴趣的斗智斗勇。虽然她很不情愿,可是面前这个女人明显触及了自己的底线。她倒是不相信前些时日那一则关于自己身世的报道会与这个女人没有半点关系。

值得庆幸的是那篇报道以后倒是很快平静下来。也许大家觉得她身份平凡,毫无娱乐大众眼球的价值。

姚静妮迅速掉转头想要赶紧离开,苏澜的眼神让她很失败。她不想承认自己输了气势。只得在离开前撂下狠话。

今天她本来是很忙的,逃过了经纪人的眼偷溜出来。去喝了一杯大麦茶。没想到刚喝完出来和苏澜狭路相逢。

她忍不住想上去奚落一番,急迫的心情下却把油门当刹车使,直直的对撞上去。

连忙下车查看,虽然她很讨厌这个汪承瑾从不许她问起的女人,她还是怕对方有个好歹来。

没想到那个苏澜见到自己没有丝毫意外,尤其是她的眼神像是等待已久的平静无波,让人心顿时升起寒意。几句交锋的话下来自己倒是成了跳梁小丑。

姚静妮一边把车转出出口位置一边暗骂。

出口处一辆开得飞快的黑色迈巴赫似要从出口进停车场。

姚静妮冲对方打了一个喇叭,示意对方走错了,这是出口。

哪知道这个车莽莽撞撞的根本不听,甚至还加快了速度直接给毫无防备的她撞过来。

“砰”的一声巨响,这声音可比刚才那声还要霸道。

姚静妮的车直直的往后退开好几米。撞的还是刚才的前引擎盖,严重变形的引擎盖被掀起老高。

姚静妮整个人被震蒙了。她抱着方向盘心有余悸,小脸惨白的看着一个浑身带着戾气的男人从迈巴赫上下来。

褚一航刚才在苏澜的车被人恶意撞上的时候就被挑起了怒火,那个下车的女人他怎么不认识。

他绕着停车场外的栏杆开了大半圈让了几次车,才险险的拦住这个嚣张的女人。

虽说他这个‘拦’的方法有些不地道,也算是用其人之道还其人之身。

谁叫这个女人不长眼睛呢!他褚一航的女人也敢恐吓。不是活腻歪了还是什么。

他就这样把车大大咧咧的停在出口处,也不打算让开。他担心那个小女人会躲在车里哭鼻子呢!

不过等他看过去,看到的是这样一幅场景——苏澜已经下车来,她往这边张望一样,眼带疑惑,在看到自己后又转过头去,用脚踢了几下车前被撞坏处。

那个样子娇憨可爱,他估计是她的车什么地方被撞坏了,动不了。

褚一航莞尔。

姚静妮看到这副冰山面孔对着苏澜笑,心底不禁对这两人嗤之以鼻,她也忘了自己被人撞的事实,正揣摩这两人的关系。

本以为已经走过的褚一航突然回身,目光陡寒用几乎咬牙切齿的声音说,“她是你能碰的?也不掂掂自己有几斤几两。如果有下次,我敢说我会让你死得很难看。”

姚静妮还从来没见过这样痛恨不屑自己的男人。她除了需要去迎合汪承瑾以外,还没有男人敢这样无视她。

可是此刻她似乎被面前这个男人冰封住了。忘记呼吸,忘记反驳。耳边又传来他的警告,“回去告诉汪承瑾如果他敢再让她受到半分伤害,我褚一航会不计一切代价带她走!”

他就是“褚一航”?

姚静妮愣愣的看着他高大的背影,心底升起害怕。

据说他的父亲在京城身居高位。而他在商场叱咤风云等同于汪承瑾。更重要是前些日子各个报社杂志回应她说一个叫“褚一航”的男人他们得罪不起。不敢再报道关于苏澜的任何报道。

姚静妮颤抖的想要去拧钥匙,抖抖索索的怎么也捏不住钥匙端,这才发觉自己的指尖全是汗水。额头上也开始渗出豆大的汗水。她不得不拉开门踉踉跄跄的逃走。

她看到不少人对自己指指点点,也不顾的。知道自己一定是形容狼狈。

直到双脚生疼,逃出很远才想起对方怎么屑于追过来。她刚才就应该打车回去。

苏澜不是不知道身后的脚步声属于谁。她有种遁逃的冲动。不想和褚一航有过多的联系。却在每次狼狈的情况下被他撞见。

她无比悲凉的坐上车。刚才和那女人斗智斗勇的时候都没有这样的心情。这个时候整个人的精神像是被抽空了似的。

她愣愣的看着他越走越近。懊恼自己应该早点离开。恼那个女人偏偏把自己的车撞坏。

苏澜看着他强势的拉开车门,在他的手触碰到她臂弯的时候,她戒备开口。“你走你的!”

褚一航看见她一双澄明的眸子闪烁不定,如同一只只愿独自舔舐伤口的小豹。他的手没有听话的离开这细藕似的胳膊。从上至下的打量她的脸。她的脸倒是比前些日子圆润几分,脸色嫣红,下巴有点肉呼呼的。

她的下巴本来就不尖俏,脸上稍微有点肉几乎都堆在下巴上。这个时候更像一个怯怯的洋娃娃。“澜儿你放心,没有人敢对你胡言乱语。”他的语气很低,带着蛊惑。

她还是摇头,“我倒是不怕别人说什么的。只是这样做你觉得合适么?”

他循循善诱,“合适不合适我说了算。”说完他加大手上的力道,把她往外拽。就像对付一个不听话的孩子,“乖!听话,我带你回去。”

苏澜丝毫不打算配合,想要从他手里挣脱。

褚一航放开她的手,作势要抱起她,“我倒不介意抱着你走!”

苏澜明显气恼,“褚一航,你明显变成一个无赖。”说完鼓起腮帮子又无计可施。从前的专横撒泼在这个男人面前再也做不出来。如果再那样做的话,岂不是显得两个人的关系匪浅。

她挥开他作势是手,又推开褚一航来不及让开的身子,像头小蛮牛往外面走。哪有半分准妈妈该有的样子。

褚一航看着她毛毛躁躁的样子笑了,准备关上她的车门的瞬间看到她的副驾驶的位置上的那只布娃娃笑容无限扩大。扯过她的包包摔上车门跟了上去。

怕她再溜掉,又轻轻巧巧的半握着她柔软的手。

苏澜转过脸瞪了他一眼,“我自己会走。”

他有些不情愿的放开。上去几步打开自己的车的副驾。也没忽略苏澜瞧见两辆撞在一处的车时露出促狭的笑。

上车后苏澜明显不想和他说话。她把脸转向一边,只看窗外急速飞驰的街景。

褚一航也不逼她说话,他明显享受这静谧空间里内心的无限满足。

只是“海澜澄清”遥遥在望时,苏澜出声,“停车,停车……我在这里下车就好。”

她总是这个样子,她到底是在躲着自己。

他忽的打转方向,四周本来就车辆密集,这会引起集体公愤。一时间喇叭尖声此起彼伏。

苏澜惊愕的转过头盯着他的侧脸,“褚一航你疯了!你要死也别拉着我来陪葬。”

褚一航在车流中凭借她娴熟的车技转到另一个道上。她看她吓得惨白的小脸。脸色缓和下来,轻言慢哄,“澜儿,有你在,我怎么舍得死。”

苏澜注意到离“家”的方向越来越远。“你这是干嘛!我要回去。”

“你那个家,回不回去是一个事儿。”

“我不管它几回事儿。我就是愿意怎么着?”

“我还不能把你怎么着,你也知道我从来都是给了你足够的空间。不愿逼迫你。”他的话带着纵容。放慢了车速,把车停在路边。

苏澜见车挺下来毫不犹豫的打开安全带搭扣,正要去拉开车门,去被褚一航握住,他转过她有些僵硬的小身板,视线温柔的停在她的脸颊上,“澜儿,我知道你累,所以我不逼你!可是你累就别硬撑着。不是还有我吗?”

苏澜不敢看他的眼,他总是那个最懂自己的人,她的视线停留在他胸前第二颗扣子上,“褚一航根本不是你想的那个样子,你怎么会懂如今的苏澜。”自从上次她叫出了这么多年的第一声“褚一航”以来她现在就一直这样叫他。

褚一航听她这么说有些恨铁不成钢的说,“我怎么想了?我只知道我看到了什么,难道我的眼会蒙蔽我的心不成?”

“褚一航,你怎么这么固执。”她当然不会傻到对一个还爱着自己的男人去剖白自己的理由。

“你不固执?我从来都是知道你的执拗,只是没有想到你会这样固执的守着一个拂莺宿柳的男人。”他眼底有了沉静的痛,眼前这个他曾经以为独独属于自己的女人如今已经遍体鳞伤的爱着另外一个男人。

而她还在执迷不悟的为自己申辩,“我不在乎你怎么看我,我只知道我要的是什么。”

褚一航看着苏澜毫不在乎的脸,他本来是她曾经满心在乎的那个男人,他记得她曾经如同一只树懒圈住他的脖子,和他额头相触说:褚一航,这个世界上除了妈妈和姥姥,我只爱你!

仿佛只是眨眼间变风云变幻、物是人非。

这个时候他再也忍不住捧过她的脸,“我怎么看你了?你在我褚一航的心里就是我自己的灵魂和命。现在我连我自己的另一部分都不了解,你说可能吗?我知道你要的是一世安稳。”看着她眼里泛起了湿意,顿了顿,心痛得无以复加,“我错了,澜儿,我知道我当初的决定有多离谱。可是,现在一切都还来得及。”

苏澜知道当初错不在他,如果是她,她也不一定会比他做得更好。她看着他血红着眼两颊抽痛,纵使这样她也不允许他看自己软的一塌糊涂的心,她尖声厉色,“你给过我什么,错就是错了!那有反悔就可得到原谅的余地。就如同如今摆在我面前的这条路我能反悔吗?那个时候苏澜还有那么多可以珍惜的,现在除了这个孩子,我还剩下什么?我只想给她一个完整的家……”

说到最后眼里盛满的泪水往下滑。她恨自己总是在这个男人面前失态,急急转过身去。

褚一航把她一把搂入怀里。

她的话正好戳中他久久愈合不了的伤口。此刻伤口正在往外冒着淋淋的鲜血。他心爱的女人字字血泪的控诉他所犯下的罪责。

收紧手臂把她哭得惨兮兮的小脸扣在自己胸口。

苏澜被这突如其来的窒息拥抱给吓愣了。只能听见他胸口有节律的心跳声。如同鼓点,一下一下的敲击着她的鼓膜,让她莫名的心慌。

使劲挣扎是徒劳。

褚一航嗅着她身上独特的香气,车窗外是正在给万物镀金的夕阳。仿佛下一秒就是地老天荒。摸索着她闪烁着细碎金色的发顶软语:“别动宝贝,我就只抱一会儿。”很是奢侈的时光,不怕坠入地老天荒的暗黑时空,就怕她坏心的打断。

她当然是一个坏心的人,而且还是一个狠心的人。她不断挣扎,在确定他不打算放开她的时候,她的十指隔着薄薄的衣料使劲在他身上挠,就像是一只被捕获技穷的小野猫,只是反复的试验自己的爪子有多锋利。

褚一航的背部被她印下一遍复一遍的抓痕。他忍到额头开始出汗,痛的闷声不吭。

这样带着拉锯似的强制拥抱显然慰藉不了那么多噬骨磨心的思念,可是他却分外珍惜。“澜儿,只要你好受,你怎么做都好。”

她许是累了,手停下来,贴着他的背缓缓下滑。她的手在他半背上停下来缓缓下滑,细细摩挲。沾满泪水的脸疑惑的看着他,疑惑越来越大。

放在他背上的手忍不住辗转在他的整个背部,又迅速拿开,像是被惊到似的,“怎么弄的?谁打的?”

她还是心里有他的。

褚一航摇摇头无限爱怜,“那都是很久以前的事儿。”

得有多狠心才会下这么重的手,他的背上全是一道一道的棱子,纵横交错像是一张粗绳拧成的网。

她见他不说,也大概猜到是谁打的。敢对他动手的人只有他父亲。

苏澜忘记了挣扎。在过去那段感情里他们都是受伤的人。

她和褚一航是在错的时间里遇见的对的人,那么汪承瑾呢?一定是对的时间遇见的错的人。

褚一航也能感到怀里的人瞬间安静,“‘问伊是否愿作我的亲密的伴侣?伊说:若非死别,决不生离。’澜儿你还记得你第一次读到这句诗对我说道什么?”

她的头还抵在他的胸口,说出的话震荡在他的胸腔,“求你……别再说了……”

她那半似乞求的低泣花语让他的眸子晶亮。就是知道她尽管倔强但还是心底柔软。他甚至能感觉到她那坚硬的外壳正在他的臂弯一点点化去。

轻轻拍着她的背,“别哭了,你哭得我心疼。宝贝,告诉我这些年你到底怎么了?”

她的眼睛雾蒙蒙的看着他刀刻般的完美下颚,她从何说起。她是记得她曾经说过她和她生死两对的话。可是这些话在他执起另一个女人的手时,她忍不住用死别来告慰那段不舍的情。然后就有了手腕这道疤。再然后是后面一连串的效应,就像南美洲的蝶不知不觉的扇动羽翼而引起的一场龙卷风。

而这些效应中她最悔恨的是失去亲爱的妈妈。这是她年少轻狂所付出的代价。

褚一航见怀里的小女人只是木然的瞧着自己,想起她还是一个孕妇,怎么能受累。放开她,“澜儿,不想说也罢,总会有机会的,我褚一航这下半辈子的时间都给你。我等你回头。”

“回头?怎么回?我已经走得太远!”她负气的用手背抹了一把眼睛,“兴许我前面是死路,后面还是万丈深渊呢!”

褚一航不急不徐的说,“那你就站在原地好了,什么也不用做,让我靠近你。”

“上次杭州那边的汪氏的富力控股公司的事儿是你弄出来的吧!”她看着褚一航,没有询问的味道,却带着笃定。“你最好什么也不要做,否则我会看不起你。”

褚一航愣了一下。苏澜的确是最了解他的人。他不过想试一试汪氏的根基。“我只是想看看他到底有多大能耐。”只有这样他才会为下一步路做打算。

“褚一航!”她怒了,“你这是小人伎俩!还有别让你的那些人跟着我。”打开车门下车,在下面看着他。

“我是为了你!”

“为我什么?出气。可是我还是他的妻子。他孩子的妈妈。你想弄得我家破人亡?”她气结他的执着不羁。

褚一航气她的顽冥不化,“你休想把我生生推开,除非我死……”

她‘砰’的摔上门,毅然走上人行道,对着空气呐呐自语,“褚一航……放下不好么!”

**

室内灯光旖旎,姚静妮小口小口的喘着气拂上汪承瑾还沁着汗水的背,娇羞婉转的声音轻吐在他耳,“承瑾……”

汪承瑾直接起床,拾起地上的衣服开始往身上套,“说吧!有什么要求尽管提。”这个女人胃口很大,他倒是不在乎那些,反正他们做的是银货两讫是事儿。

姚静妮感觉到自己的自尊心被狠狠的刺了一下,像汪承瑾这样的男人不多,她承认自己有极强的物质欲和虚荣心,但是她极其不喜欢这种事后算账的方式。想起几天前苏澜说她是插着凤凰毛的鸡的恶心话,而汪承瑾却是把这句话在她面前完美的诠释。

想到这里她咬咬牙有些违背本意的说,“我想要买一辆车。”

“好,看上了直接告诉李诚就是。”汪承瑾一边扣着扣子一边回答。

她之前的车是汪承瑾给买的,这说换就换汪承瑾也不问。姚静妮从床上跳下来,讨好的为他扣下面的扣子。看来她应该相信‘一个愿意为你花钱的男人是在乎你’的话。而那个‘汪太太’开的是辆破破烂烂的车。

她半低着头,犹犹豫豫的说出了那天撞车的事。

汪承瑾听她低着头用好听的女中音微微叙述细枝末节,他没动分毫,末了,扯下嘴角,“你觉得委屈?”听不出什么情绪。

听在姚静妮的耳朵里甚至还有关切的意味,她埋在他背上嘤嘤的,“嗯。”就差点落下泪来。那日的一对男女每个人眼里都带着对她深深地蔑视,她这都是为他受的。

汪承瑾扯下她蔓藤似的手臂,打量着这个不着寸缕却毫无娇羞的亭亭玉立的女人,他承认这具身体很美,她又怎么能跟苏澜相提并论。而且她微微起伏的山峰下一定有一颗带着邪念和贪念的心。

姚静妮被汪承瑾看得有些不自在,正想伸手圈住他的脖子。被他把挥开,他的脸上迅速出现冷凝和厌恶齐刷刷的向着她。

她忍不住后退半步,“……”

汪承瑾捏过她的下巴,“他们都没说错,是你太看得起自己,她也是你能碰的?嗯?”

“承瑾……我真的不是故意撞她的。”她的身子开始抖抖索索,汪承瑾的手劲很大。她痛呼出声,感觉下巴就快掉下来。

汪承瑾厌恶的放开她,“姚静妮别不知好歹,到时候褚一航真的对你动手也别怪我不搭救你,我们这趟浑水岂是你能趟的。”

汪承瑾从来没有在她面前这样狠戾过。她不禁好奇他们几个的关系,又不敢细问,眼睁睁的看着汪承瑾在自己面前绝情的摔门而去。

**

汪承瑾把车停在自家大门外,隔着雕花大门看着二楼那个昏黄灯光的窗口。心思凝结。

褚家与他们家的恩怨不共戴天,而他心爱的女人偏偏念念不忘褚家的一个男人。

十三年过去了,却从未被他淡忘过。母亲不提,他又怎么不知道母亲偶尔对着父亲遗像的心痛,还有开始那几年母亲对远在国外的汪紫萝的排斥。

褚家人是不能被原谅的。

汪紫萝大学毕业后放弃父亲为她准备的安逸职位,只身去了北京做了一个北漂族,曾经笑言她没有出息就不回来。

在第二年七月的时候,那天他正在图书馆查资料,突然接到父亲的司机打来的电话说是有急事,要他马上赶到,司机报出地址刚好离图书馆两个街区的位置。

他在电话里也没有多问,心里有隐隐的不安。

父亲的司机跟随了他多年,一向是一个谨言慎行的人。而他今天的语气似乎很棘手。

他当即丢下书赶去司机说的‘三和茶庄’。远远地看到已经有一辆救护车停在门前,呼啸的鸣笛让他的心狠狠的被揪了一下。

他下车正好看到从门口抬出的担架上正好是自己的像山一样伟岸的父亲。

老司机见到他如同遇到救星似的拉着他,“承瑾都怪我,没看住老爷,去了一趟卫生间让不该进去的人进去打扰了老爷……都怪我不好……”老司机说到最后话都有些不利索了。

他急忙上救护车,边上车边问,“都是些什么人?”

车上是医护人员正在给父亲测血压,检查生命体征。

他不禁有些害怕,害怕父亲一倒不起,拿出电话给家里去了一个电话,只是要妈妈去医院。

司机在一旁战战兢兢的看着他,又磕磕巴巴的欲言又止的。

汪承瑾知道这事情肯定没有那么简单。

到了医院,家里人都还没有赶来之前,“我送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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