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婚非得已-第1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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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shu不好惹!

滕曼一靠近,便被他吐出来的烟雾给呛了一口,绕过边上的一张高脚凳,在他身侧停下,“你把我朋友弄哪儿去了?”口气笃定的,就好像是认定了人是被他给藏起来了。

唐炎刷的别过脸来,即使是背着光,眼神也凌厉的让人不能忽视!

滕曼猝不及防的跌入那方深潭,眼见他的左脸颊清晰可见的指印,不由深蹙了眉,“把我朋友放了,我们立刻就走!”这地儿,她是一刻都不要待下去!

“呵,走?滕曼,你当我这儿是什么地方?你家卫生间?发泄完就走?”阴冷的字句,一字不差的进入她的耳膜。

想也不想的脱口而出:“那你想怎样?”

唐炎似乎就是在等她这句话,摁灭了指间的烟,古怪的笑,“急什么,我能把你怎样。”说完,自顾倒上酒,仰头一饮而尽!

滕曼揉着发疼的太阳穴,阖上双眸,舒出一口气,“唐炎,如果你非要抓着我们之前的过节不放,那成,以后我见到你绕着道走,不出现在你面前,这样行吗?”

“不行!”他狠狠的将手中的高脚杯砸向地面,面目狰狞的攫住她的一双肩膀,“我就是要抓住不放,那道坎儿,我还就是迈不过去了!你,想知道为什么吗?”

她如今可以肯定,唐炎心理问题还不轻,他和七年前有很大的不同,眼中的时常出现她读不懂的讯息,“我,我不想知道,你放开我……”滕曼无力挣扎,只是清冷的睨着他。

唐炎恨的咬牙切齿,这个该死的女人,就像一颗杂草种子一样,在他的心里生了根,发了芽,疯长着!任凭他是割也好,拔也罢,甚至是火烧,都没法从自己内心根除,痛的,永远都是自己,她倒像个没事人儿般的在他跟前晃。

“我真想破开你的脑袋看看里面装的是什么,你这女人的情商难道都是负的吗?非要我用强的是不是?”说归这样说,他的神色已经略有好转,不似方才那般似要将眼珠都瞪出来。

滕曼心虚的别开眼,嗫嚅道:“还是不要吧,那里面的东西,很恶心的。”

“你——”简直是鸡同鸭讲!唐炎失望的看了她许久,才颓然的放开,对她,他始终做不到硬下心肠。

门口传来一阵骚动,滕曼顺眼望去,一群身穿唐朝工作服的人不知在争论什么,有几个已经在往这边跑。

“老,板——门口,门口有好多,好多……”那人跑的上气不接下气,一脸的惊恐!

不等唐炎发火,巨大的轰隆声已吸引了绝大多数人的注意!声音确实来自门口。

“MD,哪个不长眼的?这是随便撒野的地儿吗!”唐炎倏地从高脚椅上跳下,不耐烦的推开跟前的人,几个箭步与率先闯进来的温景之碰个正着!

温景之一身的迷彩服,伟岸、英挺,脚踏军靴,十足的威武!

“呦,当是谁呐,原来是小叔,怎么,看中了我这地儿,要挪做作训场么?”唐炎将垂在身侧的双手插进口袋,一脸玩味儿的瞅着眼前的男人,不经意的扫了下他身后那一队训练有素的兵。

迅速的环视了下周围,在吧台前找到那个瘦削的身影,淡淡的开口,“接到举报,这里有人被非法搜身,局里太忙,从部队抽调了人手,过来看看。”

局里太忙?从部队调人手?唐炎的笑意凝结在嘴边,局里能调得动他?这种借口可真烂!

“就这么点儿小事,这架势,不知道的,还以为我们这儿出了什么恐怖分子呢!”不就是来找滕曼的么,需要拐这么大一个弯儿?

温景之不想过多的与他纠缠,“那门我会赔的。”说罢,径自越过他,笔直的朝滕曼走去。

滕曼极为懊恼,为什么自己最难堪的时候,总是被他给看见呢?不自在的顺了顺裙角,想要跨步出去,才刚刚抬起一只脚,便被一声低喝给阻止。

“别动!”温景之不悦的拢起眉心,脸上滑过一丝担忧,脚下的靴子踩在一片碎玻璃渣上,发出尖锐的声响。盯着她脚上的那双凉鞋看了一遍,继而打算弯下腰,略一思索,又像是想到了什么似地,转身对上吴天,“出去候着!”

他的一张脸,一直紧紧的绷着,滕曼没有勇气去看,更没有勇气去问,他是怎么找到这儿来的?还弄得这么大阵仗?这要是被有心人拿去添油加醋一番,还不得治他个假公济私的罪?

“那个——”滕曼乖巧的缩在他的肩窝,不时偷偷的打量他一眼,气压很低。

“你以后还是低调一点的好,人家抽包好烟带块儿好表都被人肉了,你这样,太张扬了!”滕曼好容易凑足了几句话,说完,垂首对手指。

温景之顿住脚步,垂眸睨住她,眼中的流光倾泻,“你要真这么想,那就给我老实点儿。”她还能有消停的时候不?这种公然违反纪律的事,他也是头一次做。

可是又什么办法呢?谁叫这女人天生就是来克他的!说起来,他还真要谢谢那个不知名的陌生人,拍了她和罗盛开的视频,即刻上传到网络,否则,他又怎么能知道她在这儿?想着视频中的某些镜头,唐炎!温景之莫名的焦躁,嗜血的想要杀人!

眼看着滕曼乖顺的被温景之带走,唐炎却没有办法去拦截,他以什么姿态?在滕曼心里,他到底是怎样的存在?

唐朝门外,所有临时被温景之带过来的兵,统统都在吴天的调教下,背朝门口立在两边。

即使看不到他的脸,吴天也能感受到他身上传出来的戾气,心下刚想着,不太妙。耳边就听闻这样一句:“给我砸!”

------题外话------

唐公子一脸无辜,很是不爽,“紫你是暴力狂吗,可为毛倒霉的总是我?我的唐朝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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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要你!你懂吗?

所有人随之一震,滕曼赶紧用小手捣住嘴巴,以免自己的声音惊呼出口。吴天也是一脸的不可置信,今天这场假公济私,回去些个检讨什么的也就算了,可砸了人家的地儿,这事儿还不得闹大?

“老大,这样好吗?会把事情闹大的!”吴天赶紧扬手阻止正要进去砸店的人,可不能一时冲动。

滕曼也拼命的点头赞同,刚要说话,便被他给堵了回去,“怎么,我说话不好使了是吧!十分钟,我要看到效果!”言罢,步伐克制而优雅的朝自己的座驾走去。

这个男人发起火来,完全和别人不一样,没有怒发冲冠,没有恶言相向,没有摆着一张扑克脸,甚至连眼里都没有半丝的情绪泄露!可滕曼就是知道,他目前很生气,后果?哎……

不多时,唐朝内传来的乒乓乒乓声渐渐平息,只见吴天带着一干人等从破败的门口出来,身后萦绕着一阵尘雾,即使看不清里面的惨状,用脚趾头想想,也知道好不到哪儿去。

突然觉得唐炎好可怜。滕曼叹了口气,还未完全从自己的思绪中抽出神来,车子便如同离弦的箭一般,‘嗖’的一下,窜了出去!

躲在洗手间打电话的罗盛开,目睹了整个的过程,给她的印象只有两个字:彪悍!看来,罗盛秋是不用来了。想了想,又发了条短信给滕曼,告诉她,自己安全,没事。

心有余悸的拍拍胸脯,滕曼斜睨了身旁的男人一眼,又看看仪表盘上飙升的码数,不得不为自己的小命出声:“小叔,慢——点儿,这里可不是高速公路!”虽然是半夜了,可路上的车还是有的,不能这样玩儿命!

温景之飙出了数公里之后,猛的刹车,车子的轮胎和地面发出巨大的摩擦声,嗞嗞冒着火星子!

滕曼被狠狠的甩了下,后背撞得生疼,想骂,又不敢,只得默默咬着下唇,使劲的咽下这口气。

“好了,我不好,我错了,还不成吗?”她也委屈着呢,地方又不是她选的。

温景之一下一下的在方向盘上打着节拍,细碎的头发经过刚刚的撞击,有几缕散落在他的额间,遮住他眼中的星芒。按说,他的头发,应该是要剪了,在部队,不可以留这样长。

“那你倒是说说,你不好在什么地方?又错在什么地方?”通常她说这话的原因,并不是真正认识到错误,而是敷衍他!依然没有看她一眼,只是摸出一颗烟,叼上,点火,开始吞吐。

他的烟瘾似乎很大,虽不至于烟不离手,却也相差无几了。

滕曼挠挠下巴,瞟了他一眼,认真的思忖了一番,才一板一眼道:“我不好,是因为我不听话;我错了,是因为我没有及时告诉你,我在哪儿。”可是她已经是一个成年人了好吧,连父母都没有权利管这样的事儿了,他凭什么跟个老师训小学生似的对她?

想归想,反抗,还是等到这家伙的危险讯号减除了再说呗。

弹开指尖的猩红,温景之缓缓的扭转过头,向她伸出手,“过来!”

他的眸间,似淬了毒,看一眼,便能叫人深陷其中不可自拔。滕曼扁了扁嘴,略显委屈的轻轻靠过去……她平时不大用这种类似于小姑娘撒娇的表情,可气一遇到温景之就不自觉的矮了一截儿似的。

狠狠的将她锁进怀中,温景之以下巴轻抵她的头顶,柔柔的摩挲,“离唐炎远点,不要让他有一丝机会伤害到你!”说出这两句话时,他能感觉到自己内心的恐惧,被放到无限大!

“嗯,我知道。”滕曼的小手落在他的腰侧,触到他的紧绷,犹豫了下,还是问了出来,“那个,你知道他,他当年的伤好没好?”

温景之顿住动作,只是几秒钟的时间,“好了,你看他有什么不好的地方么?”虽然嘴上这样说,不过,对于滕曼的反应,他还是很在意。

“是吗?可是我觉得,他好像受很大的影响似的,是不是有什么地方还没好全?”其实这也只是她的猜测而已。

“你,看出来了?”不是要故意瞒着她,就是不想让她背负压力,“所以,我才要你离他远远的,他见不到你,也就不会发病了。”

会有这样严重吗?严重到见都不能见她?滕曼心头滑过一丝愧疚。

“曼曼?”他的嗓音充满了诱惑,沙哑中暗含着渴望。

滕曼不明所以的脸发红,氤氲着汤意,“嗯?”

“嫁给我,好不好?”是需要多大的勇气,才能把这句憋在心里千千万万遍的话,说出口?温景之只觉得口舌发干,一颗心,紧张的都能跳出胸膛来!就怕她又要问为什么?

他能说吗,能跟她说他都肖想她十几年了,他,可说不出口!

“好是好,可是——”滕曼似乎很苦恼,照今早那个发展事态,她不嫁给他,怕也没人敢娶了。

温景之先是一安心,后又听她说可是,愣是被吊着胃口难受,“你就不能一次把话说完整么?答都答应了,还可是什么?君子一言啊!”

滕曼置于他腰间的手轻轻将他推开,望向他略显焦躁的眼,“急什么呀,我们上次不是已经说好了吗?老是问,有意思么?倘若我要反悔的话,别说是四匹马了,就是四千四万匹都拉不回来我,我又不是君子,跟它们扯得上关系吗!”

温景之的热情瞬间冷却,难道她不清楚,这次不一样么?

她已经很吃亏了好不好?“你倒是说说,跳过了恋爱环节也就罢了,人家求婚都鲜花啊,烛光晚餐啊,钻戒啊,你呢?什么也没有,还非逼着我答应,你这是以权压人!以大欺小!”

温景之只得叹息,被她晶亮的双眸吸引,这个不开窍的丫头,不是谈过一次恋爱么?怎么还这样不解风情?

“曼曼,我要你,你懂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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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曼曼,换张大chuang吧!

不知道为什么,最近温景之好像变得不再忙碌,有事没事总爱往她家跑,例如这样的大清早!

“别闹,我还要,睡……”滕曼挥开鼻尖的不知名生物,咕哝了一声。

温景之差点失笑,这样扰她清梦的事,最近也做的不少了,可每次总有新发现,例如:她习惯裸睡,这是他第一次进她的卧室时发现的;她左胸上方有一颗红痣,不大,异常性感;她不怕痒,却怕冷,这样的夏天也能把自个儿从头包到脚。

今天,他发现她皱起鼻子来,很像一只讨喜的小泰迪。

见她还是不愿醒来,想必是昨晚的电影看得太晚,自己是早起习惯了,她可不行。侧首想了想,干脆,脱了外套,掀开丝被的一角,钻了进去!

许是她的被窝比较香,又或者是抱着她的手感很好。温景之就这样大大方方的,在滕曼的床上躺倒了日上三竿!是怎么醒过来呢?

这个,说起来有点丢人。他是被滕曼一脚给踹下床的!女孩子的床一般都没有太大嘛,加上滕曼的睡相一向都很不规矩,这不,他整个人,就只有手臂和脑袋还挂在床边了。

滕曼原本还睡眼惺忪的,被他落地时的响动给惊到了,一瞅,差点没气得背过去!环视了下周围熟悉的房间,确定是自己的,她纤手一指。

“你,你说你是怎么会在这儿的?”

温景之揉着被踹疼的腰际,心想着:这女人的劲儿还真大。也怪自己,放低了警惕性,丝毫没察觉枕畔的人,才是最最危险的。

“这有什么好奇怪的,你能在这儿,我就不能在这儿?”

“这是我的房间!”这个理由够充分的吧!

“又没人说不是,我也没想跟你抢啊。”温景之索性就地而坐,舒服的趴在床沿,声调懒懒的,无比闲适。

滕曼简直要抓狂,恨恨的握紧双拳,砸在身侧,“你听不懂人话吗?啊?”他们是不是思路不在一个调频上?

“床气还挺大的,是你勾引的我,否则我怎可能睡到你的床上去。”一张魅惑众生的脸,在看到滕曼的不可置信后,决心放她一码,“你睡的那么香,怎么弄都不醒,我还以为你的床特别的香软,所以才要上去试试的。”

滕曼刚刚恢复运作的大脑和心脏,被搞得一片混乱,这一惊一乍的。

温景之悠闲的起身,不避讳的横躺到她的大腿上,双手交叠在胸前,目光炯炯,“床呢,确实挺香软的,不过,我们俩个人睡太挤,曼曼,换张大床吧!”

滕曼有理由怀疑,温景之之前的一本正经都是装出来,听听他如今说的话,哪还有个做长辈的样子?

“不换!我恋旧!”说罢,扯了扯身上的丝质睡衣,这还是最近才培养出来的习惯呢?睡觉穿毛衣服啊!气呼呼的一把将他推开,赤着小脚钻进了卫生间。

失望的摸摸鼻侧,温景之将脸上的笑意一丝一丝的收回,“我恋旧!”他可不认为这句话是说着糊弄他的。

待滕曼收拾妥当下楼来时,见他跟安玉素不知在聊着什么,日光从巨大的落地窗前,穿过米色纱帘,斑驳的映照在他们脸上,说不出的和谐。

“妈,早!”

“还早呢,都快十点了,你这孩子,人家景之等了你多久呀。”不是有句老话说的好么?叫丈母娘看女婿,越看越欢喜。如今安玉素是抛开先前的辈分,完全把温景之当自家女婿般对待了。

滕曼偷偷白了眼沙发上翘着二郎腿的男人,都怪你!她在这个家是越发的没地位了,同样是垫底,以前是第四,如今是第五!

“有吃的吗?我饿了。”其实倒不是真饿了,而是有些赌气。

温景之优雅起身,率先开口,“我也没吃呢,出去吃吧。”

“是啊,出去吃吧,这个时间,吃早饭太晚,吃午饭又嫌早的,哪儿来吃的?”滕母很是帮衬,听温景之那样说,立即附和。

“妈,我真是怀疑,我是你的女儿吗?”原本只是一句负气话,谁知,言者无心,听者有意。

安玉素脸上滑过一丝震惊,在确定了滕曼所要表达的不是字面上的意思后,极不自然的笑道,“你这丫头,没大没小的,你说,你是不是我女儿?”

滕曼咯咯的笑,上前两步,拥住她的脖子,亲昵的蹭着她的脸,“妈,妈,我是你女儿,你是我亲妈,这是谁也不能改变的事实!你是世界上最好最美的妈妈!”

安玉素无力的伸出双臂环住她,唇边的涩意没法掩去,自己何尝不想这样呢?哎……

从滕家出来,温景之脸上诡谲的笑就没有停过,滕曼忍了好久,终究没能忍住,“你一路上傻笑什么?”吃错药啦?

像是看怪物似的瞟了她一眼,话里都掺杂了些许笑意,“我还当你拍起马屁来会找些新鲜词儿呢,原来,竟也是寻常人般的老套!”

滕曼打开一点窗,让外面带着阳光的风吹进来,仰在座椅上,无比沉醉,“谁说我是在拍马屁了?对我的母亲,我都是实话实说,没有华丽的修饰,就是我内心最真实的想法。算了,这些话,跟你说了,也是白说!”

如果没有那最后一句算了,温景之会认为这是一次很难得的敞开心扉,这女人对破坏气氛,很在行。

“我们去哪儿啊?”今天应该没什么事儿了吧?工作室的地方选好,装修正在进行中,执照办好,资质审核完毕,有几个老师已经答应这个星期天过来面试。当然,这些都是这几天,温景之陪同她去做的。

“你不是说我们之间跳过了谈恋爱么?今天就去找找恋爱的感觉!”他的话被风吹得有些飘渺而不真实,滕曼在仔细拼凑想象了之后,才觉出这样答案。

依旧是炫到夺目的红色兰博基尼,疾驰在高架,留下一抹张扬而热情的色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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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恋爱的感觉

俩人找了个地方同时解决了早餐和午餐,然后找了个气氛很好的电影院,看了两部电影,第一部是很文艺的一部爱情片,画面唯美,情节感人,可滕曼却看到几次打瞌睡。第二部是《憨豆特工2》,她的笑点很低,几乎是从头笑到尾,好在是在**的包厢,再怎么不顾形象也没人看见。如此一来,大半的下午时间就耗掉了。

如果这就是他口中所说的谈恋爱,那么,滕曼承认,很老套!不过他说,约会还没开始时,滕曼又有点期待了。不过到了那个地点,还真令她意外!

“温景之,你说你的小半生都奉献给部队了,难道还要把你的恋爱时间也耗在这地方?都不腻的么?”小叔,你是有多爱国呀!

温景之神秘的笑笑,很是包容的揉着她的发顶,“哪有,我这不是在休假中么?放心吧,保管让你意想不到。”

说到休假,滕曼心头的疑惑更甚,“你最近怎么老是休假?小叔,不能对自己徇私哦!”

“想什么呐,谁徇私了?”温景之不淡定的将眼光调向别处,看着有些发虚。

滕曼瞧出端倪,问他是问不出什么结果来的。

远远的看见温老三正和吴天边走边聊的,隔不太远,竟没有发现他们。竟滕曼扯了下身旁的温景之,伸手向那方向指了指。

温景之稍稍抬头,眸色沉了沉,继而带着滕曼往另一个方向走去。

“我们不过去打个招呼么?这样似乎不太好吧。”

“你还要不要谈恋爱了?一会儿这样一会儿那样,专心点好不好。”

“嘿,我这暴脾气的!”滕曼一甩手,叉起腰,“还让不让好好说话了?谈恋爱不就是要谈吗?这样那样,也属于谈的一部分!”她真是脑子坏掉了才要答应他。

温景之懊恼的揉眉心,他差点忘了,滕曼可不是他手下的兵,会唯他的命是从。

“好,收到,我不好,我错,行了?可以走了么?”

滕曼内心小小的骄傲了一把,“那你说说,你哪儿不好?什么错了?”她尽量让自己的表情接近于那天晚上,想着总算是扳回一城。

温景之悔的肠子都青了,真是个吃不得亏的丫头。放柔了脸色,走过去欲牵她的手,却被避开。

“我心急了,我忽略你的感受了。”想知道挖一个坑,坑了她回过头又坑了自己是什么感觉吗?温景之告诉你,跟吞了一只苍蝇没多大区别。

滕曼掀了下唇角,哼了声,才决定放过他,“知错就改才是党和人民的好儿子!温师长,我对你期望很高的!”清了清喉咙,才像只骄傲的孔雀般,双手背在身后,若无其事的走在前头。

军区她来过几次,可是,这边好像更像是另一个世界!

滕曼有些讶异的瞅着一整溜排的飞机,不,确切的说,应该是战斗机!

温景之好笑的看着她的表情,揶揄着,“合上嘴巴,再瞪,眼珠要掉下了喽!”

对于温景之的调侃,滕曼可以选择暂时忽略不计,谁让她长这么大还是第一次看到这么多的战斗机呢?侧眼看看身边的男人,一脸的温柔和蔼。她也只是一个普普通通的女人,虽然有时候强势,总爱高看自己一截儿,可那也只是条件反射的自我保护。说到底,她的内心也只是个小女人,爱浪漫、爱撒娇。希望有个深爱自己的男人,对自己温柔宠爱,不论发生什么,总能站在自己身边能遮风挡雨……

可这样的男人到底在哪儿呢?一个罗盛秋让自己蹉跎了三年,如今细细想来,自己那时也是有错的,带了付面具示人,他所看到的和了解的自己,都是被刻意压抑过的自己,也许打从一开始,她就没打算让他走进自己的内心深处。

可温景之不同,他知道自己的过去,在他面前,她也没有必要伪装,什么不堪的过去,统统都不必隐瞒。所以她自在,卸下心防的同时,才能发现身边的美好事物,例如现在的他,怎么看怎么顺眼!

“看傻啦?走,我们进去。”温景之发现了她的呆样儿,颇觉有趣。牵过她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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