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婚非得已-第3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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温景之也不躲,不过就是夸张的呼痛,“你轻点,咬的我太紧了,疼——”

这不要脸的男人,愣是凑到她的耳边,哼哼唧唧的“疼——”

耳边的呼吸,带着他特有的清冽气息,滕曼从双颊开始,氤氲起片片红云,交缠,暧昧…

“你也知道疼?我还当你除了对枪,其他都没感觉的呢!”滕曼终是松开了尖利牙齿,将他指尖的那颗果粒舔入口中,舌尖却有意无意间舔舐过那道齿痕。

感觉身后男人的身体的曲线僵了一下,隐约还有来自他喉间的轻轻抽气,滕曼顿时心情大好。

一把夺过他手中的瓷盘,开始若无其事的品尝那甘甜中带着一丝酸意的果实。

腰间有一双大手扣过来,男人的下巴搁在她的颈间,呼出灼热的气息,“你勾引我。”

你能想象吗?一个一米八五的大个子,三十四岁,是全军的学习楷模,那些个领导眼中的后继人选。平日里沉稳内敛的,如今这样的话,居然也能脸不红气不喘的说出这样的话来?

反正,滕曼是不会习惯的,无论听过多少次,她还是会觉得别扭。

“是呀,我勾引你,怎样?我还正大光明的勾引呢,怎么,经得起诱惑么?”滕曼索性顺着他的话,转过头,吮吸着嘴里的石榴汁,一脸的挑衅。

温景之将她抱到自己腿上,帮她脱下拖鞋,紧紧圈住,使劲的往自己的怀中揉。

“我经不起你的诱惑,所以,上火了,怎办?”

滕曼状似嫌恶的欲推开她,“那说明你的自制力退化了,好好到部队去面壁思过,别,哎,你手往哪儿摸呐,真讨厌你!”

“那不成,你放了火,就得负责灭火,我不管,去你房间,嗯?”温景之的声音充满了**弥漫的味道,贴着滕曼脖子的脸,也灼烫无比。

这回,滕曼可算是逮着机会,好好将他一军,必然要让他知道,她也是有人身主权的!

“别闹,再闹,我叫了啊,我让你岳母出来看看,她女婿人前人后的那一套。”滕曼斜睨着他,望进那双泛红的瞳仁,挣扎在失控的边缘,心里直想笑。

“老婆,你竟然这样残忍。”

“小叔同志,你的那一套我已经免疫,吃得透透的,所以,不要试图装可怜,博同情。”如今这招不管用了!

温景之呕死,手臂一个用劲,就打算将她抱回房间。

“妈!妈——”女人一脸淡定的在他怀中翘起白玉似的小脚,双手环胸的准备看笑话。

温景之挑着眉,眼中聚起一股怒意。

安玉素站在厨房门口,手中举着锅铲,目瞪口呆的看着那小两口,这又是怎么了?

“是不是饿了,一会儿就好。”

“不是,妈,不急,曼曼说教了一天的舞,脚底痛,我陪她上去抹点药。”

卑鄙!滕曼用嘴唇读出这两个字。谎话说得这样溜,真是出息了。

安玉素一脸的了然,笑着缩了回去。

温景之不免尴尬,‘啪’的一下,掴在她PP上,使坏的女人,该打!

“啊!”滕曼赶紧捂住自己的嘴巴,对着男人怒目瞪视!她又不是小孩子了,做什么老打她屁股?牛虻!

俩人打闹着刚走到楼梯的一半。

“你们在干什么?下来!成何体统?”腾远山一声喝阻,别说是滕曼了,就是温景之也愣住了。

什么叫做成何体统?只是抱抱而已,又没有什么过分的动作,即便有,也不跟有失体统搭边儿啊。

“爸!”小夫妻俩异口同声。滕曼望着脸色铁青的腾远山,拍拍温景之的肩膀,示意他放自己下去。

温景之疑惑的望着腾远山,他今天好像不大对劲,那张黑脸,看着自己就像是看着仇人一样。

滕曼自然是偷着乐了一番,对着自家男人做了个鬼脸,便跑去厨房帮忙。

腾远山眼含复杂的望着滕曼的身影,重重的叹气。

“爸,喝茶。”

有些事情,温景之不能主动问,除非他愿意自己提出来。

腾远山回过神,瞥了眼自己当初很是看中的女婿,只觉着整个身体都在发冷。

“最近你都忙坏了吧,军演频繁,哪儿都少不了你。”他别过脸,掩饰眼中的波澜。

温景之不明就里,脑子飞快的转了起来,“这段忙完了,军里暂时要做休整,接下来,我会多抽点时间陪曼曼,婚礼的时间应该可以定下来了。”老丈人是这个意思吧?其实他就是不暗示,自己也会提的。

腾远山似乎是受了惊吓,眉头直皱,“我不是这个意思,婚礼的事,往后延延吧——”还没说完,他似乎才想到,他说这话,实在不符合逻辑。

“我是说,最近玉素的心情不是很好,让小曼在家再陪陪她妈吧。”

温景之幽深的眸光细细在腾远山的脸上巡视。即便是那样,也没有必要延后婚礼呀,这根本和陪妈妈没有冲突。不过,他终究还是什么都没有说。

晚间的饭桌上,腾远山一直板着一张脸,搞得一桌子的人都面面相觑。

在安玉素面前,滕曼尽量不让自己的情绪表露出来,可看着父亲那副样子,仿佛所有人都欠他似的,她就憋着一股子气。

一块挑好刺的鱼肉,落到她的碗里,不用抬头看,也能知道是谁。可她当真没什么胃口。

“我饱了。”她推开面前的碗,摇头。

温景之轻轻握了握她的小手,“你根本就没吃什么东西,就饱。没胃口?”

他也放下筷,指腹在她的嘴角轻拭,那儿有一小颗米粒,“看你,还跟小孩子似的。”

腾远山重重的放下手中的碗,他们这样的亲密,如今在他看来,刺眼的很!

“我吃饱了,小曼,今天住家里吧?”

滕曼不明白他为什么会这样问,睨了温景之一眼,才点点头,“嗯。”

“那就好,你们到底还没有办婚礼,暂时,还是不要住在一起的,省的让人说三道四的。”这理由实在勉强,腾远山自己也清楚,说完,便头也不回的去了书房。

“爸这是怎么了?”滕冀嬉笑这望了眼一脸愁苦的男人,“姐夫,你怎么得罪他了?”

安玉素扬起手掌,拍在他的手背,“吃饭,这么多菜都塞不满你的嘴!”

也许,他最近的事情太多,大家都当心点,也是应该的,可是小俩口不是才团聚么,真是没眼力见。

“景之啊,你也住这儿吧,甭理他。”

温景之自然也是舍不得跟滕曼分开,不过,讨人嫌的事儿,他是不会去做的。

“不了,我到这会儿还没归家呢,省的他们待会儿又打电话来催。曼曼,要不,你送送我?”

就知道这男人不会这样好说话的走,滕曼绕过餐桌,作势打着呵欠,“不就是几步路的事儿吗,难不成怕迷路啊,还要我送,你几岁?”

可只要他想,她还就是没法拒绝,这不能怪她,家里实在气氛不好。

两人十指交扣,莹白的路边灯,将他们的身影拖得长长的,在远处交叠,岔开,再交叠,如此往复……

“你爸近来一直这样么?”温景之的浓眉在一点点的堆砌,脚步缓了再缓,几乎停滞不前。

滕曼不怎么想说到这件事,她总觉着,丢人!

“他一向都那样,你也不是不知道,我们八字不合。”回了北京,他或许已经知道滕家最近发生的事,但是她并不愿提起。

“你也不讨好讨好他,看,一发火,直接让你把我给踹了!”他说这样的话,是一点不顾自己的身份。

滕曼咯咯的笑开,明媚的一张脸,总算是放晴,温景之舒了口气,还好,笑了就好。

“干什么是我去讨好呀,他踹的你,我去凑什么热闹?”

“我们不该一致对外的么?小家伙。”这就是传说中的吃里扒外,内部不团结么?

温景之双手环住她的细腰,大掌在她腰间使坏,“没良心的小家伙。”

滕曼躲开他倾身而来的吻,小手直往他的脖子上绕,“你才是那个外吧,我可姓滕。”她使劲儿贴着他的颊侧,不让他有机会吻她。

温景之揉着她的脑袋,不知是不是他多心,总觉着腾远山今天好像在针对他,“我有点不安,是不是你爸对我有什么不满呀,以前,可没用这样的态度对过我。”

滕曼嗤笑,“以前?难道你还想挨鞭子?”她坏心的挑了个不怎么愉快的沟通经历。

“那也比这样强呀,我怎么感觉,如今他都不稀罕打我。”温景之一脸认真的拉开滕曼,眉间似有轻愁。

伸手替他抚平眉毛,轻斥:“没见过你这样的,挨打还上瘾了不成。”

什么原因,滕曼自然而然的想到下午时候和那女人的见面,难不成在父亲那告了自己一状?

两人都有心事,聊了一会儿,温景之便依依不舍的送她回去。说是让她出来送他,结果,还是一个人回家。

滕曼在门口望着他委屈的一步三回头,捂着嘴直乐。这个男人孩子气的时候,还挺可爱的!

独自躺在床上怎么也睡不着,对着天花板发呆。

不一会儿,枕头边传来信息的提示音。

这样晚,还会有谁发短信来?滕曼疑惑的捞过来一看,竟是温景之。

唇角不自觉的勾起,食指轻触屏幕,点开:想你想的睡不着,怎办?

滕曼咬着嘴唇也没能阻止自己笑出声来,立刻回过去:俯卧撑,不用手的那种!

发完,她又后悔,死了,她脑子里竟浮现出温景之做俯卧撑的画面,健康的肤色,身上的肌肉线条鼓得并不夸张,却异常的流畅,吸人眼球!

不用手?好吧,她邪恶了。

果然,手机好一会儿没声音,滕曼懊恼的拿起来看了好几遍,确定是有信号的。

呜呜,温景之估计不会想到她开这样的荤玩笑,被吓到了。

怎么办?要不,再发个过去,就说刚刚发错了?那又未免有不打自招之嫌。

正纠结着,突然,阳台的窗户传来一阵有节奏的敲击声。

接着是静默,滕曼半坐起身子,往窗口看了看,或许是风声吧。刚要重新躺下,又是一阵敲击声,很有节奏,‘笃笃笃’——伴随着细小的窸窣声。

莫不是小偷?

滕曼扯紧了身上的薄被,不可能呀,自从上次家里被记者围观之后,滕冀在周围都布置了好些人手,一般人是不可能进的来!

神经紧绷了一会儿,赤着脚下床,打算走近点看看再说,说不定是鸟呢?

才刚跨出一步,手中的手机又想起来,滕曼被吓得直拍胸脯,赶紧打开一看:来阳台!

脑子略略转了个弯,是他?!

快走了两步,扯开厚实的窗帘,打开阳台的落地大窗,熟悉的气息夹着一股冷风就将滕曼整个卷席!

脚下突然间就离开地面,惊呼还没来得及出口,便被堵住。

滕曼唔唔的发不出声音,借由壁灯的微弱光芒,看清楚来人的面庞,黑暗中,他的眼光似一头闪着掠夺光芒的猎豹,动作也迅捷而精准!

温景之抱着她,轻轻的置于床间,对上她惊奇的大眼,“接吻要闭着眼睛,你倒好,越睁越大。”

“你,你怎么上来的?这是二楼,而且,而且,我们周围,滕冀布置了人的,你没被发现么?”这男人,实在让人惊奇!

温景之不以为意,稍稍支起上半身,啄着她的小嘴,“也不看看我是什么人,徒手爬楼这事儿,自然不在话下,至于滕冀布置的那些个人么,对付对付记者还行。”

“你这,也太大材小用了,一会儿撬门,一会儿爬墙,小叔,这实在不是你该有的形象!”滕曼假装很惋惜的样子,边摇头边咂嘴。

“那还不都是你,在我脑子里晃来晃去,不让我睡觉,尽出馊主意,叫我做俯卧撑,还不用手,那你说,不用手怎么做?”

温景之再次袭近她,邪恶的朝她吹气。

滕曼只好装傻充愣,“我有这样说么?我可没说。”

“嗯,我这有证据,要不给你看看?”他扬起手中的手机。

“那也不是我发的,不是我本意就不是我发的!”抵死不承认。

温景之的笑意更甚,“那你是什么意思?说给我听听,你的本意。”

真是越描越黑,她的本意,她根本就没有什么本意好不好?

“好困,我要睡了,你回去吧。”这个时间,这个地点,这样两个人在一起,好危险!

“那怎么行,我是来请教怎么做俯卧撑的,不用手的那一种,你做给看看?”

这男人,她不过是开个玩笑,有必要这么较真么?

“哎,你做什么,放开!”腰间的凉意袭来,男人的大掌已在不知不觉间占领她的身体各处。

温景之性感的薄唇压上来,唇齿交接,柔软的灵舌在她的口腔随意侵占,追着左躲右闪的小丁香,相互纠缠,分享她口中的甜蜜。

与前几次都不同,今天的温景之似乎特别温柔,那双手也很规矩,只是小心翼翼的捧着她的脸,辗转舔吻,膜拜,偶尔会抬首叫一声她的名字,沙哑而诱惑。长夜漫漫,他好像一点也不急的样子。

倒是滕曼,习惯了他的狂猛掠夺,对于这样形式的亲密,几乎是没有招架之力,在被他抽干了口腔中的氧气后,一脸的酡红,下巴搁在他的肩头,压抑的喘息。

室内的温度陡然增高不少,颈项交缠之际,“曼曼——你可知道,我有,多喜欢你……”

似呢喃,似自语,满含了一种说不清道不明的慵懒叹息。

他说的时候,唇贴着她颈部的肌肤,滕曼听得不是那么清晰,大概是那个意思吧!

愣了愣,还是将一双藕臂缠上他的劲腰,带了电流的手指顺着他的脊椎线缓缓的摩挲。

温景之浑身的肌肉都在紧绷,隐忍的发出低吼,“不要玩儿火!”

滕曼莞尔,她还真就想玩儿一次!

“小叔,我们这样像不像是在偷情?”感觉到趴在她身上的男人一僵,滕曼囧了,恨不能咬掉自己的舌头,她今晚上怎么回事?一会儿俯卧撑一会儿偷情的,还有完没完了!

温景之自她颈间抬头,皱着眉头一脸严肃,“曼曼,我们是合法的关系,可不是偷情。”

“可是偷情比较刺激——”滕曼笑的一脸腻歪。

这小女人,总说些他不爱听的,且超会破坏气氛,好好的,说什么偷情?

“我看你是皮痒了吧?”温景之的双眼眯成一条细细的缝儿,犀利而危险。

“呃,我说着玩玩儿的,你这男人,没情趣!”

“这还反了天了你,想偷情,还说我没情趣!”男人果断的堵住她的嘴,这回,撒娇也没用,他必须得让她知道,有些个玩笑是不能乱开的!抱着这样的心态,手下的动作也粗鲁起来!

被气得呀!

大力的扯开她腰间的睡袍带,腰身一沉——

痛!

这具没有准备好的身子,实在太过艰难……

温景之的大掌紧紧扣住滕曼欲扭动的腰肢,沙哑的隐忍道:“别动,过一会儿,就好了,别,你太紧张了,放松,曼曼,看着我,乖——”

男人得要承认,在他过往的人生里,对什么都淡泊,清心寡欲的让他自己都称奇。可自打有了滕曼,他觉着自己的占有欲简直强烈的可以称得上疯狂!

如同是食髓知味,就想抱着她,就想压她在身下好好欺负,好好探索!

他俯身吻住她,安抚诱哄,一只手在两人的腿间轻抚,慢慢的,感觉她的身子不再僵硬。

滕曼瑟缩的厉害,一口咬住他的嘴角,以泄怒意!然而,这样程度的反击,在某些男人眼里,那简直就是隔靴搔痒,看着有动作,实则完全是不到位的诱惑。

他狠狠逼近,**高涨的眼眸里仿佛有团烈火在燃烧跳跃!

两人渐渐的契合——这小女人的身体是如此勾魂,以致他一旦进去,都有种天地荒芜的错觉,真想永远都深埋在里面不出来!

热烈而颤抖……

狂炽而急切……

“你,轻点折腾,疼死了!”小妮子嘴巴撅着,含怒娇嗔的俏模样,别提有多诱人了。

温景之满足的叹息,放慢了节奏等着她适应,“疼了?我这不是控制不住么,夫人多担待——”

呜呜,这男人真是臭不要脸,回回都这样,回回都是控制不住?

滕曼不跟他叽歪,还是省省力气吧!

‘扣扣’

“停。”滕曼拍着温景之律动的身子,喘息的开口:“好像有人,在敲门——”

“你听错了!别管他。”笑话,这时候,有人来敲门?故意的吧?

“小曼?还没睡吧,我听见你房里有声音,爸爸可以进来么?”

这回,算是听清楚了,是腾远山!

受广大观众的委托,现对不用手做俯卧撑一事,进行一个简短的采访!

咳咳,“请问,小叔,这是部队的必训科目么?”

小叔横眉一挑,“你当部队是什么地儿?有那么变态的训练项目!”

呃,“那再请问,这个,个数?时长?”嘿嘿…

某叔出现不耐烦的迹象,“你丫做的时候还数数?看时长?”

内啥,“说,跟广大观众分享下心得吧!”

某叔起身对一切无视,温柔的抱起边上昏昏欲睡的老婆,

“老婆,醒醒,我们回家俯卧撑了!”

未完,待续……

各种YY狗血,欢迎大家积极发挥!

☆、疑云密布?

温景之那张俊脸,黑的呀!这叫什么事儿呀!

滕曼顺了顺气,“爸,我,我睡下了,有事么?”

门外的腾远山良久没出声,隔了一会儿,声音才传过来,“嗯,那你睡吧!”

而房内的两个却都没了兴致,滕曼起身穿好睡衣,“你先睡,我出去看看。”

腾远山从来没有在晚上找过她,应该是有事,滕曼有些不放心,打算出去看看。

温景之则一脸憋屈,又臭又黑,闷闷的往浴室跑。

书房的门虚掩着,从里面透出一丝光亮来,滕曼犹疑的走到门边,想了想,还是举起手,敲了两下门。

腾远山回头,慌乱的将什么东西给收了起来,有些惊讶,“你不是睡了么?怎么又起来了——过来,站在门口做什么。”

其实滕曼想说,他们父女俩个从没有好好的谈过,彼此都没有试过走进对方的心里,去了解去感受。也许,今天他愿意敞开心扉,她不想错过这次机会。

“爸,您是不是有话想跟我说?”

腾远山拉着她坐下,给她倒了杯绿茶,出神的望着她的脸,神色复杂,目光深远而迷惑。

“小曼,你,恨爸爸吗?”他艰难的问出口,其实,答案不言而喻,还用得着问吗?从小到大,他对她只有疏离和漠视。关爱,不是不想,而是没办法面对!

滕曼只是抬眼望着他,除了淡然,和一点伤怀,真的看不出有什么恨意。

“爸,没有一个做子女的,会对自己的父母有真正的怨恨,您又何必这样问。”小的时候,她只是不懂,不懂为什么父亲会不喜欢她,长大一些,随着他的严厉,她就有些怕他,可这些都和恨搭不上边儿。

就是前阵子,他出来那样的事情,她也只是失望。

“是吗?”

腾远山若有所思,她长的和唐婉婉年轻时一模一样。

如今已经成熟了,褪去了年少时的锋芒,变得圆润,眉间自有一股风情,是从杭州回来时所没有的,是因为温景之的关系吗?

“你和景之,我是说,你们相处的还好吗?”

滕曼不偏不倚的打量过来,腾远山竟急急的避开她的目光,狼狈的很。

“爸,你今天真的好奇怪,怎么好像,突然老喜欢把温景之放在嘴边说?”该不会温景之真做了什么,得罪了父亲?

腾远山摇头,十分勉强的笑笑,“我是怕——景之他经常不着家,你还习惯吗?”

怎么听,怎么像是在敷衍。

滕曼暗自琢磨,好一会儿,也没想出个所以然来,“爸,您是不是有点操心多余了?”

操心多余吗?但愿。

他一直在顾左右而言他,真正想说的,其实并不是这个吧?

果然——

“小曼,你,你今天下午,是不是,是不是…”

“那个女人跟你讲什么了?我就说嘛,你会无缘无故的找我,怎么,她跟你告状了?”滕曼立时变得浑身是刺,说出去的话,也夹枪带棍。

“爸,本来我想说的,你大晚上的找我,就是为了她?”滕曼心中再一次对他失望,只觉着自己真是异想天开了,才会当他方才脸上的表情是悔恨。

“只有这一次,爸,关于那女人,我只会跟你提这一次,下一次若让我再碰见,只会让她更难堪,不论出于什么原因,我不想见她,请你原话转告!”

滕曼重重的将手中的茶杯搁向红木矮桌,气愤的欲转身就走。

却被腾远山一把拉住,“小曼,你不要这样,她好歹也是你,是你,姑姑——”

滕曼转身,凝望着满脸憔悴的父亲,顿觉一股冷意,打从心底冒出来,侵袭全身!

“爸,你是,在开玩笑么?”她的口气很轻很轻,眼神很淡很淡,手,很冷很冷。几乎冻着了拉着她的腾远山。

父女俩僵持了几秒,最终,腾远山还是颓然的败下阵来,眉间的川字深刻又凄然,“好了,不早了,你休息去吧。”

他转身的时候步子不是太稳,肩膀也不如平常那般的挺,大约是上了年纪的缘故?

待身后响起门板合上的声音,腾远山才挫败的坐进太师椅,拉开抽屉,拿出那个裂了角的檀木盒,里面赫然躺着那串散掉的红珊瑚。

“这就是我当初离开的原因,哥,这么多年,我都不曾回来,也努力的遵守着跟妈临终前的约定,若不是因为小曼,我们这辈子也许都不可能再有所交集。你知道,她是我唯一的希望,如果在你身边好好的,能得到幸福的话,我是准备放手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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