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婚非得已-第3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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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一次,温景之并没有充当主导地位,而是任由她好奇又缓慢的探索。

滕曼先是贴着他的唇瓣,细细的蠕动、摩挲,那触感着实柔软,这男人浑身上下没一块软的地儿,也就这儿了。接着,她怯怯的探出丁香小舌,沿着他的唇线舔舐,丝丝麻麻的感觉,让她不由得染上一层熨意。

温景之克制着想要张嘴的冲动,半睁着眼,见眼前的女人兴致正浓,一脸的陶醉,酡红的脸色极为诱人。

终于,某条小舌头像是找到入口,沿着他上下唇之间的缝隙,悄然钻入!舌尖顶着那两排牙齿,轻叩……

温景之暗自吞咽着口水,这小女人难得的一次主动,竟是如此的可口而**,仅仅是一个青涩到入门级都算不上的吻,竟让他犹如置身于火盆中炙烤一般的难捱!

滕曼忽觉腰间的力量加大,酥软的胸口更加紧密的贴向男人,一股熟悉的欲念袭来,忍不住的嘤咛出声。

天,他的小女人是如此的敏感,如此的柔软,让他爱不释手,他怎么可能轻易的就放开她?管她是谁,他就是要定她!

待滕曼反应过来,已经被温景之抱到卧房,身后的门,发出一阵撞击声之后,周遭陷入一片宁静,只听闻两人交缠的呼吸声。

房间没有开灯,但今晚是满月,皎洁莹白的月光,从大扇落地窗内穿透进来,铺满了大半个房间,清冷而幽静,洒在两人身上,竟有种不合时宜的哀伤。

滕曼内心的不安又增加了一分,她隐隐觉着,今天的温景之总是小心翼翼的,似乎在犹豫,又似乎在挣扎。

“小叔,停,停下来,我们好好谈谈?”这是她好久之前就想要做的事情。

若是换做常时,男人定然是不愿意的,子弹上了镗,岂有不发之理?

可今晚,滕曼一出口,他便果真停下,望向她的双眸,竟是没有一点**的色彩。

“那,你洗澡去,我出去喝杯水。”

滕曼出神的望着他类似仓皇逃窜的背影,不知何故。

这男人从未在她面前表现过这样的一面,即便他做事总是喜欢按着自己的想法和步骤,可在她面前表现出来的负面情绪是少之又少。

思索了一会儿,滕曼总结出一条:这男人对于她来说,简直是一个最熟悉的陌生人!

他的想法,自己无从而得知;而自己呢?恰恰相反,好像一举一动都在他的意料之中。这情况不好,非常的不好。

两个人相处,没道理她清澈的一望到底,而他却深邃的没有尽头呀!

温景之步出房门,前所未有的不确定和倦怠,轮番攻袭着他,手伸向裤袋,一摸,没有摸到香烟。

唔,忘了,他好像戒烟戒酒的好些日子了,为什么?大概是上回在温宅时,两家老人暗示要抱孙子之后吧?他果真就上了心,烟酒不碰,这时候裤袋里哪儿有烟?

孩子,孩子,一个他和滕曼的孩子!自己也是万分期待的吧,不久之前,这还是一个极其普通,似乎是唾手可得的愿望,可是,到今天为止,他只能眼睁睁的望着自己与那愿望慢慢的扯开距离,会是越来越远么?

他的脑子从未如此的乱,像是完全理不出头绪,急需发泄!心还没有想到,行动已先他一步往书房而去。

洗完澡,滕曼环视着房间,竟没有他的身影。不是说出去喝杯水么?

“小叔?哪儿呢!”索性打开房间所有的灯,略显强烈的灯光立时照遍了每一个角落。

咦,人呢?套上睡袍,打算去客厅找找,一出房间门,才猛然发现脚下的冰凉,滕曼垂眼看了下,原来,又忘了穿拖鞋,也懒得回去再穿,径自往客厅去。

“小叔——小。”在经过书房的时候,滕曼被轻微的一阵烟味给吸引,门是半掩着的,里头没有灯光,再走近一些,烟的味道越发的浓重。

好久都没有在他身上闻到烟味儿,滕曼心里突然像是被什么东西给挠了下,不是滋味儿,他在为什么事情这样的烦恼?

虽然两个人都没有直接说出来,可是他们一直都没有做过措施,加上两边的父母都盼着,滕曼自己也不排斥,她已经默认,做好了怀孕的准备。她以为,他也是。

滕曼推开一道可以进出的门缝,跨进半个身体。两个人之间的距离有点远,温景之站在阳台上,侧面对着门,月光只照了他另外的半张脸,而这一边,一片阴暗,只能看到那明灭的猩红,从未自他的嘴上移开过。

男人垂脸靠着窗框,不知在跟谁通着电话,声音不高,带着刻意的压低,若不侧耳细听,根本听不着。

滕曼知道她现在的行为很不好,她是他的妻,大可正大光明的趴在他耳边去听,可另一方面,又在心里好奇着他今天奇怪的举动,一双脚像是生了根似的,在原地不动,身体也下意识的缩回到门外……

☆、叫你小shu还是小舅?

原本,这电话,他不想打,可看着滕曼那双澄澈的眼,他就不忍心,她在他的面前,就好比是一张白纸,上面有些什么,他比她都清楚。

可他知道,有些事情,不能瞒一辈子,迟早有一天,他要一件件的坦白给她听。

不过在那之前,他必须要确定她还愿意待在自己的身边。

而眼前这一关,他自己都不知道过不过的去!

一个电话,就可能将一切都推至无法挽回!可如果不弄个明白,对谁都不公平。

有个真相,起码,在他面对她时可以做到全身心的投入!

机会,各有百分之五十,不是么?

便是做好了最坏的打算,他抱着一个信念,不放手就是了!

指尖不犹豫,却带着控制不住的颤抖,他知道这一按下去后,所要面对的。

电话那端几乎是立刻就接起的,传来沙哑的声线,“景之——”

“爸——”温景之握着电话的手指,狠狠的收紧。

“医院和医生要找一个可靠的,事后,无论是什么结果,让我跟曼曼说。”温景之的声音透着几许不确定的焦灼,“还有,我想,这几天就把婚礼办了吧!”

电话那头好久都没有出声,温景之自然知道那人想说些什么,深深的吸了口气,“爸,我希望您能明白,我不可能放掉她的,我相信,您也是!”

必须是!

门口的滕曼听得糊里糊涂,是和她的父亲通电话,可却说着一些她不懂的话,他们瞒着她什么事情?干什么要找可靠的医院和医生?

一连串的问题与不解,到底是什么意思?

滕曼再次瞥向他的方向,惊心的发现他把烟头往烟灰缸里拧,赶紧闪身退了出来。

温景之摁灭了烟头,又在阳台上吹了下风,直到身上的烟味散的差不多,这才回房。见滕曼正捧着一本杂志在翻动。

“我还以为你睡了呢!”温景之略略一顿,顺手带上门,废话一句没有,钻进了浴室。

滕曼探究的目光久久的盯着他消失的背影,是问还是不问?

各怀心事的两个人,背对背占据着大床的两侧,中间空出一臂宽的距离。

明明都睡不着,却谁也不出声,滕曼被这种莫名的气氛压抑的不行,从床上坐起身,半躺半靠,就着暖暖的床头灯光,睨住那道宽阔的肩。

她很不习惯这男人留给她的背影,恼火加上刚才又在书房外听到那样一番话,滕曼加了些力道在手上,指尖戳进他的肩膀里。

“睡了么?”她怕再憋下去,都要上火了!

温景之几不可闻的叹了口气,只得翻过身来,仰头看着她,“曼曼,你若是睡不着,咱做点别的?”难得他想放她一回,可倒好,一会儿一个翻身不说,直接上手了还。

哼!滕曼完全鄙视他这句话,双手环胸,弯儿都不带转一个,“说说吧,你刚才躲书房里嘛呢?”

温景之是什么人,心里是吃惊不小,可脸上,完全是另外一幅景象。

“被你发现啦!鼻子还挺灵光的,我难道洗的还不够干净么?”他眼里一派流光,沉稳的完全看不出有一丝的慌乱来。

他笑的一脸惊艳,却像个痞赖似的黏过来,“实在没忍住,就一根儿,我发誓,来吧,抱抱!”

滕曼简直被他气得要吐血,挥手拍开他伸过来的色爪,啐道:“边儿去!你知道我问的不是这个,我听见你打电话了。”这个提示够明显了吧。

果然,那看上去不是很牵强的笑意也在慢慢的褪去,取而代之的是一汪深幽。

温景之半撑着身体,他的心思从来不会显到脸上,不过,此刻倒是很罕见的浮现出一抹心虚,接着,不顾滕曼的不愿意,愣是将她搂到身侧。

“曼曼,你是我的。这一点,我从来没有质疑过,以前没有,现在也没有,将来也不会有。可你不同,你能把刚才我说的话,看着我,讲一遍给我听吗?”

滕曼的喉间被哽住,她说不出来,就是不对着他,她也说不出来,因为她还没有这样的意识。

“可我现在说的不是这个,我问你电话的事儿呢?什么医院,找个可靠的医生要干什么?”以往,她或许会被他那番说辞给感动,然后将自己要生的气,要说的话统统抛到脑后,这一回不同,她势必要弄个清楚!

温景之的眉头渐渐隆起,睇视着一步不肯退的女人,觉着很是伤脑筋。

“好了,既然你前面都听到了,那肯定也听到我说以后会亲自跟你解释的了,不要再问了,好不好?”他是那般傲气矜贵的一个人,可每每碰到滕曼,只能是一退再退,全面崩溃,

这回几乎是用着祈求的口气,充满了无力。

【文、】滕曼的倔脾气上来,也是拦不住的主儿。

【人、】“好,你不说是吧?我回去问我爸去!”当她是傻子呐!

【书、】说着,还真掀开被,打算下床。

【屋、】“滕曼,别孩子脾气,你若是信我,就等等,好么,不需要多久的,我一定原原本本的把事情说给你听。可现在,我真的没法儿说——”

也许,到那个时候,皆大欢喜的,最好不过。

温景之掩饰不住唇边的苦涩,捉住滕曼的皓腕,眸光触及她的,只一秒,便已错开。

他根本没法面对她!

他越是这样,滕曼就更加不安,动之以情,谁不会?

“小叔,请你设身处地为我想想,如果换做是你,你怎么想?”

没用的,只要是温景之不想做的事不想说的话,任你再怎么软硬皆施,也逼不得他。滕曼这样,无疑是给自己添堵。

见他完全没有一丝软化的现象,滕曼的心情跌到谷底,好,油盐不进是吧?成,她不跟他急在这一时。脸上渐渐堆积的寒霜,让她不能再平静的面对他。

伸手欲拨开他的钳制,很用力了,却是没用。拨不开,她便虐自己,使劲的打算从他的掌间抽出来,那气势是,哪怕手腕因此而脱节,她也不顾!

温景之见状,无奈的扶额,“好了,别闹!”

又来,每次都是她在闹,闹完,他一哄,自己就完全没了气性。

“放开,我要上厕所,还是,你打算让我就地解决?!”滕曼冷冷的哼着,嘴角勾起一抹嘲讽的笑。

这种情况下,她若是想做些什么,他无疑是没法子去阻拦的。

温景之脸上滑过一丝尴尬,牵制她的手,几乎在一瞬间便松了力道。

一旦获得自由,滕曼便一刻不停的下床,以惊人的速度,跑出房门,一串脚步声过后,人已消失在走廊一侧,客房的的门已被重重的锁上。

这一连串的动作一气呵成,快得连温景之都没能反应过来!

他伫立在门口敲了会儿门,依然没有回应,摊开手掌心望着手中的备用钥匙,在快要插入钥匙洞口的那刻,猛然间收住。

温景之在门口来回踱着步,现在进去,又能怎样呢?她在气头上,只会越弄越遭。

还是让她自己先沉淀下,静下心来,他也需要好好的想想……

这无端的是非,惹得滕曼心中大为不快,无论温景之怎么哄,这回,她是铁了心的不理人。

滕曼也没有像之前所说的去问腾远山,她这回倒是要看看,这男人究竟葫芦里卖啥药!

温景之也没旁的法子,做起了二十四孝老公。

上下班接送这是必须的,每天的电话短信问候,时不时的聊天增进感情是少不了的,除此之外,送花吃饭甚至是看电影的土招式都使出来了,可人不领情呀!照例的不理睬,晚上不准上床,连小手都不让拉一个!

所以,最近首长办公室的气压极低,人人自危,不到万不得已,没人敢上前讨骂。

吴天手里拿个精美的红贴,苦逼的站在门外,怎么这事儿就轮他头上了呢?唉声叹气那是百转千回了。不知道的人还以为这是要让他上战场打仗呢!

某倒霉男瞪眼:要是上战场,他可以冲在第一个,可这差事,比上战场有难度!按说老大这新婚燕尔的,就欲求不满?不应该呀!那他一天到晚的黑着张脸给谁看?

看到温景之发着呆盯着手机好半天的情形,他就浑身的犯怵,生怕一个伺候不好,这爷就发配他去百公里越野,会死人的!

“内啥,老大——”吴天酝酿了半天,还是硬着头皮开口。

“有屁放,没屁滚!”温景之更是头也不抬,今天家里的小妮子又出新花样,把他绑床上招惹了半天,正当他欲火焚身,饥渴难耐之际,她倒好,扭着屁股走人!

今儿谁也甭理他,火着呐!

吴天缩了缩肩膀,将手中的红帖恭敬的放到桌上,“这是感动中国的邀请函,说是,一定要请你去!”他只是个传达信息的,倘若遭了鱼池之秧,那可真是盛夏的雪花儿,隆冬的雷光了!

“什么东西,他让去我就去,爷成什么了!滚犊子,没事干啊你,百公里越野?”温景之那张脸,镇静冷漠,两道锋利的眉下方,那双仿如鹰隼的墨瞳,让人都不敢直视,也看不出是开玩笑还是说真格。

“我可是很忙的啊!那人也不是别人,是小燕子,她打电话来说,想你了,恰好今年她跟着舞蹈团来京参加感动中国的录制,这不,今天是彩排,你看着办吧!”

说完,竟头也不回,麻溜儿的飞身出门。

小燕子?

这名字他熟悉,温景之俊脸上的冷硬在慢慢消融龟裂,修长的指尖拂过那张红色的邀请函,上面几个烫金大字:感动中国。

缓缓的打开,里面是一张很普通的信纸。温景之轻轻抖开,笑意便不自禁的流露。

小燕子的字,写得越来越好了,这两年她上了小学,会了写字开始,就会不定期的给他来信,从最初的需要仔细辨认,结合前后文去猜测想象才能读懂,到现在的大体流畅,甚至还能找出几个写得很不错的字体来呢!

她说她知道,他很忙,如果有空,希望他能去参加这次的彩排,还说她现在在学舞蹈,老师都说她跳的很好。还说,她长高了不少,他去,一定认不出来,云云。

温景之看了好几遍,轻笑,瞥了眼手中的电话,毫不犹豫的拨了过去。

半天没人接,又拨,直接是:您拨打的客户忙,请稍后再拨!

温景之想了想,笨拙的点开黄色的小信封,开始编写短信,大手在触控屏上写写删删的,好一会儿,才发送成功。

手指都快要中风了,这发短信,还真是个技术活!你说,那些个小年轻有事儿没有啊,有话说,直接拨过去不就得了么?短信这东西,还不够格淘汰的呀?

吴天怎么说来着?那是情侣间的情趣!有些话嘴上不好意思说,发个短信就搞定。

可关键是咱温二爷没个不好意思的时候呀!他如今是百无禁忌,什么话暧昧说什么,怎么H怎么来,当然也不乏一些个犹抱琵琶半遮面的荤笑话。

其实滕曼倒还真不是故意不接的,这不是正忙着呢吗?

唐朝重新营业的日子在倒数,他那店里的一溜儿人马,几乎在S通遍走了个过场。临了,这公子在验收成果的时候,竟然稀奇的说,你们那儿是什么地儿呀?土鸡进去,凤凰出来!

虽然这话是肯定的成分居多,可滕曼怎么听怎么不舒服,总感觉是被贬低了,活像个生产假冒伪劣产品的低级作坊。

“怎么着啊,滕曼,我这可要给你打打活广告呢!”唐炎痞气十足的盯着她,冷不防,又凑到她的跟前,那双桃花眼,眨的,可叫一个欢,“她们一个个的本来面目,我可是清清楚楚的;你的,我也清清楚楚!”

他一回不惹她不高兴,是不是就堵得难受?

滕曼嫌弃似的离他远远的退开几步,对于这种人,就要采取三不政策:不主动,不靠近,不答腔。

可唐炎显然是身经百战,百折而不挠的那一种,见滕曼一副爱答不理的样子,黏糊劲儿就更要爆发。

“我说,你躲什么呀,我是体内有艾滋啊,还是体外有虱子呀?”此话一出,白晓那张处变不惊的脸也忍不住的抽搐,她身后的那些个唐朝的服务员们,自然是想笑又不敢的,一个个,憋得呀。

滕曼听得差点喷口水,憋着笑意白他一眼,“唐公子,您注意点形象成不?”这大庭广众的,艾滋呀虱子的,实在有伤风化。

“啧,你终于肯看我一眼,跟我说话了,自毁形象能换来你的另眼相看也不亏。”

男人无限妩媚的拨开额前的碎发,手指张开自发间穿梭而过,若隐若现的淡粉色桃花在绽放的刹那,又被落下的发丝遮住,芳华尽掩。众人皆有一瞬间的惊艳。

滕曼是早就习惯了这妖孽的,家里就有好几只,完全免疫。

“可别,你那些个后援团还不得要了我的命?我谢谢您成不,咱可担不起这恶名。”滕曼若有所指,话中的讥讽味道,似乎是讲个他一人听的。

唐炎扯动嘴角,流泻出几许受伤的味道,那**裸的目光望向滕曼,带着渴望,带着那么一丝的迫切恳求,颇有几分倾国倾城的味道,是个女人看着都会心动吧?

可偏就滕曼不在此列,“那,唐公子觉得可满意了?”她实在不想跟他有工作以外的交谈和接触。

唐炎似乎打算就此放过她,漫不经心的收回胶着在她身上的目光,点点头,“余款一会儿我就让财务划到S的账面上,以后,唐朝的门面就仰仗——白老师了!”

他话锋一转,掉转头若有所思的望了眼白晓。

他不再纠缠,滕曼自然是乐的清闲,拽了白晓,赶紧的离开。

而在滕曼的背后,唐炎盯着她离去的背影许久,喃喃道:“再见喽滕曼,但愿我们下次见面的时候,还能保持目前这种纯洁的两姓关系!”

……

事实上唐炎说的下次,并没有时隔多久,准确的说是,不过几个小时的距离。

这两天,温景之天天变着法儿的讨好滕曼,她也不是不知道,想着今早他一张俊脸又黑又红的傻样,心里简直能乐到暴!

“我发现你今天真的好奇怪,一直在傻笑!”白晓已经是第N次瞄到滕曼在一个人笑,实在没能忍住。

某女咬了咬嘴角,将笑意收敛,“是么?最近一首歌不是挺有趣的么?叫什么,我是神经病,也许,我也有神经病了吧。”

“还有这样BT的歌?是不是真的呀!”她严重怀疑这女人在骗她,因为这丫明明笑的一脸的,呃,叫春心荡漾!还神经病呢,是相思病吧?

“拿下唐朝的大单子你功不可没呀,白晓,我们今天出去庆祝下吧!”滕曼抬起手腕,望着时间,差不多也到下班的点了。

白晓平日里都是独来独往,跟大家一起出去的时间是少之又少,滕曼都已经组织过好几次的聚餐,S所有人都去,就差她。

大家对她家里的情况也都略知一二,一般她要是拒绝的话,是没人会勉强的。

滕曼这次也做好了被她拒绝的准备。

“好啊!”白晓几乎是考虑都没有考虑,爽快的点头答应。

倒是滕曼愣愣的看着她许久,眼睛睁得跟个铜铃似的。

于是乎,这一消息立马轰动了整个工作室的同事们,白晓要参加聚会,那还不得大大的宰滕曼一笔!

“哎,这么难得,我们要吃好的!”

“就是,饭后还要去唱K!”

“嗯嗯,选个气氛好点的地儿啊……”

“你们哪,悠着点儿!”滕曼笑着让她们折腾去,高兴么,花点钱的,都无所谓!

“什么事情这么高兴?”温景之刚接近门,就发现,他老婆的办公室叫人给霸占了,这情况还是第一次碰到!

此刻的他一身的橄榄绿,将军装穿出英伦范儿来,他是头一个!可不是么,身板挺括,长相绝佳,气势倨傲,活脱脱秒杀了整个办公室的大小娘们儿!

有那么一段时间的寂静——过后。

一群叽叽喳喳的女人见老板娘她老公来了,立马都闭上了嘴,一个个的脸上的惊艳是掩饰不住的。

“呦,老板到,这是来接老板娘呀,赶紧坐,那谁,小黄,泡茶去!”年纪稍长一点的群姐,立刻扯开她那尖细的嗓子吆喝。

滕曼望着立时忙做一团的同事们,只有苦笑的份儿,这儿,她是老板好吧?凭什么就成了娘了?这男人,着实太扎眼,他一来,自己都没地位的。

“喂喂喂,你们搞搞清楚好不好,我给你们付工资,我给你们发提成,我才是你们的衣食父母吧,为毛我的杯子空半天了,也不见你们给添水呀!”

一帮女人平日里跟她嘻哈惯了,自然是不理她的装腔作势,有几个竟捂着嘴还在偷乐。

这口气,酸的。

温景之将才放到他跟前的碧螺春端在手上,颀长的腿不疾不徐的向她迈去。

“喏,我还没喝。”他的眼睛鼻子嘴巴都在笑,连颊边的那两颗酒窝都异常的明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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