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婚非得已-第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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思及此,那罗夫人,连说话也变得不耐烦起来,“我也是昨晚才知道的,盛秋那臭小子,已经被我狠狠的训了一顿。其实真正可恶的,是那些个自以为有几分姿色的女人,浑身的骨头加起来还上不了称,出不了台面的东西!也不知是怎么有脸出门来的?”

罗夫人一派的愤懑,不知是为滕曼骂着出气呢?还是想到自己人老珠黄的,也经受着这样的危机。总之,是咬牙切齿的,恨不能将她给撕了,吞下肚去。

齐馨儿自然是脸上挂不住,她确实是做了那叫人不齿的事,可那档子事也是要讲你情我愿的,你儿子若是心智坚定,我也不能有机可乘呀!

罗盛秋在这时候急匆匆而来,眼下有着明显的青乌,气色不是很好,下垮的嘴角,掩饰不住的憔悴。

一进包厢来,双眼就黏在了滕曼的身上移不开。情不自禁的坐到她的身边。

“麦子……”她肯来,是不是就代表事情还有转圜的余地?

滕曼只是约了罗夫人,他?大约是被他母亲叫过来的。

罢了,这单方面的悔婚,总是她的不是,好聚好散也要说开了才好。既来之,则安之吧!

“该来的也都来了,我们不如就趁今天把话说个明白,也算是我对你们罗家有个交代了。”

罗盛秋的心,狠狠的往下沉,双眼死死的盯住滕曼,仿佛只要他不眨眼,她就永远是他的了。

齐馨儿早知道会是这样,她得到罗盛秋的人,却触碰不到他的心,只因他把心丢在一个叫滕曼的女人身上!可那女人不要他了,即使这样,他也不愿看自己一眼么?男人在床上说的话,果真都是做不得数的!可即便是这样,她依然想要搏一把!

罗夫人大概是预料到滕曼要说什么,立即打断,“麦子,有些话,一旦出了口就挽回不了了,你可得想清楚了!”凭她一个家世平凡的女孩子,能嫁入罗家,不知是给自家的祖宗烧了多少的高香了!就不信,她一点点都不在乎?

滕曼闻言,秀气的眉毛轻轻的绞动,握着水杯的手指,也紧了紧。

罗夫人将滕曼这些小动作,一一收入眼底,以为是自己的话,让她有了顾忌和犹豫,自然是乐得再接再厉了,“女孩子嘛,一时的清高,并不能换来一世的幸福!我明白你此刻心里必定是委屈的不得了,这样,今天就由我替你做主,我让盛秋向你保证,结婚后真心实意的只对你一个人好,跟那些个外面的野草野花,断个干干净净!若往后再犯,我第一个不饶他!”

不得不说,罗夫人在说出这话时,还是很有诚意的,不过,她就不知道,滕曼可真不吃这一套!

“罗夫人,我敬您是长辈,所以,不想把话说得让彼此脸上都挂不住。我今天来,并不是想要挽回什么,只是很郑重的跟您说取消婚礼一事。我知道你们罗家能看得上我,甚至肯让我入门,已经是夫人您格外的怜惜我了,可滕曼自知福浅,配不上你们罗家,所以我现在知难而退。还请罗夫人成全了我这唯一还值得骄傲的清高!也许这对你们这样的人家算不得什么,可我却不行,我的尊严和幸福,并不矛盾,请不要阻止我让它们共存。最后,滕曼再冒昧的问一句,罗夫人,您觉得,您过的幸福吗?”

------题外话------

曼曼说:“老虎不发猫,你当我病危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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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谁的失去,谁的得到(二)

罗盛秋和他母亲被滕曼说的哑口无言,他们完全没有想到,平日里连话都不说几句的滕曼,那个一向都听话温柔的滕曼,竟能牙尖嘴利到如此的地步!

齐馨儿倒像是一副早就料到会是这样的结果的表情,缩在一边不说话,静静的看着罗家母子俩吃瘪。望向滕曼的眼色,不知不觉又深了几分,这个女人她一直都没有看透彻过,她知道自己会演戏,却没成想,滕曼,比自己更会装!除了偶尔显山露水的高姿态,她到底还有多少值得探究的秘密?

事情到了这一步,滕曼已经再无退路,罗家这边算是告一段落,可她自己的父母呢?她又要怎么跟他们说?想到父亲那火爆脾气,不知是不是会气得把自己吊起来鞭打一顿?

想到父亲,自己一直都按着他的要求,不在外宣扬他的职务,和他们的关系。所以,罗盛秋母亲总觉着是自己高攀了他们罗家,如果她要是知道自己有个当大官的父亲,是不是要后悔的捶胸顿足?

虽然前些年她确实不让家里头省心,可自己到底从未做过一件让滕家蒙羞的事,这一次,真是闹大了!

不知如何是好的滕曼,意兴阑珊的回到富春江别墅,一头扎进了柔软的床铺里。

还没来得及好好为自己逝去的爱情和婚姻,做一番哀悼,就要打起十万分的精神,投入到无休止的解释和不被理解中。

滕曼只得苦笑,“难道坚持也是一种错么?难道爱情不应该是彼此唯一的美好么?难道男人就不该为自己的所爱守身么?”一连串的迷茫,压得她几欲失去招架之力!

“坚持当然不是一种错,相反,能做到的,本没有多少人。至于男人该不该为爱守身的问题,我想这是因人而异的,其实,到不能全然说是为了所爱,有时候,他更是为了自己,不想随意的交付。其实,这种事情不能强求的。”

滕曼猛的自床单里抬头,望见已经一派随意,坐在她卧室沙发上的温景之。她可不可以收回刚刚的自言自语?这个温小叔能不能不这样神出鬼没?

“你还有什么问题?一并提出来,我定会知无不言,言无不尽!”温景之虽笑意盎然,却没有半点开玩笑的意思,要知道,他的回答都是经过很严谨的思索考量。

刚刚还想收回自言自语的滕曼,这会儿,又神差鬼使的来了句:“那小叔是属于哪一种的呢?为所爱还是为自己?”全当他是个原装的吧。

温景之一愣,似乎听懂了她话中的意思,在考虑要怎么回答,他在这方面一向极为自律,为所爱?眯起的双眸避开她的审视,飘向床头的一束康乃馨。

滕曼将他一瞬间的迷茫收入眼中,她竟在那深不见底的墨色瞳仁中,看到类似于男孩儿般的疑惑,那种很纯粹的,很真实的疑惑。

有谁能想象得到,这样一个三十四岁的老男人,竟还能给人一种纯粹的感觉!

良久,滕曼才很模糊的听到一声咕哝,“不知道……”这男人身上,哪儿还能看到一丝昨晚搂着她说豪言壮语的样子?他,究竟是怎样一个男人?

滕曼突然起了想要捉弄他的兴致,趁着他鲜少发呆的空挡,赤着小脚来到他的身边,盘腿对着他而坐。

“小叔,给大家找一个小婶儿吧!”他也老大不小的了,一直这样单身也不怕别人怀疑他的性取向?

温景之略略的皱眉,俊脸突地沉下,耳垂开始隐隐的发红,“这个嘛,还是不要轻易尝试的好,一不小心翻了船,可不是好玩儿的!”天可怜见,他当真不是故意这样说来着,没有丝毫取笑滕曼的意思。

可人家还是敏锐的生气了。滕曼收起一脸的兴味,笑意也慢慢的隐去,换上一副生人勿近的脸孔。

“我是不小心就翻了船,但我不是玩儿翻的!”滕曼挑起眉梢,声音极为冷淡,隐隐的还透着一丝讥讽:“对了,我忘了,小叔本就不是人嘛,您可是食了人间烟火却还是神的那一种动物!”

温景之本不想与她斤斤计较,小丫头,逞点口头之快,他还是可以包容的。

“我又没说你,这样咄咄逼人的是做什么?曼曼,你其实真的没有翻船,只是找错了同乘的搭档而已。”

这时候的滕曼无疑是脆弱的,她的临界点就是罗盛秋,即便没有说到这三个字中的一个,意思搭上了,也是能将她给惹毛的!

“除了我,没有人可以对他置于评价,你是谁?有什么资格来说他的过错?”其实在某个方面,滕曼和温景之很像,她极为护短,护自己,也护她所爱之人。就算那人最终做了对不起自己的事,那也只有她能对他弃之如履,别人,休想在她面前说半句他不好的话!

温景之被她呛得完全说不出话来,他本就不擅言辞,对着女人,更是没有经验。

一阵突兀的手机铃声打断两人之间的不协调,气氛稍有缓解,滕曼略微起身,捞过矮桌上的电话,只一眼,便如临大敌般的紧锁眉头。

温景之见状,瞄了眼那屏幕上的一串号码,区号是010,这时候来北京的电话,必然是滕家得到消息了,怪不得,她一副苦大仇深的模样。

滕曼咬着一口的银牙,眼一闭,手指轻轻滑开接听键,一个‘喂’字,却被哽在喉间始终都出不来……

------题外话------

不涨收藏没留言,紫面壁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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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谁的失去,谁的得到(三)

“臭丫头!这么大的事,你一个人是自作主张惯了是吧?在你眼里,还有我这个父亲的存在吗?你如今是翅膀长硬了,一个月前跟我说你要结婚了,半个小时前,你那前婆婆一通电话过来,说的我是哑口无言!你安心让我出这个丑是不是?老子这辈子还没有被一个女人这样数落过呢!你,你简直气死我了!给我滚回来!个丢人现眼的东西!”

早就知道会有这一刻,也一早就了解父亲会是怎样一通大火,可当滕曼真正经历这一刻的时候,还是没能如她自己想象般的坚强,她庆幸自己此刻是坐在沙发上的,否则,定然已经被骂得一头栽倒在地。

温景之将手机那头的声音听了个一字不漏,不是他故意要偷听,实在是那边的声响太大!滕家老头的性子他自然是知道的,那叫一个火爆!可对自己的女儿也要讲究点方法才是,她现在就已经够难受的了,不但得不到父亲一点点的关爱,反而被推向更深的渊底。

滕曼光洁饱满的额头开始冒出细密的汗珠,唇角颤抖着吐不出半个字来,盈盈大眼中蓄满了晶莹,却倔强的不曾落下来一滴!

温景之看不下去,一把将手机从她的手中夺过来,在滕曼惊诧的目光中,坚定的置于自己耳边,“我是景之,滕书记,怎么发这样大的火?”

电话那端突地没了声音,可能是被温景之的声音给惊到,过了好半晌,才算恢复正常,“景之?!怎么是你?这不是滕曼的手机吗?难道我被气的糊涂,打错了?”

温景之轻轻的将滕曼那冰凉发抖的小手握在掌中,大拇指不急不缓的一下下摩挲她的手背,以示意她安心。

“嗯,这是曼曼的手机,她在边上看电视呢,我帮她接的。”

他的声音如大提琴般的沉稳,好听而极有韵味,有一种让人平静下来的魔力,滕曼那原本不规则的心跳,渐渐的也开始放缓速度。就连电话那头的滕远山,也不知不觉的收敛许多,只是脑中的疑惑却更甚!

温景之什么时候和滕曼走的这样近了?而且,他现在杭州?他和滕曼?心中顿时咯噔一下,难道就是因为他?

“臭丫头呢?叫她接电话!”这样一想,口气又不善起来。

滕曼整个刚刚放松的身体,随之一震,小脸煞白,无措的望着温景之。

温景之也是浓眉轻锁,要怎样,才能避免她再一次受伤呢?这个滕老头,果真是脾气比硬质合金还硬!

“呵呵,丫头刚坐在一边,被你一通骂给吓坏了,正哭着呢,您有问题问我吧,我就暂时当她的代言人了!”

腾远山自然是不肯将自己的家事,宣扬给外人听了,不过这情形,怕是他知道的,比自己知道的要多了,否则滕曼怎会让他接电话?看来,只有等她回来,再细细拷问了。理儿是这样的理儿,可面子上还是要客气一番的。

“那算了吧,你让她回来,亲自给我解释清楚。”

温景之默默的看一眼滕曼,她定是也听到了,“嗯,我在杭州还有一天的公事,后天吧,后天我带她回去…”

“你为什么答应他啊?我这一回去,还不得被他给扒一层皮?你陷害我!”滕曼挣脱他温热的大掌,从沙发上跳开,离他一米远,大有怒发冲冠之势。

“呦,刚刚怎么没见你有这般的魄力?还是说,我比你爸爸好欺负?”温景之凉凉的开口,不愠不火。

我是被他给收拾怕了!滕曼气呼呼的双手叉腰,自然是不肯把这句给老实说出来的。

“我敬他是我的父亲!难道你敢对你的爸爸摆魄力?”

温景之浅笑,这丫头就没有个词穷的时候!要是跟她理论,他怕真不是她的对手。

“好,是我错,我多管闲事了,当了一回吕洞宾,行了吧?”

这话说得?滕曼略一思量,愤然娇喝:“温景之,你说我是那什么——有你这么当长辈的吗?欺负一个落了难的小丫头,算什么本事?”

温景之暗自好笑,“我可一点那个意思都没有啊,更没有把你比作什么动物。”

这丫,原来是在这儿等着她呢,都说君子报仇十年不晚,自己这是得到现世报了,还是立即报!就因为她刚刚说他是神一般的动物,小气的男人哪。

“我暂时不跟你计较这个,刚才是你答应他的啊,我可不回去。”滕曼亮出自己的想法,一副你看着办的表情。

得,这是不是叫做过河拆桥?

“这可不行,你难道想让我担个不守信用之名?”她不回去,他怎么跟她的父亲交代?

“其实说开了,这也不是什么大不了的事儿,做父母的,总是嘴硬心软,到时你服个软,哄哄他,不就没事了吗?再说,你还能在外躲一辈子不成?”温景之开始动之以情晓之以理,做思想工作,可是他的强项!

“我不,我就不!”滕曼顷刻间就如同任性的孩童一般,梗着脖子,硬气的很!

温景之见她如此,知道不能用强,只是,若不给她一颗定心丸,他一转身,她便跑了,那可怎办?

“曼曼,显然你把我的的话当耳旁风了,有我在,你大可把头抬得高高的回去,看有没有人敢把你怎样?如何,温景之三个字,还值得你信任吧?”

滕曼细细的打量他,那明朗的眉目间,说不出的真诚和恣意。她有片刻的迷惑,比之前在公寓时更甚,“为什么?”她不懂,在公寓时,因为他认定是罗盛秋负了自己,出手帮忙,无可厚非。但她一旦回到家,面对的就是自己的父母,他凭什么还护着她?

为什么?温景之拂去眉间的疲累,他也想知道是为什么,这么急着要将她纳入自己的羽翼之下。想要让她再一次回到当年的那个她,眼角眉梢上扬的极为放肆!周身都散发着耀眼的光圈,叫人忍不住要多看几眼。

温景之阻止自己再细想下去,起身来到滕曼的跟前,伸手轻触她的发梢,语调宠溺,“傻丫头,哪儿有那么多为什么?换衣服,我带你出去吃饭……”

温景之定的饭店,就在西湖边上。

说到西湖,首先想到的定然是那似断不断的断桥了,杭州这地儿,水好、人美,就连那些个神话故事都分外的凄美动人,许仙和白娘子在断桥之上的相会,很好的诠释了那句深入人心的诗句:有缘千里来相会!只是今日的滕曼,完全体会到了那句诗的另外一番境界,那就是:有仇,也能千里来相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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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谁的失去,谁的得到(四)

知味观味庄,杨公堤店。毫无疑问,这是它所有分店里环境最好的一家。一溜儿的青砖小楼,古色古香,树木葱郁,掩映其中。

在杭州呆久了的滕曼,自然知道这地方的服务态度只是一般的,可当他们到了那传说中的观景阳光房,看到和感受到的气氛,却是和以前自己来这儿,天差地别!果然,跟温景之在一起,什么都变得不一样,连这种专门给某些老大预留的包间,也能享受的到。

温景之把菜谱摆到滕曼面前,让她点,其实她真的没什么胃口,随意的点了几样这儿的招牌菜。

在等菜的过程中,滕曼发现,这个包厢的位置很好,西湖的美景,尽可一览无余。

菜式是一如既往的精致,知味三碟,荷花酥,蟹粉小笼,东坡肉,猫耳朵,龙井虾仁,鲍汁冬瓜,西湖牛肉羹……其实他们也就两个人,吃不了这许多,她是点给温景之吃的,杭帮菜,他没吃过吧?

“你怎么不吃?味道还可以啊?”温景之放下筷子,侧首问滕曼,她几乎就没怎么吃过,不是看着窗外,就是盯着自己。

滕曼双手支颌,眨着无辜的大眼,“秀色可餐呐!”可不是么?菜做得好看,吃菜的人长的好看,吃相好看,就连窗外的景色也那般的好看。

温景之以为她是指外面的西湖,了然的笑道:“一会儿陪你去逛逛?”

“随便。”

那敷衍的态度,让温景之不爽,他都放下手头的事情来陪她了,竟还不领情?心头没来由的烦躁,蓦地拿起桌上的烟盒,从中抽出一支来,夹在指间却并不点燃它,静谧的包间内,唯有他手中把玩着的ZIPPO,不时发出点火的声响。

过了好一会儿,滕曼才从湖边的景色中回过神,一转头,却见温景之一脸的莫测高深,在袅袅烟雾中尤为显得不可捉摸。

“吃饱了?”

温景之缓缓吐出一个烟圈,睨了她一眼,眸光深远,夹着香烟的修长手指,再次靠近唇边,吸一口,竟是一言不发,态度疏远的让人意外。

滕曼被他看得心慌,“怎么了?我又,没惹你……”

到嘴边的话,在经过一根烟的时间,又给咽了回去。温景之摁灭烟头,叹了口气,罢了。

“走吧!”

滕曼似乎知道他在气什么了,她不该如此将他的关心往外推的,“不是说要陪我下去逛逛的么?”这时候,还不能把他给得罪了,最起码,北京那边没有安抚成功前,还不能。

已经起身往外走的温景之,倏地转过身,眼中掠过一丝暗芒,灰蒙蒙的叫人看不真切。怎么?刚才还一副无所谓的态度,心意改变的这样快?

“忙,没空。”很轻很轻,轻的让人须得仔细分辨,才能听得出来。

滕曼没料到他会这样说,大眼疑惑的想要从他脸上捕捉到哪怕一丝的不悦,却只是徒劳,没有,和往常无异,完全看不出有半点推托,若自己再强求,岂不是显得很不懂事?

“哦,那走吧!”

两人一前一后的走着,谁也不说话,气氛一度僵硬。

就在快要到达停车的地方,滕曼只是稍一抬头,齐馨儿的脸,就闯入她的视线。

不是冤家不聚头。滕曼有种想笑的冲动,她这两天估计是一生中最黑暗的日子,到哪儿都不让自己称心,好事没一桩,坏事一大堆,怕啥来啥,不想要见到的人,似乎总是阴魂不散。

可惜人齐馨儿不这么想,眼见着滕曼的神色犹疑,赶紧上前拦住她的去路,“这么巧?来吃饭?还是散心?”一脸的无害笑意,就好像两个人之间什么都没有发生过一样。

滕曼见躲不掉,只好忍着心中的厌恶鄙夷,挺了挺肩膀,“不巧,不是有句古话说的好么?冤家之间的路,是比较窄的。”她可没那好心情跟她玩儿演戏。

齐馨儿的笑意更甚,出口的话,那叫一个没脸没皮,“我从来没想过我们之间是冤家的关系,至多,就是共用了一个男人而已。哦,不,是我用了你的男人,你没用过!说起来,我还是要谢谢你这个好朋友的成全,若不是,我又怎么能接近他,得到他?”言语间极尽讽刺之能事,誓要句句说到滕曼的痛处!

“都说是好朋友了,那就不用客气了,谢什么,不过是我不屑要的罢了,你若当宝,尽管拿去用便是!”自己是有多傻,多白目,昨日就已经很清楚了,用不着她再来提醒。

要比毒舌,滕曼也不是个吃素的主儿!

独自走在前头的温景之,许久不见滕曼跟上来,只好又回过头去找,见她正在跟人交谈,便识趣的站到一旁等待,却不想,将她们的谈话,听了个一字不差。

齐馨儿有些恼怒,要是换做一般女人,遇到这样的事情,定会大吵大闹的跟她这个小三掐起架来,这滕曼的心,果真是石头做的,任凭她言辞挑衅,也能这般的冷静,到底还是不是女人?

“你若是不把罗盛秋放在心上,那又何必跟他订婚?你以为你自己是受害者?在你出现之前,罗盛秋一直就是我的!要说第三者,你才是真正的第三者!”齐馨儿扯开嗓子,激动的指着滕曼,濒临失去理智的边缘。

周围开始有人群往这边聚拢,这年头,出来吃个饭,也能碰上这等的夺夫大战,不看白不看!

“见过受别人糟蹋作践的,没见过自己倒贴着出来找践踏的!怎不好好想想,他为何要一个不肯让他碰的女人,也不要你这个对他挖空心思又献了身的女人呢?你说,你是不是在自作践?换做是任何人,都宁愿回家买块豆腐,一头撞死算了!省的在这儿丢人现眼!”人群中有一个不高不低的声音传来,充满不屑和讥讽。

众人哗然,纷纷自动的给那人让出道来,一睹他的真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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亲们觉得封面怎样?提点意见,要不要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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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谁的失去,谁的得到(五)

滕曼没想到,温景之那样儒雅的一个人,也能说出这样一番话来,不过,又说回来,这男人是个标准的多面体,人前,永远是一副仙人的样子,要说到狂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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