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恶毒女重生扑倒忠犬-第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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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许小姐。”身旁有人拉了拉许茉胳膊,许茉一看竟是徐筱瑾。
“你怎么在这里?”
徐筱瑾解释说,夜里高靖突然打电话叫了她和江易辰来,听他说话舌头都有些大,应该又喝了不少酒。他们也是刚到不久。
其实徐筱瑾说的有些出入,高靖只叫她来,江易辰当时和徐筱瑾在一起,刚好在一旁听见了,就一起来了。
由于大火发现得晚,枫香山离城里又有些路程,消防车还在路上。
徐筱瑾拉着许茉的手,眼泪簌簌掉。
“刚刚辰冲进去了,我好怕……”
许茉似看见二楼边上的窗户火光明灭中有个人影在晃动倒了下去,便狠了狠心,用车上的矿泉水打湿了外套,冲进去。
进去之后才发现远比她想象的场景更加可怕,浓烟呛得她透不过气,才上到楼梯一半,就已经晕头转向快窒息了。烟越来越重,火焰在烈烈燃烧,她已经分不清到底哪里是出去的路。
许茉后悔自己的冲动,现在这情况只怕还没救到别人,自己就先搭上这条命了……
徐筱瑾在屋外担心得眼泪哗哗流,她太蠢了,为什么没有拦住江易辰。还有,许茉,她本也是可以拉住她的,为什么她没有呢……
徐筱瑾想到这里,才发现内心深处竟有一丝可怕的潜意识:如果许茉死了……
徐筱瑾掐了自己一把。她怎么变得如此恶毒!
徐筱瑾焦得心都要碎了,终于看见有人从门里冲出来。一身烟黑的江易辰抱着昏迷不醒的许茉,踉跄了几步倒下去。
就在这个空档,消防车已赶到。只是火势太大,点燃了屋子旁的枫林,情况不容乐观。
徐筱瑾探了探江易辰的鼻息,又探了探许茉的鼻息,都还活着。于是连忙送去了医院。
江易辰除了手臂一小块皮肤被轻微烫伤,其它无碍,黎明之前就醒了过来。
徐筱瑾大喜过望:“辰你终于醒了,我要担心死了……”
徐筱瑾眼睛哭得发红,江易辰抹去她脸上的泪水。
“我没事……”
说完顿了顿,问道:“许茉怎么样,有没有危险?”
徐筱瑾眼神一黯。他醒来竟是先问了许茉,而不是问她,而且在他看来,她还怀着他的孩子呀……
“应该没有危险,只是吸了不少烟,还在昏睡……”
江易辰听了放下心来。当他发现许茉的时候,许茉已经被浓烟呛昏了,大火就在她身旁燃烧。那一瞬间,他的脑海里跳出的念头是许茉死了,一股淡淡的悲伤从他心底蔓延。等他摸了许茉的脉搏,发现她还活着时,竟是大舒了一口气,如蒙大赦般……
徐筱瑾正在观察江易辰失神的脸,江易辰忽而将她抱进怀里。
“让你担心了,以后我再不会轻易涉险,看你哭得眼睛跟只兔子似得,肚子里的要是个男娃以后学你爱哭鼻子可怎么好……”
江易辰格外的温柔,让徐筱瑾一阵恍惚,趴在江易辰怀里睡了过去。折腾了一夜,她也确实累了。
徐筱瑾刚睡着没多会儿,就被身旁的人声吵醒了。
“她怎么在这儿?!”一声厉问。
徐筱瑾睁开眼,被病房里的场景吓住了。江易辰威严的父母和亲生胞妹正眼神不善的看着她。
徐筱瑾为自己“第三者”的身份无地自容,想要离开,却被江易辰握住手,徐筱瑾看了一眼江易辰,为难得不知所措,只能僵硬的站在一旁。“辰……”
周*盯着徐筱瑾和江易辰交握的手皱眉。徐筱瑾的手像是被她眼神里的鄙夷烫得一痛,立刻缩了回来。
“这里不欢迎你,你走吧。”周*说。
徐筱瑾在江家人厌恶的目光中,含泪跑出了病房。
徐筱瑾靠着病房外的墙面,跌坐在地上,听见病房里周*与儿子江易辰的对话,泪如雨下……
“……易辰呐,你咋那么糊涂啊!我们家也不是嫌贫爱富,可你就算要找也找个家室清白的姑娘呀!”
“妈,徐筱瑾温柔善良,不是坏女孩。”江振华说了一句。
“就算她再好,可她能跟许茉相提并论吗?一个麻雀一个凤凰。唉!我早说过年轻人感情不要冲动,你说现在娃娃也怀上了,闹得沸沸扬扬的多丢人。好在还不晚,快点给她些钱把孩子打了吧……”
……
她竟然连跟许茉相提并论的资格都没有……
徐筱瑾听着,觉得自己的尊严和心都一同被撕碎了,一片一片的,痛得无法呼吸。
第十七章 约定
徐筱瑾失魂落魄的去了母亲住院的医院。
“瑾瑾……?”
“妈……”徐筱瑾张口便泣不成声,扑倒在母亲徐秋燕床边。想起刚才周*心如刀绞,忍不住对许茉的嫉妒又多了一分,“妈,我该怎么办……他已经未婚妻了,他们要结婚了,妈……我们这次真的完了……”
徐秋燕因为乳腺肿瘤前两天刚切除了左边乳…房,现在只有右边一个乳…房,这两天精神状态有些喜怒无常,咳嗽了两声,牵动了胸前的伤口狠狠疼了几下。
“像你这样软软弱弱退退缩缩,一辈子都只能受人欺负!你把青春和女人的纯真都给了江易辰,现在莫非就让他另谋新欢?”
“妈……”徐筱瑾哭得更厉害了。
徐秋燕软下语气来:“女人就是得狠点儿才能过得好,男人的心都是要自己抓的……“
徐筱瑾哭着摇头。她不会,她什么都不会啊。
“别哭了,啊?她那未婚妻不就是个二十出头的丫头吗,别怕,妈帮你对付她……”
徐秋燕年轻时长袖善舞,算是个交际花,与市里大小局长、老总都有往来,捞了些钱,但沉迷赌马,输了个干净。要说到对付男人的手腕手段,没几个人能比得过她……
**
许茉醒来时,眼睛酸涩,睁开眼睛更觉光线刺眼。江家夫妇俩、江佟玲和她父亲许明山都守在旁边,见她醒来个个都松了口气,嘘寒问暖。
许茉眼睛红肿,眼泪不断的流,医生说是被浓烟刺激了,慢慢就会好。
许茉看着许明山,欲言又止。她想知道高靖到底是不是还活着。如果一切还按照上一世的事情来,他不应该这么早死去。可是,很多事都已被她突然的重活而打乱,到底还会不会按照上一世的来还是个未知数……
许明山两鬓霜白,知道她要问什么,沉重叹息说:“唉……我知道你和小四情如兄妹,但人的生死都有天命,你要看开……”
许明山说得很委婉,他这个女儿虽自小娇生惯养,却很重情义,容易钻牛角尖儿,就怕她一时承受不住太过伤心。
这个答案在许茉的意料之中,又让她意外。
这一世的事情或许已经偏离了上一世的安排,可,冥冥之中,高靖还是那样的死了。
许茉发现自己手里竟握着手机,按了键盘亮起屏幕,正是编辑短信的界面,上面正编辑着条短信——
“好好照顾自己,我会担心你”
许茉心头一暖,是陆子衡来过。故意用她的手机编辑,就是让她知道他来过吧。
许茉病情不重,当天就出了院,又上了枫香山,陆子衡陪着她一起去的。
前天几个人吃饭游乐的豪华宅子,现在已成一片漆黑废墟。许茉从一堆焦炭中找到那个被火舌舔得黢黑变形的铁皮盒子。
打开来,里面装的全是她儿时玩耍的小玩意,贴画、小芭比、用了一半的橡皮、摔断的油画蜡笔,还有陆子衡送她的那条杯子手链。
许茉握着手链,眼泪终于流了下来。前天高靖还告诉她说把这链子放在她的百宝箱里,今天,他却已经不在了……
人生无常,生死谁能阻挡。
“天下没有不散的筵席,离别只是早晚,茉,你别太伤心。”陆子衡将许茉抱进怀里,抹去她很少出现在脸上的泪水。看见她眼泪一颗一颗的掉,陆子衡心里也一下一下的痛。
许茉突然很悲伤、害怕,抱紧陆子衡,手里握着小瓷杯手链。陆子衡会不会也突然死了?像上辈子那样?
“陆子衡,答应我一件事……”
“你说。”陆子衡轻轻的顺着她的头发。
“以后不论发生什么,你都不许死在我前头,只有我死了你才能死。”
陆子衡沉吟,答道:“好,我答应你。”
一个这样问,一个这样答,但两个人心里都明白。就算能力再大,能只手遮天,也掌控不了自己的生死。
许茉知道她这个要求有些荒唐,她只想要个确定的答案,让她有勇气继续反抗上辈子的命运。陆子衡答应的事一向都会努力做到的……
高靖葬礼那天是个阴天,天上的云层乌压压的,就像墓地里穿着灰黑色衣裳送别的人群一样沉闷。
高靖母亲在葬礼上哭得几次昏倒,人群里嘤嘤哭泣声不断。一个多月前在游轮上看见的芬兰女人julia也在,哭得眼睛红红的。julia也看见了许茉,却顾不上之前的敌意,眼里尽是悲伤。她大约喜欢高靖吧。
许茉将一朵白玫瑰放在高靖墓碑旁,看见碑上照片里的高靖春风一样的笑容,眼泪又润湿了眼眶。
死亡对个人来说是恐怖的,对亲人挚友,又何尝不是呢。
第十八章 交锋
陆子衡在二环的一处商业街开了家瓷器品店,那片街道不太繁华,店面也较为便宜。陆子衡开的与其说是商店,不如说是瓷器艺术品展览,因为那些东西确实很奇特。
陶土被烧制描绘成各种奇妙的东西:蜗牛、天鹅、莲花、孔雀……尤其是那一大簇嫣红的牡丹,是一种淡雅的古典美。许茉把牡丹讨了去,打算带给许明山。
许明山看了一定会对陆子衡有所改观的。
许茉拉起陆子衡的双手,左看右看,惊叹道:“你这双手是人长的吗?怎么能做出那么多东西奇妙的东西来呢。”
陆子衡反握住许茉的手,感受到她指腹的细软柔嫩,标准的大小姐手啊。
“小时候家里没什么钱,我想玩橡皮泥,但是又不好意思开口让妈买给我,所以就自己玩泥巴。后来越玩越感兴趣,就喜欢上了陶艺。”
“行啊你,从小就搓上陶泥了,按照‘从业年龄’来算,现在你至少也是个小大师级人物啊!啧啧啧,了不得了不得。”
许茉调侃,陆子衡顺杆儿爬,搂住许茉肩膀:“美妞果然有眼光。”
许茉一指头敲在陆子衡脑门儿上。陆子衡竟回捏了她脸蛋儿一把。许茉表示很不满。这厮是想从她石榴裙下站起来,翻身农奴当主人吗?
许茉嘴上虽说不满,心头却甜蜜得紧。可当许茉看见正在店里帮工的郑笑笑时,却甜不起来了,犹如吃了个苍蝇在嘴里。
“她怎么在这儿!”许茉指着郑笑笑,微有怒意。明明她说过要他远离郑笑笑的。
“笑笑她是过来帮我忙的,刚开店人手不够。”陆子衡解释道。
“人手不够你可以告诉我呀!”许茉说完才觉自己这话似乎强势了些,于是又温柔下语气来补充道,“我可以来帮你忙嘛……不用叫旁人的……”
陆子衡握住许茉的手,她害羞的样子实在可爱:“下回一定告诉你。”
陆子衡没有说谎,郑笑笑的确是来帮忙的,只是这个“帮忙”的期限却是长了一点……
“茉,要不要和我去约会?”陆子衡眼里燃起期待,心里小小的雀跃涌动。
许茉翘了嘴角点点头。
陆子衡让郑笑笑代为照看下店面,说晚些时候就回来。
郑笑笑倚在店门口看见二人并肩走远。俊男靓女的,确实很般配。
郑笑笑在店门口的玻璃上照了照自己,低低扎着的双马尾垂在胸前,头顶新长出来的碎发乱乱的,旧旧的橙色t恤,浅褐色的宽松休闲裤像打湿的餐巾纸一样黏在腿上……
郑笑笑叹了口气。枉她一直觉得自己浓眉大眼的,也算“天生丽质”,可那个叫什么茉的大小姐比起来,她根本就是一只丑小鸭啊……
那个大小姐似乎已经有未婚夫了,和陆子衡在一起名不正言不顺的。而自己是陆子衡的青梅竹马,中学时陆子衡还曾为她和别的男生打过架呢……
郑笑笑这么一想,又高兴起来,朝玻璃上哈了两口气,手擦了擦,对着自己的笑了个,越看越顺眼。
陆子衡上衣喜欢穿浅色,尤其是浅色的衬衫,站在那处犹如一道阳光照在面前。
陆子衡大手拉着许茉的手,走在街上。
“茉,你喜欢香草味吗?”
许茉转眼珠想了两秒,点头。盛夏的傍晚,两人一人拿了一个冰激凌,你喂我我喂你,引得旁边的情侣都频频侧目看他们。
吃了冰激凌,看了老人制糖人,卖拨浪鼓、小灯的,两人沿步行街一直逛,许茉抱着陆子衡的胳膊,连走路头靠在他肩膀上。
逛到新世界百货大楼门前时,陆子衡却突然停了下来。
“怎么了?”
陆子衡低头对许茉说:“我们换个地方逛吧。”
许茉下一眼就看见了从新世界百货大楼里出来的一对情侣——江易辰和徐筱瑾。江易辰手里提着三四个购物袋,徐筱瑾挽着他亲密的手臂,笑得温柔甜美。
江易辰也看见了许茉和陆子衡,脸色瞬间阴沉下来,徐筱瑾继而也看见了并肩逛街的许茉与陆子衡。
许茉翘起一边唇角笑了一笑,看了江易辰一眼,勾住陆子衡的脖子,在他脸上送上一个香吻。
“好吧,我们换个地方,看见不想看见的人兴致都扫没了。”
陆子衡对许茉温柔一笑说了声“好”,又冷眼瞥了江易辰一眼,
从陆子衡那一瞥,江易辰清楚接受到那个眼神里的警告。在枫香山上,他和这个陆子衡就有些不对盘,只是这个男人狡猾,或许也是因为顾忌着许茉的立场,一直不动声色,和他表面上相安无事。
许茉与陆子衡刚走出没两步,胳膊就被一只男人的大手钳住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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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许茉!”江易辰拉住许茉。
“放开她!”陆子衡挥开江易辰的手,将许茉护在身后,一双大眼微眯,具是冷意。
江易辰本身的气势一向很迫人,许茉没想到,平时沉默冷然的陆子衡动起怒来气场竟一点不输江易辰,加之他又比江易辰要高上两三公分。
江易辰不明白自己为何如此怒火中烧,就是心里莫名的火大,好像自己的东西被占了去。
江易辰冷笑了一声:“这句话应该是我对你说吧,她可是我的未婚妻。”
江易辰把“未婚妻”两个字咬得格外重。
“其它那些我不想管,你只需要明白一件事,我的女人,你别碰。”陆子衡一句话说完,周围空气似都冷了十多度。
江易辰握紧了拳头,显然怒了,正在这时徐筱瑾跟上挽住江易辰的胳膊。
“辰……”
江易辰猛然醒过来。他刚刚在做什么!竟和这个姓陆的男人吃醋。
江易辰平复了下情绪,冷了许茉一眼:“许小姐,好歹还是注意一下影响,不要弄砸了我们两家的项目。”
许茉也回他一个冷眼,皮笑肉不笑:“你也是。”
江易辰和徐筱瑾走了,看着那两人僵硬的背影,许茉和陆子衡对视一眼,愉快的笑了。
“喂,不错呀!男子汉气魄十足啊!”许茉锤了他胸膛一拳。不过胸肌还是不如十年后发达。
“跟你这么长时间,怎么也得学会了不是。”陆子衡手握住许茉的拳头。
许茉今天没有带钱包,两人在买西饼的时候才发现陆子衡钱包也不见了。许茉这才想起,似乎是她拿着的,但现在不是放哪儿了……
步行街一个弹吉他的长发欧洲男人边弹边唱欧洲乡村调,或许是因为唱得一般,驻足的人不多,吉他盒子里也没有收入多少钱。
“弹得不错,只是嗓子不太好。”许茉摇头惋惜。
陆子衡让许茉在原地等她,而他自己朝那欧洲男人走去。
他要干嘛?
许茉伸着脖子看着。陆子衡先是用德语和那个男的嘀咕了一阵,那男人一脸困惑,陆子衡又用了法语,给那男人指了指站在稀稀拉拉人群里的许茉。那男人才恍然大悟,笑着把吉他给了陆子衡。
原来他是去借吉他唱歌。陆子衡抱着吉他,调了调音,弹响了乐曲,温柔的看着许茉唱着。陆子衡嗓音很好听,是一种俊秀淳厚的声音,让人耳朵很舒服。
“难以忘记初次见你,一双迷人的眼睛,在我脑海里,你的身影 挥散不去……只怕我自己会爱上你,不敢让自己靠的太近,怕我没什么能够给你,爱你也需要很大的勇气……”
十年前,《情非得已》还很火,许茉曾经很痴迷这首歌。许茉听出陆子衡歌词中的意思。对陆子衡来说,爱她许茉确实是一件需要勇气的事吧。
行人迅速被吸引驻足,围着唱歌的陆子衡,不时有人上去把钱投到吉他盒子里。因为陆子衡眼睛一直不离开许茉,大家都明白了他是对这个女孩子唱的。羡慕、称赞许茉的声音不断,说得脸厚如许茉都不好意思起来了。
陆子衡临时兴起翻唱成了法语,引得先前那个法国人赞叹高呼,手拍着小鼓给他伴奏。
热闹的人群,还有那里望着她唱歌的陆子衡。
许茉一步一步走到陆子衡身边。她好开心,好幸福,竟然哭了。前世今生恍然如梦,能和这个男人在一起是多么的来之不易。
一首弹唱完,陆子衡深深抱住许茉。行人拍手喝彩,为这两人祝福。
许茉眼泪不停的流。
“陆子衡,我们结婚吧,马上结婚。”许茉哭着说。
陆子衡加深了这个拥抱,在众人的喝彩声里,霸道的吻了她的唇。
第十九章 固执
陆子衡拉着许茉来到了市中心的电视塔。据说这座电视塔有近三百米!大概是因为太高,这夜里竟然除了他们俩再没别的人上来。
许茉腿有点软,她其实很怕高!平时连楼顶边都不敢去,一看就有种想要跳下去的冲动……
“别怕,如果摔下去我也会抱着你。”
陆子衡玩笑似的甜言蜜语,许茉却听了却心头一震。
“别忘了你可是才答应过我,不许死在我前头,就算摔下去你也必须看着我先死。”
陆子衡笑着刮了刮许茉的鼻尖:“看下面,有惊喜哦。”
许茉紧紧抓着陆子衡的手,鼓起勇气往前方看,却是惊住了——
夜色如墨,脚下城市里万千璀璨霓虹灯,化作浩瀚无垠一片星海,沉浮在妖娆的夜色里。天上的星,地上的星,星空、星海,交相辉映。
“好美。”许茉惊叹。生活的二十多年的城市竟然有这样一张神秘陌生的面孔。
陆子衡看着许茉,说:“是啊,好美。”清衡澈的眼眸亮亮的,
许茉侧过头,看见陆子衡清澈的眼眸闪烁着微光,比那片璀璨更迷人。原来他的“好美”是在说她。
许茉轻轻掐了陆子衡胳膊一把,低头幸福的笑了。
许茉和陆子衡在高塔上坐着聊天,聊着他们各自的过去、童年,还有心愿,未来……
“子衡,你学业那么好,就这么放弃了吗?就算不继续学金融,也可以学其它的呀。你法语德语也挺好的,废了实在可惜。”许茉惋惜。陆子衡不算每天死读书的学霸,但成绩绝对是学霸级别的。
陆子衡仰头看着头顶的星空:“青春很短暂,书读得多的往往都在为人打工,遵守世界的规则。我想……制定规则的人做起来应该更有趣。”
许茉看着陆子衡侧脸高挺的鼻梁。
“据说鼻子越高的人,抱负越大,臭小子,我看好你哦!”
陆子衡笑着搂了许茉的肩膀。陆子衡说,他要先把这间瓷艺品店做起来,然后再招商引资,做成品牌,继而开分店,根据不同特色推出新的品牌,再挂牌上市成集团……
许茉笑着和他一起规划着,两人谈谈笑笑,越说越开心,仿佛已经看到那美好的未来就在前方等着他们。
而后来,陆子衡确实做到了他所说的那一切,那条冷清的商业街也因他成了“瓷艺天堂”。
两人聊累了,却不想回家,依偎并坐在百米高塔之上,静静的看着脚下浮沉璀璨的人世,仿佛天地之间万物寂灭,只剩下他们两个共度此生。
良久,夜风习习而过,陆子衡淡淡开口,声音不大,却透着无比的坚毅——
“茉,我想给你一个,足够你依靠的肩膀。”
许茉仰头,正对上陆子衡深邃的眼睛。陆子衡是个执着的人,他说出的承诺就一定会尽全力去做到、实现。
陆子衡低下唇来,许茉闭上眼睛,那一吻落在她的额间,温柔如水。
许茉想起小时候母亲对她说过的一句话:如果有一个男人神情的吻你额头,那么你这辈子跟着他就不会错……
不带自私霸占与□□的吻,这是爱的表白。我会尽我所有,来怜惜你、珍惜你……
“我现在一无所有,我想等我有足够的资格站在你身边时,就娶你,好吗?”陆子衡说。
许茉眼睛有些湿。如果之前是对陆子衡的歉疚与补偿,那而今,她对他已经爱了。至于江易辰,已经是过去,何必再纠结。
“不好!我等不了了一刻都不想等了,我想嫁给你,现在就想。”许茉哭起来,眼泪一颗又一颗的掉。
陆子衡心疼擦去她的眼泪。许茉不知道自己怎么了,她明明不爱哭的,为什么眼泪不停。
“我只是怕委屈了你……”陆子衡拥着许茉。他没有房,也没有车,那口中美好的未来还只是个幻影。
许茉不讲理起来,不管现在这些情况了。她告诉陆子衡,这辈子就要和他过,结婚,生三个孩子,也不要奋斗什么大事业了,就只想和他过下去……
最终,陆子衡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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