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娘子亲亲-第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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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啊!?”杨光曦的下巴掉了—下来,眼神充满了疑惑。  “我的歌声真的有那么难听?”
  石溯流很想回答,你看这种情况就知道你的歌有多难听,但他聪明的保持缄默,免得惹来她的泪眼滂沱。
  “那些人真是过分。”光曦忿忿不平道,转而面向石溯流拉着他的手臂,绽放出甜甜的笑靥道:“还是你最好了。”
  因为只有他把她唱的整首歌给听完。
  “两们客倌……”这时掌柜的一等到恐怖的歌声停止了以后,才  怯生生地踏进客栈内走到他们桌前,一脸难为道:“你们把我全部的客人都给吓跑了,我该向准收银子去?”
  “你放心吧。”石溯流明白掌柜的意思。  “我们会负起—切赔偿的责任。”
  “谢谢客倌、谢谢客倌。”掌柜不停地向他们道谢,庆幸今天没有做赔本生意,也幸好这两位客人懂得赔偿他的损失。
  马急速奔跑着,杨光曦反身坐在马背上紧紧抱着后方石溯流的腰,小脸枕着他的胸膛,听着风声不断从她耳朵呼啸而过,她紧紧眯着眼睛不敢睁开。
  好可怕……她身上微微颤抖着。
  刚才在他们吃完饭时,只见白渊羽一脸严肃地走了过来,在石溯流的耳边低语了几句。而石溯流的脸色一沉,即命令备马,准备先赶回石家庄,仿佛发生了什么大事。
  可是当她第一眼看到“黑箭”时,内心涌起了无限的恐慌,这么高大的马要是摔下来的话,小命恐怕就没了,想到这。她的身子不停地往后退,无视于坐在“黑箭”背上伸手
  向她的石溯流。
  “我不要。”她脸色苍白地猛摇头。
  他知道她是因为上次从马上掉下来,心生恐惧。他耐心地道:  “找会保护你,不会让你受到伤害。”
  “我怕……”泪水蓄在眼里,她胡乱地猛摇头,一副楚楚可怜的模样,让人不忍心。
  但不知为何,石溯流见她根本不信任他的保证,怒火却升了起来。
  “如果你不上来的话,你就一个人留在客栈吧。”
  他气恼地扔下这句话,把马掉过头背对着她,她看着他的背影像是随时要离她而去,当下,光曦六神无主了起来。她不想要一个人……心一紧张,她急奔过去拉着他的袖摆。
  石溯流低头看着她,而她兀自咬着下唇。在内心挣扎了一会儿,才怯怯地点头答应。
  “我上去就是了。”她以委屈的声音道。
  石溯流不置—词。只是把手伸给她,  “来吧。”
  杨光曦伸出柔嫩的小手,石溯流用力—拉,把她安置在前面的马背上,面对着自己。
  当他挥动缰绳,马儿开始狂奔起来时,光曦惊呼了一声,紧紧抱着他粗壮的腰,把小脸埋进他怀里,听着他相当有规律的心跳声。老实说光曦怕他脚下的那匹马。但是更怕石溯流会弃地而去,在这两权相衡之下,她选择了石溯流。
  石溯流感觉她柔软的曲线贴在自己身上,她身上散发的一股馨香,让他的身体很诚实的起了反应。他不由自主地诅咒了一声,努力压抑着体内那股熊熊的火苗。
  “怎么啦?”光曦不解地问道。
  她刚刚听到他诅咒的声音,好奇地从他的胸膛上抬起头,正巧见到他刚毅的下颚正咬着牙,好像在忍受什么痛苦。
  “没有。”石溯流闷闷道,脸部表情闪过一丝红潮,但很快的地撇过头去,让她看不到他脸上难堪的表情。
  光曦几乎要怀疑是不是自己的眼睛看错了,为了证实他是不是在脸红,她在他怀里不安分地扭动着,就是想着他此时的表情。
  “你别再乱动。”石溯流咬牙切齿道。体内热火让他口十舌燥了起来,腿间也越来越炙热,而她却不知道自己对他做了什么,还露出—副无辜至极的表情。
  “你好像很痛苦的模样?”
  石溯流脸孔傲傲扭曲地看着她,心理突然升起一股无力感,他真想把她好好地抱在怀里狂吻个够,这个折磨人的小妖精。
  “没事。”他没好气道。
  “真的没事吗?”杨光曦的小手抚着他刚毅的脸部线条,吐气如兰道:  “可是你的脸色很难看……”
  “你想知道为什么?”石溯流决定不再隐藏自己的欲望,他抓下她的小手贴放在自己的胸膛,问道:  “你感觉到了什么?”
  感觉到了什么?光曦狐疑地看了他—跟,看着他一脸认真,不像是在与她开玩笑,她把眼睛闭上。仔细聆听一会儿睁大双眼地大叫道:  “你的心跳得好快。”
  “你知道为什么吗?  ”他含着诡异的笑容。
  杨光曦感觉到头皮发麻。看到他嘴角那抹诡谲的笑容,她知道自己聪明的话就该闭上嘴巴不要再追问下去,但是好奇又在心中蠢蠢欲动着,她在心里反覆挣扎了许久,终究敌不过自己的好奇心。
  “为什么?”她问道。
  “因为我想要你。”他语带双关道。
  杨光曦先是愣了一会儿,等到她重新把他的话再想一遍时,她似乎听懂了,脸颊泛起了红光,恨不得把头给埋起来。
  “我……”看着石溯流炙热的眼光,她手足无措了起来,所有的话都梗在喉咙
  里开不了口。
  “你也想要我吗?”他低沉的声音含着轻笑,直盯着她面若桃红的模样。
  杨光曦低下头,脸红得不能再红了,她试着转移话题。  “发生什么事了吗?”
  石溯流知道她想转移话题,心想就饶过她这一次,遂顺着她的问题回答道:  “没事。”即使是有事他也不会告诉她,因为他不想让她担心。
  “骗人,要不然你为什么要急着赶回去?”杨光曦不悦地嘟着红唇。
  石溯流看到她一副非打破沙锅问到底的模样,沉默了一会儿,轻描淡写道:  “石家堡出了点事。”
  “严重吗?”光曦眉头轻攒了起来,担忧地问道。
  “还好。”
  “还有呢?”
  “还有什么?”石溯流疑惑地看了她一眼。
  “你没有其他的话对我说吗?”她不可思议地问道。
  “什么话?”他不明白她的意思。
  “就是发生了什么事,你只说了”还好“两个字,我怎么知道情况究竟是如何?”光曦忍不住动怒道。  “我是你的未婚妻吧,那我也有责任替你分忧解劳,不是吗?”
  闻言,石溯流微微一笑。  “你不必担心。接到了消息,说在石家堡附近有一家布庄被人纵火,还好并没有伤及任何人。”
  “是你名下的产业?”石溯流点点头。
  “为什么会遭人纵火?”光曦不解地问道。
  “可能是遭到同行的嫉妒,或是不满石家堡的存在吧。”石溯流不以为意道。
  “在商场和江湖上多多少少会树立一些仇人来上门找碴。”
  “那你想可能会是谁?”她感到好奇。
  “可能的嫌疑犯很多,不过最有嫌疑的是展家堂。”
  “不可能。”光曦一听到“展家堂”时,想也不想地就脱口而出。
  “你怎么知道不可能?”石溯流眼睛微眯了起来。
  她愣了一下,是呀!为什么自己会否认是展家堂的人所纵的火?连她自己也不清楚。
  乍听“展家堂”三个字时,她第一个反应就是觉得应该不是他们所做的。
  “那你呢?你为什么会认为是展家堂所纵的火?”光曦反问他。
  “我没有说是展家堂所纵的火,我是说最可疑的是他们。”
  “可是你怀疑他们,你应该有你的理由吧。”
  她睁着那双黑白分明、浑圆的大眼睛看着他,眼中充满了问号。
  “没错。”石溯流点点头。  “展家堂一直是我们石家堡最强的竞争对手,这些年来,展家堂的堂主有意想取代石家堡在商场的地位——”
  “可是也用不着使这么卑鄙的手段吧。”光曦不等他说完,即打断了他的话,虽无法想像商场上的尔虞我诈,可心中就是无法对展家堂抱持任何一丝负面想法。
  “你别想那么多,因为这事你也插不上手。”
  石溯流脸部线条放柔了许多。
  光曦闷闷不乐地嘟起红唇,纵使她不愿意承认,但这次的事她的确是插不上手。
  第五章
  “客栈不是还有其他的房间?”杨光曦鼓着腮帮子,气呼呼地挡在房门口不准石溯流进来。
  “有是有。”石溯流点点头。
  “那你到别的房间去睡,别跟我挤。”杨光曦硬是把他往门外推。
  “我就是想跟你挤。”他撂下这句话,不管她欢不欢迎,转过身子挤进门内,光曦的力气敌不过他,只好气得吹胡子瞪眼,眼睁睁地看着他登堂人室。
  “睡吧。”石溯流走向房间里唯一的—张床躺了上去,并对着光曦道。
  “睡!?这怎么睡!?”光曦没好气道。
  “当然是一起睡。”他说的理所当然,然后开始脱下外袍。
  “先等等。”
  “怎么啦?”石溯流挑挑眉,看着她又要发出什么惊人之语。
  “难道这张床要挤我们两个人?”她指着那张床,瞪大眼睛问道。
  “没错,有什么问题吗?”
  杨光曦激动地大叫道:  “当然有问题,男女授受不亲。”
  “你不觉得你这句话说的太晚了吗?”石溯流感到好笑,提醒她道:  “别忘了,前几个晚上我们也同睡在一张床上。”
  “可是那不一样。”
  “不一样!?有什么不一样?”石溯流好整以暇地道。他倒要看看她所谓的不一样是怎么不一样法。
  可是她却给他一个喷饭的答案。
  “那个床那么大,而这张床那么小——”
  “这与床的大小有什么关系吗?”石溯流打断她的话,嗤之以鼻地道。
  “当然有。”光曦不服气地回嘴道。  “那张床那么大,还可以隔着一条棉被,可是这张床这么小,两人躺下去就碰到对方的身体了。”
  “我倒觉得没什么差别。”石溯流没好气道。
  “反正隔天早上你都会越过那条棉被,滚到我身边睡觉。”
  “啊!?你知道?”光曦倏地脸红了起来。
  在睡梦中的她总是会不由自主地往他温暖的胸膛靠了过去,每次醒来就看到他那张英俊的脸孔就在她正上方,幸好他眼睛是闭着的,于是,她连忙滚回自己的床上,还以为神不知鬼不觉,完全没想到他知道的一清二楚。
  “你的鼾声这么大,就算死人也会被你给吵醒。”石溯流淡淡道。
  “我才没有打鼾。”光曦面红耳赤。她是个姑娘,怎么可能睡觉会打鼾?
  石溯流耸耸肩。  “随你信不信。”对他而言,也没什么差别。  “我要睡了,明天还要赶路。”
  “那我怎么办?”她咬着下唇道。
  石溯流睨了她一眼。  “跟我一起睡。”
  “可是……”光曦想到两个人的身体会靠得那么近,脸不禁又火红了起来,猛摇头道:  “难道你就不能打地铺?”
  他的眼睛微眯了起来,扔给她一句话。  “想都别想。”
  “那……怎么办?”光曦微嘟着红唇。
  “你只有两个选择,一是跟我一起睡在床上,二是你打地铺。”石溯流斩钉截铁道。  “要我打地铺是万万不可能的事。”
  “难道是要我睡地上吗?”她鼓起腮帮子怒瞪着他。  “地上好  冷。”
  “你既然知道地上那么冷,你忍心叫我打地铺吗?”石溯流一下子就反驳了她的话。
  “我……”光曦说不出话来,死瞪着他。  “你发誓不会对我乱来?”
  原来是他先前的那一番话造成她心理上的压力。石溯流猛然领悟到,所以她才不敢再与自己同床共寝。
  “你放心好了。”石溯流撇撇嘴道。  “我说过我不会勉强你。”
  听着他这番像是保证的话,光曦仍犹豫了一会儿,才无奈地爬上了床。
  石溯流看她身上的衣服还完好如初,说道:  “你不脱衣服吗?难不成你想穿着衣服睡
  觉?“
  “不行吗?”她不服气地问道。她觉得穿着衣服还是安全些,至少像是多了—层保护。
  “不是不行,我是怕你睡到一半会热死。”石溯流好心地提醒她。
  “才不会!你别老当我是小孩子好不好?”说罢,她气嘟着嘴,蒙上棉被躺下来。
  石溯流身上只着——件单衣,吹熄了蜡烛,掀开棉被也在她身旁睡了下来。
  光曦可以感觉到两人互抵着肩膀,身边传来一阵阵炙热的体温。
  原先光曦不以为意,但是过了不久她感觉全身闷热了起来,令她辗转难眠。
  好热!这样怎么睡?
  光曦热得睡不着,干脆把棉被给掀开。
  呼!凉快多了。光曦松了口气。
  她感觉体温慢慢下降,身上也不再那么炙热,然而没多久她又感觉凉了起来,连打了两个喷嚏。
  为什么这么冷?她身子微微颤抖着,连忙手一伸,把棉被重新盖回身上,顿时她又被一
  股暖意给包围着,只是过没多久,她全身又热得像被丢进热油里滚烫了一圈,随即她又把被
  子给踢掉。
  光曦这样子来来回回了好几次,睡在她身旁的石溯流不堪其扰,干脆坐起来火大地道:  “你把你身上的衣服给我脱掉。”
  “你管我,为什么我要?”
  “要不然你这么一下子被子要盖不盖的,我根本不能睡。”黑暗中传来他专制的声音。  “你现在马上把你的衣服给脱下来。”
  “我不要。”光曦也生起气来了,硬跟他杠上。
  “如果你不脱,我帮你脱。”石溯流威胁道。
  “我不脱就是不脱。”光曦倒也潇洒的很,说拒绝就是拒绝,她就不信他真的会脱她的衣服。
  “你以为我不敢脱你的衣服吗?”他的声音轻柔,却感觉到他语气带着一股危险。
  “啊!”黑暗中突然。向起杨光曦的尖叫声,看来石溯流真的付诸行动,动手扒她身上的衣服。
  突然听到衣帛撕裂的声音,随后响起光曦忿忿的吼声。  “你、你住手!你把我的衣服给撕破了!”
  “只不过是件衣服而已。”石溯流冷哼了—声,然后是更大的撕裂声音回响在房间内。
  “啊!”光曦再次愤懑的尖叫,她的衣服又毁了一件。  “好了,不要再撕了。”光曦怒不可遏道。  “我的衣服快被你全撕光了。”
  石溯流觉得她身上只剩下一件单衣后,他才点头,满意地道:  “好了,你快点睡吧。”话说完,他倒头睡下。
  好个屁!光曦喃喃诅咒着,她好好一件衣服就这样被他给撕得碎烂,还教她好好睡,她根本气得睡不着觉。
  他这只王八乌龟,她在心中暗骂着。
  在黑暗中,光曦还气呼呼地坐在床上,不知道过了多久,才重新躺回床上。
  石溯流陡然睁开眼睛,在寂静的黑暗中竖耳倾听着,落在屋瓦上的脚步声虽然轻,但他仍能听得出至少有五、六个来意不善的家伙。
  他们针对的只是他一个人吧。石溯流的嘴角微勾了起来,眼眸中的冷光熠摺发亮,这些家伙想要夜袭吗?
  他看了身旁的光曦那张沉睡中的脸也一眼,她的呼吸轻缓吐纳着,胸口微微起伏,微松的睫毛安详的覆在眼睛上,熟睡的就像个毫无防备的幼儿一样;须臾,她转个身子,伏在他胸口上,发丝缠绕
  着两人的身子。
  石溯流嘴角勾了起来,看着她安详的脸孔,一股满足感充斥在心胸;倏地,他嘴角收敛了起来,眉头微蹙,没好气地哼了一声。
  这些家伙看来已经潜伏在窗户和门外,准备动手了。
  待石溯流蹑手蹑脚地把她安置好,门外和窗外有五、六条人影立即破窗而人飞了进来。
  那几个人对准了石溯流,举起剑就往他身上招呼,石溯流轻而易举地避开这五、六个人的夹攻。
  霎时,黑暗中只见刀光剑影在房间内错综复杂的挥舞着,一场激战下来,石溯流毫发无伤,他勾着一抹笑容,悠然自在的穿梭于剑雨间,但逐渐的,他的嘴角垂了下来,开始觉得不耐,当下,石溯流的脸色一凝,趁着敌人不备时,击出一个掌风,顿时一名黑衣人口吐鲜血。
  一股淡淡的血腥味在房间内飘散着。
  众黑衣人见状,纷纷提起剑一致攻向石溯流,然而,石溯流却轻轻松松的在退场混战之间,夺走一人的剑,众人心中一凛,明白他的武功造诣高出他们太多了,就算他们合攻他,恐怕也不会是他的对手。
  就在此时,一声细微的呻吟声,让他们注意到床上竟然还有别人。
  他们早就听说石溯流身旁有一名女子跟随着,想必就是她吧。黑衣人互相使了一个眼神,其他人齐向石溯流攻击,而一名黑衣人则是跃到床上把刀子砍向刚从睡梦中惊醒的杨光曦。
  光曦听到刀剑交击着,铿锵作响,她眉头皱了起来,感觉好吵,还为了这个吵杂的声音,呻吟了一声以示抗议。
  可是当她缓缓睁开眼睛时,看到的却是一把闪烁着冷光的刀子向她砍了过来。
  “啊!”她尖叫一声,从床上跳了起来,才勉强闪过那把差点让她致命的刀子,她缩在床角边,看着那名黑衣人怒瞪着一双充满杀气的眼眸,拿着刀子缓缓向她逼近。
  “光曦!”当刀子砍过去时,石溯流感觉到全身的血液顿时变得冰冷,而那群黑衣人趁他不注意时,在他手臂上划上了一刀。
  立时,他的手臂传来火辣辣的疼痛感,他心神一凛,明白这些人竟在刀子上抹了毒药!?
  “溯流,救我!”他耳边响起光曦的求救声,内心涌起一股愤怒,眼睛露出噬血的光
  芒。这一次他毫不恋栈,使出上乘的武功毫不留情地攻向那些黑衣人,一下子只听见哀号声
  此起彼落。
  站在光曦面前的黑衣人,手高举着刀子听到身后的哀号声,回过头看到同伴在地上打滚,眼光顿时一凛,转过头看向光曦,眼见刀子就要往她纤细的颈子招呼了过去。
  光曦只能瞪大眼睛,全身变得僵硬,看着闪耀着冰冷光芒的刀锋,往她纤细的颈子砍了过来她猛然闭上眼睛,等待死亡的那一刻。
  可是等待了老半天,预期中的疼痛感并没有降临。
  她缓缓睁开眼,看到的却是那名黑衣男子手背上插着三支银针,而房门口传来一阵愉悦的笑声,光曦转过头,看到白渊羽就站在门口,依然是自命风流地拿着扇子猛拍个不停。
  “你知不知道你要是伤了光曦一根寒毛,遭殃的可是我们。”
  “废话少说。”那名黑衣人冷冷道,捣着受伤的右手背站了起来,此时除了他之外,其他的人全部倒在地上,而他右手也不能再拿剑,情况对他相当不利。
  “你赶快束手就擒吧。”白渊羽在一旁说着风凉话。
  “哼!你们叫我投降,我就投降吗?”黑衣人发出邪恶的笑声,不等众人反应,他转身扑向床上的杨光曦,不知哪里来的匕首抵着她纤细的颈部。
  “啊!”光曦尖叫一声,感觉到冰冷锐利的刀锋抵着她的脖子,滋味一点都不好受。
  “你们给我后退,要不然我就送这个女孩一命归阴。”他眼光射出了冷光,恐吓道。
  石溯流的脸色变得苍白,眼中燃烧着熊熊的火焰,拳头收了又放、放了又收,一副恨不
  得杀了他的模样。
  黑衣人看石溯流那副相当在意他手上的女子的样子,感到相当得意,他哈哈大
  笑了起来,随即脸色一凛,威吓道:  “你们还不给我后退。”
  突然间,石溯流和白渊羽带着诡异的笑容,依他的话往后退了几步。
  黑衣人对于他们脸上那抹诡谲的笑容相当在意,然而他却没有注意到出现在身后的人影。
  “说!你们在笑什么?”他脸色一沉,抵着她纤细颈于的刀子又陷下去几分。
  不等他们回话,黑衣人和光曦身后传来一阵洪亮的声音。“笑你是我的龟孙子。”
  那名黑衣人一回头,看到身材雄壮威武的虎头和他那张蓄着大胡子的脸孔,黑衣人刹那间误以为是一头熊。
  “熊……”他话还没有说完,虎头一个手刀击向他的颈部,顿时他两眼一翻。昏死了过去。
  “真他XXXX的,竟然说老子是熊。”虎头一开口就是—连串不堪入耳粗鲁的咒骂声。
  “虎头。”石溯流瞪了他一眼,警告他别在光曦面前说脏话。
  虎头被少主这么一瞪,猛然闭上了嘴巴,心里却直嘀咕着。
  “光曦,你还好吧?”石溯流把光曦拉进怀中,把她全身上下检查一遍,确定她毫发未伤之后,才缓缓松了口气。
  要是他们敢伤了她一根寒毛,他会让那个人死状凄惨。
  杨光曦深吸几口气,才从惊魂未定中回过神来,面对石溯流那张流露出关怀的脸孔,她摇了摇头。  “我没事。”
  “少主,你的手臂……”白渊羽眉头皱了起来,看到他白色的衫子被染成一片鲜红。
  “什么!?你受伤了吗?”光曦举起他的左右手,最后看到他的右手臂被划上了一刀,伤口直流血,把他扶在床上坐了下来,看着伤口,她的心一阵阵揪痛了起来,眼泪也涌出滚落在脸颊边。
  “别哭了,只不过是个小伤。”石溯流安慰道。不愿意承认看到她的眼泪,他竟强烈感到浓浓的不舍。
  “可是……”
  “我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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