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蜜宠军婚-第1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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知道她不喜欢医院,他说要在病房里洞房自然是逗她玩的,但这会儿他吻上瘾了,就算不翻云覆雨,也该让他吻个够吧?

薄唇再次欺压上去,蜻蜓点水了两下,就像品味一杯陈年酿酒一样浅尝两口,一点一点慢慢品味。

往往一杯美酒是不能太过急躁一饮而尽的,它需要慢慢的品,越品才越有味道。

然,虞慕却不是一个很会品酒的品酒师,在初尝了滋味之后急切的想要品的更多一点。

唇瓣霸道的覆上,锋利的牙齿啃噬那让他为之口感舌燥的性感唇瓣。

趁虚而入的舌尖强势的勾起她的丁香,好似对自己的独角戏感到不满,它需要对方的配合。

下唇带着丝丝疼痛,舌尖被卷的酥麻,口内细细地发出了一声抗议:“唔……”只此一个细碎声音,便又被虞慕炙热的吻给吞没的不见踪迹。

喉咙干涩的蠕动,被搂得死紧的人终于开始挣扎起来:“虞……”

又一个细碎声音被他吞噬,青蓠瞪了一下美眸。

虞慕的吻霸道的让她快要窒息了,只是这家伙究竟是在吻她还是在啃她啊?这吻技未免也太烂了吧?

不行了,她的舌头快要断掉了,为了她可怜巴巴的舌头,她得勇于跟恶势力做抗争。

青蓠被虞慕吻得七晕八素,眼见着连东南西北都分不清了,为了舌头不被这家伙给勾掉,她决定使用最不人道的手段。

屈膝,她顶!

“啊!”虞慕一声惨叫,双手放开青蓠的肩头的同时捂住了自己的下半身,跪倒在病床上龇牙咧嘴的嘶嘶抽着冷气。

“哎,终于得救了。”青蓠摸着被他亲的有些疼的嘴唇抱怨了一句。

什么?!

虞慕的脑袋歪在被子上,十分之不确定的盯了作乱的小女人不低于五秒钟。

她踢他就是为了拯救她的嘴唇?

这个认知让虞慕心里很不爽,他的一片真心就这样被她给践踏在了膝盖之上,是可忍孰不可忍,他不会就这么轻而易举的算了的。

“痛!嘶——”转回脑袋,整个脸都埋在了被子里,虞慕捂住下半身吃痛的叫道。

“你痛?我才痛咧!”

想起来就让她郁结,你说接个吻吧就好好接,干嘛要咬她啊?难道是借机报复?

“虞慕,你丫故意的是吧?刚才我想咬你,现在你趁接吻就咬我,有你这样做男人的吗?”青蓠越想越觉得这家伙是故意整她的,还害得刚才脑筋短路真的以为他是要亲她呢。

“哦哟哟,痛死了,你下手……”扬起脸,上面全写着他很痛的表情,“你下手都不知道轻点,哎哟,你说你干嘛对我下黑手啊?”

“……”

不是吧?

青蓠眼睛一眨不眨的盯着虞慕的动作,尴尬的扯了扯唇角,她不过就是用膝盖顶了他一下而已,当真把他家兄弟踢萎缩了?

还是觉得有些不可思议,想她们平日里跟男兵摔打踢踹,期间难免不踢到对方的命根子,可也没见过像虞慕这样不经踢的呀。

虞慕脸上的痛苦表情让青蓠郁闷了,她可以指天发誓,她真不是故意的,她只是想救一救被他亲的发麻的舌头而已。

“那个……”

想问问他有没有事,但眼前情形摆明就是明知故问,所以,她自觉噤声,等待着虞慕的狮子吼。

“哦哟,天啊,痛死了。”

狠狠地揉了揉胯下,虞慕喘着粗气,额头上夸张的冒出了冷汗:“但愿我家老二没有问题,要不,我这辈子都别想性福了。”

有那么严重?!

这一次连青蓠都吓到了,小脸严肃的坐正了身体:“很痛?!”

看他脸上表情应该不是装出来的,青蓠咬着手指不知道接下来该再说点什么来安慰,毕竟是她一个小私心结果弄成了大悲剧,这让谁都觉得不是无意而是有意。

跳下床,眸光瞥见她的心虚,心里又有些不忍再装下去,但是一想到刚才他正吻得起劲就被这小妞给顶了小弟,那要是以后结婚了她再在他干的起劲的时候给他来个出其不意,那他还要不要性福了?

不行不行,一定要好好治治这女人不可,要不他的夫纲可就完全没有了。

抖了抖两下腿,虞慕极力控制着想笑的冲动压抑的问道:“爽歪了?”

“……”

摇头,他都痛成这样了,她哪里还爽歪的起来。

“呼呼,痛死了。”跳了两下,抖了抖腿,在旁人看来就是尽量的减少疼痛感。

“虞慕,要不找医生看看吧。”

万一真要出事,她可怎么办啊?

呃?等等啊,他出事关她什么事?他家老二竖不起来了不是正合她心意吗?

呃呃呃!不对,要是他家老二真的竖不起来了,那她不是要守活寡了?

青蓠捂住脸,内心的两个声音正反对干,使得她原本就担心的心情更加差了几分。

终于忍不住,哇的一声哭了起来,这声哭让还在原地转悠减少疼痛感的男人顿时慌了手脚。

“老婆?”

站定脚步,脑子里飞快的回忆着他是不是哪句话令她不高兴了,导致她哭了,可是想了半天,没有啊。

除了他借题发挥以正夫纲的演技让他觉得不颁发奥斯卡金像奖给自己真对不住之外,其他的都没有哪点觉得不对劲啊。

既然没有,那她为什么哭?是因为自己演的太逼真,她真以为他会不举所以才哭吗?

点头,很有可能,哎,玩大了,还是先安慰安慰吧。

第四十章 虞慕;你吻技真渣(文)

“老婆,妞儿,媳妇儿……”

虞慕坐在床边,双手箍住青蓠的肩膀,嘴里变着法的叫唤,迫使她抬头看向自己:“好老婆,别哭啊。”

“虞慕……呜呜……对不起……”青蓠哭的梨花带雨,泪水打湿了脸颊,声音抽噎,活脱脱就是做错了事的孩子样,“你……还痛吗?”

“痛!”

他当然痛,但不是身体痛,而是心痛。

“啊?呜……”

青蓠听见他说痛,哭的更加狂肆了。

毛病!明知道她担心了干嘛还玩儿?

虞慕恨不得掐死自己,一把把她的身体拉进自己的怀里:“傻妞,我骗你玩儿的,其实我根本不痛。”

“你别骗我。”虞慕越是这样说,青蓠就觉得她的负罪感越深,揪着他的领子嚎啕大哭,压根就劝不住。

知道是自己玩大了,把她从怀里拉出来,虞慕戏谑道:“真的真的,要不你看看?”

“不骗我?”抽噎着,青蓠抹掉脸上的泪水,半信半疑的问道。

“不骗你。”他妞都哭成这样了,谁还敢骗啊,“妞儿,我错了啊,下次再也不演了。”

演?

听见虞慕这么说,青蓠抽抽噎噎的哼哼了两声,发达的小脑开始慢慢回味虞慕说的所有话和做的所有动作。

他果真是在演戏!

这个认知让青蓠瞬间想找块搬砖拍死他,不过还好,他演的蛮逼真的,她哭的也蛮动情的。所谓他有张良计她就有过墙梯,要不怎么会三两下就把这死臭鱼给收拾住了?

女人,果然是天生克星,青蓠很幸运自己是女人,而不是男人。

“不哭了啊,乖。”

看她不哭了,虞慕心里也松了口气,粗糙的指腹擦拭着她小脸上未干的泪水,心疼的要命。

“虞慕。”

“嗯?”

青蓠每一次的呼唤都让虞慕觉得心跳漏跳了一拍,没办法,这妞不但人长得漂亮,声音也挺好听。

“其实吧……”吸了吸鼻头,稳了稳情绪,青蓠才一字一顿慢慢的开口,“你丫的吻技真渣。”

“……”

靠!

虞慕一字真言心里腹诽,只见他的一张俊脸在短短数秒之间晴转多云,多云转阴,阴转小雨,小雨转晴,变幻了好几番之后终于定格在了晴天之上。

“哎!”

叹息一声,重新将她拉进怀里:“老子这辈子栽在你手里了。”

“嘿嘿,必须的。”

闻着属于他的专有味道,青蓠忽然觉得有这么一个男人其实也蛮好,至少心里踏实不是:“虞慕,爷爷选了日子了吗?”

“什么?”

表示虞慕他耳朵间接性失聪,没有听清。

把女人从怀里拉出来,定睛的看着她:“你刚才说什么,能再说一遍么?”

汗颜,这么丢脸的问题还能再让她说一遍吗?

还是算了吧,打死都不要。

重新靠进他的怀里,青蓠开始耍赖:“我有说什么吗?”他间接性失聪,她也可以间接性失忆。

“靠!”

这一次,虞慕没有在心里腹诽这个字,而是嘴里堂而皇之的骂了出来。

“嘿嘿。”

蹭了蹭脑袋,转身,找了个舒服的姿势靠坐在他的怀里。拉过他的双手,环在自己的腰间,看着窗外红了半边天的火烧云,原来今年的秋老虎早就提前到来了,只是她还不知道。

闹腾停歇下来,一切都安静了,只听得见彼此的心跳声。

“妞,想什么呢?”

看她盯得初审,虞慕捋了捋她额前的碎发。

“没想什么,只是觉得时间过得真快。”

“嗯。”

青蓠说这个话不算感叹,而是真的,时间过得真的很快。

十几天前她出任务的时候秋老虎还没来,天气已经没有夏日那么炎热了,哪曾想,仅仅十几天,秋老虎就来了,而且今年好似还特别厉害。

“对了,虞慕,问你个正事儿。”拍了拍虞慕交叉叠放的手掌,青蓠转头看着他修的干净的下巴,“那天你跟我说水貂在膝盖做了特别防护,所以子弹只是擦破了她的皮是吧?”

“对。”

不明白为什么好端端的她又提起这件事,虞慕耐心的等待着她的下文。

“她为什么知道我会射击她的膝盖?当真是你们口里说的什么演习吗?”对于演习这个解释,她琢磨过,但是不管琢磨多少遍,还是觉得说不通。

“这个事情连我自己都没办法说服自己。”

似乎看穿了青蓠的心思,吻了吻她的额角,虞慕简单的跟青蓠讲了关于被认定为是一场演习的突发事件的经过。

青蓠听得很认真,每一个细节都不放过的听,当虞慕讲完的时候,她也没有提出质疑。

室内再一次静了下来,严肃而沉寂。

转回头,继续看向窗外,手指有一下没一下地把玩着虞慕的手指,脑子里快速的闪过各个片段。

郝大队雨夜训话,猎战队分散搜寻,蝮蛇在电台里的随意提醒,雪狼膝盖遭受山石创伤,龙爪岩处人影闪过,黑鹰突袭……

每一个片段都历历在目不容她忘记,但没有任何地方看的出来黑鹰换人了。

“龙鳞山的黑鹰,你调查过了吗?”

“没有。”

虞慕如实回答,龙鳞山的黑鹰他没有调查,根据在东郊别墅区消失的黑鹰逃跑的线索,他一路命人追踪到了龙鳞山。

却不想,追到龙鳞山,搜寻下来的结果是此黑鹰非彼黑鹰,而且还是熟人。

“那他是谁呢?”

青蓠很好奇,既然是认识的人,那就应该跟他们见个面才对吧,演习不都这样么?

“不知道。”

抱紧青蓠的身子,头枕在她的肩膀上,闭上眼,假寐。

“哦。”耳边传来虞慕均匀的呼吸声,青蓠识趣的闭上了嘴。

她知道这段时间虞慕医院部队两边跑,着实有些累了,不管他是真睡还是假睡,能休息一会儿也是好的。

望着窗外渐渐退下去的红霞,青蓠渐渐扬起了嘴角。

曾经,她有一个愿望,是希望能够跟自己的男人一起看日落,后来发现如此简单的一个愿望要实现还真难,因为那个人选择陪伴别人看日落,而她却落单,至此很久不再看日落。

历经一千四百多个日夜的今天,竟然有人陪她看日落,虽说只是夕阳余晖,但她很知足,美目含笑地看的津津有味。

第四十一章 相见;爱与恨四年 1(文)

“报告。”

一声报告,喊得干脆响亮,门口的人一身笔挺绿色军装,大檐帽帽檐在声控灯的照射下泛着油亮的黑光。

“进来。”

师长办公室里隔了差不多三五秒才发出闫定的声音,听起来似乎又是一整晚没睡的疲倦。

推开门,走进办公室,满屋子的烟味呛得来人咳嗽了好几声,浓黑的剑眉不自然的皱到了一起。

“哟,我当是谁这么大清早的光顾我这寒酸狗窝。”

闫定放下搁在办公桌上的双腿,弹了弹落在身上的些许烟灰,抖落烟蒂燃烧掉的烟卷灰烬,顶着两个黑眼圈的褐色眸子含着几丝调侃。

“师长好。”肖辉走到办公桌前,不管闫定现在是衣衫不整还是头发凌乱,抬手就敬了一个标准的军礼,“特种侦察兵肖辉前来报告。”

“……”

斜睨肖辉一脸严肃劲儿,闫定眼角狠抽了一下。

要说这个师级领导吧,估计也就只有他闫定当的最为憋屈。

为啥这么说呢?原因很简单,他的手里两大战将,一个是跟他出生入死从来不把他当做老大的虞慕,一个就是被他一手提拔上来死心塌地把他当做老大的肖辉。

这两家伙往他面前一站,那就是鲜明对比,如果说虞慕是黑面恶煞,那肖辉百分之三百的就是白面恶煞,所谓黑白双煞真真就是他们的典型写照。

都他娘的是惹不起的家伙啊!

闫定狠狠地抓了一下头皮,他在想接下来该怎么说怎么做才能把他的这一爱将给唬得团团转,而不是被对方给绕的团团转。

“来了?”问出这一句,闫定想抽自己一打耳刮子,这不明摆着人已经来了么,干嘛还问这种没含量没水准的问题,“坐!”

“是!”肖辉回答的干脆,拉开办公桌前的皮椅坐下。

坐直身体,闫定偷瞄了一眼肖辉的坐姿。

肖辉双手规矩的放在膝盖上,如同士兵一样坐的笔直,眼睛里不带一丝杂质,脸上全写着严肃。

哎哟,难办啊难办。

闫定又抓了一下头皮,幸亏他老人家头没有皮屑,否则肯定会抓下几把头皮屑来证明他一个头变两个大。

“师长。”

“嗯?”

闫定还想好说什么,肖辉已经抢先一步开口说话了:“青蓠……”每每想到这个名字的主人那张永远乐观的小脸,肖辉就觉得自己忒不是个东西,“她知道了吗?”

“知道什么?”闫定挑眉,“你不会是想让我去跟她说你肖辉没有结婚,是因为有任务所以婚礼推迟,然后你的未婚妻因为不治之症离开人世,再所以,你跟她又可以继续前缘?”

“……”

闫定的话句句都像一把钢刀,一刀又一刀狠戳在肖辉的心坎上。

四年,在国外卧薪尝胆的四年有多难熬没有人知道,所有人都以为他无情无义。

在肖辉的生命里,今生流泪只有两次,一次是当他听到母亲癌症晚期不配合治疗,临终只想见她儿子最后一面却见不到的时候泪水决堤,另外一次就是他得知他的未婚妻在苦等他三年未果的同时被查出患不治之症遗憾离世流下一滴负罪的泪水。

过往之事他不想再提,既然这次接收到命令可以回来,重新踏上这片他深爱的土地和再次见到他忘不了的人,那他就要做回原来的自己,有血有肉,有情有义。

“不,她的事情我听说了。”黑渊般的眸子没有因为闫定的话而移开过他的视线,嘴角扬起一丝多年不曾有的笑意,“我只是担心她知道我的身份之后,给刚好的伤口上再撒一把盐。”

“呵,我没听错吧?”摁灭烟蒂,闫定端起桌上的茶杯喝了一口苦茶,“你有想过怎么跟她解释吗?对于这次演习,别说他们这些做下属的不相信,就连我这个做上司的在听到的第一时间都不敢相信。”

摇头,肖辉不知道该怎么去跟青蓠解释,但他目前想做的就是去见她一面,确定她的伤是否已经好了:“师长,我可以现在去看她吗?”

“现在啊……”闫定若有所思的重复了一句,还是难办,这个时间虞慕肯定是不在医院的,但保不准青家人不在医院啊,“我看还是……”

“师长,我只想见她一面,不用近距离,就远远地看看她,这样可以吗?”

曾几何时,他想见她的时候还要经过批准了?

现在想来,真是造化弄人。

“哎。”叹气,他要说不行,岂不是让自己的下属不再对自己抱有希望。

放下茶杯,闫定站起了身,双手踹进裤袋里。

无声无息地走到窗边,看着天边刚升起来的那一轮红日:“肖辉,你跟虞慕是我最钟爱的部下,别让我失望。”

“师长,谢谢你。”

站起身,心里难掩激动之情,在闫定的身后抬手敬了一个军礼。

军区医院VIP病房——

“哎哟,妈,您老真心让我无语,我都说了要出院了,不想再窝在病房里了,再窝下去,我估计我得发霉了。”

青蓠对自己的老妈那是相当无语,有谁见过想出院还不让出院的呀?就连医生都说了,她的伤已经好的差不多了,随时都能出院。奈何她的亲爹妈同一阵线死活不同意,连同虞慕也提出反对。

好嘛,大家都反对,那她给领导打报告总行了吧,结果的结果可想而知,还是反对。

反对反对,所有人都反对,最终她实在没办法,只能再一次地哀求她亲爱的欧阳女士。

“妈——”

可怜巴巴的拽住欧阳婧媛的上衣边角,像个没人疼爱的小可怜一样摇晃着:“我要出院嘛。”

“哎,你这孩子,真是犟不过你。”欧阳婧媛狠点了一下青蓠的额头,“等你爸来了咱就出院,成不?”

“好啊。”偶滴个神啊,终于可以出院了。≮我们备用网址:。。≯

青蓠吁了一口气,估计没有哪个病人会像她这样想出院还被拒绝的,她算是头一个吧。

病房内欧阳婧媛和青蓠说着话,根本没注意病房外的人影。

单手插在裤袋里,浅薄的唇瓣抿着丝丝弧度,很久没有看见他深爱的丫头了,没想到还是跟以前一样惹人怜惜。

------题外话------

恢复更新了,对虞断更一个多星期,我表示很无奈,年末各种考试都堆积在一起,实在抽不出身来,还请各位亲继续支持啊。没下架的读者粉可爱,跟偶家动物园的同志一样可爱

第四十二章 相见;爱与恨四年 2(文)

叮,电梯门开启。

一身玫红手绘真丝上衣搭配一条白色真丝长裤的中年妇女率先走了出来,那高傲的气质足以让跟在她身后的人胆寒几分。

青婉垂着脑袋瓜子小碎步快速闪出了电梯,她真后悔自己的大嘴巴:“妈,你等等我。”

一想到今早她因为爸妈的几句斗嘴而心里不爽,想都没想过话就说了出来,这不说不打紧,一说就出事儿。

她爸在出门前就打了招呼,也算是对她们母女二人的警告,不许她们到医院来闹事,现在看来,要说不闹事那肯定是吹牛的。

她只求她的妈妈能够速战速决,然后装作如无其事的回家,要不后果不堪设想。

听着回廊上发出的噔噔噔声,站在病房外的肖辉不禁拧了一下眉头。

这个时候虞慕自然是不可能出现在医院的,而能够走路走的这么快的人,在他印象里也寥寥可数。

再往细了推算,跟青蓠能够挂上钩的,除了她的死党俏妞之外,就只有青建澍的二婚老婆冯音宝了。

冯音宝手拿手包,走的飞快,她心里憋着一股气,一股想要发泄在欧阳婧媛那个贱人身上的火气,因此,她完全不顾自己的形象,就差没走的飞起来了。

高跟鞋的声音越来越近,肖辉往后退了一小步,微微后仰上身观望来人,目光含笑,果然被他猜中了。

冯音宝快步往前走,在跟肖辉擦肩而过之际都没太注意到他的一身绿色军装,只当是青蓠那死丫头的同事,谁知还没走到VIP病房门口,她疯狂交替的双脚冷不防地来了个紧急刹车,跟在她身后的青婉来不及停住小碎步,一个前扑撞上了她的肩头。

嘶——

鼻头好痛!

青婉摸着被撞得生疼的鼻头抽着冷气,懊恼的皱紧双眉,她妈干嘛一声不响地就停下来的,害的她的鼻子遭了大罪,但愿没有把鼻子里的支撑体给撞歪,否则她连死的心都有。

是她眼花了?

冯音宝不是很确定,没有立马回转身,而是翘着保养得体的手指梳理了一下头顶的头发,整理了一下上衣,瞄了一眼自身,觉得没什么问题了,才带着贵妇该有的笑容转过了身来。

“还真是你啊?”从头到脚打量了一下肖辉,没想到几年不见,他越发的沉稳了,“我以为我看错了。”

“冯姨,好久不见,我回来了。”肖辉眸子含笑的冲冯音宝礼貌地点了点头。

“哦哟,真是有礼貌的孩子啊。”冯音宝眼里笑的温柔,心里却早就竖起了一把防卫的刀。

估摸着病房内的人压根就不知道病房外还有一个人,故而声音也是陡然抬高了好几倍的说道:“肖辉,是这个名字吧?但愿冯姨我没记错。”

肖辉……

很显然,冯音宝的声音已经让病房内的人听见了,压在心底的名字像魔咒一样将她从平静水面拖入了疯狂的漩涡中。

肖辉回来了?

青蓠好似被人点了穴道一样彻底懵了,傻了,呆了,看的一旁的欧阳婧媛心跳剧烈:“蓠儿!”

一声呼唤,将青蓠从错愕中惊了回来:“妈,我没听错对吧?是肖辉!他……他回来了?真的是他吗?”

“蓠儿,你醒醒!”欧阳婧媛被青蓠的反应吓得不轻,抓住她的肩头就是一阵猛烈的摇晃,“是他,我不否定,但是,你别再陷下去了行吗?妈受不了!再说……再说……”

欧阳婧媛反复地说着「再说」,她实在再说不下去。

门外,不仅有让她女儿难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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