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中二梦-第21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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嗯，就是密码箱那样的东西。但是……好重。
我把它放在桌子上。结果一个黄黑相间的扇形符号引起了我的注意。
卧槽……这是什么？
看到密码手提箱上面那密密麻麻的希腊语，不由得我呆住了。
那个黄黑相间的扇形符号我在医院的x光片的屋子里面见过。
在这里相遇，我的大脑总是把这东西按照危险的物品来判断。
这东西不会是化学武器吧？
在医院里见过的，会是传染病之类的东西？
不管他了，我还是在这里等着吧。一旦那些突厥人想要抢回这东西或者这东西在我们的军营里面爆炸就不好玩了。
◇
40分钟之后，穿着防弹衣拿着自动步枪的伊万诺夫二星准尉带着巴沙来到了我的面前。看着桌子上的密码箱，他倒吸了一口冷气，看看我，又看看巴沙。
“小伙子们！你们干得好！你们刚刚拯救了西南方面军第六十三军团……”
“这是什么？长官，不会是原子弹吧？”看到对面的准尉小老头那副紧张的样子我不禁开着玩笑了。
“没错，波波夫，你说得对，这就是手提箱核弹。上帝呀……我现在在和一个拜占庭英雄讲话吗？”对面的准尉的脸上一副激动和难以置信的神色。
直到现在，我看着准尉和其他人那不可置信的神色，我的心里还是感觉迷迷糊糊的。
拜占庭英雄，那是什么？
68拜占庭英雄
拜占庭英雄是什么？
一开始，我只是认为那个像是劳模之类的赞扬士兵勇敢的称号。
但是，接下来的日子里，我知道了。
获得拜占庭英雄的称号，就意味着我的战争结束了。
我们几个人很快都很快被我们的连长下令在营房休息。然后我们都见到了方面军总顾问高尔察克士爵的儿子——那个在车站上带着一群海军步兵找景千由麻烦的海军陆战队军官。而跟在他后面的，却是一个中将。
身边的新兵连长伊万诺夫告诉我，那个中将是方面军的参谋长！
看到那个少校，我们几个人都疑惑起来。
他是来干什么的？为什么参谋长还要站在少校的后面。
结果，海军少校一开口，就解答了我的疑惑。
原来他是代表海军上将小高尔察克向我们授勋的！
我们几个走了狗屎运的新兵蛋子，居然每个人都得到了一枚国旗勋章。
然后海军少校问是谁发现那个手提箱核弹的。我说是我。
海军少校就看了我一眼，然后和伊万诺夫打了一个招呼就走了。
然后，伊万诺夫就叫我去野战医院待命。
“去野战医院干什么？”
“哦，这个是命令。说是叫你去照顾爵爷。”
“爵爷？阿尔焦姆？我为什么去照顾他？”
“这个……这个是因为战争发生了变化，连里面决定委派你去担任将军的勤务兵。”
“将军？我不是要去照顾阿尔焦姆吗？”
“哦……阿尔焦姆就是将军。爵爷现在的军衔是护国军少将。”
“少将？那不是军一级干部的军衔吗？你们那个爵爷分明才20岁吧……少将一级的军官，即使在战争年代最少应该三四十岁吧？”
“哦，你看，我们的国情和你们的不一样。我们这边的爵位和领地都是世袭的，世袭？你懂吗？就是老子传儿子……按照子爵的领地和军队，他应该有一个军团的民兵……你知道一个军团在我们这里就意味什么？少将军衔？不，在拜占庭意味着着一个中将军衔。我们这里正师长就是少将，正军团长应该是中将才对……”
那么说，对你家爵爷的军衔还是给低了？
“嗯，没错。我家爵爷的军衔还是副军团长的军衔。”
副军团长相当于什么？
“相当于你们天朝的副军长。”
好吧，给副军长当警卫员就警卫员吧。毕竟在爸爸妈妈的眼里，做首长的警卫员也是一个肥差吧……
◇
接下来，我到野战医院报道的时候，我见到了沙史卡。
他把我领进了蟑螂头的病房。
“啊，我们的英雄，我荣幸地告诉你，你不日将要去首都，凯撒要亲自接见您！。在此之前，您要先充当我的勤务兵。”蟑螂头躺在床上说道。
卧槽，蟑螂头，我这次终于成为你的打杂小厮了吗？
“不，这个是方面军司令部的命令，作为拜占庭英雄的候选人，总是在战场上打滚的话，一旦出了什么意外，可是对军心的影响很大。”
哦……我现在还是不明白，拜占庭英雄代表着什么？
“拜占庭英雄吗？那是一个相当高的评价了。在卫国战争里，拜占庭英雄的物资配给权甚至要高于凯撒。怎么说呢？当了拜占庭英雄之后，您的一切消费，包括衣食住行和奢侈品都由拜占庭帝国负担了！”
这一下，我好像是明白了。
这一仗之后，我走了狗屎运，一下子进入了体制内，成了比公务员还牛逼的角色了。
本来要去和别列科夫死磕，把姐姐从邪教头子手里抢出来的行动，却成为了我意外发现了手提箱核弹，拯救了整个63军团，拯救了整个西南方面军的壮举！
而且，那个景千由明明说过我会死……是不是我跪拜了她，于是我就没事，反而走了狗屎运了？
我的大脑飞速运转，甚至对面躺在病床上穿着病号服的蟑螂头叫我的时候，我都没在乎。
“在听我说话吗？伙计，你能不能想想办法帮我逃出这个地方，我们找点乐子去，没关系，我出钱！”
看着蟑螂头这副笑眯眯的样子，我一下子不知道应该怎么回答他好了。
◇
终于，我和这个讨厌的蟑螂头同流合污了。
我两手交叠然后停在大腿位置，蟑螂头助跑几步踩到我的手之后我用力一托就上了墙。
然后他再把下面的我拉上来。我们就这样从野战医院的后院院墙跳了出来。
在我翻过院墙的时候，我惊讶地看见白金发女军官戴着船形帽坐在不远处的吉普车上面笑眯眯地等着我们。在我翻过院墙的时候，我惊讶地看见白金发女军官戴着船形帽坐在不远处的吉普车上面笑眯眯地等着我们。
天呀，这个世界太疯狂了。
不过，接下来疯狂的事情还在后面。
蟑螂头没有登上白金发的吉普车上，而是……
而是飞身上到了吉普车后面的高头大马上。
“这是卡夏尔脾气暴躁的英国纯血马，波波夫，你要不要试试？”
算了，我还是坐吉普车吧。
“嗯——我这里没有你的位子。”白金发女军官黏糊糊地说道。
那我怎么办？跑步吗？
“笨呀，这里！这里不是有一匹阿拉伯热血马吗？骑马去呀！”蟑螂头指着拴在白金发开来的吉普车后面的一匹马说道。
卧槽，我可没有骑过马呀，这个又不是轻便摩托车，我拧马儿的右耳朵，马儿就会加速跑吗？
“这个呀！只要你不掉下来就行，别这么看我，马儿的智力可是相当于十岁左右的儿童。比狗聪明多了。”蟑螂头劝诱道。
“我们的拜占庭英雄连马都不会骑吗？”白金发女军官眯着眼黏糊糊地问道。
好吧，丢面子可是比死都可怕的事，我骑马就是！
69马和摩托车
比起马儿来，那种无级变速的50排量的摩托车更容易控制。因为我不能拧马儿的右耳朵让马儿前进。
但是，我天生有骑自行车的天赋。所以，也许我自认为我有骑马的天赋吧。
因为，不管怎么说，我居然在阿尔焦姆的几句话的指点下，跨在马鞍上，双脚压在马镫里，骑着马跟着蟑螂头和白金发的步伐前进了。
好吧，这是我第一次骑马，也是我第一次会骑马。
看起来我的命运还真的不错，就像小时候路边那个算命大师讲的，我确实是那种可以当英雄的命。所以我现在就成了英雄了。
英雄……自然是可以骑马的。
英雄……自然也不应该在这个时候感到困惑。
几十公里外的后方的一家突厥烟馆里。
本来我是想要尝尝蟑螂头口中说的各种水烟的香味的。比如阿尔焦姆说过的各种水果口味。
本来就是这样，作为我成人的体验和在突厥战斗的留念。
可是，因为看起来很是骚包的蟑螂头不按照规矩出牌调戏了烟馆里的妹子。结果我们的麻烦来了。
蟑螂头，那个白金发女军官和我三个人被十几个突厥大叔团团围住。
虽然我想要拔出蟑螂头给我的手枪，但是理智告诉我，那东西在这么密集的地方恐怕还不如一个斧头好用。
在香港帮派片里面，近战时候手枪都不如拳脚来得快。
而且，打架斗殴暂时有必要动枪吗？
“嘿伙计，我知道你挺讨厌我的，但是我觉得你不帮忙咱俩一定一块儿玩完儿”，蟑螂头脱掉了上衣和衬衫，我发现阿尔焦姆的身材完全没有穿着衣服那么文雅，完全就是一豹子？或者说是排骨队的……
“我建议你快点帮忙！”蟑螂头弯腰躲过水烟瓶，然后抱住一突厥大叔的腋下摔进了柜台，接着转身摆拳打倒一个准备揍我的大叔。
卧槽，我可是拜占庭护国军士兵，是拜占庭英雄呀，如果在这里被一群突厥大叔打了，以后也不用混了！
而且，我还想起了舅舅和当兵的战友说过的话：如果连小流氓都打不过，那还怎么保卫祖国？
这时候在阿尔焦姆又突然改换姿势抓住另外一个大叔的拳头，反剪住了他的手臂，接着我就顺手抄起凳子给了大叔一下，凳子粉碎大叔倒地。然后我内心腹诽：我这是成了进村鬼子混混了？不，我这是在保卫祖国！我们是拜占庭护国军，敢打我们的，都是反革·命！为了祖国，为了爱情，所以大叔们你们去死吧！雅典娜万岁，冥斗士去死！
这时候，我身边的白金发女军官也扯了上衣进来帮忙了，等等，你是女孩子，不能这么做……
但是，当我看到她的胸的时候——
胸口不是Ru房，而是胸肌……
啊……嗯，男♂孩♂子……
顿时我的耳边仿佛传来炸裂理智的声音。
不过，看着这个白金发女军官……啊不，是白金发小伙子下手更狠轮着酒瓶子拍倒了一个突厥大叔仿佛不需要我参加战团的样子，我的心里仿佛想起了什么？但是只是想起了什么而已。
又是一个大叔前来，被我顺手夹住了胳膊，然后反过来给他腋下一拳。战斗就结束了。
看着一片狼藉的烟馆。接下来我第一反应就是拽住阿尔焦姆跑路。
但是我的力量和魅力貌似和柜子上的酒瓶没个比。
我没有走成，阿尔焦姆反而拉住了我，从柜子上拽下来一瓶酒，又拽下来两个杯子。
“别担心，宪兵队没有这么快来。来，扬科维奇，波波夫，我们三个人一个人三分之一。”
他给我和白金发一人倒了一杯酒，然后自己把剩下的酒对瓶吹……
好吧，我已经被水果味的水烟弄得飘飘欲仙了，喝点酒貌似也不错……只是白金发胸前的是胸肌而不是Ru房，这一点让我感到有些不协调……
“兄弟就是兄弟！”我们三个人喝完了杯子里的酒，然后勾肩搭背地去下一个地方找乐子。
然后呢？我们几个人该骑马的骑马，该坐车的坐车，不顾什么酒驾之类的惩罚。我们浩浩荡荡地向下一个目标前进。
下一个目标……看到一圆顶的小二楼，我不禁问坐在驾驶座上的白金发这是什么地方。白金发黏糊糊地告诉我：“妓院！”
一听到这个地方，我不禁心虚了。
这个地方我还是不要去了。
“为什么？”白金发反问道。
“因为娜迦。”
“娜迦是谁？”
“娜迦是阿尔焦姆的妹妹。是……我爱……”
还没等我说完，白金发就不可抑止地大笑起来。“哈哈哈……你还想说娜迦是你的梦中情人吗？妹妹……哈哈哈……”
“扬科维奇，你怎么了？”看到他大笑的样子，我的心里还是有些发毛。就像知道她其实是男人一样，我的心里莫名其妙的发毛了。
“哦，对了。波波夫，你现在想见娜迦吗？”白金发跳下车，把阿尔焦姆拉了过来。
“想……”这个时候，因为耍酷还是其他的什么。我居然莫名其妙的说出了这样的回答。
“看，娜迦在这里。”白金发用手沾了点口水，为阿尔焦姆换了一个发型。
只是刘海的不同而已，眼前讨厌的蟑螂头就变成了我梦中的冰雪女神……
顿时，我感觉自己的理想碎裂了。
“哈哈哈……没想到你还记得几年前我们在兴安岭胡闹的事情……”
娜迦……我梦中情人，就是我最讨厌的蟑螂头吗？
我有了想死的冲动了……不，现在我已经死了。
我的青春结束了，我的梦想结束了。
我有种想要开枪打死自己的冲动了。
70回到起点
1999年10月1日夜。天空刚刚下过小雨，雨后的空气很新鲜。
在南运河公园外的小桥上，我叼着烟卷望着流淌的河水发呆。
一年前的这一天，我遇到了她。
现在，我所看到的，只是静静流淌的河水。
我好想回家。
是的，回家。
在出发之前，我就一直在想用什么样的身份和立场回家呢？
掏出口袋里的家门钥匙发呆。
这也许是我唯一没有丢掉的带有天朝痕迹的东西了吧。
沙史卡和伊万诺夫早就给我看过了过去的报纸，叫做胡英华的天朝少年因为犯罪而被警察击毙了。
现在活着的，只是拜占庭英雄，护国军准尉掌旗官波波夫·卡瓦利。
这身绿色的，肩章上挂着两颗星的拜占庭护国军军装，还有身边停放着的小轿车显然比一年前我穿着的冒牌警服要显眼。
呆在小桥上的两个多小时里，还真的有巡警来观察我。但是看到我身边那台挂着黑色领事馆牌照的小轿车之后，巡警立刻静悄悄地离开了。
洋大人在天朝，总是受优待的，不是吗？
再说我什么也没有做，只是叼着烟卷站在河边发呆而已。
如果一年前，我没有遇到那个叫做景千由的女人。我会怎么样？
还没满17岁的我会继续坐在教室里？继续和唐咲谈恋爱吗？
然后就是毕业，上大专，大专毕业，找工作……然后和唐咲结婚……
至少按照那一天景千由和我说过的未来走向，我是应该那样生活的。
但是，这一切都乱了。
在一年前的这一天，我来到这里和她相遇开始，一切都乱了。
别列科夫，柳德米拉，阿尔焦姆……
从和那些人拉上关系的时候开始，我的一生就开始乱了。
乱到了抽烟都感觉很正常的样子了。
以前，我明明最讨厌抽烟了。连爸爸在家里抽烟我都要咳嗽半天。
可是……现在我是每天都要抽一包半包的切斯特牌的香烟——因为无聊。
现在我叼着烟卷，身上还是别着一把手枪，在等待了那些扰乱了我的人生的人的出现。
直到……
直到到了半夜12点的时候，还是没有任何人的出现。
好困……
想要喝一口ak47牌的伏特加解解馋。
算了，给民警们留点面子，今天就不酒后驾车了。
但是……接下来……
我做到了拉达小轿车的驾驶室里，望着那个方向发呆。
拧动钥匙开关，启动了小轿车。我驾车向西区驶去。
小轿车在我家的楼下停了下来。
看着冶炼厂的家属楼，我熄灭了烟头。锁好了车门向楼上走去。
楼道里面静悄悄的，完全没有几个月以前我和警察们枪战的痕迹。
我踩着楼梯走到了我们家的楼层，然后像过去晚归偷偷摸摸回家一样，我拧动了钥匙。
家里的门锁还没有更换，我打开了房门。
房间里一片漆黑。
为了静悄悄的，我没有换上拖鞋。而是挂着恶作剧一般的笑容向我的房间里面摸去。
可是……
推开房间之后，我的房间里传来的确是婴儿的哭声。
“哇……哇……”
这是怎么回事？
顿时我的大脑一片空白。
“谁？”床上睡着的女人喊道。
我拉开了房子里的电灯，床上那个刚刚拔出手枪对准我的女人被灯光刺激得眯起了眼睛。
“哇……哇……”房间里的婴儿哭的更厉害了。对面爸爸妈妈的房间里也传来了老人起夜的声音。
“姐姐！”看到了在婴儿床边上睡觉的女人，我愣住了。
对面的女人两只手握着枪，看着穿着军装的我。久久没能认出来我是谁。
身后的房门打开了。有人拎着电棍噼里啪啦地朝我的后腰刺去。
我一转身，一个抓臂别腕，把身后刺向我的电棍带开，顺便摔倒了后面的袭击者。
“爸爸！”当我看到袭击者面孔的时候，我一下子愣了。
“啊……”对面传来了老太太的尖叫声。
“妈妈！”我和尖叫的老太太打招呼。
你是人是鬼？”老太太尖叫着问道。
“我当然是人，我是英华呀。你的儿子。妈妈，你怎么不认识我了？”我站起来对妈妈说到。
“不，我儿子被警察打死了。我没有你这个儿子！”妈妈尖利地叫喊着。
“不，我还活着，你看，我有脚。我不是鬼！”
“可是报纸里都说你死了。”
“可是我真的活着！柳德米拉，你看，我还活着！”我回头向姐姐解释着。
这个时候，爸爸一个耳光打在了我的脸上。
“逆子！”
我挨了这个耳光，婴儿的哭声更响亮了。
妈妈连忙小跑过去，抱着婴儿一个劲的哄着。
“你看看你穿着是什么？过去你穿着我的警服我就不说什么了？现在你又穿着什么衣服！啊？是不是又做了什么坏事了？”打了我一个耳光，爸爸怒气冲冲地数落着我。
“白匪军！”床上的姐姐下了床，光着脚走到了我的面前。
“我还以为你死了，没想到你加入了白匪军！”姐姐看了看我的军装上面的肩章：“居然还是一个连长！说，你杀了多少老百姓！”
“不多，也就是几十个吧！这还是我们四个人加到一起打得。不过大多数都是我打的。”我倒是很认真地计算了在阿德里安堡的时候，我和战友们打死打伤的突厥人的数量了。
“果然，你是杀了这么多的人才得到了这些……才5个月……我还以为你死了……”姐姐居然抱着我哭了起来。
都说女人心，海底针。现在我彻底体会到这样的感觉是什么了。刚才还吵吵闹闹地，现在就抱着我在哭。
只不过，我很好奇。
姐姐，这个婴儿是谁？
“是你的女儿。”抱着我的姐姐抬起了头答道。
“女儿？”我的脸黑了下来。
我们……有女儿了？
回想起大年三十那几天夜里我和姐姐胡闹的场面，我怎么也想不出我和姐姐居然有了女儿的现实。
那……我们的女儿，会不会因为近亲结婚的原因是白痴呀……
看着那个被妈妈抱着的孩子，我十足地没有信心。
71白匪军黑乌鸦－1
在人口局的宣传海报里，近亲结婚和生傻子是必然联系。
我和同父同母的姐姐的血缘关系这么近……生出来的孩子必然是傻子。
一想到我和姐姐会养个傻子到大，我顿时就头大了。
“这是我和姐姐的女儿？”我结结巴巴地说道。真的，我自以为自己不可能这么点背吧，只做过一次就这样了？
#文#“逆子！你在说什么？”后面的爸爸喝到。
#人#被爸爸所吓倒，妈妈怀里的婴儿哭的更厉害了。
#书#“老胡你就不能少说两句，都吓哭孩子了。”妈妈埋怨道。
#屋#“你是说上次的事情吗？如果是我的孩子的话，那还没到月份。”柳德米拉平静地答道。
但是我从她的平静里，看到了嘲笑。
“那这是谁的孩子？”
“这是你和文音的孩子，文夫人在文音生下孩子之后就把孩子丢在了这里……她说她不要做杀人犯的外婆。”
杀人犯？
听了姐姐的话，我只能苦笑了。
“那，姐姐你呢？你为什么会在这里？”
“我？我当然是死人复活了。你在北区被警察打死了。我自然要活过来找爸爸妈妈恢复我原来的身份了。花点钱做了dna检验，证明我是爸爸妈妈的女儿而不是什么冒名顶替的，然后户口就落下来了。呐，你看，我的身份证！胡绿……这可是我原来的名字。
怎么样？神奇吧？”
那，你和别列科夫……我改口说起了希腊语。
“是的，别列科夫在你死了……是应该说是假死了之后就让我回家了，还给了我一笔钱。我现在拿着原来自己攒下来逃跑用的私房的钱和别列科夫给我的钱，和爸爸妈妈住在一起，过得还算不错。”姐姐也用起来希腊语答道。
那么……这个孩子……
这个孩子是什么身份？
“这个孩子已经三个多月了吧……户口是我们花钱交了超生罚款上的。毕竟我还没结婚，未婚先孕是要交罚款的。”
我怎么没听说过？未婚先孕是要交罚款的？
“在这个严格控制人口数量是国家是这样的。”
太荒唐了！去要回来！
“胡英华，你忘了吗？天朝可是严格独生子女制度的国家。不把这孩子没收收归国有了就不错了。交了两万块的罚款就上户口已经不算贵了。你还以为这里是人口稀缺的东罗马吗？生5个孩子是英雄母亲，在这里生下5个孩子，人口局会罚死你，拆了你家房子关了你家汉子信不？”可是买个西区铁路沿线的单间才三万五呀，姐姐！一个孩子都赶得上半间房子了。
“没办法，在天朝生活就是要忍受这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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