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中二梦-第29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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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可以吗？”
我小心地说着，床上的身影坐了起来。
我看到穿着碎花睡衣的御景姐掏出一个小盒子被扔在我的脚下。
“想做就戴上。”御景姐睡眼惺忪地说道。
我捡起了那个小盒子，上面赫然印刷着类似于【安·全·套】的说明。
我哆哆嗦嗦地捡起了小盒子，掏出里面的套子。犹豫着是不是要戴上。
“胡英华。”御景姐突然开口了，吓得我差点把套子掉在地上。
“什么事？”
“喜欢我吗？”御景姐散着头发，透着一种中性的美。
和文音与姐姐那种漂亮的女人不同，御景姐的美丽倒是更像是那种美少年。
“喜欢……”我的心脏狂跳驱使我不知道该怎么说了。
“那就做你想做的事情！”挡住脸的头发间，露出了一丝锋利的光芒。
我拿着套子，凑到了御景姐的身边，抱起了这个像是美少年的女人，一下子吻了过去。
85－2
和御景姐做的感觉，与其他人的不同。
如果说感觉的话……
太咯肉了。
如果不是下面的洞口确认了她的性别，光是看上身，偶尔还真的会误以为身边的美人是男孩子。
不只是像男孩子，而且，御景姐那瘦弱的上半身，赫然还有着好多道刀疤。是被短刀刺伤的刀疤。
这是什么样的人物，居然可以伤的了神？
只是短短的一瞬，我就强迫自己不去看刀疤，而是去看那漂亮的脸庞，还有下面神秘而又美丽的谷间。
我做到了，做到了男人们想做的本能。
和以往不同的是，这次戴着套子，好像触感不是那么好……洞里面有些不是那么紧致。
至少没有前天晚上我和那个卓尔阿姨做过的那么好。
但是，这些话我是不会说的。
毕竟，我身边睡着的人，是被别列科夫的信徒们称为女神的存在。
据说，拥抱亲吻女神，就可以得到永恒的青春。那么，我现在做过的事情，是不是会得到更好的奖赏？
想着永恒的生命和无上的地位，抱着心想事成的幻想和纵欲后的满足感，我抱着御景姐进入了梦乡。
这个时候，我感觉即使是死了，我也乐意了。
◇
当我再次醒来的时候，我是被什么东西砸在脑袋上醒来的。
“胡英华！”耳边响起了尖细的叫声。
我摸了摸袭击我的物品，软软的，像是枕头什么的东西。
我坐了起来，发现姐姐一只手拎着沙发坐垫，两只眼睛红通通地看着我。
“姐姐！你不是在我的拜占庭封地吗？怎么这么快就回来了？”
“还不是为了你！昨天我和你说了什么？为什么要带着这个婊子回家？”姐姐指着床上的御景姐痛骂到。
“昨天……昨天……我忘了。”
又是一个沙发坐垫丢在了我的头上。
“我昨天说过让你处死那个婊子！你看看你干了什么？居然把她带回家了。好呀，你既然舍不得杀她，那么让我来！”姐姐从身上掏出了马卡洛夫手枪，冲到我的床上来。
“住手！”我光溜溜的从床上冲了下来。
“胡英华，让开，我要杀了这个贱人！”姐姐拿着手枪指着我。
“姐姐，这和你想的不一样，我可以解释。”
“你当我是傻子吗？如果我不这么做，恐怕男爵夫人被别人做了还不知道。让开！”
“姐姐……”
“让开！”姐姐喝到。
“啊……啊……这是怎么回事？”我的身后想起了御景姐那慵懒的声音。
完了……
我搞外遇的事情这次彻底曝光了。
“后面的人是柳德米拉吗？”御景姐慵懒地问道。
姐姐的眼里露出了惊讶和恐惧。
“御景姐，对不起，我这就叫姐姐离开。”
“不用了，让她跪在这里听就行了。”身后女神的声音，充满了威严和不可置疑。
我看得见，姐姐的身子在发抖。
然后，姐姐的身子不受控制地跪在了地上。
“姐姐！”我想要扶起姐姐，结果我发现，姐姐哭了。
“胡英华，站到一边去！”身后的女神开始命令我了。
无奈，我只能拿起短裤站到一边去，看着坐在床上衣着不整的御景姐一脸不怒自威地训斥着跪在地上的姐姐。
“柳德米拉，几年不见，成了男爵夫人的你，居然敢训斥起本宫了。如果不是我，早在十几年前，你就是一具尸体了。”御景姐训斥姐姐的架势，让我想起了昨天晚上训斥文音母女的女神。
我有了不好的预感。
“我让别列科夫给了你生命，给了你在神教中圣女的地位，甚至还默许你背叛神教去获得荣华富贵，可是你是怎么报答我的？用马卡洛夫手枪来毙了我吗？你这个弑神者！”
“御景姐，姐姐她不是故意的，这是一场误会……”
“闭嘴，胡英华，如果你再多说什么的话，信不信我直接把你打回原形，让你再做一次天朝逃犯胡英华？”
听了御景姐的话，我现在什么都不敢说了。
跪在地上的姐姐，更是什么话都不敢说，只是跪着伏在地上哭。
“听着，柳德米拉，我可以给你生命，可以给你钱，丈夫和地位，但是如果你敢于违背神的意志，我也可以马上让你一无所有。不信的话，你可以试试看别列科夫和阿尔焦姆两边都追杀你的场面。”
姐姐在发抖，完全没有敢于反驳御景姐的话语的勇气。
这个时候，我也跪在了地上。
“御景姐，不，女神大人，请你原谅姐姐，姐姐不是想开枪打你，她是把你当成文音了。”
一个枕头砸到了我的脸上。
今天，我这是第三次被枕头砸了。
“你一个面首，还敢在本宫面前说三道四。真的以为和本宫上床之后就是本宫的丈夫了吗？”
这个时候，我的脑袋迷迷糊糊的。
刚才用枕头砸我的人是谁？
这个坐在床上不怒自威的女人，和平日里嘻嘻哈哈平易近人的假小子，完全不着边呀。
莫非御景姐是有心理疾病的人？
有心理疾病的人不可怕，但是那种人如果有了神力，那就不是不可怕的事情了。
但是，我却什么话都不敢说。只敢跪在地上向御景姐磕头。大呼女神饶命。
过了大概一分钟左右吧，我被身边的人拉住了。
我抬头一看，是身边的姐姐拉住了我，床上坐着的，还是那慵懒的假小子。这个时候，她在用得意的眼神看着我。
“姐姐。”
“女神已经叫你停下了。”姐姐的眼里挂着眼泪。
“嗯。”我抓住了姐姐的手。
“好啦，你们起来吧。这又不是在宫里。也不是在教会里。”御景姐挥挥手，然后自己找来了睡衣穿在了身上。“真是的，本来想要找个男人度假的，结果又发了脾气了。胡英华，我的东西就都留在这里了，下次我还会来找你约会的。来，别哭了。姐姐我又不是杀人鬼。”御景姐捧起了我的脸，露出了假小子那样的没心没肺的笑容。“下次，还是我们两个人一起约会好不好。你还可以欺负姐姐哟。”
我不敢回答御景姐的问题。
御景姐把头转向了姐姐。
我看得见，姐姐在颤抖。
“柳德米拉，你的丈夫和弟弟，本宫征用了。你有什么不满的吗？”御景姐又恢复了那不怒自威。
姐姐被吓得直接跪在了地上。一句话都不敢说。
“看，胡英华，柳德米拉她默认了。姐姐的衣服和钱都放在这里了。下次姐姐来的时候，要记得带姐姐去玩哟！不然我就杀掉柳德米拉。”御景姐穿着睡衣扑到了我的怀里，在我耳边低声嘟囔着。
“我……明白了。”用余光看着跪在地上的姐姐，我做出了自己的回答。
“嗯，很好。啊……现在时间不多了。姐姐我该走了。”御景姐拿起了她本来要说给我的手机，光着脚穿着睡衣就走向了客厅。
就在我发呆的时候，客厅里冒出了一阵刺眼的蓝光。
当我犹犹豫豫了好一会，然后决定拎着手枪去客厅查看情况的时候，我才发现，现在的客厅里空无一人。只有我和御景姐两人吃剩的一桌饭菜狼藉。
86背叛者
天色已经黑了下来。穿上衣服的我，只能抱着姐姐发呆。
也可以说，是抱着发呆的姐姐。
这一夜，和我想象的不一样，姐姐完全没有电视上那些女人那样大哭大闹，而只是在我的怀里发呆。
“对不起，姐姐，这个……怎么说呢？其实我是昨天晚上遇到御景姐的。然后今天早上御景姐开了一夜的车把我送回来，然后……”
“你什么都不用说了。”姐姐冷冷地说道。“我们离婚。”
“什么？”
“我们离婚，明天一早就离！”
“可是，姐姐……我……再给我个机会。求求你……”
“是求求你给我一个机会。胡英华，难道你想让我死在女神的手里吗？真的没想到，你居然和女神是这种关系。”
“可是，我是今天才……姐姐……”
“你知道吗？波波夫，如果我不和你离婚的话，很可能我就活不过这几天了。”姐姐望着窗外的风景发呆。
“咦？这是怎么回事？为什么姐姐要这么说？”
“如果女神想要至于我死地，她有的是方法。知道吗？波波夫，现在女神看上了你，她想要的东西，我怎么敢去和她抢！”
“可是，你不是说过女神……只是……一个骗子……”说到最后，连我自己都感觉没有信心了——在姐姐的目光下。
“你真的是什么都不知道吗？”姐姐用十足鄙夷的目光盯着我。
我接受不了那样的目光。
“好吧，我知道，既然是你这么说，那么就离婚吧！明天一早刚好是星期一，我和你就去领事馆办手续。”看着这变成陌生人的姐姐，我的脸色估计也很冷吧……
◇
第二天，到了领事馆，很自然地，我们找到了扎伊采夫。
一直微笑的扎伊采夫这次拿出表格，脸上露出的就不是微笑而是忧郁了。
“大人，夫人，现在我希望你们好好地考虑一下。这件事是否通知了相关各方的亲友。这件事是否还有回旋的余地……”
柳德米拉摇摇头，开始从扎伊采夫的手里抢过笔，自顾自地填了起来。
填写完这些表格之后，我在下面签下了自己的名字。
扎伊采夫收好了表格，严肃地说道。
“现在，这份离婚的文件已经拥有法律效力了。大人，柳德米拉小姐，你们现在不再是夫妻了。”
我点点头，走出了扎伊采夫的办公室。
后面跟着的，是怅然若失的姐姐。
“没关系，姐姐，即使不是夫妻，我们也是亲戚。”
“你只需要把赡养费交给我们娘俩，自己愿意怎么快活都可以了。”姐姐叹息道。
我点点头，表示会按照协议约定付费的。
当我们走到领事馆的大门口的时候，几个端着ak74冲锋枪的领事馆卫兵拦住了我们的去路。
“你们这是在干什么？”我皱起了眉头问道。
这个时候，一个中尉军官跑过来向我敬礼。
“准男爵大人，我们奉命逮捕恐怖组织头目柳德米拉·别列科娃。”
“你们是不是搞错了什么？这是我的妻子。”
“大人，刚才您已经签署了文件。所以，这个女人不再是您的妻子。而且，她用来和您结婚的身份证明都是假的！您是被恐怖组织欺骗了。”
“我？被骗了？”看着中尉那纯真的眼神，不由得觉得整个世界都颠倒了。
“大人小心！”中尉突然地喊了起来，这个时候，我才回头看到姐姐掏出了手枪。
“姐姐！”我用国语大喊着。挡在了卫兵和姐姐之间，不让卫兵们射杀姐姐。
结果……
结果姐姐把手枪顶到了我的太阳穴上。
“都给我让开！不让开我就毙了这个寄生虫！”姐姐用希腊语大喊道。
开什么玩笑，我这就成了人质了吗？
好吧，如果这样能让姐姐脱身，那么人质就人质吧！
“你们都不要开枪！”我向卫兵命令道。
“快，到车子那边去！”姐姐喝到。
好吧，我知道姐姐想要干什么。不论去哪里，我送她去就是了。
我被姐姐用枪逼着走到了小汽车那边，姐姐用枪指着我让我先上车，然后……
然后枪响了。
当她准备跳上左后门的时候，枪响了。
是几声手枪的枪声。
我打开车门一看，姐姐被打倒在了车子后轮后面的地上，离我三四米那么远，胸口和肚子上冒出了血。但是，姐姐还是努力地抬起手中的手枪，指向袭击者的方向。
我顺着姐姐指引的方向看，一个穿着白色西装的身影握着枪，眯着眼看着姐姐。
【哒哒哒哒哒哒】……
还没等我看清楚那个白色西装的表情，耳边就响起了熟悉的ak74的枪声。
姐姐的胸口爆出了片片血花和碎肉。
我呆呆地坐在驾驶室里，嘴巴张大着，什么话都说不出来。两只眼睛里，充满了泪水。
87无奈
姐姐死了。
这次和十几年前的死去不同。
这次是姐姐死后复活，然后在我的面前再次死去。
昨天晚上还抱在一起的她，现在已经变成了一具残破的尸体。
几颗手枪子弹和十几颗步枪子弹几乎把这个身高一米六的女孩打成了残破的骨头架子。
现在的我，只能在天北市‘北区殡仪馆里发呆。
望着这具被棉花和布条填充的尸体，我现在能做的事情就只有伤心了。
天北市警察局派出了几个警官陪同在我的身边，驱赶着那些想要看热闹或者偶尔路过的死者家属们。
这间尸体告别室里，只有我一个人。
只有我一个人，跪在姐姐的身边哭。
◇
我想起了一个小时前，我和蟑螂头的对话。
当时，姐姐被蟑螂头带人打死的时候，跪在姐姐尸体边的我迷茫地问着走过来的蟑螂头：
“为什么开枪？”
“你是愿意死去来换你姐姐活着，还是愿意让她死？”
这个问题，我没法回答他。
但是，很多时候，沉默也是一种回答。
显然，我的沉默被蟑螂头解读成了某种回答方式。
“你不蠢，如果她活着逃掉，那么你会被交给谁？”拎着手枪逆着阳光站着，显得像是魔鬼和巨人一样可怕的蟑螂头说道。
当时，我没有勇气回答这个问题。
直到姐姐的尸体被推进了冷柜，我还是没有勇气回答这样的问题。
我想要继续留在这里，但是身边的那些天朝警察官们劝说我：
“男爵大人，现在已经到了殡仪馆的下班时间了。我们还是离开这里吧。”
“离开，送我去哪里？”
“额……男爵大人想要去哪里？我们可以送你到领事馆。也可以送您到您想去的地方。”
“你们就不逮捕我吗？”
“什么？”
“我是胡英华，袭警抢枪的杀人犯，你们逮捕我吧。”我跪在姐姐的冷柜前说道。
“男爵大人，您在开玩笑吧，我们知道您刚刚失去妻子……所以精神上受到了严重的打击。”
“我不是在开玩笑，我杀了你们六个人。就在半年前，我用ak冲锋枪和五九式手枪杀了你们六个人。”被某种莫名的冲动驱使，我说出了曾经发生过的现实。
“唉……这是何苦呢。小郭，赶快联系拜占庭领事馆的人，让他们把男爵大人领回去。”领头的警察叹息着说道。
“你们不逮捕我，就不怕我继续杀人吗？我……杀过好多人，在天北市杀了六个人，在突厥杀了几十人，在哈市还杀了两人，就在，就在今天，我刚刚杀了我的姐姐……”我跪在姐姐的冷柜前哭了起来。
“男爵大人，我们理解您的苦衷……”〖TXT小说下载：。。〗
“不……你们不知道……如果我不和她离婚，她就不会死……你们快把我抓起来吧……枪毙我吧……”我语无伦次地喊道。
“小郭，快点！给领事馆的扎伊采夫秘书打电话！”领头的警察竭力地喊道。
“不用了。”我的身后传来了沉重浑厚的声音。
“你是谁？”门前守卫我的警察问道。
“格里高利·乌里扬诺维奇·别列科夫”门口那个声音回答到。
看到门口这个邪门的大胡子走了进来，几个警察谨慎地为他让出了位置。
但是，很快，那个领头的警察就想起了自己的职责。
“这位先生，这里是外宾特别服务区，请您离开这里。”
别列科夫身后的一个小个子给警察看了看一张证件，领头的警察一言不发地招呼着手下的几个人离开了房间。
“告诉我，柳德米拉为什么会死？”
“是我害的。如果不是我。柳德米拉就不会死。”我哭着答道。
“现在，你的精神状态很不稳定。我知道这是阿尔焦姆那个寄生虫搞的鬼。来吧，波波夫，加入我们的阵营，为全天下的劳苦人民而战吧。不要去当那个随时可以被阿尔焦姆寄生虫罢免的二等准男爵，我可以让你取代柳德米拉的位置，在神教里当副教主。在我被神召唤而去的时候，神教，就是你的！你会成为世界上除了女神之外最伟大的人类！”
“是你害死的……”
“嗯？”
“姐姐是被你害死的。”我抬着头瞪着别列科夫。
“哼，因为伤心过度而胡乱猜疑起来了吗？明明开枪杀害柳德米拉的，是拜占庭的寄生虫们。你应该认清你的立场。胡英华，难道你就忘了小的时候，你要发誓解放全天下的穷人，让大家都过上平均保暖的生活的理想了吗？”
“解放全天下的穷人，你想到的只是你自己吧。文音……那是你的女儿，你却把她强暴了。还有姐姐，你在十几年前就把她拐走了。一定是为了你不可告人的目的吧……”
“哦？是吗？”别列科夫走到了我的面前，半跪下来直面着我。
“柳德米拉是我的女儿！这一点你可以到任何地方去做dna鉴定！”说着，别列科夫扯下了自己的一小把胡子交给了我。然后，别列科夫拉开了存放姐姐尸体的冷柜，在我的面前扯下了姐姐的几根头发，塞到我的手心。
“柳德米拉的遗体，我会找地方安葬的，不会让你们这群寄生虫来亵渎她！至于文音，那不是我的亲生女儿。她是文芙蓉在18岁上高中的时候，和她的老师生下来的孩子。如果你不信，我可以提供尸体样本来给你们做dna鉴定。也可以提供那个老师的信息给你。”
握着这一把头发和胡子，我不由得愣住了。
“那……柳德米拉既然是你的女儿，那么……我的姐姐又在哪里？”
“你的姐姐？那不是十七年前就死去了吗？你不是和我说过了吗？世界上总会有百万分之一的人的dna是一致的。如果柳德米拉不是我的女儿，那么寄生虫为什么要那么着急杀她？世界上没有无缘无故的爱恨情仇。”说着，别列科夫指挥身后的几个人把姐姐的尸体抬进了另一台面包车。
而我，则是傻乎乎地跪在地上，抓着这一把眉毛和头发发呆。
直到别列科夫的身影消失在远方。
88选择
直到姐姐死了，我才知道姐姐的存在对我究竟有多么重要。
现在，我的封地那边的事情没有人管了。
子爵派来的人，正在代管我的封地。
本来，这些东西是应该由准男爵夫人或者管家管理的。但是，男爵夫人在交接封地财产的途中就死了。
而我现在手头里没有管家，只有一个书记官维克多。我想试着让维克多充当我的管家，但是看起来扎伊采夫本人不太愿意。而且维克多的年纪，只有十八岁不到……看起来确实不是那么让人放心的样子。
算了，用子爵的管家就用子爵的管家吧。
现在我的封地上面的事情，愿意谁来管就是谁来管吧。
反正不论手下怎么贪污，面子上的花销，我总是能够得到维持的。
再说，那些财产是不是我的，现在我自己都说不准。
是的，随时可能被剥夺的财产，换成是谁都不会放心的。
这些天里，我受到了密探局的调查。
凯撒的密探们，很是关心我的姐姐，邪教恐怖组织二级头目柳德米拉·别列科娃是怎么混到我的身边来，居然还成了准男爵的夫人。
这样的异端渗透进贵族圈子的举动，很是让密探局担心。
所以，对于我的问话和调查就多了点。
不只是柳德米拉的身份被他们调查，就算连胡绿的身份背景也被他们调查了出来。
但是，当密探们把调查针对到了我的亲生父母想要展开进一步的血统身世调查的时候，迫于某些方面的压力，调查就虎头蛇尾地中止了。
也许是迫于子爵的压力，也许是觉得新出炉的拜占庭英雄居然是一个天朝逃犯不光彩。反正对于我的调查和监视。自从2000年1月一开始的时候之后就结束了。
那些密探，一定知道的不少。
至少应该知道我的真实身份是谁了……
如果他们想，估计可以随时把我送进天朝的天北市看守所，让我过着欲仙欲死的痛苦生活。
如果他们想，他们也随时可以罢免我的爵位。
如果他们想……
这个时候，突然感觉到，虽然看起来我什么都有。但是我的基础极为不牢固。其实我什么都没有。
虽然姐姐已经死了一个月，但是姐姐的死讯，我一直都没有敢告诉父母，也没有让父母搬离领事馆的家属楼。
爸爸妈妈，还有我的女儿胡雪，现在还在过着一无所知的幸福生活。
也许，这样欺骗一般的生活，我还可以继续持续下去？
这个时候，我突然想见她了。
还是每天晚上夜行，开着领事馆牌照的小汽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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