中二梦-第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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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住手！”

阿三和我同时停止了动作，看向声音的来源。

我看到了那个人，那是我在南区公园外面小桥上看到的那个大胡子神父模样的人。

“爸爸！”

看到那个人，那个被大专部男生们当成女王的文音露出了大吃一惊的样子。

一个穿着黑色风衣的大胡子老头出现在我的面前，挡在了我和阿三的中间。

“别列科夫！”我默默地叫出了他的名字。

“文音，你这是在干什么？难道昨天我说过的话都忘了吗？”大胡子板着脸，眼里露出了猛兽般的威严。

在猛兽面前，文音女王宛如兔宝宝一般地乖巧。

“可是，爸爸，宏光他！”

“宏光？你是在说他吗？”大胡子指着阿三问道。

“伯父好！”差点被我开枪打死，现在捡回一条命的阿三忐忑地和大胡子打着招呼。

“难道文音没有和你说过吗？昨天的事情到此为止！你们这是干什么？”大胡子老头对眼前的阿三明显露出了不满。

“伯父，您不知道，那个流氓……”阿三把手指着我向大胡子想要说些什么，但是被大胡子粗暴地打断了。

“我不想听这些。如果你们继续在这里没完没了的话，那么我现在就让文音去外地的学校去上学！”

“伯父……我……”

“嗯？”

阿三还想辩解什么，但是被大胡子凶恶的眼神打断。

“好吧……都在这里干什么？散了，散了……你给我等着！”阿三一边垂头丧气地招呼着手下散场，临走顺便不忘恶狠狠地吓唬我。

我现在有把手里的手枪亮出来毙了他的冲动。

“什么？”大胡子脸上露出了不快。

“没啥，伯父，我这就走……文音，我们走吧……”

“没有这个必要，文音留下，去把你妈妈叫来。然后回家取领家法！”大胡子阴沉沉地说着，从身上掏出手机递给文音。

一看到被称之为【大哥大】的手机，在场的好多人都吸了一口冷气。

没错，在1998年，一部手机价值上万块，可是能买下半座城区边缘的小单间或者郊区的一整座小单间或者郊区的一小片地皮了！

没想到，文音的父亲居然是这样的角色！！

拿着手机的文音这个时候完全没有女王陛下的气度，只是站在原地不时地发抖。

看到拿着手机的文音，还有在大胡子老头子身后的黑色皇冠小轿车，不时回头偷看文音的阿三和手下散场了，但是这不代表事情已经结束。我的手枪，现在对准了这个长相十足像是瓦西里神父的大胡子别列科夫。

“别列科夫，你想干什么？”

我对眼前一副黑老大气魄的别列科夫很是戒备，生怕他会掏出枪给我一下子什么的。

“胡英华，能不能收好你的玩具，我没有恶意。如果你的玩具出了什么意外的话，可是会给胡国庆带来很多麻烦的。”

收起了严肃阴沉的表情，大胡子神父在我面前笑着用轻松的语气说着以上的话语。

“你认识我爸爸？”大胡子的轻松语气让我放松了警惕，但是我的手枪还是隐隐对准了他。

“算是比较熟。我们能不能找个地方谈谈，你看对面的冷饮店怎么样？”大胡子老头指着学校对面的冷饮店。

“谈什么？那天的事情只是一场误会，我说过大衣和假发不是我偷的。”

“我也相信那是一场误会，好吧，先别说这些，你看周围同学们看你的眼神都不对劲了。好像你真的是犯人一样……好吧，能不能去对面的冷饮店喝点什么，我请客，顺便把你是怎么得到那件大衣的过程给我听听……”

看着别列科夫走在前面，又担心在大家面前我的手枪暴露，在挎包的掩护下，我把子弹上膛的手枪偷偷地插回了枪套里……

◇

碰碰凉冷饮店里，别列科夫要来了两杯冰咖啡。

而那个刚才还不可一世的大小姐文音，则是一脸苍白地被赶回了皇冠小汽车里面打电话。

“我相信你是一个好孩子，是不会做出偷女孩子衣服的事情来的，之前的事情只是一场误会，但是胡英华，你能告诉我，我女儿的大衣，是怎么到你的手里的吗？”

听了眼前的老头子和颜悦色地提问，我做出了自己的决定。

好吧，我没有必要因为一个小偷而替她隐瞒什么，特别是这件事给我带来很大麻烦的情况下……

于是，我说出了答案：

“这件衣服，是一个叫做景千由的女孩子给我的……”

09被神选中的人

“景千由？你确认她是叫那个名字吗？”眼前的神父大人问道，问话的语气夹杂着连我都听得出来的兴奋。

“没错，就是叫做景千由，一个像是假小子那样的女孩。高高的瘦瘦的。差不多……能有一米七吧，她自称自己是神。还在十月一日的夜里给了我假发，然后第二天我还她假发的时候，她把假发丢进了河里，然后又把大衣落在我这里……还……”

“那个叫做景千由的女孩还说了什么？”大胡子急切地问着。

“然后……然后就没什么了。”

我刚想说她给我看瑞士手枪的事情，但是又觉得这个话题危险，于是硬生生地停住了这个话题。

“哦，叔叔难道认识景千由吗？如果是的话，那么替我问候一下她。顺便告诉她那大衣是被你的女儿文音要回去了。”

“嗯。好的。那么，整个事情我已经明白了。这些事一场误会，你是一个好同学！你是清白的！”

“那么！以后文音……”

“文音怎么了？”

“文音他们，会不会还会找我的麻烦？”

“你是说今天的事情吗？孩子，你放心，我以女神的名义保证，今天这样的事情绝对不会发生！这样，我给你留文音妈妈的电话，如果文音再来找你的麻烦，你可以去找她的妈妈解决问题！”

“哦，叔叔，我想问一下，你是神父吗？”

“没错，我是一名罗马教神父。”

“那么，这个世界上有神吗？”

“有。神就在我们身边，以我们不经意的面目存在着。”

“那么，那个自称为神的景千由，她是神吗？”我有些将信将疑地问道，虽然我自己也不相信那个假小子小偷一样的女人会是什么神。

“你认为呢？你认为她是什么？”

“怎么可能呢？伟大导师们早就教导我们，这个世界上根本就没有神。”

“你认为神存在，神就存在，你认为神不存在，那么神就不在了。最主要的是你自己真正是怎么想的！好啦，胡英华，说到这里，看来你也是被神选中的人。”

“哦？”我疑惑地看着兴高采烈的大胡子神父。

“也许，以后你就会知道了。哦，对了，收好你腰间的手枪。五四式手枪经常处于待击发状态可是对击锤簧很不好的。”

听了他的话，感觉自己非法持枪的秘密被看穿了，于是我再度盯着他的眼睛看。右手随时准备掏枪。

茶色的瞳孔……那种可以洞穿人心的感觉，那种魅惑力……

这样的邪门感觉，这几天我貌似经常遇到。

不由得，我发出了内心的疑问。

“你到底是谁？”

“格里高利·乌里扬诺维奇·别列科夫，被神选中的人。”

“你想要干什么？”

“把神的荣光传遍世界。”

“为什么知道我的事？为什么知道我父亲的名字。”我皱起了眉头。眼前这个什么都知道的神父，让我很是没有安全感。

“这些都只是文音和她的老师同学告诉我的。胡英华，我没有恶意。如果可能的话，我根本不想和你发生任何纠纷。只是因为各种各样的原因，我们才会在这里见面的。但是请你相信我，我真的没有什么改变你目前生活的打算，也没有干涉你未来人生的想法……”

“好吧，这么说，我们就是井水不犯河水，以后应该不会再见面了吧？和那个文音也是吧？”眼前的神父那种洞察人心的样子弄得我有些发毛。

“应该不会。我已经给你留下了文音妈妈的电话，如果文音或者她的伙伴们再来找你的麻烦，你可以去找她的妈妈解决问题！相信我，我是真的不想和另一个被神选中的人作对的。”

“好吧，我相信你！”看着大胡子神父一副坦诚的样子，我只能用这样的场面话结束了我们的会面。

◇

我高兴地离开了冷饮店，近两日的不快在此时一扫而空。

虽然不知道【被神选中的人】是什么意思，但是，只要以后不扯上那些古惑仔，不用开枪打人亡命天涯，这样的事情想一想就让我高兴。

正当我高高兴兴地走下台阶的时候，我发现了躲在街角向我张望的唐咲。她一脸害怕的样子。

我走了过去，发现唐咲在发抖。

“唐咲，怎么了？一切都过去了！现在已经没事了！”

“不……不是这样的……”像是遇到了什么可怕的事情，唐咲那娇小的身躯依然在不住地颤抖着。

“怎么了，唐咲，已经没事了。不会再打架了，文音的爸爸已经给我们保证了。回家吧！”

“巴布豆！他是恶魔！”

“什么？”

“那个人形蜘蛛，他是恶魔！”

“什么人形蜘蛛？是谁？”

“那个和你前面走进冷饮店的那个人……”

“是文音的爸爸吗？你有看到了什么？”感到唐咲的恐惧来的不寻常，我不禁地扶着她坐到了店门口的台阶上。

坐到台阶上之后，唐咲很快就缩到了我的怀里。

唐咲的身体，软软的，但是不停的在颤抖，就像受惊了的小松鼠一样。

这个时候有同班同学路过，对着我窃窃私语指指点点。

“喂，唐咲，怎么了？”

“这位女士有什么不舒服吗？”身后传来了别列科夫的声音。

唐咲钻在我的怀里，手抓住我的衣服抓得更紧了。头干脆都不敢向别列科夫看。

想到唐咲把人看成动物的事情，我大概猜得出是怎么回事了。一定是她把别列科夫看成什么可怕的妖魔了。

“没什么，叔叔，她只是有些……贫血而已，一会儿就好了，您先回去吧……”

“真的不要紧吗？”

“真的没事。”我极力掩饰着唐咲的感情，毕竟把人看成动物不是什么值得炫耀宣扬的能力，弄不好的话，还会被人嘲笑为疯子。

哄跑了那个大胡子神父别列科夫之后，过了很久，直到被唐咲称为大熊猫的唐老师到我的面前对我瞪眼睛的时候，唐咲才抬起了她的头。

此时在我怀里的唐咲，泪流满面。

“胡英华，刚才走过去的那个人不是人，他是人面蜘蛛的恶魔……我看见了……他是人面蜘蛛的恶魔。”

10神赐予的

天北市小西区，继光花苑。

这是一座新建的，被当地居民所羡慕居民小区。

因为这不是普通的回迁安置房，而是实实在在的商品房住宅。

在1990年代，买下这样一套100平米的商品房，是普通的老百姓做梦时候才敢想象的事情。

所以，出入这座门前有保安站岗，门内有保洁打扫的继光花苑的住户，都被人投以羡慕的目光。

但是，在这所名为继光花苑的大牢笼中，谁又会想到有这样或者那样的悲惨事件的发生。

小区一楼附赠的地下室储物间里，15w灯泡提供的灯光昏暗。

昏黄的灯光中，一个全身一丝不挂的少女被一个穿着黑色长袍和兜帽的黑衣人反剪双手；用布条把双手和双脚捆在一起，再用另一条布条把女孩脑后美丽的马尾辫系牢，拉到尽头。再把布条固定在卧榻脚上绑在一只五十厘米宽，二米长，比一般的椅子要稍高一些的木床上。

全身光洁的少女的身边，就是那个一脸严肃的大胡子神父！

。

“妈妈，救我！”少女在不断地向角落里一个跪着的妇人求饶。但是，那个妇人在大胡子神父和黑衣人面前，只是在默默祈祷。

少女不断地挣扎，但是似乎逃不脱身高还不及少女的黑衣人的手心，几个回合下来，少女很快就被黑衣人结结实实地绑在了木床上。无论如何死命挣扎也动弹不得。

“芙蓉，执行家法！”大胡子神父一声令下，黑衣人把一盒针递到了跪在角落里的妇人面前。

“圣父，文音还只是孩子，她会改的，是不是……文音，快和圣父大人认错。快和你爸爸认错，就说你下回不敢了！说呀……”

妇人没有接过银针，而是伸出头躲过黑衣人的遮挡直接向被绑在木床上的赤裸女孩说话。

被剥光衣服的羞辱感，即将被虐打的恐惧，这一切，使得木床上的少女泪流满面而不能利落地说话。但是，被绑在木床上的少女，还是在学校里被当做校花和女王的存在，她的自尊还有她的才能，还是迫使她为自己的过往而辩解。

“爸爸，为什么要打我。明明是那个小流氓偷了我的大衣，还把宏光打成这个样子。我找宏光教训一下他，有什么不对？”

“哦？芙蓉，什么时候开始，你的女儿居然敢质疑神的意志了？”

大胡子神父的一声质疑，引得跪在地上的妇人一阵发抖。

“圣父啊，文音真的不是故意的，她还小。文音，你怎么能这样和你爸爸说话？快向你爸爸道歉……圣父呀，文音真的不是故意的，就饶了她吧！”这样说着，那妇人居然开始向大胡子神父磕头了。

“妈妈，我就是不服！为什么爸爸能这么袒护一个小偷！我只是要拿回我的东西而已……啊……”

还没等被绑在床上的少女把话说完，大胡子神父一挥手，黑衣人就把一根银针刺入了文音的左乳‘房。少女顿时感到钻心的疼，痛得她忍不住叫出声来。

但是，黑衣人并没有住手，随着文音惨叫的继续，一盒足足三十根的银针被黑衣人依次刺入文音的左乳‘房之后，有刺入了右乳‘房上面。疼的文音先是大叫，然后讨饶，最后几乎昏死过去。

妇人在角落里看到这一幕，也只能暗暗地抽泣。

“在神的面前，什么时候轮到汝等如此多嘴了。芙蓉，看来文音确实是被你惯坏了。还不到20岁，就学会了淫荡和对父亲的不敬！我刚刚从国外回来，没有看到我的女儿成为神虔诚的信徒和品节高尚的人，看到的只是一个哈日哈韩，淫荡放浪的荡妇。”

这个时候，妇人的身上一阵颤抖。然后尖叫地对文音质问起来：“文音，你在学校是怎么回事？那个宏光究竟是谁？”

“妈……我和宏光……只是普通朋友！”

“什么普通朋友？你跟妈妈说实话，那个宏光到底把你怎么了？”妇人这次真的急了

“妈，我发誓，我和宏光真的没什么！”女孩在声嘶力竭地辩解着。

“不只是对父亲的不敬和淫荡放浪，而且还学会在神的面前撒谎了吗？看来这个世界真的如神所说，没有拯救的价值了。”大胡子仰天长叹到。“柳德米拉，我们走。”大胡子对黑衣人说道。

“圣父要去哪里？”这个时候，妇人开始慌了神了。

“从现在开始，你们母女已经和教会没有任何关系了，以后也不要参加教会的任何活动。我会向天北教区的代表通知今天的决断，以后教友们也会停止与你联系，你也不要再去找大家了。”

“圣父，这是……要开除我们的教籍吗？”妇人宛若被抛弃一般的绝望。

“请不要担心，这座房子和门前停着的皇冠小汽车不会被教会收回的。这算是给你们母女最后的馈赠了吧！”

“不！”地下室里，女人发出了尖利的尖叫……

11没有同桌的日子

今天，我身边的座位上还是空空荡荡的。

自从十月五日的那天放学，我拔出手枪差点射杀了那个好像叫做宏光的阿三和见到了那个神父别列科夫，还有唐咲在我的怀里瑟瑟发抖之后。唐咲一直就没有来上学。

唐咲没有来上学，但是班里的同学们的八卦却没有停止。

我那天拿出手枪的时候，自以为很隐蔽，可是还是有人看到了。

不过，大家只是把我掏出来的手枪当成了玩具枪而已，弄得我倒是虚惊一场。

毕竟，高中生拥有真正的手枪，在我们这个严格控枪的国家听起来像个神话……而且，那天以后，大家关心的不再是什么打架呀，砍刀呀，手枪呀什么的。大家关心的只是文音呀，宏光呀，还有文音那个看起来富有而神秘的父亲别列科夫。

好吧，那天在冷饮店，我明明看到我和别列科夫两个人在屋里谈话的时候，看热闹的同学足足排出了一条街那么多……

既然有那么多的人，那么我抱着瑟瑟发抖的唐咲也是理所当然的被同学们当成了八卦，还有……就是学校里不知道怎么传出的我和文音姐弟恋的谣言？

谣言，完全是谣言！

我和文音真的一点关系也没有？

什么，说我秘密潜入到文音的家里偷文音的内裤和胸罩？

【文】这是哪个孙子造谣，我要砸烂他的狗头！

【人】什么？我和动物园园长是什么关系？

【书】好吧，我和唐咲真的只是普通朋友？

【屋】什么？不信，说普通朋友不会抱在一起？

那只是一个误会好吗？

不是误会？

只是误会！

什么？唐咲她放学之后就一直跟着我？在我掏出玩具手枪的时候她看到了？

你们也看到了？好吧，我承认，上次我就是用玩具枪把那个宏光打了。这个回答你们满意了吗？

什么，问我今天有没有带枪，好吧，我今天真的没有带玩具枪，不信你们看看。

什么？大家关心的不是玩具枪，是我和那个“动物园园长”到底是什么关系？

我说过我们只是普通朋友！

校花文音？我不认识她！我也没有偷过她的内衣！

什么？全校都知道了？谣言真的只是谣言！

“班长，赵老师找你谈话！”一个同学的声音在教室门响起。

“好的，这就来。”

◇

赵老师的办公室里。

面对五十多岁，被唐咲称为母羊的赵老师，我真的是无话可说。

是的，我被赵老师提出的问题弄得无话可说了。

“胡英华，你是班干部，也是青年团员。应该有上进心和集体荣誉感。”

“是。”

“可是，最近几天，我听到了很多关于你的负面消息。很多老师和同学对你都有些意见，纷纷向我反映情况。”

“哦……赵老师，是什么样的情况？如果是前几天在校门口打架的事情，我说这只是一场误会……而且，您看，这场架也没有打起来。”

“我是说校内有老师和同学反映你是有早恋的问题……”母羊老师眯着眼，含蓄地说道。

“赵老师，这是冤枉的，我是先进的青年团员，绝对没有那样的问题。而且，我和那个文音的父亲也说过了，他们家也表示，这只是一场误会……”

赵老师听了我的解释，缓了一口气说道：

“这是一场误会就好，毕竟你是我们班里先进性很高的优秀学生，我也不想看到有什么不好的事情和传言在你的身边。但是，老师叫你来，是让你有则改之无则加勉，继续保证班干部的先进性……”

在又是一番长篇大论的共有主义者的先进教育之后，老师把我放出了办公室。

在喘了口气庆幸自己终于躲了过去之后，回到教室里，我又被同学们围住了。

“班长，老师说什么了？”

“班长，有没有向文音学姐告白呀？”

“班长……今天去文音学姐家探病吗？”

顿时，我感到自己的头大了。

卧槽，尼玛在鬼扯什么呀？劳资和那个文音压根就不认识，要不是那个女人硬说我是小偷，我才不想去理她呢！

“可是文音学姐几天都没来了呀，一定是想你想的都病了！”

可是我才不想她呢！

“不是想文音，那就是想唐咲了！”

“啊啊，一定是班长英雄救美！”

“我说呢！原来是文音学姐看上班长了！而班长的心中早就有了唐咲，所以不甘心的文音学姐就找来了流氓打手想对唐咲不利，然后班长挺身而出，击退了歹徒，最后在冷饮店抱得美人归……”

泥煤！这是什么样鬼扯的三流穷摇剧呀？

什么？说我心虚了？

好吧，这压根就是胡编乱造呀！

什么？说没有唐老师出面我就把唐咲带回家了？

造谣，这是无耻的造谣！

“唐老师好！”

什么？大熊猫？大熊猫在哪……你个煞笔，居然吓唬我，看我不教训你！

于是，就这样，又是一天悲催的日子结束了。

这样的悲催，相信要持续几天甚至几年吧……

那个找人打我的文音，我对她没有什么好印象。但是唐咲就不一样了。

总感觉，这次乱七八糟的事情，是由我引起的。然后稀里糊涂地牵扯到了唐咲。

突然感觉对不起她了……

至于另外一个当事人文音，我可没有什么愧疚的意思。

只是自作自受的蠢女人而已。

不过，这件事是那么简单吗？

虽然这些天真的没有小流氓再来找我的麻烦，甚至文音也不来学校上学了。我的手枪也因为这几天避风头而放在了家里。

这个星期的日子，果然是不正常的日子。

没有同桌的日子，果真是不正常的日子。

放学的时候，我抬头看着学校旁边的家属楼。

我知道唐咲一家人就住在这座楼里面。

今天是这一周最后一天，我是不是应该去看看唐咲？

憔悴的脸庞，少女的睡裙，然后就是只有两个人的房间？巴布豆抱紧小松鼠……

算了，青年团员不能做这样的事情。

甚至那样子的传言都不应该有！

所以，为了青年团